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6月8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哨兵的眼睛
——门合同志生前所在连的干部战士识别、抵制修正主义的事迹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使亿万革命人民锻炼出了一双哨兵的眼睛;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革命熔炉,在祖国各地铸造起千万个红色哨所。“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好干部”门合同志生前所在连——青海省军区某部五连党支部,就是这样一个战斗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前沿的红色哨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五连党支部以老指导员门合为榜样,密切注视着阶级斗争的新动向,一次次识破党内走资派散布的妖风迷雾,一次次打退阶级敌人的猖狂进攻,时刻为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放好哨,站好岗。
去年八月的一天,乌云密布,山雨欲来。五连党支部收到一份文件。党支部副书记、连长张维森打开一看,一个陌生的提法——“三项指示为纲”,映入眼帘。他心里一震,不觉念出声来。
“三项指示为纲?!”正在开会的支委们象哨兵发现了情况那样,围上来,紧盯着这个新提法。
“过去都是提以阶级斗争为纲,现在怎么冒出了个‘三项指示为纲’?”
“‘三项指示为纲’,咱从来没有听过,它符合不符合毛主席的教导?”支委们认真思考着、议论着,脑子里划了大问号。
张维森看到大家都有怀疑,果断地说:“既然同志们对‘三项指示为纲’有看法,我们就先讨论讨论这个问题。”他的话音刚落,连部里顿时象水开了锅。
党支部书记、指导员高明山说:“‘三项指示为纲’,阶级斗争这个纲不就给挤掉了吗?”
党支部委员、副连长马岁流说:“如果把发展国民经济作为纲,部队搞军事训练也可以当成纲了。这不是要走单纯军事观点的老路吗?”
当时,五连党支部对邓小平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险恶用心看得虽然还没有今天这样清楚,但是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它不符合毛主席的一贯教导。大家统一了认识,作出决定:今后不管讲话,还是总结工作,都不提“三项指示为纲”。
为了进一步弄清“三项指示为纲”错在哪里,五连的支委们习惯地打开了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
灯不拨不亮,理论不学不通。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个政治上的望远镜、显微镜,使五连党支部成员从理论上认清了“三项指示为纲”的荒谬性。他们为了进一步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加深认识,带领调查组,分别到矿山、农村、学校进行调查。
在机器轰鸣、矿车如梭的一个铜矿,矿工们向五连党支部委员、一排长阴润田带领的调查组,介绍了他们在矿党委的领导下,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狠批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狠斗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促进了全矿的安定团结和生产发展,只用了九个月时间,就完成了全年铜金属含量生产指标,创造了本矿历史上的新水平。矿工们深有体会地说:“矿山虽高挡不住阶级斗争的风,矿井虽深避不了阶级斗争的雨。只有抓阶级斗争,才能人变思想矿变貌,革命生产双飞跃。”铜矿的实践,使阴润田进一步认清了“三项指示为纲”的反动性。他在汇报中说:“正当全党全军全国人民深入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在继续革命的道路上阔步前进的时候,有人抛出‘三项指示为纲’,这不是要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要改变党的基本路线吗?”
在青稞似海、菜花飘香的大滩大队,贫下中农向五连党支部委员、副指导员侯进海带领的调查组介绍:这个大队的第五生产队的干部,一度只顾埋头生产,放松了抓阶级斗争,一小撮阶级敌人乘虚而入,用“肥肥的手抓羊肉,浓浓的酥油奶茶,香香的青稞美酒”,拉拢腐蚀干部,使个别干部蜕化变质,成为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贪污盗窃,投机倒把,助长了资本主义倾向,时间不长,就搞得“人心散,粮食油料双减产”。后来,大队党支部帮助这个生产队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狠抓阶级斗争,发动和依靠群众,挖出了隐藏的阶级敌人,清除了混进党内的蜕化变质分子,狠批了资本主义自发倾向,干部和社员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得到充分发挥,革命和生产的形势迅速好转,一跃成为先进队。贫下中农回顾这个变化过程,深有感触地说:“路线不对头,步步跌跟头;路线对了头,一步一层楼。”侯进海听着这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事实,两只大拳头攥出了汗。多危险啊!按照“三项指示为纲”去干,不要很长时间,全国就会出现五队过去那样的情况。
五连党支部把各个调查小组带回的材料加以综合分析,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三项指示为纲”是极端错误的。这是事关路线的问题。
对错误路线就要顶。他们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弄清了“三项指示为纲”的反动实质后,便向上级党委汇报了自己的看法。在上级党委的支持下,他们揭开了批判“三项指示为纲”的序幕。
但是,斗争的道路是不平坦的。
有人说:“‘三项指示为纲’是上面来的,是邓小平讲的,顶不得。”
五连的支委们回答:“不管它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人讲的,只要不符合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我们就要顶!”
