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5月14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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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大革命好

坚持革命 永不“下车”
河北省景县西刘高堡大队党支部
在批判邓小平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俺们重温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系列重要指示,回顾文化大革命对俺们党支部“一班人”的深刻教育,联想文化大革命中俺大队由后进变先进的事实,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文化大革命好得很,好极了!
文化大革命前,俺这个大队,论土质不比邻村差,论劳力不比别的大队弱,可就是学大寨上不了路。原因在哪里?就在俺们党支部一些成员头脑里缺乏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忘了阶级斗争这个纲。那时,一小撮阶级敌人经常捣乱,煽阴风,点鬼火,有的支部成员却说这是“个把小泥鳅,掀不起大浪头”。村里有人外出搞投机倒把,有的干部却说:“肉肥汤也肥,社员富了,集体没亏吃。”结果,村里资本主义泛滥,集体经济遭到严重破坏,粮食亩产总在一百多斤上下打转转,成了我们公社的“拉腿队”。
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粉碎了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给俺们上了一堂深刻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课。俺们在斗争中真正认识到:党支部是无产阶级的战斗堡垒,是带领群众对阶级敌人进行斗争的指挥部。党支部如果不抓阶级斗争,不同修正主义斗,不同资本主义斗,还算什么共产党?
认识提高了,俺们把抓阶级斗争,坚持党的基本路线,作为党支部的头等大事,带领贫下中农和革命群众,斗敌人,刹歪风,大批修正主义,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这一斗,阶级敌人凶相毕露了,他们往支部书记刘书岭家里投匿名恐吓信,在信中画上毒药、火把和匕首,威胁“再不止步,小心脑袋”。阶级斗争越激烈,党支部越团结,斗志越旺。大家说:“阶级斗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怕什么!”俺们深入发动群众,狠狠打击阶级敌人,大长了贫下中农的威风,发展了大好形势。对一些有资本主义倾向的干部、社员,俺们发动贫下中农,深入开展今昔对比、忆苦思甜教育,使大家认识清楚:资本主义是死胡同,“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通过批修正主义,批资本主义,提高了干部、群众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有的人把侵占的集体耕地和私开的小片荒地主动退给生产队;弃农经商、外出搞副业单干的人,主动回到生产队,参加农田基本建设。全大队出现了大批修正主义,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的大好局面。
文化大革命对俺们党支部“一班人”最深刻的教育,是对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对象、任务和前途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俺们大队是一九四七年建党的。先后换了五任党支部书记。一九七一年,新的党支部建立后,俺们把前五任党支部书记找到一起,共同研究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有的同志过去打鬼子,打蒋介石,斗地主,打土豪,脑袋掖在腰里,从来没有含糊过。可到了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却不想前进了,不愿革命了呢?大家讨论来讨论去,觉得原因是革命在深入发展,而这些人后退了,继续革命的觉悟没提高。他们满足于既得利益,不愿再艰苦奋斗了,准备“下车”了。再联系俺大队解放二十多年来甩不掉低产落后帽子的事实,大家更加认识到,带着一脑袋资产阶级思想,就干不了社会主义。俺们结合批林整风和批林批孔运动,认真学习马列和毛主席的有关著作,克服党支部成员中的资产阶级思想,树立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的世界观。一九七一年,支部向干部、社员提出了一个艰苦奋斗学大寨,彻底改变西刘高堡的低产落后面貌,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用实际行动支援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的奋斗目标。新老干部拧成一股劲儿,带领群众掀起学习革命理论的高潮。
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以来,俺们进一步认识到,党支部成员应该成为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同传统观念实行彻底决裂的带头人。俺们严格认真地过党的组织生活,积极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我们还定出了“不抽群众一支烟,不喝群众一盅酒,不贪污浪费,不多吃多占,不搞特殊”的规约,大家都能自觉遵守。干部以普通劳动者的身分,积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党支部九名委员,去年平均每人参加劳动三百一十多天。支部书记刘书岭是个复员军人,他回村不久,就有人给他在城市安排了工作,并且随信寄来办理迁移户口的证明,还让他把爱人也带去。老刘坚决谢绝了这种照顾,说:“农村比城市的条件暂时是艰苦些,正因为这样,才更需要我们共产党员坚持农村,建设农村。”
