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6月28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敢向资产阶级法权挑战
——解放军某团副政委段景仁回乡当农民的事迹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段景仁带着一家四口,复员回到阔别二十多年的家乡——河南嵩县库区公社汪庄大队。干部、群众听说老段回来了,都到他家看望,表示热烈欢迎。但也有人说:“景仁,俗话说,鸟儿只往旺处飞。咱庄有的人还想往外跑,可你偏要搬进来,是咋想的?”
咋想的?看看段景仁在复员回乡当农民的申请报告中的一段话就清楚了:
“共产党员从来就是在同旧传统观念决裂中前进的。为了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早日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我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
段景仁原来是人民解放军广州部队某团副政委。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他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到广州市执行“三支两军”任务。在激烈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他经历了一些触目惊心的事情:有些人在民主革命时期是积极的,到了社会主义革命阶段就停滞了,甚至倒退了。他们官作大了,薪水高了,高高在上,脱离群众,竟利用职权搞特权。一些人甚至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公开反对社会主义革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妄图复辟资本主义,成为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发表后,段景仁联系实际,认真学习,深刻领会,觉得自己好象上了一层楼,站得高了,看得远了。他想,根据毛主席的教导,对于资产阶级法权,必须逐步加以限制,而刘少奇、林彪之流却把它当作命根子,这充分说明了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就是革党内资产阶级的命。在这一伟大革命中,共产党员要拿出实际行动来,要带头向资产阶级法权挑战。
这就是段景仁复员回乡务农的思想基础。
他到家的第三天,就领着爱人、儿子,扛起锄头下地了。运石垒堰,他拣大的搬;翻地掘土,他找硬的挖。每天,天刚蒙蒙亮,他就出现在工地上;天黑乎乎了,才离开地头。生产队要疏通一条水渠。老段听说了,动员了几个小伙子,把任务领下来。刚下过一场雪,寒风凛冽。段景仁卷起裤腿,下到水里,带头干起来。他有胃病,天一冷,犯病了。社员劝他休息。他却象革命战争年代那样,为了完成任务,根本不顾自己。社员纷纷议论:“咋着看老段,也看不出在部队当过官,劳动起来比俺庄稼人还舍身。”段景仁接上话头说:“什么官不官!俺跟大伙一样,在部队是人民的勤务员,回来是公社的普通社员。”
段景仁复员回乡后,在生活上也不搞特殊。住的,还是过去的房子。穿的,除了部队发的以外,又做了几件粗布衣服。吃的,也和社员一个样。孩子问他:“爸爸,咱家不是没有钱,咋不花?”听了孩子这话,老段把全家叫到一块儿,对孩子讲起苦难家史:“旧社会,咱家穷得上顿不接下顿。我才五岁,母亲生病无钱治,下世了。只好把三岁的弟弟、一岁的妹妹送给人家。我七岁就给地主放牛,挣的只是糠菜汤、破烂衣,哪能见到一个钱?”讲了过去,又比现在:一九四九年,毛主席、共产党解放了我们这个家乡,我扔掉给地主扛长活的扁担,参加了革命队伍。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更深刻的教育,才决定复员以后回乡务农。回来当社员是为了缩小三大差别,万万不能讲吃讲穿,搞特殊。刘少奇、林彪一伙为了扩大资产阶级法权,宣扬什么“千里做官,为了吃穿”,我们决不能上当……由于老段的身教和言教,一家人更加注意艰苦奋斗,克勤克俭。
段景仁对自己“抠”得很紧,但支援集体生产,帮助社员解决困难,却很积极。生产队买化肥、种子缺少资金,他把自己的复员费交给队里。有的贫农社员生活有困难,他主动送钱支援。贫农社员郑才娃的两位老人生了病,段景仁多次到他家问寒问暖,送钱给他们治病。
一天,段景仁的大儿子湛潮从外面回来,说:“爸爸,我准备去当工人,你看咋样?”还说,这是段景仁的一个当领导的老战友让去的。
