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8月20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一个更危险的超级大国
范秀竹
苏修叛徒集团一贯是“三个世界”划分的科学论断的疯狂反对者。苏修对于把它归入属于第一世界的两个超级大国的行列,更是暴跳如雷。勃列日涅夫故作糊涂地说:“有人想出了‘超级大国’这个词。我不知道你们能否解释,什么是‘超级大国’。”苏修的宣传机器一方面抱怨关于三个世界的理论中,“把美国和苏联等量齐观”,“不作原则区别”;另一方面诡称苏联是“没有垄断集团和资本家”的“社会主义体系”,说什么把苏联划入第一世界是背离了“阶级分析”。看来,按照苏联现代修正主义的“阶级分析”,苏联应该属于列入“社会主义体系”的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是同美帝国主义本质上不同的爱好和平的国家。这是最拙劣的欺骗。
由于苏联蜕变为社会帝国主义,社会主义阵营已不复存在;苏联已不是什么“社会主义国家”,因而也根本谈不上它属于“社会主义体系”。苏联打出的那个“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旗号,只不过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控制下的一个殖民体系。人所共知,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是从一个社会主义大国出现资本主义复辟演变而来的。苏修叛徒集团上台后,把社会主义国有经济,改变为高度集中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经济。表面上似乎没有资本家,实际上是新型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掌握着政权。苏联的官僚垄断资本,不仅掌握了全国的经济命脉,占有和支配全国的基本生产资料和社会产品,而且同法西斯专政的国家机器结合在一起,因此,其垄断性之强,集中程度之高,是一些老牌的资本帝国主义所不能比拟的。苏修叛徒集团企图利用苏联曾经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声望和以往存在过的社会主义阵营,来掩盖它的社会帝国主义的本质,完全是徒劳的。
世界自从出现了社会帝国主义之后,国际关系经历了激烈的变化。今天世界形势的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是:作为第一世界的苏联和美国,就是当前妄图称霸世界的两个超级大国。它们用不同的方式都想把亚非拉的发展中国家置于它们各自的控制之下,同时还要欺负那些实力不如它们的发达国家,妄图霸占整个世界。苏美两个超级大国是当代最大的国际剥削者和压迫者,是侵略和战争的主要力量,而特别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这个后起的帝国主义,已成为当代最危险的新的世界战争的策源地。
苏美两个超级大国争夺世界霸权,是世界舞台上最触目的现象,是当今世界不安宁的主要根源。现在,这种争夺,无论在广度上还是在深度上,都已达到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它们的争夺,以欧洲为重点,已遍及各个领域,各个地区。欧洲的军事对峙,中东的时战时“和”,非洲的紧张角逐,地中海的惊涛骇浪,印度洋的险恶风云,南亚的急剧动荡,拉丁美洲的暗斗明争,以及两个超级大国在军备竞赛方面的你追我赶,无不反映着它们你死我活的斗争。它们争夺的是殖民地、势力范围和战略要地,乃至整个世界的霸权。正如列宁所指出的:“‘世界霸权’是帝国主义政治的内容,而这种政治的继续便是帝国主义战争”。(《列宁全集》第23卷第26——27页)
今天的欧洲是苏美争霸一个最热的“热点”。在欧洲地区,据西方统计,以苏联为首的华约组织和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组织,一共摆了二百三十多万部队,二万八千多辆坦克,七千四百架飞机和一万多枚导弹。在这样一个不算广阔的地域,军队集中之密、武器堆积之多,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苏联御用刊物曾经用明白无误的语言宣称:今后反对“主要敌人”的一场“中心战争”的战场在欧洲。正是为了准备这一场“中心战争”,今天苏联在欧洲本土和东欧地区,集中了它的四分之三的军队,百分之九十的中程弹道导弹,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坦克。苏联的四个海军舰队有三个摆在欧洲周围海域,集结了它的百分之七十至七十五的战略潜艇和水面舰只。请问,除了超级大国,谁能这样干?连勃列日涅夫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欧洲今天已经变成了火药库”,“变得太拥挤,太容易起火了”。“太容易起火”的“火药库”,这不就是存在着爆发战争的严重危险吗?
