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3月24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埃及报纸谴责苏联报刊颠倒黑白制造谎言
埃及坚持独立主权决不在苏联轨道上转
泰国报纸指出埃及的经验是:帝国主义必须滚蛋,主权才能完整
新华社开罗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三日电 埃及报纸谴责苏联报刊继续就埃及废除埃苏“友好合作条约”无理攻击埃及。
《埃及新闻报》三月二十三日在题为《苏联颠倒黑白》的社论中说,苏联报刊的“这些攻击是以谎言为基础的,很明显,从事这一运动的社论作者们已经不得不采取颠倒黑白的手段,因为他们不可能找到任何事实做根据。”
这家报纸在谈到塔斯社声称苏联仍然在履行它向埃及提供武器的义务时说:“应当让塔斯社确切地说明:自从一九七三年十月战争以来,有什么武器运到了埃及?还有,苏联为什么要阻止印度供应埃及苏制武器的零件?”
这家报纸在驳斥苏联《农村生活报》散布关于萨达特总统执行对苏联不友好政策的谎言时指出:“这种不友好的政策恰恰是来自对方。”“面对着苏联不再供应埃及武器,谈论友好合作是十分荒谬的。因此这个条约也就自动无效了。”
这家报纸说,当埃及摧毁了以色列的第一道防线时,“苏联不是把这作为通向全面胜利的第一步来欢呼,而是企图安排停火,似乎它想保护以色列”。
埃及《消息报》三月二十三日在题为《埃及拒绝从属地位》的社论中说:“当我们接受苏联专家来埃及时,是基于合作的原则。但是,当苏联企图把埃及当作一个在苏联轨道上转的国家时,我们就拒绝成为这样的国家。不管价钱多高,我们不能出卖我们的主权。”
这家报纸强调说:“埃及是一个取得了独立的、有着自由意志的国家。埃及拒绝从属地位,萨达特总统决定废除同苏联的条约,是埃及自己的主意,是埃及的自由意志。”
新华社曼谷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三日电 泰国《民主报》三月二十一日发表评论指出,埃及废除埃苏条约的果敢行动,是埃及人民反霸斗争的新胜利。
评论说,第三世界国家同苏联或美国所签订的“友好合作条约”,往往被这两个国家利用作为寻求自身利益的工具。
评论说,埃及曾于一九七二年把两万名侵犯埃及主权的苏联军事人员驱逐出境,这次又宣布废除埃苏条约,这是埃及人民维护主权的又一次胜利。
评论说,埃及为那些与超级大国结交的国家提供了一个经验,这就是:“帝国主义必须滚蛋,主权才能完整。”
新华社安卡拉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二日电 土耳其《最新消息报》三月十九日发表评论,支持埃及废除埃苏条约。
评论说,埃及总统萨达特在废除埃苏条约时说:“他们(苏联人)向我施加经济和军事压力。他们不提供武器,不同意分期偿还债务。很清楚,他们跟我玩的是猫捉老鼠的把戏。”评论接着指出:“这就是俄国及俄国的友谊!”
评论说,俄国一直企图使它与埃及的关系朝着它规定的方向发展。一旦它的企图达不到了,它就施加压力。
评论说:“萨达特造了反,他不愿当俄国的卫星。”
评论指出,只要俄国妄图将它与别国的关系带到它规定的方向中去,它从别国得到的,除此之外,再不会有其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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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短评

此路不通
最近,苏修《新时代》杂志发表文章,不得不承认目前对“缓和”的“意义、价值和前景”,存在着“争论”,遭到了“指责”。字里行间,颇有忧心忡忡之感。不久前,苏修头目勃列日涅夫还在苏修二十五大上吹嘘什么“缓和”已经成为当前局势中的“主要倾向”。而事隔一个月,论调迥异,究竟原因何在?
