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3月2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走资派为何恨《春苗》?
中共上海电影制片厂委员会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在教育界、科技界大刮右倾翻案风的同时,也把手伸到文艺界。他们或制造政治谣言,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或恶意诽谤,攻击革命样板戏是“一花独放”;或策划于密室,点火于基层,公然为修正主义文艺路线扬幡招魂。他们对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文艺革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置之死地而后快,连对我们厂学习革命样板戏的创作经验所拍摄的故事影片《春苗》,也不肯放过。就是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影片看了一半就拂袖而去,按捺不住地连声咒骂《春苗》为“极左”。
走资派为何恨《春苗》?究竟是什么触痛了他的神经?到底是《春苗》“极左”,还是叫骂影片是“极左”的人自己极右?咒骂《春苗》“极左”的真实用意何在?这些问题,决不止是对一部影片的评价问题,而是对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文艺革命的估价问题,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态度问题。
自有阶级社会以来,文艺从来是从属于一定的阶级、一定的政治路线的。无产阶级文艺,必须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春苗》第一次在故事影片中从正面反映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露和批判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塑造了敢于同走资派作坚决斗争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田春苗的英雄形象,揭示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和及时性,热情地歌颂了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这正是对现实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艺术概括,又反过来为现实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服务的。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斥《春苗》为“极左”,正好说明了通过艺术形象揭露、批判走资派,触痛了现实生活中的走资派,暴露出他算文化大革命的帐、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的极右立场。
革命人民的斗争生活,是革命文艺创作的唯一源泉。经过文化大革命的锻炼,我们的创作人员打起背包,走出办公室,长期深入农村,向贫下中农学习,在火热的斗争中吸取文艺创作的丰富养料。文化大革命前,农村缺医少药,多少贫下中农的孩子象影片中的小妹那样,活活死于钱济仁、贾月仙之手,贫下中农愤怒地控诉修正主义卫生路线为“死亡线”。我们在影片中,以小妹之死来控诉修正主义卫生路线,正是对生活的集中概括。广大贫下中农称赞影片控诉得好,说是“讲出了我们的心里话。”在农村,许多赤脚医生都有和田春苗类似的遭遇。他们为贫下中农背上了药箱,却遭到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迫害,有的被迫放下药箱,有的被迫打入“地下”,有的坚持斗争,却被剥夺了工分和口粮。他们愤怒地说:“要不是文化大革命,赤脚医生真是出土的秧苗遭霜打,难长呀!”正是以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指示为指导,通过对现实生活的提炼和概括,影片才塑造出田春苗这样的赤脚医生典型,和她的对立面杜文杰——走资派的典型。这完全符合毛主席提出的革命文艺家的基本任务:“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一切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必须歌颂之”。影片暴露的就是当前最危险的党内走资派和他们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热情歌颂的就是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有亿万群众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越是咒骂“极左”,越说明我们正是坚持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文艺是阶级斗争的工具。对一部影片怎样进行政治评价,首先反映评论者的阶级立场。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攻击《春苗》是“极左”,就是攻击我们揭露、批判修正主义是搞“极左”,整党内走资派是搞“极左”,文化大革命是搞“极左”。这“极左”两字,正说明了他是站在极右的立场上,不许革命人民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走资派,不许革命人民搞文化大革命!正因为他推行的是一条修正主义路线,所以《春苗》揭了修正主义路线,他要跳;批了杜文杰,他心痛;一看到歌颂文化大革命,他就拂袖而去。原来他就是搞右倾翻案的总根子!这哪里仅仅是扼杀一部《春苗》的问题,他是想把整个文化大革命的案翻过来,把千万个敢于斗争的田春苗打下去,让杜文杰之流再来专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的政。不是吗?当他咬牙切齿地咒骂《春苗》是“极左”的时候,他抛出
“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在教育、科技、文艺等战线大刮右倾翻案风,要同我们“拚老命”,搞资本主义复辟。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阶级斗争事实!但是“还乡团”都是短命的。翻案不得人心,群众要求革命。用水昌伯的话来说:“你们想不让贫下中农直起腰来,办不到!”文化大革命的案是翻不了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春苗是扼杀不了的!