作为欧洲侧翼的中东地区,也是苏美争霸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热点”。一九七三年十月中东战争时,苏美就曾经调兵遣将,几乎演出了一幕全武行。当时,苏联为了“准备中东局势一旦恶化时投入行动”,命令七个空运师处于戒备状态,一支特遣部队已经登上地中海苏联舰只。美国政府得知苏联要“单方面派出武装部队”去中东的信息,立即“下令美国在世界各地的一切(美国)军队处于戒备状态”。连苏联宣传机器也承认:当时“出现了危机的局面”。今天苏美两国利用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的对峙,互挖对方的墙角,竭力扩大自己的势力和影响。这种玩火的把戏是十分危险的。
南部非洲是近年来苏美争夺的一个新的“热点”。苏联为了夺取包抄西欧和切断西方生命攸关的石油通道的有利据点,打着“支持民族解放斗争”的幌子,在那里加紧进行侵略扩张活动。另一个超级大国当然是不会甘心示弱的。针对苏美的激烈角斗,西方舆论指出:“非洲处于发热状态”。日本《读卖新闻》说:“从扎伊尔、埃塞俄比亚到罗得西亚等非洲大陆的火山带,由于受美苏在明里暗里展开的‘实力竞赛’的影响,进入了新的活动期,并且出现其它地方也很可能发生连锁反应的趋势”。这些分析不是没有根据的。
由此可见,苏美的争夺每加剧一步,战争的危险就增加一分。这是任何尊重客观事实的人都不难作出的判断。当前新的世界战争的危险来自两个超级大国。但是苏联由于军事力量的扩展,扩张势头更足,侵略野心更大,因而也更加危险。
十多年来,由于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规律的作用,苏美力量的对比发生了有利于苏联的变化,它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大大膨胀。
在经济实力上,目前,苏联的生产能力和技术力量总的来说仍不如美国,但是它经济的积累率和增长速度都超过美国。最近六年中,苏联工业生产平均每年增长百分之七,而美国只有百分之三。现在,苏联经济实力与美国的差距正在缩小,特别是那些与军工生产有关的工业产品,如钢、铁、煤、石油、水泥等二十多种产品的产量已超过了美国。
在军事实力上,苏联扩充军备的速度比美国快,劲头比美国大。六十年代中期,苏联军事力量同美国相比,处于劣势。现在,苏联不仅已在常规军备上压倒美国,而且在核武器上,同美国旗鼓相当,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过美国。在常规军备方面,苏联武装部队目前已增至四百八十万人,等于美国的两倍。苏联海军舰只的吨位,十年来增加了近一倍。现在苏联潜艇的数量比美国几乎多三倍,坦克相当于美国的四倍。苏美两国常规武器的生产数量,坦克为六比一,飞机为二比一,火炮为八比一。苏联的军事开支目前比六十年代初几乎增长了三倍。七十年代以来,苏联每年军费的平均增长速度也几乎为美国的三倍。十多年前,苏联拥有的战略核弹头不到四百五十个,现在增加到三千七百个。一九六二年时,美国的洲际弹道导弹有二百九十四枚,潜艇发射导弹一百四十四枚;苏联只有七十五枚和不到一百枚。到了一九七六年,苏联猛增到一千五百五十枚和八百枚,而美国却只有一千零五十四枚和六百五十六枚。
苏联经济的畸形扩展和军事实力的膨胀,大大刺激了它争霸世界、重新瓜分世界的欲望。列宁指出: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除了实力以外,不可能有另一种瓜分基础,另一种瓜分原则”。(《列宁选集》第2卷第708页)苏联御用宣传机器公开这样说:“经过二十年的军备竞赛进行总结而自然得出的结论是:美国投入这一竞赛时,是有着军事上的优势的”,“现在,力量对比的变化对他们不利,美国丧失了过去的优势”,因此必须考虑“力量形成新的对比的现实”。勃列日涅夫也曾这样叫嚷:“经济力量和防御力量的加强,使苏联胜利地在国际舞台上展开积极的‘攻势’”。