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7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西班牙公众舆论揭露苏联在缓和的烟幕下扩军备战
欧洲面临的最主要危险来自苏联社会帝国主义
墨西哥报纸谴责苏联加紧对非洲进行军事渗透
新华社马德里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电 西班牙一些著名人士和报刊最近发表谈话或文章,揭露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在缓和的烟幕下加紧扩军备战,严重威胁欧洲安全。
《终极日报》四月二日发表一篇题为《俄国没有退让,而是在进逼》的一篇文章。文章说,今天“在中欧,俄国及其盟国的武装力量已经三倍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俄国正在全力”发展和完善其空中力量“用来窥测欧洲大陆”。
文章强调指出,“俄国扩张主义是个现实”。
这家报纸不久前在一篇题为《俄国,在安哥拉》的评论中写道:“对于克里姆林宫来说,不干涉他国的国际法并不存在。”
西班牙著名历史学家萨尔瓦多·德马达里亚加在四月一日晚对西班牙国家电视台发表谈话说,今天,“欧洲这个古老的大陆,已经受到了在海陆空方面都拥有巨大军事实力的苏联的威胁”。
西班牙东北部比利牛斯山麓的古城哈卡市市长阿曼多·阿瓦迪亚说:“欧洲现在面临的最现实、最主要威胁,就来自苏联那个超级大国”。西班牙加那利群岛一家史学杂志的主编阿尔弗雷多·埃雷拉·皮克说,加那利群岛“在大西洋上的重要战略地位早已为俄国垂涎三尺”,但是他说,“加那利永远属于加那利人民”。
新华社墨西哥城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电 墨西哥《首创》杂志在三月二十七日一期上发表一篇署名文章,谴责苏美争霸世界,特别是苏联侵占别国领土的行为。
文章说,一九七五年苏联帝国主义和美国帝国主义为争夺世界霸权制造了一系列事件,它们任意践踏联合国宪章。
文章揭穿了苏联所谓“维护”世界和平的幌子,并且指出,包括最近安哥拉事件在内的一系列事件都是苏联企图进行征服的例子。
《墨西哥先驱报》最近也发表署名文章,谴责苏联干涉非洲,特别是对非洲进行军事渗透。文章说:“目前,苏联为了对新独立的国家进行渗透,正在奉行一种野心勃勃的政策。”
文章说,“苏联提供武器装备和随之而来的‘军事顾问’,在非洲正在起着非常大而极其危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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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沙特阿拉伯第二副首相呼吁加强团结
反对任何形式的帝国主义
新华社开罗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电 据埃及《共和国报》四月五日报道,沙特阿拉伯第二副首相兼国民警卫队司令阿卜杜拉·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对这家报纸记者发表谈话说,阿拉伯人反对监护和任何形式的帝国主义,不论是公开的或隐蔽的形式。
他在谈到埃及废除埃苏条约时,表示反对强者在国际条约中束缚弱者。
他呼吁阿拉伯人加强团结。他说,沙特阿拉伯和埃及的关系应该是坚固的,这是毫不奇怪的。
他指出,为对付国际上对阿拉伯国家的野心,发展军事力量是一个极端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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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工农兵论坛

苏修为何回避事实
首都汽车公司二场 谷岩
埃及废除埃苏“友好合作条约”之后,最近又决定取消向苏联海军提供便利。对此,新沙皇恼羞成怒,咆哮如雷。他们开动宣传机器,又是发表声明,又是撰写评论,连篇累牍,大肆反扑,表面上气势汹汹,实际上色厉内荏。埃及政府和人民列数他们破坏条约的大量事实,他们象蝙蝠惧怕阳光一样,一个也不敢接触,一个也不敢回答。
苏修经常宣扬自己是在“帮助”阿拉伯人民“消除以色列侵略后果”,但它在十月战争中所干的却是破坏阿拉伯人民进行反击战的勾当,抬高武器售价,切断武器供应,加紧向以色列输送人力,甚至不惜阻挠埃及军民向西奈推进。如此行径怎能招认呢?招认了,“天然盟友”的外衣不是就剥掉了吗?于是,只好回避。
不久前,勃列日涅夫还在吹嘘他们在“帮助”埃及加强抗击侵略者的军事能力。事实上,自十月战争结束后的十四个月里,苏修没有给埃及武器,不仅不提供合同规定的武器,而且也不提供旧有装备的零件,不仅自己不供给,还不准别人供给,硬是要把埃及人民用大量外汇买来的武器,变成一堆废铁。此种狠毒用心怎能招认呢?招认了,“社会主义”、“国际主义”的旗号不是就撕破了吗?于是,只好回避。
