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5月26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江流关不住 众水尽朝东
——揭发批判“四人帮”扼杀马恩列斯
军事著作出版的罪行军事科学院理论组
经英明领袖华主席和中央军委批准,被“四人帮”禁锢达三年之久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军事文选》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军事语录》即将出版,在军内发行。它们的胜利出版,生动地体现了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对我军学习马列军事理论的深切关怀,也宣告了“四人帮”扼杀马列军事著作出版阴谋的彻底破产。
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历来重视我党我军对马列主义理论的学习,重视我军对马列军事理论的学习。他谆谆教导我们,要“注意研究军事问题”,“运用马克思主义去解决战争问题”。一九三八年,在毛主席、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军委设立了翻译出版马列军事著作的编译处。敬爱的周恩来同志热情鼓励编译处多翻译一些马列军事著作。在艰苦的战争岁月里,我军克服重重困难,出版了许多马列军事著作,对提高我军马列主义军事水平、加强部队建设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些用粗糙的土纸和各色有光纸单面印刷的重要军事著作,特别是经老一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认真阅读过、划满了圈圈点点的珍本,今天成了教育和激励我军指战员努力学习马列军事理论的宝贵教材。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为了适应全军学习马列主义的新形势,为了反修防修斗争的需要,我军于一九五九至一九六三年,先后编辑出版了《马克思恩格斯军事文选》、《列宁斯大林军事文选》、《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军事文摘》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军事著作选读》等,供全军高级干部学习。
在粉碎林彪反党集团的斗争中,毛主席又多次强调学习马列,并发出了“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的伟大号召。我军广大指战员热烈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如饥似渴地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愤怒批判林彪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广大指战员迫切要求选编马列军事著作,作为指导军队建设、批判林彪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武器和训练干部的基本教材。为了适应这一形势,经军委批准,军事科学院于一九七二年六月开始编辑《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军事文选》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军事语录》(以下简称《军事文选》《军事语录》)。参加这一工作的同志怀着对革命导师的无限热爱,夜以继日地进行工作。军内外许多单位热情地帮助我们研究编辑方案,复制材料,认真地提出意见,校正译文。战士出版社接到《军事文选》和《军事语录》的样本后,作为急件安排,动员印刷厂广大职工以最快的速度、最好的质量、最高的政治责任心来完成这一光荣任务。许多军区曾多次催问,支持我们加紧工作,尽快编印出版,发到部队。这些事实生动地反映了广大指战员学习马列军事著作的急切心情。
出版《军事文选》和《军事语录》的工作得到了叶剑英副主席的亲切关怀。一九七三年四月三十日,我院向军委呈送了关于出版《军事文选》和《军事语录》的请示报告,并附了样本。四天后,即五月四日,叶副主席就作了批示,责成总参、总政提出意见。两总部于七月三十日向叶副主席报告了修改意见。三天后,八月二日,叶副主席指示:“军科再研究报批”。我们立即根据两总部的意见作了修改,于九月十三日向军委报告了修改方案。两天后,即九月十五日,叶副主席及时地把报告批转给了当时窃踞军委要职的王洪文、张春桥和把持宣传出版大权的姚文元。
请注意,在这以前,工作一直进展得很顺利。上自叶副主席、各总部,下到选编、协作单位,为了《军事文选》和《军事语录》的早日出版,真是做到了齐心协力,只争朝夕。可是,到了“四人帮”手里,他们就千方百计地阻挠出版。
王洪文收下样本,不置可否。张春桥批了一句:“样本留下阅”。姚文元批:“留一本,待阅”。我们满以为他们要认真地阅读研究一番了。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但却盼不到一点消息。一九七四年六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叶副主席把报告批转给他们九个多月以后,我院领导同志在军委召开的一次会议上向王洪文、张春桥当面问起《军事文选》和《军事语录》的审批情况,试图催促一下,以求快批。但张春桥冷冰冰地说:“样本未看”。王洪文满不在乎地说:“有这么回事,但报告现在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好家伙,一个没有看,一个把报告弄丢了!
