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月30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从清华北大看“四人帮”篡党夺权的罪行
“四人帮”及其两个心腹干将搞反革命的地下王国,私设反党秘密联络点,四方串连,煽风点火,罪恶滔天
“四人帮”为了实现其篡党夺权的野心,在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干下了许多反革命的罪恶勾当。
两校广大师生员工愤怒谴责“四人帮”搞反革命的地下独立王国,私设反党秘密联络点,四方串连,兴妖作怪。师生们指出,那两个坐镇清华大学的心腹干将,同“四人帮”之间经常热线联系,阴谋策划,上下呼应。“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在上海的余党,在文化部等单位的亲信,以及其他行踪诡秘的人物,络绎不绝地窜到清华大学和两校“大批判组”,在此秘密联络,交换情报,抱着一捆黑材料而来,挟着一捆黑材料而去。那两员男女黑干将,还在清华大学私设来信来访办事机构,收受全国各地的来信来访,俨然另立了一个“中央办公厅”。他们竟然私自扣压和摘抄各地要他们转呈毛主席、党中央的信件,搜罗陷害中央和地方领导同志的黑材料,专门报送王张江姚“四人帮”。政治流氓王洪文甚至擅自调出国务院、中央军委的会议记录和文件,交给在清华的秘密联络点,作为制造反党炮弹的材料。这个秘密联络点,通过各地来信来访和其他阴谋手段,私整了一大批黑材料,诬陷中央和地方一大批党政军负责同志,其中包括中央政治局的一些同志,国务院一些部委的负责同志,人民解放军一些总部、军兵种和部队的负责同志,以及一些省委、自治区党委的第一书记、书记和副书记等。这些黑材料,捕风捉影,捏造罪名,无限上纲,必欲打倒一大批负责同志,置之死地而后快。
王张江姚这伙黑帮站在地主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对我们党的领导骨干,对中央和地方一大批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党政军负责同志,怀有刻骨的仇恨。他们对抗毛主席、党中央的一系列指示,破坏毛主席的战略部署,蓄意颠倒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敌我关系,恶狠狠地提出要揪“一层人”。他们通过在两校的心腹干将,一而再、再而三地宣扬所谓“要解决一层人的问题”的反动谬论。反革命文痞姚文元还给他们的心腹黑干将出鬼点子,说什么“关于一层人的问题,可以讲;但见(诸)文字还是要提一个阶级”。可见,这伙害人帮揪“一层人”的阴谋,是完全见不得人的。为了实现这个罪恶阴谋,他们肆无忌惮地篡改毛主席关于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的伟大理论,用极其卑劣的伎俩把矛头指向中央和地方一大批党政军负责同志,向无产阶级发起猖狂的进攻。
“四人帮”为了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不但提出要揪“一层人”,而且叫嚷“一级盯一级”,“一直盯到中央政治局、国务院”,“特别要盯住第一把手”。他们的这些反革命叫嚣,矛头都是对着毛主席亲自选定的接班人华国锋同志和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
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在一九七五年四月就严厉批评了“四人帮”所谓“经验主义是当前主要危险”的谬论。可是毛主席逝世不久,反党野心家江青又窜到清华大学送材料,继续鼓噪“反对经验主义”。“四人帮”在两校的心腹干将,攻击广大跟随毛主席干革命,具有丰富革命斗争经验的老干部,是什么“经验主义者”,为揪“一层人”大造反革命舆论。他们仇恨革命,仇恨跟随毛主席干革命的老干部,简直到了发疯的地步。江青咬定说,“老干部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由民主派必然到走资派”。“四人帮”在两校的黑干将则说,“资产阶级民主派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变成走资派,这是一个规律。”他们凶相毕露地声称,“走资派就是最大的反革命”。这一伙黑帮的反动逻辑就是: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是“走资派”,走资派是“反革命”,统统要打倒。
