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27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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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第三世界舆论抨击苏联帝国主义殖民主义政策
苏联武装干涉非洲进一步揭穿了勃列日涅夫集团的假面具
新华社讯 基多消息:厄瓜多尔《商报》不久前发表一篇署名文章,揭露苏联正在奉行的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政策。
文章指出,当过去的一些殖民地国家纷纷获得独立的时候,“苏联却反其道而行之,推行奴役那些获得自由的国家的制度和手法,以便使它们沦为殖民地”。文章说,当非洲大陆上出现一个又一个新的共和国时,“俄国却要吞并它们,安哥拉最近发生的事情就是这样……”。
文章揭露说,当联合国大会在不断谈论非殖民化的时候,“苏联却在有步骤地、精心地策划对取得独立的一切国家实行兼并”。
文章最后说,“苏联今天是最富于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特点的国家”。苏联的行径已经在一些国际组织受到谴责,“这种行径应该使克里姆林宫的头子们感到耻辱和羞愧,他们是玩弄国际政治的老手,是背信弃义和乔装打扮的老行家”。另外,《商报》最近发表的一篇社论谈到安哥拉事件时指出,“俄国宣称的和平共处政策,实际上是按照它的既定战略来扩大其势力和统治范围的一种手段”。
新华社乔治敦电 帕拉马里博消息:苏里南《华新报》最近发表文章,谴责苏修疯狂扩军备战。
文章说:“苏联在这十多年里,加紧对外进行扩张侵略,与另一个超级大国从太空到海底到处争霸。苏联为了达到这些目的早已把与人民生活有关的经济大加削弱,从事于疯狂的扩军备战。”文章指出,由于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热衷于扩军备战,苏联今天已经陷于“要向外国借债买粮来度日的境地”。
文章说,苏联是在“缓和”的幌子下“来扩张它的侵略势力的”,现在“人们已经识破了勃列日涅夫主义的假面具”。
新华社内罗毕电 肯尼亚《旗帜报》四月十三日发表社论指出:超级大国正在把非洲的一些地方变成它们争夺的场所。
社论说,俄国人及其大批古巴雇佣军、美国人及南非人都在干涉非洲。社论说,“现在,在非洲”,“从法属索马里的吉布提到大西洋沿岸的安哥拉的洛比托,这些干涉者正在忙碌地活动”。社论说,外国在各种借口下对非洲一些地区和国家的当地的问题进行干涉。“而这些问题正被竞争中的超级大国以及古巴和其他被雇佣的人加剧了”。
社论指出:俄国人、古巴人、美国人、南非人和一批雇佣军在内的外国干涉者“不断受到非洲统一组织的斥责”。
新华社德黑兰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五日电 据伊朗《世界报》(国际版)报道,伊朗外交部四月二十四日举行招待会,纪念伊朗在一九二八年四月废除列强的治外法权。
伊朗国王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和王后法拉赫·巴列维出席了招待会。
伊朗外交大臣阿巴斯·阿里·哈拉巴里在招待会上的讲话中指出,领事裁判制曾经使伊朗的社会政治生活变得黯淡。报纸说,享有治外法权的外国人在伊朗犯法不受伊朗法律的制裁,而由本国在伊朗的领事裁判。
报纸说,首先获得这种治外法权的是俄国人,因为沙皇军队打败当时的波斯军队后,在一八二八年强迫波斯签订了不平等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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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方军政界人士揭露苏联缓和骗局
强调必须加强防务抵御苏联军事威胁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讯 西方国家一些军政界人士最近发表讲话,揭露苏联的“缓和”骗局,强调西欧国家必须加强防务,抵御苏联的军事威胁。
英国上议院自由党议员格拉德温勋爵最近对新华社记者说,“缓和”现在“已经成为幻想和相当危险的东西”,“面对着苏联军备的不断扩张,西方国家现在必须加强防务,首先是协调它们的防务政策。”
格拉德温说:“苏联企图使西方在缓和的影响下瓦解而不使它自己涣散。”苏联试图“说服西方不必热心于任何共同防务,而应该裁减军备”。他指出:“那是危险的。”
他说:“苏联经济实际上是战争经济。在过去二十年中,几乎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加强武装部队。”
