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8月2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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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的征途新的歌
——甘肃省会宁县部分下乡城镇居民访问侧记
“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闲饭!”一九六八年,本报报道了会宁县城镇居民踊跃报名上山下乡务农的事迹。八年过去了,他们在农村这个广阔天地里,战斗、生活得怎么样呢?
在河畔公社九二大队落户的城镇居民,共有十二户。其中三人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六人被群众选进各级领导班子。事实充分说明:他们的两只手变了。他们正同贫下中农一起,用自己的双手建设社会主义新山村,在新的征途上谱写新的战歌。
“管 得 宽”的 老 闯 将
听说第一个报名下乡的王秀兰落户在这个公社的九二大队,我们首先打听她的情况。队里的同志说:“她呀,可是个心红志坚的老闯将,现在是我们大队的党支部委员。”接着,又介绍了王秀兰顶住回城风,坚持农村干革命的事迹。
最近几年,会宁山区发生了历史上罕见的旱灾,阶级敌人乘机活动,胡说什么“天不下雨是城镇居民招来的”,还造谣说王大娘马上就要拔腿走路了,煽起一股迫使城镇居民回城的妖风。
王大娘察觉这股妖风,是要撵走城镇居民。面对阶级敌人的挑衅,她在党支部的领导下,一方面狠批孔老二的“天命观”,揭露阶级敌人的阴谋;一方面和贫下中农更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在学大寨的道路上干得更欢,用满身汗水写下坚持山村的誓言。
在这股回城风的影响下,有几户下乡居民一度产生了思想波动。王大娘耐心地向他们讲上山下乡的伟大意义,鼓励他们扎根山村不动摇。有一户居民不声不响地回到城里。王大娘和队干部一起,连续四次找他谈话,对他进行说服教育;还到县城发动这个居民的亲属一起做工作,终于打通了他的思想,帮他回到农村安下家来。
始终挺立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激流中,这是王大娘留给九二大队干部和群众最深刻的印象。有个不法的地主分子对抗劳动改造。王大娘深入调查研究,及时识破了这个地主的花招,对他进行了坚决斗争。个别社员私自外出搞副业单干,王大娘严肃地批评了这种资本主义倾向,引导他们回到社会主义道路上。批林批孔运动中,王大娘常常和小孙子边学边写到深夜,她一个人就写出六篇批判稿,向林彪和孔孟之道射出一发发炮弹。……
有人说,王大娘“管得宽”了。贫下中农说:“王大娘是要把阶级敌人管得规规矩矩。她管得对,管得好啊!”
“半 边 天”的 带 头 人
在七百户生产队,正碰上一队妇女收工归来。领头的中年妇女,叫宋玉芳,也是一九六八年下乡的城镇居民,一九七四年参加党,现在是生产队的妇女队长、大队妇联副主任。
“别看她是从城里来的,可现在干啥都是一把手,不愧为我们队里‘半边天’的领头人。”谈起宋玉芳,这个队的干部和社员没有一个不表示钦佩。
宋玉芳在队里,对阶级敌人敢批敢斗,对各种农活肯学肯干,受到贫下中农的拥护和支持。一九七四年,她被选为生产队的妇女队长。这是队里的第一个妇女干部。对此,阶级敌人煽起反对的阴风,胡说什么:“外地的砂子把本地的土压住了”,“母鸡叫鸣不吉利,女人当家不得计”。有封建保守思想的人也随声附和。宋玉芳不怕讽刺打击,继续带领队里的妇女,同阶级敌人斗,同孔孟之道对着干,发挥了“半边天”的作用。
批林批孔运动进一步焕发了贫下中农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宋玉芳和贫下中农姐妹们,决心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多作贡献。过去,这里有不少农活不许妇女干。她们不信邪,不怕难,抢着干,而且干得很好。有人说,“妇女打窖贮不住水。”她们把窖打出来了,把水贮上了。犁地,过去不许妇女沾边,现在她们?喝牲口扶起把,犁得很好。民兵巡逻,有人说宋玉芳是个女同志,又有娃娃,不能参加。可她安置好小孩,和男民兵一样,同样干得很出色。
正象毛主席指出的那样:“对于保守思想当然是不应当妥协的,那末好罢,就来试试看,成绩出来了,他们也就同意了。”队里的同志说,现在的妇女彻底翻身了,再也没有谁敢另眼看待了。生产队的“半边天”,硬是被宋玉芳她们顶起来了。
不 拿 工 分 的 保 健 员
八年前,这批居民在城里一不做工,二不种地,坐着吃闲饭。下乡落户以后,这种现象不见了。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他们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作出越来越大的贡献。二塬生产队的王乃梅就是突出的一个。
