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月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日本著名人士发表文章指出
苏联同美国争霸必将导致新的世界大战
澳大利亚学联理事会举行年会谴责苏联是帝国主义超级大国
新华社东京一九七六年二月三日电 日本著名人士发表文章指出,苏联与美国争霸必将导致新的世界大战。
军事评论家管野博在《记者同盟报》今年第一期上发表文章说,安哥拉刚从葡萄牙殖民主义的统治下解放出来就陷于内战。这一切祸根在于苏美两个超级大国推行霸权主义。安哥拉资源丰富,在地理上和军事上都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管野指出,苏联海军在大西洋作战遇到的问题是,由于远离本国,无论如何也要建立稳定的海外基地。苏联之所以把手伸向葡萄牙、西班牙以至于南下至安哥拉,其目的就在这里。苏联对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意大利、法国南部、西班牙以及中东、北非正日益加强着军事压力。
管野说,在太平洋方面,苏联企图从东西南北包围日本。目前,受到苏联渔船队包围的日本,不仅在经济上受到威胁,同时也受到军事上的压力。
管野强调指出,只要帝国主义存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就不可避免,要竭尽全力揭露苏联的帝国主义的本质。
日本前国会议员古井喜实在最新一期《日本与中国》报上发表谈话。他说:“两个超级大国推行的霸权主义已成为破坏和平的因素。只要这两个超级大国在世界上争夺霸权,就不能总是保持目前的状态,总有一天,要打破现状的。”
古井说:“苏联继续扩大它的势力,美国就不能够默然置之”,“这样,到头来,只有发生美苏的军事冲突。”
新华社堪培拉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九日电 澳大利亚学生联合会理事会一月十三日到二十二日在墨尔本举行年会。年会以压倒多数重申理事会在一九七五年通过的一项动议,谴责苏联是侵略性的帝国主义超级大国。
年会还通过一项决议,要求印度尼西亚军队立即全部撤出东帝汶。决议还要求承认东帝汶民主共和国。年会表示完全支持三月间开展抗议印度尼西亚侵略东帝汶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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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抗议在宪法修改草案中塞进同苏联结盟的条款
波兰社会舆论强烈要求维护国家主权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三日讯 伦敦消息:据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二月一日报道,波兰社会舆论近来强烈要求维护国家主权,抗议在波兰宪法修改草案中塞进同苏联结盟的条款。
《星期日泰晤士报》这篇题为《波兰人反对同俄国人建立更密切的联系》的报道说:波兰的宪法修改草案“要把同苏联结盟一事作为宪法的一个条款写下来,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在序言里提一下”。“这样做会使这一联盟具有法律的效力,并把波兰更紧地控制在苏维埃联邦内。”
报道说:“自从提出修改草案以来,人们提出了一系列的抗议。”报道指出:波兰数百名公民,其中包括社会各界人士和工人分别发出了抗议信。
报道说:最近的一封抗议信“反映出波兰对苏联扩张主义的传统的民族敏感性”,信中提到波兰历史上被俄国等瓜分的“惨痛教训”,这些教训“不容许波兰人忘记历史的警告”。信中还说:“修改宪法的计划和现代世界的倾向是公开矛盾的……。片面地在宪法里写上同一个邻国结成的政治联盟不可违犯这一条作为国内有约束力的法律一事,将使波兰人民共和国降低为一个只有有限主权的国家。这不符合时代精神的政治和司法上的概念,具有使我国的民族地位降低的危险。”“国家主权这项原则已成为进步的政治思想中无可置疑的一部分。它曾鼓舞我国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
《星期日泰晤士报》指出,“这封信具有强烈的波兰爱国主义情绪”,波兰社会舆论的抗议活动,“正在达到引人注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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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洪都拉斯报纸揭露苏联一贯玩弄两面手法
谴责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干涉别国内政