段景仁听了这话,半晌没有吭声。他想,自从文化大革命以来,我国千百万知识青年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上山下乡干革命。这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对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缩小三大差别,铲除旧观念,起了多大的作用啊!过去,刘少奇、林彪散布“下乡镀金”、“变相劳改”的反动谬论;现在,邓小平又极力反对和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我们共产党员,要用实际行动同修正主义路线对着干。老段首先和湛潮回顾文化大革命以来,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大好形势,接着开导他说:“咱家祖祖辈辈都是庄稼人,托毛主席的福,出了你这个高中毕业生。虽说读了几年书,你还很缺乏锻炼,要向邢燕子、柴春泽他们学习,做个有志气的革命青年,扎根农村干一辈子革命。”这一段严肃的贴心话,湛潮觉得不仅是父亲对自己的告诫,也是革命前辈对自己的期望,是时代对自己的要求。他立即表示一定努力改造世界观,安心在家乡务农。
在湛潮阔步前进的时候,新的考验又来了。县里下达通知,工厂要招收一批工人,公社把湛潮的名字报上去了。有的同志到段景仁家里说:“老段,这次招湛潮当工人,可不是歪门邪道,让孩子去吧!”这个同志不了解老段的心思。段景仁反复想过,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缩小三大差别,铺设通往共产主义的金光大道,这不是一代人的事情,必须经过多少代人的努力才能实现。共产党员就是搞共产主义的,铺这条大道,要从我们开始,从我们自己、从自己的家庭开始。
在党的教育下,在段景仁的影响下,湛潮在广阔天地里健康成长。白天,段景仁带他到地里干活,手把手地教儿子犁地、推车;晚上,同儿子一起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群众称赞说:“咱老段说到做到,真是一个敢向资产阶级法权挑战的好干部、好党员!”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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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大革命好

我们的两只手解放了
北京市东风市场民族饭庄老工人 王增福
北京民族饭庄的涮羊肉中外闻名。但是,许多人不知道羊肉片是怎么切的,更不知道我们厨工这两只手上的甘苦。说起来,我们这两只手的解放,也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曲颂歌呢!
吃过黄连更知蜜甜。我这两只因为切肉片而弄成严重残疾的手,记录着我们对资本家的深仇,也记录着我们对修正主义路线的大恨。
我今年六十岁,十二岁就进了资本家开的“东来顺”饭馆学徒,十五岁学会切羊肉,一直切了四十多年。涮羊肉的肉片要切得很薄,得先把肉冻硬了才能切。我们长年累月,左手按在冰冷的冻肉上,右手拿着二斤多重的刀,象拉锯一样“锯切”。数九寒天,正是涮羊肉旺季。资本家为了招徕顾客,在店门口临街摆开一排肉案子,让我们迎着北风切肉,一天要切十几个钟头。手腕累肿了,指头又酸又麻,两手长起冻疮,拳头都攥不上。我三十岁刚出头,手就变型了,左胳膊比右胳膊细了,右手的小指比大拇指还粗。
解放了,我们翻了身,切肉有了工作室,再不用喝西北风了。切肉的人多了,但还是实行手工操作;吃饭的人年年增加,肉片供不应求的矛盾越来越突出。我们常常一边切肉一边议论:“能不能放下这把刀,用机器代替它呢?”
一九五九年,在一次技术革新展览会上,我们看到一台切肉片机。虽然切出的肉片远远达不到涮羊肉的标准,但我们受到了启发,看到了希望。在大跃进的推动下,在切肉组厨工的强烈要求下,饭庄成立了技术革新小组,开始试验。我们甭提多高兴啦!可是,试验几次都没成功,我们急得火烧火燎。我们找一个工厂求援,那个工厂实行“产值挂帅”,不肯支持试验。我们坚持自力更生,但饭庄大搞“利润挂帅”,不但不给资金、材料,还陆续把技术革新小组的人员抽出去。就这样,在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影响下,我们日日想、夜夜盼的切肉片机没有试制成功,眼睁睁地看着把试制品当作废铁卖掉了。我们恨得直咬牙。这是废铁吗?不!这里面凝结着阶级兄弟的心血,寄托着我们解放两只手的殷切愿望啊!
