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3月2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翻案复辟与“克己复礼”
——读冯友兰新著《论孔丘》
金哲文
在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中,继续批孔,有助于我们认清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真面目,以及他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反动实质。要知道孔丘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干了些什么坏事,可以读一读冯友兰先生的新作《论孔丘》(人民出版社一九七五年九月出版)。冯友兰先生过去搞了半个世纪的中国哲学史,很长时期是尊孔的。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中,他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对党的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的政策,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受到了教育,提高了思想,对自己过去的尊孔思想作了自我批判。他从旧营垒中来,对孔丘其人了解较多,反戈一击,戳穿了孔丘的伪装,比较准确地批判了孔丘的反动思想体系。
孔丘生活的春秋末期,是我国由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化的社会大变革时期,复辟、倒退和革新、前进两条路线的斗争十分激烈。孔丘站在没落奴隶主贵族的立场上,顽固坚持复辟、倒退路线。他对当时革命的大好形势,对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各方面涌现出来的新生事物,极端仇恨,狂叫“天下无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他向坚持革新、前进路线的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思想代表,发起了猖狂的反扑,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他发誓说:如果有人用我,我就要建立一个“东周”。一句话道破了他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反动政治目的。为此,他抛出了一条“克己复礼”,即复辟奴隶制度的反动政治纲领。
《论孔丘》的作者在书中紧紧抓住这条“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纲领,对孔丘的思想政治路线进行了反复的批判。作者认为:“克己为了复礼,复礼就是复辟奴隶制”,“克己复礼”这四个字,是孔丘的政治纲领,也贯穿在他的思想的各个方面。今天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鼓吹“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推行一条与毛主席革命路线相对抗的修正主义路线,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革命的新生事物,搞反攻倒算,搞复辟倒退,从本质上说,和孔老二的“克己复礼”是一路货色。
为了达到“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目的,孔丘鼓吹一套“仁爱”、“忠恕”的虚伪说教,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最讲仁德的“救世主”。《论孔丘》的作者,过去曾经把孔丘鼓吹的这些东西,解释为“爱一切人”,“平等待人”,认为它体现了“博爱”、“平等”的精神。现在,作者认识到,孔丘的这些说教“纯粹是欺人之谈”。孔丘讲“克己复礼为仁”,这就说明,他所讲的“仁”,本身就是“克己复礼”;在孔丘看来,一个人的言行只有都合于奴隶制的“礼”,才能算有了“仁”的品质。因此,孔丘“所爱的实际上只是一小撮奴隶主贵族”。所谓“泛爱众”,其实也无非是“宽则得众”、“惠则足以使人”,即用一点小恩小惠笼络人心,麻痹劳动人民的反抗意志,以维护奴隶主的反动统治。至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忠恕之道”,则更是明白地要把人们的行动定死在奴隶制的“礼”所规定的阶级地位上和社会关系中,不准越出一点。实际上也就是复礼的途径。
宣扬虚伪的道德说教,利用小恩小惠欺骗被压迫者,腐蚀被压迫者的革命斗志,这是一切没落阶级为了维护其反动统治的惯用手法之一。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也以一副最讲“仁爱”,最关心国民经济发展,最关心人民生活的姿态出现。他反对对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说什么不管是白专的、毛病大的、“有怪脾气”的人,都要“关怀”、“支持”,甚而要“把他们提到领导岗位上”。这不过是挑拨党和知识分子的关系,目的在于把知识分子当作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事实是,对于下定决心跟着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前进的知识分子,对于反对他们的修正主义路线的知识分子,他们一点也不讲什么“仁爱”,而是排斥和打击的。当年的孔老二,不就是一边口喊“仁爱”,笼络一些对新兴地主阶级政权不满的“逸民”,一边挥舞屠刀,残杀了革新派人士少正卯,并且主张残酷镇压造反的奴隶们吗!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利用广大人民群众要求把国民经济搞上去,赶上世界先进水平的愿望,鼓吹唯生产力论,妄图把人们引向追求“土豆烧牛肉”的斜路上去。孔老二是极其轻视生产劳动的;可是,就在他大讲“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的时候,也讲到他“所重”的是人民、粮食等等(见《论语·尧曰篇》)。这就清楚地说明,他