新华社讯 特古西加尔巴消息:洪都拉斯《新闻报》不久前发表署名文章,揭露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干涉别国内政。
文章说,签署赫尔辛基会议文件的一些国家政府认为,苏联一贯玩弄虚伪的政治手法,因此它们“不能盲目地相信苏联会执行不干涉其他与会国的内政的原则”。
文章在谈到苏联干涉葡萄牙内政时指出,“苏联政府为了使葡萄牙套上莫斯科的奴役枷锁不惜提供资金和武器。这种通过武力对葡萄牙内政进行的干涉是众所周知的,它再次证明苏联从来不会实行,也永远不会实行不干涉原则。只要世界上有机可乘,苏联就破坏这个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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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比利时国防大臣列举事实揭露苏联假缓和真扩军
欧洲必须建立共同防务对抗苏联扩张
西德联邦议院决定加强海军对付苏联海上威胁
新华社布鲁塞尔一九七六年二月二日电 《自由比利时报》二月二日在第一版发表了比利时国防大臣范登博埃南对该报发表的谈话。他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时说:由于苏联的侵略性和扩张主义,“缓和”是不可靠的。
他说:“(苏联)生产的战术飞机的数量超过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百分之七十,这是缓和吗?苏联最近几年生产的军舰是美国的四倍,这是缓和吗?”“陆军装备是七比一或者八比一”,“这是缓和吗”?“苏联今天正在安哥拉建立一个新的桥头堡以保证它在开普敦的通道,欧洲石油供给的百分之六十要由这里通过,这是缓和吗?一九三九年,希特勒也发表过关于缓和的演说,但后来事实证明他的行为和他的讲话完全相反。”
他还说:“事实——而不是演讲——证明,尽管开了赫尔辛基会议”,但“总有一天我们将面临苏联的讹诈”。
他认为:“一方面,苏联尽管有善意的声明,但仍然继续加紧再武装”,另一方面,“美国有保卫欧洲的愿望,但是如果欧洲人仍然不愿自卫的话,我确信,美国人的反应将是回去保卫美洲大陆,而不是别的。”
他强调:“欧洲的安全和独立要求欧洲有自己的防务,就是要建立一个足以对抗苏联力量的强大的和多样化的共同防务,这种共同防务应当足以使人们对使用核武器有信心。”他说:“这是我们的安全的条件。我们再也不能依勃列日涅夫的眼色行事了。欧洲必须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来和组织起来,并且为此承受一切必要的负担。”
新华社波恩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九日电 来自苏联的日益增长的海上威胁,在西德引起不安。
西德“德意志第二电视台”最近播送了描绘苏联海军加紧扩充军备并且打算从海上包围西欧的电影纪录片剪辑。剪辑指出,苏联舰队的不断扩大反映了苏联这一意图:力求能够切断把西欧同美国以及同中近东石油生产国分别联结起来的两股命脉。剪辑还指出,由于苏联坦克早已部署在中欧,一旦海上通道被它控制,对西欧的包围圈也就完成了。苏联的基地政策就是为达到控制海上通道这一目标服务的。
据德意志新闻社一月二十八日报道,西德海军总监京特·路德海军中将对该社记者发表谈话,他指出,由于莫斯科不断扩充海军,北海所受到的威胁正在增加。
同一天,西德联邦议院防务委员会通过了在八十年代内为西德联邦海军建造六艘新型的多性能军舰的计划,以应付来自苏联方面的海上威胁。
西德基督教民主联盟—基督教社会联盟议会党团的防务政策发言人曼弗雷德·韦尔纳认为,联邦议院防务委员会的上述决议是一个信号,它表明了西德对来自苏联的日益增长的海上威胁作出回答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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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争霸世界的自供状
——批判苏修所谓“军事爱国主义”文学
翁义钦
近年来,苏联出版的文学作品中,有不少是以军事为题材的,称为“军事爱国主义”文学。这一类作品,有的回忆以往的战争,有的假设未来的战争,它们都从不同的侧面反映了苏修侵略扩张政策的需要,反映了它同另一个超级大国争霸世界的现实。我们只要对其中的一部分作品加以分析,即可看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妄图充当世界“新霸主”的狂妄野心,同时也可看出他们极力宣扬的“军事爱国主义”,完全是希特勒法西斯主义的翻版,是毒害苏联人民和苏联青年的一种手段。
