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月2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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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鼓吹“白专”道路的目的何在?
上海外语学院大批判组
教育界的奇谈怪论制造者,几个月前到处发表演说,说什么现在“大学水平这么低”,“科研不抓,理论不提”等等。似乎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教育质量下降”,科研“冷冷清清”了。因此,他要出来“扭”。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也说:“搞科研的人,允许是书呆子”,“白专,只要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处”,就要“爱护、赞扬”。看!为了“扭”回到资本主义老路上去,他们公然赤裸裸地鼓吹走“白专”道路。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政治和经济的统一,政治和技术的统一,这是毫无疑义的,年年如此,永远如此。这就是又红又专。”这就清楚地告诉我们,“专”是从属于一定的政治,并为政治服务的。而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却认为“专”可以脱离政治,甚至认为一个人只要“专”上一门,不管这个人是拥护马克思主义的还是搞修正主义的,都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处。这是资产阶级的一种欺人之谈。因为,资产阶级的所谓“专”,就是给“一技之长”贴上一张资本主义的商标,大搞“知识私有”,把劳动人民创造的科学知识变为商品,为资本家服务。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刘少奇一伙在教育部门疯狂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鼓吹大学要培养什么“科学家”、“高级建设人才”等等,实际上是要培养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走“白专”道路的资产阶级精神贵族,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服务。
“白专”,能不能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处呢?事实是最有说服力的。在文化大革命前,我院英语专业有一个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读A、B、C”。他一头栽进外国的古书堆中去,死记硬背,甚至连举止行动都模仿资产阶级的“专家”、“权威”。这个学生毕业后留校当了教师,由于资产阶级名利思想严重,整天埋头搞业务,从不过问无产阶级政治,最后发展到道德败坏,走上自绝于人民的道路。这样的所谓“专”,又怎么能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处呢?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革命师生对“白专”道路已进行了多次批判。今天,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公然又拿出来宣扬,目的是很清楚的,他们就是要对抗毛主席关于“又红又专”的指示,否定知识分子改造世界观的必要性,从而否定把学校改造成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刮右倾翻案风的人为了鼓吹“白专”,制造了种种奇谈怪论,攻击无产阶级教育革命搞“糟”了。事实又是怎样呢?从政治上看,现在的工农兵学员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方面,比起旧学校培养的学生要高得多。他们来自工农兵,带着阶级的委托,牢记着“人民送我上大学,我上大学为人民”,学习目的十分明确。一九七五年我院五百多名工农兵毕业生,全部无条件服从国家分配,做到了东西南北中,一切听从党调动。这和旧外语学院的毕业生,在分配时和党讨价还价,不服从分配的情况成了鲜明的对比。至于在业务上,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从来就没有统一的质量标准。有人认为,过去的大学生读的是大本书、厚本书,因此教育质量高。这是错误的。文化大革命前,旧外语学院把西方十八、十九世纪的所谓古典文学“名著”,作为主要教材,学生死记硬背,不仅谈不上具有正确地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反而中毒受害,致使许多人毕业后在思想感情上与工农群众格格不入。现在的工农兵学员,由于教学内容紧密结合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学习生动活泼,记得住、用得上。一九七五年里,我院工农兵学员同教师一起就为有关部门翻译了四百五十万字的材料,这也是旧外语学院所不能相比的。刮右倾翻案风的人无视这些事实,别有用心地谈论教育质量高低,鼓吹“白专”道路,这只能证明他们是蓄意要否定教育革命的丰硕成果,进而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十七年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快十年了。十年来,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各条战线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奇谈怪论的制造者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们采取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手法,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妄想用“白专”道路,使人们忘记以阶级斗争为纲,忘记党的基本路线。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宣称,要让一些资产阶级的“专家”、“权威”来当研究所的所长,甚至说要给所长“配书记,配后勤”。这不是把刘少奇推行过的“教授治校”、“专家治所”等一套修正主义货色,在新形势下又拿出来了吗?如果按照他们的那一套去办,学校就会重新出现资产阶级专无产阶级政的严重情况,就会出现资本主义复辟。
当前,全国人民在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更加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全国呈现“到处莺歌燕舞”,“旧貌变新颜”的大好形势。我们要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牢记党的基本路线,把无产阶级的教育革命进行到底。我们相信,通过这场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绚丽鲜花,将会在全国各地开得更加鲜艳夺目。让那些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去悲鸣吧,而我们的“社会主义到处都在胜利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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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小评论

