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1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邓小平为什么散布阶级斗争熄灭论
纪岩
毛主席在批判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刮起的右倾翻案风的时候指出:“一九四九年提出国内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十三年后重提阶级斗争问题,还有形势开始好转。文化大革命是干什么的?是阶级斗争嘛。刘少奇说阶级斗争熄灭论,他自己就不是熄灭,他要保护他那一堆叛徒、死党。林彪要打倒无产阶级,搞政变。熄灭了吗?”文化大革命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两大对抗阶级之间的生死斗争。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场激烈的阶级斗争的继续和深入。党内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挑起了斗争;无产阶级奋起反击以后,党内资产阶级和社会上的阶级敌人又千方百计阻挠和反扑。他们的种种活动,特别是四月上旬发生在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从反面给我们上了重要的一课:社会主义革命时期阶级斗争是多么尖锐、多么复杂啊!
资产阶级的总代表、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去年一面纠集右倾翻案势力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一面却说阶级斗争看不清楚了,说什么:“阶级斗争哪能天天讲?”他散布种种奇谈怪论,肆意歪曲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他抛出的“三项指示为纲”这个修正主义纲领的理论基础之一,仍然是刘少奇、林彪一再鼓吹过的阶级斗争熄灭论。为什么口讲阶级斗争熄灭论的人往往就是代表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的人?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一个重要问题。
到底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不存在阶级斗争?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是否始终都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在无产阶级专政下,作为社会主义革命对象的资产阶级在哪里?对这些问题,马克思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有截然不同的回答。
早在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毛主席就及时指出: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取得胜利以后,国内的主要矛盾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十三年后,即一九六二年,毛主席重提阶级斗争问题,更加完整地提出了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并且提醒全党同志注意我们党内出修正主义的问题。一九六六年开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按照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进行的一次伟大的革命,斗争的重点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最近,毛主席在批判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的时候进一步指出:“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
二十多年来,我国人民的战斗历程,完全证明了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英明论断。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尽管经过多次的大搏斗,阶级斗争并未“熄灭”,仍然是看得见的活生生的客观现实。旧的资产阶级不是还存在吗?大量的小资产阶级不是大家都看见了吗?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识分子不是都在么?小生产的影响,贪污腐化、投机倒把不是到处都有吗?刘少奇猖狂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阴谋复辟资本主义,林彪搞反革命武装政变,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这些不是令人惊心动魄吗?邓小平在文化大革命前伙同刘少奇推行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批判,刚刚说了要“悔过自新”、“永不翻案”,重新工作以后就又直接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攻击和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从去年大刮右倾翻案风,到今年四月上旬在首都天安门广场发生的反革命政治事件,不是又一次证明党内确有资产阶级,而且他们总是想打倒无产阶级吗?阶级斗争不但从未“熄灭”,而且有时候是多么激烈啊!
阶级斗争的长期性,与资产阶级法权在社会主义社会的长期存在有密切关系。资产阶级法权是产生资产阶级与资本主义的重要土壤和条件。列宁曾经深刻地指出:社会主义国家是“没有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列宁选集》第三卷第二五六页),就因为这样的国家还要保障资产阶级法权。我国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取得胜利之后,就是建设了这样一个国家。在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国家里,“现在还实行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货币交换,这些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现在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还不稳固,资产阶级法权在所有制方面还没有完全取消,在人们的相互关系方面还严重存在,在分配方面还占统治地位。党内的资产阶级为了强化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反对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必然要对无产阶级作拚死的斗争。这是因为,他们是把资产阶级法权看作自己的命根子的啊!
