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6月10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文化大革命好

合作医疗好
——湖北长阳县乐园公社新近的调查报告
湖北省长阳县乐园公社的合作医疗制度,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诞生的新生事物。她象一株迎风斗雪的山花,经受了十年阶级斗争的风雨,更加根深叶茂,茁壮挺拔。这个崭新的合作医疗制度,给万山丛中的乐园公社带来巨大变化,显示出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强大生命力。
(一)
乐园公社共有十八个生产大队,一百五十三个生产队,已经办了一百七十七个医疗点。公社有卫生院,大队有卫生室,生产队有土药房。平均每二十户有一个医疗点,每十户有一名赤脚医生,各户还有卫生员。贫下中农无病早防,有病早治,常见病的发病率,比合作医疗初期下降了百分之五十左右。在全公社范围内控制了传染病的发生、流行。合作医疗越办越好,已经在贫下中农心里深深扎根。
解放前,乐园的劳动人民,“糠菜过年,辣椒当盐”,生活十分艰难。看病吃药就更难。白岩村原有二十七户,许多贫苦农民备受疾病折磨,倾家荡产,到解放时只剩了五户。
解放后,乐园的贫下中农,响应毛主席“组织起来”的伟大号召,办了信用社,摆脱了高利贷的盘剥;办了供销社,摆脱了奸商的剥削;办了农业生产合作社,成立了人民公社,摆脱了贫困的威胁。但是,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广大贫下中农缺医少药,遭受疾病折磨。那时,几个联合诊所,名为集体所有,实际是合伙营私。有的竟是“父子诊所”,“夫妻药房”,有的更为阶级敌人所把持。他们卖贵药,收高诊费,弄虚作假,坑害贫下中农。群众愤怒地说:药是“哄钱草”,针是“赚钱宝”,“医生的脚板是金子打的,步步要钱。”巫医、神汉也四出活动,骗钱害人。
这种旧医疗制度,严重地阻碍着集体经济发展。一九六六年春夏之交,正是农活大忙季节,乐园公社流感、百日咳流行起来,近四分之一的人病倒了。壮劳力病了不能出工,老人、小孩病了要人照顾。病人多,没钱治病,只好向队里借支。据六个大队统计,这一次社员共借支五千四百多元,既加重了社员的负担,又影响了集体的生产投资。当年,粮食减产,出现了“吃粮靠供应、用钱靠贷款”的被动局面。广大贫下中农深切地感到,不挖掉“病根”,就不能彻底挖掉“穷根”,治病吃药问题非得革命不可。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中,毛主席《六·二六指示》的光辉,照亮了乐园的高山深谷。广大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的医务人员,奋起造了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反,在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光辉思想指引下,于一九六六年底,创办了合作医疗。
十年来,乐园公社的合作医疗制度,是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激烈斗争中发展的。合作医疗刚刚办起来,一小撮阶级敌人就咒骂它“办不了三天半,早不完蛋迟完蛋”。一九七二年,有人攻击合作医疗是刮“一平二调”的“共产风”,主张“退回去”。后来,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则攻击合作医疗是“正在试验的制度”,妄图砍掉这一新生事物。乐园的广大贫下中农,面对这一连串进攻,以阶级斗争为纲,同社会上的阶级敌人和党内的走资派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他们理直气壮地说:我们能依靠集体力量办起合作医疗,就能依靠集体力量使它巩固发展;我们按照自愿互利的原则缴纳基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既体现了劳动人民的互助友爱精神,又符合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这和“共产风”完全是两码事;合作医疗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支持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谁想砍掉它,我们就坚决同他干到底。今天的乐园,贫下中农掌握了医疗卫生大权,社会主义占领了农村卫生阵地,贫下中农再也不用为疾病发愁。