有人说:“五连是先进集体,标兵连队,顶错了,荣誉要丢,红旗要倒。”
五连的支委们回答:“一个连队的荣誉、红旗是小事;如果按照错误路线搞下去,党要变修,国要变色,这是事关路线、事关全局的大事。我们不能只顾荣誉、红旗,不管路线、全局啊!”
五连党支部带领全连战士,向党内的资产阶级发起了猛烈的反击,用战斗保卫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用战斗迎来了文化大革命的十周年。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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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大革命好

文化大革命的教育永不忘
沈阳冶炼厂革委会副主任 李光
想起文化大革命的日日夜夜,终生难忘。我打心眼里感谢毛主席,感谢文化大革命对我的教育。
文化大革命前,我是冶炼厂厂长。在十几年的工作中,我执行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使冶炼厂在经营管理上搞的是修正主义那一套。为什么会犯路线错误呢?在文化大革命中,革命群众给我讲了这一课。
我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参加革命的。一九四八年,党把我派到东北,参加工业建设。在欢庆解放的锣鼓声中,我想,革命胜利了,现在得赶快把工厂恢复起来,努力增产,医治战争的创伤,把祖国建设好。当时我和工人们一天忙到晚,拚命干,多增产。对于已经开始的社会主义革命,革什么,怎么革,我搞不清,也没有思想准备。因此,我很容易地接受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我在工作中,只抓铜和铅,丢了“纲”和“线”;不搞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而搞“奖金挂帅”、“物质刺激”那一套。
文化大革命中,革命群众对我执行修正主义路线的错误进行了严肃的批判,说我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开始,我接受不了。我一没贪污,二没腐化,在艰苦的战争年代参加革命,阶级敌人就是用八抬大轿来请我,我也不会跟他们烧一炉香,怎么成了走资派?后来,群众让我到车间,接受批评教育。铜冶炼车间的工人们把我领到一个冶炼稀有金属的炉子跟前,对我进行路线教育。这个炉子是一个外国“专家”设计的。有人吹捧它是世界先进水平,我也跟着说这个炉子好。可是文化大革命前,这里毒烟弥漫,戴上三十二层口罩还挡不住。工人们曾提出改革意见,我不但不支持,还百般阻拦。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工人们破除迷信,自己动手,只用很短的时间就搞成一个新炉子,治住了毒烟。工人们指着这个老炉子,批判我搞洋奴哲学、爬行主义的错误。我无言可答,心里服了。群众批判我一次,我对自己的错误认识就加深一些;越批,我和群众的感情越深,心里越亮堂。后来,我就主动上台,同工人们一起批判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
在那火热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问题:为什么民主革命时期,我恨地主,恨资本家,革命是积极的,而到了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对修正主义却恨不起来,还跟着跑呢?最根本的原因,是看不到社会主义时期阶级关系的变化,不清楚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对象、任务和前途,没有理解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教导,身子进了社会主义时期,而思想还停留在民主革命阶段。这段教训是太深刻了。
我常告诫自己,要继续革命,就要十分珍视文化大革命对自己的教育。凡是文化大革命肯定的,就坚决干;凡是文化大革命批判过的,就坚决不干。一九七二年,有人主张恢复工程师责任制一类东西。我想,文化大革命刚批过,怎么又要搞?我们顶住了这套东西,认真执行“鞍钢宪法”,依靠工人阶级办企业,生产任务完成得满好。去年夏季前后,吹来不少奇谈怪论,对企业这也要整顿,那也要整顿。我们党委一班人和群众一起,按照马列和毛主席的有关教导去做,没有在歪风中转向。我决心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彻底批判邓小平的罪行,把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行到底,跟着毛主席干一辈子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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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红旗手(散文诗)
辽宁省西丰县德兴公社 东缨
朝霞,映你脸庞黑里红透;晨风,卷你手中大旗猎猎飞抖!你——年轻的共产党员,目光炯炯,举步赳赳,充满革命者的朝气:斗!
你斗修正主义,口诛笔伐,摧枯拉朽。最难忘,去年秋天,一个走资派当众斥责你“斗阶级敌人过了火,批资本主义过了头”,顿时,你胸中惊雷炸响,一排炮弹冲出口,批得那个走资派无言以对,大汗满腮流。贫下中农都赞你顶得好,夸你是革命的红旗手!