更使人不能理解的是,张春桥尽管未看样本,却能发表议论。他阴阳怪气地说,《军事语录》是“只抽马克思许多话中的一句,给人的印象马克思在这方面的论述很少”。说得多么动听啊!难道自封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张春桥连一点起码的常识也不懂!语录反映基本观点,一般来说都比较简短。革命导师的语录都是一些言简意赅、极为精辟的至理名言,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呢?革命导师的军事理论浩如瀚海,《军事语录》从中精选了适当数量的有代表性的基本观点,这是语录的特点,有什么可以非难的呢?他张口“只抽……一句话”,闭口“论述很少”,难道是希望把马克思的论述选得长一些、多一些吗?不是的。《军事文选》中马克思的论述不是比较长、比较多吗,为什么张春桥也不让出版呢?《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马克思的论述不是更长、更多吗,为什么张春桥认为这是“吓唬人”的,“都看,不可能,也不需要”呢?真是短也不行,长也不行,少也不是,多也不是。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反正不让出版就是了。三十年代的狄克张曾经用“模模胡胡的摇头”来抹杀进步的文学作品,鲁迅一针见血地痛斥这种鬼蜮伎俩说:“这种模模胡胡的摇头,比列举十大罪状更有害于对手”①。七十年代的狗头军师张一心扼杀马列军事著作的出版,但更不便于列举“十大罪状”,因此只好又一次模模胡胡地摇起头来了。
为了深入批判林彪资产阶级军事路线,争取尽快把《军事文选》和《军事语录》发到部队,我们又于一九七四年十月五日第三次上报军委,请求批准出版。只隔五天,十月十日,叶副主席即专为此事写了一封信,历述了这两本书的审批过程,指出:“现军事科学院请示早批,总参业务部门也提出过此类意见。我考虑,一是定个时间议一下;二是传批一下。争取早日发到部队,以便更好地深入批判林彪的资产阶级军事路线。”叶副主席的信强调了“早批”、“早日发到部队”,而且提出了切实可行的措施。这一次,张春桥连“留下阅”这样的空头支票也懒得开了,他批了一句:“我还没有时间看这两本书”。曾经假惺惺地表示“待阅”的姚文元也将秃笔一摇,批了“不看了”三个字。既然是不看,那么不消说,也就是“不议”、“不传”、“不批”。他们就是这样穷凶极恶地扼杀这两本书的出版。
不过,这一次他们总算说出了一个“理由”,即“没有时间”,也就是“忙”吧。他们忙什么呢?他们忙于大搞阴谋诡计,忙于反对毛主席的战略部署,忙于打倒从中央到地方的一大批革命的领导干部,忙于“放火烧荒”整军队,忙于破坏工农业生产,一句话,忙于把全党、全军、全国搞乱,以便乱中夺权。加上游山逛景,玩狗逗猴,打猎钓鱼,请客打牌,还要没昼没夜地欣赏黄色电影,真是够他们忙的了!让我们来看看,一九七四年六月份,当张春桥说“样本未看”的时候,他们正在策划以批孔为幌子抓“现在的儒”,阴谋对敬爱的周总理下毒手呢!十月份,当张春桥说“没有时间看”的时候,他们的确是更忙了。四届人大快要召开了,他们就要“组阁”、抢班夺权了,这才是他们需要全力以赴、玩命而上的“头等大事”呢!再说,当年他们曾经和林彪沆瀣一气,合伙忙过一阵子,林彪见鬼去了以后,他们完全继承了林彪的衣钵,在篡党夺权、反军乱军方面忙得更欢了。在他们看来,批林的武器,那是很可怕的。打在林彪身上,疼到了他们的心里。批林一深入,这个武器也会打到他们头上的。因此,他们是决不能让马列军事著作出版的。
就这样,又拖了整整一年。在这段时间里,部队仍然不断地反映急需马列军事著作,印刷厂的工人同志看到作为急件精心排出来的马列军事著作的铅版在工厂一压三年,实在想不通:《军事文选》和《军事语录》不都是革命导师的原著吗?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批准出版呢?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我院第四次向军委打报告,要求尽早批准印发部队。十二月十一日,三总部召开联席会议,作了讨论,认为这两本书部队很需要,又都是从经典原著中选编和摘录的,不难审查,建议军委常委听一次军事科学院的汇报,作些指示,然后授权军事科学院负责把关出版。十二月十五日,叶副主席作了批示,要王洪文、姚文元考虑这个问题。这两个家伙理屈词穷,只能答非所问地胡搅蛮缠。王洪文一口咬定:“来不及看”。姚文元老调重弹:“我最近也没有时间看”。他们就这样又一次用“没有时间”为借口,把它否定了。
