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7月2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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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雨露育青松
——营口县松树小学在斗争中胜利前进
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阳光雨露滋润下,贫下中农管理的辽宁省营口县松树小学,犹如南山坡上的青松,更加生机勃勃。
营口县建一公社松树大队,有二百多户人家,分散在两沟、五岔、一道河的两岸。旧社会,这里没有一所学校。解放后,国家在离大队部所在地七、八里远的地方办了一所小学,但是在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把持下,学校限制贫下中农子女上学。一九六四年春节,毛主席
“关于社办、队办学校问题,有条件的应该允许办”的讲话传到了松树大队,贫下中农心里乐开了花。他们说:“毛主席的话说到了咱贫下中农的心坎上,咱贫下中农一定要办好自己的学校,当好文化的主人。”在大队党支部的领导和支持下,他们在铡草栏里办起了第一个教学点。有的人问负责办学的老贫农李生文:“大爷,在铡草栏里办学堂,行吗?”李生文说:“行!毛主席在延安办抗大,不就在窑洞里上课吗?土屋土炕上培养出来的人,才能和咱贫下中农心贴心啊!”学校没有桌椅,学生自己带板凳;没有课本,贫下中农和教师一起编,第一课是“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共产党万岁”……。接着,又办起了第二个第三个教学点。
贫下中农自己办的学校,“完全”“彻底”地为贫下中农服务。学生上学不受年龄限制;家务重的可以晚来早走,或按季上学;学生还可以带弟弟妹妹上学;学校实行勤工俭学,不向生产队要一分钱,不向学生收一分钱。这所小学象松树大队南山坡上那棵青松一样,显示了无限强大的生命力。
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发展不是一帆风顺的。松树小学一诞生,就受到党内走资派的打击、压制。他们硬说这所贫下中农办的社会主义小学“不合格”,不予承认。广大贫下中农非常气愤,说:“文化是劳动人民创造的。旧社会,我们贫下中农不是文化的主人;新社会,我们翻了身,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学,有什么不对?”他们坚持斗争,艰苦地把学校办下去。
文化大革命一声春雷,摧毁了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摧毁了他那条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一九六八年十一月,《红旗》杂志刊登了松树小学的调查报告,充分肯定了他们的办学方向。松树大队的贫下中农和革命师生,热泪盈眶,激动地说:“毛主席给咱贫下中农撑腰,咱一定要为毛主席争气,把松树小学办成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松树大队贫下中农牢记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是你们的一门主课”的教导,坚持对学生进行阶级教育,使学生心中装有两本帐:一本是旧社会贫下中农的血泪帐,一本是解放以来松树大队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帐。一九六九年,苏修侵犯我国神圣领土珍宝岛,他们给学生们上了崭新的一课:以毛主席的教导为指针,以珍宝岛事件为基本教学内容,把政治、地理、历史、算术、语文几门课有机地结合起来,进行《珍宝岛单元教学》。这一课,既对学生进行了政治思想教育,又使学生学到了文化科学知识,创造了用毛泽东思想统帅社会主义文化课的新经验。松树小学还把文化教学同生产队的农业生产紧密结合起来,学生到生产队劳动,贫下中农到学校讲课,使学校和生产队息息相通,深受贫下中农欢迎。
一九七二年,社会上冒出了一股资产阶级反动思潮,打着“减轻贫下中农负担,千方百计提高教学质量”的幌子,压松树小学撤掉教学点,甚至公开提出要贫下中农撤离学校。
在这严峻的时刻,松树大队党支部带领贫下中农和革命师生,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同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
当时的大队党支部书记许振国,到沟沟岔岔访问贫下中农,商量怎样坚持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方向,把学校变成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在贫下中农的支持下,老许更加坚定了斗争的信心,回答从上边来的人说:“教学点不能撤!贫下中农管理学校不能变!”他们坚决顶住了上级的“指示”,贫下中农在教育革命中的主力军作用极大地发挥出来了。
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开始了。松树小学的师生立即贴出了《永远坚持教育要革命的方向》的大字报。学校内外,田间地头,家庭院落,到处摆开了革命大批判的战场。老贫农气愤地说:“一九七二年那股风要把贫下中农撤出学校,现在邓小平又跳出来反对教育革命,他们胡说什么‘要有热心科学的外行来领导’,归根结底就是要把咱贫下中农赶出教育阵地。这是作梦!有毛主席撑腰,这学校咱贫下中农管定了。”
在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贫下中农同邓小平的“三项指示为纲”对着干,大力开展“无产阶级专政好”、“文化大革命好”、“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好”的三好单元教学,掀起了教育革命的新高潮。
阳光雨露育青松,松树小学在文化大革命中发展壮大。现在,松树小学已由文化大革命前的三个教学点发展到七个教学点,还办起了学龄前儿童“育红班”。松树小学深深扎根于贫下中农中,迎着朝阳,沐浴着风雨,茁壮成长。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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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院里育新人(剪纸) 刘庆孝 崔炜(工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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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一个车门口
沈阳市电车公司一场车务员 常恩多
春夏秋冬,日复一日,电车的车门送往迎来,成千上万的乘客从这里出出进进。同是一个车门口,是把它搞成对付工农兵乘客的关卡,还是把它看作工农兵乘客的家门口,体现着两条根本不同的路线。文化大革命冲垮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深入人心,车门向着工农兵开,一切为了工农兵。同是一个车门口,过去、现在大不同。
春天的一个下午,电车驶进南一马路车站,四位农村社员匆匆奔向车门口。
他们放下肩上的三个大麻袋,焦急地对我说:“同志,队里等着种子下地,派了大车在十四路车站接我们,我们得在天黑前赶回去。”
怎么办?