这些话的意思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要求按照实力对比的新变化来重新划分势力范围。勃列日涅夫在对外侵略、扩张、干涉方面,所以比赫鲁晓夫干得更多,更凶,就是因为苏联的实力有了很大膨胀的缘故。这是后起的帝国主义的一种特点。历史经验证明,后起的帝国主义具有更大的冒险性和疯狂性。两次世界大战都是后起的帝国主义国家为了重新分割世界而挑起的。二次大战前夜,德意日法西斯所以成为最危险的战争策源地,就是因为它们实力的迅速增长,要求重新瓜分世界。
今天的苏联同美国一样,奉行的是侵略扩张和争霸世界的帝国主义政策。所不同的是,在目前苏美争霸的总的态势中,美国采取的是守势,苏联是攻势。美帝国主义侵略成性,也想称霸世界,但是因为摊子铺得太大,力不从心,虽然守中有攻,目前主要是要想维持现状,保住既得利益。而苏修则野心勃勃,推行一条妄图称霸世界的反革命全球战略,其目标是:控制和独霸欧洲,扩大在亚、非、拉以及其他地区的势力范围,取代美帝国主义的地位,建立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在全世界的统治。勃列日涅夫不久前叫嚷的“地球上没有哪一个角落的情况,(苏联)不以某种方式加以考虑”,就是其狂妄野心的自供状。
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它控制的殖民帝国,把得严严的,不许别人问津。如果谁要插手,或者那里出现一星半点统治不稳的苗头,它就借口“保卫世界社会主义成果”,进行军事干涉和武装镇压。当年,捷克斯洛伐克稍稍表现出一点“离心倾向”,苏联就派出几十万军队开进这个国家。勃列日涅夫集团公然把这种赤裸裸的入侵称做“光辉的范例”,并扬言今后遇到类似情况,“仍然是这样”。
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不属于它的势力范围的地区,一有空子就钻。老殖民主义退出的地方,两个超级大国都争着去填补“真空”,而苏修打着“支持民族解放运动”的旗号,往往捷足先登。对安哥拉的武装干涉,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美国势力薄弱的地方,苏联就乘虚而入。在南亚次大陆、在红海地区、在南部非洲,苏修竭力制造事端,浑水摸鱼。苏联的海军开进世界各个海域,到处攫取军事基地,公然要“控制所有的大海和远洋”。甚至连属于北约集团的西欧国家,它也打着“缓和”不应束缚苏联支持“国际阶级斗争”的招牌,竭力向那些国家里扩张和渗透。前年葡萄牙局势的急剧动荡,就是苏联企图在北约打开缺口的一次尝试。
正因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奉行到处伸手,咄咄逼人的反革命全球战略,使它成为更为危险的一个世界战争策源地。把它同美帝国主义一起列入第一世界,是完全符合客观实际的,是马列主义对当代世界形势的阶级分析。必须指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之所以更富有危险性,还在于它至今还拿“社会主义”的招牌来骗人。因此,在当前战争因素明显增长的形势面前,各国人民必须提高警惕,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组成最广泛的统一战线,同超级大国,特别是那个挂着社会主义招牌的超级大国,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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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安哥拉人民奋起反抗苏联雇佣军占领
