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9月3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英国舆论抨击对苏经济绥靖政策
指出西方向苏提供贷款和技术无异养虎贻患
新华社伦敦一九七六年九月一日电 新华社记者报道:英国《经济学家》杂志不久前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西方把它拥有的主要资财——技术提供给它的主要敌手俄国,这是明智的吗?”《每日邮报》则直截了当地反对西方以贷款和技术加强苏联的“战争经济”。它说:“现在是我们西方停止执行对苏联集团的经济绥靖政策的时候了!”这些言论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英国许多人士对养虎贻患的忧虑。
一年来,在英国议会两院的会议厅里,在大学和研究机构的讨论会上,在电视和广播的座谈中和报刊杂志上,人们环绕着西方应否向正在加紧扩军备战和渗透扩张的苏联提供贷款、技术和粮食这个问题,展开了广泛的辩论。在辩论中,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苏联鼓吹“经济合作”所包藏的险恶用心及其给西方带来的危害,逐步提高了警惕。
辩论的问题之一是:向苏联提供贷款和技术只是一般的“贸易往来”,还是一个重大的政治问题?有人认为,这只不过是做生意,“同政治无关”。但是,一些有识之士指出,西方不能把它和苏联的经济、贸易关系同政治、防务问题割裂开来,否则就等于“慢性自杀”。
英国保守党领袖撒切尔夫人最近在一次讲话中问道,在克里姆林宫继续把大量资源投入矛头指向西方的军备生产的情况下,“难道我们西方不应该仔细考虑一下怎样保证我们同苏联的商务关系不致损害我们的长远安全利益吗?”
前外交事务国务大臣查尔方特勋爵不久前接见本社记者时强调指出,西方国家应该把同苏联的贸易当作一个政治问题,“同苏联签订的每一个贸易协议,都应在外交政策和西方安全的范围内加以考虑”。他还说,“西方国家同苏联进行某种贸易或发展某种关系而使苏联能够加强它的军事力量,这是十分荒唐可笑的”。
《泰晤士报》强调说:“西方不应该使自己陷入这样一种境地:把贸易完全放在政治前面,并且热衷于向在许多方面仍然公开抱有敌意和高度军事化的苏联提供好处。”《经济学家》杂志认为,美国向苏联出售谷物,既帮助苏联减缓了由于农业政策失败和谷物歉收而造成的困难,也使苏联可以增加储备粮食,为有朝一日打仗之用,因此这种粮食交易是“对俄国人的战争仓库的直接贡献”。
同苏联发展“经济合作”在经济上对西方的利弊如何,是辩论中的另一个重要问题。有些人希望通过同苏联搞“经济合作”来缓和西方的经济危机。但是,不少人反对这种意见,认为这是庸人之见。
前保守党政府贸易和工业大臣彼得·沃克在一篇文章中说,西方由于经济危机而对苏联搞“绥靖”是一个错误,因为正在增长的苏联威胁“比我们所关心的经济威胁更加具有决定性和长期性”。
前外交国务大臣朱利安·艾默里指出,西方对苏联提供低息贷款和技术设备,等于“把廉价的黄油卖给他们,使他们能把钱花在大炮上”。他说,苏联扩军备战的目标之一,就是“要切断工业国家来自东南亚、澳洲、非洲的原料供应,从而在西欧,当然还在美洲,造成非常严重的经济和社会麻烦”。
还有人进一步指出,即使从经济利益方面来看,这种“经济合作”对西方也是为患无穷的。以所谓扩大贸易为例,实际上是苏联花西方的钱来向西方买货,“西方提供货物,东方让人记下帐来。”人们担心,一旦打起仗来,苏联赖债,就会连老本都赔光。
保守党议员戴克斯指出,如果西方在同苏联的贸易中继续向苏联提供优厚的条件,那么苏联就会把贸易作为一个“强有力的武器,在将来削弱西方的工业”。例如,不久前,苏联就以比英国国内市场价格低百分之四十的售价,向英国倾销它多余的塑料生产机械,引起英国这一行业的愤怒。在国际航运业方面,苏联也一再降低货运价格,抢西方的生意。据《金融时报》报道,在很短的时间内,苏联的货船就夺去了英国同东非贸易运输的百分之二十三的生意。