几年来,俺们和全大队贫下中农一起,跟阶级敌人斗,跟修正主义斗,跟资本主义斗,跟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斗,七斗八斗,斗出了一个社会主义的新西刘高堡。人变地变产量变。一九七三年,粮食亩产过了“长江”,一九七四年又突破了千斤关。去年虽然遇到历史上罕见的大旱灾,仍然夺得亩产一千零四十五斤的好收成。三年共向国家贡献粮食八十多万斤。林、牧、副、渔发展也很快,公共积累由文化大革命前的二万三千元增加到二十五万五千元。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帐,胡说什么“今不如昔”,俺们西刘高堡的大变化,就是对他这种谬论的有力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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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毛主席语录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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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又同群众站到一起了
广西西林县贫协副主任 韦金铭(瑶族)
每当想起文化大革命对我的教育,心里就象生了一盆火,热呼呼的。正是这场大革命,冲刷了我思想上的污泥,提高了我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使我焕发了革命青春。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诬蔑文化大革命“伤害”了“有经验的干部”,完全是颠倒黑白的胡言乱语。
文化大革命前,我是西林县民族事务委员会副主任。那时,我常以功臣自居,总觉得自己参加革命以后,出生入死,剿匪反霸,先后立了五次功,应该受到人们的“尊重”,“享点福”了。由于滋长了特权思想,经常是官气十足,发号施令,对于生活上的特殊照顾也觉得“理所当然”。
文化大革命中,革命群众集中火力批判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也批判了我的错误思想,说我“进了机关门,看不起农民”,革命意志衰退了。开始,我听不进去,认为这是个人的生活小事,有什么要紧?革命群众就从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高度,摆事实,讲路线,分析批判我的错误。
对我教育最深切的,是革命群众提出的这样一件事:一九六五年夏季,那劳公社平木大队伟志生产队的瑶族社员和那芒生产队的壮族社员,为了使用伟志水沟,发生了矛盾。我听到这个情况后,立即主观主义地决定:水往低处流,灌了上游到下游,应当先让上游的伟志生产队用水。下游的那芒生产队干部不同意,提出了意见。我认为他们不“尊重”我,狠狠地批评了他们。结果,不但没有解决用水的问题,反而影响了两个民族的团结。这次争水纠纷,是一个劳改释放分子挑拨起来的。后来两个队的贫下中农批斗了那个劳改释放分子,团结协作搞了一个水渠,妥善地解决了用水问题。革命群众为了帮助我,同我一起到伟志生产队,调查了解了全部情况。这一堂生动具体的阶级教育课,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严重弱点:由于我特权思想严重,革命意志衰退,脱离群众,脱离实际,不抓阶级斗争,背离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有了这样的认识,我就觉得革命群众对我的批评亲切了,他们是在真心实意地把我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拉呀!从此,我主动到群众中去,听取他们的意见,检查自己的错误,我又同群众站到一起了。
在革命群众的热情帮助下,又经过较长时间的学习和革命实践,我加深了对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对象、任务和前途的理解。我认识到,我们的国家还是一个没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虽然垮台了,但仍然存在着产生资产阶级的土壤和条件,刘少奇、林彪一类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还可能出现,还会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即使象我这样在苦水里泡大的人,如果欣赏资产阶级法权,躺在“吃过苦”、“有功劳”的帐本上,居功自傲,追求享受,发展下去,也会滑到修正主义斜道上去,成为革命的绊脚石。想到这些,我从心眼里感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对我个人继续革命来说,也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我要十分珍惜文化大革命对我的深刻教育,振作起来,朝气蓬勃干革命,用实际行动捍卫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
县革委会成立后不久,组织上分配我担任群工组组长。在工作中,我注意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改变过去坐在办公室发号施令的官僚主义作风,经常深入基层调查研究,解决实际问题。有一次,那劳公社洞坚大队平上一、二生产队之间团结不够好,叫我去解决。当时,天下着雨,路很难走,我又有病,想打电话让当地公社、大队去处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我立刻警觉到这是“官气”在新形势下冒头了,应当坚决将它克服。于是,我冒雨走了二百多里山路,到了平上。通过调查研究,了解到这两个队所以闹不团结,主要是一个坏分子挑拨离间引起的。我同当地党组织一起,深入发动群众,打击阶级敌人,促进了两个队之间的革命团结。
