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7月30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第三世界加强团结争取建立新国际经济秩序
可可生产者联盟和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等强调促进合作维护经济权益
朝鲜《劳动新闻》指出不结盟国家要在自力更生基础上加强经济合作
新华社洛美电 第二十七次可可生产者联盟大会最近在多哥首都洛美举行。
可可生产者联盟成员国喀麦隆、象牙海岸、巴西、加纳、加蓬、尼日利亚和多哥的代表团出席了大会。利比里亚、墨西哥、赤道几内亚和委内瑞拉的代表以观察员身份出席了大会。
多哥计划、贸易、工业和运输部长库乔卢·多戈在大会开幕式上发表了讲话。他说,国际经济关系中的公正和平等是促进成员国今后发展的重要因素。他呼吁各成员国加强彼此之间的团结和合作,为建立新的国际经济秩序而斗争。成员国其他代表团团长也先后发表了讲话,强调各成员国之间的团结合作对于维护它们的共同利益的重要性。
会议决定,由喀麦隆和多哥分别任可可生产者联盟一九七六——一九七七年度执行主席和副主席。会议还决定,第二十八次可可生产者联盟大会将在象牙海岸举行。
据新华社阿克拉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三日电 据加纳经济和计划部发表的新闻公报,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首次部长理事会会议二十日到二十三日在加纳首都阿克拉举行。
这次会议是为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首次最高级会议做准备的。
加纳国家元首、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阿昌庞七月二十日在开幕会议上发表了讲话。他说,一年多以前,西非地区十五个国家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在拉各斯举行的会议上,签署了成立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的条约,目的是为了促进它们之间在经济活动各个领域里的合作和发展。
阿昌庞主席强调指出:“发展中国家集体自力更生的精神应该成为争取建立新的国际经济秩序斗争的重要工具。我们必须用各种办法加强我们自力更生发展的能力。我们必须更加注意我们国家之间以及与其他发展中国家之间的贸易和经济合作。”
据新华社巴拿马城电 拉丁美洲食糖出口国第五次会议通过的一项最后文件指出,拉丁美洲食糖出口国集团必须保持团结,“以便维护对我们有利的基本产品的价格”。
拉丁美洲食糖出口国第五次会议于最近在巴拿马首都巴拿马城举行。拉丁美洲食糖出口国集团的二十二个成员国的代表参加了会议。会议讨论了食糖的价格、市场、成员国的科学技术合作和有关食糖的情报交流等问题。
在会议的开幕式上,巴拿马政府首脑奥马尔·托里霍斯发表讲话说,对食糖生产国来说,唯一的抉择是组织起来,在购买食糖的国家的市场上显示集体的力量。
据新华社平壤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电 朝鲜《劳动新闻》七月二十八日发表一篇文章指出,不结盟国家要在自力更生发展民族经济的基础上加强相互的经济技术合作。
文章说,不结盟国家的人民面临着建设民族经济的紧迫任务。为了建设民族经济,首先要坚持自力更生的原则,因为自力更生的原则是不结盟国家的人民在建设民族经济中必须坚持的原则,是有效地建设民族经济的决定性保证。
文章说,不结盟国家为了卓有成效地建设民族经济,必须加强相互间的经济技术合作。这种经济技术合作是不依赖大国的、在短期内以自己的力量建设民族经济的重要途径。
文章说,不结盟国家应在平等互惠的原则下,不附带任何条件地互通有无,互相帮助,紧密合作,来解决在建设民族经济中遇到的资金问题。“如果这些国家企图依靠外国的、特别是帝国主义者的‘援助’和‘借款’来解决资金问题,那就不仅不能建设独立的民族经济,而且必将重新遭遇殖民地受奴役的命运。因为帝国主义者的‘援助’或‘借款’只不过是侵略和掠夺的手段而已。”
文章说:“今天,不结盟国家的人民为发展民族经济正在加强经济技术合作,这种合作打击了帝国主义者的侵略和干涉的阴谋活动,有力地促进了不结盟国家民族经济的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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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发表文章
谴责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残酷剥削劳动人民
