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月6日人民日报 第1版

第1版()
专栏:

毛主席语录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
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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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继续和深入
——喜看清华大学教育革命大辩论破浪前进
当前教育界、科技界开展的革命大辩论是一场什么性质的斗争?今年的头一个月,清华大学的干部和群众以丰富的斗争成果告诉我们,它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大搏斗,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继续和深入,它关系着我们党、我们整个国家的前途和命运。
毛主席的两首词和《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元旦社论的发表,极大地鼓舞了清华大学广大师生员工反击右倾翻案风的革命斗志,进一步提高了他们对这场斗争实质的认识。他们回顾了这场大辩论的进程:去年夏季前后,社会上刮起一股右倾翻案风。清华大学跳出了坚持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少数几个人,攻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攻击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伟大领袖毛主席洞察当前阶级斗争的动向,及时抓住战机,亲自发动了这场革命大辩论。在毛主席、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在各级党组织的领导下,广大干部和群众对修正主义进行了大揭发、大批判。随后,他们又对整个教育界、科技界的右倾翻案风展开了猛烈的反击。
斗争中揭露的大量事实越来越充分地说明,这场斗争不是孤立的,不是偶然的,它有着深刻的政治背景。教育界、科技界的右倾翻案风是当前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突出表现。在学习毛主席词二首和元旦社论中,许多同志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在同一时间里,教育、科技等战线为什么都有那么极少数几个人跳出来刮右倾翻案风?他们为什么那样疯狂,把攻击的矛头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指向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他们为什么敢于如此放手大干,要算文化大革命的账,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他们为什么那样有恃无恐,把希望寄托在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复辟势力上?这股右倾翻案风是从哪里刮起来的?
在这些问题的面前,清华大学党委引导广大师生员工,把教育界的修正主义奇谈怪论跟社会上出现的怪现象联系起来,把现实斗争同马克思主义反对机会主义的历史加以比较。答案很清楚,这场斗争不只是教育质量高低的争论,不只是怎样实现“四个现代化”的争论,不只是几个单位的领导权问题。刮右倾翻案风的人从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猖狂地向无产阶级全面进攻。他们这也要“扭”,那也要“扭”,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要改变党的基本路线,从而扭转我们整个国家的马列主义方向和社会主义道路,改变我们整个国家的颜色。工农兵学员说得好:“右倾翻案风得逞,就是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不但我们要被赶出校门,千百万阶级兄弟还要人头落地。”
清华大学党委组织广大师生员工,重温了毛主席文化大革命以来的重要指示,以阶级斗争为纲,对刮右倾翻案风的人作了阶级分析。在大辩论开始的时候,清华大学就贴出《走资派还在走》的大字报,把斗争的重点放在整党内一小撮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上。随着大辩论的进一步深入,阶级阵线越来越清楚了。刮右倾翻案风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主要就是那些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批判、被揭发过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他们有的在风头上认输,风过就翻案,有的根本就没有认过输。他们中间,有的是混进革命队伍的阶级异己分子,有的在民主革命时期是积极的,到了社会主义时期,却处处跟无产阶级对抗。随着社会主义革命步步深入,我们必须掌握阶级关系的变化。有的人过去是党的同路人,但从来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世界观是个资产阶级的王国。在社会主义革命越来越深入的今天,他们站到敌对阶级一边去了,也就是说,站到地主、资产阶级一边去了。他们一上台,就顽固地代表着地主、资产阶级的愿望,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
