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1月17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科威特、墨西哥舆论支持索马里的果敢决定
第三世界国家要警惕苏联新殖民主义
法国进步报纸指出索马里打击了社会帝国主义的扩张活动
新华社科威特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十五日电 《科威特时报》十一月十四日就索马里宣布废除索苏“友好合作条约”并驱逐全部苏联专家等决定发表社论说:“毫无疑问,我们支持各国的自决权,强烈反对不管用什么理由对别国内政的外来干涉。”
这篇题为《第三世界的教训》的社论指出,索马里、埃及和苏丹同苏联关系中的“痛苦经历应该对其他国家是一个启发,在它们同超级大国的交往中应当更加谨慎小心”。
社论说,“苏联一向宣称支持阿拉伯解放运动”,但是苏联的行径“不符合阿拉伯各国人民的期望”。
新华社墨西哥城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十五日电 《墨西哥先驱报》最近发表文章指出,苏联在索马里的遭遇是它继在苏丹和埃及遭到挫折后在非洲的第三次失败。
文章说,索马里政府采取反对苏联殖民主义的措施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苏联)所追求的目的是对那些作为苏联盟友的国家实行统治和使它们屈从于殖民主义制度。
《至上报》的一篇署名文章指出,目前,那些老干涉主义者和殖民主义在非洲的角色已经转而由苏联来扮演。在安哥拉,“历时多年的葡萄牙殖民主义已经为俄国帝国主义所代替”。文章说,拥有苏联顾问的古巴军事侵略者损害安哥拉等国人民的特性和蹂躏他们最基本的公民权利。因此,“面对苏联和古巴军人的奴役,许多非洲国家表示了不安和反对。”文章强调说,完全可以看出,“所有这些国家争取自决和经济进步的民族运动遭到挫折,是因为苏联新帝国坚持殖民主义,利用古巴军队来使它们处于受奴役和附属的地位。”
据新华社巴黎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十五日电 法国进步报纸十五日就索马里宣布废除索苏“友好条约”、驱逐全部苏联专家和取消苏联在索马里的一切军事设施等决定发表评论,指出索马里政府采取的这些正确决定,使超级大国苏联在非洲遭到一次新失败。
《红色人道报》在题为《俄国社会帝国主义被摈之门外》的文章中指出,索马里政府采取的一系列措施,“打击了社会帝国主义在非洲的扩张和颠覆活动。”
《人民日报》在一篇文章中指出,“社会帝国主义在援助的幌子下打入索马里后,正在利用一些国家之间的矛盾,通过提供大批武器来火上加油,然后企图充当调停人,以加强它对非洲之角的军事干涉。勃列日涅夫的野心是要控制曼德海峡这个石油通道的咽喉之地。索马里政府的决定使他遭到了一次惨重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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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方报刊评论苏联争夺非洲霸权的新挫败
俄国人在索马里摔跤丢脸
据新华社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十六日讯 索马里决定废除索苏“友好条约”、勒令撤除苏联一切军事设施和驱逐苏联专家后,美国、英国、西德、法国和瑞士报刊纷纷发表评论指出,这是苏联对外政策遭受的一次严重挫折。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十一月十五日在一篇题为《俄国人,滚回去》的社论中说,“俄国人由于野心过大而又行为愚蠢,蒙受了一次历来在外交上最严重的挫折”,“自从一九七二年埃及人采取了类似的行动,赶走了俄国人以来,莫斯科还未遇到这样的挫折”。社论指出,十多年来,苏联“希望通过在红海口建立的海军设施,在东北非开辟一个新的势力范围”,索马里的事态发展“是一个例子,说明即使俄国人拥有军事力量,他们却能为自己作出多么错误的估计和把事情搞得多么糟。”