此外,对于苏联趁购买西方技术设备的机会向有关企业和公司派遣大批“检查员”的作法,也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些“检查员”在英国一住就是几个月乃至好几年,他们以检验商品的名义大搞经济、技术情报。英国政府去年同意给苏联大笔贷款后,已有二十五个英国公司驻有这种“检查员”。英国议会为此进行过激烈的辩论。一位议员说:“在我们工业高级技术的许多领域里,图纸副本已被特别的信使带到东方去了。”
至于“缓和”西方的经济危机这个问题,对于经受战后多次经济危机、又服用了各种“医治”危机的偏方妙药都告无效的许多英国人来说,他们不相信莫斯科江湖医生的谎言。
人们辩论的第三个问题是,贸易和贷款能否成为对苏联“施行政治压力的工具”,能否成为限制苏联侵略扩张行动的“纽带网”,能否通过贷款和贸易来影响苏联的政策。许多人用近年来苏修加紧扩军备战和到处渗透扩张的具体事例对上述论点作出否定的回答。他们指出,近年来,苏修已经使它的导弹、核武器成倍增长,各种舰只也在大量增加,常规军备则早已大大超过了美国和西欧的总和。这种趋势还在继续发展。在欧洲和世界各地都可以看到苏联威胁和扩张的魔影。保守党议员温斯顿·丘吉尔对本社记者说,苏联的威胁越来越大,“当前的欧洲局势同三十年代很相似”。至于苏联在安哥拉、中东和印度洋的侵略扩张行径,也是英国公众经常谈到的。
英伦三岛上的人们逐渐意识到,同苏联搞“经济合作”非但不能“限制”苏联的侵略扩张,反有使西方落入苏联圈套的危险。人们指出,苏联目前一方面大搞赤字贸易,另一方面又竭力兜售所谓以苏联产品偿付西方贷款或设备以及同西方企业搞“联合产销”等等“长期经济合作”的新形式,力图进一步从经济和政治上套住西方国家。例如,苏联利用西方的钢管铺设输气管,去年把它向西方出口的天然气增加了百分之四十,从而增加了它在西方能源供应中所占的比重。这就等于增加了苏联向西方威胁和讹诈的手段。由此可见,搞经济“绥靖”同搞政治、军事“绥靖”一样,都是危险的。
目前,英国政界和公众关于经济“绥靖”政策危险性的辩论正在深入发展。要求认真审议西方对苏联的经济政策、停止养虎贻患的呼声日益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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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罗马尼亚《世界》周刊发表评论
必须铲除干涉别国内政的霸权主义
新华社布加勒斯特一九七六年九月二日电 罗马尼亚《世界》周刊九月二日(今年第三十六期)发表评论指出,在当代国际关系中,必须尊重各国人民在无外来干涉条件下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有人宣扬让中小国家牺牲自己独立和主权的论调,这实际上是推行霸权主义政策。
评论说,新的国际经济和政治秩序迫切要求彻底铲除帝国主义依靠统治、压迫、霸权主义以及武力和发号施令所推行的旧政策,铲除军事集团和在别国领土上的基地,撤出驻在别国领土上的军队,铲除新老殖民主义,消除经济范畴中的严重的不平等状况,让世界各国平等地充分参与解决人类所面临的重大问题。
评论指出,在各国关系中必须尊重和贯彻的准则是:每个国家具有生存自由、民族独立和主权的神圣权利;各国人民有根据自己利益和在无外来干涉条件下自由决定和发展自己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制度的权利;各国拥有在无外来干涉情况下掌握自己的自然财富以及经济、社会和人民福利所需的其他资源的主权;各国一律平等,不管它们的幅员大小,发展水平如何;各国有同其他国家在互利基础上进行全面合作的权利;各国有义务不以任何方式,不以任何借口干涉别国内政和外交,不对别国领土完整或政治独立使用武力威胁或武力;每个国家有进行单独或集体合法自卫的绝对权利等。
评论指出:目前,正当守旧势力发动一系列进攻,无视、抹杀或损害各国人民的独立和主权,散布民族、独立和主权是过时的社会范畴的错误论调,宣扬什么人类已进入各种超国家机构时代的时候,强调这些原则就显得更加必要。