在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造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反,饭庄旧貌变新颜。我们提出重新试制切肉片机。这个建议得到市场党委、饭庄党支部和上级党组织积极的支持。就在这当口,我手上关节疼的病发作了,左腕剧疼,端不了饭碗,右手连筷子都拿不住。这一来,我可着急了,对医生说:“我们的切肉片机还没有搞成呐!”医生十分理解我的心情,想尽办法给我治疗,但我还是觉得疗效太慢,连做梦都在想着切肉片机的事。
我的手刚刚好转,就回到了切肉组。同志们告诉我一个喜讯:北京第六机床厂接受了上级交给的任务,实行“三结合”,开门搞科研,和我们一道试制切肉片机。我乐得拔腿就往工厂跑。
真叫人感动啊!第六机床厂党委书记亲自抓,设备科的干部、工程技术人员和工人同我们厨工一同商量,边设计,边绘图,边试制。我看着,听着,想起文化大革命前我们搞切肉片机的遭遇,不由得流下眼泪来。要不是文化大革命,哪有这样动人的情景啊!
经过日夜奋战,切肉片机试制成功了。它切的肉片又薄又均匀,分盘计量十分准确,一小时切的肉片比一个人一天切的还多。全饭庄的同志都来祝贺,切肉组更是喜气洋洋。我用残疾的手抚摸着亮闪闪的机器,想想过去,看看今天,心里老翻腾。我们切肉厨工的多年愿望终于实现了。我不再为自己两只手有残疾不能继续切肉着急了,更不再为青年厨工的手因为切肉可能变成残疾而担忧了。有人问我有什么感想,我说:“千言万语一句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啊!这场大革命解放了我们的两只手,我们要更好地为保卫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而斗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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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喜看小学生的一封信
今年三月三日,山东德州市建设街小学先后贴出了两封信。
第一封信这样写:宋老师:
练习二第六题,我认为答数一百九十六斤是对的,因为地主千方百计地剥削穷人,就是一两粮食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给贫下中农!如果写成一百九十七斤,我想有些理论不联系实际了吧?
如有写错的地方,请老师原谅、指正。
五年级八班 杨乃虎
第二封信这样写:杨乃虎同学:
你写给宋老师的信很好!你是以阶级斗争的观点处理了这道题的答案,发扬了理论联系实际的革命学风,我们看了很受教育和启发。
原来,我们认为那道题答数应是一百九十七斤,这是只看到四舍五入的计算方法,没有注意到在运用四舍五入这一计算方法时联系阶级斗争实际。这反映出我们在教学上阶级观念淡薄。因此,我们特此纠正,这道题的答数应是一百九十六斤。
你的来信,显示出五年级小学生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是对右倾翻案风的一个有力回击。
祝你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前进!