这家报纸同一天刊载的一篇文章说,“克里姆林宫在全世界的威望及其想要主宰具有战略意义的非洲之角——它守卫着始于波斯湾的石油运输要道——的希望遭到严重打击后,面临着某些严酷的选择。”文章还说,“苏联在非洲之角施展的带有很大风险的外交已使克里姆林宫付出了高昂的代价”,“莫斯科在十八个月内失去了两个友好条约”。
英国《泰晤士报》的一篇题为《俄国在非洲摔了跤》的社论说,“俄国人一度可能相当自信,认为殖民时代之后的非洲将落入他们的怀抱”。他们希望,“非洲历史一般地说正朝着他们的方向前进”。可是,今年五月,苏联专家被赶出苏丹;十一月十三日索马里又采取断然行动,废除索—苏条约,“这对看来已在索马里站稳脚跟的苏联来说是重大挫折”。
英国《每日电讯报》就索马里的行动发表社论说,“俄国精心策划的在非洲争取人心,更重要的是争夺势力、基地和对原料的控制权的计划所受到的日积月累的失败是多么惨重”。它还指出,“俄国在整个非洲江河日下的名声和前景将更加低落”。它在非洲其他地区的“希望也是要落空的”。
西德《法兰克福汇报》说,继埃及和苏丹之后,现在第三个非洲国家赶走苏联专家并不让苏联使用军事设施,“这就使苏联丢尽名声”。
芬兰《赫尔辛基新闻》驻莫斯科记者写的一篇评论指出,在索马里采取的一系列行动中,“从国际方面看来,更严重的打击是废除友好互助合作条约”。
法国《世界报》的社论说,继在埃及和苏丹遭到失败后,“同摩加迪沙关系的破裂,是莫斯科在非洲不到两年遭到的第三次挫折”。
《世界报》说,苏联“在非洲更多地是作为超级大国行事,而不是作为社会主义大国行事。苏联在非洲争夺势力范围的活动,非常象本世纪初一些殖民大国的活动,但比它们还笨拙。”
《巴黎日报》在一篇文章中说:“莫斯科在索马里(以及在此以前在苏丹和埃及)的失败,并不只是那样地从这个国家被驱逐出去,而是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极坏的记忆。”
文章谈到当索马里人得悉废除索苏“友好条约”等决定的消息时说,“在摩加迪沙的街道上,儿童跳起舞,妇女唱起歌,男人鼓起掌”。
《震旦报》的一篇文章指出,在索马里,“俄国人在各地都充当苛刻和多疑的主子。”文章说:“苏联当初决定打入索马里,是为了使它能向东非渗透和控制印度洋”。
瑞士洛桑《论坛晨报》在题为《苏联的泡影》的评论中说,由于索马里驱逐苏联专家和废除索苏“友好条约”,“大概已经引起克里姆林宫的震惊。苏联的沉默表明,更多的是沮丧,而不是尴尬”。
评论指出:“苏联人在许多方面显得失望。它在东非和环绕盛产石油的阿拉伯半岛的印度洋、波斯湾、红海的要道的狡猾战略,受到了新的挫折。苏联企图在这里臆造一种保护方式,使苏联能够铲除美国的影响和美国的保守的阿拉伯中转站。今天,这个巨大的企图已经完全成了破灭的泡影。”
《瑞士报》在一篇评论中说:“由于认识到同莫斯科的特殊关系已经导致索马里陷于困境,索马里国家首脑终于决定了送回苏联顾问。”
《纳沙特尔舆论报》以《失败》为题发表评论说:“庆祝刚在莫斯科结束,苏联就得知,它又败了一仗。非洲之角刚刚又摆脱了它,而苏联为了征服它,奴役它,曾经进行了长时间的斗争和阴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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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三言两语

三言两语
事必过三
国际舆论在评论索马里宣布废除索苏“友好条约”、驱逐苏联专家等决定时,都指出这是苏联霸权主义继在埃及、苏丹遭到失败之后的第三次受挫。本来,勃列日涅夫集团在埃及、苏丹摔了筋斗之后,如果能够接受教训,收敛一点自己的霸道行径,也许可以避免重蹈覆辙。那末,它这一回是否会接受在索马里遭到失败的教训呢?看来,还是不会。克里姆林宫的喉舌塔斯社就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毫无悔悟之意。因此,完全可以预见,新的失败正在等待着苏联新殖民主义者。
旁观者清