他说,在“东西方”会谈中,“如果认为只要对苏联作出让步,你就能改变苏联的政策,那是荒谬的。”他还说:“共同市场九国如果很好地组织起来,就完全有能力建立一种具有一切现代化武器的常规防务”。
据加拿大《多伦多明星日报》报道,英国前驻美国大使帕里克·迪安四月二十三日在多伦多向加拿大英联邦英语民族联合会的三百多会员讲话中指出,苏联加紧扩军备战,已拥有侵略西欧的军事力量。他强调说,缓和“大大有利于苏联”,“他们从这种交易中得到最大的好处”。
另据意大利报纸报道,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南欧司令斯坦斯菲尔德·特纳最近在意大利东部海岸城市佩扎罗一次讲话中指出,苏联并没有放弃它的扩张野心,西欧一直面临着苏联现实的威胁。特纳说,最近几年,苏联的军事力量大大增加了。一九六五年,苏联在地中海的军舰还屈指可数,而现在竟高达四、五十艘。
新华社渥太华电 加拿大官员对苏联日益增长着的军事威胁深表关切,强调加拿大继续积极参与西方集体防务活动,强化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防务力量。
加拿大国防部长詹姆斯·理查森最近在众议院说:“我们清楚地看到苏联一直在加强自己的军事力量,而这种军事力量已远远超出了自身防务所需。”
他说:“我们的主要目标是在帮助北大西洋公约成员国取得军事平衡中我们应起的作用。”
加拿大外交部官员马歇尔在最新一期加拿大外交部出版的《国际展望》双月刊上著文称:“虽然加拿大是个北美国家,但它为欧洲防务安排作出贡献是极为必要的,为了有效地达到这一目的,加拿大武装力量必须具有必要的现代化装备。”马歇尔说,继续参与西方集体防务活动,是加拿大的国防安全所需,也是对外政策利益所在。
参议员汉密尔顿·麦克唐纳在参议院分析北大西洋集团和华沙条约集团之间军事力量的悬殊时说,加拿大必须继续为西方联盟在提供人力和现代化装备方面起一份作用。他指出:“我们(北大西洋集团)必须建立一支能与苏联集团相匹敌的常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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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短评

新骗术
四月二十四日,苏修《真理报》发表了一篇“妙文”。其所以妙,就在于这篇大讲苏联是已获得解放的各国人民“忠实朋友”的文章中,苏修过去不放过一切机会往自己头上戴的那顶“天然盟友”的桂冠,突然不翼而飞。“天然盟友”变成了“有原则性的盟友”。这种变换,而且恰恰在这个时候变换,是耐人寻味的。
在一个时期以来,苏修侵略扩张的黑手,越伸越长,其社会帝国主义的面目也越来越暴露。为了争夺非洲,它甚至在万里之遥的安哥拉大打出手,肆无忌惮地屠杀安哥拉人民。苏修在安哥拉犯下的血腥罪行,打开了人们的眼界。很多人由此认清了它的真面目,开始给“天然盟友”打上个大问号。与此同时,埃及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废除埃苏“友好合作条约”的行动,剥下了苏修假援助真扩张、假合作真控制的画皮。什么“天然盟友”,苏修完全是民族解放运动的最大破坏者,是作恶多端的侵略者。什么“无私援助”,埃及人民为了反抗侵略,献出了自己优秀儿女的生命和鲜血,可是苏修却利用军火买卖,高价盘剥,索利逼债,卡人脖子,无理之至,狠毒之极。埃及所发生的一切,从反面教育了各国人民,特别是第三世界人民,使他们看清了苏联这个挂着“社会主义”招牌的帝国主义,根本不是什么对第三世界国家进行“无私援助”的“天然盟友”,而是民族独立国家的阴险、凶恶的敌人。
就在苏修处于千夫所指的窘境时,《真理报》使出换汤不换药的惯伎,想用“原则性的盟友”来继续骗人。这种新骗术,不仅是拙劣的,而且是徒劳的。
人们不禁要问,苏联这个自称是“盟友”的“原则性”到底表现在哪里呢?《真理报》答:苏修对外政策“不可动摇的原则”是“尊重每个民族和每个国家选择自己的发展道路的权利”。话是说得颇为动听的,只是经不起一件事实的检验。远的不论,别的不说,就拿埃及废除埃苏条约来说,这本是一个自主民族、一个主权国家“选择自己发展道路”的起码权利,可是埃及这样做了,苏修又是骂,又是压,逼还债、撤专家、加罪名,无所不用其极。这是什么“尊重”埃及的民族权利,这是赤裸裸的强权政治和大国霸权主义。
人们由此进一步懂得,“天然盟友”也罢,“原则性的盟友”也罢,统统是骗人的幌子。昨天用那个,今天换这个,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为推行苏修的对外扩张和称霸全球的政策服务的。
