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5月22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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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些西欧国家政府和舆论强
调苏联威胁日益严重 西欧必须加强防务
新华社奥斯陆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日电 比利时国防大臣保罗·范登博埃南最近在一九七六年六月号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评论》上发表的文章中提醒人们注意,欧洲面临着苏联军事力量的增长所带来的危险。他认为,“欧洲今天正经历着战后历史中的一个关键性阶段”。
范登博埃南在题为《一九七六年的欧洲安全》的文章中写道:“人们对苏联军事力量的不断的和可怕的全面增强不可能再漠不关心了。这种(军事力量)增强的最近的例子就是他们的海军——它在全世界现在是无所不在,并且拥有越来越多的基地和辅助设施。我们对欧洲的军事形势也不能不感到关切,在欧洲,华沙条约组织常规力量的优势现在已如此明显。”他认为,鉴于“战略核均势”的形成使得西方不再可能用核武器来抵销华沙条约组织在常规武器实力方面的优势,事态的发展就更令人不安。
保罗·范登博埃南写道:“鉴于苏联不断增长的军事力量,一个国防部长不得不问问他自己,在苏联的军事优势可以为它赢得单方面的政治利益的情况下,苏联是不是正在缓和的幌子下试图从这一局面中获得好处?”
他认为,在这种局面下,“西方必须注意自己的防务并显示出最坚定的决心。”
文章最后还说:“大西洋联盟内的欧洲防务有赖于欧洲在军备、通讯联络、后勤、训练和医务等方面进行更好的合作。”
新华社罗马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日电 意大利天主教民主党机关报《人民报》五月十九日发表文章指出,“苏联无休止的扩军”是“对欧洲和西方的沉重压力”,存在着苏联“征服西欧的可能性”。
文章说,“苏联的军事实力在触目惊心地发展着”。苏联用多弹头代替单弹头的洲际弹道导弹的同时,正在加紧发展十多种新式导弹,而且它的发展速度大大超过美国。
文章说,苏联已经超过了一九七四年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达成的限额。它无论在固定的导弹发射架,还是在可移动的发射架的“数量和质量都在无休止地增长”。
文章说,苏联还在大力发展海军,尤其是“苏联发展海军和发展支持海军的战术空军的情况值得特别注意”。
文章说,苏联七五年军事开支高达一千四百一十亿美元。一九六四年以来,苏联军费支出增加了四百一十亿美元。苏联军事开支至少占它的国民生产总值的百分之十五。
文章说,“苏联直接和间接的军事教育已经普遍化。”文章还引用苏联一名上校的军事论文指出,这篇论文就是描写西欧发生一场战争的情况,最后用战争来占领西欧。
文章最后说,苏联急剧加强军备的目的是为了“征服西欧和摧毁美国”。
新华社波恩一九七六年五月十五日电 西德第二电视台五月十二日在一篇电视报道中指出,苏联庞大的商船队在世界各个海洋上加紧活动,它除了从事经济活动外,还追求军事和政治目的。
报道说,苏联目前拥有一千四百万总吨位的商船队,远远超出了它本身商品交换的需要。苏联的散装货轮也是适合于运送军事货物的。
报道列举了大量事实,说明苏联以大大降低运费的手段同西方海运公司竞争,企图霸占世界各大海洋并扩大它的势力。
报道援引前西德海军中将鲁格的话说,苏联商船的迅速扩大,根本原因在于俄国人完全有意识地谋取海上霸权,这就是要实现在海洋上到处都能出现并进行干预。鲁格认为,苏联商船队不断地行驶在世界各航道上和进入西方的港口,这一点在军事上也有更多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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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西兰总理马尔登
揭露苏联在印度洋加强海军力量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日讯 惠灵顿消息:新西兰总理马尔登五月十九日在议会举行的一次特别新闻发布会上揭露苏联在印度洋加强海军力量,指出对新西兰来说这不是件好事。
马尔登总理指出,自从一九六八年以来,俄国就向印度洋部署军舰。从那时起,他们的海军在印度洋的活动一直没有停过。
他说,在过去的四年多时间里,苏联海军在印度洋活动平均每年达七千个舰日。
马尔登总理还指出:“苏联太平洋舰队通过新加坡海峡和马六甲海峡定期出入印度洋。举例来说,从一九七四年底至一九七六年初,曾观察到苏联太平洋舰队的二十八艘军舰出入印度洋。”
“这些舰只中有巡洋舰、驱逐舰、两栖登陆舰、扫雷艇以及核潜艇、非核潜艇。”
马尔登总理说:苏联太平洋舰队能够“向印度洋派遣舰只,并且保持它们在那里长时期地活动。”
