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月20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非洲国家领导人纷纷发表新年文告或讲话
非洲形势一片大好 加强团结乘胜前进
依靠自己力量,反帝反殖反霸,发展民族经济
据新华社讯 新年伊始,非洲国家领导人和非洲统一组织负责人纷纷发表新年文告或讲话,畅谈非洲人民去年团结战斗的大好形势,决心在新的一年中要更加团结,夺取新的更大胜利。
在谈到南部非洲人民去年的斗争胜利时,赞比亚总统卡翁达在文告中说,南部非洲人民“目前赢得人类权利的条件比过去更好,对于开展解放南部非洲被压迫群众的战争,形势非常之好”。莫桑比克总统萨莫拉在文告中说:“津巴布韦、纳米比亚和阿扎尼亚在反对殖民主义、种族主义和种族歧视的战场上,取得了新的胜利。”刚果总统恩古瓦比在祝贺南部非洲人民所取得的胜利时,强调指出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他说:“毛泽东主席给世界所有革命者留下的伟大教导之一,是首先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他说,依靠自己的力量,“将战胜帝国主义、新老殖民主义、种族歧视和法西斯主义。”塞内加尔总统桑戈尔在文告中指出:“安哥拉问题只有通过三个解放组织之间的民族对话才能得到解决”。他说:“其中一个组织凭着外国的大规模干涉而取得了胜利”,“然而,安哥拉本国问题并没有因此得到解决”。
在新的一年里,一些非洲国家领导人表示要继续加强团结,争取非洲的完全解放。喀麦隆总统阿希乔在讲话中重申,喀麦隆“将同非洲其他国家紧密团结,为反对迄今还继续存在于南部非洲的种族主义统治而顽强斗争”。几内亚总统杜尔在文告中说:“今年刚刚开始,它要求我们同其他各国人民进一步团结起来,以更大的决心去铲除南部非洲殖民主义的最后堡垒。”各国领导人还强调,在新的一年里要加强对南部非洲人民解放斗争的支持。阿希乔总统在讲话中表示要“帮助南部非洲尽快获得完全解放”。加纳国家元首阿昌庞提出要警惕帝国主义者制造不团结和误解,以便破坏非洲人民正在努力争取的神圣目标。非洲统一组织行政秘书长姆布穆瓦在文告中说:“非洲统一组织,即所有非洲国家和人民决心用一切办法支持他们的斗争。”
去年,非洲人民依靠自己的力量大力发展本国经济,特别是发展农业生产,取得了良好的成果。在新的一年里,他们决心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成绩。
在发展民族经济的斗争中,饱尝超级大国“援助”苦头的非洲人民还认识到,一个国家要发展经济,不能依赖“新殖民化形式”的“援助”,只能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奥巴桑乔将军在讲话中指出:“要获得成就,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较少地依赖别人和更多地依靠我们自己。”阿希乔总统在文告中表示,喀麦隆要动员全国一切可能的力量,使之成为国家发展的真正因素。
过去的一年,也是非洲人民同第三世界其他国家人民团结一致,与超级大国激烈斗争的一年。在新年开始之际,许多非洲国家领导人表示要进一步加强这种团结和斗争。卡翁达总统说,“超级大国正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超级大国走了一步,另一个超级大国也要走一步。”他说,“我们面对史密斯的叛乱已经十一年了。”美国对此“无所作为,直到另一个超级大国来到安哥拉。现在他们(指美国人)发出威胁说,如果安哥拉的情况在津巴布韦重演,他们不会袖手旁观。”“从所有这一切当中得到的一个教训是:非洲必须尽一切可能做到真正不结盟。”阿希乔总统在文告中说,第三世界国家应当加强团结,以便巩固它们的民族独立和加速经济发展。埃亚德马总统在讲话中说:“我们正在为建立和促进新的国际经济秩序作出积极贡献。”毛里塔尼亚总统达达赫也强调,人类急需建立更加公正的国际经济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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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莫桑比克军队反击罗得西亚侵略
新华社马普托一九七七年一月十五日电 据莫桑比克《新闻报》一月十五日报道,一月十二日,罗得西亚种族主义政权的十架喷气式飞机和一架直升飞机入侵和袭击了莫桑比克马尼卡省马派地区。莫桑比克武装部队英勇反击,击落敌人喷气式轰炸机一架。这架敌机在莫桑比克领土上坠毁,机上四名敌人死亡。