评论还指出:“有人竭力散布各国人民,尤其是中小国家应该放弃独立和主权或者拱手让出一部分独立和主权的论调,这种调调具有帝国主义实质,它实际上是一种推行霸权主义、统治、压迫政策的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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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肯尼亚一杂志发表文章
揭露苏联贪婪地掠夺世界渔业资源
尼日利亚报纸强调发展中国家要保护自己的海洋资源
新华社内罗毕一九七六年八月三十日电 肯尼亚杂志《每周评论》在最近一期刊登的一篇文章说:“俄国人对于使世界渔业资源的枯竭,应当比任何其它的国家负更多的责任。”
这篇文章说:“莫斯科正在利用同第三世界小国签订的渔业协定,为俄国的餐桌增加鱼的供应”。文章说,自从一九五六年以来的二十年中,“俄国的捕鱼量已增加了三倍,达到了每年大约一千万吨。”
文章说,正如以往在非洲所见的那样,一旦同苏联签订了协议,人们将会发现“当苏联的拖网渔船大批到达的时候,当地渔民将会丧失他们的谋生的手段”。“由于莫斯科需要用鱼来代替肉和其他缺乏的蛋白质”,于是,“最好和最大的鱼都在苏联冰冻着。”
文章说:“苏联今天在非洲西海岸海域捕获的鱼量——这个地区是按人口摄取蛋白质最少的地区之一——比西非十九个沿海国家捕鱼量的总和还要多”。文章指出:“除非苏联拖网渔船捕鱼能够限制在合理的范围内,否则就有非洲海域根本不给非洲人民留下一条鱼的危险。”
文章揭露苏联还在日本北海道和北太平洋海域单方面扩大规模捕捞。虽然日本渔民为了保护这个地区的渔业资源,曾要求限制苏联的捕鱼量,但苏联渔船队却仍然大量地掠夺了日本沿海水域的鲐鱼、沙丁鱼和比目鱼。文章说,“这种扩张主义的和贪婪捕捞的作法,苏联已经实行多年了。”
文章还揭露苏联渔船队在北美沿大西洋沿岸和美国东海岸掠夺渔业资源的情况。文章说:“去年,加拿大发现它不得不对苏联渔船队关闭它的大西洋港口十个星期,因为苏联贪婪的捕捞已经耗尽了渔业资源”。
文章说,苏联拥有大量两千吨以上的拖网捕鱼加工船和现代化拖网渔船。“苏联船队的捕鱼量中,至少有一半是在外国沿海水域捕捞的。”
文章说,“第三世界沿海国家出现了极为严重的鱼源枯竭的现象。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渔民只得坐视那些象猛兽般扑来的苏联大拖网渔船在他们的沿海水域和大陆架进行掠夺。”
文章以巴基斯坦为例揭露说,在一个时期内,“苏联的拖网渔船事实上把巴基斯坦近海水域的鱼都捕光了,造成六千来名巴基斯坦渔民失业。无力同苏联大规模的拖网捕鱼队竞争的其它国家渔民,也经历了同样的遭遇。”
新华社拉各斯一九七六年八月三十日电 尼日利亚《每日时报》最近就联合国海洋法会议发表社论,强调非洲和其他发展中国家要努力维护二百浬专属经济区,保护自己的海洋资源,反对渔业大国的掠夺和剥削。
社论说:“二百浬专属经济区对非洲和其他发展中国家是重要的。这些国家眼巴巴地看着高度发达的工业化国家的渔船队驶进它们的近海水域掠夺渔业资源。”
社论指出:“工业国打算通过实施它们希望写进有关海洋法公约中的‘充分利用’的条款来抵销拥有‘专属经济区’的好处,非洲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应当抵制它们的这种企图。”社论强调说:“‘充分利用’条款的实施是要使其他国家可以派渔船队进入渔业资源没有得到大力开发的‘专属经济区’。由于在世界上存在着技术水平和经济实力的差别,发达的工业国显然仍然希望永远维持它们对世界自然资源的控制。”
社论说,这样发达的工业国家才能从深海开发自然资源中捞到好处,这种局面使非洲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经济生存充满危险。
