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7月26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革命的颂歌 战斗的乐章
——革命交响音乐《智取威虎山》座谈会纪要
革命交响音乐《智取威虎山》公演以来,受到了广大工农兵群众的热烈欢迎。不久前,我们邀请北京部分工农兵和专业音乐工作者进行座谈。大家热情称赞这是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又一部社会主义的交响乐,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文艺革命的又一胜利成果。大家并一致认为,这也是对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攻击革命样板戏的有力回击。下面是座谈会的部分发言摘要。
无产阶级英雄的音乐形象吕远(海军政治部歌舞团):
这部革命交响音乐以宏大的革命气势,深刻的思想境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为无产阶级文艺增添了新的光辉。全曲九段,既有情节的联系,又有形象的贯通;既有板式的对比,又有感情的统一。特别是塑造杨子荣高大英雄形象的三个唱段:《管教山河换新装》、《迎来春色换人间》、《胸有朝阳》,写得异常成功、感人。
这三个唱段加上《乘胜进军》中的《共产党员》一段,构成了整个音乐形象的主干。《乘胜前进》以人们熟悉的“向前!向前!向前!”的雄壮音调为前奏,导入震撼人心的大合唱,鲜明而概括地介绍了英雄杨子荣产生的时代背景后,紧接着加进了杨子荣“共产党员时刻听从党召唤”的独唱。这样,一开始就提纲挈领地表现出杨子荣是人民解放军英雄集体的一员,又深刻地揭示了他为人民求解放、越是艰险越向前的无产阶级英雄本质。《管教山河换新装》从杨子荣满腔革命激愤的原板起,到他同小常宝充满革命理想的二重唱止,唱段不大,着笔有力,把杨子荣与劳动人民血肉相连、息息相关的阶级情谊表现得饱满淋漓。《迎来春色换人间》则是前曲揭示人物性格的进一步发展。音乐起处,仿佛杨子荣乘风而来,飞马闯进深山,“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一声长啸,辅以高亢、激烈、宏大的合唱,似回声又胜似回声,象万众呼应又强于呼应,使人们感受到杨子荣所体现出来的共产党人一定要彻底推翻旧世界的坚强信念和革命者压倒敌人的豪壮气势。在这段唱腔中,声乐的速度、力度、高度都是合唱艺术中极少用的,作者大胆地吸收了我国古典的行腔规律,又批判地吸收了外国合唱艺术中的和声、织体、发声等技术和手法,根据革命内容的需要,加以发展、变革和创造而成。《胸有朝阳》一段有着丰富多彩的成套唱腔,对杨子荣战斗在敌人心脏的机智、勇敢以及他对党和同志们的深情厚谊,作了深刻动人的展示。“一颗颗火红的心暖我胸膛”的漫长甩腔,委婉亲切,一字凡三十五转,感情深刻,形象细致,异常动听;
“毛泽东思想永放光芒”一句,则一字八板,高亢、宏亮,气势磅礴。整段唱腔的推陈出新的艺术处理,充分、生动地揭示出杨子荣这一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
以上几个唱段都设置在全曲的矛盾斗争的关键处,又同其他段落融汇贯通,向我们展开了一幅完整的阶级斗争的画面。这部作品之所以感人,艺术上除了构思严谨、布局巧妙之外,主要由于贯彻执行了
“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的方针,在唱腔上,也在器乐手段的使用上,大力调动一切有利因素,塑造了杨子荣等英雄人物的高大完美的音乐形象。这些经验,在深入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现在,更值得我们进一步深入学习。
音乐是阶级斗争的工具张华山(北京大学中文系工农兵学员):
我们同学看过这部交响音乐的,都称赞说“真带劲!”“真是我们无产阶级自己的交响乐!”确实,这部音乐作品有着动人心弦的革命气势,浓郁的民族风格,强烈的艺术感染力,给人的鼓舞很大。
音乐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者总是竭力割裂和抹煞音乐所反映的社会内容及其阶级属性,把资产阶级的交响乐作品吹捧为“音乐艺术的高峰”、“人类的共同财富”,借以麻痹革命人民的斗志。文化大革命前,在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统治下,我国的交响音乐表现的也都是中外才子佳人的形象。文化大革命以来,在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指引下,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无产阶级文艺革命,使交响音乐这一外来艺术形式获得了新生,工农兵成了交响音乐舞台的主人。革命交响音乐《智取威虎山》正是沿着毛主席关于文艺为工农兵的方向和革命交响音乐《沙家浜》所开创的道路而创作出来的。
这部音乐作品成功地运用独唱、重唱、合唱和器乐音乐等丰富多样的表现手段,表现了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的伟大胜利,刻画了无产阶级英雄典型杨子荣以及李勇奇、小常宝等英雄人物的音乐形象。作品打破了洋框框,发展了声乐与器乐相结合的多乐章的交响音乐形式。它以京剧音乐为主,吸收了《解放军进行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东方红》等歌曲的音调,创造出具有鲜明时代精神和民族风格的音乐语言。乐器除了京剧三大件,还加进板胡、琵琶、笛子和大锣、大鼓等民族乐器,丰富了交响乐队的表现力。在唱法上,也批判地吸收了西洋发声的优点,与京剧的吐字、润腔等特殊风格和技巧结合起来,声情并茂。这部作品,确实做到了“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
无产阶级文艺革命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斗争并未止息。去年夏、秋,有人又为资产阶级所谓的“古典名作”鸣冤叫屈,赞赏什么无标题音乐;不久前,一小撮阶级敌人在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中,舞文弄墨、大打出手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以音乐为武器向无产阶级进攻。他们为反动诗词谱曲,扯着破锣嗓子教唱。活生生的事实告诉我们,音乐从来不是超阶级的东西,音乐领域也是两个阶级争夺的一个战场,音乐确是阶级斗争的工具!无产阶级必须牢牢占领上层建筑,包括在音乐领域里对资产阶级实行专政!