按照规定,电车不能装货,当时又是职工上下班时间,车厢里十分拥挤,装三个大麻袋确实有一些困难。但贫下中农为革命抢农时,一分一秒不放松,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协助他们把种子及早运回去。
想到这里,我立即向司机打了招呼,又向车内乘客宣传毛主席关于“以农业为基础”的指示,然后走下车去,帮他们把种子搬进车来。
车内乘客都非常支持,很快腾出了一块空地方,没耽误多少时间,车就开走了。四位社员握着我的手说:“工人阶级跟咱真是心贴心啊!”
听着贫下中农的心里话,我想起文化大革命前在我们电车上发生的同一类事。当时,企业受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大搞管、卡、压。凡是体积、重量超过条文规定的物品,一律不准上车。
也是一个春天的下午,两位农村人民公社社员带着三麻袋小农具,要在兴顺街车站上电车。他们恳切地对我们一个车务员同志说:“同志,节气不等人,这些家什队里等着急用,就让我们上去吧,买多少钱的票都行。”
车务员指着车厢里挂着的《乘客须知》,无可奈何地说:“对不起,规章制度不认人,不按制度办事,我们要挨批评。”
两位社员气愤愤地背起麻袋,步行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我们车务员同工农兵乘客的感情,就这样被修正主义路线隔开了。
伟大的文化大革命使我们企业改天换地。我们车务员真正成了企业的主人,直接参加企业管理。我们从工农兵的根本需要出发,改革了不合理的规章制度,电车的车门真正成了工农兵乘客的方便之门。
电车是人民的电车,制度要建立在为人民服务的基础上。按制度办事,是为了确保工农兵的需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处理,也是为了确保工农兵的需要。同是一个车门口,同是三个麻袋,两条路线,两种结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啊!
当然,麻袋能不能上车,要把阶级斗争这个纲摆在头里。
有一次,也是在南一马路车站,有个人背着一麻袋韭菜,扒着车门口说,过端午节,割了点鲜韭菜给亲戚家送去。
我发现他神色不大对劲,麻袋口上还露出小半截秤杆,不象是走亲访友的。就问他:你亲戚家里有多少口人,能吃这么多菜吗?
他支支吾吾,左右搪塞。
我大声对他说:“人民电车是为社会主义服务的,要往资本主义道上去,那可没门。”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服务工作有深刻的阶级内容,车门口存在着激烈的阶级斗争。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鼓吹“靠一套好的规章制度就能管好企业”,妄图把企业变成他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我们决不让他的阴谋得逞。为了保卫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夺取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的新胜利,我们站在车门口,眼里有阶级,心里分路线,坚持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把车门口作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个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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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落彝
夜幕降临。云南省大姚县桂花公社泥赤黑大队灯火辉煌。星星点点的电灯,好似一天星斗落到彝山。
到过泥赤黑彝家山寨的人都知道,千百年来,彝族人民都是“击石取火,松枝照明”。在昏暗微弱的松明火下,不知有多少彝家姊妹熬瞎了双眼。
彝族贫下中农多么盼望有一天能装上电灯啊!