(二)
合作医疗制度,是医疗卫生战线上一场深刻的革命,是广大贫下中农依靠集体力量同疾病作斗争的伟大创举,它有力地限制了资产阶级法权。
千柴岭大队贫农社员潘全明,右腿患慢性化脓性骨髓炎,过去无钱医治,成了残废。实行合作医疗后,经过赤脚医生和医务人员的精心治疗,潘全明丢掉用了二十多年的拐棍,参加了集体生产劳动,并被群众选为生产队长。实行合作医疗前,贫农刘道春的小男孩得了急病,他卖掉一只羊,又借了十五元钱为孩子治病,一天时间就把钱花光了,孩子的病也没有治好。实行合作医疗后,他的小女孩又得了急病,症状与死去的男孩差不多;经过赤脚医生紧急抢救,小孩的病治好了,他只花了一点挂号费钱。现在,社员到生产队土药房治病不花一分钱;到大队卫生室治病,只出五分钱挂号费;有些重病,可以转到公社卫生院治疗。这里既有社员群众的互助合作精神,也有“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因素。这种制度本身就是对小生产私有观念的冲击,是对有钱才能看病无钱不能看病的资产阶级法权的限制,有助于逐步消除社员群众在看病吃药问题上存在的事实上的不平等。
合作医疗制度,使人与人的关系,特别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广大赤脚医生,自觉地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缩小三大差别。他们手上有老茧,脚上有泥巴,肩上有药箱,心中有贫下中农。四届人大代表、共产党员覃祥官,十年来,不论白天黑夜,不管风里雨里,爬坡过岭,走村串户,哪里有病人就出现在哪里。为了给女社员陈春英治疗患有十三年的多发性神经炎,他七十多次送医上门,终于使陈春英恢复了健康。覃祥官担任了中共宜昌地委委员、长阳县委常委和乐园公社革委会副主任后,地位变了,赤脚医生本色不变,坚持亦农亦医,继续革命不停步。
合作医疗制度也促进了医务人员世界观的改造。这里有位以前被人称做“铁算盘”的老医生,一改旧态,跟赤脚医生一起,为贫下中农防病治病。请吃不去,送礼不受,受到贫下中农赞扬。
(三)
合作医疗的发展,有利于集体经济的巩固。十年来,乐园公社先后八次普查、普治地方病和妇女病,使一千五百多名病人恢复健康;全公社的出勤率,由合作医疗前的约百分之七十上升到百分之九十七。全公社粮食产量,比合作医疗初期也增产了一倍多。杜家村大队第七生产队,共有三十七户,合作医疗前,八户有卧床两年以上的老痼疾病人九人,全队劳力五十多人,经常因病不能出工的近三十人。一九六六年春流感发生,只有四人出工,当年有二十七户超支,国家贷款两千多元,吃返销粮八千多斤。合作医疗后,这个队的面貌逐年有所改变。九个老痼疾病人都恢复了健康。全队劳力都参加了农业生产,粮食产量提高了两倍多,每年都向国家卖余粮。
实行合作医疗十年来,乐园人民的精神面貌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广大贫下中农遵照毛主席的伟大教导,“自己起来同自己的文盲、迷信和不卫生的习惯作斗争”,学理论,学文化,讲科学,不信鬼,不信命,改千年旧习,立一代社会主义新风。白天,“公社社员修梯田,脚踏白云手托天,举臂挥锤山颤抖,大寨花开朵朵鲜。”夜晚,在政治夜校积极开展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他们以山歌为匕首,作投枪,同阶级敌人斗。“开创世界我工农,孔丘林彪寄生虫,‘小人怀土’是鬼话,我不盖房你钻洞,我不种田你喝风。”这首山歌,唱出了乐园人民的英雄气概,抒发了他们的战斗豪情。现在的乐园,到处是一片兴旺景象,想想过去,看看今天,广大贫下中农放声高歌:“不唱山歌喉咙痒,嘴巴一张象河淌,声声歌唱毛主席,句句歌唱共产党,颂歌汇成大海洋。”
本报工农兵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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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老汉的眼睛又亮啦!