十月革命六十周年的时候,勃列日涅夫集团自我吹嘘了一通,把自己装扮成十月革命和列宁事业的忠诚继承者。但是,西方资产阶级报刊对于十月革命六十周年后的苏联,却有这样一些评论:“关于建立无产阶级的社会、国家消亡、造就‘新苏维埃人’的早期梦想现在看来几乎都放弃了”,“布尔什维克革命的故乡现在的帝国性质比它在沙皇统治下要严重得多”,“这个国家谋求实现一个大国的目标——这些目标和沙皇的那些目标几乎没有什么不同”……。这就是说,连西方资产阶级也看出了苏联的蜕变了。苏联统治集团想要摘掉头上的“无产阶级叛徒”、“社会帝国主义者”、“新沙皇”等帽子又怎能办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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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资料

苏联对索马里的所谓“友好”与“合作”
索马里民主共和国位于非洲东北部“非洲之角”,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地位。它扼红海的出口,是欧洲经苏伊士运河到亚洲的必经之地,历史上就是帝国主义激烈争夺之地。老沙皇从十九世纪下半叶就企图插手“非洲之角”,派遣形形色色的“考察团”、“教会团体”和“军事使团”等到这一带活动,处心积虑地要取得立足之地。二十世纪初,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曾同侵占索马里的英帝国主义狼狈为奸,反对索马里民族英雄穆罕默德·本·阿卜杜勒·哈桑领导的反英武装起义。
近几年来,继承老沙皇衣钵的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加紧向印度洋和红海地区侵略扩张,把黑手伸进了“非洲之角”,与另一个超级大国展开激烈争夺。它在一九七四年七月十一日与索马里签订了一个所谓“友好合作条约”,共十三条。条约满纸是“友好”与“合作”的字眼,实际上是欺骗,是为它在索马里进行渗透、侵略和颠覆打掩护和取得“合法”地位。苏联先后向索马里派遣了数千名军事“顾问”和“专家”,在索马里领土上修建军事设施。显然,这一切都不是为了维护索马里的独立和安全,而是为了苏联全球战略的利益。苏联还在物资供应方面对索马里施加压力。据英国《每日电讯报》今年五月二十七日报道,苏联“已使索马里的石油供应受到限制而只够几个星期的需要,使军用零件供应不足……”。又如,条约第十条明文规定:“缔约双方各自声明,它们将不参加矛头针对缔约另一方的军事联盟或任何国家集团,以及这类的行动或措施。”但是,苏联完全违背了条约的文字和精神,在“非洲之角”一些国家之间挑拨离间,从中渔利。正如西亚德总统所指出的,苏联“直接违反两国协定,片面停止了向索马里民主共和国供应合法的防御性武器。这一切行动只能看成是在文字上和精神上单方面废除两国间一九七四年七月的友好协定和其他协定”。
索马里人民对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胡作非为,早已表示强烈不满。据西方记者报道,在索马里,苏联被叫做“蝗虫”,“索马里人普遍要求俄国人滚开”。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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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索马里通讯

“俄国佬滚回去!”
“啊!觉醒吧!索马里人。互相支援吧!索马里人。
今天,今天是一个伟大的日子,今天,我们自由了……”
十一月十四日,在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十多万人组成的浩浩荡荡的群众游行队伍,从四面八方涌上街头,放声高唱为索马里独立而作的歌曲,并且高呼口号,怒斥苏联霸权主义,支持索马里政府废除索苏“友好条约”和驱逐全部苏联专家等果断决定。嘹亮的歌声和愤怒的口号声交织一起,在首都的上空震荡。
参加游行队伍的有摩加迪沙的工人、农民、店员、牧民、学生和家庭妇女等各阶层群众。他们情绪激愤,斗志昂扬,一面向“十月二十一日”广场进发,一面高呼:“俄国佬坏!”“俄国佬滚回去!”“不准俄国人和古巴人插手非洲之角!”一群索马里大学生高举着他们制作的用索马里文和英文写的谴责俄国佬的标语牌。
一批索马里艺术家们在欢乐的人群中兴高采烈地跳着舞,唱着歌,不断高唱“俄国佬,埃里亚,埃里亚(滚回去)!”一位老年妇女挥舞着色彩鲜艳的围巾,不断高呼:“古巴人,离开非洲之角!”