先看看一九七三年出笼的一部中篇小说《勃兰登堡门旁》。它主要描写了一场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土地上进行的大规模军事演习的情景。其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在威严的命令支配下,华沙条约各兄弟国家的部队进行了防御战、进攻战、遭遇战,顽强地向胜利挺进。……他们以钢铁的侧翼彼此相接,并肩战斗。……在司令部的军用地图上,一个个红色的箭头跟蓝色的箭头,针锋相对地碰在一起。”
这里所谓的“红色的箭头”是指华沙条约国武装部队,而“蓝色的箭头”则是指北大西洋公约国武装部队。两个箭头“针锋相对地碰在一起”,表明在欧洲,苏美双方剑拔弩张、兵戎相峙。苏修历来把欧洲当作它争霸世界的战略重点。勃列日涅夫就直言不讳地说过:保障欧洲对苏联“有切身利害关系”,苏联的“对外政策”中欧洲占着一个“中心位置”。在这里,东欧是它的殖民后院。它利用华沙条约组织的名义在东欧一些国家屯驻重兵,实行军事占领。然而,反映了这种极不平等的国家关系的一次军事演习,却被美其名为“战斗的兄弟友谊”。小说中的驻德苏军上校普罗霍洛夫说:苏联人在这里“学习打仗不是为了去跨越别人的边界”。可是,苏修一伙,包括这位在别国土地上发号施令的上校在内,不是早已“跨越别人的边界”了吗?不,普罗霍洛夫说,这是“大家庭”中“兄弟友谊”的表现。其实,这种“友谊”,说穿了不过是侵占别国领土、奴役别国人民的代名词罢了。小说写到前往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看望儿子的苏联人卡什塔诺夫就这样想过:“既然自己的亲生儿子在那里生活服役,那末一个别人的国家也就不怎么是别人的了。”这就是说,苏军既已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东欧其它国家“生活服役”,那么这些国家就“不怎么是别人的”,而是苏联的了。当然,它的野心远不止于此。看看书中的一段描写就完全清楚了:“士兵们从战壕里跳出来,马上就遮住了半个地球,就象遮住半个地球仪一样。”真是一语破的。原来,苏修不去“跨越别人的边界”是假;控制东欧,进而囊括西欧,一口吞下“半个”乃至整个地球才是它梦寐以求的宿愿。这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苏修长篇小说《岸》中表现得更清楚。这部小说一出笼,《真理报》就把它捧为“非常现代的作品”。原因呢?因为它和盘托出了克里姆林宫向西欧扩张,“想把整个欧洲变成……俄罗斯人的领土的野心”。(恩格斯:《德国的革命和反革命》)小说借一个西德妇女之口狂叫:“只要俄国大尉回来,再打仗也行,再开炮也行……只要他来……开着大炮到汉堡来”。不必多加字句,社会帝国主义的狰狞嘴脸已跃然纸上!
另外,这类所谓“军事爱国主义”题材的小说反映出,苏修除了重点争夺欧洲外,还把侵略魔爪伸向世界的各个地区。例如,中篇小说《秘密活动》、电影剧本《夜晚纪事》、纪录影片《熊熊燃烧的大陆》、电影剧本《自由,这是个甜蜜的字眼!》、话剧剧本《没有结束的对话》和长篇小说《妈妈,你放心吧!》等,都反映了苏美在中东、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等地区的争夺。而所有这一切,用《夜晚纪事》里的一个苏联人的话说,就是他们要在“改造这个世界”中“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说得明白一点,就是苏修要在这些地区同美帝紧张角逐、挤撞,把这些地区“改造”成苏修大帝国的殖民地和附属国。
争夺海洋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争夺世界霸权的重要战略步骤。马克思曾经指出:“对于一种地域性的蚕食体制来说,陆地是足够的;对于一种世界性的侵略体制来说,水域就成为不可缺少的了。”(《十八世纪外交史内幕》)争夺水域,在苏修文学中表现得也很充分。苏修“文献性”中篇小说《核潜艇闻警出动》,竟然不惜歪曲历史,宣称世界上一条条海洋“环球航线”是俄国海军“发现”的,许多岛屿全是用“俄国的名称命名”的;因此,“在任何条件下,在世界海洋的任何纬度上航行”,对苏联海军来说,都是一种“普通的、寻常的事情”。报告文学集《七十年代的士兵》也扬言:苏联水兵的义务,“就是在海洋上,在浪涛中;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蔚蓝色的辽阔的海洋在等着他们”。在电影剧本《礼节性的访问》中,作者假借地中海沿岸一个东道国贵妇人的话说:“当人们说,为什么苏联人要呆在地中海?这……全是胡说!请问,那美国人又为什么呢?”这就是说,既然美国可以来,为什么苏联就不可以来?!请看,争霸的嘴脸,昭然若揭。纪录影片《海洋》则通过海军头目指挥遍布于太平洋、大西洋、北冰洋、地中海、黑海、波罗的海的苏联海军,炫耀苏修在各个海洋的扩张行径。凡此种种,无不说明苏修为了与美国争夺海洋霸权,不择手段地派遣它的舰队在世界各大洋到处游弋,横冲直撞,逞威称霸,肆意地侵犯别国的主权。
