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月29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教育阵地咱占领
工宣队员 杨庆福
文化大革命宏图展,
工人阶级掌大权,
教育阵地咱占领,
红心向党意志坚。
任凭迷雾妖风起,
胸中自有方向盘,
英勇顽强去战斗,
跟修正主义路线对着干!
登上上层建筑的讲坛,
句句不离纲和线;
社会主义的新型大学,
在剧烈的斗争中创建。
斗狂风,战恶浪,
乘风破浪永向前,
社会主义的朝阳花,
迎风斗雪开得更鲜艳!


第3版()
专栏:

几上几下是桥梁
农学系学员 武靖贤
新农大,谱新篇,
开门办学重实践,
几上几下是桥梁,
学校公社紧相连。
回乡实践当日晚,
参加队里大批判,
阶级斗争牢牢记,
迎风斗浪经考验。
公社的水呀公社的山,
山山水水在心间,
改天换地志气大,
誓为革命做贡献。
大风大浪练游泳,
革命实践长才干,
科学种田当尖兵,
心与贫下中农紧相连。
除草灭虫搞授粉,
种子田里夺高产,
亲手育出新品种,
贫下中农齐称赞。
彻底决裂旧观念,
党的教导记心间,
为缩小三大差别献青春,
扎根农村志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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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为人民上大学
农学系学员 董立英
村头喜鹊叫喳喳,
春风引路上“农大”,
耳边回荡乡亲们的嘱托,
心头铭记老支书的话。
学校赠我两件宝:
宝书四卷,银锄一把,
社来社去当农民,
早把决心下。
举“抗大”的旗,
大凌河畔安新家;
走“共大”的路,
鹰嘴山下意气风发。
阶级斗争的战场上,
经得起风浪摔打;
学大寨的熔炉中,
炼就一身钢铁骨架。
常念故乡山和水,
胸怀祖国想天下,
反修防修意志坚,
壮丽的宏图心中画。
迈着坚定的步伐,
迎着漫天的朝霞,
贫下中农送我上大学,
誓在农村把根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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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阳光洒满五·七路
农学系教师 李国库
阳光洒满五·七路,
教师山乡来落户,
“农大”搬到庄稼院,
教育革命展新图。
夜校里共读马列著作、毛主席的书,
同把修正主义笔伐口诛。
三大革命运动如火如荼,
同贫下中农一起擂响学大寨战鼓。
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
曾把多少工农子弟引向歧途;
看今朝社会主义新型大学,
走的是光辉五·七道路。
烈火熊熊,能炼出红心铁骨,
胸怀朝阳,会分清妖风迷雾。
谁说我们“教师无所适从”?
广阔天地里大有用武之处。
举起反修防修的战旗,
投身到与工农相结合的熔炉。
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
继续革命,迎风劈浪迈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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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咱队的新支书
辽宁建平县奎德素公社社员 宁珍志
咱们大队的新支书,
学大寨劲头别提有多足,
她是咱农民大学生,
咱称心如意,心里热呼呼!
回家还是庄稼人打扮,
里外上下,没有半点特殊,
锐利的目光,辨得出风雨阴晴,
宽阔的胸怀,有远大抱负。
那双打着补钉的农田鞋,
是几上几下的真实记录;
那一双开满茧花的手,
是农大学员的毕业证书。
心头系着家乡的山山水水,
衣襟上沾着芬芳的泥土,
每户贫下中农都留下她的脚印,
每块公社土地都洒下她的汗珠。
什么“粗瓷茶碗雕不出细花”,
那是对工农兵学员的恶意攻击!