马尔登总理最后指出:“让苏联主宰印度洋不符合新西兰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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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苏美争夺霸权日益加剧形势下
美国国会预算委员会决定增加国防预算
新华社讯 华盛顿消息:美国参、众两院的预算委员会联席会议五月六日通过了美国政府一九七七财政年度预算的最高限额为四千一百三十三亿美元,这比本届美国政府提出的预算数字多一百七十五亿美元。
预算数字表明,在一九七七年度里赤字将达五百零八亿美元,比本届政府今年一月二十一日向国会提出的一九七七财政年度预算咨文中的四百三十亿美元的赤字多七十八亿美元。这样,从一九七五至一九七七财政年度三年中的赤字就高达一千七百零四亿美元,比一九五○至一九七四财政年度的二十五年累计赤字一千五百四十九亿美元的总和还多。
这次为时三天的联席会议,用大部分时间讨论了国防开支问题,结果通过了一九七七财政年度的国防开支为一千零八亿美元,比一九七六财政年度的九百二十八亿美元增加了八十亿美元。联席会议还通过了一九七七财政年度国防经费授权额为一千一百二十五亿美元。这包括一九七七财政年度的开支和在一九七七财政年度签订合同而在今后几年支付的费用。
在苏美两个超级大国争夺霸权日益加剧的形势下,最近,美国国会内要求加强美国军备的呼声日益增多。一些报刊也要求增加军费以应付苏联的挑战。《休斯敦邮报》的一篇评论指出:“国会绝不能无视苏联在稳步地加强它的军事力量方面所表现出来的越来越多的迹象,绝不能听任我们的防务态势更进一步削弱。为我们自己和为我们的盟国着想,我们不能冒沦为二等军事国家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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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遮越丑
飞舟
世上有一种蠢人,被人揭了头上的疮疤,为了遮丑,贴上几块膏药。殊不知疮疤有膏药作标记,反而更加引人注目。
克里姆林宫的新沙皇正是这样的蠢人。
英雄的埃及人民为了维护民族独立、捍卫国家主权,对苏修霸权主义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揭了苏修的癞疮疤,现了它社会帝国主义的原形。苏修在狼狈不堪、丑态百出之际,为了掩盖真面目,继续骗人,一再端出那张人们早就听腻了的“四不”老曲,捶胸顿足地发誓:苏联给发展中国家提供“援助”,其目的“不为自己谋求任何利益或优势”,“不谋求军事基地”,“不谋求开发自然财富的任何权利”,“不对有关国家内部发展施加影响”。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但细一琢磨,所谓“四不”,不过是苏修往自己头上疮疤贴的膏药。
可惜的是,膏药不但不能解救苏修困境,反而更加暴露出它的祸心。人们不禁要问:是谁以“援助”为名,大举渗透控制,侵犯埃及主权,在埃及谋取种种特权?是谁贩卖军火,丧心病狂地对埃及人民敲诈勒索,重利盘剥,甚至逼埃及用出口物资抵债?是谁谋求使用亚历山大港的各种便利,还要划地为界升起自己的国旗?又是谁大肆培植代理人,不仅要对别国内部发展“施加影响”,而且要颠覆它认为“不中意”的政权?这一切恰恰就是那个信誓旦旦“不谋求”这个,又“不谋求”那个的苏修。
勃列日涅夫之流被埃及人民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晕头转向、忙于遮掩,大唱“四不”高调的时候,似乎忘记了或者以为别人也忘记了他们过去在侵略扩张得意之际而流露出来的真情实言。什么“不谋求任何利益或优势”,苏修一些头面人物就曾直言不讳地供认,苏联对外“援助”,从来不是让别国从苏联“白拿任何东西”,绝对不是“赔本”的生意。这些“援助”都是一笔一笔“如数偿还”,外加重利,每年给苏修都要“提供一笔巨款”,好处是大大的。什么“不谋求军事基地”,苏联海军头目不久前还在那里大讲“苏联的海军军人在外国的海港上感到自己就是我国的全权代表”。苏修这里要“方便”,那里争“停泊权”,叫嚷什么“海洋是不属于任何人的”,苏修军舰想到那里就到那里。够了,如果把这些同样是出自苏修头目之口的话,同那个“四不”比较一下,人们都会发现,苏修当局现在鼓吹“四不”,是多么虚伪,多么可笑。
从埃及所发生的事情,从苏修伸进黑手的其它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人们不难看出,苏修的“四不”,正是“四要”的代名词。在苏修霸权主义的辞汇里,正如“缓和”就是扩军备战,“援助”就是剥削掠夺,“友好”就是侵略干涉一样,苏修口称“不谋求”的正是它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掉的东西。苏修高唱“四不”曲,正是为了掩盖它剥削、掠夺、干涉和控制别国的狼子野心。苏修的这种拙劣手法并不新鲜。溯本求源,当年希特勒正是这样干的。苏修只不过是依样画葫芦,乞求于戈培尔的所谓谎言重复千百次就能变成真理的信条。然而,颠倒黑白的谎言并没能救得了戈培尔的命,今天苏修重蹈法西斯的覆辙,又岂能逃脱必然灭亡的历史惩罚?