文化大革命前,他们曾经筹集资金,修建水电站。可是,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和破坏,扼杀了群众办电的积极性。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这个大队的干部和群众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深入批判修正主义,决心自力更生修建水电站。
在深山办电站可不容易。一小撮阶级敌人胡说“深山建电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思想保守的人,也怀疑电站能否办成。
大队党支部带领群众打击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深入开展政治思想工作,坚定群众办电的信心。
贫下中农说:“建电站是我们彝家千百年来的愿望,我们要迎着困难向前闯。”
资金不足,他们就发动群众,利用山区资源丰富的特点,开展多种经营,自己筹集;没有技术员,复员军人鲁生发扬敢想敢干的革命精神,主动承担了测量任务,边学边干;山路狭仄,汽车进不来,支书李茂春便带领群众,自己搬运水管。有人肩膀压肿了,有人皮肤剐破了,他们不叫一声苦,硬是把水管搬上了彝山。
经过五个多月的努力,桂花河上终于建起了第一座水力发电站。试机那天,贫下中农都赶来参观。明晃晃的电灯亮起来了,“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的欢呼声响彻山谷。
夜明珠给桂花公社泥赤黑彝族山寨带来了光明,也为发展山区生产开辟了广阔的前景。
现在,全大队家家电灯亮,户户喇叭响,毛主席、党中央的声音传遍了彝山。全大队碾米、磨面、饲料粉碎机械化,解放了大量的劳动力。每年仅农副产品机械加工一项,就能节省一万二千个劳动工日。他们把这些劳力用在农田水利基本建设上,加快了彝家山寨学大寨的步伐。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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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针的见证
汉川县人和公社王家大队贫农社员 黄又芝
我是湖北省汉川县人和公社王家大队的贫农社员,今年四十三岁。在万恶的旧社会,我家上无片瓦、下无寸土,日子过得不用提多苦了。五岁那年,大姐引我去讨米。讨到六房抬的一个地主家,地主放出恶狗,把我的双腿咬得鲜血直流,还把一根钢针插进我的右腋。我一下昏过去了。姐姐怀着满腔仇恨,把我背回家。从那以后,我右腋总是疼,那根针一直没有弄出来。
春雷一声震天响,来了救星共产党。一九四九年,在毛主席、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我和千千万万劳苦大众一样,经济上翻了身,政治上作了国家的主人,扬眉吐气地过日子了。
可是,那根针还在折磨我,经常痛,劳动使不上劲,走路、吃饭都非常吃力。
一次,我到武汉一个大医院求医。在刘少奇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影响下,那些世界观没有改造好的老爷医生,根本不把我们贫下中农放在眼里。有一位医生,冷冷地问了我几句,就说:“这病,没有什么要紧的,一是休养,二是卧床。”
我当时肺都气炸了,这不是我们贫下中农的医院啊!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深入批判了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教导,迅速落实到基层。田春苗式的赤脚医生在我们队里也成长起来。他们是贫下中农的贴心人,时刻把我的病挂在心上,经过长期细心的观察,发现我乳房上有个硬东西,就把我送到公社卫生院。
公社卫生院的领导和革命医务人员,同我一起学习毛主席关于卫生工作的重要指示,狠批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仔细研究了我的病因和治疗情况;经过周密的准备,终于把危害我三十多年的那根钢针取了出来。
手术完成后,医务人员和患者,纷纷前来看望我。我心情无比激动,眼泪浸湿了衣裳。我仰望毛主席的画像,从心坎里高呼:“毛主席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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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吹开学校大门
安徽蚌埠第二中学 吴国梁春雷震长空,东风扫残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波涛汹涌,横扫千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东风传来了毛主席的战斗号令!冲锋!英勇的红卫兵小将,高举着“造反有理”的火把,猛烧着校园里的妖雾毒气!进攻!大批判的狂飙,卷挟着口诛笔伐的弹雨,向党内走资派万炮齐轰!教育阵地上天地翻覆呵,高楼深院里炸响了雷霆!看哪,“七·二一”号角哒哒震天响,开进去了工人阶级主力军,新学员是千千万万个工农兵!舞铁钎的——在这座熔炉里清渣炼钢;挥银锄的——在这块园地中锄草耕耘;握钢枪的——在这个战场上冲锋陷阵……今天呵,校门开向广阔天地,开向工厂,开向农村,开向营房!迎着阶级斗争的风浪,喧腾的机鸣、农歌、杀声哟,汇成了开门办学春潮滚滚!呵,学校向阳,校门大开,校园里正走出一代新人——一张张笑脸,一颗颗红心,雄壮的步伐,高亢的歌声……迈上“朝阳”的金光大道,奔向边疆!奔向农村!汇进三大革命运动的洪流,贡献出灿烂壮丽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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