勃列日涅夫宣称,他们“支持为自由而战的各国人民”,
“并不为自己谋求好处”。但他在埃及干的却是乘人之危,逼债索利,达到了敲骨吸髓的程度。这种穷凶极恶的行为怎能招认呢?招认了,勃列日涅夫的“革命良心”岂不又要露馅了吗?于是,只好回避。
埃苏“友好合作条约”明文规定“不干涉内政”。但是苏修先生们却叫嚷要埃及和他们“奉行同样的政策”。他们不仅干涉埃及的外交政策,而且一切都要干涉,一切都要过问,俨然以“太上皇”、“监护人”自居,甚至要在埃及的国土上划出一块地方悬挂苏联的国旗。如此这般的帝国主义霸道行径,怎能招认呢?招认了,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是“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帝国主义”吗?于是,只好回避。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在埃及人民反对苏修霸权主义的斗争风暴面前,苏修对实质性问题避而不答,却在那里成天谩骂,这种战术只能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暴露出它的狼狈相,而且进一步证明,埃及人民对苏修的揭露确是铁证如山,击中要害。
鲁迅曾经说过:“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所以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苏修曾经在埃及大捣其鬼,起了很坏的作用。但是,现在不行了,苏修的伪善面目已被揭露。苏修不甘罢休,还要进行反扑,继续进行较量,但只能失败得更惨。这一严酷的现实,却是苏修怎么也回避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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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埃及总统萨达特访问法国
德斯坦总统表示法国将增加对埃及的财政援助
新华社巴黎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电 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四月三日到五日对法国进行了访问。在访问期间,他同法国总统吉斯卡尔·德斯坦举行了两次会谈。两国总统表示他们对近东总的形势的观点一致。
法国总统府人士说,两国总统还讨论了两国合作问题。法国总统向埃及总统表明,法国将在一九七六年继续对埃及的发展提供财政援助,而且这一援助还将增加。
萨达特总统在五日向记者发表的谈话中表示,“对会谈非常满意”。
四日,萨达特总统在对巴黎外交新闻协会记者发表谈话时指出,埃及废除埃苏“友好合作条约”,是因为苏联想对埃及在军事上和经济上施加压力。萨达特说,“我当时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
在谈到苏联扩张时,萨达特总统说,“如果苏联在利比亚得到基地,这将是非常危险的,我要重新作出我的估计”。
在谈到法国向埃及提供武器问题时,萨达特总统说,“我们已经在这方面达成一些协议,我们将在今后达成其它一些协议。”关于在埃及建立阿拉伯的军火工业问题,萨达特说,在这方面已经同法国达成一些协议,其它协议“将在不久后达成”。
萨达特总统四日在接见在巴黎学习的埃及学生时还说,埃及已经不再让苏联海军在埃及港口享受便利。
他说,这一决定是根据埃及已经废除埃苏“友好合作条约”而采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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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津巴布韦解放运动领导人发表谈话强调
武装斗争是争取独立的唯一道路
新华社喀土穆一九七六年四月六日电 津巴布韦解放运动的一位领导人恩达巴宁吉·西索尔四月三日在接见苏丹通讯社记者时说,“我们认为,要使我国象其它独立的非洲国家那样取得自由和独立,武装斗争是唯一的道路。我们不相信任何和平谈判,因为在过去十年中,尤其是在最近的十二个月中,和平谈判根本没有给津巴布韦带来我们所要求的多数人统治”。
他说:“我们的自由不会从投票箱里产生”。“我们的自由和独立必须从战场上获得。”他指出,津巴布韦人民已逐渐懂得:他们的政权只有通过枪杆子才能获得。
西索尔强调说:“我们相信,津巴布韦人能够在没有外来军队的情况下独立战斗。我们认为,要求别人来为我们打仗,原则上是错误的”。他指出,“从一开始我们的口号就是:我们自己解放自己。我们相信,除非人民自己解放自己,否则决不会使他们的国家有真正的独立”。
西索尔应苏丹政府的邀请,从四月一日起对苏丹进行访问,已于六日早上乘飞机离开苏丹。