一九六一年以前,王乃梅当过护士,后来就在城里虚度七年,什么工作也没干。是文化大革命唤醒了她的青春,一九六八年,她带着孩子高高兴兴地来到白草塬安家落户。
在共同的战斗生活中,贫下中农爱国家、爱集体的高贵品质,使王乃梅受到深刻的教育。她看到山村居住分散,社员看病不方便;有些病人每天要打针,大队的赤脚医生忙不过来,她想,党和人民教给自己的技术,为什么不用来为贫下中农服务呢?从那以后,她主动挑起生产队义务保健员的担子,白天和社员一起下地干活,休息时间为贫下中农打针,接生,搞计划生育。
去年的一个深夜,王乃梅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原来是一个社员的儿媳妇快要生产了,儿子又不在家,所以来请王乃梅帮忙。那几天,王乃梅正在患病,但她二话没说,到了社员家里,气也没喘一口,就忙了起来,直到把大人、小孩完全料理好。这个产妇望着汗流满面的王乃梅,激动得眼里涌出了热泪。
几年来,不管风霜雨雪,不管家务多忙,王乃梅总是随叫随到;对于长期病人,主动服务上门,一天几次从不耽误。贫下中农看着她走东家,串西家,给大家送来温暖和方便,自己却不拿一个工分,不要一点报酬,打心底里欢迎。每当人们表示感谢的时候,王乃梅总是说:“这是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的结果,是我应该做的!”
“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的结果。”这话说得多好啊!没有文化大革命,没有毛主席关于上山下乡伟大指示的指引,哪有这些城镇居民在农村的作为呀!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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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间课堂 《河南日报》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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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斗搞修正主义的“大官”
去年七月底,湖南东安县中田公社党委在大队党支部书记紧急会议上,传达了一个文件:“以‘三项指示为纲’,搞好晚稻超早稻大会战”。大埠头大队党支部书记刘世金越听越觉得不对味。会议结束时,领导要求把这个文件立即传达到干部、群众中去。
在回大队的路上,刘世金反复思考:伟大领袖毛主席历来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县委举办的党的基本路线广播讲座,大队政治夜校开办的理论辅导课,都讲
“以阶级斗争为纲”。现在为什么又出了个
“以三项指示为纲”呢?解放二十多年来,大埠头大队在毛主席、共产党的领导下,把一个“干死蛤蟆,饿死老鼠”的穷地方,建设成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可阶级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刘世金自己,在这方面是有教训的。一九六○年,有个劳改释放的地主犯罪分子,千方百计拉拢腐蚀干部。有些人竟拜他为师,上山学打猎,还把土改时没收的猎枪交给地主使用。对此,贫下中农很气愤。但当时当治保委员的刘世金却没有管。文化大革命中,贫下中农批评他:“老刘,阶级斗争没有熄灭呀,一九六○年,你一松,阶级敌人就攻。一九六三年,你带着我们同阶级敌人斗,斗得好。阶级斗争这根弦可得永远绷紧呀!”越想,他越感到,“三项指示为纲”,不抓阶级斗争,就是背离党的基本路线,就是为资本主义复辟开绿灯。
刘世金回到大队,立即找人讨论这个问题。有人说:“‘三项指示为纲’是上面来的,难道上级的水平比你低?”老刘说:“上面来的不一定都对,林彪不是大讲‘天才’吗?他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有人担心地说:“上面来的精神不向群众传达,追查起责任来怎么办?”刘世金坚定地说:“什么叫责任,我们的责任是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错误的东西我就是不贯彻执行,出了问题我承担。就是受处分,我也要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
对“三项指示为纲”,刘世金不但没有传达,而且开了一个同它对着干的会。他和支委会成员、其他干部一起分析了大队阶级斗争的新动向,作出两条决定:一、以阶级斗争为纲,搞好晚稻生产;二、认真学习理论,大造革命舆论。
第二天,刘世金便深入到阶级斗争比较复杂的第一生产队蹲点。这个队由于一小撮阶级敌人的煽动,资本主义冒头,发生了个人与集体争劳力、争肥料、争时间的现象,影响了晚稻生产。他在这个队认真组织干部、群众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放手发动群众,连续召开三次批判大会,批判修正主义路线,批判资本主义倾向,并批斗了一个煽动劳力外出、破坏集体生产的地主分子。经过这一系列工作,打击了敌人,教育了群众,刹住了资本主义歪风,一队晚稻生产出现了热气腾腾的局面。
