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草原春苗
——记扎根草原当赤脚医生的大学毕业生贺桢令
一九七五年秋天,正当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大刮右倾翻案风的时候,一位牧民装束的蒙古族青年,应邀到沈阳医学院给应届毕业的工农兵学员作汇报。他就是大学毕业当赤脚医生,被贫下中牧誉为“草原春苗”的贺桢令。
贺桢令回到了离别二年多的母校,心情很激动。明天就要汇报了,该讲些什么呢?有人对他说:“现在上头有指示,不让强调社来社去,你就讲讲你的革命精神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所谓的“上头指示”,使贺桢令的心情不能平静:难道坚决贯彻毛主席《七·二一指示》的朝农经验错了吗?晚上,他重温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指示,回顾自己的战斗历程,越琢磨越感到那个所谓的“上头指示”不对味。他下定决心:不管那个“上头指示”是什么来头,既然不符合毛泽东思想,就要坚决抵制。
第二天,在汇报大会上,贺桢令精神抖擞地走上讲台,开门见山,就讲社来社去。他用自己大学毕业当赤脚医生的斗争实践,热情洋溢地宣传了社来社去的革命意义,歌颂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博得了母校师生的赞扬。
贺桢令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首批进入沈阳医学院学习的工农兵学员之一。入学前,他从赤峰市下乡插队,在昭乌达盟巴林左旗新浩特大队经受了两年多的锻炼。在贫下中牧的再教育下,他的阶级斗争觉悟不断提高,对草原,对贫下中牧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他曾经冒着倾盆大雨为老贫牧、五保户打草、苫房;曾经两次跳进乌尔吉木伦河,与滚滚的洪水搏斗,抢救集体财产和牲畜;曾经四十多天没脱衣服,为护理一位因公负伤的贫牧社员熬红了眼睛……。贫下中牧说:“小贺比我们的‘赛乎’(好儿子)还要亲,他做的好事,象草原上盛开的野百合花,数也数不清。”
一九七○年秋天,当上级决定让新浩特大队选一名青年去沈阳医学院学习时,贫下中牧一致推荐了贺桢令。开始,早已决心扎根草原当一辈子新牧民的贺桢令,还有些犹豫。贫下中牧看出了他的心思,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这个大学你应该上,这是毛主席对我们草原牧民的关怀,我们这里是多么需要一个跟贫下中牧贴心的好医生啊!”贫下中牧的期望深深地触动了贺桢令。他清楚地知道,由于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和影响,新浩特大队缺医少药的情况还很严重,去公社卫生院看一次病,就得往返八十多里。有一年,贫下中牧以每月几十元的代价请来一位医生,但是,他嫌这里偏僻、艰苦,没呆多久就走了。贺桢令想起这些,向贫下中牧表示,自己上了大学以后,一定重新回到草原上,做一名同贫下中牧贴心的赤脚医生。
贺桢令上了大学,心连草原。在他上大学期间,新浩特大队七十九户贫下中牧,家家都收到过他写回的汇报信,或者学习材料、宣传画。几乎封封信里,都表示了他要重返草原的愿望和决心。一九七二年寒假,他没有先回家探望父母,而是回到新浩特大队和贫下中牧一起过春节,利用假期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为贫下中牧防病治病。贫下中牧高兴地说:“从前的念书人,越念离咱越远;现在,越念离咱越近了。这真是毛主席的教育路线好啊。”
三年过去,贺桢令从大学毕业了。当时,学校的毕业生全部由国家统一分配,当医生,拿工资。但是,毕业前夕,贺桢令找到学校领导,重申了他的决心:回新浩特大队去当赤脚医生,挣工分。学校了解贺桢令的愿望,支持了他的革命要求。但是,道路并不是平坦的。在盟里,有关部门又要把他留到盟防疫站工作。贺桢令坚持要求回队当赤脚医生。当时,因为盟防疫站马上需人下乡去调查一种地方病,小贺只好先积极地投入工作,但是思想上一直很不平静。他想:医务人员,城里需要,边远的草原牧区更需要。作为一个工农兵大学生,应该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做一名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一九七五年初,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发表后,贺桢令如饥似渴地学习毛主席的指示,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更深刻地认识到,社会主义时期是衰亡着的资本主义与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在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旧社会的痕迹,存在着资产阶级法权,存在着三大差别,存在着产生资本主义与资产阶级的土壤和条件。讲需要,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是最大的需要。贺桢令越想越领会到毛主席《七·二一指示》的深远意义,要求回到草原上当赤脚医生的决心更加坚定了。他带动同来的两名同学,一起向中共昭乌达盟委员会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再次申请回草原当赤脚医生。他的要求得到了批准。新浩特大队的贫下中牧闻讯,象是参加草原上的那达慕盛会一样,兴高采烈地出村二十多里欢迎贺桢令归来。
