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6月2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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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现话”、“新话”解
李雪
为了争夺思想阵地,给翻案复辟作舆论准备,邓小平和在他煽动下刮右倾翻案风的人,散布了大量修正主义的奇谈怪论;邓记谣言公司制造和传播了大量的反革命政治谣言;邓小平还策划办一个同党中央报刊唱对台戏的刊物。他指责党的报刊上现在的文章“千篇一律”;同时,对在他授意下撰写黑文的人,发出指令:“不要老是讲现话,要讲几句新话。”
在方言中,“现话”就是老调子、过时话的意思。邓小平把我们报刊上宣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文章,宣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文章,诬之为“现话”,也就是说,这些基本理论都“过时”了。这恰恰暴露了他全面背叛马克思主义的丑恶面目。
毛主席教导我们:“一个路线,一种观点,要经常讲,反复讲。只给少数人讲不行,要使广大革命群众都知道。”我们对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对于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和继续革命的基本观点,就是要紧密联系实际,采取多种形式,用准确、鲜明、生动的语言,经常讲,反复讲。工农兵理论队伍和专业理论工作者,发表了许多这方面的好文章,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但只要是宣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文章,无论写得怎样新鲜活泼,邓小平都一律贬之为“现话”。可见,他的居心在于否定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宣传,否定无产阶级占领舆论阵地。
邓小平讲过几句什么“新话”?“三项指示为纲”就是一句,而且是最要紧的一句。以前有谁讲过?堪称一大发明。他授意精心炮制《论全党全国各项工作的总纲》的黑文,指使人“拚老命”撰写为复辟“打开一个大缺口”的《汇报提纲》,制订名为“加快工业发展”,实为加快资本主义复辟的《条例》,都竭力鼓吹“新话”。“新”在哪里?就“新”在修正了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否定阶级斗争这个纲。
凡修正主义者,必把马克思主义说成“过时”的,拚命反对,而把他们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说成是“新”的,大讲特讲。查一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和我们党的两条路线斗争史就可以知道,邓小平这套攻击革命舆论和制造反革命舆论的把戏,不但内容不新鲜,而且手法也不新鲜。“三项指示为纲”的一个理论基础叫阶级斗争熄灭论,此论正是从修正主义老谱里抄来的。且不说外国的,即便在中国,也是刘少奇、林彪以及邓小平本人哼过多遍的。这个修正主义纲领的另一个理论基础唯生产力论,是他十多年前的“白猫、黑猫”论的翻版,也是从修正主义鼻祖伯恩施坦那里批发来的。就连“千篇一律”这个词儿,邓小平本人在文化大革命以前也曾用来攻击革命舆论,而这也不是他的新发明,类似的话已由胡风反革命集团、右派分子在五十年代说过多次了。因为邓小平所代表的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是没落的、腐朽的阶级,再也拿不出什么象样的思想武器来向无产阶级进攻。所以,只得乞灵于没落阶级和修正主义的前辈,袭用孔老二、伯恩施坦、赫鲁晓夫、刘少奇、林彪的老谱,或者重复他们自己的陈词滥调。这只能表明他们这种社会力量在作咽气以前的最后挣扎。
我们正告邓小平和党内外资产阶级,我们党的报刊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决不能让《论总纲》那样的毒草蔓延。修正主义的东西,无论是修正主义的“新话”还是修正主义的“现话”,只要一冒出来,统统都得铲除。列宁说得好:“我们不打算把我们的机关报变成形形色色的观点的简单堆砌。相反地,我们将本着严正的明确方针办报。一言以蔽之,这个方针就是马克思主义”(《〈火星报〉编辑部声明》,《列宁全集》第4卷第316页)。如果说这是“千篇一律”,那么,我们要的就是这种“千篇一律”——千篇万篇,一律是宣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这个“千篇一律”,对无产阶级来说极其重要。不搞无产阶级的“一律”,资产阶级就要用他们的“一律”来代替,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被颠覆,革命人民就要遭殃。无产阶级和广大革命群众决不允许那种局面出现!