事实就是这样无情地告诉我们:走资派还在走,投降派确实有。这股右倾翻案风的风源在哪里?就在党内那些坚持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至今不肯改悔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通过这样的分析、研究,广大干部、群众更深刻地认识到,当前的主要矛盾仍然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当前的主要危险仍然是修正主义,最危险的是代表地主、资产阶级利益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这是整个社会主义时期长期存在的社会现象,是阶级斗争的规律所决定的,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清华大学党委掌握了运动发展的趋势,迅速作了大辩论深入开展的部署。各级党委成员深入到班组中去,把基层党支部建设成为同资产阶级斗,同修正主义斗的坚强堡垒,以班组为基点开展大学习、大批判,既加强了党对运动的领导,又广泛地发动了群众。广大干部、群众,同仇敌忾,在前一段大辩论的基础上,紧紧抓住右倾翻案风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改变党的基本路线,复辟资本主义的实质,把教育界、科技界以及社会上其他方面的修正主义谬论联系起来,进行系统的、深入的大批判。
在大批判的过程中,师生员工紧密联系现实斗争,如饥似渴地攻读马列著作、毛主席著作。在政治与经济的关系等问题上,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同伯恩斯坦、考茨基、托洛茨基、布哈林,毛主席同陈独秀、刘少奇、林彪,都作过坚决的斗争,写下了光辉的著作。“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一个路线,一种观点,要经常讲,反复讲。只给少数人讲不行,要使广大革命群众都知道。”广大干部、群众认真学习了列宁、毛主席的重要论述,也学一点马克思主义哲学,学一点中国哲学史。他们研究了革命导师的斗争经验,也研究了苏联沦为社会帝国主义的惨痛教训。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革命大辩论步步深入,大批判的水平越来越高。
去年,工业自动化系自动化专业三一班的工农兵学员,写了一张大字报,开始时题为《到底是谁拖了四个现代化的后腿》。大字报以大量的事实说明,“拖四个现代化后腿”的不是我们,而是那股右倾翻案风。随着大辩论的深入,许多同志提出,刮右倾翻案风的人真的关心四个现代化吗?带着这个问题,工农兵学员反复学习马列著作、毛主席著作。大字报每修改一次,思想认识都提高一步。最后,他们把大字报的题目改为《右倾翻案风要搞现代化,还是要复辟》。大字报指出:资产阶级所谓不讲阶级斗争是假,目的是麻痹人民群众,反对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不讲阶级斗争,不讲路线,现代化或者搞不成,或者在一个时期暂时搞上去了,但最终还要垮下来,或者搞成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的现代化。右倾翻案风以“四个现代化”作大棒,扼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向无产阶级进攻。这就说明,他们搞现代化是假,复辟资本主义是真,卫星上天是幌子,红旗落地才是真意。
最近,广大师生员工对这个谬论的批判,又有了新的进展。他们把教育界、科技界以及社会上其他方面的修正主义奇谈怪论联系起来批判,不仅看到大旗底下包藏着极为险恶的祸心,而且看到“四个现代化”的背后有一整套修正主义的纲领、路线。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公开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实际上是要以他们的修正主义路线为纲。他们到处煽动人们刮“业务台风”,“经济台风”,“八级不够,就刮它十二级”,妄图把无产阶级政治,把阶级斗争这个纲,把党的基本路线一股脑儿刮掉。
什么是纲,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早有英明的论断。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将近四十年来,我们都非常重视阶级斗争,认为它是历史的直接动力,特别是重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认为它是现代社会变革的巨大杠杆;所以我们决不能和那些想把这个阶级斗争从运动中勾销的人们一道走。”
列宁指出:“政治同经济相比不能不占首位。不肯定这一点,就是忘记了马克思主义的最起码的常识。”“机会主义恰巧在最主要之点不承认有阶级斗争,即不承认在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期,在推翻资产阶级并完全消灭资产阶级的时期有阶级斗争。”
毛主席指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学习了革命导师的教导,再看看那些右倾翻案的奇谈怪论,清华大学广大师生员工清楚地认识到,妄图改变党的基本路线,以达到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就是这股右倾翻案风的政治纲领。什么“教育质量低”,“科研落后了”,“拖了四个现代化的后腿”等等谬论,都是从这里派生出来的。为了向无产阶级反攻倒算,正在走的走资派猖狂反对马克思主义,攻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他们所顽固坚持的,恰恰是刘少奇、林彪相继推行,并且接连破产的修正主义路线,恰恰是刘少奇鼓吹了十七年,而林彪妄图塞进党的“九大”政治报告中去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唯生产力论等修正主义黑货。