五年级全体算术教师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小学算术第十册第六页第六题是:“解放前,老贫农吴大伯租种地主四点五亩地,一年辛辛苦苦地劳动,平均每亩收二百五十斤粮食,却被地主剥削去总数的百分之八十二点五,吴大伯只剩下多少斤粮食?(得数保留整数)。”这道题得数约等于一百九十六点八斤,按得数保留整数的要求,根据四舍五入的处理方法,得数应为一百九十七斤。杨乃虎同学对这些知识是完全了解的,但他为什么把得数写为一百九十六斤呢?他想到万恶的地主千方百计地剥削穷人,就是一两粮食也不能无缘无故地给贫下中农。得数如果写成一百九十七斤,就脱离了阶级斗争实际。所以他的得数写成一百九十六斤。老师在判作业时改成一百九十七斤。杨乃虎同学想:这不是一般错与对的问题,一百九十七斤和一百九十六斤虽然是一数之差,却关系到是否在算术学习中理论联系实际的大问题。为了坚持教育革命的方向,他就给老师写了一封信,说明得数如为一百九十七斤是理论不联系实际的。这封信立即得到算术教研组全体教师和五年级班主任的积极支持。就这样,杨乃虎同学给宋老师的信,五年级全体算术教师给杨乃虎同学的信,都以大字报的形式公布了。
杨乃虎同学的这封信说明了什么?学校党支部和工宣队紧紧抓住这个问题,发动全校广大师生展开讨论。大家一致认识到:这封信是振奋人心的,它清楚地显示出,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个小学生的社会主义觉悟显著提高了,以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大大增强了,他所学习的文化科学知识,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实际应用得很好。这件事也清楚地表明,学校必须坚持开门办学的方向,必须坚持政治统帅业务的方针,必须把转变学生的思想放在首位,必须发扬理论联系实际的革命学风。
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反对毛主席的教育路线,妄图篡改教育革命的方向,广大革命师生是坚决不会答应的。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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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爱革命的大字报
中共平江县瓮江区委书记 江俊楚
毛主席教导我们:“大字报是一种极其有用的新式武器,城市、乡村、工厂、合作社、商店、机关、学校、部队、街道,总之一切有群众的地方,都可以使用。”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实践,我对毛主席这一伟大教导逐步加深了理解,真正看到了革命大字报的无比威力。
文化大革命前,我是湖南省平江县时丰公社党委的主要负责人。当时,我没有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世界观改造得不好,执行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文化大革命开始后,革命群众贴了许多大字报,批判修正主义路线,批评我的错误思想。我由于对文化大革命很不理解,接受不了群众的批评,总认为自己工作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正在这个时候,毛主席写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这张大字报,深刻揭露了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我认真学习了这张大字报,并重温了中共中央五月十六日《通知》。我开始认识到,文化大革命是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这次反修防修的伟大斗争中,一个共产党员,决不应当怕群众运动,必须放下包袱,到群众中去,积极投入战斗。我在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影响下,犯过一些错误,给党的事业造成了损失,更需要到群众中去,接受群众的批评、帮助,认真进行自我批评。不这样做,就会继续犯错误,甚至成为革命运动的绊脚石。
我想到这里,身上轻松多了,也乐意看革命大字报了。
随着运动的深入,群众给我写的大字报越来越多。我经常去看,把其中的重点问题摘抄在本子上。遵照毛主席关于“犯了错误则要求改正,改正得越迅速,越彻底,越好”的教导,我深入群众接受批评,认真改正错误,同大家一起批
判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
线,在斗争中提高觉悟。
同时,坚持抓革命、促生
产的方针,大胆组织农
业生产。群众见我态度诚
恳,能用实际行动改正错误,都表示欢迎。公社革命委员会成立时,我又结合进了新的领导班子。不久,上级又调我到瓮江区当负责人。
我参加三结合的领导班子以后,工作有点成绩,群众就表扬、鼓励;犯了错误,群众就批评、帮助,包括贴大字报,提醒我不要穿新鞋走老路,坚持继续革命永向前。我决心在革命群众的监督下,永远同群众在一起,努力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不断改造世界观,把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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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公社书记参加劳动
《河南日报》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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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高山女医生
湖北秭归县文艺创作组 王健强
她从大队卫生室走进医学院,
毕业后回到这冰铸雪浇的高山,
白天奋战在改天换地第一线,
傍晚背起心爱的十字箱。
夜幕裹住山岗,
风雪漫天飞扬,
她的双脚织成一张连着万家的银网,
听诊器,不,她的心,紧紧贴在贫下中农的心
坎上。
任岩高、路险、猿啼、虎啸……,
猎手从来不怕虎豹豺狼,
她立志练出一身猎人的胆量;
任天寒、地冻、雪大、风狂……,
松柏幼苗斗雪傲霜,
她象青松一样扎根在高山上。
“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
《六·二六指示》的光辉照耀着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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