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25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用文艺武器投入批邓的战斗
小峦
首都工人民兵在人民警察和警卫战士的配合下,为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保卫伟大祖国的首都,在天安门广场同一小撮阶级敌人进行了英勇的斗争。凯旋回厂,斗志益旺。他们人不卸甲,马不解鞍,立即挥笔上阵,连夜创作和排练文艺节目,用文艺武器投入批邓的战斗。他们说:“我们虽然取得了天安门广场反击战的胜利,但是斗争没有完。我们还要在各条战线打退敌人的进攻。在文艺创作方面,我们也要打好这场反击战。”这种饱满的政治热情,值得我们很好学习。
文艺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从来都和现实斗争有着密切的联系。制造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是在邓小平的黑旗下兴风作浪的。这些亡命之徒一面纵火行凶,一面制造反革命舆论,抛出反动诗词,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攻击党中央,攻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今天,在进一步深入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我们就要象首都工人民兵说的那样:敌人为复辟而舞文弄墨,我们就要用革命文艺武器作针锋相对的斗争,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用革命的舆论粉碎反革命的舆论。
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是刮右倾翻案风的总根子,也是天安门广场反革命事件的罪魁祸首。如果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党就要变修,国就要变色,革命人民就要人头落地。我们从事文艺创作的同志,要学习首都工人民兵的革命精神,怀着强烈的无产阶级感情,迅速拿起笔来,运用多种多样的文艺形式,及时地反映和配合这场伟大的斗争。要把革命文艺当作匕首、投枪和大炮,向邓小平、向一小撮阶级敌人发起猛烈的攻势。我们要热情歌颂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歌颂这场斗争中涌现出来的英雄人物,深刻揭露邓小平及社会上一小撮阶级敌人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狰狞面目和虚弱本质,使我们的革命文艺,在这场斗争中更好地发挥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战斗威力。
当前,集中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的形势一派大好,各条战线都在奋勇作战。我们革命的文艺工作者,要紧紧跟上,积极创作和演出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文艺作品,迎接“五·一”这一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战斗节日。为了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让我们拿起文艺武器,向邓小平开火,开火,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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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金沙激浪
——长征路上寄北京
张永枚乌蒙云岩扬铁颈,金沙激浪似沸腾。毛主席当年拴马的杉树下,聚集万千军和民,茧手高扬,欢呼党中央的英明决
策;怒气排空,声讨一小撮反革命分子
的罪行。旗山旗海里,站出老船工,脚踏草鞋,头缠青巾,身架宛似攀枝花,双眼皎皎赛明镜。曾为毛主席划过船,激流勇进渡红军。今日挥长桨,怒斥邓小平:“右倾翻案不得人心,复辟倒退白日梦。走资派,刮妖风。工农兵,不答应。曾批刘少奇叛徒哲学黑‘修养’,曾批林彪反革命政变经。邓小平又要搞复辟,抛出修正主义黑纲领。他们的阴谋若得逞,走资派,坐大堂,人民遭罪血纷纷。魔怪现形大好事,除恶灭害打得准,亿万人,齐批邓,心更亮,眼更明。巍巍天安门,岂容反革命分子来逞凶,苍蝇拉屎叫嗡嗡。英雄啊!首都工人民兵,警卫战士,我们的民警。对敌人,实行专政不留情。行船要看准水经脉,我们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朝前行。谁敢反对毛主席,万众一心跟他拚,一怒拔起笔架山,压死害人白骨精!”老船工,手拄船桨捋银须,言之不足发歌声:“石榴开花红铃铃,毛主席党中央决策真英明,红色江山春长在,批邓胜利快人心!”人心快,歌不停,乌蒙金沙起回声:长征路上军和民,永远和毛主席心贴心,要学红军渡金沙,革命生产齐跃进,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保卫首都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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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亭斗“虎”
黄宗英
在我们那个山区,十里二十里,就有一座小小的山亭。山亭里每每有个小小的池泉,同灶锅差不多深浅。听不到水响,也找不到泉眼,可是过路人把甘泉饮尽,池子里不一刻又已溢满。拿小竹罐或双手一捧,喝个够,透心的甜凉。
历古前朝,山亭总是冷清而寂寞,只有过路的挑夫樵子来到山亭歇脚。可是,不说远的,就说这十年来,山亭里外,红卫兵集合过队伍去造走资派的反,贫下中农批判过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批判过复辟狂孔老二和投降派宋江,大队党支部辅导过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学习,举行过学大寨的誓师大会,赤脚医生们上山巡回医疗和采集草药时歇过脚……古老的山亭,何曾有一丝一毫的冷清和寂寞呢?
