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20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谤文与挽歌
齐欣
邓小平是文艺革命的反对派。他对于无产阶级文艺恨得咬牙切齿。在革命样板戏带动下革命文艺百花齐放的大好形势,统统被他斥之为“一花独放”。有所恨必有所爱。咒骂无产阶级文艺“一花独放”,意在放资产阶级的文艺之“花”。这一点,已为革命的人们所识破,也为铁的事实所证明。
制造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的这一小撮阶级敌人,又一次为我们提供了批邓的新材料。他们写在、贴在广场的反动诗词,可算是邓小平心中文艺之“花”的绝好标本,不可多得。
这些反动诗词是这一小撮阶级敌人进行反革命煽动的一个舆论工具。他们公开活动,舞文弄墨,张贴、狂吠反动诗词,狂喷反革命的毒汁。他们借诗言志。言推出邓小平当中国的纳吉,搞修正主义之志;言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之志。
他们的反动诗词,是向无产阶级进攻的凶器。他们丧心病狂地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诽谤无产阶级专政是“秦皇的封建社会”,公然声言要向无产阶级“扬眉剑出鞘”,为复辟资本主义而“抛头洒血”。反革命的腾腾杀气浸透了每一行诗,每一个字,露骨地表现出党内外新老资产阶级妄图复辟的愿望。
他们的反动诗词,又是没落阶级的挽歌和哀鸣。什么“欲悲闹鬼叫,我哭豺狼笑”,还不是为资产阶级在社会主义革命面前的日暮途穷而“悲”,为他们的总代表邓小平的阴谋破产而“哭”。这是腐朽的、垂死的资产阶级的哀鸣。把这种绝望的哀鸣冒充为群众的呼声,才真是“愚不可及”。其实,任何剥削阶级的文艺都无法摆脱这种没落的情绪。贴在天安门广场的那些反动诗词,思想反动没落,语言陈腐发霉,文字狗屁不通,很典型地说明了反动阶级文艺的极其腐朽。
这些反动诗词,就是这样在最本质的意义上为邓小平要放的文艺之“花”作了注脚。概而言之,凡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言资产阶级之志的文艺,统统都是邓小平所要大放特放的“花”。他要用这资产阶级文艺之“花”,排挤以至取代无产阶级文艺之花,把文艺变成他搞复辟倒退的舆论工具,从文艺舞台到政治舞台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天安门广场的反动诗词就是邓小平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培育出来的,是他的右倾翻案风刮起来的。一小撮阶级敌人想用它来煽动群众,蛊惑人心。然而,事情的结果同他们的主观愿望相反,这批反动诗词不仅没能为他们帮上忙,反而暴露了他们蓄谋已久的反革命阴谋,成了向全国人民进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教育的反面教材。
邓小平心中这些文艺之“花”是如此之短命,不过两三天,就被扫进了历史垃圾堆。这说明了一个真理:在社会主义中国,一切反革命都是短命的。为此服务的反动文艺也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不管它怎样闹哄一时,到头来,都不能逃脱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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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捉刀”今析
小峦
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为了翻文化大革命的案,复辟资本主义,使出了浑身解数。在文艺界,他们妄图诱迫文艺界有的老知识分子“上书言事”,攻击党的文艺政策,诋毁文艺革命的大好形势。当这种企图受到抵制时,居然指令旁人捉刀代笔,真是丧心病狂,不择手段。
这倒使我们想起《红楼梦》中的那个王熙凤,此人口蜜腹剑,心毒手辣,为把人置于死地,往往深处幕后,玩弄指使人“捉刀”一类权术,把事情搅成浑水一潭,自己再登场收拾局面,从中下手。今日“捉刀”者,若不是出于和王熙凤相同的剥削阶级本性,又怎能将此种奸诈和权术学得如此维妙维肖!
