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3月14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决不允许取消无产阶级专政
——中国科学院上海冶金研究所深入开展革命大辩论
最近,中国科学院上海冶金研究所的工人、干部、科技人员,在所党委领导下,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等重要指示,对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奇谈怪论,进行了有理有据的批判。
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公开叫嚷:“科技战线不要提无产阶级专政”。其实,他们并非不要专政,只是不要无产阶级专政,而是要资产阶级专政。冶金研究所的同志指出,这些人提出要科技界所公认的第一流的“权威”来执掌领导大权,就是明目张胆地反对党对科技工作的领导,妄图让资产阶级专无产阶级的政。
在革命大批判中,研究所的许多同志指出,科技界刮右倾翻案风的人说什么“党委书记业务不懂,你就说:‘所长同志,我不懂,你来主持,听你的!’”这是典型的“专家治所”的修正主义谬论。“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文化大革命前,这个所在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破坏下,领导大权为一些资产阶级“权威”、“专家”所掌握,造成了严重的恶果。对此,大家都记忆犹新。
“专家治所”,把懂不懂业务作为能不能掌握领导权的唯一标准,排斥和否定党对科技战线的领导。当时的所务委员会有十六名领导成员,其中十二名是资产阶级“专家”、“权威”。他们名列前茅,掌握实权;四名党政干部只是作为陪衬,做些日常事务工作。科研人员的使用、调配、提拔,都由少数资产阶级“权威”决定,党委书记无权过问。党委中有的人拜倒在资产阶级“权威”脚下,大搞投降主义,说什么“党的领导就是集中科学家的意志,发挥他们的积极性”,把领导权乖乖地交给资产阶级“专家”。
“专家治所”,在科技界强化了资产阶级法权,造成了一个等级森严的局面。研究员、技术员、见习员、工人之间有着一条条鸿沟。技术员、见习员没有资格搞科研工作,只能充当“专家”、“权威”的助手。广大工人被排斥在科研的大门之外,只能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充当“专家”、“权威”的仆从。
“专家治所”,助长了白专道路、知识私有、技术第一、关门研究、洋奴哲学、爬行主义等修正主义货色的泛滥。所与所之间,研究员与研究员之间,往往为“热门”的选题明争暗斗,为的是抢先写出论文,可以名利双收。科研课题,往往从文献中来,到文献中去,“论文千百篇,实际不沾边”,能够用于社会主义建设的寥寥无几。冶金研究所的同志们说,这样的历史教训难道不应牢牢记取吗?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科技战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有工宣队参加的老、中、青三结合的领导班子在冶金研究所建立起来,打破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一统天下,加强了党的领导,有力地巩固了无产阶级专政。工宣队进所以后,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带领科技人员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批判资产阶级思想,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促进了科技人员世界观的改造。在冶金研究所的所、室(厂)两级党组织和革委会中,青年干部占百分之七十。这些青年经受了文化大革命的锻炼,有较高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朝气蓬勃,能够自觉地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斗争。因此,全所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科研工作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冶金研究所的同志在革命大批判中指出,党必须领导一切,这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根本原则。科技阵地长期为剥削阶级所霸占,资产阶级的偏见和传统势力根深蒂固,刘少奇一伙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在科技界流毒很深。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党的领导不能削弱,只能加强。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反对党对科研工作的领导,正好说明他们背叛了工人阶级,背叛了马克思主义,背叛了无产阶级专政,说明他们从来也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是党内的资产阶级。在这次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冶金研究所党委自觉地抓紧对这场斗争的领导,在斗争中提高自己的战斗力,努力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每个基层单位。
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为取消无产阶级专政而编造的一个“理由”是:一提无产阶级专政,就会把知识分子“变成专政的对象”。对于这种谬论,冶金研究所的同志也进行了深刻的批判。
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是党的一贯政策。用马克思主义占领科技阵地,用无产阶级思想战胜资产阶级思想,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之一。但是,对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同把知识分子当作“专政对象”根本不是一回事。革命知识分子属于人民的范畴,历来受到党的关怀。但就世界观来说,他们当中多数人还是资产阶级世界观。彻底解决立场问题、态度问题、感情问题、方法问题,需要有一个艰苦的改造过程。这种改造,既是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也是广大革命知识分子本身的迫切愿望。冶金研究所的科技人员严正指出,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散布什么“搞科研的人,允许是书呆子”等谬论,妄图唆使知识分子走白专道路,这是要把知识分子变为资本主义的殉葬品。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知识分子只有认真改造思想,努力做到又红又专,才能为社会主义革命事业作出自己的贡献。文化大革命以来,冶金研究所在科研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从一九六六年到一九七五年,完成了一百七十六项科研项目,其中一百二十三项已在国民经济中发挥作用,二十九项达到国际先进水平或填补了国家的空白。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也是贯彻执行党的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政策的结果。
冶金研究所的科技人员说:刮右倾翻案风的人诬蔑我党把知识分子“变成专政的对象”,企图挑拨知识分子同党的关系,反对党的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的政策,取消无产阶级专政,这完全是痴心妄想!我们一定要自觉地进行思想改造,坚持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让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彻底破产!