调整“过正”的背后
沙晴
“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这是一个真理。可是,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反对这个真理,说“过正的总不是‘正’,应该调整过来”。
且看他们如何“调整”教育革命。
大学执行毛主席“七·二一”指示,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他们就说:“强调过分了”,因而要“调整”:要挑中学生“直接上大学”。
工农兵学员批判智育第一,坚持开门办学,他们就说:“批了智育第一,变成不学文化了”,“开门办学”“过头”了。因而又要“调整”:叫学生回到“课堂上”去。
学员们毕业以后,到工厂、农村去做普通工人、农民,以实际行动拆“读书做官”的梯子,堵“读书做官”的道路,他们就说:“批‘读书做官’,是制造混乱”,什么“拆梯子、堵路,越讲越歪了嘛!”“歪了”自然“过正”,因而也要“调整”:要学校培养“不与工人农民划等号”的工人贵族。
总而言之,他们认为教育革命必须全面“调整”。
按照他们这一套办法“调整”的结果是:从“中学生”中直接选拔学生;学生在大学里闭门“读书”,顺着“智育第一”的“台阶”去爬“宝塔尖”;爬上去就成为“不与工人农民划等号”的工人贵族。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正”。可是,这个“正”,完全是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做法。原来如此,他们衡量教育革命“正”与“不正”的标准,用的不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是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符合修正主义路线的,他们就认为是“正”,冲破了修正主义路线的,他们就认为“过正”了。“过正”是不行的,他们要“调整”。在“调整”的掩护下,取消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复辟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
他们的这套东西,并不是新鲜玩艺,而是修正主义者惯用的手段。陈独秀一九二六年反对农民运动,彭德怀一九五九年反对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刘少奇一九五六年反“冒进”,用的全是这种手段。今天,刮右倾翻案风的人跟在老修正主义后面,打着“调整”“过正”的旗号取消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只能说明他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
矫枉必须过正,在人民这里,是一句革命的口号。刮右倾翻案风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时直接攻击这个口号,有时又接过这个口号,歪曲和改变它的革命内容之后,罩在他们复辟倒退的破车上。这也是要加以识破的。
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反对“过正”,使我们更加相信“矫枉必须过正”这个革命真理。革命就是要经常打破旧的常规,就是要坚持批判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就是要不断越过他们的“正”。只有如此,才能建立无产阶级的革命秩序,才能推动历史车轮滚滚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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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 批判“智育第一”
广西南宁市铁路一中评论组
在阶级社会里,从来不存在什么超阶级、超政治的教育。纵观几千年的中外教育史,各个统治阶级从来都是把本阶级的政治放在教育的首位,灌输和传授本阶级的思想,培养本阶级的接班人。什么“有教无类”、“智育第一”,统统是剥削阶级骗人的鬼话。在奴隶主设立的学校里,在德国法西斯的纳粹学校里,在培养社会帝国主义政策执行者的苏修学校里,这一点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伟大导师列宁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旧学校总是说,它要造就有全面教养的人,它教的是一般科学。我们知道,这完全是撒谎”。因此,所谓“智育第一”不过是一个幌子,实质上是剥削阶级的政治第一。
刮右倾翻案风的人为了否定教育革命,在教育质量问题上大做文章,重新搬出“智育第一”的一套陈旧货色,叫嚷什么“不要不加分析地批判智育第一”。他们认为,现在教育领域面临的主要问题是“不读书”,科学文化
“落后”。因此,为了所谓“提高教学质量”,就应当以“热心科学”的人来取代工人阶级的领导;以资产阶级的“拔尖子”的办法来代替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以关门读死书来对抗开门办学、走《五·七指示》指引的道路。一句话,他们要把我们社会主义的学校“扭”回到文化大革命前的修正主义老路上去。
我们的学校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的重要阵地,决不是什么单纯传授知识的场所。毛主席指出:“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坚持毛主席的教育方针,坚持教育要革命的方向,就必须不断批判资产阶级鼓吹的“智育第一”,加强工人阶级对教育的领导,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培养又红又专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把学校改造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教育界奇谈怪论的制造者反对批判“智育第一”,实际上是否定教育革命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篡改教育要革命的方向,企图使人们只抓“专业”,忘记阶级斗争这个纲,从而使学校变为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我们和刮右倾翻案风的人的这场斗争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继续和深入。
“智育第一”是剥削阶级顽固的传统观念。它的流毒不是经过一两次批判就可以肃清的。一九七二年,资产阶级复辟势力就曾用“智育第一”干扰和破坏教育革命。去年夏季前后,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又故伎重演,只不过多耍了一个花招,采用折中主义的诡辩手法罢了。“智育第一”同我们在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的前提下抓智育,是根本不同的两回事。因此,当前教育领域里的这场大辩论,决非什么“要不要智育”之争,而是坚持教育要革命的方向,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还是为十七年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复辟资产阶级专无产阶级的政的旧教育制度的斗争。这是当前教育领域里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它说明修正主义仍然是当前的主要危险。我们必须继续深入批判修正主义,批判否定教育革命的奇谈怪论,决不容许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我们要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以实际行动反击右倾翻案风,把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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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智育第一”的罪状
