第3版()
专栏：
一个由老干部堕落为“四人帮”党羽的典型——马天水
董海峰
马天水是一个有四十多年党龄的老干部。“四人帮”一向把老干部视为眼中钉，制定了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就是“走资派”的反革命政治纲领，要把党内、军内担任领导职务的老干部统统打倒。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收罗象马天水这样的老干部呢？马天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老干部，他是怎么堕落成为“四人帮”的党羽的？这些问题很值得我们进行一番分析和研究，从中引出一些教训。
（一）
马天水是一个极其凶恶残忍的出卖原则、出卖灵魂的野心家、阴谋家。“四人帮”被粉碎以前，他的名义上的职务是中共上海市委主持工作的书记，实际上的职务则是“四人帮”在上海的“总管家”、代理人。
马天水疯狂地推行“四人帮”的反革命政治纲领。
“四人帮”在一九七二年底委马天水以“主持上海工作”的“重任”之前，国民党特务分子张春桥对他说：
“你抓日常工作还可以，但要注意抓大的路线斗争！”马天水对张春桥所谓“抓大的路线斗争”，就是要推行“四人帮”的反革命政治纲领，篡党夺权，完全是心领神会的。在接受了这一路线交底以后，马天水就拚命为贯彻执行“四人帮”的反革命政治纲领效劳。他疯狂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指示是“任何国家都能接受的修正主义口号”。他在上海一手炮制了“风庆轮事件”、“经验主义十条”等等“炮弹”，把炮口直指我们敬爱的周总理。他恶毒攻击英明领袖华主席，把华主席在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的报告荒唐地比附为赫鲁晓夫的农业报告，说什么：“赫鲁晓夫一上台也讲斯大林农业没搞上去，他要搞上去，所有机会主义路线头子都讲搞上去。”他用极其恶毒的语言诬陷敬爱的邓副主席，疯狂叫嚣：“要彻底批，就是他死了，也要批，下一辈子也要批。”他还把攻击的矛头指向中央和地方的一大批革命领导干部，胡说：“现在各省市、各部委掌握主要权力的人，大多数都是参加民主革命的，搞修正主义来得起劲。”他们“比资本家还厉害。有权力、年纪大、老干部、老同志，容易迷惑人，不象资本家那样赤裸裸”。他配合“四人帮”秘密组阁的阴谋活动，伙同上海的其他余党，偷偷摸摸地在一九七四年和一九七五年排出两批部长、副部长名单，第一批十八名，第二批十六名，妄图利用这些“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黑干将去夺党中央、国务院的权。他纠合“四人帮”在上海的其他余党，疯狂打击和迫害上海的老干部。全市八百多名局级以上干部，竟有六百七十多名被戴上“叛徒”、“特务”、“现行反革命”、“走资派”等帽子，先打倒、后审查，千方百计把这些老同志搞臭。实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打倒借口的，他就挖空心思提出光荣下台，体面让位，硬逼着老干部把领导权让给“四人帮”的小兄弟和黑干将。马天水用这样狠毒的手法，贯彻了张春桥要“改朝换代”的黑旨意，在上海的许多重要部门和单位，安插上“四人帮”的余党、亲信、小兄弟、黑爪牙，妄图把上海变成“四人帮”清一色的帮天下，变成“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黑基地。
作为“四人帮”在上海的忠实代理人，马天水死保“四人帮”，残酷镇压同“四人帮”作斗争的革命群众。“四人帮”被粉碎后，中央领导同志曾问马天水：“你对张春桥的历史问题总有所闻吧！”马天水不得不供认：“是有所闻的。”可是，就是这个马天水，在一九六八年四月上海革命群众奋起揭发国民党特务分子张春桥的罪恶历史的时候，竟然当众撒谎，担保张春桥“没有历史问题”，狂叫：“我就是要死保张春桥，我死了也站在张春桥一边！”新生资产阶级分子王洪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在上海背着毛主席、党中央干了多少坏事，马天水是一清二楚的。可是，为了把王洪文捧到党中央领导岗位上去，马天水在党的十大预备会议期间，无耻地吹捧王洪文：“我和他相处工作多年，他看问题、处理问题很全面，不是一个冲冲杀杀的人，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他在上海主持工作，我觉得他比我强得多”。
