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2月2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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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斯拉夫、伊朗和土耳其领导人重视国防工作
努力加强防务维护国家独立安全
苏丹总统表示坚决奉行不结盟政策反对大国控制
新华社贝尔格莱德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四日电 据南斯拉夫通讯社报道,南斯拉夫总统、南斯拉夫武装力量最高统帅约·布·铁托二月二十三日视察了博卡科托尔海军基地。博卡科托尔警备区的部队向最高统帅显示了他们的训练和战备能力。
陪同铁托总统视察的有:联邦国防部长尼·留比契奇大将,南斯拉夫人民军总参谋长斯·波托查尔上将,南斯拉夫人民军共盟委员会书记杰·沙拉茨上将,沿海军区司令布·马穆拉上将等高级将领。黑山共和国领导人也陪同铁托总统视察。
新华社德黑兰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一日电 伊朗首相阿米尔·阿巴斯·胡韦达二月二十日向伊朗议会提出下一个财政年度(一九七七年三月二十一日至一九七八年三月二十日)的预算时强调说:“在过去几年中,伊朗在注意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同时,为了维护国家的独立和统一,一直把加强伊朗的国防力量放在特别优先的地位。”
他指出,只有在民族安全有保障的情况下,伊朗才能履行它所从事的长远的经济和社会计划。
胡韦达在谈到伊朗今年缩减国防开支百分之二时指出,这一点不应引起任何人的误解。他说,“我们将继续决心和以坚定的意志对付任何反对我们民族利益和国家的威胁。”
新华社安卡拉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一日电 据安卡拉报纸报道,土耳其国防部长费里特·梅伦二月二十日在国民议会辩论今年新的国防预算时强调,必须依靠自己的国防力量来保卫土耳其的独立。
梅伦说:“我们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来保卫我们的独立、完整、权利和利益。武装力量必须强大到足以履行其任何职责。我们必须依靠自己的国防军。”
在谈到加强国防力量的必要性时,梅伦指出,那些认为针对土耳其的某些野心已经不复存在的想法是天真的。
《动向报》今天报道说,梅伦的讲话“明显地是指苏联”。
梅伦说,军备竞赛发展了,限制武器的希望破灭了。他指出,伴随着“缓和”的进程,世界正在经历着一场迅猛的军备竞赛。特别是苏联集团正把它的国民生产的大部分投入军备,威胁着世界的和平与安全。他说:“把土耳其置于这些发展之外是困难的。”
他强调,国防需要已经成为土耳其的头等大事。“土耳其必须发展国防,以便进行自卫。”
新华社喀土穆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三日电 据苏丹通讯社报道,尼迈里总统二月二十二日在苏丹第三届使节会议的闭幕式上发表讲话说,苏丹将继续“坚定地采取同两大国不结盟的原则”和坚决拒绝“两大国在任何口号下进行直接或间接控制的企图”。
尼迈里总统说:“在阿拉伯地区,我们的对外政策是为了履行我们民族的职责,坚持解放阿拉伯民族的土地、支持巴勒斯坦革命和维护阿拉伯队伍团结的目标。阿拉伯队伍的团结是我们战略的需要。我们要求团结,而更重要的是以我们的行动去维护和加强团结。”
他说:“我们在阿拉伯地区工作最重要的发展,是加强同埃及和沙特阿拉伯的亲密关系。”他说,他本月下旬将同埃及总统萨达特和叙利亚总统阿萨德举行的会议,“是我们为实现阿拉伯全面团结所作的努力的一部分”。
他说,在非洲,苏丹的对外政策仍然是以保卫解放事业和反对种族主义和种族隔离为基础的。
他强调说:“阿拉伯—非洲人民的团结是他们为了共同的目标而进行的共同斗争中一个重要的步骤。阿拉伯革命和非洲革命的会合是在第三世界团结的道路上为取得建立新的国际经济秩序的基本目标而迈出的一个巨大的步伐。因此,我们要为加强非洲—阿拉伯团结作出不懈的努力。”
他说:“目前我们第三世界国家关心的根本问题是独立和解放,建设和发展,以及在国际关系中得到公正。”
尼迈里总统还谈到苏丹目前正在发展同中国、罗马尼亚和伊朗等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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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瑞典共产党发表声明指出