鲁迅早有名言:“魔鬼手上,终有漏光的处所”。苏修尽可以重弹“四不”的老调千百次,而谎言终究不会变成真理。苏修的官样文章,不管说得如何虔诚,用中国的一句俗话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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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萨利姆总理强调埃及不接受任何压力
新华社开罗电 埃及总理马姆杜·萨利姆最近说,埃及根据自由意志行事,它不接受任何强加于它的压力。萨利姆总理在亚历山大大学学生会召开的一次集会上说,埃及“要完成解放被占阿拉伯领土。在这方面,应当优先支持武装部队,这样我们就能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用军事手段来解决问题”。他说,埃及的武装部队在从不同的国家得到了所需要的武器、依靠自己的工厂来生产零件和军事装备后,就能最大限度地对付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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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伦敦通讯

“缓和”与绥靖
最近,西方许多报刊都在谈论一种所谓“索南费尔特主义”。这个主义是美国国务院顾问赫尔穆特·索南费尔特去年十二月在美国驻欧洲国家大使伦敦会议上提出来的。所谓“索南费尔特主义”,简单说来就是,在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疯狂进行扩张,加紧同美国争夺欧洲的情况下,美国为绥靖苏联,要东欧国家同苏联建立“有机的关系”,换句话说,也就是要东欧国家和人民忍受苏联的霸权统治,不要起而反抗,不要闹独立性,以避免“发生爆炸而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索南费尔特的讲话由美国报纸透露出来以后,立即在欧洲引起了强烈的反应。人们尖锐地指出,这是企图在欧洲“划分势力范围”。
此间报界和观察家们,把“索南费尔特主义”同去年所谓的“赫尔辛基精神”联系了起来,指出去年欧安会后,苏联在“缓和”幌子下连连扩军,在欧洲占有越来越大的军事优势,而美国在赫尔辛基会议后,节节后退,力图通过妥协以制止对方的进逼。西欧报刊相当普遍地认为,这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以德国为一方和以英国为另一方之间争夺欧洲霸权的情景是多么地相似。英国一家刊物说:“现在在七十年代被视为时髦的法文字‘缓和’,正是同三十年代流行的时髦字眼‘绥靖’完全一样地相同”,“不过现在是俄国取代了德国成为主要的威胁”。
一些热衷于对苏联搞绥靖政策的人们散布这样一种论调:目前已经“无法防止苏联作为一个超级大国出现”,因而“没有别的选择”,唯有“设法影响”苏联使用其力量的方式,以便“鼓励苏联在对外政策方面采取比较克制的态度”。他们希望通过“把苏联紧紧地束缚在经济、技术和文化的纽带网里”,使之“软化”,而变成“温和的国家”。
难道事情果真如此简单吗?
一些英国和西欧国家人士和报纸列举事实作了否定的回答。一位英国记者说,欧安会后有人说“缓和”了,但欧安会后欧洲局势仍然很紧张,苏联扩张的政策没有任何改变。另一位朋友说,“缓和”的高调和一系列的会谈使得人们眼花缭乱,造成一种虚假的安全感,而苏联却在“缓和”的烟幕下大大加强军备,使西欧面临着空前未有的苏联军事威胁。有人认为,这些搞绥靖政策的人并不真正了解现实。因为,从安哥拉到中东,从柏林到南欧,从地中海到印度洋,苏联那有一点克制的态度,有的只是赤裸裸的干涉和扩张。英国《经济学家》周刊把那种所谓“紧紧地束缚苏联的纽带网”耻笑为《格列佛游记》中小人国里的那种一绷就断的缚人的绳子,指出这种做法就象当年“对德国的贸易、投资、文化联系并没有阻止希特勒德国一样”。
在西欧,人们不断地提出这样的问题:欧安会时,西方国家跟苏联签订那一堆“和平”、“安全”的协议究竟取得了什么结果?一家西方报刊讥讽说,西方国家津津乐道的欧安会关于“人员思想自由交流”的规定,不过是苏联在“苦药中放进的一点儿糖”。法国的一家报刊指出,西方国家实际上是陷入了“莫斯科的圈套”。
现在,引起西欧不少政界人士警惕的是,苏联在鼓吹“缓和”的幌子下,进逼西欧,而西方退让将会给西欧带来什么后果?