你斗天战地,举起“铁姑娘班”大旗,冲在浪尖风口。直喜得,老贫农挥锹笑眯眼;直惊得,愣小伙挑担伸舌头!
呵,铁姑娘,红旗手!是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炼就了你钢筋铁骨;是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一腔忠诚,书写了你战斗的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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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散文

我们永远是毛主席的红卫兵
广东省高州县火星农场 王培楠
来自“红色娘子军”故乡的海南农垦业余文艺宣传队,今晚到我们海北垦区演出,地点就在龙岗水利建设工地。我赶到会场,演出已经开始了。
不久,喇叭里传来了女报幕员清晰的声音:“下一个节目——小提琴独奏:《红卫兵的盛大节日》。演奏者:赵铮。”啊!赵铮!我象触电一般,热血奔涌;拨开人群,挤向台前。悠扬的琴声响起来了,我停住脚步,凝视着战友的面容,眼睛慢慢湿润了。舞台上的赵铮,已经不是旧日的模样,但他戴着红卫兵袖章的神态,依然栩栩如生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演奏的曲子,我至今也还哼得出来。随着高昂的旋律,我又回到了文化大革命风雷激荡的日日夜夜……
赵铮是我的同学,他的爸爸在码头当搬运工人。我们都很喜爱音乐,我学琵琶,他学小提琴。一个星期天,我们俩一同回校参加乐队训练。沿途,看到马路两旁正在拆掉旧楼房,兴建新工厂,一派火热的施工场面。工地的电灯还亮着。赵铮说:“瞧,工人叔叔又在加班干社会主义哪!”我正想答话,路旁脚手架上的喇叭叫了,催着要砖头。赵铮就对我说:“时间还早哩,咱俩干一阵再回学校吧,雷锋叔叔带病也这样干呢!”这个建议,我很赞成。两人卷起裤腿,捋起衣袖,参加战斗。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很高了,我们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火热的工地,跑步赶回学校。
我们轻轻推开音乐室的门,人们“哗”的一声笑起来。我瞧瞧赵铮,他瞧瞧我,彼此也乐了。一身泥浆一身汗,好象刚刚远征归来。
“还笑?象话吗!”一声断喝,鼎沸的音乐室顿时鸦雀无声。校长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音乐室门口。我们说明了迟到的原因,校长仍不肯放过。他冲到讲坛上,傲慢地说:“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学校,不是搬砖弄泥的工场。赵铮,上星期,你带头闹事,拒不演奏《叩天门狂想曲》,胡说什么‘这与我们的时代不合拍’。今天,你又目无组织纪律。我看你啊,根本不配拉小提琴,只配当‘孤俚’!”(外来语,资产阶级侮辱搬运工人的说法。)
赵铮显然动了感情,针锋相对地说:“校长,我们已经进入社会主义了,还叩什么‘天门’,作什么疯癫的狂想,我看确实不合拍。再有,你对我们搬运工人这样瞧不起,是站在哪个阶级的立场啊?”
“住口!”校长怒不可遏,嚷道:“从今天起,取消你拉小提琴的资格!”