今年春天,映山红好象开得特别早,特别旺。今天,山亭里更是热闹非凡。椽上挂着“深入批判邓小平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狠狠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大红横幅,四壁板报上,都是学习体会和批判稿。人们意气风发地说说唱唱,好一派红红火火的气氛!
几个青年人来到山亭,还没坐下,就着急地打听:“老贺回来了吗?”有人回答:“他一会儿就要来的。”问的人欢喜地说:“好久不听老贺讲斗虎的故事了。听老贺的故事,既能提高思想,又能添脚劲,让你为了革命,再陡的高山也敢攀。”
老贺是个普普通通的基层干部,前任大队党支部书记。前几年,我们山乡学大寨,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让世世代代“对面牛来无处让”的崎岖山道,三天里变样。那几天,山亭里设立指挥部,山亭外搭起鼓动台,赛诗对歌声山山回荡。青年们“将”老贺的“军”:
“书记带头唱一个!听说你以前当放牛娃时,天天赢得整把的牛鞭。”老贺爽朗地笑笑:“文化大革命真是让我这哑喉也常常发痒哩!”望着漫山遍野的映山红,想到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如火如荼的斗争,从老贺热腾腾的心窝里涌出一句句声轻情重、音沉志昂的红歌:
擒龙哪怕龙下滩嗳,
射虎哪怕虎上山噢,
决心革命不怕死,
死为革命也心甘嗳——嗳!
山亭里外,和歌的群众越唱越激昂,群山在回响。
老贺有“声带破裂”的病根,常常在斗争最紧张激烈的时刻,突然嗓子发哑,喊不出声音来。这时,老贺总是把长满厚茧的双手一搓,一跺脚,大步奔向“火力”集中的最前沿。
“老贺,你是怎么落下这个病根的?”
对自己的过去,老贺并不愿意多说。到山乡插队的知识青年们,对书记的故事是逐渐清楚的。九岁时,给富农放牛,住牛棚,咽牛草,挨牛鞭。富农东家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找个岔赶出去,还恶狠狠地说:“让老虎把你吃了。”小贺气愤填膺。夜晚,他偷偷打开牛棚,把东家的一头肥牛引上有恶虎出没的深山。他没有再回去,宿在山亭里。北斗星庄严地凝望着他,他饮尽一捧一捧冰凉的山泉水,压不下火烫火烫的恨和仇。一位游击队员执行任务,路过山亭,用山泉水为他洗净肩头的血污,指给他革命的方向。小贺从此当了一名“小交通”,日日夜夜又走过多少山亭,饮过多少甘泉。到了解放沿海岛屿的作战中,当时的贺班长第一个跳下木船。猛的一个大旋浪把他卷回来,又撞在岩礁上。他醒过来时,觉得喉咙里阵阵血腥往上涌,他不顾自己哪里受了伤,高喊“杀——”,又奔上前去。战斗胜利了,他的支气管严重负伤,声带并合失灵,军医说:“不适合打仗”,要他复员。
“不打仗?那怎么成!我是一个共产党员!”
指导员深情地抚着他肩头凹进去的伤疤,想到当年把他从山亭里带出来的情景,说:“回到山里去,继续发挥一个共产党员的作用,继续跟阶级敌人斗,搞社会主义革命,有的是硬仗等着你哩!”
