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月7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科威特和尼泊尔报刊发表文章强调
警惕苏美鼓吹“缓和”加紧争霸
澳大利亚报纸指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疯狂扩张谋求统治世界
新华社科威特一九七六年二月五日电 科威特《火炬报》从二月二日到四日发表长篇文章,揭露苏美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所谓“缓和”的实质,指出在缓和的掩盖下,两个超级大国正在全世界进行侵略和扩张。
文章指出,莫斯科和华盛顿之间的所谓缓和“已经在世界上对所有中、小国家带来严重的威胁。”文章说,在中东,一九六七年以来,美国和俄国就试图按照他们各自的利益绘制新的地图;在非洲大陆,它们也这样做。文章指出,两个超级大国以缓和为烟幕,已经干了一系列威胁小国人民的侵略和扩张活动。
文章突出地分析了苏联的扩张主义政策,指出由于苏联现在的“社会制度同美国是相似的”,所以“苏联执行扩张主义政策是很自然的”。
文章列举下列事实说明苏联的侵略政策:一九六八年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一九七一年策动印巴战争,现在又正在安哥拉进行另一场战争。
文章扼要地概括了苏联在中东的政策:“第一,从这个地区排挤西方的影响;第二,以巩固以色列的存在和向阿拉伯国家提供武器来在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之间制造‘力量平衡’;第三,阻止阿拉伯民族的联合。”
文章接着说,苏联对中东政策的目的是同美国争夺阿拉伯石油资源和势力范围。
文章最后强调说:“为了摆脱苏美两个超级大国的统治”,阿拉伯人应该同所有遭受两个超级大国威胁的民族联合起来。
新华社加德满都一九七六年二月五日电 尼泊尔《祖国周刊》二月三日在评论美苏最近举行的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第二阶段谈判时,呼吁世界各国人民警惕两个超级大国玩弄“缓和”的阴谋。
评论说,在鼓吹“缓和”的同时,两个超级大国正在政治、外交和军事方面争霸。它们不仅在世界各地扩张势力,彼此互挖墙角,而且正在进行核竞赛。在葡萄牙、安哥拉和南亚发生的种种事实以及新式战略武器的发展都证明了这一点。
评论说,由于两个超级大国在军事和核武器竞赛方面的激烈争吵,所以没有理由认为它们永远不会打起来。
新华社堪培拉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九日电 澳大利亚《先锋报》一月二十九日发表社论指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澳大利亚人民的威胁已越来越明显。
社论指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正在谋求统治世界,“它控制东欧,侵略捷克斯洛伐克,干涉安哥拉,支配印度,策划亚洲‘集体安全’体系,拥有四百二十万军队和庞大的海军舰队,只要举出这些事实,就可以把这个问题说明了。”
社论强调说,现在,“苏联的庞大海军舰队集中在印度洋”。
社论说:“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目前在扩张、寻求统治世界和向美帝国主义进行帝国主义的挑战方面甚至更加激烈和凶猛。毫无疑问,澳大利亚已被卷入这种威胁中。”
社论指出:“澳大利亚工人、劳动人民和爱国人士曾一直为坚决反对美帝国主义统治澳大利亚而进行战斗。他们将继续并且必须继续这样战斗下去。但是,他们明确地而且必须明确地为反对更加危险和狡猾的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威胁而战斗的时刻已经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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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强烈要求归还北方领土
日本北海道札幌市开展签名和宣传活动
据新华社东京一九七六年二月六日电 日本北海道札幌市在一日至五日举行的一年一度的“雪节”期间,积极开展收复北方领土的签名和宣传活动。