回到草原,贺桢令的革命热情象火一样炽烈。他背起药箱,挨家挨户地走访贫下中牧,起早贪黑地采药制药,恨不得把合作医疗站办到每个贫下中牧的心坎上去。但是,不久他就发现,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正摆在他的面前。原来,在小贺上大学期间,从外地迁来了一个名叫官布的喇嘛大夫,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施展手腕拉拢干部,欺骗群众,在新浩特大队落了户。他利用当地缺医少药的困难,行黑医,卖假药,还大肆散布封建迷信思想,与合作医疗唱对台戏。只一年多时间,他就通过非法行医,发了横财,粮食成垛,牲畜成群,平地盖起了七间房子。
贺桢令大学毕业回队当赤脚医生,并担任大队合作医疗站的站长后,官布感到形势对他不利,便四处散布流言蜚语,妄图把贺桢令压倒、挤走,把合作医疗搞垮。
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贺桢令以高度的阶级警觉性,详细地调查了官布破坏合作医疗的非法活动,并向大队的一个干部作了汇报。可是,这个干部却说:“我们欢迎你回来当一名好医生,但你不要和老大夫闹纠纷。”贺桢令指出:“这是医疗卫生领域里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怎么能说成是个人纠纷呢?你不要忘了阶级斗争啊!”这个干部听不进去,不耐烦地走了。贺桢令并不气馁,他决心同那个坏家伙斗下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揭露官布破坏合作医疗的丑恶嘴脸。
官布利用行黑医,逃避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千方百计骗取贫下中牧的财物。有一次,他给一个社员的小孩治感冒,竟然要了一只羊作为报酬。
贺桢令坚持不脱离生产劳动,不脱离群众。他经常利用早、午、晚间给贫下中牧防病治病,白天总是同社员一道出工。遇到急诊时,他往往三顿饭并作一顿吃,或者一顿饭分作几次吃,几宿觉并作半宿睡。有一天,小贺收工后,照常去患者家里巡诊,天黑才回到合作医疗站。晚饭还没有吃,接连有社员找他去看病。他的饭,三次从炉子上端下来都没有吃成。忙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回到合作医疗站一看,昨天的晚饭已经冻成冰坨了。
小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越来越赢得了社员们的喜爱和信赖。官布见势不妙,到处吹冷风,说“现在的大学生不行,别看贺桢令的腿勤快,要说看病去根,还得靠咱这多年的喇嘛大夫。”但是,铁的事实给了他一个迎头痛击。一次,贫牧社员代金宝的老母亲病重了。官布溜去一摸脉,连说是“绝脉”。代金宝十分焦急地求治。官布冷笑着说:“再高明的大夫也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代金宝只好含着眼泪为母亲准备后事。这时,贺桢令闻讯赶到,他当面戳穿官布骗人的鬼话。为了抢救病人,小贺连续七天七夜守护在病人身边,终于使她转危为安。代金宝激动地握着小贺的手说:“究竟谁有资格当我们的大夫,谁是我们的贴心人,谁是害人精,我越看越清楚了。”
官布节节败退,便寻找新的对策。他让人给小贺送去了猪肠、猪肉,妄想用糖衣炮弹把小贺“软化”。但是,贺桢令把他送来的东西拿到群众大会上示众。官布气急败坏,使出更加卑劣的手段,挑唆大队的那个干部把贺桢令担任的合作医疗站站长的职务撤掉。贫下中牧听说后很气愤。他们纷纷找到那个干部提出意见,找到小贺鼓励他坚持斗争。
不久,中共巴林左旗委员会了解到新浩特大队的斗争情况,及时派来调查组,发动群众揭开了阶级斗争盖子。官布原来是一个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群众批斗、有严重历史问题的富农分子。大队那名被官布拉拢的干部,在群众帮助下受到教育,检讨了错误。在斗争中,贺桢令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并被选为大队党支部副书记。
在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中,贺桢令和新浩特大队的贫下中牧积极投入战斗。他们用事实有力地批判了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抛出“三项指示为纲”,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反动行径。贺桢令在这场斗争中,觉悟进一步提高。他表示,要永远扎根草原,当一名反修防修的坚强战士,在斗争中经风雨,更加茁壮地成长。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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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教育路线