冶金研究所的同志们指出,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为了在科技战线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实行资产阶级专政,一方面把资产阶级“专家”、“权威”捧上天,一方面却极力贬低工农群众,千方百计把工农群众排斥在科研大门之外。他们说什么“在科研领域,专业队伍是主力军”,“研究员是中心”,“依靠工农兵是相对的”,诬蔑工农兵“文化水平太低”,搞不了科研。这些谬论完全是孔老二“上智下愚”的唯心史观的翻版,必须加以批判。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最聪明、最有才能的,是最有实践经验的战士”、“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古今中外,一切科学技术的成果都是广大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离开了广大工农的丰富的实践经验,科学技术就不可能发展。文化大革命以来,我国工农群众在科学技术领域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因而有力地巩固了科技战线的无产阶级专政,促进了科学技术的发展。比如,数字程序控制是实现生产自动化的一项新技术,被某些人吹得神乎其神,“高不可攀”。彭浦机器厂青年仪表工周桂永同其他工人一起,仅仅花了两个月时间,就试制出上海市第一台通用简易程序控制器,结构简单,使用效果好,很快就得到推广。这样的事例比比皆是,充分说明工农群众才是科研领域的主力军。
冶金研究所科技人员深切地感到,专业科技人员要在科研事业上有所贡献,必须与工农群众相结合。有许多研究课题,没有工农的参加就很难完成。例如,一个研究钛合金焊接十多年的科研人员,有一次参加某工程比较复杂的钛合金焊接工作,原来她认为没有问题,但在实践中经过几百次试验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采纳了一个老工人提出的理论和方案,才胜利完成了任务。科技人员在革命大批判中说:专业队伍和工农相结合,大搞科学实验的群众运动,是加强科技领域的无产阶级专政,加速发展社会主义科学技术事业的重要措施。只有那些背叛工人阶级,背叛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闭着眼睛看不到这一点。
冶金研究所的同志通过学习、批判更加认识到,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主要危险是修正主义,革命的对象是资产阶级,重点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正深入批判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炮制的“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批判科技界的种种奇谈怪论,决心把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行到底。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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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党委成员,同群众一起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回击科技界的右倾翻案风。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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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战线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
陕西省科技局 单景琦
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在叫嚷“科技界不要提无产阶级专政”的时候,打出的盾牌是科技战线“特殊”。其实,他们是借“特殊”,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
党的基本路线告诉我们,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主要矛盾。各条战线都存在着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都有一个实行哪个阶级专政的问题。科技战线当然不能例外。
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按照“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极力抹煞阶级斗争,说什么科技人员中只存在着“鸡毛蒜皮与鸡毛蒜皮之争”等等。科技战线真的“特殊”到不存在阶级斗争,因而不需要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了吗?否!