这一活动是由争取实现归还北方领土同盟、千岛齿舞诸岛居民联盟、北方领土问题对策协会和北海道道政府联合举办的。
在札幌市中央区大街广场上设立了“要求归还北方领土签名处”。签名的市民每天络绎不绝。
二月一日、二日晚上,在广场用雪堆成的露天舞台上,日本的音乐舞蹈家冒着严寒表演了反映日本人民收复北方领土强烈愿望的民族舞蹈和音乐节目。这些表演引起成千上万观众的强烈共鸣。争取实现归还北方领土同盟专务理事松崎了介说:“这次札幌市‘雪节’期间的签名和宣传活动是在苏联外长葛罗米柯访日之后举行的。五天内,六万多人签名要求归还北方领土,大大超过历年‘雪节’期间的签名纪录,它表明日本人民要求一揽子归还北方四岛的意志是不可动摇的”。(附图片)
日本北海道札幌市渡岛地区的渔民举行游行,抗议苏修渔船队在日本近海的野蛮行径。 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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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日内瓦通讯

小国也要有所准备
人们一谈起瑞士,“欧洲花园”的印象就自然呈现在脑际。的确,瑞士绚丽的风光,宜人的气候,宁静的环境,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各式各样以“和平”和“安全”命名的会议又不断在日内瓦召开,更给瑞士罩上了一层“世外桃源”薄纱。然而,在“安谧”的表面现象后面,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却面对着苏美两个超级大国在欧洲的激烈争夺。特别是社会帝国主义的军事威胁,更使人们越来越感到不安。
苏联在欧洲地区布置了一支大大超过了西方的常规武装力量。
在过去的一年中,苏联更是居心叵测地从数量和质量上,尤其是从坦克和空中攻击力量方面,以惊人的速度加强了它的进攻力量。
瑞士联邦前主席皮埃尔·格拉贝尔曾经强调指出,在中欧,“军事集结比任何别的地方更加集中,装备更加精良”;“这里的争夺比在别的任何地方更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现任瑞士联邦主席格内吉在去年任军事部长时也连续发表过讲话,指出欧洲大陆存在的巨大军事力量严重地威胁着和平,不应对“缓和”存在幻想,来自大国的战争危险始终是一种现实。他们的话,反映了瑞士在严酷的现实面前所感到的忧虑,也反映了这样一种认识:超级大国正在“缓和”的烟幕掩盖下,疯狂地扩军备战。
在瑞士各地旅行的时候就可看到,瑞士公众对战争危险保持着警惕。我们在秀丽的莱蒙湖畔一个小镇上同一位退休老人攀谈了几句。他坦率表示不相信一个超级大国所散布的“缓和”神话。他说:“现在一些大国忙碌得很,我看要打仗呵!”
我们还看到去年九月再版后发行甚广的一本书。题为《我们的安全政策》的这本书指出,尽管召开了裁军会议和欧安会,尽管就所谓裁减军事力量和限制战略武器进行了讨论,“我们仍应保持警惕”,因为空洞的和平保证“不会成为安全的有效的代替物”。
许多瑞士朋友都对我们表示,瑞士必须加强国防,作好随时对付外来侵略的准备,以保卫瑞士的独立。
瑞士朋友告诉我们,根据这种方针,实行义务兵役制,每年都有几万新兵入伍受训,此外,从二十岁到五十岁的男性公民每年都要完成规定的实弹射击练习。这样,一旦遇到外来侵略,就可以马上动员一支六十多万人的军队开赴前线作战。
瑞士还经常举行军事演习来检阅军队的战斗准备和作战能力。不久前,只有数千常备军的瑞士在其东北边境沙夫豪森一带举行了有近四万人参加的一次军事演习。
这次演习持续了十天,被认为是欧安会以后瑞士举行的规模最大的一次演习。演习内容是:假想敌人侵入瑞士,越过来因河,向纵深推进;瑞士军队在飞机和坦克的配合下进行了坚决的抵抗和反击,泅渡来因河,保卫沙夫豪森,终于打退了来犯的敌人。
在瑞士,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要对付超级大国发动的侵略战争,单依靠军队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依靠人民群众。
瑞士联邦主席、前军事部长鲁道夫·格内吉去年二月谈到瑞士的防御政策时说:“在这个处于危机和受到战争震动的世界中,瑞士应该把主要是军事上的防御政策改变为全面的防御政策。”
瑞士每一个家庭必读的《民防手册》强调指出,保卫国家不单是军队的事。这本读物指出,要有效地抵抗外来的侵略,必须有所准备,而不是临渴掘井。瑞士朋友告诉我们,瑞士实行的是包括国防、民防、经济、社会各方面的“总体防御”政策。