不久,刘世金又在公社听了邓小平所谓“整顿”讲话的传达。当场他就提出:文化大革命以后,革命、生产形势大好,这个“讲话”却说“问题成堆”、“积重难返”,这也要“整顿”,那也要“整顿”,就是不提阶级斗争,我看这是在否定文化大革命。回大队后,他又没有传达这个“讲话”。
刘世金及时总结、推广了第一生产队的经验。全大队处处摆开革命大批判的战场,堵资本主义的路,迈社会主义的步。斗争赢得了胜利。一九七五年,大埠头大队获得了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大丰收。粮食亩产一千二百多斤,比一九七四年增产四成多。
刘世金能够识别、抵制邓小平“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和“整顿”之类的黑指示,不是偶然的。他在阶级斗争的风口浪尖上,经历过尖锐、复杂的锻炼。
一九六三年,由于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和一小撮阶级敌人的煽动,大埠头大队有个生产队把田分了。当时担任大队长的刘世金认为,这可是大事,立即召开干部、群众会,批判“包产到户”的修正主义路线。他激动地说:“集体的田是毛主席、共产党领导我们从地主手里夺回来的,现在谁也不能分。我们是贫下中农,要走社会主义的路。”
一九六五年,刘世金担任了大队党支部书记。在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刘世金同革命群众一起,造党内走资派的反,造修正主义路线的反,坚持党的基本路线,狠抓阶级斗争。一天,一个共产党员拿来一个地主分子的烟盒给他看,烟盒里面写着“有仇不报枉为人”几个字。刘世金掌握了这个线索,发动广大群众,进行深入的调查了解,查明了这个地主分子的反革命活动,并破获了一个反革命组织。
一次次阶级斗争的实践,使党的基本路线在刘世金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提高了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
刘世金只读过半年书,识字不多,但他边学理论边学文化,看不懂的地方,就记下来,向理论辅导员请教。他把广播喇叭安在床头上,坚持经常听广播理论讲座。上政治夜校,他风雨不误。为了弄通马列的一个基本观点,他反复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加深理解。学习毛主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时,他回顾建国以来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进一步认识到:经过文化大革命,粉碎了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但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仍然长期存在。搞社会主义革命不仅要同地富反坏右斗,更主要的是同党内走资派斗。
在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刘世金站在运动的前列,带领全大队干部、社员,认真学习毛主席的一系列重要指示,联系农村阶级斗争实际,批判邓小平“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批判邓小平否定文化大革命、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目前,这个偏远的山村,从政治夜校到田间地头,到处呈现出一派“怒火烧万丈,批邓掀高潮”的蓬勃景象。
本报工农兵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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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的老书记变啦
石家庄拖拉机厂一分厂金工一车间工人
天上的星星数不清,文化大革命的好处说不完。这场伟大的革命,批判了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挽救了不少犯错误的干部,提高了他们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我们的老支书杨满春就是其中的一个。
老杨是民主革命时期参军、入党的老同志。一九五八年,他转业来到我们厂,后来当了金工一车间的党支部书记。文化大革命前,刘少奇大肆贩卖黑《修养》,他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建党路线蒙住了老杨的双眼。