无产阶级的电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我们每拍一部影片,都是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进行的一场战斗。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咒骂也好,斥责也好,并不使我们感到意外。我们在创作和摄制这部影片时,就准备有人会跳脚,有人会骂娘,向我们反扑过来。今天,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跳得越高,骂得越凶,越说明影片打中了他们的要害,起到了它应起的战斗作用。《春苗》上映以后,我们收到来自祖国各地、各条战线工农兵观众的许许多多来信,信中洋溢着无产阶级革命激情,他们为这部影片能及时反映文化大革命,反映新生事物而拍手叫好。他们希望我们今后多拍、快拍这样受工农兵喜爱的电影,鼓励我们要不怕阴风恶浪,勇往直前。广大工农兵的热情鼓励,同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咒骂,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也是对右倾翻案风的有力反击。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攻击咒骂,使我们更清醒地认识到:尽管他如此起劲地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但严峻的事实是,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并没有熄灭,影片中春苗所经历的斗争,在十年后的今天正在继续下去。影片结尾时摆在杜文杰面前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接受革命人民的批判、帮助,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另一条是讳疾忌医,不肯改悔,一有机会就搞翻案、反扑。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不正是走的后一条路么?斗争的现实告诉我们:当前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主要危险是修正主义,革命的对象是资产阶级,重点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这是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长期存在的社会现象。因此《春苗》反映的主题不仅有它的现实意义,就是对今后很长一个时期的斗争,同样有它的深刻意义。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越是起劲地反对文艺作品中表现阶级斗争,我们就越要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彻底批判“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把无产阶级专政下同走资派的斗争作为重要的创作课题,迅速、准确、深刻地反映到银幕上来,用电影这个有力武器,迎头痛击右倾翻案风,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努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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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喜看革命文艺百花盛开
北京冶金机械厂工人理论组
去年夏季前后,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在文艺界大刮右倾翻案风。他诬蔑革命样板戏是“一花独放”,紧接着,从阴暗角落里放出了“样板戏阻碍文艺发展”的怪论。他们把矛头指向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此,我们工人阶级必须给予坚决反击!
革命样板戏作为无产阶级文艺的光辉典范,真正地做到了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革命样板戏塑造的一大批高大完美、栩栩如生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把长期盘踞舞台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统统赶了下去,把几千年被颠倒了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在革命样板戏的带动下,文艺战线出现了一片繁荣兴旺的景象。各种形式的社会主义文艺作品大量涌现,质量和数量都不断提高,仅在最近两年到首都参加文艺调演的节目就有一百九十多台,象《春苗》、《决裂》、
《第二个春天》、《闪闪的红星》、《青松岭》、《难忘的战斗》等这样一些我们工农兵喜闻乐见的优秀影片也相继涌现出来。更为可喜的是,工农兵成为文艺革命的主力军,群众性的文艺创作和演出活动蓬勃发展,象烂漫的山花在祖国各地竞相开放。就拿我们厂来说吧,我们认真学习革命样板戏的创作经验,充分利用文艺这种形式,宣传群众,教育群众,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抓革命、促生产服务。例如,我们结合批林批孔,结合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和评论《水浒》,除写了大量评论文章外,还创作了许多小说、诗歌、散文和大量宣传画、连环画、幻灯片……这些生动活泼、富有战斗性的革命文艺,成为我们向资产阶级进行战斗的有力武器。工人们还自编自演了许多短小精悍的文艺节目;赛诗会如今已成为工人们批判修正主义、抒发革命豪情的一种好形式。去年,我们在群众诗歌创作活动的基础上,编印了五期《诗歌选集》,受到了广大群众的欢迎。我们厂的群众性美术创作活动更是空前活跃,仅去年一年里,各个车间举办的美术展览展出的作品就有一千四百多幅,这是过去所没有的。我们还从群众创作中挑选出一部分作品,有的参加了市年画展览,有的被一些出版单位所采用。我厂文艺创作活动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欣欣向荣、生气勃勃!
可是,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为什么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文艺战线的大好形势一概看不见,而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拚命进行诋毁和攻击呢?这是因为他代表的是资产阶级的利益,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观察问题。所以对于新的东西,他总是看不顺眼,要百般咒骂,而对于旧的东西,总是那么恋恋不舍,百般称赞,他恨什么,爱什么,不是一目了然了吗?革命样板戏的诞生,结束了文艺领域资产阶级专无产阶级政的局面,使无产阶级的文艺百花盛开,这对革命人民来说是大快人心的好事。我们就是不准封、资、修的文艺重新出笼,只要它刚一露头,就把它铲除!要说“阻碍”,这就是“阻碍”。不阻碍封、资、修的文艺,社会主义文艺就不能发展。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诬蔑革命样板戏,其目的就是妄图扼杀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文艺革命,为十七年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翻案,让封、资、修的文艺卷土重来。这是我们工人阶级决不能允许的。我们要彻底批判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反动谬论,保卫革命样板戏,学习革命样板戏的创作经验,进一步搞好我厂的业余文艺创作活动,坚决反击右倾翻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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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阴风刮不倒春苗
解放军某部 申枫 歌今
