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3月17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革命样板戏鼓舞着我们去战斗
——小靳庄大队干部社员批驳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攻击革命样板戏的谬论
天津市宝坻县小靳庄大队的干部和社员,在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刮起的右倾翻案风面前,泰山压顶腰不弯。今天,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战斗更使他们斗志昂扬。最近,他们举行座谈会,用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文艺革命的丰硕成果,用小靳庄人民学唱、普及革命样板戏的生动事实,批判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诬蔑革命样板戏是“一花独放”等谬论,揭露他否定文艺革命,攻击革命样板戏就是为了复辟资本主义的反动实质,决心以阶级斗争为纲,保卫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
革命样板戏是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丰
硕成果,是实践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的
光辉典范,是对广大群众进行阶级斗争教
育的生动教材
王 杜(大队党支部副书记):革命样板戏是在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指引下创作出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典范,是文艺革命的丰硕成果。我们贫下中农热爱革命样板戏,写诗赞美革命样板戏,诗中写道:“革命文艺放光彩,贫下中农心花开。大唱革命样板戏,革命征途大步迈!”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为了复辟资本主义,极力鼓吹“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反对以阶级斗争为纲。对于深刻地反映了我国革命各个历史时期阶级斗争的革命样板戏,他当然看着不顺眼,听着不顺耳,拚命来反对。他诬蔑样板戏是“一花独放”,并不是要无产阶级文艺百花齐放,而是反对放无产阶级的香花,而要“放”封、资、修的毒草,反对无产阶级在文艺舞台上对资产阶级专政,妄想复辟资本主义。我们就是要跟他对着干。去年,我们党支部组织了革命样板戏影片汇映,把样板戏当作向社员进行阶级斗争教育的生动教材。社员们看了样板戏,进一步提高了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觉悟,加深了对各项工作必须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理解。
周克周(女,大队党支部副书记):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反对我们唱样板戏,就是要否定文艺革命,否定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就是要复辟地主资产阶级的旧文艺。文化大革命前,我们村有个旧评剧团,演的都是封、资、修那一套。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统治着舞台,劳动人民被丑化,贫下中农越看越生气。那时我们大队贫下中农不香,地富不臭,歪风邪气抬头,成了“老大难”。文化大革命使我们小靳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九六九年九月,大队成立了新的党支部。党支部以阶级斗争为纲,狠抓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一九七一年办起了政治夜校,党支部号召并组织群众学唱革命样板戏,很快形成了风气。我们为什么爱唱样板戏呢?因为样板戏演的是工农兵,歌颂的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唱出了我们革命人民的志气和理想。通过学习革命理论,学唱革命样板戏,无产阶级思想到处发扬,学大寨运动广泛深入地开展起来,我们这个“老大难”大队逐渐变成了先进单位,革命、生产形势越来越好。
于 芳(一队妇女队长):翻案是不得人心的。去年夏季前后刮右倾翻案风的时候,我们小靳庄的干部和社员没有低头,没有弯腰,没有乱脚步。我们的口号是:狠抓阶级斗争,坚决顶住复辟倒退的逆流,照样大唱样板戏,用革命推动生产,夺取农业大丰收。去年冬季水利工程施工时,个别社队由于受了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鼓吹的唯生产力论的影响,变相地实行了小包工,我们却坚持“五到工地”,其中就有样板戏到工地这一条。通过唱样板戏,振奋了群众的革命精神,使党的基本路线深入人心,堵住了资本主义路,促进了施工进度。结果原定二十天挖六千三百方土的任务,十三天就完成了。斗争实践使我们认识到,阶级斗争一抓就灵,革命样板戏是教育群众进行阶级斗争的有力武器。
王秀民(女,大队理论小组成员):去年,刮右倾翻案风的人攻击小靳庄社员唱样板戏,我们听了肺都气炸了。贫下中农就同他们来个针锋相对。我们向样板戏里的英雄人物学习,挺起腰杆,顶逆风、战恶浪,十二级台风刮不倒。我每天唱样板戏,在工地,特地站在高坡上唱;在家里也唱,专唱《红灯记》里“打渔的人经得起狂风巨浪,打猎的人哪怕虎豹豺狼”这一段。社员们高唱革命样板戏,唱得大家精神抖擞满身劲。革命样板戏在我们贫下中农心中扎下了根,谁想反也反不掉。
革命样板戏的普及,给小靳庄的革命、
生产发展带来了崭新的面貌,促进了群众
性业余文艺创作的繁荣
王灭孔(大队理论小组组长):革命样板戏中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是鼓舞我们革命斗志的力量。我们小靳庄贫下中农通过学唱革命样板戏,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有了很大提高,推动了“农业学大寨”运动的深入开展,农业生产也连年增长。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却说什么“现在是学小(小靳庄)不学大(大寨),小靳庄有什么好!”还有人说什么:“说说唱唱过不了‘黄河’,蹦蹦跳跳过不了‘长江’”,这都是诬蔑! 我们大队一直坚持“农业学大寨”的正确方向,学习样板戏里的英雄人物,抓革命,促生产,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粮食年年丰收。一九七四年粮食亩产八百二十五斤,过了“长江”;一九七五年达到一千零四十四斤,闯过了千斤大关。一九七四年向国家交售余粮二十五万斤,一九七五年达到四十万斤,社员收入增加,生活不断改善。这些铁的事实是对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刮右倾翻案风最有力的批判!