这一帮资产阶级老爷对马列军事著作出版工作的破坏是多么猖狂,手段是多么卑劣啊!他们始则拖延,继则刁难,再则耍赖,恨不得把马列军事著作一刀砍掉。他们出尔反尔,一会儿说:“留下阅”,一会儿又说:“不看了”!他们老说“没有时间”,一直等了三年,还是“没有时间”!没有时间看也罢,听个汇报总可以吧——不,他们不听!授权选编单位把关出版呢——也不行!他们就是这样地和毛主席关于学习马列著作的指示捣乱。他们把革命导师的军事著作无理扣压了三年多,一直扣压到他们垮台。他们真是飞扬跋扈、横行霸道到了极点!
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四人帮”如此疯狂地破坏马列军事著作的出版呢?鲁迅的话一针见血地点出了问题的实质,他说:“好讲鬼话的人,最恨科学,因为科学能教道理明白,能教人思路清楚,不许鬼混,所以自然而然的成了讲鬼话的人的对头。于是讲鬼话的人,便须想一个方法排除他。”②鲁迅讲得多么的好啊!马列主义军事理论是革命的科学,全军指战员和广大人民群众掌握了这门科学,“四人帮”反军乱军的鬼蜮伎俩就更加无从施展了。试问,把人民解放军搞得“越瘫痪越好”,——这是什么问题?学一学马克思的教导:“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的军队”③,“四人帮”破坏无产阶级专政的狰狞鬼脸不就暴露无遗了吗!搞乱经济,破坏生产,瘫痪运输,攻击加强国防工业是“唯武器论”,——这是什么用意?看一看恩格斯的教导:“暴力的胜利是以武器的生产为基础的,而武器的生产又是以整个生产为基础”④。再看一看列宁和斯大林联名写的《中央关于军事统一的指示草案》中的教导:“铁路运输是战争中极重要的物质因素,它不仅对完成各次战役而且对红军的武器、被服、粮食的供给都有头等意义”⑤,“四人帮”破坏我军战斗力的物质基础,妄图使我军在未来反侵略战争中处于装备不足、供应不继、被动挨打地位的险恶用心,不就昭然若揭了吗!给军事训练扣上“环数第一”、“单纯军事观点”、“飞得越多,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越远”等帽子,用大刀舞来代替刺杀训练,——这是搞的什么名堂?听一听恩格斯的教导:“部队应当经过良好的训练和教育”⑥,“任何军队没有军事知识就无法作战”⑦。“如果缺乏训练和组织而仅凭热忱,任何人都不能打胜仗”⑧,“四人帮”破坏我军的战备训练、削弱我军战斗力的狐狸尾巴不就要被揪住了吗!攻击军队贯彻条令是“挥舞纪律大棒”,煽动干部战士同领导“对着干”,“造军委的反”,咒骂遵守革命纪律的广大指战员是“奴隶主义”、“小绵羊”,——这是什么行为?列宁说得明明白白:“我们需要有无产阶级铁军的整齐步伐”⑨,“军队中必须有最严格的纪律。”⑩这不是对肆意破坏军队纪律、妄图搞乱军队的“四人帮”的当头一棒吗!革命导师的教导就象一把把刺向“四人帮”的利剑,句句触到痛处,字字打中要害!难怪“四人帮”说,他们对马列著作“不是特别有兴趣”,“一看书就头疼”。可不是吗,一想到马列军事著作使指战员“道理明白”、“思路清楚”,使“四人帮”鬼混不成、原形毕露的时候,他们的脑袋就疼得厉害,他们“心中最激烈、最卑鄙、最恶劣的感情”?便禁不住油然而生了。印刷工人们说得好:反革命怕真理,因而就要千方百计地封锁和扼杀真理。从国民党查禁宣传共产主义的书刊,到“四人帮”破坏马列著作的出版,都是干的一样的反革命勾当。
“四人帮”对马恩列斯军事著作的出版极尽了疯狂阻挠和肆意破坏之能事,可是,对那些为篡党夺权服务的黑书黑文黑材料,他们却关心备至,急如星火,要求突击编写,尽快出版,还要印刷机“一天二十四小时开动”,大量印发。对于他们称之为“批判三株大毒草”的三本小册子,他们更是急不可待,勒令三天出书,十天赶印了近六千万册。当张春桥听到他所赏识的某某人在出书三天之后还没有看到这些黑书时,便立即亲自追查。请看,一个是要求三天出书,三天见书;一个是扣压三年,不准出版。一急一慢,一爱一憎,“四人帮”究竟是什么货色,不是清清楚楚了吗!