老贺回到山区,重饮一捧山亭的甘泉时,正遇到成立高级社。统购统销的任务下来了。远近山村的群众都来反映出了谣言,说什么“深山里出了三只眼睛的恶虎,吃了人。”说“干部夜里只身去开会有危险,老百姓要早点把门关。”高级社党支部书记老贺,每天凌晨走进一个村子,宣传党的政策,点燃革命的烈火。夜晚,他告别乡亲,摸黑赶路,宿在另一个山亭。第二天黎明,又活灵灵地出现在一、二十里外另一个村子。五个夜晚,宿了五座山亭,发动群众,截获了乘月黑风高搞投机倒把、偷窃粮食、破坏统购统销的阶级敌人和违法乱纪分子,破了“恶虎吃人”的谣言。山乡之夜,竹篾火,星星点点连成串,从东南西北的山头聚拢来。山亭,挂起雪亮的汽灯,审判了真正的“恶虎”。这个二十年前斗“虎”的故事,直到今天,还常被山乡青少年有声有色地描绘着。
老贺现在调到县工商局去了。若问起他在干什么,人们总是兴奋地回答:“他呀,还在打‘恶虎’!”每当他背着塞满学习材料的军用挎包,出现在家乡的山亭里,远近十里八里的贫下中农和基层干部,就纷纷来探望他,把心里的话向老书记抖落个没完。
今天,来到这红红火火的山亭,老贺的心哪能平静呢?他望望当年三天开出的农机路上,有几个伫立在那里私卖树材的人,立刻想起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刮起的一阵阵翻案阴风。这个邓小平,就是城乡梦想复辟资本主义的那些豺狼虎豹们的总代表啊!想到这里,老贺顿时感到全身有一股热血往上涌,恨不得把毛主席的声音立刻传遍千山万岭。大声告诉乡亲们:搞资本主义复辟的“恶虎”,又在蠢蠢地出洞了!
正在这时候,通往县城的龙溪口,有几只木排悄悄地撑过。木排吃水很深,老贺凭经验一望就知道是上好的香樟树材。他倏地站起来,奔下山去,喊着:“停下来!”
木排没有停,反而更快地撑走。老贺就快步追踪。
木排近桥洞了,不得不顺序慢下来。老贺从桥上纵身一跃,跳上打头的木排。说:“看一看证件。”
一支过滤嘴香烟递过来了:“嘿嘿,嗯,这是省里那位……”
老贺把香烟一挡:“证件拿出来!”
“嗳,行船还借八面风呢,顺水的人情落得漂亮。一定要问谁让运的这批木材,说出来,嘿嘿!”一只手又伸进老贺的口袋。
老贺抓出那只手,满把的钞票撒落在木排上。
“谁想搞资本主义复辟,不管县里省里,再往上,就连邓小平,我们也要斗!”突然,老贺的嗓子又发哑了,只见他把两只带厚茧的大手一搓,一把夺过木排的撑竿。一个箭步跳到滩头上,对着赶来的民兵一跺脚,做了个“带走”的手势。
老贺扛起撑竿,和民兵一起走向山亭。站在山亭里里外外注视着这场战斗的乡亲们,用竹筒为他舀来山泉水。他大口大口喝下去,浑身添了力量。他体会到:甘泉的无穷无尽的源头,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甜凉的泉眼,涌自工农兵赤诚的、深邃的胸膛!
就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山亭里,一场批判邓小平的“斗虎”大会又开始了。“打猎的人哪怕虎豹豺狼”,只要世界上还有恶虎,打虎英雄就要一代一代地斗下去。山亭,红红火火的山亭啊,你象那满山的映山红,经历过多少次革命的风雨雷霆,你正是山乡革命战士一次次斗“虎”的最好见证人!