现实无情,什么“缓和不可逆转”之类的肥皂泡是要破灭的。勃列日涅夫的话音未落,“缓和”行市立即大跌,越来越难以兜售。西方各国的军政代表人物和报刊舆论在“缓和”问题上议论纷纷。他们有的认为“缓和”不过是对苏修有利的“单行线街道”,有的指出“苏联人靠缓和壮大起来”,有的断言“缓和”是“危险的圈套”。特别使《新时代》不安的是,西方有人宣布不再使用“缓和”这个字眼了。
这些年来,苏修一直打着“缓和”的幌子,拚命扩军备战,到处扩张侵略。这种“缓和”的大骗局,遭到普遍揭露和谴责,完全是自食其果,苏修没有理由怨天尤人。然而,《新时代》却抱怨什么既然“缓和”的“内容”和“实质”没有问题,其“外表又有什么不好呢?”这真是本末倒置,欲盖弥彰。正是由于“缓和”的“内容”和“实质”本来就是虚妄的幻觉,不管你如何乔装打扮,给它披上多么华丽夺目的外衣,加上多少动听的赞美词藻,又怎么能骗得了人呢?其实,勃列日涅夫自己在继续唱“缓和”高调的同时,就叫嚷要加强扩军的势头;在《新时代》挖空心思,替“缓和”辩护的同时,苏修的一个军事头目也在《红星报》上公开叫嚷迫切需要“大力加强武装力量”,这岂不是自打嘴巴!
然而,苏修同一切反动派一样,“不但需要欺骗别人,也需要欺骗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就不能过日子”。《新时代》不是还在宣扬什么“缓和”是一条“有许多对行线的四通八达的国际大道”,除此之外,“别的路没有了”吗?这就完全是自欺欺人之谈。尽管苏修大开绿灯,还想招引行人,但是在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国家对“缓和”亮起了红灯,发出了警号。切莫上当,此路不通!这就是人们对苏修“缓和”叫卖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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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泰国报纸强调警惕苏修变换手法向东南亚扩张
亚洲人民团结起来对付苏联威胁
墨西哥报刊揭露苏美两霸争夺对世界的控制权
新华社曼谷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三日电 泰国报纸三月二十一日和二十二日分别发表评论,指出东南亚国家人民必须提高警惕,密切注视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改变手法,继续向东南亚国家进行扩张。
《中华日报》二十一日的评论说,攫夺美国的势力范围,将亚洲太平洋地区置于控制之下,苏联从未死心。虽然,“亚洲集体安全体系”的推销到处碰壁,苏联可能将改变策略,以达到其扩张的野心。它到处加强军事活动,就是最好的说明。
评论指出,亚太地区国家如果对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放松警惕,或妥协让步,结果必将助长苏联的扩张野心。
《星暹日报》三月二十二日发表社论指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亚洲的企图,“就是构成主要威胁亚洲安全的因素”。因此,亚洲所有国家和人民应该团结起来,“扩大为共同安全和利益与亚洲和平的正义斗争运动”,同时,“必须分清敌友,联合所有友军,打倒共同敌人,这才是历史所赋予亚洲人民的伟大使命!”
新华社墨西哥城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二日电最近一期墨西哥《首创》杂志发表该杂志社长马里奥·瓦库哈·贝当古的文章,谴责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争夺对世界的控制权。
文章指出,墨西哥和南斯拉夫分别是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邻国,这种情况是墨西哥和南斯拉夫“两国人民遭受许多痛苦的原因。他们不肯屈服并懂得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他们屹立在全世界挑起冲突的美国和苏联面前”。
文章指出,苏美两个大国“利用别人的拳头和在别国的土地上争斗,也就是利用第三世界的拳头和在第三世界的土地上进行争斗”。文章揭露说,“两个超级大国处于战争状态,但是不是进行肉搏战。他们是在本国的疆土以外进行争斗。”而付出鲜血和生命的却是弱国的人民,是第三世界国家的人民。文章还说:“在黑非洲所发生的事正是这种情况的一个引人注目的例子。曾是奴隶的人民正在赢得争取自己的解放和独立的战斗的胜利。”
文章在揭露了苏美两个超级大国在安哥拉的争夺之后指出:“超级大国在中东也犯下了同样的罪行。”文章在回顾了美苏两霸在全世界的争夺和冲突情况之后说:“目前一切情况表明,下一个受害者将是拉丁美洲。”
此外,墨西哥《消息报》三月十九日发表社论揭露说,苏联国防部长格列奇科三月十六日宣布苏联今年要加强它的军事力量,美国众议院军事委员会通过的军事预算要增加将近七亿美元。人们对“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看来无法阻止的军备竞赛的日益增长的不安”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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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掠夺国际渔业资源 侵犯别国渔业主权