奇谈怪论的制造者们,
事实把你们驳得体无完肤。
社会主义的一代新人,
为缩小三大差别架桥铺路;
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
坚定不移,踏上万里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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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略论赵副专员的“热心”
宝藏
看电影《决裂》,不要忽视赵副专员这个形象。他在影片中虽镜头不多,却是个很值得注意的典型。
这个赵副专员,对无产阶级教育可以说是十足的外行,但对资产阶级的一套却很“热心”。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一成立,他就下令:“按我们的样子办,要正规化。”在他的指使下,挂着共产党员招牌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曹仲和,就有恃无恐地搞起修正主义教育那一套。招生时,用“文凭”、“资格”的大棒,拒工农子女于门外;入学后,用突然袭击的考试和“勒令退学”的手段,对待工农学生;在课堂上,由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把持讲台,向学生灌输“马尾巴的功能”之类烦琐无用的“知识”。当推行复辟资本主义的“三自一包”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受到抵制时,就是这个赵副专员两眼冒火,七窍生烟,狂喊要把坚持毛主席教育路线的党委书记兼校长龙国正开除党籍,把“共大”松山分校砍掉。由此可见,赵副专员热心的是复辟资本主义,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党内走资派。
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教育领域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赵副专员所代表的资产阶级并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他们还要和无产阶级继续较量。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有类似赵副专员那样的走资派,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革命群众的揭发和批判,也下了保证,立了誓言,表示要改邪归正。但是,在他们重新走上领导岗位后,就迫不及待地算文化大革命的账,翻文化大革命的案。他们放出许多奇谈怪论,其中之一,叫做“要有热心科学的外行来领导”。
一九五七年,资产阶级右派向共产党进攻时,就曾喊出“外行不能领导内行”的口号,他们的猖狂进攻以彻底失败而告终。今天,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又老调重弹,不过他们搞了点新手法,在“外行”前面安个“热心科学的”定语来加以限制,但明眼人一看就清楚,它的要害仍然是要否定共产党的政治领导。所谓“热心科学的外行”是些什么人呢?在刮右倾翻案风的人的心目中,自然就是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具体来说,就是赵副专员一类人物。实际上,现实中的“赵副专员”们已经要按他们的“样子”办了。他们不是说教育革命“总没有解决好”,因而“就是要扭”吗?他们就是要把无产阶级教育“扭”成资产阶级教育的“样子”。他们摆出“热心科学”的姿态,其实,他们哪里是“热心科学”!他们真正热心的是资产阶级的政治,是资本主义。所谓“要有热心科学的外行来领导”,分明是要实行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专政。
资本主义道路是走不通的,翻案是不得人心的。当年赵副专员“热心”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想砍掉“共大”,结果碰壁;今天,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热心”鼓吹“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刮右倾翻案风,又怎能挡得住历史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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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读《看镜有感》想到的
中国科学院二七三二研究所工人 崔国柱
鲁迅在《看镜有感》一文中谈到,当玻璃镜取代古铜镜时,因循守旧的一位先生却在他的大著里猛烈地攻击玻璃镜。这位唠叨着“今不如昔”的先生,经过反复思索,得出结论说,千真万确的事实是,“照起面貌来,玻璃镜不如铜镜之准确”。对此,鲁迅尖锐地批判道:“我向来没有遇见过一个排斥玻璃镜子的人。”但是,象孔老二那样好古成癖的人们毕竟有,抱着腐烂发臭的旧事物,为它招魂,以压制新事物的人,古往今来也不乏其人。
今天,当科技界“开门办所”这一新生事物取代“关门办所”这一旧事物时,竟然也有一些现时代的为古铜镜叫魂的“老先生”。这些搞复辟的先生们,发出一系列的奇谈怪论,其中就有一条,曰:“不宜笼统地提开门办所”,甚至以有的研究所“谢绝参观”为口实。
奇谈怪论的制造者那么起劲地反对开门办所,那么热心地主张关门办科研,其目的是要把广大有实践经验的工农兵群众关在科学大门之外,干脆一句话:谢绝参观!而对广大科技人员,也是一句话:不准开门!把他们继续关在大楼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搞那“越研越玄”的科研。科技界奇谈怪论的制造者们比起那位一口咬定古铜镜比玻璃镜好的复古派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玻璃镜取代古铜镜这样微小的变革,尚遭到一些人的反对,我们今天同资产阶级的旧传统观念决裂,发展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遭到资产阶级的猖狂反对,自是意料中事。“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在革命高潮时,林彪一类用“韬晦”之计,隐蔽自己;一旦气候适宜,他们就要“复礼”。这是整个社会主义历史时期阶级斗争的规律。走资派还在走,那个不肯改悔的党内走资派不是还大刮右倾翻案风吗?我们必须以阶级斗争为纲,把回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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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镰刀和种子
内蒙古自治区固阳县 富刚(满族)
咚咚锵、锵咚锵,欢乐的锣鼓声,回荡在山村上空。红旗、标语、歌声、笑语,交融成了一幅有声有色的欢乐图。
今天,公社农业大学举行毕业典礼,我们这些来自各生产队的首届毕业生,就要带着丰收的成果返回生产队了。眼看这动人的场面,不由得使我回想起了两年前上农大的情景。
那是一个寒风吼叫的冬夜,政治夜校刚刚开罢批林批孔大会,大队党支部书记老强叔向社员们宣布了一件喜讯,说我们公社创办了农业大学,让各队选送学员上学,毕业了还回自己队。
老强叔刚说完,响起了火爆般的掌声,特别是我们这些知识青年,高兴得又笑又跳。这时,只见贫协组长王老牛爷爷忽地站起来。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象开了花似的。他摆摆手,制止住了人们的掌声,半晌才激动地说:“山窝里办大学,开天辟地第一回,这全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是文化大革命结下的喜果,我一百个拥护。我老了,当不了学员,我要求去当个服务员……”
王老牛爷爷的话音没落,又掀起了一阵掌声,它象欢乐的激流,在贫下中农心田里哗哗地奔涌。
可是事有蹊跷。第二天,村里刮起了一股阴风:“哪有大学毕业后还回村和土圪塔打交道的。”“大学毕业,闹个干部当当,那才是正道呢!”