“四人帮”及其黑干将利用清华、北大两校干尽了各种反革命勾当,千方百计把学校变成他们阴谋篡党夺权的工具。他们盗用两校名义,搞了一个所谓“大批判组”,作为他们的御用舆论工具,用“梁效”、“柏青”、“高路”、“梁小章”等十几个笔名,大写反党文章。“四人帮”的许多黑话,都是通过这个御用舆论工具炮制成黑文,公开散播的。这些黑文章,有的伪造所谓“中央精神”,破坏毛主席、党中央的战略部署,以售其奸;有的恶毒影射攻击敬爱的周总理、华主席等中央领导同志。毛主席逝世后,“四人帮”加快了篡党夺权的步伐。他们的黑干将叫嚷:“现在正是战斗的时候,要大写、特写、快写!”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御用舆论工具就连续炮制了二十多篇反党黑文,其中有七篇直接宣扬“四人帮”伪造的所谓临终嘱咐。“四人帮”利令智昏,疯狂已极,在一九七六年十月四日以“梁效”名义抛出了《永远按既定方针办》的黑文,这是“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动员令,也是预示这伙黑帮最后覆亡的丧钟。
“四人帮”通过心腹干将在清华私设的秘密联络点,把黑手伸向了全国许多地方。他们对河南省一个大工厂来清华秘密联络的人面授机宜,回去就揪“一层人”,闹得这个工厂停产几个月。他们伙同在辽宁的那个死党,唆使反革命打手张铁生“出来走走”。“四人帮”的黑干将对张铁生说:“来到清华就是到家了,有什么话大胆讲!”经过一番密谋策划,反革命小丑张铁生就在两校登台大肆贩卖“老干部多数是资产阶级民主派”的黑货,叫嚣要用“铁的手腕”,在组织上“动大手术”。后来,张铁生就按预演的一套,被派到山西省去大打出手,把炮口对着中央和地方一大批党政军负责同志,对着山西省委负责同志,唯恐天下不乱。“四人帮”的一个黑干将就在清华说过“只有乱透了,我们才能掌权”,一语道破了“四人帮”一伙的狼子野心。
为了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权,“四人帮”在抗震救灾斗争中也玩弄阴谋诡计。“四人帮”在两校的黑干将开始叫嚷“地震有什么了不起”,“唐山放在全国是不足道的”!后来又背着北京市委,匆匆从两校派出“唐山服务队”,鼓动说:“要抓紧时间去,去晚了对我们不利”,“唐山建成以后,到处都有我们的人,就好办了”,“咱们作唐山市委第一书记不行,作个副书记还可以吧!”这充分暴露了“四人帮”一伙阴谋利用抗震救灾篡党夺权的罪恶用心。
“四人帮”指使在两校的黑干将负责炮制毒草电影《反击》,在影片中明目张胆地把罪恶矛头直指中央和地方党政军负责同志。电影剧本初稿上的第一号反面人物,是写一个大学的党委副书记。“四人帮”在两校的黑干将看了后,训斥说“要写大走资派,要在银幕上表现中央出修正主义”,硬要把第一号反面人物改为省委第一书记。创作人员改写成省委副书记,“四人帮”的黑干将大为恼怒,恶狠狠地说:“最厉害的不是那些副的,而是第一把手!”后来,电影剧本写了这个省委第一书记有所改悔。“四人帮”的黑干将又火冒三丈,一定要把他写成不肯改悔的,说“这是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规律”。这个黑干将还杀气腾腾地宣称:“走资派比反革命还反革命”,“应该抓起来,枪毙他几个!可惜中国还没有这样的法律”,“我想将来政策上总会解决这个问题的”。他们已经磨刀霍霍,一旦复辟上台,成千成万的革命者就要人头落地。但是他们高兴得太早了,以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采取果断措施,一举粉碎了他们的篡党夺权阴谋,终于把这伙反革命黑帮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四人帮”及其黑干将在清华、北大倒行逆施,作恶多端。广大师生员工决心紧跟华主席、党中央的战略部署,把深揭狠批“四人帮”的伟大斗争进行到底。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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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人帮”“宁要”什么?
袁亮
“四人帮”干尽祸国殃民的勾当,却唱着欺世盗名的高调。他们说什么:“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宁要社会主义的(火车)晚点,不要资本主义的正点”,“宁要社会主义的低速度,不要资本主义的高速度”,等等。他们说了一大堆“宁要”与
“不要”,装出一副虔诚拥护社会主义的样子,其实都是骗人的。
“四人帮”真的“宁要”社会主义吗?不是。他们是打着“宁要”社会主义的幌子,贩卖诽谤社会主义的黑货。他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公然把“苗”、“正点”、“高速度”这些反映生产发展的现象,同腐朽反动的资本主义制度紧紧联在一起;而把“草”、“晚点”、“低速度”这些反映生产落后或遭到破坏的现象,硬扣在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头上。按照“四人帮”的胡说八道,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就是地里杂草丛生、铁路运输阻塞、经济建设停滞不前的社会,这同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有什么两样呢?