捉刀代笔,这在旧社会屡见不鲜。“捉刀”之人,在考场叫做“枪手”;在官府衙门,即所谓“讼棍”、“刀笔”。只要受了贿赂,什么栽赃、诬陷,什么造谣、讹诈,无所不用其极。但今日“捉刀”者,还不能以此一般的“刀笔”视之。其一,他们的阴谋策划,并非受人之贿,而是出于政治上的需要,是为了翻文化大革命的案,实现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其二,他们之“捉刀”,非同以往,铺开纸张,你说我写,而是倒个个儿:我说你写;你不写,我指人“捉刀”;而“捉刀”人背后,又有操刀人。其人便是幕后那个杀气腾腾的真正操刀者邓小平。
他们为什么要唆使人“上书言事”?恩格斯说:“手段的卑鄙正好证明了目的的卑鄙”。(《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第四六六页)为了诬陷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同志,为了达到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目的,他们就必须把自己装扮成“为民请命”的人。然而可悲的是,在今天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明目张胆地干那种捉刀代笔的营生,毕竟烦难得很了。比如,在大街上摆个包揽讼词的摊儿,是决然等不到前来要求写状的人了。无奈何,只得找上门去,煽风点火,挑拨离间。
今日“捉刀”者,专门把一些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有怨气,对批资产阶级法权有反感的人,作为他们网罗和利用的对象。当然,这样的人对文化大革命虽有些牢骚和不满,却也深知利害,不敢造次。但为“捉刀”而煽动的人,却用花言巧语,威逼利诱,并抬出邓小平这个后台来“打保票”,硬要把人拉去充当他们向无产阶级进攻的“枪手”。这种陷害人的伎俩是值得人们警惕的。
他们既要假借民意,然而手中又没有真理,便处心积虑,对那些在某一方面有一定的代表性和社会影响,又被他们看中的人进行诱诈。其诱人上钩的手法是,灌之以政治谣言,蛊惑人心;继之以奇谈怪论,煽风点火,使人如坠五里云雾之中,不辨方向。于是他们便“解缆”,把你“捉”去“荡桨”,去闯“黑水洋”。他们呢,便借用你的声名,到处招摇撞骗:某某已“告状”了,某某又“上书”了,假借民意,伪造舆论。
这种所谓“捉刀代笔”,实为“借刀杀人”,借蒙着“群众意见”外衣的反革命舆论之“刀”,指向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为推行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鸣锣开道。“捉刀代笔”,这是邓小平刮起右倾翻案风以来,大搞反革命煽动、大造反革命舆论的一种阴险手法。
但是,“翻案不得人心”。伪造的“状纸”,抹煞不了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拙劣的“捉刀”术,又岂能扭转革命车轮的前进?!他们自以为得计的种种表演,正好为其彻底垮台自造了条件,真如同王熙凤那样:“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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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文艺革命岂容诬蔑
北京市大兴县红星公社 闻桦湛
听到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诬蔑文艺战线“今不如昔”的谬论,我们红星公社广大贫下中农、革命干部和社员群众止不住义愤填膺,怒火万丈!文艺战线到底是“今不如昔”,还是今胜于昔,我们贫下中农心里最清楚,最有发言权。文化大革命前,且不说城里的大舞台在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统治下,被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和牛鬼蛇神霸占着,就是农村的思想文化阵地,也充斥着封、资、修的东西。就拿我们公社来说吧,那时候,什么宣扬孔孟之道、三纲五常等封建糟粕的坏戏呀,什么表现轻歌曼舞、低级色情等靡靡之音呀,各种封资修的坏书、坏戏、坏画、坏歌到处泛滥,严重地腐蚀了一些社员和一些青年的思想,对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起着阻碍作用。有一个资产阶级教唆犯,就是用这些东西当诱饵,使一些年轻人受骗上当,个别人走上了腐化堕落的道路。我们贫下中农看在眼里,气在心中,恨不能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铲除。但那时文艺界被修正主义路线统治着,贫下中农有气不能出,有劲使不上啊!
文化大革命象一声春雷震响,横扫了牛鬼蛇神,荡涤了污泥浊水。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在革命样板戏的带动下,文艺革命蓬勃发展,欣欣向荣。对此,我们贫下中农耳闻目睹,感受很深。我们怎么能忘记,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光辉照耀下,革命样板戏《沙家浜》、《龙江颂》、《杜鹃山》等剧组曾先后送戏上门来,为我们公社贫下中农演出。多少辈子没看过城里大戏的贫农老大爷、老大妈,如今也看到了描写工农兵的革命戏剧。“革命路线指航程,样板戏精神开红花,眼前流过‘龙江水’,心头一盏‘红灯’挂。台上激情洋溢,台下精神焕发,革命样板戏的高亢旋律,激励着万户千家!”这就是贫下中农打心眼里发出的、对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文艺革命的由衷的赞美。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硬说“新戏好的不多”,“样板戏都卖不出去票了”,这不是瞪着眼说瞎话又是什么呢?我们怎么能忘记,在革命样板戏的带动下,我们公社广大贫下中农用带茧的大手,握起了战斗的笔,带着两腿泥巴,登上了上层建筑的舞台。我们写诗作画,演戏撰文,利用多种形式,配合了批林批孔和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等运动,创办了五·七农民政治学校,建立了一支以理论辅导员为主的包括文艺宣传员、革命故事员、图书管理员等骨干队伍,用社会主义思想占领农村思想文化阵地。几年来,我们先后出版了自己的诗集和歌曲集《红星新歌》、《公社儿童歌曲集》,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诗歌、小说、演唱等文艺作品几百篇,许多文艺节目参加了“五一”、“十一”游园演出和北京市的调演。为了配合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还编演了表演唱《公社大学亮堂堂》等节目。总之,贫下中农登上了上层建筑的舞台,工农兵成了文艺舞台的主人。文艺革命好得很,百花齐放满园春。对此,我们贫下中农喜在心里,笑在脸上。这都是文化大革命带来的“天地翻覆”的变化啊!