瑞士联邦民防局的负责人对我们谈到民防情况。他说,到一九七五年为止,瑞士已经建立了能容纳占全国人口三分之二即四百五十万人的地下防护体和六百个民防地下指挥所。目前,民防当局正为每个人都能进入地下防护体而努力。
在瑞士首都伯尔尼市民防负责人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该市某地的地下民防设施。这是一个综合性的民防设施,占地一万平方米,包括一个民防指挥所、一个地下医院、一个民防人员“待命室”和一个群众地下庇护所。
这个民防设施是建筑在一个体育馆的下面,我们从一个宽阔的入口处进入地下通道。每个入口处有两道厚厚的钢板门,门口有自动“传话器”直接与里面通话后才能进入。整个地下设施有完善的警报系统和通讯联络系统,有防止化学武器的空气过滤设施,有抽水机、发电设备,储备有供一千人吃十五天的粮食、饮料等食品。有三个地下食堂,同时可供三百人用餐。地下医院有轻重伤病室,有一百一十张病床。有手术室、血库、药房和各种必备的简易医疗设备,还有病人食堂。
民防人员“待命室”是准备民防人员进行抢救工作时等待命令的地方。在这里有成套的工兵用具,有各种救护工具和轻型交通车辆。
这个地下设施还有可容纳五百人居住的庇护所。外来的群众或没有私人地下掩体的附近居民可以到这里来隐蔽。
陪同我们参观的伯尔尼市民防负责人向我们介绍说,在这里,每户居民都必须修建地下掩护体。工厂机关一般也都有地下设施。这样,一旦发生战争或紧急事故,在工作岗位上的人员马上可以转入地下。
近年来,瑞士的民防建设已经引起欧洲一些国家的重视。瑞典、丹麦、挪威等国的民防组织不断派人来瑞士参观,交流经验。
瑞士是一个中立国家;瑞士人民是爱好和平的人民,同时也是具有反抗外来侵略的光荣传统的人民。瑞士朋友们告诉我们:为维护独立,瑞士人民过去同庞然大物的奥匈帝国哈布斯堡王朝和日耳曼帝国进行了坚决的斗争。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瑞士也两度面临入侵的危险。只是由于它在二十四小时内动员了四、五十万军队开赴边境前线,才使侵略者望而却步。谈到今天的国际形势时,一位瑞士朋友意味深长地对我们说,瑞士的和平、中立是要用武装来保卫的。另一位瑞士朋友也说:有人硬说,瑞士是小国,不需要自己的现代化防务。但瑞士人不同意这种说法。在当前的形势下,小国也要准备呵!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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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继承老沙皇衣钵推行大俄罗斯主义
激起摩尔达维亚人民的强烈愤慨和反抗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四日讯 新华社记者报道:苏修叛徒集团篡权以来,重新拾起老沙皇的民族压迫政策,在摩尔达维亚推行大俄罗斯主义,激起了摩尔达维亚人民的强烈愤慨和反抗。
苏修在摩尔达维亚搞强制俄罗斯化,其手段既卑鄙又毒辣。
马克思和恩格斯早在十九世纪中叶就曾经指出:“位于多瑙河下游和德涅斯特尔河之间的地区的主要居民是瓦拉几亚人,或称达克—罗马尼亚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九卷第九页)新老沙皇为了强迫摩尔达维亚人俄罗斯化,特别害怕承认这一事实。沙俄统治集团曾经说:摩尔达维亚人“只是略变的俄罗斯人”。新沙皇则强调说:二十世纪初才形成“单独的摩尔达维亚民族”;至于作为这个民族的前身的摩尔达维亚部族,“一些斯拉夫部落(主要是南方和东方斯拉夫部落)也参与其形成”。(《苏联大百科全书》第十六卷一九七四年版第四二四页)老沙皇为了使摩尔达维亚俄罗斯化,千方百计消灭摩尔达维亚文化。一九五四年版《苏联大百科全书》第二十八卷指出:在沙皇当局的强制下,“十九世纪上半期曾经存在的摩尔达维亚语学校被封闭了。所有机构都只能使用俄语。”新沙皇在这方面同老沙皇一脉相承。他们在“两种语言并用制”的幌子下强制推广俄语,压制摩尔达维亚语。《苏维埃摩尔达维亚报》一九七三年四月二十七日刊载的摩尔达维亚党中央第一书记的报告宣布,在摩尔达维亚从高等学校直到学龄前儿童机构都必须学习俄语。《苏联民族学》杂志去年第五期也说,要“在(摩尔达维亚)共和国居民中广泛推广俄语”。因此,摩语学校日益衰落。摩尔达维亚党中央第一书记也不得不承认,摩尔达维亚一些区国民教育“成绩很差”。摩尔达维亚文出版物日益减少。据苏联国民经济统计年鉴材料计算,从一九六○年到一九七四年,摩文报纸减少了一半;摩文书籍占摩尔达维亚共和国出版的全部书籍的比重,一九五○年曾达百分之六十四,一九七四年下降为百分之三十三。苏修当局甚至指责使用摩尔达维亚民族术语是“企图用同苏联各民族语言关系的性质格格不入的名称来代替统一的国际主义的科学术语”,并加以禁止。据苏联中央电视台一九七四年九月二十七日在“答观众问”节目中透露,观众曾写信给该台说,在摩尔达维亚“几乎已经没有本民族语言”。苏联出版的《一九七○年全苏人口普查结果》也不得不承认,摩尔达维亚人中以摩语为“本族语”者所占的比重,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七○年两次人口普查期间下降了。