一位年轻的母亲背着孩子也加入了游行队伍。人们聚集在广场侧耳细听西亚德总统的重要讲话。当他宣布“俄国人从哪里来就应该回到哪里去”的时候,广场上的人群都振臂齐呼:“让他们滚回去,让他们滚回去!”
索马里人民对苏联和古巴的胡作非为,早已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十分愤慨。十一月十三日晚,当废除索苏“友好条约”和驱逐苏联、古巴专家等决定刚刚宣布,人们都拍手称快,奔走相告。一位家庭妇女对记者说:“这个决定好!一旦你认识了你的敌人,你就没有必要把他们留在你的家里了。”
喜气洋洋的摩加迪沙人民欢庆了两个通宵。他们在住处附近击鼓跳舞,放烟火。一些老年妇女,按照索马里节日的传统,走出家门,在街上分撒糖果,以示庆祝。人们见面时都不约而同地用索马里人最高兴时才讲的话——“阿古利奥”,互相祝贺。
严酷的事实深深地教育了索马里人民,使他们日益看清了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真面目。索马里外交部的一位官员说:“我们早就期待着这样的决定。我们把西方殖民主义者驱逐出去后,很快就发现俄国人和他们一样。现在我们已经认识到,毛主席说的苏联是社会帝国主义,是完全正确的。”一位正准备出国访问的索马里朋友赛义德·阿卜杜拉在摩加迪沙机场对记者说:“苏联对我国的内政干涉得太多了。他一手给你粮食,另一手夺走你的自由。他不是真正帮助我们。”
他接着以一九七二年七月苏联和索马里签订的在索马里修建法诺莱水坝的协定为例,讽刺说,索马里人民中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法诺莱,法诺莱,一寸土也没挖出来。”这时,许多索马里朋友都围拢来倾听这位老人的谈话。
他接着说:“俄国佬总是想指使你干这干那,所以我们索马里人早就叫他们‘魔鬼’了。”
索马里政府的决定反映了索马里人民的意愿,因为他们痛恨苏联霸权主义的罪恶行径。
早在今年七月一日索马里独立庆典的时候,拜多阿人在街上演了一出活报剧。剧中有一个人戴着尖顶高帽,蒙着脸,一瘸一拐地走在游行队伍的前面。他走两步往右拐,走两步往左拐。在人行道上的一个警察说道:“这出戏是有政治意义的。这家伙是我们的敌人。他的脸东张西望,实际上他是不要脸的。”另一个体育教员补充说:“这个敌人就是俄国。”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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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联合国通讯

谎言岂能掩盖真理
十月革命节六十周年那一天,正在参加联合国大会第三十二届会议的苏联代表团成员,乘机利用各种会议场合发言,吹嘘苏联“一贯履行国际主义义务”,“真诚支持”民族解放运动,是发展中国家可靠的“天然盟友”。
事实果真如此吗?