马天水不仅包庇“四人帮”，而且连张春桥的老婆、姚文元的父亲以及“四人帮”的黑爪牙，也一体加以保护。张春桥的老婆是一个罪证确凿的叛徒，马天水亲眼看过她的罪证材料，可是他还给她享受市委常委的政治待遇，连有些市革委会副主任都看不到的中央文件，也要送给这个叛徒去看。姚文元的老子是一个老叛徒、老右派，王洪文的丈人是有现行犯罪活动的坏分子，马天水伙同其他余党，一律加以保护，给以优待。王洪文的小兄弟“五虎将”陈阿大等人，是一伙流氓、恶霸、打砸抢分子，依仗“四人帮”的威势，横行霸道，贪污盗窃，荒淫腐化，无恶不作，民愤极大。马天水明知他们的罪行，却拚命为他们开脱罪责，还赞扬他们“有能力，有魄力”，“本质是好的”，把这伙牛鬼蛇神吹捧为“新生力量”，一个个拉入党内，委以“市委列席常委”、“市革会组办领导成员”、“后方基地党委副书记”、“市总工会领导成员”等要职。
马天水对于反对“四人帮”的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则完全是另一副面孔，实行残酷镇压，无情打击。十年来，上海革命人民因反对“四人帮”而被马天水一伙打成反革命和受到政治迫害的，达一万多人。
马天水把上海搞成了一个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的独立王国。他只有帮，没有党，对抗毛主席、党中央的指示，而唯“四人帮”之命是从。一九七五年，党中央发了经毛主席亲自圈阅过的整顿铁路的文件，马天水竟攻击这一文件“重搞条条专政”，“路线不对头”。相反，马天水对“四人帮”的黑话却十分卖力地广为宣扬。一九七五年底，张春桥有一个同外宾的讲话。马天水拿到这份讲话后，竟然违反党的纪律，下令把张春桥的讲话传达到群众。在马天水的眼里究竟谁是他的“党中央”，这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正是因为马天水这样死心塌地效忠“四人帮”，所以受到主子们的重视。叛徒江青给他送亲笔题字的《词综》。特务张春桥对他说：“多次想把你调到中央来工作，但上海一时还少不了你。”以此表示对他这个“总管家”是何等倚重。新生资产阶级分子王洪文则当面夸赞他：“老干部象你这样的精神面貌，在全国是少见的。”
确实，象马天水这样不珍惜自己几十年的革命历史，卖身投靠，甘心充当“四人帮”忠实鹰犬的老干部，确实为数不多，在全国是少见的。
（二）
马天水堕落为“四人帮”的党羽，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完全以“风”为准，看势办事。谁的势力大，他就向谁靠拢，跟谁走。结果一头钻进了“四人帮”的怀抱，越陷越深，终至不可自拔。
毛主席在分析高岗、饶漱石反党联盟的时候指出，共产党员在原则性的问题上一定不能含糊，对于违反党的原则的言论、行动，应当经常注意保持一个距离。如果不坚持原则，不保持一个距离，不挡回去，不划清界限，你就越陷越深，他们那个“鬼”就要缠住你。以风为准、看势办事的人，必然不坚持原则，那就总有一天会在政治上犯大错误，甚至陷入反党集团的泥坑。马天水的情况正是这样。
文化大革命前，马天水与张春桥都是上海市委书记，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张春桥混进中央文革小组，窃取了副组长的要职，并且勾结江青，又同王洪文、姚文元深相结纳，一时间显得权势炙手可热。马天水看到“四人帮”得势，就靠上去了。“四人帮”的权势越是烜（xuǎn选）赫，马天水就跟得越紧，陷得越深，终于堕落成为一个非常凶恶、非常顽固的“四人帮”的党羽。
马天水趋炎附势，堕落成为“四人帮”的党羽，是有很深的历史根源的。凡是与马天水共过事的老同志，都知道马天水是一个看风使舵、不坚持原则的人。文化大革命前，他有一句明哲保身的处世哲学，叫做：“第一把手（即顶头上司）不好得罪。”下面的意见，虽然明知是正确的，但只要同上头的意见不一致，他就不表态，不支持。上头的意见，明明是错误的，他也绝不抵制。当时主持上海市委工作的柯庆施同志，就曾多次批评过他，指出他在重大的问题上不能坚持原则，摇来摆去。
马天水看势办事，完全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对此他自己有个交代。他说：“我是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老干部，为什么这样，一是我私心重，骨头软”，“二是我有野心”。私心重、野心大，这是马天水堕落的又一个重要原因。马天水跟着“四人帮”耍阴谋，搞诡计，归根到底，就是为着要满足他向上爬的政治野心。
马天水这个人，从文化大革命前“绕着矛盾走”、“怕拍板”等表现来看，似乎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其实，他这样做，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正是私心重的一种表现。而私心与野心之间，并没有隔着万里长城。私心在一定的条件下恶性膨胀，便会发展成为政治野心。马天水向上爬的政治野心，在文化大革命前就早有暴露。一九五四年，上级领导调他到包钢去工作，他嫌官小，强调种种困难，不愿离开上海市委的领导岗位。一九六五年，中央筹备成立工交政治部，马天水得知中央考虑的领导成员人选中有他在内的时候，欣喜若狂，一再向有关领导同志探听消息：“定了没有？”活现出他的急切心情。