贫下中农爱听革命交响音乐马春生(北京市中阿友好人民公社社员):
过去那些宣传封、资、修的交响乐,我们贫下中农根本听不懂,也不爱听。革命交响音乐《智取威虎山》是在革命样板戏的基础上改编的,对戏里的音乐和各个人物的唱段我们原来就非常喜欢和熟悉,现在这部交响乐以朴实的音乐语言、气势磅礴的音响效果,刻画出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高大形象,深刻地揭示出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思想感情。这样的作品,我们贫下中农一听就懂,越听越爱听。
《夹皮沟遭劫》一场,用交响乐的各种表现手段再现了国民党反动派、座山雕匪帮对人民烧、杀、抢、掠和人民群众奋起反抗的悲壮场面。当座山雕开枪打死李勇奇妻后,交响乐用民族乐器板胡衬托出李勇奇和人民群众的悲愤心情。这富有民族特色的激愤音调,把我们带回到了解放前。但乐曲在这里更突出的是人民的反抗和斗争:以李勇奇主调为代表的人民群众的音调与代表座山雕匪徒的音调通过三次反复较量,把斗争推向高潮,一直到人民取得胜利、座山雕一伙狼狈窜逃。听了这段音乐,犹如上了一堂生动的阶级斗争教育课,激发了我们对旧社会的无比仇恨,增强了我们对党对毛主席的无比热爱。
几年来,我们贫下中农演唱革命样板戏已蔚然成风,样板戏塑造的英雄形象,已成为我们同反动阶级斗争的学习榜样。邓小平反对和攻击革命样板戏,证明他是我们贫下中农的死对头。他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一旦得逞,“夹皮沟遭劫”的场面就会重演,劳动人民就会再次被逼上“深山老林”去过水深火热的悲惨生活。我们坚决不答应!
“跟定共产党,把虎狼斩”瞿阔民(北京乐器总厂):
第六曲《发动群众》中原为李勇奇独唱的《这些兵急人难》这一段,交响乐把它改为无伴奏合唱,使人听了深受感动,眼前仿佛浮现出了革命群众对解放军深厚的阶级感情和军民鱼水亲的情景来。
无伴奏合唱是便于充分发挥人声歌唱表现能力的合唱艺术形式,但在这里,根据内容和人物的需要,从音乐语言到表现手法都作了革命的改造。它运用声部对比、和声效果、复调处理等特殊手法,对原唱腔流畅的旋律、灵活的板式进行了发挥。通过浑厚的和声、丰富的音色、低回徐移的旋律和对不同力度、速度变化的良好控制,既保持了京剧唱腔浓郁的民族风格,又细致入微地刻画出劳动人民在座山雕顽匪的残酷压榨下,初见“急人难、治病救命”的人民军队时那种又惊喜,又感激,但又疑虑的复杂心情。
紧接着这段动人的无伴奏合唱之后,立即爆发出了《自己的队伍来到面前》春雷般的有伴奏合唱“从此我跟定共产党,把虎狼斩”。这段与前段形成鲜明对比,多层次、多声部,字字千钧,气势磅礴,形象而又深刻地描绘出千百万个李勇奇觉醒后倾吐肺腑之言的时候如烈焰喷发那样强烈的革命激情。
这样做,不只是刻画李勇奇性格的需要,也是为了使这曲前后的杨子荣的两个唱段更其突出,从而说明了杨子荣的英雄业绩正是在觉醒了的广大人民大众的参加和支持下才取得的。这就为烘托主要英雄人物的高大形象起到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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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花烂漫
——谈几个小型舞蹈创作上的一些特点
洪毅达
