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月2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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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方军政界人士强调指出不能陶醉于缓和政策
西欧必须加强共同防务对付苏联威胁
西班牙和加拿大谋求加强同西欧国家和共同体的关系
新华社波恩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三日电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国家的约一百五十名高级军政界人士于二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二日在慕尼黑参加了由西德《国防知识》杂志主办的第十三届国际军事讨论会。许多人在这次会议上指出,苏联加紧进行军事扩张,尤其是谋求海上霸权,严重威胁着西方的安全。他们认为,为了对付苏联的威胁,西方必须加强防务。
美国海军部长米登多夫在发言中说,“现在的问题是,西方是否真正认识到了它所面临的现实:迅速增长着的苏联军事上的战斗力,再加上谋求海上霸权的新因素”。他指出,这种现实以及(西方)陶醉于缓和政策,构成了对西方的威胁。
米登多夫列举事实说明苏联军事力量在过去十二年当中的发展。他说,在这一期间,苏联的军费增长了百分之三十五,军队人数从三百四十万增加到四百四十万人,从一百四十一个师增加到一百六十八个师,战术飞机增加了两千架。在战略核武器方面,洲际导弹从二百二十四枚增加到一千六百枚,核弹头和炸弹从四百五十枚增加到两千五百枚。他还指出,苏联在一九六四年至一九七四年期间建造了二百四十九艘大型新战舰。这样,苏联就不仅加强了它在地中海的舰队,而且能够在世界各个海洋上到处游弋。
米登多夫强调指出,苏联在非洲大陆上的出现将使西欧在一旦发生紧急情况时“陷于瘫痪”,因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所需要的百分之八十的石油和百分之七十的战略物资是通过沿非洲海岸的水上运输的”。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欧洲盟军最高司令黑格说,苏联虽然有在全球范围内推行一种帝国主义的对外政策的可能性,但是,它在战略上把欧洲置于优先地位。这主要表现在:莫斯科努力做到了在质量和数量方面赶上了西方在战术核武器方面的优势;苏联人把他们的空军从主要执行防御任务改建成了主要是用来执行进攻任务;苏联驻欧洲的陆军部队仅在中段就增加了十万人;他们现在拥有更多的坦克、装甲车和火炮。
他强调指出,华沙条约组织军队的力量——特别是通过武器现代化计划——正在日益增强。他还指出,苏联军事力量是具有全球规模的,苏联海军已由一支防御力量发展成为一支谋求海上霸权的力量了。
鉴于苏联对西欧日益增长的威胁,许多与会者主张加强西欧的共同防务。西德基督教民主联盟—基督教社会联盟议会党团防务政策发言人韦尔纳强调了建立西欧共同防务的必要性,并且建议把西欧防务在组织上纳入西欧一体化的进程。他在谈到西欧国家应在防务方面合作时指出,必须加速实现武器的标准化;必须制定共同的战略;在安全政策方面,应当确定西欧国家共同的立场。
新华社赫尔辛基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三日电 芬兰《新芬兰报》二月二十一日刊载了一篇署名文章,揭露苏联侵犯挪威主权,在斯皮茨伯根群岛和巴伦支海攫取军事和经济利益。
文章说,一九二○年的巴黎和平会议确认斯皮茨伯根群岛是属于挪威的。一九二五年八月挪威正式对该群岛行使主权。前首相布拉特利在谈到苏联时说,挪威不能也不愿给任何外国在这个地区有正式的或非正式的特权或特殊待遇。
文章指出,大多数挪威人为在该岛的苏联人比挪威人还要多的事实而感到担心。
文章说,一些挪威官员最近也抱怨俄国人表现出他们似乎被允许在这个地区行使他们的主权。苏联人不用挪威的邮政机构,不向当局登记他们的汽车,不遵守增税规定并自己管理他们的无线电通讯。苏联人认为挪威官员在这个地区只有权管理挪威居民。挪威官员说,当前,由于苏联潜水艇在这个地区的海域游弋,两国关系也更加紧张了。
文章说,当前苏联海军主要部分部署在相当靠近科拉半岛的地方,在科拉半岛也集结了相当数量的地面部队。在挪威人仍然停留在原来的防御线时,苏联人已经把在北大西洋的防御线向前推进。