苏修侈谈“赫尔辛基精神”掩盖疯狂扩军
新华社斯德哥尔摩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三日电 瑞典共产党二月十七日就今年夏季召开检查“欧安会”最后文件执行情况的贝尔格莱德会议一事发表的一项声明指出,超级大国利用“欧安会”麻痹欧洲人民,以掩盖它们的战争准备。
声明说,一九七五年在赫尔辛基召开的“欧安会”是由苏联发起的,得到了美国的全力支持。“两个超级大国召开这次会议的目的,在于给欧洲人民造成一种虚假的安全感,为掩盖它们的战争准备施放烟幕。”
声明指出,苏联是首先能够利用“赫尔辛基精神”掩盖其罪行的超级大国,因此现在首先把注意力集中在苏联的政策上是很自然的。
声明说,“在苏联领导人企图以侈谈‘用军事缓和补充政治缓和’来麻痹西欧和全世界人民的同时,他们正在狂热地扩军,为第三次世界大战作准备。”“赫尔辛基会议以后,苏联在东欧的部队增加了十万人。一项使武器现代化的大规模计划在会议之后立即实施。总的来说,就装甲车辆、炮兵和歼击机而言,苏联在欧洲已取得了三比一的力量优势。百分之七十五的苏联地面部队是对准欧洲的。”
声明指出,“在瑞典就象在整个西方世界一样,对由超级大国的争夺造成战争威胁存在着两种路线。一种路线是向超级大国、首先是向社会帝国主义妥协。另一种路线是欧洲人民吸取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教训,对战争煽动者决不能实行绥靖政策。”
声明最后说,必须提高人民对社会帝国主义者的警惕性,并把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团结到反对超级大国的阵线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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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加拿大国防部长和参谋长强调
西方必须警惕苏联扩军备战
意大利议会批准空军现代化法案
新华社渥太华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二日电 加拿大国防部长巴尼·丹森和国防参谋长德克斯特拉泽将军最近分别向报界发表谈话,强调西方国家必须警惕苏联的扩军备战活动。
《金融邮报》周刊最近一期报道了丹森对这家周刊记者的谈话。丹森说,苏联“确实是大规模的”扩充军事力量,“的确使我担心”。他表示,在苏联高唱“缓和”、“裁军”的时候,看到苏联大力扩充军事力量,“确实使人感到诧异”。
巴尼·丹森指出,苏联已经建立了“一支巨大的海军,而海军过去并非苏联优先发展的领域。大批拥有良好装备的部队,更多现代化的坦克,更多有高度进攻能力的现代化的飞机,这的确使我感到担心。这些情况是我们作为一个民族、一个政府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成员国所必须正视的。”
德克斯特拉泽将军也强调,对于华沙条约集团在欧洲扩充军事力量一事,西方国家必须“十分严肃认真地对待”。
据《新闻报》二月二十日报道,德克斯特拉泽说,对华沙条约集团成员国近几年来部队训练教材进行的研究表明,它们的战略——使用巨大的军事力量进行一场快速激烈的战争,从来没有改变。他还说,西方的军人必须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个潜在敌人的军事力量上面。如果敌人拥有进攻的能力,就必须认为他有可能怀有进攻的愿望和意志。
新华社罗马一九七七年二月十三日电 意大利参议院在众议院之后,于二月十一日最后批准了意大利空军现代化法案。
这个法案规定,为实现意大利空军现代化,在今后十年中将拨款一万亿里拉来购置现代化飞机、雷达、导弹体系和教练机等来装备意大利空军。
意大利空军现代化法案是意大利武装力量现代化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这之前,意大利议会已批准了海军和陆军现代化法案。
意大利国防部副部长卡罗利不久前曾在参议院说,近年来华沙条约集团的核进攻能力有了“显著加强”,常规武器大大超过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国防部长拉坦齐奥在参议院辩论空军现代化法案时说,实现空军现代化的目的是为了加强防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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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意大利近年来迫使十七名苏联间谍离境