“四人帮”到底“宁要”什么?是“宁要”社会主义,还是“宁要”资本主义?既然“四人帮”讲的社会主义,不是我国现在这种革命和生产蓬勃发展的社会主义,而是田里长“草”、火车“晚点”、建设“低速度”的所谓“社会主义”,那就不难看出,他们“宁要”的不是社会主义,而是资本主义,甚至封建主义。事实上,“四人帮”不仅这么说,而且也是这么干的。他们这伙丧心病狂的资产阶级阴谋家、野心家的黑手伸到哪里,哪里就引起分裂、武斗和混乱,哪里的革命和生产就遭到破坏,田里长“草”、火车“晚点”、建设“低速度”这类怪事就出现,资本主义就泛滥,反革命活动就猖獗。然而“四人帮”对这种情况却欣喜若狂,大加称赞,胡说什么那里“大方向正确”啦,“搞乱生产,就是胜利”啦!反之,哪里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社会主义方向,革命和生产蒸蒸日上,“四人帮”就极端仇视,横加指责,什么“形势不好”啦,“乱得不够”啦!非要把那里搞乱不可。这不恰恰证明:“四人帮”“宁要”革命和生产遭到破坏,也“不要”革命和生产兴旺发达;“宁要”资本主义泛滥成灾,也“不要”社会主义欣欣向荣么?一句话,“四人帮”“宁要”的不是社会主义,而是资本主义,这不是十分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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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知识私有”辨
张民
“四人帮”一心想破坏我们社会主义的科学文化事业,大喊大叫要批判“知识私有”。那个反革命小丑张铁生,就胡说什么“小资产阶级固有的那种知识私有观念”,在我国的知识分子中,“是一个非常广泛的现象,非常顽固的现象”。
究竟什么是“知识私有”?任何一个人掌握的知识,只能装在自己的头脑里,是不能象土地工厂那样,交归集体或全民所有的。判断知识是不是私有,唯一的标准是看他为谁学知识,为谁用知识。把知识当作资本,向党伸手,猎取个人名利,这才是“知识私有”。为人民学知识,用知识,学得越多越好,这决不是“知识私有”。早在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就已指出,我国知识分子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爱国的,爱我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愿意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的国家服务。”时间过了二十年,又经过了文化大革命,“四人帮”一伙竟然还胡说“知识私有”仍然“是一个非常广泛的现象,非常顽固的现象”,这不是对我国广大的知识分子的诬蔑吗?!
谁要学知识,“四人帮”就斥之为“智育第一”;谁钻研科学技术,“四人帮”就攻击为“白专道路”。他们提倡不读书,欣赏交白卷,以“知识无有”为荣。闹得人们不敢读书,不敢钻研,图书馆不敢进,科学高峰不敢攀。他们不仅反对为人民学知识,而且还反对别人用科学知识为人民服务。
张铁生自己吹嘘说,他到一个县兽医站开门办学,碰到“一个权威”,“搞知识封锁,技术垄断很厉害”。生产队有两匹马得了结症,那个老大夫主张动手术,张铁生说他不会手术。治第一匹马时,他“就把上衣脱掉,就用那种铁的手腕,掏结的办法,从马的后屁股里面伸进去”,捏碎了结块,“马的病就基本上治好了”。第二匹还是由他掏结,“这个大马呀噼呖啪啦排了不少屁,正式宣告这次路线斗争胜利了”。幸亏这两匹马得的是肠结症,张铁生可以用手去掏。如果马的胃里有病,是不是也用手去掏?如果得病的是人,不是马,也用手去掏吗?原来在张铁生看来,你有知识,他没有,这就是“垄断技术”,“知识私有”。学科学知识有什么用呢?张铁生交张白卷,被封为“反潮流”的“英雄”。把科学通通打倒,知识全部无有,把我国拉回到文化科学落后的旧时代去,“四人帮”就可以宣布“路线斗争胜利了”。
“四人帮”挥舞“知识私有”的大棒,到处劈头盖脸地打人,就是没有拿镜子照照自己。其实,大搞“知识私有”的,正是他们那一帮。梁效垄断了林彪尊孔的黑材料,今天抛一点,明天抛一点,独家经营,别无分店。你要参加批林批孔吗,就只能跟在他后面转。他们连毛主席的重要指示都要加以垄断。毛主席关于评论《水浒》的文件,反革命文霸姚文元不发给各省市委,也不发给中央各部,独独只发给梁效和罗思鼎。难怪罗思鼎的头头拿到这个文件以后,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叫“铁券来了”。什么叫“铁券”?铁券是从前封建帝王颁发给有特殊功勋的大臣的。有了铁券,不仅自己,连子孙犯罪都可以特别赦免。“四人帮”把毛主席的指示发给梁效和罗思鼎,当作他们的“铁券”,让他们垄断起来,可以按照“四人帮”的需要,随意歪曲篡改,一会儿污蔑这个是“宋江”,一会儿攻击那个是