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教师 李良多
刮右倾翻案风的人叫喊什么
“不要不加分析地批判智育第一”,胡说“批了智育第一,变成不学文化了”。他们把自己装扮成关心科学文化的样子。但是,把装扮去掉,原来他们是“智育第一”的辩护士。
“智育第一”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一个突出表现。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还是大搞“智育第一”,这是教育战线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一个重要内容。经过文化大革命,教育战线的广大革命同志对“智育第一”实质是资产阶级政治第一,看得越来越清楚了。
我们认为,“智育第一”至少有三大罪状。
其一,“智育第一”抹煞了教育的阶级性,否认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实际上是要在学校里实行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专政。
列宁指出:“学校应当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毛主席也明确指出:“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但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刘少奇一伙却极力宣扬“教育就是传授知识”的谬论。在这种论调下,旧北大提出“一切照旧”,维持解放前的整套教育制度,肆无忌惮地贩卖从孔丘、杜威和凯洛夫等人那里搬来的封、资、修黑货。他们抽掉了学校的阶级性,把学校当作一个单纯传授知识的场所。这完全背叛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同毛主席关于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唱反调,同党的基本路线背道而驰。
实际上,“智育第一”是反映了资产阶级对教育的要求。资产阶级利用这个口号,诬蔑工农兵及其子女“不堪造就”,用所谓“知识”、“考试”把大批工农青年拒于学校大门之外。在“智育第一”的口号下,学校里大量地贩卖封、资、修的毒品。这难道是什么单纯传授知识吗?是什么超阶级的教育吗?“智育第一”也是“教授治校”的一个理论根据。按照他们的逻辑,学校既然是“传授知识的场所”,就必须由所谓“知识里手”来管理,必须由懂得资产阶级教育学、教育史的内行来领导,使学校成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独霸的一统天下。
其二,“智育第一”反对教育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坚持唯心论的先验论。
所谓“智育第一”,也就是“书本知识的课堂教学第一”。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中,以书本、课堂、教师为中心,古人、洋人的书以及各种教科书、参考书一大堆,几十门课一齐压到学生的头上。教员关门备课,脱离学生的实际,脱离三大革命运动实践,讲起课来满堂灌,无的放矢;学生囫囵吞枣,上课记笔记,下课对笔记,考试背笔记。学生们长年累月关在高楼深院,生吞活剥,死记硬背,不知工人怎样做工,农民怎样种田,不懂阶级斗争,忘记了无产阶级专政。他们只会背一些没有多少用处的东西,而不会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去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有的人竟堕落为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智育第一”摧残人材、摧残青年,扼杀了他们的革命锋芒,磨灭了他们的革命意志,使他们成为资产阶级的殉葬品。
要正确地制定教学过程,必须以辩证唯物论作为指导。而
“智育第一”却是建立在唯心论的先验论和形而上学的基础上的。刘少奇一伙曾经极力鼓吹“学校认识规律特殊论”,认为作为学校教育的“认识规律”,应当是
“理论——实践——理论”。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攻击和歪曲开门办学是什么“实践——实践——实践”。那么,他们到底赞成什么呢?还不是企图把“理论——实践——理论”这个反动的公式重新抬出来吗!
其三,“智育第一”把知识变成个人资本,宣扬读书做官、成名成家,培养资产阶级精神贵族。
我们批判“智育第一”,并不是否定智育。无产阶级当然需要学好社会主义的文化科学知识。但是,这种学习必须以无产阶级政治为统帅,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把阶级斗争作为一门主课。这种学习必须是为革命而学,为人民服务而学,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学,为实现共产主义这个远大理想而学。如果取消这个政治方向,把智育放在第一位,那就必然要使知识私有和把知识当商品,引诱学生读书做官,沽名钓誉,追求个人名利。
在“智育第一”的毒害下,旧学校里大搞个人奋斗,大抓书本知识,鼓励学生做资产阶级的出人头地的“名流”。因此有的人搞“一本书主义”,有的人迷信“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说法,有的人要当活字典、卡片箱,有的人钻牛角、攻冷门,拚死拚活地向那个“小宝塔”的尖上爬。结果,极少数人爬上去了,就昂首翘尾,飘飘然不知其所以然,伸手向党和人民要这要那。如果个人欲望达不到,便垂头丧气,或满腹牢骚,甚至走上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的道路。有的人没有爬上去,就痛不欲生。“智育第一”毒害的青年还算少吗?
事实证明,在“智育第一”的口号下所培养的学生,决不是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而是高踞于劳动群众之上的资产阶级精神贵族;不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而是追名逐利的资产阶级接班人。
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反对批判“智育第一”,诬蔑学校的教育质量下降,实质上就是否定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方针,取消无产阶级教育革命,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妄图使我们的学校教育倒退到文化大革命以前去,倒退到资产阶级、修正主义那里去。因此,对“智育第一”我们就是要坚决反对,彻底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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