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四出侵略,在全球范围内同美国争夺世界霸权,是以实力为基础的。勃列日涅夫一伙就明明白白地声称:在执行对外政策时,苏联要“以军事威力为后盾”;为了“争取在力量上占优势”,必须“大规模地组织”火箭核武器生产。正因为这样,苏修的文学作品就极力鼓吹争夺核优势,炫耀火箭核武器。电影小说《目标的选择》和电影剧本《驯火记》分别渲染了原子弹和火箭核武器的威力,叫嚷苏联“需要宇宙!宇宙!宇宙!”并且扬言在必要的时候,它可以把带弹头的火箭发射到“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去!”因此,它们都被捧为“政治影片”,并分别获得一九七五年全苏第八届电影节的大奖和一九七三年在捷克斯洛伐克举行的国际电影联欢节的主奖。《核潜艇闻警出动》则明确提出:“未来是属于核潜艇和火箭舰队的”,因此核潜艇舰队是苏联海军建设的“总路线”。中篇小说《海浪上的花圈》宣扬什么“如果发生战争,火箭解决一切”。获得国防部奖金、奖状的长篇小说《火箭轰鸣》,甚至不惜笔墨,大肆渲染火箭部队司令的一个“梦”:世界上爆发了核战争,他在高空指挥,最后把敌方打成“一片焦土”。看,苏修一伙是多么地踌躇满志、得意忘形啊!他们完全陶醉在自己臆想的彩色的幻影中了。而人们正可以从这些描述中,进一步看清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妄图通过争夺核优势,进行核讹诈来达到争霸世界的目的。
但是,苏修的侵略扩张、争霸世界是人心背逆的。它的丑恶行径已经为越来越多的苏联人民所识破。苏联人民不愿意为勃列日涅夫集团出力卖命,以致连苏修报刊也不得不哀叹青年人逃避服兵役已成为苏联“当代最迫切的问题之一”。在这样的情况下,苏修文学作品立即打出“保卫祖国”的旗号,大力鼓吹“服役光荣”。《核潜艇闻警出动》就以海军官兵日记的形式,宣传“祖国——就是一切”,一篇题为《挺身屹立》的诗,还写了这样的词句:
“祖国不能选择——
人生下来就有了祖国。
哪怕敌人把我们打死——
但他们消灭不了我们心中的祖国。”
他们口中的“祖国”,就是大资产阶级专政的苏联。苏修叛徒集团极力利用这种沙文主义驱使苏联青年人去当兵服役。《海浪上的花圈》就通过一个不想当兵,只想考大学的青年铁木申在军队中接受“爱国主义”教育而“转变”的事例告诉人们:青年人必须走“铁木申的道路”。获得苏修国防部奖状的长篇小说《我遗传给你》,更是直截了当地提出,不当兵就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不仅如此,苏修一伙还鼓吹士兵入伍后,要勇于献出自己的一切。这当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正象苏修一篇题为《当代军人和文学》的文章说的那样:“谈到有冒生命危险的和‘生死’问题有关的英雄主义——则需要充最强的电流”。什么是“最强的电流”?还是“保卫祖国”这块招牌。苏修长篇小说《阳光灿烂日当午》中的主人公毕图霍夫,被捧为能“为祖国服务”的“爱国者”。为什么?因为他入伍后,置“生死”于不顾,“勇敢”作战,并且始终认定为苏修叛徒集团“打仗”,是一种“享受”。苏修诗歌《地心吸力是步兵首先发现的》表达了这样的思想:步兵在冲锋前,由于怕死,最能感受到地心吸力的力量;但是士兵应该想到自己的“责任”,忘掉恐惧,丢开这种吸力,象丢掉一件脏衬衫一样,站起来高呼“乌拉”,冲上前去。曾经在全苏电影节上得头奖的按同名中篇小说改编的影片《这儿的朝霞是宁静的……》,则歌颂了一名“爱国主义英雄”瓦斯可夫:他为了“祖国”,“一生都在执行命令”,“就象一架庞大的精心安装的机器上的一个传动齿轮一样,自己在转动,又带动其他的齿轮转动,并不考虑机器的转动从什么开始,朝着什么方向,造成什么后果”。苏修正是这样“用‘保卫祖国’这个概念来粉饰帝国主义战争”,(列宁:《世界政治的转变》)诱骗青年入伍,并向他们灌输军国主义的“武士道精神”,使他们充当绝对服从苏修统治集团“命令”的“机器”,不惜肝脑涂地去履行军人的“天职”,为苏修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效劳。但是,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苏联人民决不会长期受骗下去,勃列日涅夫集团的罪恶阴谋也是决不能得逞的,到头来,只能是水中捞月一场空。
苏修“军事爱国主义”文学作品是苏修叛徒集团的自供状,它从一个侧面自我暴露了新沙皇妄图称霸世界的勃勃野心。这种不可多得的反面教材,以其极大的尖锐性和鲜明性从反面教育人们: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是当今新的世界战争最危险的策源地。恩格斯指出,“军国主义本身也包含着自己毁灭的萌芽”,“军国主义将由于自身发展的辩证法而灭亡”。(《反杜林论》)苏修叛徒集团既然循着老沙皇和希特勒的脚印走下去,它的末日也就为期不远了。为社会帝国主义侵略政策服务的“军事爱国主义”文学作品也必将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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