新华社马德里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三日电 据报道,西班牙外交大臣何塞·玛丽亚·德阿雷尔萨二月十六日至二十一日正式访问了比利时、爱尔兰和荷兰三国,同欧洲经济共同体和有关国家的政府领导人以及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负责人继续进行直接接触,表达了西班牙要求同欧洲国家发展关系、扩大西班牙与欧洲经济共同体之间的贸易的愿望。
德阿雷尔萨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秘书长约瑟夫·伦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军事委员会主席彼得·希尔—诺顿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欧洲盟军最高司令亚历山大·黑格举行了会谈和会晤。德阿雷尔萨对当地报界说:“我们愿意肯定我们对大西洋和地中海地区所承担的责任。”
据报道,德阿雷尔萨于二月十八日到达爱尔兰共和国首都都柏林时曾向新闻界表示,西班牙准备在两年之内开始谈判加入欧洲经济共同体的问题。
新华社渥太华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一日电 欧洲经济共同体委员会主席弗朗索瓦—格扎维埃·奥托利,应加拿大政府的邀请,二月十八日至二十日访问了加拿大。
奥托利在一次宴会上讲话时强调说,“加拿大和欧洲(经济)共同体将要进入经济合作的一个新时期。”他说,在仔细考虑了加拿大提出的一些重要建议之后,欧洲经济共同体已决定就欧洲经济共同体和加拿大缔结一项贸易和经济合作协定问题举行谈判。他指出,所以作出这个决定,在政治上是因为加拿大政府谋求对外关系多样化,“特别是要同欧洲建立更加密切的联系”,在经济上是因为双方都有发展“互利合作”的愿望。
近几年来,加拿大与欧洲经济共同体之间的贸易迅速发展。欧洲经济共同体已成为加拿大第二个最大的贸易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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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短评

正义的声音
赞比亚总统卡翁达,在二月二十日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谴责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干涉赞比亚内政、插手赞比亚的反政府示威,并强调指出:“俄国军队、古巴军队以及一切其他外国军队必须撤出安哥拉,让安哥拉人民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卡翁达总统的讲话,表现了赞比亚政府和人民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尊严,反对苏修武装干涉安哥拉的坚定立场。赞比亚政府和人民不畏强暴、敢于顶住社会帝国主义干涉和威胁的斗争,赢得了主持正义的国家和人民的同情和支持。
苏修赤膊上阵血腥屠杀安哥拉人民,并对赞比亚进行挑衅和威胁,不是偶然的、孤立的事件。正如世界和非洲舆论所指出的:“如果让俄国人在安哥拉为所欲为的话,那他们就可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们在其他地方也可以重复这个做法。”“莫斯科的野心不仅仅在于一个安哥拉”,“其目的是为了更多地获取它的帝国主义利益”。事实正是这样。苏修在武装侵略安哥拉的同时,也对非洲许多国家进行干涉、威胁、渗透、颠覆活动,特别是对一些敢于反对苏修扩张侵略的非洲国家恨得要死,施加种种威胁和恐吓。前不久,由于苏修的幕后策划,赞比亚的运铜货船被人无理扣留。一个时期以来,由于苏修在安哥拉的侵略活动,使赞比亚的边境局势也呈现紧张,赞比亚的主权和安全受到威胁。但是,赞比亚奋起捍卫国家安全,宣布全国处于紧急状态,给了社会帝国主义以有力的回击。