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是当代一大渔霸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二日讯 新华社记者报道: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已成为世界上有数的远洋渔业大国,它到处掠夺国际渔业资源,侵犯别国渔业主权,是当今世界上一大渔霸。
自从苏修叛徒集团在苏联复辟资本主义以来,苏联的庞大渔船队,横行于世界各大洋上,疯狂地掠夺渔业资源。苏联建立了约有四千只船的海洋渔船队,总吨位超过六百万吨。据联合国的统计,苏联一九五三年的捕鱼量只有一百九十八万三千吨,到一九六○年增加到三百零五万一千吨,一九七三年激增到八百六十一万九千吨。据日本报纸最近报道,一九七五年苏联的捕鱼量可能已经超过日本而居世界的首位,其捕鱼量有百分之九十左右是在远离苏联的海洋和许多国家近海捕捞的。
苏联在渔业问题上不仅同美国争夺,而且凭借它的庞大渔船队欺凌第二世界国家,并以渔业“援助和合作”的名义掠夺、剥削第三世界国家。苏联经常把一百几十艘渔船开进日本面临太平洋的近海渔场,横冲直撞,狂捕乱捞,毁坏日本渔民的网具,向渔场抛投垃圾,破坏渔场,一再激起日本渔民的抗议。在北欧,苏联渔船出没于瑞典沿海,瑞典政府忍无可忍,在去年十一月扣留了苏联渔船。经过调查,苏联渔船的网眼竟小于国际规定。瑞典政府为此向苏联提出抗议。苏联拖网渔船还开到挪威领海的边缘上,因此愤怒的挪威渔民召开大会,要求把苏联渔船赶出去。苏联还同亚非拉许多国家签订所谓渔业“援助和合作”协定。通过这些协定,它获得了在这些国家近海的捕鱼和利用港口的权利,进而利用当地的廉价劳动力为自己修船和进行水产品加工,然后转手出口或运回国内,从中牟取高额利润。不仅如此,苏联还肆意干涉别国正当的捕鱼活动。它借口保护渔业资源限制捕鱼量,或加以侵犯苏联领海的罪名,任意逮捕别国渔民。日本渔民就深受其害,常常在日本固有领土千岛附近被苏联警备船抓去,关禁闭,罚现款,有的渔民甚至葬身海底。两相对比,苏联的渔霸嘴脸是多么清楚!
值得注意的是,苏联渔船队常混有军事间谍船,它们到别国海面测量水深,了解海洋资料,刺探军事情报,甚至利用渔业协定为军事目的攫取港口使用权。
面对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渔霸行径,第二世界、尤其是第三世界许多沿海国家,纷纷扩大领海权,并坚持主张设二百浬专属经济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此极力反对,它要求在别国的专属经济区内享受“捕鱼自由”,要求别的国家“照顾从事远洋渔业国家的利益”,甚至厚颜无耻地说“应当允许别国捕捞自己无力捕捞的那部分”。面对多数国家主张设专属经济区,苏联被迫改变手法,用扩大同各国签订渔业“合作”协定等方式,继续它掠夺别国渔业资源的强盗行径。目前,世界各国正在进一步警惕苏联渔霸的新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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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里南决定把领海宽度扩大到二百浬
新华社乔治敦电 帕拉马里博消息:苏里南内政部长科内利斯·德西雷·奥夫特最近对当地报界宣布,苏里南已经决定把它的领海宽度扩大到二百浬。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宣告独立的苏里南在大西洋沿岸拥有三百公里以上的海岸线,一些海洋大国经常派遣远洋渔船队到苏里南附近的海域掠夺海洋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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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新宪法”何其难产
啸楼
苏修叛徒集团嚷嚷要起草苏联“新宪法”,已经十几年了。最近两三年内,勃列日涅夫不止一次地宣称,要在苏修二十五大以前将新宪法草案写成,并交给“全民讨论”。现在二十五大的锣鼓敲完了,却不见其踪影。勃列日涅夫在会上又做了一番表演,油腔滑调地说什么起草新宪法的工作“正在仔细地、不慌不忙地进行,以便尽可能准确地斟酌出现的每个问题”,然后再将草案提交全民讨论。这种企图掩盖新宪法难产的遁词,恰恰反映了勃列日涅夫之流难以言状的窘境。
苏修叛徒们处心积虑地要搞一个“新宪法”,目的是要把苏联从复辟资本主义到社会帝国主义的演变以法律的形式固定下来,使他们的反革命理论和行径“合法化”。人们记得,重新起草苏联宪法,最早是赫鲁晓夫在一九五九年提出来的,此人放了一通空炮,自己便成了历史垃圾。勃列日涅夫登台后,立即接过赫鲁晓夫的“修改宪法委员会主席”的头衔,并于一九六六年六月重申要制定一部总结苏联“半世纪”的新宪法,也就是要在十月革命五十周年的时候拿出来。但后来久久没有下文,甚至在出版勃列日涅夫言论集时将这次关于修改宪法的一段话干脆删去。直到一九七二年,他又斩钉截铁地宣布,要在二十五大召开前把宪法草案“交给全民讨论”。此后,勃列日涅夫集团便接二连三地开出空头支票:一九七三年说“现在离完成起草工作的时间已经不远了”,一九七四年又改口说“可望年内写成”。而今是一九七六年了,勃列日涅夫的告示却是:“不慌不忙”!