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老机会主义头子伯恩施坦、考茨基等人曾罪恶地隐藏了马克思和恩格斯揭露机会主义的大量书信以及恩格斯《自然辩证法》等书的手稿,不予出版。过去,陈独秀不准党中央的机关报刊发表毛主席《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这一光辉著作。现在,“四人帮”效法他们的老祖宗,疯狂破坏马列军事著作的出版。然而,真理是封锁不住的,这些新老修正主义者的阴谋都可耻地破产了,他们一个个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江流关不住,众水尽朝东”?。全军广大指战员学习马列主义的群众运动,犹如奔腾向前的滚滚洪流,是不可阻挡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主席的军事理论,过去是,现在是,今后永远是加强我军建设、巩固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和国防的强大思想武器,它的万丈光芒将永远照耀我军的革命征程,永远指引我军从胜利走向胜利!
注:①《鲁迅全集》第6卷第519页
②《鲁迅全集》第2卷第17页
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443页
④《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206页
⑤《列宁全集》第29卷第366页
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97页
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第352页
⑧《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203页
⑨《列宁选集》第3卷第529页
⑩《列宁全集》第29卷第220页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208页
?引自陈毅同志一九五九年写的诗《咏三峡》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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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帮”残酷迫害 陈德辉坚持斗争
英雄的红卫兵小将十年前狠批江青
永安县一中批判组
一九六七年七月,江青用心险恶地提出“文攻武卫”的反动口号。张春桥和王洪文一伙,马上按这个反动口号在上海成立了所谓“文攻武卫指挥部”。不久“文攻武卫”流毒全国,严重干扰和破坏文化大革命,破坏“抓革命,促生产”。对“四人帮”这一祸国殃民的罪恶行径,全国人民早就看在眼里,恨在心头。福建永安一中红卫兵小将陈德辉,为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怀着对毛主席的一片忠心,从一九六七年九月到一九六七年底,先后给上海、北京一些报社写信,严厉驳斥“文攻武卫”这个反动口号,揭露江青一伙破坏毛主席革命路线,破坏文化大革命的罪恶行径。
陈德辉开始给上海一个报社写信,指出“文攻武卫”这个口号是同毛主席“要用文斗,不用武斗”的指示相对抗的,是严重违背中共中央关于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即十六条的规定,是破坏文化大革命的口号,要求作解答。可是当时“四人帮”控制的那个报纸却回信说,“文攻武卫是革命战斗的口号”。陈德辉十分气愤。他认真学习了毛主席的有关教导,联系福建永安地区一些人在“文攻武卫”的反动口号影响下,挑起两派群众严重对立,革命和生产遭到严重破坏的事实,分析江青用“文攻武卫”这个反动口号唆使群众武斗的险恶用心,认定江青绝不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又给北京两个报社去信,提出责问。可是信件如石沉海底。他于是毅然决然地连续给中央文革小组写信,直截了当地责问当时身任中央文革小组副组长的江青,义正词严地驳斥了“文攻武卫”这个反动口号。陈德辉在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三日的信中说:“江青,你在七月下旬接见河南二七公社代表时提出极端反动的‘文攻武卫’,……是不符合毛主席思想的。这是一种极端错误的反动思潮,希望你在报纸上公开承认错误,要高姿态,决不能打肿脸孔来充胖子。”“我怀疑你是埋在毛主席身边的定时炸弹”,“你应该收回你的错误谬论。否则,前途是可悲的”。