“投降派”。这不是最卑鄙的“知识私有”吗?正是靠着这种手段,梁效和罗思鼎成了搽在“四人帮”鬼脸上的雪花膏,刺向党中央的两把破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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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图为内蒙古苏尼特右旗旗委副书记陶高和牧民一起批判“四人帮”。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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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投枪篇
这是解放军某部一连理论组寄来的一组短文
——编者
短文作投枪 直刺“四人帮”
鲁迅说:“我们有投枪就用投枪,正不必等候刚在制造或将要制造的坦克车和烧夷弹。”我们写的这几篇批判短文,至多只能算一支投枪,比起一辆辆坦克车和一枚枚烧夷弹来,当然威力不大。由于我们政治思想水平,写作能力,写作条件都有一定的限制,写长篇的文章,是有一点困难的。写短文,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但我们认为,只要投枪尖锐,仍可杀伤敌人,在批判“四人帮”中尽到革命战士的一份责任。
长期以来,“四人帮”霸占理论阵地,败坏了报刊的文风,文章读起来叫人头痛。它们的共同特点是,无实际内容,用大帽子吓人,又干又瘪,又臭又长。我们多写短文,尽力作到短小精悍、生动泼辣,有利于改进文风。
我们写的批判短文,贴在墙上是墙报,抄在黑板上是黑板报,送到工地广播室是广播稿,寄给报社、电台是通讯报道稿,一稿多用,可以推动连队批判“四人帮”的斗争,活跃连队的宣传工作,从政治、思想、理论、文风等方面提高我们的水平。
流氓无赖的手段
反咬一口
流氓无赖常用这种手段栽赃害人。“四人帮”经常采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打击陷害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同志。在他们行将灭亡的前夕,还用这种手法与无产阶级进行最后的较量。他们把毛主席
“照过去方针办”的指示,篡改成“按既定方针办”,搞了个所谓“临终嘱咐”的大阴谋,企图欺骗全国人民。正当他们的阴谋被揭穿,现出原形的时候,他们又反咬一口,说华主席“篡改”了毛主席的指示,并以“梁效”的名义发表反党文章,向华主席猖狂反扑。
抓辫子
“四人帮”搞的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常常偷偷摸摸地抓住反对他们的同志的所谓“小辫子”,任意安上罪名,恣意打击迫害。他们千方百计地找别人的岔儿,一旦捕风捉影地抓住点什么,就如获至宝,无限“上纲”。江青给一个亲信的信上批道:“先把物证抓在手上,……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他们自己是毒蛇,却要抓住别人的“小辫子”,把我们的革命同志往死里打。凶狠恶毒,莫过于此。
冷不防
“四人帮”为了整人、害人,往往乘人不备,来个冷不防,使你晕头转向。他们借机给你扣上一顶大帽子,你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在心里。
一九七六年八月,江青窜来天津,去某工厂时,一位负责人陪她“参观”车间。她突然问道:“你知道企业管理过去叫什么吗?”那个同志当时答不出来。江青恶狠狠地说:“好!你是官僚主义者阶级!”一顶“官僚主义者”的大帽子扣到了那个同志头上。采取这种恶劣的手法整人实在卑鄙。
舞文弄墨和杀人
王张江姚“四人帮”不止是舞文弄墨的反动文人,还是心藏杀机,要杀人的。你听他们的叫嚣:“怎样巩固政权,杀人”!杀气腾腾,多么凶狠!
“四人帮”进行篡党夺权活动,是把“文”的和“武”的结合在一起的。他们向无产阶级进攻的时候,一边舞文弄墨,一边把手伸向了刀把子。江青经常嗥叫:“只恨我手中没有杀人的刀”,拚命往军队里钻。又是写信,又是送材料,又是抓点,又是“放火烧荒”,企图在军队中抓到一把“杀人刀”。“四人帮”要杀人了!他们要杀什么人?就是要把他们的政治上的反对派“一个一个收拾掉”,把屠刀砍向华主席、党中央以及一大批党政军负责同志。
“天马”和“奇峰”
凡是野心家、阴谋家大都喜欢以“独”“奇”自居。当年的林彪自封“独往独来”的“天马”,今日的江青则自比江上的“奇峰”。
江青把自己比作江上的“奇峰”,人民群众呢?只能是江底的“鹅卵石”了。她看不起工人、农民,说“工人的本质就是脏”,“一见工人就头疼”,说干了几十年庄稼活的老农不如她。
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后,江青再也按捺不住篡党夺权的野心,准备由她这座“奇峰”压倒昆仑,走上金銮宝殿,坐上“女皇”的金交椅了。
唯心史观认为,历史是个别英雄人物创造的,人民群众只不过是为了陪衬这些英雄人物才存在的。江青这个“奇峰”,“奇”就“奇”在不同于一般人民群众,高高骑在人民群众头上,要把广大人民群众压下去,让他们几个资产阶级在党内的典型代表实现法西斯专政。这就是“奇峰”的本质。
然而,唯心史观使她利令智昏。正当她这座“奇峰”准备大露“峥嵘”的时候,就被滚滚革命洪流冲垮了。林彪的“天马行空”独往不来,江青的“奇峰”也只能倒地,化为一堆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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