在革命样板戏的带动下,舞蹈创作呈现出一派繁荣的局面。今年春季举行的全国舞蹈(独舞、双人舞、三人舞)调演,上演的节目就多达二百六十余个。这些节目以阶级斗争为纲,努力反映工农兵群众在三大革命运动中的斗争生活,内容丰富,形式多彩,并且涌现出了一批把革命内容与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结合得较好的优秀作品。今日舞苑,繁花似锦。邓小平所谓样板戏“一花独放”云云,完全是无耻的造谣污蔑。在这里,让我们从烂漫的舞蹈新花中采摘几朵,看看它们在创作上的一些特点;虽然难免挂一漏万,但对于舞蹈创作的新成就,还是可见一斑的。
如何反映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斗争,这是舞蹈创作面临的一个重要课题。小型舞蹈由于不可能展开复杂的矛盾冲突,要把阶级斗争表现得有特点,有深度,真实可信,是不那么容易的。在党的基本路线指引下,广大革命舞蹈工作者在这方面做出了不少成绩,有力地发挥了革命舞蹈的战斗作用。上海的三人舞《铁路哨兵》,就是一个有代表性的作品。这个作品,不仅较为深刻地反映了现实阶级斗争,而且塑造了铁路工人高大生动的英雄形象。如何表现工人生活,这对于舞蹈创作也是一个新课题。过去修正主义文艺黑线最害怕工人阶级登上舞台,拚命叫嚷“工业题材不美”。文化大革命后,情况有了根本变化;但由于用舞蹈表现工人生活可资借鉴的东西较少,在一些人中还有“工人舞蹈难搞”的畏难情绪。《铁路哨兵》的创作实践告诉我们,只要深入到群众的火热斗争中去,这些难题并不难解决。他们在党的领导下,坚持唯物论的反映论,既没有闭门造车,也没有搜集到一些事例之后就想当然地编舞;而是从情节提炼、人物刻画到舞蹈语汇的创造,每一个创作环节都没有离开生活的源泉。例如具有特色的舞蹈动作“巡道步”,就是根据巡道工人在枕木上行走的形象、动律,吸收民间舞蹈“花鼓灯”的步法创作的。与企图制造事故的阶级敌人进行尖锐斗争的情节设计,更是巡道工人斗争生活的高度概括。巡道工人与公社民兵共同守卫铁路的“路社联防”的内容、量道尺的细节等等,也都是根据主题和人物的需要,从生活中提炼出来的。这些努力,是创造典型环境中典型人物的重要条件。
题材问题,始终是文艺创作的一个原则问题。努力表现新的题材,特别是表现阶级斗争的新形式、新特点,是革命进程对文艺创作提出的要求。反映无产阶级同走资派的斗争,更是舞蹈创作面临的一个重大新课题。新题材正是由于“新”,表现它就更须有“闯”劲。我们应当不断发扬革命样板戏创作中的“攻坚”精神,努力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
小型抒情舞蹈,特别是一两个人、两三个人的舞蹈,一般只通过一个事件、一个场面来反映生活。在事件的选择和情节的提炼上,必须高度集中概括,通过一点反映现实生活中具有普遍意义和本质意义的东西,揭示深刻的主题。
四川的双人舞《幸福光》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它仅仅通过父女俩在自己家里电灯放亮前后的喜悦情景,反映了农业学大寨运动中凉山地区的巨大变化,歌颂了党和毛主席给彝族人民带来的幸福、光明。
在抒情舞蹈中,事件、情节的单纯性与抒情的丰满性是辩证的统一。《幸福光》的全部情节,就集中在一个“灯”字上:女儿绣好灯罩,父亲带回灯泡;两人安上灯,守着闹钟等待灯亮的时刻;灯亮之后,两人无比激动。创作者紧紧把握极其精练的情节,努力调动各种艺术手段,特别是发挥舞蹈手段的抒情特长,深掘细刻,充分抒发人物内心的激情,加强作品的思想深度。例如女儿绣灯罩时快乐天真的动作,父亲举起女儿装上灯泡的优美造型,都突出了彝族人民崭新的精神面貌和幸福感。再如灯亮前后,通过舞蹈的静与动、音乐的弱与强、灯光的暗与明的对比,造成强烈的抒情效果,深化了“巨变”的主题。
舞蹈语汇的凝炼,也是扩大作品容量、加强思想深度的必要措施。《幸福光》避免了语汇的贫庸和技巧的滥用,象诗歌锻字炼句那样进行了创造。例如灯亮之后父亲带着女儿冲出家门观看灿烂夜景的一段描写,使我们感到群山沸腾,一股跃进的东风扑面而来。结尾时,女儿登在父亲腿上的“大雁展翅”的造型,更以精练之笔,揭示了人物的远大理想,象征了今日凉山正在农业学大寨的金光大道上展翅飞翔。这样的舞蹈语汇,言简意赅,含蓄深邃。