各地游击队迅速发展,频繁出击,使占领者不得安宁
新华社一九七七年八月十九日讯 罗安达消息:当前,安哥拉人民反对苏联雇佣军的游击战争相当活跃。他们打伏击,断交通,搞突袭,频频出击,给了雇佣军以沉重打击,使占领者不得安宁。
据报道,这种反对苏联雇佣军的游击队的活动遍及安哥拉广大地区。他们几乎切断了所有的铁路和公路交通。中部和南部地区的几个大城镇和罗安达之间的联系只有通过空中航道来维持。雇佣军龟缩在城镇里,一怕游击队,二怕人民的“敌对情绪”,不敢轻易外出。雇佣军想通过游击区,总要拉上一些安哥拉人给他们当炮灰、并且用装甲车作掩护。
据报道,活跃在安哥拉南部和中部的一支游击队,发展迅速,勇于战斗,在当地人民群众的支持下,不断地袭击雇佣军。法国《号召》月刊前不久刊载作家多米尼克·德鲁访问游击区后写的文章说,游击队“采取越来越有效的军事行动。在北部,它控制了罗安达—万博公路。在中部,它包围了中部高原”。“在东部,整个公路网都在游击队的控制之下。本格拉铁路由于破坏已处于瘫痪之中”。“宽多、桑多纳、隆格韦本古、卡维拉、马汉多、卡希姆比、卡洛莫等小乡镇已经解放”。文章还说:“古巴远征军越来越孤立,士气越来越低落。”据西方通讯社报道,自一九七六年二月以来,已有一千名雇佣军被打死。
另一支游击队活跃在安哥拉北部和东北部的广大地区,在威热和班扎孔戈周围的农村同雇佣军进行斗争。有消息说,苏联的雇佣军自旱季开始以来,在安哥拉北部、中部和东北部遭到“十分严重的伤亡”,这里的各主要交通要道实际上要么无法通行,要么完全被游击队所控制。游击队已有效地控制了盛产咖啡的威热和北宽扎地区。这支游击队在今年头两个月向敌人阵地、巡逻队和车队进行多次袭击。打死雇佣军三十九人,击毁运送部队的军车十七辆、装甲车两辆、
T—34型坦克两辆,缴获武器四百二十七件和弹药一批。他们攻占了宾杜、基库隆戈和特雷罗、穆库拉海港和穆塞拉海港,并且包围了昂布里泽堤市和雷普布利卡堡。
在仅有六万居民、盛产石油的卡宾达,也有上千名游击队同雇佣军作战。
现在,苏联及其雇佣军已深深地陷入了安哥拉人民游击战争的包围中。它们吹嘘的所谓“彻底胜利”纯系虚构。撤军的许诺成了它增兵的烟幕。一家杂志讽刺说,“运往特谢拉德索萨供庆祝本格拉铁路恢复通车用的香槟酒已送回冷藏”。
尽管苏联及其雇佣军用凝固汽油弹屠杀人民,实行焦土政策,把爱国者关进集中营,但是,安哥拉人民反对外国占领的游击战争正蓬勃开展,他们坚定地表示要继续进行武装斗争,直到安哥拉摆脱任何外国的统治为止。
苏联及其雇佣军在安哥拉人民群众当中声名狼藉。外国报刊报道了许多生动的事例:当雇佣军的家属来到安哥拉的消息一传出,安哥拉南部各城市的群众便举着“不要苏联和古巴的统治!”的标语牌举行游行示威。咖啡种植园的工人拒绝为苏联雇佣人员干活,致使咖啡生产季节推迟。农民拒绝运粮上市,困缩在城镇里的雇佣军没粮食吃,杀老百姓的牲畜,偷老百姓的庄稼,这更加激起了人们极大的愤慨。据一位访问过罗安达的非洲人士说,今年,在罗安达纪念南非索维托惨案一周年的大会上,有人发言谴责两个超级大国,当讲到“社会帝国主义”时,下面的群众就鼓掌,有人喊:“把它的名字点出来!”
安哥拉人民通过切身的体会,已越来越认清了那个自称为“天然盟友”的苏联是最凶恶的敌人。
在苏联及其雇佣军控制的政府军队内部,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对苏联占领者的伪善面目有所认识,不愿为苏联卖命和屠杀本国的兄弟,不少人开小差。
情况表明,苏联及其雇佣军对安哥拉的占领十分不得人心,安哥拉人民的反抗怒火越烧越旺,套在占领者脖子上的绞索越拉越紧。苏联及其雇佣军泥足越陷越深,日子更加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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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勃列日涅夫为何忧虑?