法国驱逐一名苏间谍出境
新华社罗马一九七七年二月十七日电 据意大利《欧洲周报》最近一期报道,近几年来,至少有十七名苏联驻意大利大使馆的外交官员因从事间谍活动被迫离开了意大利。
这家杂志说,苏联驻意大利大使馆的官员中有很多人是克格勃的特务。而在苏联驻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国家的使馆中每四个职员中就有三个是克格勃的特务。这家杂志还说,据意大利反间谍机构透露,在意大利至少有六百到七百人为克格勃工作。这些人当中有苏联人,也有意大利人。
新华社巴黎一九七七年二月十九日电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一名苏联职员因进行间谍活动被法国当局驱逐出境。
这个苏联间谍名叫弗拉基米尔·伊凡诺维奇·雷巴钦科,他在二月十日在巴黎盗取法国国防使用的一种新型敏感的计算机系统的技术资料时,被法国警察逮捕。
据报道,雷巴钦科承认进行间谍活动,他已经在二月十一日被法国当局驱逐出境。
雷巴钦科是不到一年内被法国当局驱逐出境的第三个苏联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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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三言两语

三言两语
勃列日涅夫最近在会见出席“社会主义国家科学院院长会议”的代表们时,又一次唱起要“拉平”所谓“社会主义大家庭”中各国“经济发展水平”的高调。在苏修步步加紧对东欧国家的剥削和掠夺、使得这些国家经济困难日益加深的时候,勃列日涅夫的这种空谈,简直是对现实的莫大讽刺。
人们知道,在经互会实行“一体化”的过程中,苏修在经互会工业产值中所占的比重越来越增高,而其他成员国所占的比重则不断下降。可见,苏修的所谓“拉平”,就是越拉越不平。
苏修大力鼓吹“兄弟大家庭”各国以展开“竞赛”来迎接十月革命六十周年,说什么这种“竞赛”“既具有深刻的爱国主义性质,也具有国际主义性质”。
乍一听,这种说法未免有点费解,其实并不。苏修不是早就宣传“现在的国际主义,如果不同保卫、加强和支持苏联……联系在一起,那就只是一句空话”吗?因此,苏修嘴里的所谓“国际主义”,实际上不过是霸权主义和殖民主义,而“爱国主义”也只能是奴隶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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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诡辩是骗不了人的
——苏修的“合股企业”同西方跨国公司是一路货色
茅文
跨国公司是帝国主义输出资本、对外进行掠夺和扩张的国际垄断企业。它们在世界范围内广泛活动,特别是对第三世界国家,它们干的是掠夺、干涉和侵犯主权的勾当。苏修步西方垄断资产阶级的后尘,也在积极推广它的跨国公司。为了招摇撞骗,苏修竭力美化它自己在第三世界一些国家开设的“合股企业”,把这种实际上和西方的跨国公司并无二致的东西吹得天花乱坠,说它是什么“新的生产关系因素的体现者”。
事实完全戳穿了苏修的谎言。苏修的“合股企业”所体现的根本不是什么“新的生产关系”,而是那种以大欺小、以强凌弱、以富压贫、剥削与被剥削的旧的国际经济关系。
苏修的“合股企业”的出现,表明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发展中国家的经济渗透,已从提供“援助”、“贷款”的方式发展到直接投资开办企业。据不完全统计,一九六四年以来,苏修已在十二个发展中国家开办了一批“合股企业”。这种企业从贸易扩展到渔业、运输业、矿业和制造业等重要经济部门。莫斯科牌号的“合股企业”完全是西方跨国公司的翻版。
这种跨国企业,名曰“合股”,实际操纵企业的财政、业务和人事大权的则是苏修的人。而且只要有条件,苏修就毫不客气地鲸吞全部股份。例如,苏修在非洲一个国家开设的一个“合股贸易公司”,苏方一开始即占有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但仍不满足。在合营协议中规定:当任何一方退股时,须优先将股份让给合营的另一方。不久,苏修果然排挤了对方,把“合股企业”变成了它的独股企业。又如,苏修在非洲某国开设的一个“渔业联合公司”,双方各占股份一半,各自拥有渔船五艘。表面上完全平等,但对方的渔船却是苏方作为贷款拨给的。苏修实际掌握着主要的生产资料。象这类企业究竟谁是真正的主人,不是很清楚的吗?