新华社地拉那电 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最近发表一篇题为《苏联经济危机的后果沉重压在广大劳动人民身上》的文章。
文章说,由于完全恢复了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苏联在经济的各部门连年遭到失败。农业失败最惨。一九七五年农业生产下降幅度最大。粮食产量比修正主义者们自己预定的数字少八千万吨。农业上,特别是粮食生产的灾难性破产,使得苏联不得不从西方大量购买粮食,其中有一半以上是从美国进口的。在粮食生产下降的同时,苏联畜牧业也困难重重,畜产品奇缺。
文章说,苏联的工业也面临严重的困难情况。
文章指出,经济破产的沉重负担,被转嫁到苏联人民身上。市场上日常必需品和食品奇缺,物价昂贵,并且不断上涨,其中肉类、食用油和蔬菜的价格上涨尤其突出。近几年来,每个苏联工人家庭为购买生活必需品的开支大幅度增加,每个苏联农民家庭的实际收入也显著下降。最困难的是处于失业或半失业状态的大批劳动者。而新资产阶级为了获得巨额利润,还在解雇工人,加紧剥削。
文章说,对劳动群众的剥削和社会的不平等也表现在分配方面。今天苏联社会的阶级差别日益深化,广大群众生活贫困,而当权的官僚集团则发财致富。
文章最后说,苏联劳动群众正在采取各种斗争形式,来表示他们对这种资本主义剥削的不满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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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意大利《人民报》发表文章
揭露苏联在地中海加紧军事扩张
新华社罗马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电 意大利《人民报》七月二十七日发表文章,揭露苏联在地中海的海军扩张。
文章说,十年来,苏联“大力发展海军力量和培养人数众多的海军人员”。在地中海往来的苏联潜艇、水面舰只和各种船队日益增多,其活动也日益频繁。目前,“地中海已成了(苏联)油船、拖船、调查船和辅助船频繁往返的场所”,这些船只“构成了(它)在公海和国际海域里真正的活动的海军基地”。
文章强调指出,苏联“对地中海的水文和海洋研究作出的努力,说明俄国海军头目把这个地区看成俄国作战蓝图上的重要地区”。文章还揭露了苏联最近又派“基辅号”航空母舰进入地中海从而增强了它的海军力量。
文章最后要求西方国家应随着俄国军事力量的增长而加强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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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墨西哥和芬兰反对苏联在两国海域滥捕鱼虾
新华社墨西哥城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电 墨西哥渔业合作地区联合会的法律顾问阿尔维托·索利斯·皮内洛七月二十七日在尤卡坦州的梅里达市向《至上报》记者发表谈话,谴责苏联派遣大型渔船在墨西哥的专属渔区内捕虾,使墨西哥渔民遭受严重损失。
索利斯·皮内洛说:“这些大型俄国渔船在我国的渔区里撒下网,面对这些俄国船,我们的渔民靠自己的那些小船能干些什么呢?!”
索利斯·皮内洛还说:“我们一直在谴责那些不断违反我国法律和国际渔业法的外国渔民的入侵。因为这些船员用很密的渔网把所有各种鱼虾捕走。最近几星期,苏联大型船只拖带锁链,使我们的船只受到损失。”
《至上报》七月二十八日发表社论,谴责苏联渔船的这些非法活动“直接侵犯了墨西哥人的利益,特别是渔民和其他在经济上依靠渔业工业的劳动者的利益”。社论表示支持墨西哥政府在本国沿海海域和大陆架实行警戒,以阻止苏联渔船的这种损害墨西哥利益的活动。
新华社赫尔辛基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电 据芬兰报纸报道,芬兰阿赫伟南马省当局七月二十七日作出决定,向芬兰政府表示反对苏联在乌托西部博格斯卡地区的芬兰领海捕鱼。
阿赫伟南马省的渔民早就要求限制外国在博格斯卡地区的捕捞权,因为这一地区是这个省的渔民在严冬冰封季节唯一可以捕鱼的地方。这个省的渔业官员指出,去年外国渔船在这个地区的捕捞已给芬兰渔民造成了很大困难。
据《首都日报》报道,一些激愤的芬兰群众最近向苏联驻阿赫伟南马省省会马里安哈米纳的领事馆扔石块。在领事馆和附近的建筑物上出现了反对苏联行径的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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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日本工会总评议会年会上
一些代表谴责苏联霸权主义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三日讯 据日本东方通讯社报道,日本工会总评议会从七月十九日至二十三日在东京举行年会,通过了一九七六年行动方针。