为了改变党的基本路线,他们既打着红旗反红旗,又搞了折衷主义。面对着他们这种反革命手法,广大师生员工翻开列宁的光辉著作《再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的错误》,发现这种手法不过是从布哈林那里拣来的破烂。在列宁同托洛茨基、布哈林的论战中,布哈林曾说什么列宁是“从政治上”看问题,托洛茨基是“从经济上”看问题,而他却要把双方统一起来,来个“缓冲”。对于这种谬论,列宁给予严厉的驳斥,列宁说:“布哈林宣传把从政治上看问题和从经济上看问题结合起来,这样就在理论上堕落到折衷主义立场上去了。”“如果说(或者只是间接地表达了这种思想)从政治上看问题和‘从经济上’看问题有同等的价值,‘二者’都可以采用,这就是忘记了马克思主义的最起码的常识。”折衷主义就是修正主义。穷途末路的修正主义者既要反革命,又要掩人耳目,不惜故伎重演。革命人民却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及时撕下他们的面纱,揪住了他们向无产阶级进攻的黑手,抓住了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狐狸尾巴。
象这样以学习推动大批判的事例,在清华大学比比皆是。许多同志在写一张大字报的过程中,阅读了十几篇,甚至几十篇马列著作、毛主席著作。精密仪器系机床专业三二班的工农兵学员说:“这样写大字报,时间虽然花得多,但是要害抓准了,思想认识提高了。斗争需要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指引我们去战斗。”
革命大辩论既然是一场伟大的革命运动,必然会遇到阻力。清华大学的教育革命大辩论就是冲破了重重阻力之后,迅猛向前发展的。这种阻力主要来自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和旧的习惯势力。正在走的走资派还在妄图压制这场大辩论,压制群众起来反击右倾翻案风,还在歪曲这场斗争的实质,用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旧的传统观念腐蚀干部和群众,妄图拉拢一部分人跟着他们走资本主义道路。
他们的挣扎是徒劳的。在遇到阻力的时候,清华大学的一位领导干部就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走资派要走资本主义道路,此路不通,经过文化大革命锻炼的广大工农兵、革命干部、革命知识分子绝不答应。我们充满信心去夺取大辩论的胜利,击碎任何走资派复辟倒退的迷梦。”三个月来,清华大学的大辩论如火如荼,广大师生员工同仇敌忾,团结战斗,组成了浩浩荡荡的革命大军,取得一个又一个回合的胜利。这样的事实就充分说明,只要我们抓住这场斗争的实质,揭露极少数人顽固坚持刘少奇、林彪修正主义路线的狰狞面目,那么,广大干部、群众,包括受了他们影响的同志,就会很快起来,同他们作坚决的斗争。
这股右倾翻案风,有它的国际根源和国内根源。由于资产阶级法权的存在,旧的传统观念的存在,由于阶级的存在,旧社会的细菌还在时时刻刻地侵蚀我们的肌体,因此,它在干部、群众中还有一定的市场。我们这场大辩论就是要在斗争中锻炼群众,使广大群众更加深刻地认识产生修正主义的社会根源,尽可能地缩小修正主义的市场。在这场大辩论中,清华大学广大师生员工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都有很大的提高,共产主义思想正在迅速增长。他们说:“在大辩论中,我们失去的是旧社会的精神锁链,得到的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光辉胜利。”
对于极少数几个处境十分孤立,而且越来越孤立的走资派们,清华大学的革命群众告诉他们:“如果你们愿意改邪归正,真的而不是假的,我们欢迎。但是,如果你们还想搞什么名堂,那就回顾一下吧,妄图镇压文化大革命的刘少奇,连同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一起被革命群众运动的洪流冲得粉碎。”清华大学的干部、群众正是以这样的革命气概,在党的领导下,高声吟诵着毛主席的词二首胜利前进:
“风雷动,旌旗奋,是人寰。”
“试看天地翻覆。”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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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大学哲学系师生积极参加教育革命大辩论
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批判修正主义奇谈怪论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五日讯 北京大学哲学系师生在教育革命大辩论中,认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这一锐利武器,批判教育界种种修正主义的奇谈怪论,推动了大辩论的深入发展。
随着教育革命大辩论的发展,北京大学哲学系的部分工农兵学员写出题为《对奇谈怪论炮制者谈谈辩证法》的大字报。这张大字报,努力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观点,从路线与方法、主流与支流、本质与现象、肯定与否定、动机与效果等十个方面,分析了奇谈怪论在政治上的错误和理论上的荒谬。他们的批判在全系师生中引起强烈反响,得到了系党总支的坚决支持。斗争的实践,使师生们又一次深刻认识到,为要深入批判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就必须学习和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批判修正主义的思想路线,批判他们所惯用的折中主义手法。