那时,我们车间有个副主任,是个资本家。这个人表面上装老实,背地里做了不少损害国家,大挖社会主义墙脚的坏事。可老杨常说他好,我们工人看透了这家伙的黑心肠,向老杨反映情况,他却毫不在乎地说:“对于这些人,要团结依靠,不能伤害人家的积极性。”
多年来,老杨勤勤恳恳,埋头苦干,就是不看路线对不对。刘少奇在企业管理上对工人实行“管、卡、压”,鼓吹“物质刺激”、“利润挂帅”,老杨贯彻执行这一套非常起劲。我们对他说,这样搞下去可不行啊!可他却认为,这是党的“政策”。一个党员,领导怎么说就应当怎么做,错不了。
文化大革命一声春雷,我们奋起造了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反,造了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反。对老杨也进行了严肃的批评。老杨当时不服气。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便耐心地找他谈心。我们说,你老杨是苦水里泡大的一个穷孩子。一九四七年,你还不满十六岁,怀着满腔的阶级仇恨参加了人民解放军。在那炮火连天的战场上,你跟着毛主席打仗,盼的是早日翻身得解放,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解放后,刘少奇一伙搞修正主义的一套。你尽管一心想的是跟着党闹革命,可听的却是刘少奇的话。老杨啊,你一定要在路线问题上分清是非,可不能再迷迷糊糊地过下去啦!老杨的思想慢慢转过弯来,他沉痛地说,“为什么我会上修正主义路线的当,就是因为眼睛里只看到拿枪的敌人,看不见隐藏的坏蛋,更看不清那些挂着共产党员招牌的党内走资派,自己虽然恨资本主义,可却天天在给资本主义培土浇水啊!”
文化大革命的大风浪,使老杨提高了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自觉性。他重新担任我们车间的党支部书记以后,可同从前不一样啦。
前几年,有个青年工人,平时不注意学习,有不少错误思想,上班无精打采,有时无故旷工。老杨知道了,几次找这个青年,同他谈革命青年的理想,讲工人阶级当家作主的重担。经过细致地观察了解,原来有一个坏家伙在背后教唆。老杨发动广大群众,狠狠批判了那个坏家伙,挽救了这个青年,教育了广大群众。我们都说,老杨头脑中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紧多了。
再说去年下半年吧,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胡说什么企业要“整顿”,要建立一套“完整的规章制度”。这股黑风也刮到我们厂里。被批判过的东西又冒了出来,老杨敏锐地觉察到风向不对头。他想,经过文化大革命,工人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这么高涨,工人真正成了企业的主人,革命和生产的形势从来没有这么好,现在提出要“整顿”,到底要整些什么?要把工人整到那里去?在这事关路线的问题上,我们老杨这回可不含糊。他多次召开支委会反复讨论。支部的同志一致认为,这个“整顿”的内容,一没有以阶级斗争为纲,二没有政治挂帅,三没有把工人放在主人翁的位置,这是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的回潮。老杨带领支部“一班人”,同工人一起,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批判修正主义,开展了一场“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们车间十年大发展靠的是什么?”的讨论,大大提高了干部和群众的路线斗争觉悟,把那股妖风顶住了。
我们老杨常说:“文化大革命教育了我,群众批判帮助了我,过去是个糊涂人,现在头脑清醒起来了。”老杨这些进步,我们工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大家都说:“文化大革命使我们的老书记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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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家
山西汾阳县 吕世豪落户深山洼,转眼已三夏;天津几次来电报,催她去探家。大娘劝,队长“骂”;团支部里作决定,硬批半月假。回家没几天,好象丢了啥;支书,大娘,乡亲……心里总牵挂。那夜说梦话,直喊要回家;吵醒妈妈把话讲:“在家还喊回啥家?”“虽说山里还较苦,可是我爱它;”女儿掏出心里话:“吕梁才是儿的家!”未等假期满,姑娘早把征途跨;心比火车先到“家”,广阔天地把根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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