据新华社拉瓦尔品第电 不久前,巴基斯坦总理佐勒菲卡尔·阿里·布托重申巴基斯坦支持非洲和世界其他地区国家反对种族主义和压迫的斗争。
他说,在过去一年里,反对种族主义和殖民主义的斗争取得了重大胜利。莫桑比克获得了独立。津巴布韦、纳米比亚、南非争取自决权和平等的斗争正在加强。(附图片)
津巴布韦游击队战士坚持武装斗争的道路,加紧进行军事训练。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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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卡拉汉任英国工党新领袖和首相
新华社伦敦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电 四月五日下午宣布了英国工党选举新领袖的投票结果。工党政府原外交大臣詹姆斯·卡拉汉被选为工党新领袖并担任首相,以代替哈罗德·威尔逊。在这以后,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已经委托卡拉汉组织新政府。
卡拉汉在谒见女王以后发表讲话说,他是在英国仍然面对着严重的通货膨胀和失业、国家负债累累的时刻担任英国首相的。他还说,现在不存在轻松的可选择的余地,他不会向全国许诺“在未来的某一时间里就有任何真正使人宽心的东西”。他要英国人民作出牺牲以对付经济危机。
在三月十六日威尔逊宣布他决定辞去工党领袖职务以后,就由英国下议院工党议员选举新领袖,共有六个候选人争夺领袖地位。在前两轮投票中,卡拉汉和其他候选人都没有获得足够的票数,最后在第三轮投票中才选出新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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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圣马力诺新任国家元首就职
新华社罗马一九七六年四月一日电 圣马力诺消息:圣马力诺共和国政府四月一日为两位新任国家元首克莱利奥·加拉西和马力诺·文图里尼举行了隆重的就职典礼。
出席就职典礼的有圣马力诺大议会议员、内阁成员和各国驻圣马力诺的使节。中国驻圣马力诺总领事王传斌应邀出席了就职仪式。
圣马力诺共和国的两位国家元首权力平等,任期半年。这一任国家元首是三月十七日由圣马力诺大议会选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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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杂文

也谈“招牌”
龚平
在苏联立陶宛有一家私人“公司”,主人是伊凡·乌尔班。他有“一所小洋房”,“十五间从事各种经营活动的房舍”,“固定资产”中除了有“胶轮大车”之外,还有不久前购置的“加斯—69型”载重汽车;在经营中心不远的小山坡上,还有“好几公顷”土地的“宽敞的种植场”;企业的“成品”,大批大批地“堆放”得高高的,真是气派十足。这是《苏维埃立陶宛报》一篇文章中透露的情况,它反映了苏联复辟资本主义的一个小小的侧面。
伊凡·乌尔班是个地地道道的新资产阶级分子。他明目张胆地进行着资本主义活动,他的“公司”是货真价实的资本主义企业。因此,甚至这篇文章的作者瓦季斯先生也承认:这是“一家完全正规的私人企业”,但它与美国垄断财团略有区别,主人的大名“不能在金字招牌上出风头”,所以这是一家“不挂招牌的公司”。在苏修统治下,出现象伊凡·乌尔班那样的人及其所干的勾当,并不是个别的、偶然的,大量的投机倒把分子、贪污盗窃分子、地下工厂主、农场主、牧场主等等所谓“不挂招牌”的新资产阶级,到处都有。这是人们比较容易看得见的。
但是,紧接着的问题是:在苏联,“挂招牌的公司”在哪里?瓦季斯诡辩说,“不挂招牌的公司”是有的,至于“挂招牌的公司”已经没有了,因为在苏联
“毕竟已经不是商人们的时代了”。这番议论显然是为了混淆视听,掩盖苏联存在着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统治的实质。判断一个企业的性质,不是看它的“招牌”,而要看它的本质。苏联企业的招牌与美国垄断财团公司“霓虹灯上放光彩”的“金字招牌”,当然有所不同,但它们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生产的目的都是为了追求剩余价值,劳动力都成了商品,工人都成了资产阶级压榨的对象。不过苏联的企业还挂着“国营”的空招牌而已。
瓦季斯先生既然提到了“招牌”问题,那就有必要对它略加研究一番。在今天的苏联,不仅企业有招牌,而且政党、国家、当权人物等等也有各种名目的招牌。苏修叛徒集团招牌的数量之多,特别是假冒正确称号之无耻,可谓世界之罕见。什么“列宁的党”、“社会主义苏联”、“社会主义大家庭”、“各国人民的天然盟友”云云,应有尽有,满天而飞。这大概也是苏修的“新贡献”吧!