陈德辉在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六日的信中进一步揭发江青,他写道:“你在七月下旬接见河南代表时提出‘文攻武卫’,……希望你在《人民日报》或《红旗》杂志上发表一篇你对‘文攻武卫’的理解,让我们看一看,是否有理,否则,我们将认为你是挑动群众斗群众的司令。”
“现在只要谁一对中央文革里一个负责人讲话有所疑问,就说是炮打中央文革,现行反革命。毛主席说得对:‘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乎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我认为你是一个值得我怀疑的人。……我认为你不见得是毛主席司令部里的人。”
在投寄这些信件的时候,陈德辉在信封上写明自己的真实姓名,家庭住址门牌号码。他深知当时直接对着江青开炮,有被打成反革命的危险,但在毛泽东思想的鼓舞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觉得自己对党对毛主席赤胆忠心,自己的行为是光明磊落的。信寄出之后,他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心里非常扎实、坦然,坚信自己照毛主席的指示办没有错。
“四人帮”利用手中窃取的权力,对红卫兵小将陈德辉进行残酷的政治迫害。他们把陈德辉的信件诬蔑为“反革命信件”,转回到永安县公安部门,责令把陈德辉当“现行反革命”打击。一九六八年五月十三日,陈德辉遭到逮捕判刑(一九七三年七月九日释放)。陈德辉在服刑期间,仍然坚信被“四人帮”混淆的是非总有一天会澄清,相信党和毛主席会为他洗净被“四人帮”涂上的污泥,获得政治上的解放。
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举国上下喜洋洋。陈德辉也已恢复了政治名誉。在这万众欢腾大喜的日子里,陈德辉激动地说:华主席英明果断,一举粉碎“四人帮”,驱逐乌云,我重见太阳,华主席不愧为毛主席亲自选定的可靠的接班人。我们有了华主席这样英明的领袖,这是最大的幸福。我决心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同全国人民一道,深入揭发批判“四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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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反真人真事”大棒的罪恶用心
沈阳部队政治部话剧团的同志指出,“反真人真事论”是“四人帮”对抗毛主席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创作方法打出的又一面黑旗,是扼杀革命文艺的又一根大棒。塑造典型形象是文学艺术的主要手段,这是毫无疑义的。但从马克思到毛主席从未说过文艺作品不能写真人真事。话剧《雷锋》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敬爱的周总理看过和肯定的作品,但“四人帮”说这个剧“写了真人真事”,硬是不准演出。他们挥舞“反真人真事”这根大棒,肆意扼杀那些歌颂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文艺作品,说明他们极端仇视工农兵英雄人物和光明灿烂的社会主义现实,暴露了他们妄想把无产阶级的文艺变成给他们歌功颂德的工具的狼子野心。
真人真事为什么不可以写呢?
北京部队政治部文工团的老战士们介绍了这样一个事例:在解放战争的一次战斗前,我们为部队演出了话剧《刘胡兰》,使干部战士受到很大教育和激励。战斗打响后,他们高喊着“为刘胡兰报仇,冲啊!”勇猛地冲上敌阵。这说明无产阶级的有巨大榜样作用的真人真事不仅需要写,而且一定要写好。“四人帮”只许他们炮制那些为他们自己树碑立传的反党大毒草,不许我们写无产阶级的英雄人物,这是他们反对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对无产阶级文艺实行法西斯专政的又一罪证。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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