科技阵地过去一直是资产阶级的世袭领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刘少奇一伙在科技界推行了一条修正主义路线,许多科学研究单位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一统天下。至今,有的地方仍然被资产阶级把持着,没有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还存在,多数科技人员世界观的转变还没有完成,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还十分尖锐。这些情况说明,科技战线不是不要提无产阶级专政,恰恰相反,必须加强无产阶级专政。
搞科学研究工作,首先遇到的是为谁服务的问题。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的科学技术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为工农兵服务。但是,刘少奇、林彪一类极力宣扬个人奋斗、成名成家等修正主义货色,妄图让科研工作为资产阶级服务。在这个根本问题上,一直存在着尖锐、复杂的路线斗争。西北水土保持生物土壤研究所,对水土保持工作的“两下三上”,就很能说明问题。一九五八年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一九六四年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推动下,这个所水土保持的科学研究、示范、推广工作,都曾一度搞上去了。但是,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和破坏,造成科研的方向、道路不明,有些人缺乏坚定的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思想,这两次都是上去不久很快又下来了。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这个所狠抓了科技领域的阶级斗争,广大技术人员提高了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自觉性,纷纷走出高楼深院,到水土流失严重的陕北安塞县开门办科研,获得了丰富的研究成果,为综合治理黄河中游的水土流失做出了贡献。两条路线,两种结果,充分说明科技战线必须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坚持无产阶级专政。
进行科学研究,还有一个用什么思想指导的问题。自然科学的发展过程中,从来就充满着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尖锐斗争。因此,用马克思主义占领科技阵地,指导科学研究,不断清除唯心主义、形而上学,是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一个重要方面。从我们的实践来看,科技战线在坚持进行反修防修教育的同时,经常进行辩证唯物主义的教育,确有必要。例如,长期以来,科技界有一种老框框,认为金属材料的强度提高了,冲击韧性就要降低,在使用中就有危险。为了保证冲击韧性,就人为地降低材料的使用强度水平。结果,造出的机械和部件,总是“傻、大、笨、粗”,既浪费了材料,又增加了工人的劳动强度。西安交通大学金属材料研究室的科研人员和工人师傅,认真学习《实践论》、《矛盾论》,狠批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经过由实践到认识,由认识到实践这样多次的反复,总结出了金属材料“多次冲击抗力规律”,打破了传统的旧观念,为挖掘金属材料强度潜力闯开了一条新途径。科技战线不实行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能有这样的成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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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背后
葛乃文
去年夏季前后,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这面杏黄旗一竖,科技界就有那么极少数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扬言要大刮“业务台风”,“八级不够就刮十二级”,大有“席卷天下”之势。若问,为何要刮那么大的“风”?答曰:“科研落后”,“拖了四个现代化的后腿”。颇有点理直气壮的样子。
然而,事实戳穿了他们的“理”,灭掉了他们的“气”。
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仙山琼阁”。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风”,作为一种阶级斗争现象,向来从属于一定的阶级。在我们今天的社会,归根结蒂,只有两种“风”,或者是无产阶级的东风,或者是资产阶级的西风,纯粹的“业务风”是根本不存在的。“风”前冠以“业务”二字,掩饰不住“风”后藏着的政治目的。目的何在?不妨看看科技界的奇谈怪论。
奇谈怪论公然宣称:政治思想工作“妨碍甚至破坏科研”。大刮“业务台风”的一个目的,就是要把政治思想工作,把无产阶级政治刮掉。奇谈怪论诬蔑党的领导是“瞎指挥”,叫嚷科技要搞上去,得由“科技界所公认的”“第一流”的
“权威”来执掌大权。“业务台风”的任务之一,就是要把资产阶级“权威”吹上台,把党的领导刮到九霄云外。奇谈怪论还攻击开门办所会使得“知识分子不敢搞理论”,“业务台风”则要把科技人员仍旧吹回高楼深院。……总而言之,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和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都在被“业务台风”刮掉之列。而“业务台风”要刮掉的东西,也正是“三项指示为纲”要否定的东西。可见,他们刮这股风,绝不是出自对四个现代化的关心;靠这股风,也绝对实现不了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其结果只能是真正拖四个现代化的后腿。很清楚,这股风是对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刮过来的,而且来势凶猛,充满着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进攻的杀气。我们只要用阶级斗争的“风向计”一测,就很明了:这股风,是地地道道的右倾翻案风,资本主义的复辟风,是资产阶级的西风!
当前的这场斗争,再次证明了阶级斗争的客观规律:“树欲静而风不止”。在社会主义这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资产阶级的西风总是刮个不停的。风时大时小,但绝非时有时无。“西风”从哪里刮起?社会上的资产阶级会刮;但更重要的是,党内走资派要刮。古诗写道:“古道、西风、瘦马”。这正是走资派的形象:他们总是冲着无产阶级刮起一阵阵“西风”,骑着复辟倒退的“瘦马”,去走资本主义的“古道”。这是他们的阶级本性所决定的。我们千万不要以为,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在文化大革命的风头上的“悔过”是真的。什么“永不翻案”,靠不住!严峻的现实是:走资派还在走。
既然走资派还在走,资产阶级的西风还在刮,是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长期存在的社会现象,我们就要努力掌握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坚持用党的基本路线和阶级斗争的观点来辨风向、察风云、探风源。无论是“盛怒于土囊之口”的大风,还是“起于青苹之末”的微风,都要学会识别它。有了这样的本领,任凭“西风”狂吹,我们也能照样“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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