为了更快地俄罗斯化和加强对摩尔达维亚的统治,苏修还在“互换干部”的借口下,把大批摩尔达维亚人迁出他们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苏联出版的《摩尔达维亚居民》承认,一九七○年,同一九五九年相比,在所有其它加盟共和国,摩尔达维亚人数都增长了;在某些共和国甚至增长了一倍以至五倍。一九七○年人口普查表明,有三十九万多摩尔达维亚人(占该族人口百分之十四点六),被迁离摩尔达维亚共和国。这些迁离者被更迅速地俄罗斯化。据一九七○年人口普查材料,他们之中已有百分之十七以俄语为“本族语”。苏联出版的《世界人口》手册说,“一批批的人改换了自己的语言,随着时间的推移,往往也改变了他们的种族(民族)身份”。这就是说,被完全俄罗斯化。
新沙皇由于完全继承了老沙皇的衣钵,特别害怕人们揭露老沙皇。他们最忌讳摩尔达维亚人阐述老沙皇侵占和压迫摩尔达维亚的历史事实。苏修当局公然宣布,不许“利用(摩尔达维亚)人民对过去的尊重和民族独立感”;并一再指责摩尔达维亚学者对“过去的各种事件和现象”所作的评价。与此同时,他们自己则千方百计歪曲历史,为老沙皇辩护。
人所共知,现今划为摩尔达维亚共和国的土地,是沙皇俄国以武力掠夺的。一七九一年,沙俄通过雅西和约攫取了德涅斯特尔河以东地区。一八一二年,沙俄通过布加勒斯特和约又侵占了德涅斯特尔河以西到普鲁特河之间的地区,以后将这一地区改为比萨拉比亚州。恩格斯谈到这一点时明确指出:“在这里我们所看到的,是对别国领土的赤裸裸的强力的掠夺,是明白的抢劫”。(《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二卷第三十四页)现在,苏修叛徒集团却说,“摩尔达维亚不止一次地请求莫斯科接纳它为俄国臣民”,“把俄国人看作自己的解放者”,沙皇俄国只不过是应邀“解放摩尔达维亚”。(《苏联大百科全书》第十六卷一九七四年版第四二六、四二七页)而这块“边疆区”“进入俄国版图”,“对边疆区经济和文化发展具有进步意义”。(苏联《摩尔达维亚居民》一九七三年版第九页)
目前摩尔达维亚人在政治上已沦入无权的地位。新沙皇千方百计压制摩尔达维亚干部。在十月革命以后,布尔什维克党曾经把培养大量非俄罗斯族干部做为非俄罗斯地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今天,苏修叛徒集团却反其道而行之。《苏维埃摩尔达维亚报》一九七三年四月二十七日刊载的一篇报告强调说,在摩尔达维亚,“对干部问题的处理方法应当是国际主义的”;干部队伍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多民族的”。多年来,新沙皇就是在这种借口下,把大批摩尔达维亚族干部打下去,而代之以俄罗斯的受过高等教育的所谓专家。摩尔达维亚劳动人民失去了当家做主的权利。有的人仅仅因为写信给摩尔达维亚当局表示反对强制俄罗斯化,就被逮捕和投进了集中营。
老沙皇当年把摩尔达维亚变成自己的葡萄、蔬菜和烟草种植园。新沙皇打着“区域分工”的旗号完全继承了老沙皇这种做法。现在,摩尔达维亚工业发展水平居于全苏末位。一九七四年谷物按人口平均产量比沙俄时期的一九一三年还要低三分之一。人民生活水平也是全苏最低的。
新沙皇在摩尔达维亚的这些做法激起了摩尔达维亚人民的强烈愤慨。摩尔达维亚许多作家在作品中借谈老沙皇来表达他们对新沙皇的不满。摩尔达维亚党中央第一书记抱怨说,摩尔达维亚某些出版物中有“民族主义论述”、“毫无政治立场的发泄”、“歪曲”“过去和现在的历史”等,并且点名指责《苏维埃摩尔达维亚报》、《社会主义摩尔达维亚报》、《基什尼奥夫晚报》、《科德勒》杂志、《尼斯特鲁》杂志和《文化》周刊等“没有用批判态度来评价作品”。苏联报纸也不时透露一些摩尔达维亚人出版并散发揭露新沙皇的书籍、传单等等。据透露,某些摩尔达维亚人还建立了争取摆脱新沙皇统治的组织。摩尔达维亚人民反抗新沙皇的斗争正日益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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