苏修炮制新宪法一拖再拖,如此难产,并非偶然现象,这是苏修叛徒集团困难重重的一个缩影。在宪法中既要堂而皇之地打起社会主义的招牌,又要明目张胆地装进社会帝国主义、社会法西斯主义的黑货,这本身就存在着不可克服的矛盾。苏修叛徒集团要从根本上篡改原来的社会主义宪法,而把社会帝国主义的原则强加给苏联人民,不能不遭到广大工农群众的抵制和反对。同时,统治集团内部上上下下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矛盾,也不能不在起草新宪法的问题上反映出来。
勃列日涅夫不是说,新宪法要把“发达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特点明文规定下来”吗?可是,对于什么是发达的社会主义社会的“标准”和“基本特点”,苏修头目及其御用文人至今还是众说纷纭,争吵不休,无怪乎勃列日涅夫在二十五大报告中再次高喊要对“发达的社会主义社会”的一系列问题进行“深入的研究”。明明是新型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帝国主义”,却要用“发达的社会主义”来乔装打扮,因此无论苏修叛徒们怎样“仔细地”、“尽可能准确地斟酌”,也是不能自圆其说,更是骗不了人的。
勃列日涅夫不是说,要把“国民经济的领导原则”写进新宪法吗?可是,正是在涉及这些原则的许多重大问题上,例如在建立生产联合公司,推行二、三级管理体制中,都遇到了重重阻力,致使在工业部门中建立生产联合公司的计划远远没有完成。这些都反映了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内部在确定和实施“国民经济的领导原则”方面存在着尖锐的利害冲突。
苏修头目们还企图把他们在国内借以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人的新的历史共同体”这个欺骗口号,在新宪法中加以肯定。可是许多年来,各非俄罗斯民族为维护民族尊严,反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民族压迫和民族同化,针对苏修统治集团企图吞并非俄罗斯民族而采取的改变共和国边界、建立新的经济区的种种作法,进行了各种形式的斗争。显然,苏修借口“新的历史共同体”而对原来社会主义宪法中明文规定的“每个加盟共和国均有退出苏联的权利”等标志着民族平等的条款加以任何篡改,都不能不激起苏联各族人民的强烈反对。
还应当指出,苏联新宪法虽然至今尚未出笼,但是,他们疯狂地推行社会帝国主义和社会法西斯主义的反革命行径,却早已把他们要搞的新宪法的实质公诸于世。有没有成文的宪法形式,这对于大权在握的苏修叛徒们并不重要,也没有任何约束力。例如,原宪法并没有修改,可是由于政权性质完全蜕变,宪法中的根本原则和一系列重要条款已被苏修彻底践踏了。原宪法开宗明义就写明:“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为工农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全部政权属于城乡劳动者”。这样一些条文,对于今天已经复辟资本主义、演变成为社会帝国主义的苏联来说,已完全成了辛辣的讽刺。
原宪法规定苏联公民享有言论、出版、集会和游行示威的自由,可是今天在苏联,不仅通过了禁止未经批准的任何集会和限制使用电话之类的反动法令,而且一旦人民群众行使这些权利,就会遭到镇压和迫害。原宪法规定,对任何公民非经法院裁决或检察机关批准不得逮捕,可是苏修却颁布了法西斯式的“预押条例”,警察特务可以任意抓人。原宪法还规定“凡投敌、损害国家军事实力、作外国间谍,均属叛国,罪大恶极,应受法律最严厉的惩罚”,可是苏修上台后不久,即对卫国战争时期的那些投敌叛国犯实行“大赦”,搞所谓“恢复名誉”。桩桩事实表明,原来的这部社会主义宪法早已被他们抛到九霄云外了。
现在苏修叛徒集团炮制新宪法,恰似怀着一个怪胎,欲产不下,欲止不能。它纵然问世,也绝不会使勃列日涅夫之流为自己树碑立传的图谋得逞,充其量只能给他们增添一条新的历史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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