我们一定要用革命舆论粉碎反革命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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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注意研究他们的策略
北京分析仪器厂 行健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的按语里指出:“如一切反革命集团一样,他们的破坏活动总是采取隐蔽的或者两面派的方式进行”。这是无产阶级专政下,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和一切反革命分子、反革命集团的活动规律。用毛主席所揭示的胡风集团反革命活动的两面派策略一对照,就可以发现邓小平和拥护邓小平的一小撮阶级敌人的策略,也大都是从以往的反革命集团的“锦囊”中承袭下来的,有的改头换面,有的原封照搬,有的略有发展。
胡风曾在密信中叮嘱党羽:“为了‘字面’上要站稳‘立场’”,“要再看些马列主义”。对于毛主席的著作,胡风教唆他的党羽在表面上要“顺着它”,有时要引用其中的一些字句。邓小平炮制“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用的就是同样的策略。在他授意下炮制的《论全党全国各项工作的总纲》等大毒草中,表面上用马列主义的词句装点门面,实则贩卖修正主义的黑货。他的一个追随者得意地说:“有许多东西,只要把毛主席的话引来,一下子就站住脚了。”一语泄露了他们打着红旗反红旗的诡计。
胡风集团从汉朝开历史倒车的野心家吴王刘濞那里学来了“清君侧”的策略,以攻击一部分所谓“执掌大旗或正在抢夺大旗的”“市侩”为幌子,来否定党的领导,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反革命分子的攻击少数人不过是他们的借口,他们的一种策略。他们的本意是‘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土地’。”邓小平授意下炮制的《论总纲》提出要打倒所谓“反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敌人”。一小撮反革命暴徒在天安门广场同邓小平唱的也是一个调子,胡说什么:“最近所谓的反右倾斗争,实际上是一小撮野心家的翻案活动。”矛头都是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
胡风在他向党猖狂进攻失败以后,就赶紧布置退却,“在忍受中求得重生”,假惺惺地表示要“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过失”,以便潜伏下来“磨我的剑,窥测方向”,准备时机一到,就“割下我的头颅抛掷出去”。邓小平对这套“装死躺下”的策略也很精通。在他的检讨中,什么“分配我一个小小的工作,给我以补过自新的机会”,什么“我保证永不翻案”,显得多么“虔诚”。而当他重新掌握一部分权力以后,就马上带领一伙复辟狂、“还乡团”,“拚着老命”,“不怕抛头洒血”地向无产阶级反攻倒算了。
胡风反革命集团向党进攻,假造了什么“遍山旗帜”,“布成疑阵”,“攻”的时候“不惜言过其实,甚至言无其实”,血口喷人。邓小平和以他为总代表的党内外资产阶级和一切阶级敌人更是深得此道。在他掀起的右倾翻案风中,邓记谣言公司及其大小分号丧心病狂地制造种种反革命的政治谣言,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分裂党中央。其内容之反动,手段之卑鄙,大大超过了胡风反革命集团。
毛主席指出:“反革命分子不是那样笨拙的,他们的这些策略,是很狡猾很毒辣的。一切革命党人决不能轻视他们,决不能麻痹大意,必须大大提高人民的政治警惕性,才能对付和肃清他们。”经验告诉我们,只有注意研究敌人的策略,才能针锋相对地去战胜它;而且,只要发动广大群众这样做,就一定可以战胜它。这是因为反革命野心家、阴谋家倒行逆施,他们反对前进,坚持倒退,反对革命,坚持复辟的反动本质,是根本违背历史发展规律的,是违抗亿万人民群众的意志和愿望的,因而他们的反革命两面派策略也只能是鼠窃狗偷,见不得天日。马克思、恩格斯曾经说过:“要对付这一切阴谋诡计,只有一个办法,然而是具有毁灭性力量的办法,这就是把它彻底公开。把这些阴谋诡计彻头彻尾地加以揭穿,就是使它们失去任何力量。”(《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372页)党中央两个英明决议的发表,打击了敌人,教育了人民。广大的革命人民从天安门广场反革命事件和材料中又一次学得了一些东西,激发了革命热情,提高了辨别能力。
必须看到,随着形势的发展,条件的变化,阶级敌人在运用这些反革命策略的时候,还会搞出些新的花样来,“老谱”还会填进“新词”。因此,革命人民要争取斗争的更大胜利,就要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认真研究阶级敌人的反革命策略和手法,总结阶级斗争的规律和新特点,用无产阶级专政的巨大威力,粉碎党内外资产阶级复辟资本主义的一切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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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是谁继承了林彪的衣钵
舒奋
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授意炮制了一篇题为《论全党全国各项工作的总纲》的奇文。此文奇处甚多,其一就是用短短几句话维妙维肖地把他们自己的面目勾画出来了。此文说,有那么一些“反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敌人,继承了林彪的衣钵,总是把我们的口号接过去,加以歪曲,加以割裂。”还说这些人“袭用林彪的老谱”,而从林彪的失败中间“吸取了教训,设法把自己伪装得更巧妙”。试问到底是谁“更巧妙”地继承了林彪的衣钵?恰恰是他们自己。
叛徒、卖国贼林彪推行一条彻头彻尾的极右的修正主义路线,他说的“中庸之道……合理”,主要内容就是站在极右立场上“大胆反极左”,把矛头指向文化大革命,指向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邓小平和在他指挥下大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却别有用心地把林彪的路线说成是“极左”路线。这是为什么?为的是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口里喊叫“批林”,而在实际上把林彪“反极左”的反动事业继承下来。看,这岂不比林彪“更巧妙”!
他们同林彪一样站在极右一边,就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中的一切事情都看成是“极左”。他们在“反极左”的口号下,把矛头指向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指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革命的新生事物和新生力量,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帐。怎样才不是“极左”呢?就是恢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的那种状况,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统统取消。归根结底,还是“克己复礼”。这不正是继承了林彪及其一伙干的“悠悠万事,唯此为大”的反动事业吗?