党支书老强叔察觉风头不对,一查,原来是一个满脑子孔孟之道、解放前给地主管过账、文化大革命中被群众批判过的家伙散布的。我们抓住这个刮阴风的老家伙,在政治夜校召开了批判大会,批判林彪和孔老二所宣扬的“学而优则仕”的反动观点,批判阶级敌人攻击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罪行。就在这个批判会上,王老牛爷爷浓眉竖起,挥着拳头说:“公社办农业大学,哪儿来还回哪儿,这桩新事有党领导,有咱贫下中农支持,谁也破坏不了!”
就这样,社办农业大学在贫下中农同阶级敌人针锋相对的斗争中诞生了。
农大开学的那一天,支书老强叔亲自挥着红缨大鞭,套着胶轮大车,送我们队的几个青年去上学。社员们给我们戴上了大红花,满怀期望、满心欢喜地送我们出了村子。离农大不远,我们意外地望见王老牛爷爷站在校门口。我们正琢磨不透是怎么回事,老强叔乐呵呵地告诉我们:“公社党委已聘请王老牛爷爷当农大贫下中农管委会的主任兼农技老师,他昨天黑夜一听说就赶来了。”多好的老师啊,他已走在我们的前面了。
开学第一课,党支书老强叔组织我们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青年运动的方向》,王老牛爷爷讲述了村史。我们就是在毛主席的教导下,在阶级斗争的教育中,开始了崭新的大学生活……
一眨眼,两年过去了。这两年,过的是多么不平常、多么新鲜的日子。农大的学员来自各生产队,教员有有丰富实践经验的老农,有学校出来的农业技术员。就在创办农大的那年冬天,我们农大师生冒着数九严寒,经过两次试验,终于在一块人们认为没有水源的地方打成了一眼可浇一百多亩地的大机井。开春不久,我们创办了小农场、小牧场、小林场,还有猪场。这短短两年的时间中,我们培育了“教革”一号、“教革”二号小麦良种。为了培育良种,我们在王老牛爷爷和其他几位农业技术员的帮助下,好象绣花一样,精心地把不同的品种,种在一块块试验田里。我们一边实践,一边也帮着王老牛爷爷总结他种植小麦和喂养牲口的好经验,编成教材。王老牛爷爷还是我们农大顶呱呱的政治辅导员。是他,在忆苦思甜和批林批孔的大会上,用切身的经历,通俗生动的语言,使我们进一步懂得了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本主义、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重要性,更进一步懂得毛主席关于“千万不要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的教导的深远意义。而这些,都是在旧学校里学不到的……
上午十点多钟,毕业典礼开始了。在会场的前边,坐着几十名贫下中农代表。他们是来接我们这批农业大学毕业学员回生产队的。
县委的负责同志讲完话之后,由农大贫管会主任王老牛爷爷向我们毕业生赠送礼品——每人一把闪亮的镰刀和一小袋金色的麦种。当我把珍贵的礼品捧在怀里的时候,感情的潮水象决开的大堤一样,滚滚奔涌。这不是普通的礼品,这是对那些攻击教育革命,叫嚷“今不如昔”等奇谈怪论的有力批判。
闪光的镰刀呀,你是我们战斗的伙伴,我们用你不断地割断旧传统的绳索,夺得了思想和生产的双丰收。望着你,我就联想到王老牛爷爷,他虽然年老体弱,可是在捍卫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成果的战斗中,他是多么坚定、勇敢。再看看这金色的麦种,我更是思绪联翩。这不是普通的种子,是老贫农的心血结晶,也是教育革命培育出来的良种。我决心变成一粒这样的良种,撒在北疆的沃土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我们就要回生产队开始攀登新的高峰了。有这闪光的镰刀和金色的麦种做我生活战斗的伙伴,还有什么高山峻岭不能攀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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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村头阵地〔木刻〕 廖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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