“关心”这些的目的还是“克己复礼”。
《论孔丘》的作者,在书中还着重分析和批判了孔丘搞复辟倒退的形而上学理论——“中庸之道”。作者指出:这种折中主义的“中庸之道”,宣扬要“用其中”,“和为贵”,反对“过”和“不及”。所谓“中”的具体规定就是“礼”,其要害就是永远保持统一体的平衡,反对任何质变。所谓“和”,就是用调和代替斗争,搞“合二而一”。由此可见,“孔丘站在奴隶主的立场,就是要挽救已经破坏了的奴隶社会的平衡,反对‘过’和‘不及’。在他看起来,一切变革都是‘过’,不努力保护奴隶制都是‘不及’。”作者说,他过去对儒家的
“中庸”、“中和”也曾大肆宣扬,并妄称这是“中国哲学之精神”。现在认识到,所谓“中”、“和”,是一种剥削有理,压迫有理,造反无理的强盗逻辑,是一种“反辩证法的‘合二而一’论”,是为孔丘“拨乱世,反诸正”的“克己复礼”这个反动纲领服务的。这个“中庸之道”充分暴露了“儒家学说的反动性和虚伪性”。
斗争哲学和“中庸之道”,从来就是根本对立的两条政治思想路线。要革命就必须批判和破除“中庸之道”,反对革命就必然拣起“中庸之道”这个破烂武器。这是已经为无数历史事实证明了的一条规律。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又一次用“中庸之道”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革命的新生事物是“过正”,叫嚷“过正的总不是正,应该调整过来。”他们竭力反对革命群众同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对着干。在他们看来,凡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发生的种种变革都是“过”,凡是不努力保护十七年的修正主义路线都是“不及”。因此,都必须“用其中”,统统把它“正过来”。“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也是用折中主义的手法搞出来的。把“安定团结”提到“总纲”的位置,实质是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是宣扬阶级调和论。把经济和政治并列,也提到“总纲”的位置,实质是否定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也是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
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就对“中庸之道”作了深刻的批判。毛主席指出,革命不能讲“温良恭俭让”,“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而“中庸之道”是要取消革命,是“拥护特权阶级利益的地主理论”。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用“中庸之道”篡改党的基本路线,就是反对革命人民造党内走资派的反,反对限制他们最心爱的资产阶级法权。他们鼓吹的折中主义谬论,是代表地主资产阶级利益的理论,是为复辟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纲领服务的。
孔丘是顽固地维护没落奴隶主阶级利益的反动思想家,是搞复辟倒退的祖师爷。几千年来,他的反动思想为历代反动没落阶级所利用。由于孔丘这个“巧伪人”善于伪装,又经过了历代反动统治者的百般美化,要使广大群众都认清他反动的真面目,还必须结合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反复地揭露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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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他们继承的是谁家的衣钵?
北京第二十七中学理论小组
在存在着阶级的社会里,教育从来都是阶级斗争的工具。历史上的反动没落阶级为了达到复辟的罪恶目的,总是首先从上层建筑包括文化教育领域向革命阶级发起进攻的。
孔老二为了维护和复辟奴隶制,奔波一生。他在到处碰壁的情况下,还拚命授徒讲学,利用文化教育阵地,大造维护奴隶制的反革命舆论,培养奴隶主阶级的忠实走卒,帮助奴隶主贵族搞反攻倒算。孔老二很懂得教育是实现反革命复辟的重要工具,因此,尽管有人奚落他为什么不谋个一官半职,爬上政治舞台去,他却说:“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意思是说,只要能对政治发生影响,这本身就是搞政治,不一定要亲自上台才叫搞政治。孔老二要搞的政治就是要“复礼”。他的办学,实际上是把学校搞成“复礼”的反动阵地。有时,孔老二亲自带领弟子一起去搞这种复礼、复辟的勾当。他做了鲁国的“大官”,立即把弟子安插到基层去做官,以待全面篡夺鲁国大权。有时,孔老二虽不能亲自出马,但也要干预和指挥其弟子的“从政”活动。不少学生在去做官之前,或在做官当中,都要不断地向孔老二请教怎样“从政”、“事君”、“使民”。有时,孔老二还要去检查一下其学生“从政”的情况,表扬那些卖力执行他的反动路线的门徒,而对于违背了他的反动路线的门徒则“鸣鼓而攻之”。关于孔老二办学是为了搞复辟这一点,章太炎在其早期反孔时曾经作过这样的评述:“大抵孔子乃春秋时一政客,其七十子之徒,不过其政党中之党员耳。”