例如,当前苏美两个超级大国正在谈判所谓第二个限制进攻性战略武器协议。双方就美国的巡航导弹和苏联的逆火式轰炸机究竟算不算战略武器,应否在限制之列引起激烈的争论。经过讨价还价,据西方报刊不久前透露,美国为了推动谈判,提出对这两种武器划一界线。如果苏联逆火式轰炸机不在空中加油,不在北极圈设加油基地,可以承认不算战略武器,不列入限制之内。一些西欧舆论指出,这意味着苏联的逆火式轰炸机不允许到达美国,而允许到达西欧。
又如那个“中欧裁军谈判”。几年来的事实已经表明,苏修在中欧的兵力越来越多,它已经在常规军备方面大大超过了西方。而今年以来,苏联还在不断扩充它在中欧的部队、坦克和飞机。去年十二月,在美国倡议下,北约方面宣称为了打破谈判僵局,提出了一项新建议,宣布撤走美国在中欧的一千枚核弹头和二万九千部队以换取苏联撤出在东德的一千七百辆坦克和六万八千部队。西欧的报刊把这一“新建议”称之为“新让步”。英国《金融时报》指出:西方这样做是在自己唯一处于优势的战术核武器方面作出让步,这样形成的“缓和只能对单方面”有利。但是,即使如此,苏修仍然认为西方的让步是“不够的”。
至于企图用“经济和技术”的“纽带网”来套住苏联,这也只是幻想。不少的西欧人士清醒地认识到,这种所谓“纽带网”实际上是养虎贻患!现在,在西欧国家的议会辩论中,在电视广播里,在报纸刊物上,这样的认识是愈来愈多了。英国前外交事务国务大臣查尔方特在会见记者时说,美国和西欧国家同苏联搞经济、技术协议“实际上在帮助苏联克服它的弱点,使苏联建立起他们的军事实力。这是十分荒唐的”。一家英国刊物指出,由于西方供应苏联以粮食、机器、成套设备、技术、信贷,“西方的纳税人就使得俄国人能腾出更多的钱,更快地把它投资到巨大的军事工业中去”。西德反对党防务政策发言人韦尔纳更直截了当地指出,西方在“技术和财政方面促进苏联和华沙条约组织扩充军备,这简直是自杀”。事实上,西方的贷款和技术不仅帮助了苏联扩充军事工业的能力,而且也正象英国保守党议员、前内阁大臣沃尔克不久前说的,使苏联能够“越来越多地向西方国家使用经济武器,破坏西方国家的经济”。苏联曾经从西方购买大批商船,从而使它的造船工业能够集中力量制造军舰和潜艇。在苏联海军得到迅猛扩展后,现在苏修又挟其庞大的商船队,大大削减运价同西方竞争,逼得西方航运界大声抗议,疾呼苏联的竞争对西方航运业造成严重的威胁,不就是明显的例证吗?
从“欧安会”“最后文件”的签字到“索南费尔特主义”的出现,使人们清楚地看到,“在西方世界,存在着同三十年代相类似的绥靖情绪”(英国保守党议员温斯顿·邱吉尔语)。搞绥靖政策从来遏制不了侵略者和扩张者,侵略者的欲壑也是永远填不满的。北大西洋集团军事委员会主席、英国彼得·希尔—诺顿海军元帅说:“历史本身的一些事例表明,靠绥靖、靠回避,或者把只有表面价值的、表示良好意愿的声明当成是真正有效的东西,是不可能避免一场侵略的。”西德《世界报》也说:“任何建筑在绥靖基础上的政策都孕育着今后爆发战争的种子。”
人们正在注意的是,由于欧洲是苏修争夺的重点,它的四分之三的兵力就摆在西欧的大门口,因此,对苏联搞绥靖,必然会给西欧带来巨大的危险。我们访问查尔方特勋爵时,他向我们这样说,由于美苏争夺,特别是苏联的扩张政策,战争的危险在增长。苏联总是要欺负弱者的,只要西方力量削弱,苏联就一定要利用这一弱点。现在,西欧舆论在评论“索南费尔特主义”时强调指出,它对西欧来说,后果是“严重的”。西德《总汇报》说,索南费尔特讲话产生了“灾难性的影响”,“美国由于内部的虚弱而推行一种绥靖政策,这种政策已经使欧洲领教了悲惨的经历”。一些政界人士正在向人们发出“我们现在正再度生活在欧洲历史上一个危险的时期”的警告。在西欧,愈来愈多的人正在呼吁各国加强团结,增进共同防务,联合反霸。英国《泰晤士报》就“索南费尔特主义”发表的文章意味深长地指出,现在对西欧各国领导人来说,应该“从自满自足的状态中觉醒过来了”。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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