这当儿,远山上又悠悠地传来老贺曾经唱过的红歌:
擒龙哪怕龙下滩嗳,
射虎哪怕虎上山噢——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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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战地

绝望的哀鸣
——对一首反革命黑诗的批注
解放军某部 李报德
在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中,一小撮阶级敌人疯狂地跳出来,进行反革命煽动。他们发表反动演说,张贴反动诗词、标语,用腐朽没落的反动语言,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攻击党中央,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黑诗《欲悲》就是其中的一首。
什么“欲悲闹鬼叫,我哭豺狼笑”,这是阶级敌人和党内外资产阶级对反击右倾翻案风伟大斗争的咒骂,也是他们垂死心境的流露。在他们的嘴里,“闹鬼叫”和反击右倾翻案风是同义词,而“豺狼”,则是他们用来咒骂反击右倾翻案风的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的黑话。在咒骂一通之后,他们的匕首就亮出来了:“洒血祭雄杰,扬眉剑出鞘”。“祭雄杰”是个幌子,他们心目中真正的“雄杰”,正是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他们不是扬言“由邓小平主持中央工作,斗争取得了决定性胜利”吗?这就是最清楚的注脚。邓小平被批判了,垮台了,他们怎能不“悲”、不“哭”呢?“悲”、“哭”都无济于事,他们就“扬眉剑出鞘”,恨不得把无产阶级一下子浸入血泊之中!
喷了这些反革命毒汁之后,他们就赤裸裸地搬出林彪反革命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的语言:“中国已不是过去的中国,人民也不是愚不可及,秦皇的封建社会已一去不返了”。所谓“过去的中国”,实际上是影射十年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十年来,批刘少奇,批林彪,批孔老二,他们阻拦过,没有阻拦得住,现在批邓小平,他们又跳出来拚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正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不断斗争的十年。为了全面否定文化大革命,他们就恶狠狠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是“秦皇的封建社会”,这同林彪的《“571工程”纪要》里恶毒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是“秦始皇”,是“独裁”、“暴政”、“专制”有什么两样呢?林彪已经“荒?一堆草没了”,他的牙慧却又被一小撮为邓小平扬幡招魂的阶级敌人拾起来,这就完全暴露了他们是一丘之貉。
什么“阉割马列主义的秀才”,什么“我们要的是真正的马列主义”,这些黑话似曾相识。一查,原来在邓小平指使下炮制的《论全党全国各项工作的总纲》,就抛出了同样的货色。就在这个《论总纲》里,他们扬言要把“反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敌人”打垮,宣称他们要“为真理而斗争”。谁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谁坚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他们就给谁戴上“阉割马列主义的秀才”、“反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敌人”的帽子。他们所谓“真正的马列主义”是什么呢?黑诗的尾巴露出了马脚:“四个现代化日”。无独有偶,那个《论总纲》,全文从所谓实现“四个现代化”开头,又以实现“四个现代化”为结束,这首黑诗,结束语也是“四个现代化”。这决非偶然,它说明黑诗的炮制者与《论总纲》的炮制者邓小平的思想是一脉相承的。他们信奉的“真正的马列主义”和林彪的“真正的社会主义”是一路货色。他们追求的所谓“四个现代化日”,也就是资本主义复辟。
这首反革命的黑诗最清楚不过地说明,资产阶级和一切阶级敌人都把复辟的希望寄托在邓小平的身上。他们的矛头所向和罪恶目的,同邓小平是完全一致的。邓小平被批判,使地主资产阶级深感末日的来临,他们由得意而转为绝望,由绝望而转为疯狂,于是,迫不及待地利用清明节这个时机,发动了向无产阶级的反扑。在这种气候下,黑诗作为邓小平的颂歌被抛了出来。颂歌吗?不,其实是一首无可奈何的挽歌,一声绝望的哀鸣。这篇难得的反面教材,使我们进一步懂得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进一步懂得反革命分子确实有,而且他们的反革命活动是同党内走资派搞复辟倒退的阴谋紧密相联的。我们还可以从这篇反面教材中得到许多启发,提高认识,擦亮自己的眼睛,更清楚地懂得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必须集中火力批邓,把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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