湖北省各县创办共产主义劳动大学
据新华社武汉一九七六年四月七日电 湖北省各县积极创办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以适应农村三大革命运动的需要。现在,全省共有县办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五十七所,在校学生七千六百多人。已经毕业的两千九百五十多名学生,在农村三大革命运动中发挥着越来越显著的作用。
湖北省各级党委把办好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作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大事来抓。许多县委不仅经常召开常委会讨论办学的方向、路线问题,而且动员各部门从人力、物力、经费等方面积极支持共大。有的县委书记兼任共大校长,有的县委主要负责人担任共大政委,领导共大积极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
在各地委、县委的领导下,共大根据本地农村三大革命运动的需要,设置了政治理论、农学、林业、农机、水产、畜牧兽医、水电、果树、财会、卫生、师范等专业。这些学校坚持开门办学,实行教学、生产、科研“三结合”,使学生在校期间就能为农业学大寨作出贡献。钟祥县共大水产专业师生根据本县发展养鱼的需要,紧密结合鱼苗生产任务和青鱼人工催产的科研项目,到有关水库与养殖场开门办学。他们和当地工人、贫下中农一起开展科学研究,解决了青鱼人工催产和孵化鱼苗的难题,受到群众的好评。
这些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始终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把转变学生思想的工作放在首位。汉川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以阶级斗争为纲,组织师生学习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指示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联系实际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提高了学员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树立了扎根农村干革命的思想。
湖北共大以江西共大为榜样,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坚持半工半读,勤工俭学。汉川县选定一片荒湖滩为共大校址。广大师生一面学习,一面生产,一面建校,经过几个月的奋战,终于在杂草丛生的荒湖滩上,建起了近五百多平方米的校舍,围湖造田共四百九十多亩,改旱田二十亩,修鱼池五十亩,在农业生产上也取得了可喜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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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川医学院师生结合开门办学、巡回医疗
热情支持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
据新华社成都电 四川医学院党委遵照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教导,带领师生和医护人员,以阶级斗争为纲,结合开门办学、巡回医疗和开门办科研的实践,满腔热情地支持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这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
经过批林批孔运动,院党委坚持把培训赤脚医生和帮助农村巩固合作医疗列入党委议事日程,带领广大师生和医护人员,满腔热情地支持赤脚医生、合作医疗这一新生事物。仅最近两年,他们在各地举办了各种类型的短训班八十三期,为农村培训了赤脚医生和基层医务人员七千三百多人。
四川医学院师生和医护人员,结合巡回医疗,同各地的赤脚医生和巡回医疗队一道,走村串户、送医送药。赴西藏昌都地区医疗队,一面为翻身农奴防病治病,一面举办短训班为当地培训藏族医务人员。这些藏族学员刻苦学习,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就能诊治常见病、多发病和做一些外科手术。藏族贫下中农(牧)看到他们自己的医生热情地为他们治病,激动地说:“在旧社会,我们生病只有求菩萨,现在治病有门巴(医生),这是毛主席给翻身农奴带来的幸福啊!”