社论强烈要求取消“从殖民剥削全盛时期继承下来的不公正的经济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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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俄语至上论”的背后
北京无线电厂工人理论组 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写作组
苏联修正主义集团上台以来,在各个领域加紧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他们在非俄罗斯民族地区强制推行俄语,在语言问题上摇唇鼓舌,谬论成堆。他们在把俄语吹捧成“全人类语言文化的最伟大成就”的同时,竭力宣扬“俄语至上论”,把俄语凌驾于其他一切民族语言之上,为在广大的非俄罗斯民族地区实行用俄语取代其他民族语言的反动语言政策制造理论根据。
这伙叛徒们制造一种谎言,说什么“历史注定俄语成为”“一系列民族共同的语言”。于是他们越发鼓噪:在今日苏联,要造成“一个民族,一种语言”,这种语言就是俄语。这样一来,似乎他们在非俄罗斯民族地区强制推行俄语、实行反动的语言同化政策就更加“名正言顺”、有恃无恐了。
关于各个民族之间和各个国家之间的差别,列宁曾经指出:“就是在无产阶级专政在全世界范围内实现以后,也还要保持很久很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列宁选集》第4卷第246页)在现阶段,侈谈什么“民族的统一”,“语言的融合”,这不是公然背叛列宁的教导吗?岂不是荒谬绝伦吗?何况今天的苏联,以勃列日涅夫集团为代表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篡夺了党和国家的领导权,推行一条彻头彻尾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把列宁亲手缔造的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蜕变为社会帝国主义,也就是从根本上丧失了民族走向统一、语言逐渐融合的社会基础了,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民族的“合并和混合”,“形成某种语言共同体”呢!
勃列日涅夫集团在大造这类反动舆论的同时,千方百计地利用手中的权力,采取种种反动措施,在苏联广大非俄罗斯民族地区狂热地强制推行俄语。他们首先从教育部门开始,在各加盟共和国,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到大学,都强制规定必须讲授俄语,“儿童的俄语和文学课本叫‘国语’、‘国文’”,而本民族语言的课本只叫做“读本”,强迫各加盟共和国的各级学校用俄语讲课。这样做的结果,使得许多非俄罗斯民族的青少年丧失了使用本民族语言的能力。其次,他们公然规定,在非俄罗斯民族地区的一切机关都要使用俄语,各种会议,一切公文,甚至群众集会,也都要使用俄语。各加盟共和国的广播、电视、电影和戏曲、出版物,越来越多地采用俄语,而采用当地民族的广播、电视、电影和戏曲、出版物越来越少。例如在拉脱维亚共和国,据揭露,约有三分之二的电台和电视节目是用俄语播送的。在乌克兰,俄罗斯剧场比乌克兰剧场还要多,电影也几乎全是俄罗斯的,甚至由乌克兰制片厂摄制的影片,也用俄语配音后放映。基辅共和国交响乐团都不用乌克兰语而用俄语演唱。在乌克兰共和国各图书馆的藏书中,乌克兰文书只占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五。这些情况在别的一些加盟共和国也是如此。由于勃列日涅夫集团采取这些反动措施,已使苏联许多非俄罗斯民族的语言和文化受到严重摧残,有些民族的语言已被俄语强行同化,乃至“逐渐消失”。这伙叛徒完全践踏列宁主义关于苏联各民族一律平等,“应当切实保证劳动群众在学校和一切苏维埃机关中使用本族语言的权利”(《俄共(布)中央关于乌克兰苏维埃政权的决议草案》,《列宁全集》第30卷第141页)的原则。