欺骗是不能长久的。苏修既然每天都在干帝国主义的勾当,那末,不管它使出什么花招,到头来,正如鲁迅所说的,“还是将自己的魂灵枭首通衢,挂出了原想竭力隐瞒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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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记者同盟议长揭露苏联扩军备战威胁日本
苏修“缓和”词藻掩盖不了扩张面目
新华社东京电 日本记者同盟议长甲斐静马在《苏联问题调查月报》四月号发表文章,揭露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在“缓和”的烟幕下,加紧扩军备战,威胁日本。
文章指出,勃列日涅夫在“苏共二十五大”上所作的报告充满了“缓和紧张局势”、“和平”、“安全”、“裁军”以及“支持民族解放斗争”等等骗人词藻,但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背地里却在狂热地扩军备战,到处推行扩张主义。文章说:“不管他们怎样玩弄欺骗手法,都无法掩盖他们的狰狞面目。”
文章说:“最近,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在‘缓和’的烟幕下进一步加剧争霸。苏联对日本施加的压力也愈来愈大,这不是偶然的。苏联扩充它的太平洋舰队,加紧对日本进行军事恫吓,以开发西伯利亚为诱饵同一部分日本垄断资本加紧勾结,加强对日本各界的渗透,反对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露骨中伤要求归还北方领土的斗争,都是这方面的表现。”
文章最后指出:“第三世界的人民正在加强反帝、反殖、反霸斗争,使超级大国逐步陷入窘境。我们必须满怀信心地开展反对霸权主义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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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历史大倒退造成农业大衰败
——驳勃列日涅夫为苏联农业连年歉收辩解的三条“理由”
江苏省宿迁县来隆公社贫下中农评论组
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篡夺苏联党政大权以来,全面复辟资本主义,把苏联的农业搞得一团糟。勃列日涅夫执政十一年间,粮食有七次减产,去年减产幅度竟达百分之三十以上,按人口平均计算粮食产量甚至低于沙皇俄国时代的一九一三年,苏联农业已陷于衰败的可悲境地。
勃列日涅夫之流把苏联农业搞成这副模样,难以向苏联人民交帐。为了欺骗人民,推卸责任,在苏修“二十五大”上,勃列日涅夫煞有介事地编造了苏联农业落后的所谓三条“理由”:一曰“历史上的原因”,抱怨苏修上台前的社会主义年代没有给他打好基础;二曰“空前的干旱”,抱怨老天爷故意出他的洋相;三曰“问题不仅在于客观原因”,抱怨主管农业的喽罗不给他争气。他满以为用这三条“理由”就可以一手遮天,把农业连年歉收的真正原因掩盖过去。这真是做梦吃糖想得甜。
既然勃列日涅夫说到“历史上的原因”,那就看看苏联农业在历史上的情况吧。历史上,苏联素有“欧洲粮仓”之称。苏联在社会主义年代,粮食不仅够吃,而且有大量储备,还能出口国外,是世界上重要的粮食出口国。只是在苏联复辟资本主义之后,农业生产才开始走下坡路,粮食一再大幅度地减产,以致不得不靠进口西方粮食过日子,由粮食出口国变成了一个粮食进口国。赫鲁晓夫当政十一年间,不仅耗尽了社会主义年代积聚的大量粮食储备,还进口粮食共一千四百万吨。勃列日涅夫有过之无不及,十一年间,进口粮食大大超过赫鲁晓夫时期。仅最近五年内,苏联净进口粮食四千三百万吨,成为西方粮食市场上的大买主。这就是历史。这样的历史事实不是对造谣说谎的勃列日涅夫的无情鞭笞吗?
勃列日涅夫自吹是重视农业的,据他说,“从根本上改造农业生产需要时间”。可是十多年过去了,农业生产的“改造”不仅成了一句空话,而且越来越糟。难道十多年的时间还不够吗?拿我们国家穷底子的农业来说吧,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多么巨大的变化啊!我国广大的贫下中农,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战胜了各种自然灾害,夺得了连续十四个年头的大丰收。我们公社所在的宿迁县也不例外。一九六四年全县粮食总产只有二亿二千万斤,去年达到了七亿六千万斤,十一年间增长二点四倍。我们公社在同一时期内,粮食总产从六百八十万斤增加到四千三百三十多万斤,翻了六番还拐弯。一个解放前被称为“讨饭庄”的生产队,去年一年收的粮食六年吃不完;土质瘠薄的“七斤半庄”,去年粮食亩产闯过了千斤关。我们连年增产,苏联多年减产,这是多么鲜明的对照!