河北省康保县丹清河大队贫农社员 李生荣
我今年六十五岁了。一九六一年五十岁的时候,两眼得了“白内障”,抬头黑洞洞的天,低头黑洞洞的地,什么也看不见。队干部派人把我送到县医院治疗,满以为城里的大夫有两套,治好眼没有问题。谁知人家翻了翻我的眼皮说:“不行啦,治不了。回家坐着吃吧。”我的头嗡的一声象挨了闷棍。咋办呀?贫下中农都在为革命战天斗地,艰苦奋斗,我总不能坐着给他们添累赘呀!
我又到张家口的大医院碰运气,可是,还没进病房,人家就叫掏一百元“押金”,少一元也不能入院。这不是明摆着整治我们贫下中农吗?我同他们说理,他们嫌烦,一扭头走了。这就是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这就是“城市老爷医院”!
打这以后,我就不再进医院的大门了。我在家里吃闲饭,心里好象滚油煎哪!有一年夏天,我梦见草滩上忽然冒出一股清泉,喷了我一脸凉森森的水花,我的眼一下豁亮了。醒了一摸,满脸不是泉水,是泪水啊。
霹雷一声震天响,梦想变成现实的一天来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摧毁了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也使我瞎了整整八年的双眼重见了光明。
那是一九六九年夏天,正是庄稼发旺的季节,石家庄第二医院组织的“太行医疗队”巡回医疗到我们村,说是要给我治眼病。一天,党支部书记和医疗队长把我搀到大队会议室,给我倒茶水,点烟卷,要我给医疗队讲文化大革命前治疗眼病的经过。我的一肚子火喷出来了。我恨煞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我的腿发抖,嘴打颤,眼流泪。医疗队长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气愤地喊口号:“彻底批判刘少奇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我们一定要让李大爷重见光明!”
医疗队就在我家里动开了手术,整整动了一个钟头,我没感到半点疼。手术后一个月里,医疗队员们每天好几次来家照应我。有一天竟来了十四趟。他们来了,打针熬药,喂水喂饭,还帮我端屎掇尿,清扫卫生,十分周到。文化大革命前有的大夫那股又酸又臭的味儿,在他们身上闻不出一丁点儿。文化大革命前,咱找上医生的门也不给治;文化大革命后,医生找上咱的门给治,真是两条路线两层天。
那年九月十六日,我一辈子忘不了,瞎了八年的眼睛,家门口没离一步,人民币没花一分,真的又亮了!我当时那个欢喜劲儿,就别提了,真想跳他几个高高。我紧紧握住医疗队同志们的手说:“我该怎么感谢你们呀!”医疗队同志们说:“李大爷,治好你的眼睛,靠的是毛主席的医疗卫生路线,靠的是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的《六·二六指示》叫我们来农村为贫下中农解除病痛的。您要感谢毛主席,感谢文化大革命。”我把毛主席像高高捧起,感激的话涌满心口,不知说什么好,只有眼泪一个劲儿地流。
这天公社正开批判大会,我叫医疗队同志陪着我去看看大家,也叫大家看看我。出了家门,我饱饱看一气亮瓦瓦的天,又饱饱看一气亮瓦瓦的地。分离八年,今天又重新见面啦。我一步跨进会场,禁不住对着满屋人喊:“你们看吧,我老汉的眼又亮啦!”大家笑着嚷着,把我围了个不透风。我拉着公社书记的手说:“感谢文化大革命,感谢毛主席的革命医疗卫生路线,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毛主席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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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他和群众的心贴得更紧了
原来在山西省武乡县委工作的张元堂,重新担任了县委常委、县革委会副主任。有些在文化大革命中曾经批判过他的同志,看见他时常避开,有的在张元堂主持开会时,悄悄坐在会场后面,低头不语。