马天水竭力为“四人帮”效忠，得到主子的青睐，不断被提拔。受命主持上海市工作以后，又从候补中央委员升为中央委员，真是青云直上。但是，权欲熏心的马天水是不会满足的，随着他的职位不断提高，他的政治野心也越来越大。马天水追逐高官的欲望，就象资本家追逐利润一样，是没有止境的。“四人帮”对马天水封官许愿愈大，马天水搞篡党夺权阴谋的劲头也愈猖狂。王洪文、张春桥多次对马天水说：“现在你离不开上海，如能离开，你到国家计委工作很适合”。马天水对主子的这一钓饵，垂涎欲滴。马天水的秘书问他：“叫你去抓国家计委工作，这是国务院副总理抓的事，你想不想啊！”马天水竟厚颜无耻地说：“想是想啊！”充分暴露了一个野心家的贪婪面目。为着追逐当“副总理”、“国家计委主任”，马天水豁出老命，疯狂反党。马天水越来越深地卷入“四人帮”帮派体系的过程，也就是他政治野心日益膨胀的过程。
（三）
政治野心家马天水是我们很好的反面教员。他由一个老干部堕落成“四人帮”的党羽，对我们有教育作用、借鉴作用。应该从马天水身上汲取哪些教训呢？
马天水堕落为“四人帮”党羽这一事实，再一次深刻地证明，在社会主义时期两个阶级、两条道路和两条路线的斗争中，资产阶级一定要从我们党内寻找他们的代理人，特别是要拉一些老干部出来充当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带头羊。
“四人帮”如何重视从老干部中物色他们的代理人，可以从王洪文的一句话中看得很明白。王洪文说：“全国各地多有几个象马天水这样的人，事情就好办了，问题就解决得差不多了。”这几句话，对于“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是画龙点睛之笔。这是因为“四人帮”的一伙小兄弟，都是象张铁生、翁森鹤、陈阿大那样的新生反革命分子、流氓、打砸抢者。这些亡命之徒对“四人帮”是极其有用的，是他们主要依靠的“新生力量”。但是这些牛鬼蛇神，在社会上名声很臭，民愤极大，没有本钱，要完全依靠这批小兄弟来实现他们的反革命政治纲领还是办不到的。为着欺世惑众，他们十分需要收买一些有较长革命历史的老干部来作为他们的代理人。收罗一些象马天水那样出卖原则、出卖灵魂的老干部，就可以起到“小兄弟”所起不到的作用。王洪文所谓多有几个马天水这样的人，“问题就解决得差不多了”，其奥秘就在于此。
建国二十八年来的历次路线斗争的实践证明，我们的老干部绝大多数是好的，是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毛主席的。象马天水这样死心塌地跟着“四人帮”搞反党阴谋的，只是一小撮。但是，在我们老干部的队伍中出现了一小撮象马天水这样的无产阶级叛徒，说明一些老干部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中，也存在着蜕变为资产阶级代理人的可能性。
在第十次路线斗争中，林彪反党集团利用一些人的私心和野心，“诱以官、禄、德”，把他们拉下水。在第十一次路线斗争中，马天水也正是因为私心重、野心大，才被糖衣炮弹击中。这些事实告诉我们，老干部一定要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不断地改造主观世界。如果不在世界观上彻底肃清资产阶级思想影响，被私心杂念迷住了心窍，在一定的条件下，就会被“鬼”缠住，在政治上丧失原则，堕落到反党的泥坑中。
华主席在十一大政治报告中指出：“第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结束，决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决不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结束。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始终存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只要社会上的阶级斗争一天不停止，资产阶级在我们党内寻找代理人的活动也就决不会停止，糖衣炮弹还会不断飞来。因此，一切共产党员，特别是曾经为党为人民作过一些有益的事情的老干部，切不可骄傲自满，放松了自己世界观的改造，放松了革命警惕性。我们的革命老干部要以马天水为反面教员，要按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永远发扬革命战争时期的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革命热情，那么一种拚命精神，把革命工作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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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首都医院的变化看卫生战线成就