魏文中(老贫农社员):我们贫下中农唱样板戏,学英雄,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变化。去年浇地时,我们从老远的地方引来河水,不但浇了自己的地,而且不声不响地浇了兄弟队的地。秋收种麦时,我们又在自己人力物力紧张的情况下,主动派出人力,调出机器到兄弟队去支援。这都是我们学习江水英,发扬“龙江风格”的实际行动。
陈振荣(女社员,五十五岁):我们老大娘唱样板戏,学盼水妈、沙奶奶、张大娘,送水到地头,还参加拣麦穗的劳动,劲更足了,继续革命的思想更坚定了。我们还用无产阶级革命英雄的思想品质和斗争精神教育下一代,让他们知道啥是革命,为啥革命,啥是复辟,永远跟着毛主席,反修防修,革命到底!
王卉敏(大队政治夜校辅导员):革命样板戏是反修防修的有力武器,学唱和普及革命样板戏,用毛泽东思想占领农村思想文化阵地,促进了批林批孔运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评《水浒》的深入发展,促进了群众性革命文艺活动的开展。在革命样板戏的带动下,我们大队的诗歌创作活动蓬勃兴起,社员男女老少都拿起笔来写革命诗歌,歌颂毛主席、共产党,歌颂文化大革命,歌颂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文艺创作和演出活动十分活跃,美术创作、体育活动也蓬勃开展起来。我们在创作诗歌和其他文艺作品的时候,努力学习和运用样板戏的创作经验,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形象,努力反映阶级斗争,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广大贫下中农服务,充分发挥革命文艺的战斗作用。最近,我们大队的干部和社员举行了赛诗会,满怀革命激情,朗诵战斗诗篇,向右倾翻案风进行有力的回击。
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攻击工农兵唱
样板戏是“极左”,恰好暴露了他们的极
右本质。他们妄图从文艺舞台到政治舞台
全面复辟资本主义,我们坚决不答应
王廷合(大队党支部副书记):现实的阶级斗争的事实深刻地告诉我们:思想文化阵地无产阶级不去占领,地主资产阶级就必然要去占领。过去刘少奇鼓吹唱旧戏、看旧戏,就是要腐蚀我们的思想,就是为了复辟资本主义。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为了复辟资本主义,不仅插手教育界、科技界,还把手伸到文艺方面来了。说怪不怪,他过去就是个旧戏迷,爱的就是封、资、修的坏戏,心里想的和实际干的是资本主义。今天,他仍然反对样板戏,正好说明他的资产阶级立场没有改。
陈振荣:我们大队的社员,从几岁的小孩到七、八十岁的老人都热爱样板戏,都学唱样板戏。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攻击我们老太太唱样板戏是“极左”,我们听了很生气,越想越恨。我们老太太唱样板戏唱定了,过去唱,现在唱,往后还唱。我们学唱样板戏,学的是无产阶级英雄的革命精神,为的是反修防修闹革命。我们从旧社会熬过来的人,受尽剥削压迫,最懂得恨啥爱啥;懂得搞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我们老太太也有份。他们反对我们老太太唱样板戏,就是反对我们学英雄、闹革命,就是想把我们拉回到旧社会去,让我们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办不到!
魏文中:革命样板戏是“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我们就是要拿起这个武器,斗天,斗地,斗敌人,干社会主义革命,奔共产主义大目标。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反对我们工农兵学唱革命样板戏,胡说老大娘唱样板戏是“极左”,这正好暴露了他们极右的本质。他们是想让牛鬼蛇神重新上台,让被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重新骑到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们贫下中农不信这个邪,坚决和他们斗!样板戏里的正面人物演的是工农兵,颂的是工农兵。我们越看越爱看,越唱越爱唱;越看越受鼓舞,越唱越长革命精神。最近,我写了一首反击右倾翻案风的诗歌,其中有这么几句:“大粗嗓爱唱样板戏,老茧手偏要写诗歌,‘十二级台风’算个啥,咱和它专开对头车!”(附图片)
小靳庄大队贫下中农在田头郎诵战斗诗篇,反击右倾翻案风。本报记者摄


第3版()
专栏:

为何“拂袖而去”?