我国原来是一个小生产象汪洋大海一样的国家;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小生产的残余仍然存在,小生产所固有的狭隘思想和私有观念等,还将长期存在。在这样一个国家里,有许多党员把小生产的思想影响带到党内,一点也不奇怪。毛主席指出:“列宁说,‘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工人阶级一部分,党员一部分,也有这种情况。无产阶级中,机关工作人员中,都有发生资产阶级生活作风的。”这些也是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必将长期存在尖锐的复杂的阶级斗争的原因。
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社会主义社会始终存在着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但是,光是认识到这一点,是很不够的。还必须认清,资产阶级在哪里。资产阶级不只存在于社会上,而且就在共产党内。走资派就是党内的资产阶级,是妄图在我国复辟资本主义的主要力量,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主要对象。当前,邓小平就是资产阶级的总代表。
列宁指出:“在无产阶级专政时代,阶级依然存在,但每个阶级都起了变化,它们相互间的关系也起了变化。”(《列宁选集》第四卷第九十一页)在我国,进入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以后,资产阶级成为革命的对象了。生产资料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社会上的资产阶级失去了原有的经济力量,在政治上也没有多少号召力了。在这种情况下,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表人物在复辟资本主义的反动事业中就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无产阶级和广大革命人民同党内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矛盾,也就越来越突出了。正如党的十大政治报告所指出的:“由混入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出来颠覆无产阶级专政,比地主、资本家亲自出马要好得多,特别是地主、资本家在社会上名声已经很臭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在苏联,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就是钻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在我国,刘少奇、林彪也是这样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们披的是马列主义外衣,打的是共产党员的招牌,贩卖的是修正主义黑货,代表的是资产阶级利益,又在党内篡夺了一部分权力,有的还是相当大的权力,搞起修正主义来是很凶的,也是很快的,因而是最危险的。邓小平也是如此。
触目惊心的阶级斗争事实告诉我们,对于资产阶级在党内的存在,必须引起全党的严重注意。最近,党内资产阶级对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进行疯狂抵抗和捣乱的事实,又一次从反面提醒我们注意这一点。只要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没有结束,“走资派还在走”的现象就不会消失。革命的对象是资产阶级,重点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们斗争党内走资派的目的也是为了更有效地同整个资产阶级以及一切阶级敌人作斗争。对于那些反对党的领导、攻击和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危害无产阶级专政、破坏社会主义经济、进行种种反革命活动的阶级敌人,我们任何时候都必须进行坚决的斗争。走资派之所以成为走资派,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纵容、保护和支持这些坏家伙,代表这些人的利益和愿望。四月上旬在首都天安门广场发生的反革命政治事件中,一小撮阶级敌人公开打出拥护邓小平的旗号,吹捧邓小平,妄图推出邓小平当匈牙利反革命事件的头子纳吉,把复辟的希望寄托在邓小平身上,就足以说明这一点。
既然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那么,为什么邓小平却公然反对以阶级斗争为纲,大肆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呢?
在存在着阶级的社会里,一个路线,一种观点,始终反映着一定阶级的利益。我们坚持的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反映了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代表了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的根本利益。无产阶级正是要通过对资产阶级的斗争,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用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并在长期的阶级斗争中,造成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最后消灭阶级,实现共产主义。而邓小平,正因为他自己代表资产阶级,不愿意消灭资产阶级,而是要复辟资本主义,所以他就说阶级矛盾看不清楚了。
阶级斗争熄灭论是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的一种险恶的反动理论,集中地反映了反动没落的资产阶级的反革命策略。资产阶级在上升时期是承认阶级斗争的;但是,历史进入无产阶级革命时代以后,资产阶级日益走下坡路,革命革到他们头上了,他们就害怕阶级斗争了。为了挽救他们被无产阶级彻底埋葬的历
史命运,他们就想方设法“调和”或“熄灭”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修正主义者作为资产阶级在无产阶级政党内部的代理人,作为党内的资产阶级分子,在无产阶级夺得政权之前,总是鼓吹阶级调和论;在无产阶级进行社会主义革命以后,总是宣扬阶级斗争
熄灭论。很明显,这都是为了适应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的需要。