革命在发展,斗争在继续。我决心继续努力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不断改造世界观,为实现共产主义奋斗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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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闪光的横幅
马钢二铁厂 濮本林一条横幅飞跨钢厂大道,大书:文化大革命好。这金光闪闪的横幅啊,翻动多少人心中的波涛。望着它,老一辈无比自豪,革命激情在胸中如火燃烧;望着它,新一代劲头直冒,风风火火地奔向夺钢前哨。东风、霞彩、炉火、金涛,日日夜夜把横幅抚拭映照;横幅下,曾滚动批判怒潮,横幅下,曾飞起漫天捷报。复辟派望着它心惊肉跳,歇斯底里地发出绝望的嚎叫;刮一阵阴风妄图把横幅掀倒,放几只跳蚤妄图把大字咬掉。然而,大字喷火,横幅不倒,走资派的表演只是一番徒劳;横幅上凝聚着无产阶级意志,是发自亿万人民心底的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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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继志会”
刘世兰的父亲刘坤石去世一年了,村里很多人十分怀念这位一心为公的老队长。有的人提议,按照传统的习惯,在正月十六日开个“官石会”(即祭丧会),到坟上杀鸡、洒酒,悼念死者。刘世兰的母亲、哥哥也准备花几十元,摆几桌酒,请请亲戚、朋友和乡亲们。
正在家探亲的解放军某部排长、共产党员刘世兰,感到这样做不对。文化大革命的滚滚洪流,横扫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群众的阶级斗争觉悟普遍提高了。我们应该以身作则,带头破旧俗、立新风,怎么能让旧习俗复活呢?他先找到当队长的哥哥商量此事。哥哥说:“这是自古以来的老规矩,我也没法带头破。再说父亲去世时,你因工作忙,没回来,村里还有人议论你忘了本,不继承父亲的遗志呢!这次再不开这个会,风言风语就更多了。”小刘接着说:“那我们应该用什么实际行动继承父亲的遗志呢?难道这样搞四旧是父亲生前所能容忍的吗?”几句话,说得哥哥沉默不语了。小刘趁热打铁,同哥哥回忆起父亲的生平来:
刘坤石是队里有名的“好当家”,一心为公,艰苦奋斗。当干部二十多年,无论出差、开会,从不乱花集体一分钱,可为了集体和“五保户”,他舍得拿出家里的柜子和橱子。他自己克勤克俭,一件同阶级敌人搏斗时染上血迹的汗背心,缝缝补补穿了十来年都没舍得扔掉。他经常告诫全家:生活好了不要忘记那吃糠咽菜、睡猪圈望星星的苦日子,要艰苦奋斗,为国家和集体多做贡献!
讲到这里,小刘语重心长地对哥哥说:“父亲为咱们做出了共产党员的好样子,咱要继承老人的遗志,就要带头破旧俗、立新风,同旧传统观念一刀两断。”一席话说得哥哥频频点头。
哥哥思想通了,兄弟俩便分头行事,一个做社员群众的思想工作,一个帮助母亲提高认识。大伙思想通了,一合计,决定鸡不杀,酒不洒,客不请,纸钱不烧,会还是开,但要开一个继承老队长革命精神的“继志会”。
正月十六日,生产队长利用收工时间,在地头主持开了这个会。会上,大家批判了孔老二宣扬“葬之以礼,祭之以礼”的谬论,请老贫农刘大爷介绍老队长一心为集体,艰苦奋斗学大寨的事迹,鼓舞社员群众进一步学大寨。大家说:“我们要继承老队长的遗志,出大力,流大汗,誓把大星(大队)变大寨。”事后,世兰母亲打开钱柜,高高兴兴地说:“把咱家节约的这五十元钱,支援队里买化肥!”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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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格仙岛新貌
在辽东半岛东南方向的黄海深处,有一个不足一点二平方公里的小岛,它是长海县广鹿公社的一个生产大队。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小岛“旧貌变新颜”,成了一颗闪闪发光的海上明珠。
提起格仙岛,人们很自然就想起文化大革命前那“风吹泥走见石头,天旱淡水贵如油”的贫穷落后景象。那时,在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下,格仙岛长期处于“吃粮靠大陆,生产靠贷款,生活靠救济”的状况,渔业产量不过三百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声春雷,给小岛带来了新生。如今,不论是岛上还是渔船上都办起了政治夜校,贫下中渔理论队伍茁壮成长。一百几十户人家,就有四十多名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他们用革命大批判的武器,批修正主义,斗资本主义,船头上,海滩上,战斗的吼声震天价响。
革命促进生产。近年来,岛上机动渔船发展到十六只,捕鱼生产初步实现了机械化。一九七五年水产品总产量达二千三百五十吨,是文化大革命前的一九六五年的九点三倍,平均每个渔民为国家提供水产品二十多吨。
文化大革命以来,岛上渔民家属以大寨人为榜样,走出家门,向荒山开战,新造地五十多亩,修水平梯田二百八十亩,挖塘六座,去年全岛产粮三十五万斤,破天荒实现了小岛粮食自给十个月。
随着生产的发展,集体经济日益巩固,社员生活不断提高。但格仙岛干部和群众不忘继续革命。他们自觉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扩大共产主义因素,如今,岛上已实行了儿童免费上学,社员免费医疗。
看看小岛这粮丰林茂,鱼肥果香的巨大变化,社员们说,“翻案不得人心”,毛主席说出了我们海岛人民的心里话,文化大革命的好处三宿六夜也说不完,谁也翻不了这个案。社会主义道路,我们走定了!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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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五·七战士播良种
陆 刚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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