通过典型化的舞蹈语汇揭示无产阶级英雄人物光辉的内心世界,这是舞蹈创作方面的一条重要经验。这次调演的许多节目,努力运用这一经验,塑造了各种栩栩如生的英雄人物形象。例如,福州部队的双人舞《格斗》,描写的是两个侦察兵的一次格斗练习。但它不是表面地渲染他们的威武勇猛,而是着重揭示他们为落实毛主席关于“要准备打仗”的伟大指示,不畏艰苦,自觉训练的崇高思想;表现了他们仇恨敌人、热爱战友的阶级感情。
《格斗》的创作经验再一次说明:舞蹈语汇的创造,必须从生活出发,为塑造人物服务。这个舞蹈的基本动作,就是以侦察兵的格斗训练为基础,吸收了古典舞中具有勇武气质的因素、芭蕾舞的托举技巧以及武术中机敏的动作而创造的。如果只是搬用一些现成的武打技巧,决然表现不了侦察兵的生活内容。因为做到这一步,还只能一般地表现侦察兵的擒拿格斗。要塑造共性与个性统一的生动形象,还必须把这些动作用来为特定的人物服务。在这里,两个战士为什么格斗和如何格斗,都有切实的内心依据。其中新战士是为了担负起保卫祖国的重任,抓紧休息时间请求老战士帮他练武的。当他遭到失败、遇到困难时,看到新沙皇虎视眈眈形象,强烈的阶级仇恨更加激起他冲天的干劲。老战士呢,先是怕打伤战友,准备敷衍了事;后来了解了新战士的思想愿望,他把对战友的爱提到一个新的高度,认真教练起来。当新战士经过虚心学习、顽强锻炼,终于把老战士打倒在地的时候,他们一个为自己学得杀敌本领而快慰,一个为战友的成长而欣喜。通过威武雄健的舞蹈,我们不仅看到了英雄战士生龙活虎的外形,而且听到了他们崇高壮美的心声。
时代精神和民族风格、地方特色的统一,是这次调演的节目的一个普遍特点。各种民族民间舞蹈形式,从新疆的维吾尔族、哈萨克族舞蹈到台湾的高山族舞蹈,从东北的秧歌到云南的花灯,都经过“推陈出新”的改造,用来表现新的人物、新的世界。吉林的独舞《我爱这一行》,在刻画一位热爱本职工作、热心为工农兵服务的女服务员形象时,就是创造性地运用了当地民间歌舞“二人转”中耍手绢的舞蹈形式。编导者紧紧把握人物的性格,把服务员特定的劳动动作同各种“手绢花”相结合,创造了既有时代特点又不失独特风格的舞蹈语汇。
实践证明:风格的鲜明性是以它的统一性为基础的。紧紧把握某种形式的特点,避免游离和杂乱,才能使风格突现出来。维吾尔族独舞《紧握手中枪》,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这个反映边疆民兵生活的舞蹈,就是着力利用和发挥手鼓舞的特殊表现形式来刻画女民兵形象的。整个舞蹈只在一面手鼓的伴奏下进行。舞蹈动作始终遵循维吾尔族舞蹈的表现规律。例如对空射击时的跪地下腰,射击达到优秀而高兴时的颈项动作等等,都运用了维族舞蹈的特殊表现方式。因此,尽管根据实际生活创造了崭新的舞蹈语汇,尽管舞姿、节奏、力度的复杂多变,尽管还吸收了芭蕾舞的因素,但这些变化,都统一在风格特点的不变之中。变与不变,在这里是相辅相成的。
时代精神与民族风格的统一,是革命的政治内容与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相结合的体现。我们应当努力学习和运用革命样板戏的经验,根据新内容的需要,积极地批判继承我国丰富的舞蹈艺术传统,创作出更多我国各族人民喜闻乐见的新鲜活泼的舞蹈作品,让革命的舞蹈艺术之花更加绚丽多彩。(附图片)
上图:四川演出队演出的双人舞《幸福光》
左下图:上海演出队演出的三人舞《铁路哨兵》
苗地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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