新华社马普托电 据莫桑比克通讯社报道,罗得西亚种族主义军队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再次入侵莫桑比克马尼卡省希坦加地区,并且使用了空军和凝固汽油弹,遭到莫桑比克军队的反击。
种族主义军队十二月十七日就进攻了希坦加地区,打死八名莫桑比克人,打伤十名。
十二月以来,史密斯种族主义政权对莫桑比克发动多次进攻,在它们野蛮的入侵中,首次使用了残酷的凝固汽油弹。种族主义军队十二月份至少七次进攻了莫桑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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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贝宁击溃国际帝国主义雇佣军的武装入侵
新华社一九七七年一月十七日讯 科托努消息:据贝宁“革命之声”电台报道,贝宁人民共和国总统马蒂厄·克雷库一月十六日上午在广播讲话中宣布,贝宁军队一月十六日晨击溃了一小撮外国雇佣军对贝宁城市科托努的武装入侵。
据报道,由一架DC8型飞机运载的一批外国雇佣军,一月十六日晨入侵科托努,并从科托努机场向总统府进攻。贝宁军队立即进行反击,击溃了这批雇佣军。
克雷库总统在谈到这次入侵时说:这批“雇佣军是由国际帝国主义出钱雇佣的”。他指出:“显然,我们必胜,因为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我国人民是不屈不挠的和不可战胜的。”他号召贝宁人民团结起来,参加保卫祖国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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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华社记者述评

新沙皇的梦想
新沙皇日夜梦想出黑海,称霸地中海,进而西出大西洋,南下印度洋,夺取全球海上霸权。苏联海军总司令戈尔什科夫在他所著的一书中,就曾毫无顾忌地道出了他们所继承的老祖宗的心底,“从黑海到地中海的通航自由”,“是俄国沙皇梦寐以求的目标”。
野心毕竟是野心,迷梦终归是迷梦,要如愿以偿,谈何容易!迄今为止,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要随心所欲地进入地中海,一系列的战略要地还没有控制在它的手里。首先是那扼从黑海到地中海咽喉的属于土耳其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和达达尼尔海峡;然后是不可逾越的爱琴海,以及爱琴海南端具有“瓶塞”作用的属于希腊的克里特岛;再有一个则是被称为“不沉的航空母舰”的塞浦路斯岛。这就是苏联对于地中海东端三个主权国家——土耳其、希腊和塞浦路斯,之所以挖空心思极欲渗透、控制的一个重要原因了。
过去的一年,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这一地区又下了不小的功夫,使用了不少手段。手段之一,炫耀武力,军事威胁,迫人屈服。新沙皇在接近土耳其边境的外高加索举行大规模陆空军演习,耀武扬威。它从黑海调遣了大批舰只通过土耳其两海峡,经爱琴海,闯进地中海,并在爱琴海的希腊岛屿附近建立了海上活动基地。对于这一切,土耳其报纸不安地写道:土耳其人民担心,一旦爆发战争,苏联将会占领海峡。土耳其武装部队作出决定,把海峡的防御交由土军总参谋部直接管辖。希腊《人民之路》周刊发表文章指出,“苏联是一个用枪炮瞄准我们这一地区的帝国主义国家,是最危险的战争策源地”。
手段之二,挑拨离间,分化瓦解,从中渔利。土耳其和希腊在解决两国间的一些争端,诸如爱琴海大陆架的划分问题、两国的领海和领空问题等时,苏联都乘隙削尖脑袋往里钻,挑拨离间,混水摸鱼。特别是去年八月中旬,正当土希两国外长在纽约准备就爱琴海分歧问题举行会晤时,苏联迫不及待地分别致函土希两国政府,赤裸裸地提出,苏联在这一地区“有自己的利益”,要“确保”苏联军舰和船只“不受妨碍地自由通行”。
在这一地区,新沙皇还死死抱住塞浦路斯问题不放,极尽其干预、破坏之能事。去年,塞浦路斯希土两族和有关方面都对尽早解决塞浦路斯问题表现出了更多的积极意愿。然而,这却急坏了新沙皇,它以百倍的疯狂进一步施展塞浦路斯问题“国际化”的阴谋,使它的干涉合法化。在去年六月安理会和十一月联大会上,苏联代表一次又一次地提出向塞岛派遣“联合国调查团”和召开“国际会议”的主张。此计流产,苏联花招又翻新。十一月二十六日,它利用华沙条约缔约国举行的政治协商会议,在会议发表的宣言中悍然要求“在全欧会议最后文件的精神和文字的基础上”“解决塞浦路斯问题”。这是苏联第一次利用华沙条约组织的名义对塞浦路斯进行干涉。这实质上就是要在“缓和”的烟幕下,由苏美两霸再加上“华约”“北约”两个军事集团来“解决”塞浦路斯问题,而把塞浦路斯国家的主权、独立和领土完整变成一句空话。