孔老二鼓吹的“学禄耕馁”,后来由他的学生卜商发展成“学而优则仕”的口号。“学而优则仕”集中地概括了孔老二的教育思想。在孔老二看来:为政在人。他认为,一个政权的兴衰存亡的关键是有无“贤人”执政,即所谓“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孔老二为了扭转所谓
“世衰道微”的政局,就妄想通过他所把持的教育阵地,培养出一批他所理想的“学而优”的“志士”、“仁人”去“为政”,从而维护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反动统治。
这里“学而优”的“优”,是有着鲜明的阶级性的,就是要把
“克己复礼”那套复辟本领学到家。孔老二提倡的“仕”,也绝不是无论那个政权的官都做。对于那些做了新兴地主阶级政权的官的学生,孔老二是不但要断绝师生关系,而且还要组织打手去围攻他们的。所以,孔孟之道所宣扬的“学而优则仕”,不仅仅是向学生灌输个人名利思想,引诱学生走升官发财的道路,其根本的政治目的还在于为反动没落阶级培养“克己复礼”的忠实奴才。
孔老二从“克己复礼”的政治需要出发,来规定他的教育内容。孔老二向学生灌输的,主要是以“仁”为中心的奴隶制政治思想,以及谋求官禄、阴谋复辟的一套统治权术。孔老二说:“不学礼,无以立”,“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可见,“复礼”是根本,“学文”是余事。任何阶级总是把政治思想教育放在首位的。与此同时,任何教育方法,也总是由一定阶级的教育目的和教育内容所决定,并为其服务的。列宁指出:“旧社会留给我们的最大祸害之一,就是书本与生活实践完全脱节”(《列宁选集》第四卷第三四五页)。毛主席说:“中国古代在圣人那里读书的青年们,不但没有学过革命的理论,而且不实行劳动。”孔孟是反动剥削阶级的代言人,他们鄙视劳动和劳动人民的反动本性,决定了他们的教育方法必然是脱离生产劳动,闭门修养,“三省吾身”那一套,把学生培养成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精神贵族,为他们搞复辟倒退培植社会基础。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犹如大海的怒涛,冲毁了剥削阶级的旧教育制度,批判了刘少奇、林彪一类在教育领域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但是,教育战线上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仍在继续。去年夏季前后刮起的要害在复辟资本主义的右倾翻案风,就是从为十七年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开始的,而且也乞灵于孔孟之道。谓予不信,举出几例,便见一斑:
孔老二面对春秋时期新兴地主阶级蓬勃兴起的社会大变革的现实,发出“礼崩乐坏”的悲鸣,连酒杯的形状变了,也要切齿咒骂。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这场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新生事物,也是极为不满的。他们把文化大革命以后教育战线的形势说得漆黑一团,说是发生了“最大的危机”;说现在的学校不象学校,学生不象学生,说朝阳农学院的学生不象学生,说朝阳农学院式的新型大学生是“毁灭教育”,等等。这与孔老二大叫“礼崩乐坏”不是一个腔调吗?
两千多年前,孔老二公开宣称“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即倒退到奴隶制社会的“盛世”去。今天,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狂妄地叫喊:“文化大革命以来,教育革命方向总没解决好”,就是要“扭”回到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上去。
两千多年前,孔老二虚伪地宣扬什么“仁者爱人”、“和为贵”,等等。今天,刮右倾翻案风的人也用阶级斗争熄灭论来对抗党的基本路线,从而麻痹人民的革命意志,以便他们放手来搞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斗争。
“学而优则仕”、“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些腐朽反动的孔孟之道,在文化大革命中已经被广大革命群众批判得体无完肤。然而,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又拣起这些破烂货,说什么:
“培养工人农民,这样学校就取消了”;不培养干部、技术员,“还办大学干什么”。他们极力反对大学生“社来社去”,说这是“倒退”,又说这是“极左”。总之,他们千方百计要引诱青年走“学而优则仕”、当精神贵族的老路。
随着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逐步深入,我们清楚地看到,这股右倾翻案风的风源就是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历史上一切反动没落阶级,都步孔老二后尘搞复辟倒退。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在刮右倾翻案风,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时候,同样是捧着孔老二那个“克己复礼”、“兴灭继绝”的反动衣钵。但是,“翻案不得人心。”我们要在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在这场斗争中,旗帜鲜明,努力作战,把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行到底。(附图片)