在支持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这一新生事物中,药学系七三级工农兵学员在彭县开门办学时,不仅和赤脚医生一道采集中草药,调查了通济区七个公社中的五十六个合作医疗站的情况,而且为这七个公社举办了中草药认、采、制、用及中医基础知识的训练班,培训赤脚医生一百一十名。现在,彭县许多公社合作医疗站自制了许多中草药的膏、丹、丸、散,不少大队已做到了治疗一般病不出村,吃药不花钱。贫下中农高兴地说:“合作医疗就是好!”去年六月,这个学院的师生,还在三台、绵竹、剑阁、西昌等地举办赤脚医生函授站、医学班,培训赤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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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了巩固和发展合作医疗,济南部队某医院的医护人员,与贫下中农和赤脚医生一起办起了土制药厂、建立了中药圃和中药房。这是她们在万柳大队和赤脚医生一起制药。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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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李先念副总理会见老挝新任驻中国大使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四月七日讯 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今天上午会见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新任驻中国大使塔汶·西扎伦。会见时在座的有外交部礼宾司司长朱传贤、亚洲司副司长邱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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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事往来

外事往来
陈洁副部长会见南斯拉夫客人
外贸部副部长陈洁六日上午会见南中贸易发展商会主席、南斯拉夫工具展览会展览团团长米里沃伊·斯特科维奇和展览团部分成员,同他们进行了友好的谈话。南斯拉夫驻中国大使德鲁洛维奇参加了会见。六日下午,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主任王耀庭等参观了南斯拉夫工具展览会。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经济部国务秘书到京
应外贸部邀请,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经济部国务秘书罗韦达六日乘飞机到达北京。外贸部副部长柴树藩,德意志联邦共和国驻中国大使保尔斯到机场迎接。
王炳南会长宴请泰国学者代表团
对外友协会长王炳南七日举行宴会,欢迎以格森·素瓦那军为团长的泰国学者代表团。泰国驻中国大使蒙拉差翁·格森·沙·格森西和夫人应邀出席宴会。对外友协副会长杨骥、外交部亚洲司副司长程瑞声,以及林跃华、赵宝煦等,出席宴会作陪。泰国学者代表团是应对外友协邀请来我国进行友好访问,于五日到达北京的。我参加大阪国际博览会展览团团长离京
我参加日本大阪国际博览会展览团团长赵文新等六日乘飞机离开北京。刚果布拉柴维尔第五区田径队离京回国
以多米尼克·姆布马为领队的刚果布拉柴维尔第五区田径队结束了对我国的友好访问,六日乘飞机离开北京回国。刚果客人在我国期间,先后访问了北京、广州、南宁、柳州和长沙,同我国运动员进行了友谊比赛,互相交流了经验。
日本体操代表团离上海回国
以小川守亲为团长的日本体操代表团结束了对我国的友好访问,六日乘飞机离开上海回国。日本体操代表团在我国期间,先后访问了北京、天津、南京和上海,同中国体操运动员进行了共同练习和表演,互相交流经验。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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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和林格尔县羊群沟公社卫生院以阶级斗争为纲
积极协助社队培训赤脚医生
据新华社呼和浩特电 内蒙古自治区和林格尔县羊群沟公社的医务人员坚决响应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号召,组成驴驮子医疗小分队,爬山越岭,深入偏远山村为贫下中农送医送药,满腔热情地帮助社队培训赤脚医生,大办合作医疗。贫下中农高兴地说:“毛主席革命路线照山沟,医院办在家门口”。
羊群沟公社紧靠古长城脚下,境内山高岭大,交通不便。解放前,这里的人民在三座大山的压榨下,过着贫病交加的苦难生活。解放后,医疗卫生事业有了发展,在公社所在地设立了卫生院。但是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影响,绝大部分偏远山村仍处于缺医少药状态。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羊群沟公社卫生院的医务人员,批判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办起了合作医疗,培训了赤脚医生。
但是,这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一出现,一小撮阶级敌人便跳出来极力诬蔑、攻击,说什么“合作医疗是劳民伤财”“兔子尾巴长不了”。深山小村的巫婆、神汉大肆活动。阶级斗争的现实,使卫生院的医务人员深刻地认识到,卫生院要搞好防治疾病,改变农村缺医少药的落后面貌,保障人民的身体健康,就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用毛泽东思想牢固地占领农村医疗卫生阵地,把卫生革命进行到底。他们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卫生工作的一系列指示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进一步提高了对培训赤脚医生和办好合作医疗重大意义的认识,自觉地把卫生院的工作重点放在了支持社、队大办合作医疗上。全体医务人员和赤脚医生一起举办学习班,为全公社九个大队六十四个生产队培训了二十七名赤脚医生、六十四名卫生员。大湾大队由于巫婆、神汉的煽动,合作医疗一度停办。学习班结束后,公社卫生院专门派医务人员去协助大队党支部用党的基本路线教育群众,狠抓卫生领域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打击了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提高了干部、群众的认识,合作医疗重新办了起来。现在,九个大队的合作医疗站不但都有了门诊室、药房,还设置了病床、手术床等医疗设备。
羊群沟公社的赤脚医生在卫生院医务人员满腔热情的帮助下,在又红又专的大道上不断迈出新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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