用心险恶和手段拙劣的新沙皇在土、希、塞三国之间朝秦暮楚,口蜜腹剑,伪善面目日益暴露,正如希腊一家报纸所指出:“莫斯科只不过是在玩弄自己的花招,根本不是为了我们。”三国政府和人民对新沙皇已经有所警惕。他们也相信他们之间的任何问题,在互相尊重、互谅互让的基础上,友好平等协商,是能够独立自主地得到合理解决。地中海东端这个十分重要的战略地区,终究是属于土、希、塞三国人民的,苏联新沙皇的扩张迷梦终究是要破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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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肯尼亚《民族日报》发表读者来信
谴责苏美竞相出售武器加紧军备竞赛
新华社内罗毕一九七七年一月十八日电 肯尼亚《民族日报》最近发表读者来信,谴责苏美两个超级大国竞相出售武器和进行军备竞赛。
一封题为《俄国和军备竞赛》的读者来信说,苏联鼓吹停止军备竞赛,可是它却热衷于向其它国家出售武器。来信还说,苏联鼓吹缓和,可是它继续发展它的核能力。
另一封题为《超级大国仍然在竞相出售军备》的读者来信中说,“裁军是不可能的,限制军备只是一种理想,防止核扩散是一种空谈。缓和是易于谈论而难于实行的想法。”这封信还说:尽管苏美两个超级大国“声称反对军备竞赛,但是军备竞赛毫不减弱地在继续进行”。来信指出:“发达国家可以裁发展中国家的军备,但是谁去裁大国的军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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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东德国务委员会主席访问南斯拉夫
新华社贝尔格莱德一九七七年一月十五日电 应南斯拉夫总统铁托的邀请,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国务委员会主席昂纳克一月十二日至十五日对南斯拉夫进行了正式友好访问。
一月十四日,双方发表了联合公报。
联合公报说,双方“就双边关系和合作的现状与前景以及国际关系中的迫切问题全面地交换了意见”。
联合公报说,双方“成功地发展着平等互利的经济合作,并为这一合作的长期和稳定的发展创造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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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宗教发达
今日之苏联有五十多个教派,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信神
在今天的苏联,宗教活动大肆泛滥。
宗教组织
名目繁多
据报道,目前在苏联有十多种宗教,五十多个教派,两万多个宗教组织,各种教徒达五千多万,占全苏人口的五分之一以上。苏联报刊自己也承认,现在“各种教徒的人数在增加”,“许多神还活着”,各种教派“都在活动,它们都在起作用,都在争取人心”。
东正教是苏联最大的一个宗教派别。一九七六年四月,西德《播种》杂志在题为《俄国有多少东正教徒?》的文章里说,“可以同意这样一种看法,百分之六十的俄罗斯人、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格鲁吉亚人、卡累利阿人和摩尔达维亚人仍然信仰(尽管是消极地)东正教”。在莫斯科,庆祝东正教复活节的活动一年比一年盛大。美国《纽约时报》的一篇莫斯科通讯报道说,“在这个辽阔的国土上,数以千计的手持烛光者的队伍在午夜围着一所教堂,这几乎使数以百万计的人亲眼看到了俄国庆祝复活节的传统方式——他们的人数证明,最近几年,这里的宗教活动有所恢复”,“成群结队的青年在复活节时挤在教堂外面的庭院里,为的是看一看教士的贴金长袍、教堂的富丽堂皇的内部、五色缤纷的仪式,闻一闻供香散发出的阵阵异香,听一听圣歌。”
天主教、新教、犹太教在苏联也日趋活跃。天主教和新教徒还出版教历。苏联《新时代》一九七六年第十六期说,苏联目前有两百多个犹太教会,其中九十二个设有经常开设的教堂。
除了以上所述各种主要教派以外,在苏联还有其他一些名目繁多的教派,其中包括某些杀人祭祀的迷信组织。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四日苏联《汽笛报》的一篇《答读者问》里说到目前苏联的宗教仪式时就说,“笃信残忍教派的信徒们把自己和别人搞成残废,有时甚至用人作牺牲品……”
信教的人越来越多