勃列日涅夫还把农业落后归罪于自然条件,说粮食歉收是由于遇到了“空前的干旱”。其它头目也出来帮腔,把去年说成是“一百年来最恶劣的气候条件”。在他们眼里,老天爷简直是故意拆他们的台。可是,这种奇谈怪论就连在苏联国内也没有多大市场。最近,苏联谷物经营科研所所长发表文章,认为苏联谷物产量的“跳动”超过气候条件的变化。苏修杂志《我们同时代人》更进一步指出,“顿河地区的降雨量已经连续五年没有减少,而是明显地增加”。可见,天气“绝不是歉收的主要原因”。
这里也不妨谈点历史。苏联在社会主义时期的三十多年中,虽然遇到过多次自然灾害,还经历了两次极为严酷的战争,但却从未出现过象今天苏修那种四出乞讨、大批抢购粮食的现象。一九三八年,苏联东部和东南部各区都发生了历史上罕见的旱灾,但这一年苏联人民仍然夺得了好收成。我们公社解放前是一个“滴水贵如油,年年闹灾荒”的穷地方。自然灾害的苦头,我们算是吃够了。解放后,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同全县人民一道建成了来隆灌区,我们公社还开挖沟渠三百多华里,把全社五万五千亩耕地都改造成了稳产高产的水浇地。现在田成方,渠成网,闸门一开清水淌;旱能灌,涝能排,大旱大涝夺丰收。粮食亩产由解放前的五十斤提高到八百三十斤。这些事实雄辩地证明了社会主义制度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无限好。
苏联复辟资本主义以后,苏修叛徒集团推行社会帝国主义的政策,疯狂扩军备战,使国民经济军事化,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消耗在发展军火生产上。农业投资往往完不成计划。农田基本建设极为落后。据苏联官方宣布的显然经过粉饰的材料,每年新投产的水浇地仅占耕地面积的百分之零点四,而每年报废数相当于新投产数的六分之一。水浇地面积长期以来只占播种面积的百分之二左右。这就是说,苏联绝大部分耕地至今仍是靠天吃饭的“望天田”。除此以外,在苏联广大农村,土地大量荒芜,土壤贫瘠,土地资源遭到严重破坏。这样,稍遇天灾,必然造成大幅度减产。因此,把粮食减产完全归罪于老天爷不帮忙是站不住脚的。
勃列日涅夫自知“气候”原因,“历史”原因都难以自园其说,因此同时抛出了另一条“理由”:苏联粮食歉收“不仅在于客观原因”。这就是说,还有主观原因。勃列日涅夫在苏修“二十五大”上破口大骂,从普通农业劳动者“不认真对待田地,不好好利用技术设备和肥料”,一直骂到同农业有关的“主管部门各自为政、计划失算”,尤其大骂农业部长不负责任。这当然是欲盖弥彰。
我们知道,嫁祸于人,为自己开脱罪责,这是勃列日涅夫惯用的手法。十多年来,每当苏联农业减产,勃列日涅夫总要拿别人来问罪。比较突出的就有两次。一次是农业大减产的一九七二年,一次就是今年。前一次,在清算“官僚主义”的声浪中,苏联农业部长被罢官,主持农业工作的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被贬职。这一次,又故伎重演。在苏修“二十五大”前后,不仅农业部长被罢官并被踢出政治局,农业部副部长和几个加盟共和国的农业部长也相继被摘掉乌纱帽,成为他的“替罪羊”。
苏联农业歉收的根本原因确在“人祸”,这“人祸”不是某个农业部长,而是整个苏修叛徒集团。从赫鲁晓夫时期算起,先后被撤职的农业部长已有六人,但苏联农业并没有什么起色,便是绝好的明证。问题在于苏修叛徒集团彻底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在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在农村推行了一条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路线。他们炮制的所谓“章程”、“决议”,在实际上完善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苏联的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名存实亡,所有制性质早已变了,成为“集体的资本主义组织”。农庄和农场的领导权落到了一小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和新富农手里,而广大农业劳动者重新陷于受压迫、受剥削的悲惨境地。农庄庄员和农场工人不愿为苏修叛徒集团卖命,因而大批地旷工、怠工、外流。一九七四年与一九六五年相比,苏联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员净减一百三十万人。格鲁吉亚一个农庄有一千一百六十个劳动力,但留在农庄干活的只有一百四十二人。可见,在苏修叛徒集团的残酷压榨下,劳动群众完全丧失了积极性,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严重破坏和阻碍了生产力发展。
这就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勃列日涅夫那三条硬编出来的“理由”决计掩盖不了苏联农业连年歉收的真正原因,这就是:资本主义在苏联全面复辟的历史大倒退,造成了今天苏联农业的大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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