这些现象引起了张元堂的深思。他想:有的同志对我还有某些疑虑,说明我虽然和他们面对面,还没有做到心连心。一个革命者怎样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正确对待自己,正确对待革命群众,这是一个经常需要注意的问题。张元堂带着这些问题,认真学习毛主席的有关教导,认识到革命群众批判自己的错误,正是为了把自己从错误路线上拉回来,这些同志都是真正的亲人,自己应该遵照毛主席关于“你们要政治挂帅,到群众里面去,和群众在一起,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的教导,用实际行动取得群众的信任。
从此,在城关大队的田间,在群众的家里,在办公室的灯下,常常看到张元堂和同志们促膝谈心,消除隔阂,增进团结。群众和他的关系密切了,到他家去的人也多了,张元堂的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高兴。
县革委会机关有个青年干部,是张元堂过去用心培养起来的。文化大革命中,他曾带领群众多次批判张元堂。张元堂回县工作后,这个干部两个多月躲避不见面。这使张元堂十分不安。他几次到这个干部家里谈心,说:“在旧社会,你是苦孩子,我是苦长工,咱们是一条藤上的苦瓜。我过去帮助你,文化大革命中你帮助我,都是阶级兄弟之间的真挚情谊,怎么能生分呢?”一番话说得这位青年干部心里热呼呼的。他紧紧握住张元堂的手,再三表示,一定要团结起来,为党为人民多做贡献。
张元堂到蟠龙公社蹲点,阶级敌人煽动说:“蟠龙七年制学校有个青年干部,在文化大革命中带头批判过张元堂,这一下张元堂非卡住他不可。”这个同志也多次要求调动工作。张元堂了解这个情况后,主动接近这个同志,热情支持他的工作,很快打消了他的顾虑,用事实给予阶级敌人有力的回击。广大干群高兴地说:“文化大革命的一把火,把老张和我们之间的篱笆烧掉了,我们的心贴得更紧了。”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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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抒怀
重庆木材综合工厂青工 
于啸无边的稻海连着蓝天,矫健的“海燕”在金浪里闪现,那不是海燕呵,那是喜夺丰收的知识青年。满天的星斗张望着地面,弯弯“新月”在稻浪里翩跹,那不是新月呵,那是知识青年的银镰。一阵阵清风伴着稻香,一阵阵歌声窜上云端——那是“海燕”胜利的欢呼呵,那是“知青”战斗的豪言!不停的脚步永向前,不停的海燕勇敢飞穿——她翱翔在广阔的天地呵,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呵,疾飞吧,红色的海燕!展开雄心的翅膀直奔希望的
彼岸;呵,猛进吧,革命的青年!跨着坚实步伐直奔共产主义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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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夸春苗华中师范学院工农兵学员 张永柱老汉去参加批判会,一路上,绿岭青山看不尽,逢人就夸“春苗”好,话似春水不断音……当初,公社化运动好红火,老汉又是喜呵又是恨:可恨旧社会水牢黑呵,关瞎了一对亮眼睛。看不见新修的大水库,看不见满山麦苗有多青!电磙子响得心更急呵,看不见公社的大跃进……进城寻医治眼睛,“权威”的话比冰霜冷三分:“高手也治不了‘十年瞎’”,硬把老汉轰出医院门。说话又过了十几年呵,深山响起马蹄声:红英姑娘大学毕了业,回乡当了赤脚医生。红英好呵红英亲——煎药先尝味,针灸先试针。赤脚医生本领大呵——使老汉的眼睛重见光明。那天队里放映《春苗》,老汉说春苗是“红英”,人家笑他看花了眼,他说:“老汉眼里有准星”……今天去参加批判会,仇多深呵爱多深:“邓小平骂《春苗》是‘极左’,我说春苗好得很。”“春苗好!春苗好!”老汉一路话不停,“保护社会主义春苗,要象保护这对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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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磨 练 彭兰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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