在苏联知识分子中,信教的人越来越多。许多知识分子对宗教理论很感兴趣。莫斯科的一些诗人、作家、艺术家甚至以结识东正教神甫为荣;教师、医生和艺术家参加宗教活动的消息在今日苏联的报刊上更是屡见不鲜。据苏联《消息报》报道,一个名叫斯米尔诺娃的生物学家竟为宗教大唱赞歌。她说,“宗教对我来说,始终是有魔力的”;“宗教如果对人民来说是鸦片,那么少量的麻醉剂是有益的。”在莫斯科艺术剧院,入党十九年的女演员塔拉索娃死前留下遗嘱,要求给她举行宗教葬礼。
苏联《真理报》承认,有一些州里有“党团员参加宗教仪式”。《立陶宛共产党人》杂志也透露,“有些基层党组织纵容宗教传统或者迎合宗教传统。”这种情况看来是相当严重的。因此,一九七六年九月十五日白俄罗斯《青年旗帜报》认为有必要报道关于了解青年对宗教的态度的社会调查和“某些共青团员对待宗教的特殊态度”,而且连莫斯科中央电视台也认为有必要在答电视观众问的节目中,回答“为什么党员也有信教和搞宗教仪式的?”这一类问题。
不仅如此,宗教活动还深入到军队中。据《红星报》透露,苏联军队中就有信教的人。有一个雷达连,有不少的人信教,其中有个信教的列兵把宗教书籍缝在军服里,“爱它胜过自己的眼睛”。西方国家驻莫斯科的记者也不断报道,在苏联可以看到,到教堂做礼拜的有“来自兵营的穿制服的士兵”在莫斯科教堂里,牧师为之祈祷的人中还有苏联军人。苏联陆海军政治部主任叶皮谢夫说,在苏联军队中有被宗教“所迷惑了的士兵和水手”,有一些“青年人参军后还信仰宗教”。
为宗教唱赞歌
苏修统治集团为了维护反动统治,麻痹人民,对日益泛滥的宗教活动采取怂恿和扶持的做法。不久前,苏联再版发行了《圣经》。这是二十年期间第三次出版。一九七六年年初,塔斯社就透露,这次出版是“为纪念俄文版圣经初次问世一百周年而安排的”,并且还承认目前苏联存在的教会和宗教团体经常出版圣经、圣歌集、祈祷书和其他宗教书籍和杂志。
苏修统治集团还挖空心思为怂恿、扶持宗教迷信活动制造理论根据。苏联《科学与宗教》杂志早就连续发表了《现代俄国东正教的进化》文章,鼓吹“共产主义基督教”,说什么“共产主义基督教的观念构成了对俄国东正教进行社会解释的核心”,东正教的“人间天堂同共产主义改造联系在一起”。
(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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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短评

“恐惧创造神”
自称为“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的苏联,为什么宗教活动会这样惊人地泛滥起来呢?
六十多年以前,列宁指出:“劳动群众受到社会的压抑,在时时刻刻给普通劳动人民带来最可怕的灾难、最残酷的折磨(比战争、地震等任何非常事件厉害一千倍)的资本主义盲目势力面前,他们觉得似乎毫无办法,——这就是目前宗教最深刻的根源。‘恐惧创造神’。”(《论工人政党对宗教的态度》,《列宁选集》第2卷第378—379页)
今天,在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残酷压迫和剥削下,苏联广大人民群众被重新抛入灾难、折磨的深渊。有些人在恐惧和苦闷中消极地去教堂寻求精神寄托和安慰。这是宗教迷信在苏联重新泛滥的最深刻的社会根源。苏联报刊在谈到人们信教的原因时,也不得不承认,“宗教信仰是生活冲突和危机状况的结果。”这里的所谓“生活冲突”,就是有增无已的生活灾难;这里的所谓“危机状况”,就是日益加深的政治和经济危机。
克里姆林宫对宗教活动采取怂恿和扶植的做法,这也是十分自然的。一切反动统治阶级,总是利用宗教这种精神的鸦片来麻醉人民,以维持自己的反动统治。苏修领导集团为了保住他们的宝座,瓦解人民的反抗意志,除了使用物质刺激、靡靡之音、黄色读物等诲淫诲盗的手段之外,当然也要乞灵于宗教迷信这一麻醉剂。
但是,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宗教也不能长期成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保护物……任何宗教教义都不足以支持一个摇摇欲坠的社会”。(《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马恩选集》第3卷第402页)上帝没有能救老沙皇的命,又怎么能帮新沙皇的忙呢?勃列日涅夫之流不管怎样搬神弄鬼,也是无济于事的。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苏联人民,总有一天会把束缚他们的精神枷锁,连同苏修的反动统治一起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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