沙晴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看电影《春苗》,看了一半便悻悻然拂袖而去,连声呵斥
“极左”。一部电影都没看完,就扣上一顶吓人的帽子,此种作风太霸道了吧。
当然,他看不下去,也是必然的事,并不奇怪。这部优秀故事影片,热情地歌颂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歌颂了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而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对文化大革命一是不满意,二是要算账,对新生事物从来是仇视的。在《春苗》的面前,他当然如坐针毡了。
他为什么大骂《春苗》是“极左”呢?就是因为影片描写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描写了广大革命群众反对走资派的斗争。这岂不是触痛了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那根最怕碰的神经吗?影片塑造了无产阶级的英雄人物——春苗,又塑造了一个走资派的典型——杜文杰作为反衬。前者分明是他的眼中钉,后者显然是他的心头肉。惺惺惜惺惺,走资派惜走资派。一个普通的农村赤脚医生,竟然敢面对面地批判杜文杰,这在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看来,真是“岂有此理”,“胆大妄为”,“太过分了”,是“极左”,他怎能容忍呢?于是便破口大骂,拔步就走了。
这使人想起了鲁迅谈到艺术典型时的一段耐人寻味的分析:“盖写类型者,于坏处,恰如病理学上的图,假如是疮疽,则这图便是一切某疮某疽的标本,或和某甲的疮有些相象,或和某乙的疽有点相同。而见者不察,以为所画的只是他某甲的疮,无端侮辱,于是就必欲制你画者的死命了。”《春苗》勾画了走资派的疮疽,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看了就如自己的疮疽被揭一样;《春苗》好象一面镜子,走资派看了,发觉杜文杰的面孔很象自己的形象,可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么把自己写进电影去了!于是火冒三丈,必欲把这部影片置之死地而后快。但是,既有走资派存在,就有杜文杰的形象,这个事实,几声咒骂是取消不了的。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拂袖而去,恰恰从反面证明了这部影片的成功。这件事告诉人们,《春苗》在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中,在无产阶级革命派反对走资派的斗争中,发挥了战斗作用,大快人心,很好,很好!
然而,话说回来,我们认为,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如果肯改悔的话,还是看完这部影片有益处。看一看走资派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造成的恶果,听一听贫下中农、劳动人民的呼声,以及他们对修正主义路线的愤怒批判,想一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还不应该吗?!影片的后半部,春苗有一段深刻的话:“我想了很久,他们不是共产党员吗?不是领导吗?可他们为什么总不听毛主席的话呢?在他们的心中为什么没有我们广大贫下中农呢?通过文化大革命,我开始懂得了杜文杰名义上是共产党员,实际上已经成了钱济仁他们在党内的代理人了,他们从上到下代表着一条修正主义的黑线呀!”这一针见血的批判,不同样是对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右倾顽症的精妙诊断吗?难道不应该看一看、听一听吗?


第3版()
专栏:

反“极左”的背后
北京卫戍区某部六连战士 李青锋 郭伟年
电影《春苗》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曲赞歌。它深刻地反映了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规律和特点,满腔热情地歌颂了文化大革命催发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和一代新人。广大工农兵群众热烈欢迎它,热情赞扬它。
可是,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却攻击《春苗》是“极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春苗》把田春苗和杜文杰的斗争,即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党内走资派的斗争,作为戏剧矛盾冲突的主线,第一次在故事影片中正面表现和歌颂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它通过描绘支持还是反对赤脚医生这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本身就和杜文杰一样,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受到了广大革命群众的批判。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骤雨,粉碎了走资派的复辟梦想。他们有的在风头上认输,风过就翻案,有的根本就不认输。文化大革命的胜利,在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看来,却是一场悲剧。当文化大革命中广大革命群众批判党内走资派的场面在《春苗》中再现的时候,当然就象尖刀捅着他的心窝子一样,感到“过分”、“过激”,难以忍受。同时,象春苗这样的赤脚医生,本身既代表了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又是经过文化大革命锻炼的一代共产主义新人。这就不能不被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在他头脑里时刻盘算的就是要否定文化大革命成果,否定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复辟资本主义。他把《春苗》污蔑为“极左”,完全是出于他们复辟资本主义,仇视文化大革命和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阴暗心理,出于他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和反动立场。
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以反“极左”为名,恶毒攻击《春苗》,目的是反对文学艺术反映文化大革命,反映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国文艺战线同其它各条战线一样,呈现出一派蒸蒸日上的大好形势。在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指引下,在革命样板戏的带动下,社会主义的文艺创作日益繁荣,广大文艺工作者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深入生活,创作了大批热情歌颂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歌颂文化大革命,歌颂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文艺作品。这些优秀作品较好地反映和揭示了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规律和特点,特别是突出了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同党内走资派的斗争。这对于我国人民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是大有益处的,而对于坚持刘少奇、林彪修正主义路线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来说则是沉重的打击,因而他们对于文艺战线这种革命的大好形势,怕得要死,恨得要命,总是妄图给社会主义的革命文艺,加上种种罪名,置于死地而后快。去年夏季前后,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大肆攻击社会主义文艺“今不如昔”,污蔑革命样板戏是“一花独放”,提出要“整顿”文艺。毛主席教导我们,修正主义“也在那里攻击‘教条主义’。但是他们所攻击的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根本的东西”。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把歌颂文化大革命、批判走资派的优秀影片《春苗》污蔑为“极左”,恰恰暴露出他极右的反动实质。既然反映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批判走资派的作品统统是“极左”,那么,在他看来只有按照他的“三项指示为纲”的旨意放弃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让封、资、修的毒草出笼,他才高兴。如果照此办理,只能是重新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来占领文艺阵地,使无产阶级文艺变成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反“极左”背后的真实用意,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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