苏修的招牌,与幌子、外衣、旗号、假面具之类,意思差不多,就是把真相伪装起来的一种手法。苏修打出招牌的目的,总的是为了掩盖社会帝国主义、修正主义路线的本质,但具体说来,大致妙用有三:
其一,骗人。明明是已经把社会主义苏联改变成社会帝国主义国家,他们却振振有词地大讲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明明是在苏联已经复辟了资本主义,他们却颠倒黑白地宣扬苏联正在建设“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共产主义社会”;明明是掠夺东欧一些国家,他们却说这是对“兄弟国家”的“支持”和“援助”;明明是对第三世界国家进行侵略和扩张,他们却说这是“友谊”和“合作”,等等。为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些骗人的蠢事呢?“这是因为他们不但需要欺骗别人,也需要欺骗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就不能过日子。”
其二,整人。你不服从苏修的指挥棒,它就把“反苏”“反马列主义”之类的大帽子扣在你头上,甚至大动干戈,出兵镇压,捷克斯洛伐克事件就是其中一例;你采取保卫民族利益的措施,触犯了它那块“社会主义大家庭”的金字招牌,它就大发雷霆,要把你置之死地而后快。最近苏联对埃及宣布废除埃苏条约的果敢行动进行威胁和讹诈,就是又一新例。它还打着“支持民族解放运动”的旗号,干涉别国内政,甚至进行赤裸裸的侵略,它在安哥拉就是这样胡作非为的。苏修这类持刀行凶的事件,不也是在金字招牌之下不断干出来的吗?
其三,保护自己。人们知道,《阿Q正传》中的假洋鬼子是鲁迅塑造的一个艺术典型。假洋鬼子原是封建阶级的孝子贤孙,但革命一来,胸前竟换上了一块“银桃子”,居然以“革命派”自居。他用“银桃子”这块招牌,掩盖“假革命的反革命”面目,以保护自己,破坏革命。这种假洋鬼子的手法不是也能从苏修身上看到吗?苏修把各种“银桃子”收罗起来,挂在胸前,以“列宁的学生”自居,妄图稳住他们修正主义的统治宝座。如果脱去全部伪装,丢掉全部招牌,那末,苏修的日子一天也不能混下去。
鲁迅在揭露旧中国残酷统治时指出,反动派的伪装“是这黑暗的装饰,是人肉酱缸上的金盖,是鬼脸上的雪花膏”。这话同样适用于苏修统治集团。他们的种种招牌,不过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黑暗统治的“装饰”,不过是苏修对内实行法西斯专政、对外进行侵略扩张的“金盖”,不过是掩盖修正主义鬼脸的“雪花膏”。但是,骗人的行当总是不会长久的。今天,苏修的欺骗越来越不灵了,伪装已为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所识破。历史一定会证明,他们的命运必将与也曾经打过“社会主义”招牌的希特勒一样,最后以彻底的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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