勃列日涅夫集团还对那些抵制、反对强制推行俄语的人实行残酷镇压,动辄给人戴上“民族主义”的大帽子,对他们进行迫害。例如,里加广播中心的前负责人因抵制增加俄语节目而被撤了职。据透露,近些年来,在乌克兰有许多大学教授、教师、学生和新闻工作者,因为反对强制推行俄语,要求把乌克兰语当作乌克兰共和国的正式语言而被捕、审讯、判刑。在其他加盟共和国,类似事件也屡见不鲜。
勃列日涅夫集团不仅在国内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而且在国外对所谓“社会主义大家庭”也加强控制,在“友好”、“合作”的幌子下,对一些国家施加政治压力,强制推行俄语。比如在蒙古,多年来,勃列日涅夫集团不遗余力地把俄语硬塞进蒙古各级学校的必修课程中,强迫蒙古教员用俄语讲课。他们在苏联国内为蒙古训练相当数量的俄语教员,并出资在蒙古开办俄语进修班,大力开展“学习”俄语运动,把俄语完全凌驾于蒙古语之上。勃列日涅夫之流的这种卑劣行径,跟当年日本军国主义及希特勒法西斯对外进行文化侵略毫无二致。只不过勃列日涅夫集团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打着国际主义的旗号,更富有欺骗性罢了。
勃列日涅夫集团在语言问题上大作文章,制造出“俄语至上论”等反动谬论,推行反动的强制语言同化政策,归结到一点,就是力图恢复老沙皇时代大俄罗斯语言的特权,扼杀各非俄罗斯民族的语言,以实现其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罪恶阴谋。老沙皇曾经叫嚣:“只要一个民族还保持自己的信仰、语言、习俗和法律,这个民族还不能认为已经被征服了。”因此,老沙皇拚命地推行所谓“义务国语”,大搞语言的俄罗斯化。今天新沙皇完全继承了老沙皇的衣钵。他们奉行的原则也是:要实现民族的大俄罗斯化,首先要实现语言的大俄罗斯化。苏联一位作家曾经揭露他们“语言上的俄罗斯化是种族俄罗斯化的第一个阶段”。
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曾经对老沙皇及其帮凶立宪民主党人、孟什维克推行臭名昭著的“义务国语制”的反革命目的和伎俩进行了彻底的揭露。列宁痛斥了反动派对推行“义务国语”的鼓噪,指出:“黑帮的‘论据’当然很简单:必须严格控制所有的异族人,不许他们‘放肆’。俄国是不可分割的,一切民族都应当服从大俄罗斯人的领导……”。(《需要实行义务国语吗?》《列宁全集》第20卷第57页)老沙皇推行“义务国语制”,实行语言大俄罗斯化,其目的是为了实现民族大俄罗斯化,加强对所有“异族人”的控制,巩固大俄罗斯帝国的反动统治。今天,勃列日涅夫集团实行对非俄罗斯民族的强制语言同化政策,作为他们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一个重要方面,其险恶用心也正是妄图建立一个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帝国。老沙皇梦寐以求的大俄罗斯帝国的未竟之业,今日正由勃列日涅夫集团来继承并企图加以完成。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勃列日涅夫集团在语言政策上的倒行逆施,引起了苏联各族人民的强烈不满。苏联各族人民反对勃列日涅夫之流用俄语强制同化非俄罗斯民族语言的反动政策和罪恶行径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老沙皇的大俄罗斯帝国早已被列宁领导的伟大的十月革命推翻了。今天,勃列日涅夫集团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以及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帝国也必将被伟大的苏联各族人民彻底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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