赵铮脸色通红,昂首大步地闯出音乐室。
那时候,我们真不明白,为什么挂着无产阶级招牌的学校,对资产阶级的一套这么热心,而对我们接近工农这么害怕?后来,我们才清楚了:在那十七年里,资产阶级在学校里专了无产阶级的政。在同资产阶级的斗争中,我永远忘不了赵铮那战斗的琴声。
那是一九六六年六月,毛主席亲自点燃的文化大革命的烈火,在祖国大地燃烧起来了。校园里贴的大字报铺天盖地。一天,教学大楼的中厅走道挤得水泄不通,人们围着观看一张大字报:《看今日附中,竟是谁家之天下——谈彻底揭开我校的阶级斗争盖子》。签名:赵铮。学校被搅动了,顿时变得生机勃勃。可是,过了不久,这些大字报通通被撕毁了。工作组长在大会上宣布:“谁反对党支部,谁就是反对党中央,就是反革命。”赵铮拒不检讨,被当作顽固不化的“反党分子”禁闭起来。
当时我虽然对赵铮的革命行动不大理解,但要说赵铮反党,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是诬蔑。
那天,我给赵铮送日用品去。我站在禁闭室的窗前,望着朝夕相处的赵铮,眼泪忍不住往下掉。赵铮坚定地对我说:“别难过,毛主席会知道这一切的。”
当夜,我们几个同学坐在学校操场的草地上,悄悄地议论学校的运动,望着一天星斗,装着满腹疑问。突然,一阵熟悉的琴声响起来,激越的旋律扣人心弦。啊!赵铮在演奏。听!“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主席”,一个个音符都拉得这样准确、饱满,充满深情。这是红卫兵战士的心声啊!我们仰望着光辉灿烂的北斗,心随琴声飞到了毛主席的身边。
乌云遮不住太阳。毛主席的大字报《炮打司令部》,象一声春雷在全国震响。彻底清算刘少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时候到来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幸福的时刻。我和赵铮一起乘坐北上的列车,跨越千山万水,来到了祖国的首都。八月十八日,伟大领袖毛主席接见了我们红卫兵。他老人家戴着“红卫兵”的袖章,向我们微笑,向我们招手,给我们指明方向,给我们无穷的力量。夜晚,天安门广场仍然是狂欢的海洋。金水桥畔,一群群红卫兵激情地朗诵诗章,表达对领袖的爱戴;纪念碑前,一队队红卫兵举手宣誓:在大风大浪中,把自己锻炼成可靠的革命接班人;赵铮手持小提琴,演奏当日受检阅后谱写的曲子:《红卫兵的盛大节日》。许多红卫兵围拢来,随着音乐的节拍,载歌载舞。啊!毛主席!我们有多少知心的话儿要对您说,有多少热情的歌儿要对您唱啊!
文化大革命的隆隆炮声,摧毁了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祖国山河更加鲜红。赵铮当了学校红卫兵的负责人,朝气蓬勃地工作、学习、战斗……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上,赵铮正同战友们一起讨论红卫兵运动的前途问题,大家各抒己见,辩论风生。这时候,红色电波飞越千山万水,传来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声音:“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整个校园沸腾了,欢呼声震撼夜空。
赵铮兴奋地跳上椅子,激动地说:“战友们,这就是我们红卫兵的光明前途!”
街道上又一次滚动着红色的人流,锣鼓声、鞭炮声汇成一片。墙壁上写满红卫兵的豪言壮语:“毛主席发令我出征,上山下乡干革命!”“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中华儿女志在四方!”
那天,黄埔港红旗招展,鼓角喧天,广州几十万人民,热情欢送到海南岛插队落户的红卫兵小将。在“红卫”轮旁,赵铮握着我的手说:“我们到祖国宝岛海南,你们到粤西山区,再见了,亲爱的战友!当我们重逢的时候,应该毫无愧色地说:‘我们没有玷污红卫兵这个光荣的称号!’”
此后,我经常收到赵铮的信,其中有一封写道:
“阿钢,当你们那里茶芽初发的时候,我们这里已是胶乳飘香的季节了。记得我们刚来海南,这里荆棘丛生,茅草高过人头;如今,层层梯田环山绕,橡胶林里歌声飘,我们亲手种的‘扎根苗’,已开始产胶了。最近,我们又组织了青年突击队,向深山老林进军。我们垦荒的山头,就是当年琼崖纵队‘红色娘子军’扎营的地方,岩石上还刻有‘红军万岁!’的标语呢!在毛主席接见我们红卫兵九周年的时刻,我们在茅棚前,点起几堆篝火,一起回忆当年的幸福情景。同志们要我演奏一段,你说,我拉什么好呢?望着光芒四射的北斗星,我的心飞到了北京。我想:毛主席是我们红卫兵的统帅,是他老人家给我们撑腰,鼓舞我们造走资派的反。是他老人家指引我们上山下乡,我们才不断地磨去身上沾染的旧学校的毒锈,同工农群众打成一片。红卫兵战士,永世不能忘记毛主席接见的幸福时刻。我拿起小提琴,拉起了《红卫兵的盛大节日》,思绪又飞回到文化大革命的峥嵘岁月……”
读着来信,我仿佛看到,海南岛的英雄树,万花盛开,红得就象红卫兵的袖章。万泉河畔,当年红军洒过热血的土地,今天战斗着继往开来的新一代。
掌声雷动,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快步走向后台。我要向战友倾吐自己的万千感想:啊,铿锵的琴声,当年你伴随着我们冲锋陷阵,摧毁了刘少奇、林彪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今天,在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你又象战斗的号角,鼓舞知识青年,扎根乡村干革命。高昂的琴声,你飞扬吧,随着东风传遍祖国大地,告诉战斗在四面八方的红卫兵战友,在通向共产主义的大道上,我们永远是毛主席的红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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