在北京大学党委的领导下,哲学系党总支组织一、二、三年级和短训班的师生,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同时,努力学习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哲学著作,其中包括《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反杜林论》、《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再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的错误》、《实践论》、《矛盾论》、《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等。大家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分析教育战线修正主义奇谈怪论的理论基础,批判那种反对党的基本路线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唯生产力论和唯心论的先验论;批判那种反对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形而上学;批判那种反对马克思主义斗争哲学的折中主义、中庸之道;批判那种反对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的反动的唯心史观。
哲学系三年级有八十多名学员,在斗争中,每个人都通读了列宁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学习了马克思、恩格斯和毛主席的有关哲学著作。他们针对右倾翻案风的奇谈怪论,分别按照十五个不同的专题,写革命大批判文章和大字报。有的论述了两条教育路线的斗争同两条认识路线斗争的关系;有的根据马克思主义认识论,阐述了从工农兵选拔大学生的招生路线的正确性;有的根据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阐述了大学文科以社会为工厂的重要性;有的分析了社会革命实践为什么是检验教育质量的标准;有的评论了教育战线的奇谈怪论对教育革命形势的唯心估量,等等。哲学系一年级“社来社去”班第三小组的十四名学员,写出题为《右倾翻案风与孔孟之道》的大字报,揭露了教育界奇谈怪论的制造者如何乞灵于孔孟之道来反对教育革命。他们指出,现在,为复辟奴隶制奔走呼号的孔老二早已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但是新旧阶级的较量,新旧事物的斗争,直至今天仍在继续。教育界奇谈怪论炮制者,对教育革命中出现的新生事物横加指责,这象孔老二要“克己复礼”一样,就是要恢复修正主义的旧事物。
北京大学哲学系师生为了深入批判教育界奇谈怪论制造者所玩弄的折中主义诡辩论,特别注意学习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关于辩证法和折中主义的论述。二年级学员还参阅了蒲鲁东、伯恩斯坦、托洛茨基和布哈林所宣扬的一些折中主义言论摘录,以及《论语》和《名贤集》等宣扬中庸之道的谬论,用辩证唯物论的两点论,批判那种把矛盾的两方平列起来的折中主义的二元论,写出了一批大字报和革命大批判文章。
有一篇题为《折中主义在政治上就是修正主义》的革命大批判文章,着重剖析了教育战线奇谈怪论的折中主义表现。文章指出,教育界奇谈怪论的折中主义的一个突出表现,是用唯心主义的二元论来偷换唯物辩证法的两点论。毛主席在《矛盾论》中指出:“矛盾着的两方面中,必有一方面是主要的,他方面是次要的。”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着事物的性质。这就是两点论中的重点论。然而,折中主义用反马克思主义的二元论来代替、偷换马克思主义的两点论,把重点论从两点论中抽去了,把矛盾的两方面平列起来,等同起来,从而掩盖事物的本质,抹杀是非的界限。教育战线奇谈怪论的炮制者在政治与业务的关系上,否认无产阶级政治的统帅地位,说什么“智育第一不对,搞智育第二对不对呢?”言下之意,就是根本不要分第一第二,不要分主次,要把德育、智育平列起来。教育战线的奇谈怪论还打着反对“片面性”的幌子,诬蔑现在是“政治冲击了业务”,叫嚷“既抓政治,也抓业务”。这种折中主义的怪论,不过是在全面、公允的外衣掩盖下,实行资产阶级政治挂帅和贩卖“智育第一”的修正主义货色而已。教育界奇谈怪论还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调和论来代替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他们说什么“和十七年教育路线对着干的提法是错误的”。谁都知道,解放后十七年,教育领域里修正主义路线占了统治地位,这是客观存在。反对“对着干”,就是要调和马克思主义同修正主义两条根本对立的路线,搞“合二而一”。这是从根本上反对党的基本路线,否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一主要矛盾,否定修正主义仍然是当前的主要危险。列宁指出:“把马克思主义改为机会主义的时候,用折衷主义冒充辩证法是最容易欺骗群众的。”这就向我们深刻地揭示出折中主义与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的联系,说明折中主义在政治上就是修正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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