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总是一方面拚命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一方面干着复辟资本主义的勾当。刘少奇一方面说我国的主要矛盾不再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而是什么“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党内外矛盾的交叉”,等等;另一方面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围剿革命派,保护他那一堆叛徒、死党。林彪一方面说经过两年多文化大革命,就把“叛徒、特务、走资派一网打尽”了,“资本主义百多年、封建主义几千年的影响”一扫而光了;另一方面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策划和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阴谋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哪里有一丝一毫“熄灭”的影子呢?邓小平重新工作不久,就利用手中的权力,四处点火,八方煽风,纠集那些还在走的走资派,大刮什么“业务台风”、“经济台风”,必欲把阶级斗争这个纲,把党的基本路线,统统刮掉而后快。他还不打自招地供认自己是来复辟的,叫嚣什么“只要人家说你复辟了,你的工作就干好了”,“无非说你是
‘还乡团’回来了,好得很嘛。”看!他否定阶级斗争这个纲,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不恰恰是为了对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吗!十分清楚,他们口口声声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并非真的要熄灭阶级斗争,而是要熄灭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熄灭马克思主义对修正主义的斗争,熄灭正确路线对错误路线的斗争;而他们对无产阶级的斗争,对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斗争,则是从来不肯熄灭的。他们自己一次又一次跳出来向无产阶级进攻,从反面教育了我们: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千万不能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
反击右倾翻案风,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这场斗争正在胜利进行,步步深入。它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两大对抗阶级生死斗争的继续,在前进的道路上就必然会有阻力、有曲折,必然会遇到国际国内阶级敌人,特别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各种方式的疯狂抵抗、破坏和捣乱。“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一条马克思主义的定律。”党内资产阶级也决不会例外。我们要密切注意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我们一定要认真学习、掌握、运用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学说,紧紧地掌握斗争大方向,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和群众,批判邓小平,打击反革命,在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中,夺取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更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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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翻案不得人心
陈东
项羽曾被称为“恨天无柱、恨地无环”的力大无敌的一代霸王。他坚持分封诸侯,搞复辟倒退,却不得人心。公元前二○二年的垓下一战,他被刘邦打得大败。在四面楚歌声中,他仰天哀叹:“民心背我,汉军追我,此天亡我也!”最后引颈自刎于乌江。
这个称霸一时的复辟狂死后约一千年,唐代的杜牧在《题乌江亭》诗中,认为项羽不应自刎,回江东还可卷土重来。宋代的王安石写诗驳斥杜牧:“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为君王卷土来?”指出项羽败在复辟,不得人心,江东子弟决不会再跟他去卖命了。
古来复辟失人心,于今情况亦分明。邓小平过去伙同刘少奇搞修正主义,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批判。他口口声声说“永不翻案”,重新工作以后却一个劲地翻文化大革命的案,“横下一条心”、“拚老命”搞复辟。于是再度激起公愤,群起而攻之,使他马上重陷于四面楚歌的境地。可见复辟是何等不得人心啊!
我们讲“人心”,讲的是阶级的“人心”,最广大的劳动人民的“人心”。力量的对比,是人力和人心的对比。人心归向就是力量。人心不顺蒋介石,人心归向共产党,所以我们把蒋介石打败了。一切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势力总是人心不顺的,所以他们总是要被人心归向的革命力量打败。人民要革命,革命合人心。我们坚持革命,为最大多数人民谋利益,必然大得人心。非但得人心,且与人民“同心干”。因此,我们无往而不胜。
至于反动的阶级,他们从自己失败的纪录中也领悟到“人心”的重要。可是偏偏人心不顺,于是只好采取“骗取人心”、“收买人心”的伎俩。历史上一个个打着“为民请命”幌子的反动阶级代表人物,都是这样搞的。林彪为了“克己复礼”,一面高喊“忠于”、“高举”,一面用“诱:以官,禄,德”那一套笼络人心。邓小平利用人民珍视革命团结和加速建设社会主义的愿望,端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也是为了骗人跟他搞资本主义。公然喊叫拥护邓小平的一小撮坏家伙,在天安门广场搞反革命破坏活动,居然打起“真正的马列主义”的幌子来,无非也是为了骗取人心。