解放军某部榴炮三连的理论骨干在党支部领导下,认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批判“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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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兴灭继绝”老经的翻版
西北大学批判组
去年夏季前后,社会上出现了一股右倾翻案风。刮右倾翻案风的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祭起孔老二的亡灵,大搞复辟倒退,大搞反攻倒算。在他的言行中,贯穿着一条黑线,就是孔老二的“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
孔老二的“兴灭国”,就是要恢复已经灭亡的西周奴隶制国家。孔老二一贯站在奴隶主贵族的立场上,为行将灭亡的旧制度大唱赞歌:“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他为了恢复奴隶制的统治,到处奔走,大搞复辟活动。当他的阴谋受到沉重打击,反革命面目被戳穿后,他就采用“韬晦”之计,随时准备东山再起。他野心勃勃地宣称: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西周奴隶制在东方恢复起来”,“我一年可以搞出个样子,三年一定见成效”。他一掌权,便横下一条心,放手大干,推行“克己复礼”的路线,在不长的时间内,竟使刚刚开始实行新兴地主阶级新政的鲁国,在不少方面恢复了周礼的旧秩序。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很象孔老二,是一个复辟狂。文化大革命前,他追随刘少奇极力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干过一番复辟资本主义的“事业”。文化大革命中,他的那个“永不翻案”的保证墨迹未干,就打着红旗反红旗,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账,妄图复辟资本主义。这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纲领一出笼,右倾翻案风的种种奇谈怪论甚嚣尘上,什么科学技术、文化教育“拖了四个现代化的后腿”啦,什么当前的主要危险是“不读书”、“不学文化”啦,什么要刮“业务台风”、“经济台风”啦,光怪陆离,不一而足。说穿了,就是要把中国拉到资本主义的邪路上去。
孔老二的“继绝世”,就是要恢复被打倒了的奴隶主贵族的世袭特权。他标榜自己“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疯狂地咒骂奴隶暴动和新兴地主阶级的改革是“礼崩乐坏”、“天下无道”,起劲地美化过去时代的一切。他还创造了一套“正名”的理论。在这套理论下,他大搞复辟活动,宗旨就是“率由旧章”,一切都要复旧。“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就是说要一直倒退到他理想的境地“道”。“道”者,“先王之道”也,即西周奴隶制那一套。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追随孔老二唱着“今不如昔”的老调调,干着
“率由旧章”的老套套,千方百计要恢复资产阶级在上层建筑各个领域的“世袭领地”。他“爱护、赞扬”白专道路,攻击开门办学、开门办科研“不象样子”,诬蔑革命样板戏阻碍了文艺的发展。他把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新生事物诬蔑为
“极左”、“过正”,这也要“扭”,那也要“扭”。他把文化大革命中被群众批判过的东西,又重新搬出来,象孔老二一样,打出“正名”的旗号,说什么学校要象个学校的样子,并且疯狂叫嚷:“复旧就复旧”。他极力阻挠批判和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千方百计扩大资产阶级法权;他还宣扬论资排辈的“台阶论”,打击和压制革命的新生力量。总之,唯恐资产阶级在中国绝了种,唯恐资产阶级贵族老爷的特权断了线,要使这些东西后继有人。
孔老二的“举逸民”,就是要让被打倒的旧贵族重新上台。“什么叫做复辟呢?复辟就是国家政权落到旧制度的代表手中”(《列宁全集》第十五卷第一四六页)。历史上一切反动阶级,为了开历史倒车,总是把复辟的希望寄托在他们的代表人物身上。这些代表人物又总要网罗复辟势力,作为他们复辟的社会基础。孔老二推行“举逸民”的用人路线,就是为他“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路线服务的。他鼓吹“故旧不遗”,到处搜罗被赶下台的奴隶主贵族,极力把他们塞进国家政权中,向新兴的地主阶级进行反夺权。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继承了孔老二“举逸民”的衣钵。他打着“整顿”的旗号,把跟着他那条修正主义路线干的人,安排到要害岗位上,委以重任。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公开反对党的领导,叫嚷教育要由“热心科学的外行”来领导,科技要由“公认的”“第一流权威”来主持,拱手把领导大权交给资产阶级。他们诬蔑老、中、青三结合是什么“三凑合”,“三摩擦”。他们这样干的目的,就是为复辟倒退扫清道路。
列宁指出:“剥削者愈是千方百计地拚命维护旧事物,无产阶级也就愈要更快地学会把自己的阶级敌人从最后的角落里赶走,挖掉他们统治的老根”(《列宁选集》第三卷第三九○——三九一页)。我们要继续批判反动的孔孟之道,深刻剖析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反动实质和思想根源,在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中争取更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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