从争夺销售市场和攫取超额利润来看,苏修的“合股企业”与西方跨国公司相比,也毫不逊色。西方跨国公司为了绕过当地国家保护民族经济而设置的关税壁垒,往往就地设厂生产,这样既可独占当地市场,也便于转销他国。苏修也积极效法这种作法。苏修自己就直言不讳地说:“在非洲建立‘合股企业’,是因为与西欧共同市场结合在一起的那些非洲国家”,对苏联商品“不仅规定了高关税,而且还设置了使进行贸易十分困难的许可证制度”。苏修利用它的“合股企业”大量推销商品和陈旧的机器设备,甚至控制当地市场的销售网。苏修声称,它在非洲开设的销售汽车等商品的“合股公司”,“对于推销苏联商品起了重大作用”。它还通过在非洲一个国家开设的“合股贸易公司”,大肆推销苏制肥皂和灯泡,以进口商兼批发商的身份直接分配给零售系统,牟取暴利。
在榨取廉价劳动力方面,苏修的“合股企业”也是很残酷的。非洲一个国家的报纸就曾揭露说,苏修控制的一家“合股贸易公司”获利优厚,而它支付给工人和雇员的工资却是当地同一行业中最低的。
“合股企业”给苏修带来的好处不言而喻是很大的。苏修御用“学者”得意地供认,在第三世界利用“合股企业”,较其它合作方式对苏修“有一系列的优越性”。
列宁早就指出,资本输出是帝国主义的一个基本特征,“这就是帝国主义压迫和剥削世界上大多数民族和国家的坚实基础,这就是极少数最富国家的资本主义寄生性的坚实基础!”(《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选集》第2卷第784—785页)新沙皇已把苏联变为社会帝国主义,它具有资本帝国主义所固有的根本经济特征,“合股企业”就是苏修资本输出的一种形式。苏修用这种办法,吮吸第三世界国家人民的膏血,掠夺这些国家的资源,阻挠这些国家民族经济的发展。这就是所谓“合股企业”的实质。无论苏修怎样粉饰,它的帝国主义的本质是掩盖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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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论摘要

苏联和西方一样到国外去攫取利润
苏联同西方公司一样,到国外去扩大它的商业利润,搞起了跨国公司。它在西欧、中东和亚洲设立了银行网,在西欧共同市场中的几个国家拥有保险公司和租赁设备的公司,在全世界开设了十几家航运公司(其中有两家在美国),还在资本主义世界经营二十来家公司,推销它的石油、木材等原料,经销和维修它的拖拉机、汽车等产品。
俄国人打着卡尔·马克思的旗号,经营这些以盈利为目的的公司,想方设法要赚到一块美金,一个马克,一块法郎,一个英镑或其他硬通货,以便购买西方的设备、技术或粮食。
纳夫塔公司,它是一家以比利时为基地、向西欧顾客出售苏联石油和石油产品的贸易公司。在一九七三年石油禁运期间,它运用了老牌资本家的不让政治妨碍生意的技巧。苏联驻中东的外交官鼓励阿拉伯国家坚持石油禁运,与此同时,纳夫塔公司的推销员却在欧洲甚至北美推销苏联的石油,发了一笔大财。一九七五年,莫斯科通过纳夫塔公司又反手给了石油输出国组织一掌,它宣布苏联石油的硬通货价格削减百分之十。
苏联所经营的行业中,最成功的莫过于海运了。苏联利用它遍布全球的航运代理行来为它的十六家国际海运公司寻找顾客,这十六家海运公司的总办事处都设在(美国)新泽西州克拉克市的苏美海运总公司内。
苏美海运公司,以及设在欧洲和远东的其他苏联航运公司,使用一些非常的资本主义式的手段来招徕顾客,其一个办法就是减价,其运费比国际会议的规定便宜百分之二十一之多。
苏联崛起成为世界航运大国以及它所采取的手法,已在西方竞争者中间引起恐惧和愤懑。汉堡哈巴格—劳埃德航运公司的副董事长说:“俄国变成一个航运大国,并非仅仅是为了硬通货,而是为了得到政治上和战略上的好处。”
另外,租赁设备已经成为俄国人日益喜欢的生意。俄国人利用这些合伙公司从西方租用设备或赁给西方。在荷兰,俄国人组成了一家计算机服务公司。合伙者是一个荷兰商人,他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去年四月,荷兰政府指控这家计算机公司的苏联最高负责人为间谍,把他驱逐出境。
原载美国《幸福》杂志 一九七七年二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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