首都医院革委会副主任 方 圻
“四人帮”及其在卫生部的那个党羽把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的卫生工作诬蔑为“漆黑一团”，说毛主席关于卫生工作的一系列指示“几乎没有得到认真的贯彻执行”，社会主义的医疗卫生阵地是“滋生新资产阶级分子的土壤”，“医院变成保护走资派逃避群众运动的场所”，首都医院是“大染缸”，“修正主义的火车头”，“封、资、修五毒俱全”，“旧协和阴魂不散”。就这样，他们把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卫生工作的成绩全盘否定。这是对毛主席关于卫生工作的指示的无耻篡改。
对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卫生战线的成绩，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敬爱的周总理早有明确的指示。一九五六年，毛主席指出：“过去说中国是‘老大帝国’，‘东亚病夫’，经济落后，文化也落后，又不讲卫生……总而言之，坏事不少。但是，经过这六年的改革，我们把中国的面貌改变了。我们的成绩是谁也否认不了的。”（《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294页）敬爱的周总理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也明确指出：十七年卫生战线虽然有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广大卫生工作者还是做了大量的工作，对卫生工作要一分为二。在一九七五年全国卫生工作会议上，英明领袖华主席和李先念副主席也明确指出，毛主席批评了城市老爷卫生部，后来落实了毛主席的指示，作了一些工作，有改进。毛主席的教导和周总理、华主席的指示，充分肯定了卫生战线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所取得的伟大成绩，完全符合卫生战线的实际情况，也完全符合首都医院的实际情况。
首都医院的前身是协和医院，解放前是美帝国主义的一个文化侵略堡垒，它以“培养人才”为名，施行奴化教育；以办“慈善事业”为名，拿劳动人民的生命做实验。解放后，人民政府接管了协和医院，并把它改造成为一所为人民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社会主义医院，门诊和住院的病人绝大多数是工人、农民、其他劳动人民和国家干部。医疗、教学和科研工作都有很大发展。解放前的一九四○年，共设有病床三百六十张，住院病人五千三百多人次，门诊二十五万多人次。解放后的一九五八年，病床扩充到五百五十张，住院和门诊人次分别为八千多和三十二万多人次。为了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外交路线，首都医院的广大医务人员为来自一百○七个国家和地区的外宾进行医疗和保健工作，屡受外宾的赞扬。解放前的三十多年里，旧协和医学院只有三百五十名毕业生，到解放时将近一半长期留居国外。解放后，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五年的六年中，中国医科大学就培养了四百二十名毕业生，他们当中绝大多数都成为卫生战线上的骨干力量，为广大工、农、兵的健康，贡献了自己的力量。在科研方面，解放后做出了不少具有国际水平的成绩，如绒癌的根治率在国际上居于领先的地位，女用长效避孕药的研究、重脆型糖尿病的治疗、花粉和霉菌过敏的研究等都达到国际水平。在中西医结合的医疗和研究中，也取得了一些成绩。以上事实，充分说明新中国成立以来，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医疗卫生工作取得了巨大的成绩。这是“四人帮”及其在卫生部的那个党羽抹煞不了的。
首都医院的医务工作者大部分是解放后培养出来的，绝大多数在党的教育下，经过了历次政治运动，特别是经过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的锻炼，思想觉悟逐步提高，在医疗、教学和研究工作中勤恳努力，是我国卫生战线上的一支宝贵的力量。“四人帮”却诬蔑广大知识分子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臭老九”、“细菌、毒素的散布者”、“革命对象”。叛徒江青还胡说：“医生是资本主义的，护士是修正主义的”。他们利用窃据的权力迫害知识分子。我院的林巧稚大夫是全国人大常委委员、医务界的老专家，就是因为她对敬爱的周总理有深厚的革命感情，遭到“四人帮”的打击和歧视。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四人帮”大搞所谓反“回潮”，我院在一九七二年已经恢复的党支部领导下的科主任制，被说成是“复旧协和之礼”，是“复辟、回潮”。在“四人帮”的压制下，广大医务工作者，真是气也喘不上来，搞得人人自危。