毛主席指出:“我们要有清醒的头脑,这里包括不相信帝国主义的‘好话’和不害怕帝国主义的恐吓。”苏修为了同另一个超级大国争夺霸权,是什么卑鄙毒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的,真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苏修的一系列丑恶表演,给世界人民提供了难得的机会来认识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真面目。人们从苏修在安哥拉的所作所为,从它对安哥拉的一些邻国和别的非洲国家的野蛮态度,完全可以看出,什么“和平纲领”,什么“缓和”,什么各国人民的“天然盟友”,统统是骗人的鬼话,追求世界霸权才是真正的目的。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今后的手法可能还会有这样那样的变化,但是它的本性和目的决不会有丝毫改变。安哥拉的战火,赞比亚、扎伊尔等国家所受到的威胁,都雄辩地告诉人们:只要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不滚出去,非洲决无安宁之日。
赞比亚人民和非洲人民是英雄的人民。苏修的扩张主义和霸道行径决不能使他们屈服。中国人民坚决支持赞比亚政府和人民的正义斗争。我们坚信,赞比亚人民和非洲人民的斗争一定会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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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欧洲经济共同体九国外长会议发表声明
所有外国对安哥拉的干涉必须迅速结束
新华社布鲁塞尔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四日电 卢森堡消息:欧洲经济共同体九国外交部长二月二十三日在卢森堡举行会议,就安哥拉和南部非洲问题通过了一项声明,“谴责所有的外国干涉,并且表示希望迅速结束这种干涉”。
声明说:“安哥拉人民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
声明还说,九国反对任何国家想在非洲建立势力范围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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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遍设集中营加强法西斯专政
具有十月革命光荣传统的苏联人民决不会长期忍受苏修叛徒集团的反动统治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二日讯 新华社记者报道: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在国内疯狂实行法西斯专政。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极端仇视人民,害怕人民,野蛮镇压人民。据各方面透露的材料,新沙皇正把苏联各族人民中敢于反抗和斗争的人大批关进集中营,从精神上到肉体上加以摧残。
苏联民族院法案委员会的官员曾在一次报告中宣称,在苏联被判决剥夺自由的犯人中绝大多数被关押在“劳动改造营”里。根据从集中营里出来的人叙述,现在人们已知道二百五十多个集中营的确切地点。人们根据各种材料初步估计,在苏联境内,这样的集中营共有一千多个,被关押的人数达一百多万人,而且在不断增加。
被关押在集中营的人很大一部分是不满苏联新沙皇反动统治的政治犯。苏修叛徒集团上台以来发布的一个接一个的法令,主要是为了加强镇压政治上对它不满和反抗的人,而且把这些人列为“特别危险国事罪犯”。据报道,目前苏联关押的政治犯人数,远比老沙皇时期要多。苏联当局对那些不满和反抗其反动统治的人动辄搬出法典、条例,扣上“反苏维埃的煽动和宣传”或“诽谤苏维埃国家制度和社会制度”罪名等,并把他们关进集中营。
据从集中营里出来的人叙述,被关进集中营的人有些是因为阐述和传播了不同于官方的那种信仰和主张;有些是因为他们公开表示不同意政府的这项或那项法令;有的因为指责了苏联当前的国家制度和社会制度;有的因为表示反对勃列日涅夫集团侵略捷克斯洛伐克。基辅的一位大学助教由于一九七○年十一月七日在游行队伍中打出“苏共领导可耻”的标语牌,被判剥夺自由多年。他在法院说:“只是因为我对共产主义的爱和信念,我才这样做的!”