新华社记者述评
近日来,勃列日涅夫接二连三地发表谈话,声称“对非洲某些地区发生军事冲突的消息表示忧虑”。八月十四日他的喉舌塔斯社发表声明,说什么“苏联领导人对东北非局势的尖锐化表示严重忧虑”。勃列日涅夫为什么患了这种“忧虑症”呢?据他本人说,是因为“此类冲突不仅损害冲突各国人民的利益,而且也损害整个民族解放运动的利益和世界和平的利益”。好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
勃列日涅夫果真是在为非洲人民的利益乃至世界和平的利益忧虑吗?否!新沙皇在非洲的所作所为早已对此作出了明白的答案。在安哥拉,当初苏联出动一万多名雇佣军,耗费数亿美元的军火,对它进行霸占时,在全国六百万人口中,有十多万人惨遭杀戮,一百多万难民背井离乡。今日的安哥拉,在新沙皇及其雇佣军铁蹄的蹂躏下,土地荒芜,生产停滞,粮食奇缺,人民生活困苦。对此,新沙皇可曾有过丝毫的忧虑?没有!相反,它们却得意地吹嘘这是苏联在非洲取得的“重大成就”,是苏联“国际主义声援的光辉范例”。
在扎伊尔,当苏联出钱出枪,收买豢养一批新雇佣军于今年三月向它发动武装入侵,扎伊尔面临着政权被颠覆、国土被肢解的危险时,勃列日涅夫可曾有过丝毫的忧虑?也没有!相反,那时,苏联统治集团一方面喜形于色地宣扬雇佣军挺进的“战绩”,不遗余力地为他们拍手叫好,输血打气;另一方面又破口大骂支持和援助扎伊尔的国家,并且对扎伊尔政府和人民不断施加压力,恨不得置扎伊尔人民于死地而后快。
苏联为了同美帝国主义争夺非洲,从而达到迂回包抄欧洲的目的,加紧向非洲国家渗透扩张。它什么卑劣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哪里还把非洲人民的死活放在心上。勃列日涅夫装模作样地侈谈非洲人民的“利益”,为非洲国家“忧虑”,真是虚伪至极,令人作呕。
勃列日涅夫为他人的利益忧虑是假,为自己在非洲的窘境忧虑才是真。今年以来,新沙皇在非洲的侵略扩张活动连连受挫,非洲人民反抗苏修霸权主义的斗争更加高涨,这里不妨略举数端,以醒人耳目:入侵扎伊尔的雇佣军被击退;颠覆破坏苏丹的军事专家和部分外交人员被驱逐;干涉非洲国家内政的“记者”被轰走,掠夺非洲资源的“专家”被赶、渔船被扣,就连苏联严密控制下的安哥拉,反抗怒火也愈烧愈旺。此外,最近埃及断然停止向苏联出售棉花、棉纱以回击苏联对埃及的武器禁运。凡此种种,不能不使勃列日涅夫大伤脑筋、忧心忡忡。
勃列日涅夫对东北非局势特别表示“严重忧虑”,更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妄图赖掉它在那里挑起争端的罪责,掩饰其尴尬处境。苏联在东北非到底干了些什么,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苏联明明知道非洲之角的索马里和埃塞俄比亚两个国家间存在着殖民主义遗留下来的领土争端,但苏联出于独霸红海地区的需要,却偏偏要把这两个国家纳入它一手策划的“邦联”,结果碰壁。它本来已经向其中的一国提供了军火,并且信誓旦旦地同它订有“条约”,以显示其“友好合作”;然而,当另一个国家出现困难时,苏联又趁机插手,故伎重演,以“军援”、“经援”为诱饵,极力进行渗透。特别是在这个国家赶走美国势力后,苏联更是肆无忌惮地妄图填补“真空”,运去大批军火。苏联这个军火商插手双方,干涉双方,加剧矛盾,火上加油。事实表明“东北非局势的尖锐化”正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一手制造的。然而,局势的发展却打乱了新沙皇的如意算盘。苏联分裂非洲国家的行径在非洲人民面前暴露了它的霸权主义的嘴脸。苏丹外长哈立德愤然指出,苏联毒化了非洲之角的气氛。索马里总统西亚德严正申明:“我们不接受任何人的指挥。”扎伊尔通讯社的评论也揭露说,苏联在挑动非洲之角的冲突中“玩弄的把戏是狡猾的,也是很毒辣的”。在觉醒的非洲人民面前,苏联的反革命两手越来越行不通了。
塔斯社的声明惊呼,有人“企图使索马里和埃塞俄比亚脱离它们的天然盟友和朋友”。这寥寥数语恰恰泄露了勃列日涅夫“忧虑症”的真谛。原来,勃某最为 忧虑、最为害怕的是更多的非洲国家摆脱苏联的羁绊,脱离它这个“天然盟友”,苏联在非洲花了那么多的本钱苦心经营的霸业岂不落个鸡飞蛋打——一场空吗!?这就是勃列日涅夫的“忧虑症”的病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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