文艺革命蓬勃发展的大好形势,在我们公社这样一个小单位里都如此生动地表现出来,更不用说全国“到处莺歌燕舞”的繁荣景象了。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为什么那么恋恋不舍十七年修正主义文艺路线,喋喋不休地散布“今不如昔”的谬论?又为什么对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文艺革命那么深恶痛绝呢?他们否定革命样板戏,否定文艺革命,就是为了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帐,从文艺舞台到政治舞台全面复辟资本主义。但是,文艺革命岂容诬蔑。翻案不得人心。我们要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彻底批判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诬蔑文艺革命的谬论,用战斗来保卫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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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许邓小平攻击革命样板戏
大连海港工人文艺评论组
毛主席指出:“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对革命样板戏,无产阶级满腔热情地歌颂它、热爱它、保卫它,而资产阶级却千方百计地诋毁它、攻击它、否定它。这两种态度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恶毒咒骂革命样板戏,而我们码头工人却把它视为珍宝。就拿《海港》来说吧,自从《海港》和我们码头工人见面以后,我们倍感亲切,争相观看、学唱。正如我们码头工人所说的那样:看《海港》,越看心越喜;唱一段,浑身增力气。越看眼越亮,征途不迷航;越唱越爱唱,跟党奔前方。我们码头工人这么爱《海港》,自有缘由。在旧社会,我们码头工人“水深火热向谁告,血泪汇成浦江潮”,有的被饿死、冻死,有的被工头用杠棒打死,有的工友生了病,不但得不到治疗,反而被打上“催命针”给毒死。当时人们都说:“家有一口粮,不到码头扛大杠;人有一口气,不到码头当苦力。”真是人间地狱十八层,码头工人压在最底层。新社会“共产党毛主席恩比天高,咱们码头工翻身作主多自豪,生老病死有依靠”。我们这些从前被称为“臭苦力”的码头工人才成了国家的主人。可是在文化大革命前,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统治下的十七年,文艺舞台被资产阶级所把持,被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的政。舞台上只有龙袍玉带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见不到我们工农兵的英雄形象。今天,在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指引下,第一次把我们码头工人的斗争生活搬上了舞台,表现了那种放眼世界,胸怀全球,支援世界革命的战斗气魄,塑造了我们非常熟悉的方海珍、高志扬、马洪亮等这些码头工人的英雄形象,看看这些,想想过去,这怎能不使我们感到骄傲和自豪呢?
我们爱《海港》,还因为《海港》里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时刻在鼓舞着我们战斗,激励着我们前进。“胜利中须保持头脑清醒,征途上处处有阶级斗争”。方海珍的这两句豪言壮语,已成为鼓舞我们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的响亮警钟;每当遇到困难时,我们就想起高志扬那种“纵然是刀山火海,千难万险,也难不倒共产党人”的英雄气概。许多退休老工人以马洪亮为榜样,重新焕发了革命青春,坚持革命不停步。我们在工作中坚持散包不上船,破包不进舱。一次,我们在装一批出口物资时,因有人疏忽把一件包装不好的货物进了舱。发现时,这件货已经压在货底下。我们想,支援世界革命要保质保量,不能给祖国的荣誉抹灰,“怎能够让散包留下污痕”?《海港》“深夜翻舱”一场戏给我们以极大的鼓舞。我们决心把这件货物翻出来。大家一包一包地搬,一层一层地揭,终于把这件货找了出来。革命样板戏这样有力地激励我们去战斗,我们又怎么能不爱呢?
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说什么“样板戏都卖不出去票了”,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们码头工人不仅是爱看、爱唱,而且还爱演。不仅是《海港》这部电影,场场满座,就是我们海港工人自己排练的《海港》演出时,也是座无虚席。每次《海港》影片一到,大家奔走相告,竞相购票。这种踊跃观看革命样板戏影片的盛况是空前的,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放映那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影片的冷落景象恰成鲜明对照。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所以如此地攻击革命样板戏,就是因为革命样板戏深入人心,激励着亿万革命群众以阶级斗争为纲,向资产阶级和一切腐朽的反动势力展开猛烈进攻,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邓小平攻击革命样板戏,否定文艺革命,就是妄图在文化领域以至整个上层建筑领域里恢复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专政,继续用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腐蚀、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以达到他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
我们工人阶级是上层建筑领域里革命的主力军,是文艺革命的主力军。资产阶级越是反对革命样板戏,我们越是要保卫革命样板戏。我们一定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集中火力批邓。我们要坚持文艺革命,进一步学习革命样板戏,普及革命样板戏,宣传革命样板戏,进一步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胜利成果,巩固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把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进行到底。(附图片)
正在摄影棚里摄制影片的中国艺术团和北京电影制片厂的文艺工作者,热烈欢呼中共中央的两个决议,愤怒批判邓小平搞修正主义,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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