行动方针决定工会总评议会将继续开展反对垄断资本家的剥削、要求提高工资、恢复政府雇员和国营企业工人的罢工权利和制止物价上涨等的斗争。
行动方针还决定本着维护日中联合声明的精神开展要求立即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的运动。
大会通过的决议要求日本政府立即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表示支持朝鲜人民争取祖国自主和平统一的正义斗争;谴责朴正熙集团的法西斯统治;要求美国侵略军撤出南朝鲜。
在大会讨论期间,一些工会的代表谴责了苏联的霸权主义和“亚洲集体安全体系”,并要求总评议会对此采取明确的态度。
大会选举槙枝元文为工会总评议会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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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一条牛身上剥下好几张皮
茅文
不久前,苏联在联合国散发了它驻联合国代表马立克的一篇“谈话”,竭力为它对第三世界国家的剥削和掠夺进行辩解。马立克大肆吹嘘苏修在第三世界提供“优惠贷款”,进行“互惠贸易”,建立“联合企业”等所谓合作关系,厚着脸皮说什么苏修同发展中国家的“合作”具有“稳定的分工性质”,“牟取暴利和剥削是同苏联贸易组织的目标不相容的”云云。马立克的叫卖,第三世界的人民早就听腻了。苏修对第三世界国家盘剥的大量事实早已对马立克之流作了有力的批驳。
人所共知,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一直打着“经济援助”的旗号,以提供贷款向第三世界输出资本,进行高利盘剥,并索取特权和军事基地,把它作为剥削、掠夺、控制受“援”国、争夺世界霸权的手段。而马立克却说什么苏修提供信贷是“不附带任何政治条件的”,“比资本主义市场的利率低得多”,“偿还的条件是优惠的”等等,总之是一付慈善家的乐善好施面目。完全是欺人之谈。
苏修提供贷款是“不附带任何政治条件”吗?否。远的不说,就以比较近的一些事情为例。据土耳其报纸去年揭露,苏修向土耳其提供七亿美元的贷款,扩建伊斯肯德伦的钢铁厂和耑义迪谢希尔铝厂,条件之一就是要土耳其政府允许苏修在黑海建造的吨位超过国际协定规定的两艘航空母舰有权通过博斯普鲁斯和达达尼尔海峡。最近,据报道,苏修同一个亚洲国家政府谈判提供贷款,提出的一个条件是这个国家必须同意苏修海军舰队有自由通过马六甲海峡的权利。这样一些无理要求,不是“政治条件”,又是什么呢?老实说,苏修向别人提供贷款,总是着眼于政治和军事目的的,对于对方,客气点的是要人家听它的话,不然它就强行索取特权和军事基地。在它签订的协定中它则利用苛刻的经济条款来对受“援”国施加压力,进行讹诈,以达到政治上控制的目的,有时候则以逼债作为迫人就范的手段。这都是屡见不鲜的。
列宁在论述帝国主义通过资本输出进行残酷剥削时曾经指出:“它要从一条牛身上剥下两张皮来:第一张皮是从贷款取得的利润,第二张皮是在同一笔贷款用来购买克虏伯的产品或钢业辛迪加的铁路材料等等时取得的利润”。(《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选集》第2卷第835页)今天的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比起当年的老牌帝国主义来,可以说是贪婪百倍。它要从一条牛身上剥下的何止是两张皮?
从贷款取得利润这张皮,对苏修来说是不在话下的。马立克说什么苏修提供的贷款“比资本主义市场的利率要低得多”,这完全是诡辩。苏修向发展中国家提供长期贷款的利息,通常是百分之二点五到百分之三,利息表面上不算很高。但是正如印度《经济评论》所指出的,“虽然苏联贷款的利率看来只有百分之二点五,但其真实利率是相当高的,只是被苏联供应商品的高价所掩盖了。”况且苏修往往或利用所谓“黄金保值条款”,以单方面调整汇率进行敲诈(在这方面印度吃够了苦头);或通过各种方式勒索外汇(在这方面斯里兰卡、突尼斯等国都有经验)。还必须指出,近年来当一些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放宽贷款条件、降低平均利率和延长偿还期限的时候,苏修规定的贷款条件却越来越苛刻,有的索取年利大大高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贷款,偿还期则比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贷款为短。例如,苏修向伊朗提供一笔三千五百万卢布的贷款用于修建阿拉斯边界河水利灌溉枢纽,就规定年利高达百分之三点六,十二年还清。一九七四年苏修向孟加拉贷款一千二百万英镑,索取年息高达百分之四。这样一些事实,岂是马立克一句话所能抹煞的吗?