华主席在党的第十一次代表大会上，重新阐明了毛主席的知识分子政策，对我国知识分子的现状做了科学的分析，指出知识分子中的绝大多数是愿意和努力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的，这是一支很可宝贵的力量。这就把“四人帮”颠倒了的是非，重新颠倒了过来，把搞乱了的阶级阵线重新分清。教育部大批判组的文章《教育战线的一场大论战》，深刻地批判了“四人帮”炮制的“两个估计”，传达了长期被“四人帮”封锁了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对这两个问题的指示精神，这就更进一步解除了“四人帮”强加在广大知识分子身上的精神枷锁，我们的思想得到了解放。现在我院广大医务人员，心情舒畅，精神奋发，干劲倍增，决心紧跟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为正在到来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的新高潮，为创造中国统一的新医学、新药学做出应有的贡献。（附图片）
图为解放军总医院耳鼻喉科副主任张素珍在显微镜下为患者做镫骨手术。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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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清算“四人帮”破坏护理工作的罪行
阜外医院护士长 邬文慧
解放二十多年来，尽管有刘少奇、林彪，特别是“四人帮”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破坏，但卫生战线和其他战线一样，也是循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发展的，卫生队伍迅速扩大，卫生事业蓬勃发展。就拿我们阜外医院来说，在医护人员紧密配合下，心脏外科已经从简单的二尖瓣手术，发展到比较复杂的冠状动脉搭桥、更换心脏瓣膜等手术。在抢救急性心肌梗塞合并休克症方面，也取得了新的成绩。目前医院的技术骨干力量，基本上是解放后培养出来的，他们是拥护和热爱社会主义的，在卫生事业的发展上，做出了显著成绩。
对于卫生战线巨大的成就，伟大领袖毛主席、敬爱的周总理曾多次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赞扬。可是，“四人帮”却挥舞“两个估计”的大棒，把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的卫生工作，说得一团漆黑，一无是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全盘否认卫生工作的成绩，丑化社会主义制度，否定毛主席、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以便建立他们的“新天朝”。
“四人帮”的“两个估计”，大大挫伤和打击了广大医务工作者的积极性，搞乱了卫生队伍。本来，在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指引下，护理工作有一套完整的组织机构和健全的规章制度，以保证病人在安静的环境中得到治疗和休养。但是，由于“四人帮”的干扰破坏，健全的组织机构和合理的规章制度，统统被说成是“管、卡、压”，扣上了“复辟、回潮”的大帽子，护理机构和规章制度不健全了，护理队伍搞乱了，医疗护理质量降低了，影响了病人的治疗和健康的恢复。
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向全国人民提出了抓纲治国的战略决策，我院广大职工大干社会主义的积极性空前高涨。目前，我们已经恢复了护士工作岗位责任制和考勤制度，加强了对危重病人的观察和护理，开展了护理工作的技术练兵。
我们一定要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贯彻执行党的十一大路线，彻底清算“四人帮”破坏护理工作的罪行，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贡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