何以反动阶级对于“人心”的取得往往乞灵于“骗”呢?因为他们倒行逆施,违反社会发展规律,与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水火不相容。他们一无真理,二无群众,既要捣鬼,又怕露底。反动阶级的本质及其特性决定了他们不骗不行。然而,骗就行吗?骗也不行。正如《共产党宣言》所指出:“为了拉拢人民,贵族们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做旗帜来挥舞。但是,每当人民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二七四页)邓小平搞翻案,不是很快就陷入孤立的境地了吗?在天安门广场搞反革命活动的一小撮坏家伙的骗术,也很快就破产了。
“翻案不得人心”,人心归向革命,革命大快人心。那些胆敢愚弄群众搞复辟倒退的人,只能是以骗取人心开始,以失尽人心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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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说“安宁”
孙永亮
对文化大革命以来“到处莺歌燕舞”的大好形势,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横竖瞧不顺眼,咬牙切齿咒骂。咒语之一是:“企业不得安宁,地方不得安宁,党不得安宁。”这使人想起被他斥之为“极左”的电影《春苗》,在那部影片中,杜文杰不也是诬蔑文化大革命的群众运动闹得“鸡犬不宁”吗?——咒语何以浑相似?只缘同为走资派。
走资派感到“不得安宁”,毫不奇怪。在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怒涛猛烈冲击下,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土崩瓦解,一朝覆灭;而顽固坚持修正主义路线的走资派则必然要感到六神不安,心绪不宁,惶惶不可终日。经过这场大革命,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更加深入人心,革命人民的政治觉悟大为提高,还在走的走资派要继续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就不能不遭到更有力的抵制。于是,他们就惊呼“不得安宁”,叫嚷要“来一番整顿”。
在历史上,当革命触犯到资产阶级的利益,危及他们奉为神圣的制度的时候,他们往往在挥刀舞剑的同时,大叫“安宁”,借以消弭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文中,对此作过透彻的分析。当时法国革命风暴刚兴起,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就急忙大叫大嚷:“法国要求的首先是安宁。”马克思一针见血地指出:“既然资产阶级认为任何一种社会生活表现都危害‘安宁’,那末它又怎能希望在社会上层保持不安宁的制度,即保持自己那个——照它的一位发言人的说法——生存在斗争中并且靠斗争生存的议会制度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六四五页)这就揭穿了资产阶级大讲“安宁”的虚伪性。
邓小平叫喊“安宁”的真实目的,在他去年以
“整顿”为名,打击革命的新生力量,纠集复辟倒退势力,大刮右倾翻案风的大量罪行中,已经充分暴露了。邓小平说的“安宁”的虚伪性,最近又被吹捧邓小平的一伙反革命分子在天安门广场搞的反革命活动揭了底。制造反动谣言,发表反动讲演,张贴反动标语,散发反动传单,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中央领导同志,妄图分裂党中央;公然放火行凶,打工人民兵,打人民警察,打警卫战士,打革命群众,煽动组织反革命集团,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实行法西斯专政——这些就是邓小平所要的“安宁”!
毛主席在总结中国革命的历史经验的时候,告诉我们:“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
在天安门广场搞反革命活动的一小撮阶级敌人的失败,又一次证明了这一点。谁要与无产阶级和广大革命人民群众作对,要搞修正主义,复辟资本主义,他就准定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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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论“不承认”
杜振永
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对于在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中涌现出来的青年干部,横看不惯,竖看心烦,攻击他们是坐“直升飞机”和“火箭”上来的,诬蔑他们是“一不懂行,二不热心”的“大野心家、小野心家”,宣称对这些新生力量“一律不承认”。
大批青年干部走上领导岗位,给各级领导班子增添了新鲜血液,带来了革命朝气,这是革命事业兴旺发达、后继有人的标志。邓小平左一个“不算数”,右一个“不承认”,其原因是不说自明的。正是这些青年干部在文化大革命中高举对反动派造反有理的大旗,惊破了他伙同刘少奇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迷梦;正是这些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青年干部,在老、中、青三结合的领导班子中,带领群众对他这样的算帐派、翻案派顶得坚决,刺得有力。如此这般,怎不使他怨恨交加呢?
这种“不承认”主义并不是邓小平的什么发明创造。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农民在乡里造反,搅动了绅士们的酣梦”,也吓破了党内右倾机会主义者的胆,他们勒令解散新建立的农民政权,对农民的革命行动“一律不承认”。天安门上空歌声扬,礼炮轰鸣震天响,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象巨人一样屹立在世界东方,国际反动派则进行军事威胁、经济封锁,对新中国“一律不承认”。一九五八年,亿万人民在党的总路线指引下,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掀起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的浪潮,党内右倾机会主义者却声嘶力竭地叫嚷“搞早了”,“搞糟了”,“一律不承认”。
然而,新生事物是不可战胜的。不管承认不承认,它们总是“叫着,喊着,坚持自己生存的权利”。(《斯大林全集》第十卷第二八四页)风雨浸苗叶更茂,冬雪压梅花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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