不许安哥拉事件重演
“苏联支持非洲民族解放运动是假,分裂破坏民族解放运动是真!”这是阿扎尼亚泛非主义者大会外事负责人戴维·西贝科从多年斗争实践中得出的深刻结论。
在联合国里,人们清楚地记得,在一次纪念南非沙佩维尔惨案十五周年集会上,西贝科痛斥苏联代表马立克的情景。
西贝科在那次集会上的发言中,强调不应该幻想同南非种族主义政权进行“对话”和“国际形势的缓和”就能顺利解决任何问题,只有坚持革命斗争才能解放非洲大陆。想不到这番话竟然触犯了当时在座的苏联常驻联合国代表。马立克先生竟然不顾外交场合应有的礼仪,跳出来谩骂西贝科。他说:“没有缓和,你西贝科先生今天就不可能到这里来。”面对马立克一副霸权主义者的老爷面孔,西贝科毫不畏惧,再一次发言痛斥马立克说,作为南部非洲民族解放运动组织的代表,他所以能出席这一纪念集会,“是因为有这样的权利,而决不是缓和带来的宽容”。
西贝科重申走“对话”和“缓和”的道路决不能推翻南非的法西斯政权,并且当场揭露:“马立克先生所代表的国家企图分裂民族解放运动。我们决不容忍任何国家威吓我们,不许我们讲话!”这正义凛然的铿锵之声,沉重地打击了马立克的嚣张气焰,使在场的许多中小国家代表都感到痛快。
今年又活跃在联合国会场上,为阿扎尼亚的解放继续斗争不懈的西贝科对记者说:“阿扎尼亚的两个解放组织都是为非洲统一组织承认了的。但是苏联却拉一派,打一派,不是促进团结,而是在制造分裂。这是对民族解放运动的‘支持’吗?我们决不能让安哥拉的事件在阿扎尼亚重演!”
听其言,观其行
苏联外长葛罗米柯今年在联大的讲话,一再为苏联在非洲的行径鸣怨叫屈,他大为不满地说:“有人一谈到非洲就指着莫斯科,说是非洲的紧张局势其源盖出于此。”接着他赶忙表白苏联“在非洲并没有为自己谋取任何特权,没有强求租让权和基地,没有把自己的世界观强加于非洲国家”。但是,葛罗米柯娓娓动听的话,就是和苏联的行动对不上号。今年三月苏联雇佣军公开入侵扎伊尔的事件,早已戳穿了葛罗米柯伪君子的外衣!
扎伊尔外交部长翁巴—迪—吕泰特在十月间来联合国开会期间,曾对记者说,有的超级大国借口反对殖民主义,实际是它自己想取而代之。
他接着强调指出,发展中国家要维护独立,一定要反对超级大国的干涉,警惕以新殖民主义取代老殖民主义。
他说在经济建设上也要强调自力更生,努力发展民族经济,防止超级大国以“援助”之名,附加种种条件来行侵略剥削之实。
演厚脸皮角色的最好演员
九月二十七日,出席联合国大会的一百几十个国家的代表都亲耳听到过葛罗米柯讲的下面一段话:“我们再次重申我们对使印度洋成为和平区的主张的同情态度。做到这一点的基本前提是,取消这一区域现存的外国军事基地和不得建立新的军事基地。苏联正是从这一立场出发来对待这一主张的。”
葛罗米柯慷慨激昂的演说刚刚过了一个月,印度洋中的岛国——马尔代夫共和国总统埃米尔·易卜拉欣·纳西尔在十月二十六日发表谈话,揭露苏联曾提出用一百万美元租借马尔代夫的甘岛的要求,遭到了马尔代夫政府的拒绝。
甘岛位于马尔代夫群岛的最南端,曾经是英国的空军基地,离美国在印度洋中的军事基地迪戈加西亚岛约二百海里。苏联要租借这个岛的用意不言自明。
纳西尔总统说得好:马尔代夫不希望把甘岛租出去作军事用途,不希望自己的中立由于外国军事力量的到来而打上问号!
狐狸尾巴已经暴露无遗,而苏联代表居然照样装作若无其事,这不能不令人叹服。一个苏联代表最近在一次会议上依旧振振有词地高声指责“某些国家只是口头上空谈非殖民化,至今还想拖延实行在太平洋和印度洋中的领土的非殖民化,并已在那里建立了军事基地”。好象苏联完全是一身清白,如此厚颜无耻,难怪一位印度洋沿岸的非洲国家代表讽刺地说:“苏联代表应该被选为舞台上扮演厚脸皮角色的最好演员!”
新华社记者 屠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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