至于通过高价销售陈旧设备和物资牟取高额利润这张皮,苏修也是剥得很狠的。苏修向发展中国家提供的贷款,一般都是规定要用于购买苏修的机器设备和物资,而苏修出口的机器设备不仅质量差,而且价格远远高于国际市场的价格。例如一九六九年苏修向印度出口一万五千台拖拉机,其备用零件价格要比它卖给东欧国家的高两倍。不仅如此,它还年年提价。据统计,第三世界国家一九六○年出口一点七吨茶叶可以买到一台苏联金属切削机床,而到一九七四年就要出口三点八吨茶叶才能买到;一九六○年出口四吨天然橡胶可以买到一部苏联载重汽车,而到一九七四年却要出口十吨才能买到。正如一家亚洲国家的报刊所说的,苏修向发展中国家“倾销陈旧的和有毛病的机器等货物以牟取暴利,这已是人所共知的事实”。
马立克在大谈苏修信贷的“优惠偿还条件”时说,接受贷款的国家“可以用这些国家传统的出口商品以及用苏联援建的企业的产品来偿还”。这就是苏修一再鼓吹要大大发展的“外贸联系新形式”——“抵偿贸易”。然而这种偿还条件恰恰对苏修这个大债主才是优惠的。苏修就是利用这种“抵偿贸易”向第三世界国家肆意掠夺它所需要的战略原料和农产品,象埃及、伊拉克、伊朗的棉花,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的橡胶,几内亚的铝矾土,印度、孟加拉国的黄麻,拉丁美洲国家的咖啡、水果等。苏修贷款给印度修建了一个年产五十万吨氧化铝厂和一个年产五万吨乙内酰胺厂,而这些工厂的全部产品都要运往苏联抵债。而且,苏修往往以比国际市场低百分之十五到三十的价格取得它所需要的矿产原料和农产品。例如,亚洲一个国家以天然气抵偿苏修贷款,每一立方米价格为五点六八美元,仅相当于当时国际市场价格的三分之一;伊朗用以还债输送给苏修的天然气价格,仅为苏修卖给欧洲国家的天然气价格的四分之一。当代国际市场上初级产品和工业制成品的价格关系,本来就是在帝国主义占垄断地位的情况下形成的,它本身就是不等价交换,苏修搞的则是加倍的不等价交换,一出一进就接连剥下了两张皮。据估算,从一九五五年到一九七三年,苏修通过这种“超级剪刀差”,从第三世界掠夺了一百一十三亿美元的利润。难道还有什么比这对苏修更“优惠”的吗?
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苏修还有一手,就是通过提供贷款在发展中国家兴办所谓“联合企业”,也就是合股公司。这些“联合企业”,是苏修以提供设备等生产资料作为股份与其他国家的政府或私商合股经营的。这纯粹是苏修以直接投资对其他国家进行殖民剥削和经济渗透的工具。苏修通过这种“合股公司”,控制所在国的生产和贸易,榨取廉价劳动力,掠夺天然资源,推销工业产品,争夺国际市场。在这些“合股公司”中,有的是苏修占有一半以上的股份,把企业控制在自己手中;有的即使苏修占有股份不到一半,由于它实际掌握着主要的生产资料,仍然挟其经济上和技术上的优势,操纵着企业的财政和业务大权,从中牟取暴利,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在苏联高等院校采用的《对外贸易组织与技术》教科书的最新版本中就公然声称,在苏联与外国的合营企业中,控制权要属于全苏进出口联合公司。请看,一个口口声声表白自己是第三世界“天然盟友”的国家,竟然和老牌帝国主义一样去攫取与所在国政府或私商合办的企业的控制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合作”?既然苏修控制了企业的大权,它就可以为所欲为地进行掠夺和剥削。苏修同一些非洲国家合办的渔业联合公司,竟要把一半甚至全部捕获的鱼类,作为苏修的红利和贷款抵偿运往苏联。试问,苏修在发展中国家搞的这种联合企业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跨国公司有什么两样?不管马立克怎么卖劲,叫喊什么“这些企业的活动与跨国公司的活动根本不同”,显然都是徒劳的。
列宁曾经说过:“在市场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种情况:那个叫喊得最凶的和发誓发得最厉害的人,正是希望把最坏的货物推销出去的人。”(《工人的统一和知识分子的“派别”》,《列宁全集》第20卷第294页)马立克之流正是列宁所痛斥的那种人。但是,不论苏修先生们如何把他们的最坏的货物贴上“最漂亮的标签”,如何把他们最贪婪的掠夺披上冠冕堂皇的外衣,苏修这一套,在吃过它的苦头的许多国家和人民当中,是越来越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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