林彪为了掩护他的反革命的大小“舰队”的阴谋活动,说什么经过文化大革命,“叛徒、特务、走资派一网打尽了”,
“资本主义百多年,封建主义几千年的影响”统统扫光了,“修正主义的气味没有了”。邓小平为了掩护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的进攻,也起劲地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说什么“阶级斗争哪能天天讲?”
林彪伙同陈伯达搞了个唯生产力论的报告,说九大以后的主要任务是发展生产,以此来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他们还说过:“今后的大事是什么——经建。”“什么叫政治挂帅?就是把东西搞上去。”其目的,是想要广大群众不关心无产阶级政治,以便他们大搞资产阶级政治。邓小平则把国民经济摆到纲的位置上,以此对抗以阶级斗争为纲。他过去也说过:“前一段干的是革命,现在革命任务已基本完成了,今后的任务就是搞建设。”妄图用这来阻挠社会主义革命。一九六六年春天,他还说过,政治挂帅要“落脚到生产”,想要转移广大群众对国家大事的注意力,想要阻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林彪早就说,世界上各种生产关系,
“看那种能提高生产即用那一种”。邓小平也说过:“生产关系什么形式为好?恐怕要采取这样一种态度,就是哪种形式在哪个地方容易比较好地恢复和发展生产,就采取那种形式”。他们真是在关心
“提高生产”、“发展生产”吗?这只不过是幌子,真意只有一个,就是复辟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邓小平说的比林彪更明白:“只要能增产,单干也可以。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林彪一伙为党内历次路线斗争中被批判的机会主义路线头子喊冤,说什么“党内长期斗争和文化大革命中被排斥和打击的干部敢怒不敢言”。邓小平也袭用老谱,说什么“运动一来,往往伤害了”“有经验的干部”,这同样是为历次机会主义路线头子,为被清除了的叛徒、特务和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叫屈。
林彪一伙效法孔老二的“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狂叫“对过去……以莫须有罪名加以迫害的人一律给予政治上的解放”。邓小平一朝权在手,立即着手把林彪想要干而还没有来得及大干的这件事干起来了,请“隐士”,“举逸民”,把那些对文化大革命心怀不满的、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举”到领导岗位上,作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得力干将。
刘少奇、邓小平在文化大革命以前说过的话、干过的事,林彪又说、又干;林彪说过的话、干过的事,邓小平又说、又干。其中有一些竟是那么雷同,连个“词儿”也舍不得换一下。
不难看出: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从政治路线、组织路线到策略手段,全面地继承了林彪的衣钵;同时也继承了历次机会主义路线头子的衣钵。反动的衣钵代代相传,其目的只有一个: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邓小平继承了林彪的衣钵,步林彪的后尘,如此亦步亦趋,又怎能不走向同林彪一样的以失败而告终的结局呢?“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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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驳“老老实实地干”
辽宁省朝阳县革委会农业组组长 殷学禄
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激烈搏斗中,大寨的干部、群众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坚持同修正主义斗,同资本主义斗,同资产阶级思想和旧的习惯势力斗,同大自然斗,七斗、八斗,斗出了大寨今天的崭新面貌。他们的方向,代表了我国几亿农民的方向。我们学习大寨,就是要象他们那样,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大批修正主义,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
可是,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却鼓吹什么“真学”大寨,“就表现在学到了,回去就老老实实地干”。他抽掉阶级斗争这个纲,把大寨的经验,歪曲成一个“干”字,妄图把农业学大寨、普及大寨县的群众运动,引向脱离党的基本路线的邪路,以便他在农村复辟资本主义。
学大寨当然是要干的。但是,学大寨学得好不好,根本的要看方向,看路线,看是在为谁干。我们县有这样一个大队,有一年也曾大干了,粮食产量暂时提高了。如果按着邓小平的标准,学大寨就算是“学到手”了。可是,这个大队阶级敌人活动猖狂,资本主义倾向严重。产量虽然高了一些,路线上却转了向。这样的教训,不是发人深省吗?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以来,这个大队吸取教训,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认真学习大寨的根本经验,很快地走上正路,生产也比往年干得更好了。雄辩的事实,充分说明“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大寨二十多年能始终坚持革命,坚持前进,就是由于他们把无产阶级政治放在了第一位。大寨贫下中农也坚持大干、苦干,但这和邓小平鼓吹的“老老实实地干”有本质上的区别。大寨的同志们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心中装着共产主义的远大目标,努力为社会主义革命多做贡献;而邓小平鼓吹的“老老实实地干”,却是想要使人们丢纲抓目,听任他拉倒车,搞复辟。我们一定要努力学习马列和毛主席著作,认清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祸心,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更有力地开展农业学大寨、普及大寨县的群众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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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沈阳市联营百货商店“十姐妹”小组,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中,学习革命理论,指导现实斗争,不断做出新成绩。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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