优秀故事影片《春苗》,第一次从正面表现和歌颂了波澜壮阔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满腔热情地赞扬了赤脚医生这一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成功地塑造了田春苗这个文化大革命锻炼的一代新人的典型。影片通过田春苗和党内走资派杜文杰的斗争,比较深刻地揭示了社会主义历史时期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规律和特点,表现了社会主义时期主要危险是修正主义,最危险的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样一个重大的主题。
《春苗》上映后,广大工农兵衷心地喜爱它,称赞它是文艺战线上战风斗雨的一株“春苗”。可是,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却对《春苗》极端仇视,竟然刮起阵阵阴风,攻击《春苗》是“极左”,妄图将它连根刮掉!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攻击《春苗》是“极左”,就是攻击文化大革命是“极左”。在他眼里,田春苗这个普通的赤脚医生同杜文杰的斗争是“极左”,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是“极左”。他对《春苗》的攻击,正说明他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帐。其实,这种咒骂并不奇怪。每一次大的革命运动,每一个革命新生事物的出现,总会遭到复辟派的疯狂反对。毛主席指出,“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进一步限制了资产阶级法权,批判了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一大批对于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有着重要意义和作用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蓬勃地成长起来,这当然使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象丢了护身法宝一样的难受,耿耿于怀,横看竖看都不顺眼。他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横加指责,百般打击压制,必欲除之而后快。这就进一步说明了,他的顽固的资产阶级立场还没改,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复辟资本主义的心并没死,一有机会,就要搞翻案,搞复辟。他代表的是被推翻的地主资产阶级和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的利益。他攻击《春苗》是“极左”,恰恰暴露出他的极右的实质。然而,他们的咒骂不过是衰亡着的旧势力在不断强大起来的新生事物面前发出的哀鸣而已。
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它在阶级斗争中诞生,在阶级斗争中成长,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是不可战胜的。社会主义的春苗,总是要攻破坚土,掀翻顽石,冲出地面的。这是一个真理。杜文杰之流煽动的阵阵阴风没有刮倒田春苗,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刮起的右倾翻案风,即使是“八级”、“十二级”,也绝对刮不倒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生长起来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遍地“春苗”!他们顽固维护的旧事物,已经日薄西山,气息奄奄,快进博物馆了。他们想倒转历史车轮,保护旧事物使其免于灭亡,那只能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庄生梦蝶一场空。
“翠竹青青披霞光,春苗出土迎朝阳”。在到处莺歌燕舞的祖国大地上,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正沐浴着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灿烂阳光,舒枝展叶,竞相成长,向着那无限美好的共产主义未来!它代表着历史前进的方向,代表着无产阶级和广大革命人民的根本利益,是不可战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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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一天一本”到“一花独放”
上海船厂张家港分厂 葛乃文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曾经就“戏”的问题,发表过两通绝妙的奇谈怪论。
一通发在文化大革命前,是鼓吹旧戏的:“你们把中国历史都编成戏嘛”,“从三皇五帝编起,一直编到近代”,“编他三百六十本,一天演一本,可演一年。”
另一通发在文化大革命后,是攻击新戏的:革命样板戏是“一花独放”。
这两通妙论,发在两个时候,却是一个心声。把它放在一起读,可以从历史和现实的结合上认识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其人。
文化大革命前,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是同刘少奇一起推行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那时旧戏坏戏充斥文艺舞台,够令人触目惊心的了。然而,他犹感劲头不足,继续往倒退的车轮上注油。于是,指令大编“历史”戏,“一天演一本”。什么“历史”?“表现帝王将相的智慧”的历史,即被颠倒了的历史。在社会主义文艺舞台上,“一年三百六十天”,“一天一本”地演这样的“历史”戏,岂不是让地主资产阶级“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专无产阶级的政?岂不是让历史天天颠倒,永远颠倒?很清楚,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貌似“旧戏迷”,实是复辟狂。
可是,“好景”不长。文化大革命的春雷,打破了他们的复辟美梦。文艺舞台上,革命样板戏光彩熠熠,犹如报春的红梅,带来了整个文艺园地的百花吐艳。封、资、修的文艺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这种景象,对于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说来,是何等痛快;而对于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说来,则又是好生难受。他那个醉心不已的“一天一本”历史戏何日才能“重见天日”呢?当他重新工作不久,即去年夏季前后,他自以为翻案的时机到了,几乎在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的同时,就迫不及待地大骂起取代了他那个“一天一本”历史戏的革命样板戏来:你这是“一花独放”。问题在于,他攻击样板戏是“一花独放”,那么,按他的意思,何为“百花齐放”呢?原来,他要放的正是包括那个“一天一本”的“历史”戏在内的封、资、修的毒草。他的逻辑是:只要放的是你无产阶级文艺之花,挤掉了封、资、修的毒草,他就给你扣上“一花独放”的罪名;反之,只有让旧戏、坏戏“一天一本”地演,才称得上“百花齐放”。只是迫于今天的形势,还不便把“一天一本”直接端出来,而是隐在“一花独放”论的背后,作一个“潜台词”罢了。
由此可以清楚地看出,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资产阶级立场和世界观并没有变。两通妙论,一条黑线:怀旧恶新,志在复辟。
末了,我们倒想奉告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一句:翻案不得人心。想要再端出你那个“一天一本”吗?办不到。历史是前进的,群众是要革命的,倒退是没有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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