勃列日涅夫集团对苏联非俄罗斯民族的压迫更是残暴。据报道,这些非俄罗斯民族的政治犯都被遣送到遥远的外地关押起来,而且规定他们在同官方打交道、同外界通信、甚至会见家属时也不能使用本民族的语言。今天的新沙皇同老沙皇完全一样,竭力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被关在集中营的三名乌克兰女政治犯曾在一九七三年五月写信给联合国,揭露一九七二年苏联当局对乌克兰发动的“新的镇压浪潮”。信中说:“我们被监禁只是因为我们,作为乌克兰人,主张在乌克兰保留和发展乌克兰民族文化和语言。”据西方报纸报道,苏联当局在一九七二年逮捕的所谓“民族主义者”,其数量之多创造了历史的最高纪录。
在乌拉尔的彼尔姆集中营的一百多名苏联各不同民族的政治犯曾于一九七四年联名发出信件揭露说:“苏联政府一方面宣称坚决支持人权并且签署了一些有关的协定和宣言,可是另一方面却肆无忌惮地逮捕那些有勇气表示自己的意见的人,逮捕那些为发展自己民族文化而斗争的人,那些想法不同的人。”
勃列日涅夫集团在一九六九年制订的所谓“劳动改造立法原则”中冠冕堂皇地写着:“惩办不是以使肉体受痛苦,也不是以侮辱人格为目的的。”但是事实上,它们却采用了一切卑鄙手段,从肉体到精神对集中营中的政治犯进行摧残。有的政治犯揭露说:“一股不断的人流,成百万强壮的人,进入集中营,但回到社会时都已变成从身体到意志已经残废的人。这就是一种任意惩罚政策的结果。这种政策是由一些专家设计和制订的……,它足以使第三帝国的集中营专家们望尘莫及。”
苏联的所谓“劳动改造营”分为普通、加重、严厉和特别四种。集中营周围设有铁丝网,通电铁栅栏,还有了望塔。关进集中营的犯人都被迫剃光头,穿上囚衣。关进特别营的政治犯的衣服上标明号码。苏联当局还效仿当年希特勒,采用长期饥饿的办法折磨犯人。苏联当局在所谓《劳改立法原则》中甚至明文规定在“劳改”机构中,为了惩罚犯人,可以实行惩罚性的食物定量限制。苏联当局甚至在犯人食物中放置化学物,造成食物中毒。
在集中营里使用了各种各样的野蛮惩罚。有九名政治犯曾写信给国际红十字会说:“集中营中采取的每一种方法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摧毁我们的意志,强迫我们屈服,把人变成被吓怕了的顺从动物。”他们还揭露说,谁要是不顺从,就要被关进又潮又冷的“惩罚间”和“单人禁闭室”。有时还带上手铐或穿紧身衣,口粮下降到最低水平。当他们从这种“狱中之狱”出来时,已被折磨得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了。集中营当局还唆使和纵恿卫兵采取粗暴行为,如放狗咬犯人,要犯人在零下三十——四十度的室外脱光衣服进行搜身,甚至规定卫兵每枪杀一个越营逃跑的犯人就可以得到两星期的探亲假。设在符兰格尔的集中营同纳粹的“死亡营”完全一样,竟然在政治犯身上进行各种实验。
苏联当局还派“克格勃”特务分子用分而治之的办法在集中营中制造谣言,挑拨离间,煽动大规模殴斗,让犯人自相残杀,然后再用机枪屠杀被他们煽动起来互相殴打的人群。一个目睹者介绍说,在伊尔库茨克的“奥泽尔劳格”集中营的犯人被送到安加尔斯克的一个大型合成燃料联合工厂的工地劳动。由于“克格勃”分子的挑动,结果发生了一次大武斗,死伤众多。
但是残酷的摧残和屠杀不仅没能使那些不满和反抗苏修统治的人们屈服,反而进一步激起人们对苏联新沙皇的仇恨。被关在集中营中的政治犯们不断采取罢工、绝食和暴动等方式进行斗争。他们还通过各种途径向苏联和世界各国人民揭露和控诉苏修当局的法西斯暴行,使勃列日涅夫集团惶恐不安。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和一九七四年四月到八月,在莫尔多瓦和彼尔姆等地的集中营中接连地举行过绝食斗争。一九六九年夏天被关在哈萨克斯坦穆伦陶附近的一个集中营里的人曾经举行罢工,要求改善待遇,苏联当局悍然出动军队,向大约六千名犯人开枪射击。一九七○年波特马集中营中的犯人抗议当局的迫害,发动了一次暴动,当局马上派出警察和“克格勃”特务进行残酷镇压,有五十多人宁死不屈。一名因反对苏联新沙皇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而被关进集中营的乌克兰法律工作者说:“虽然我在这里忍受着巨大的困苦,但我感到思想上比以往更坚强了。我在这里忍受苦痛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感到我所走的道路是正确的。”一九七三年因反对苏联当局推行大俄罗斯主义而被关进彼尔姆集中营的一位亚美尼亚工程师说:“我知道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我们,但是没有牺牲就不能取得自由。我们可以在肉体上被消灭,但是我们决不会屈服。战斗到最后胜利,这就是我们的誓言!”梁赞州一个被捕的人说:“共产主义是全人类的未来。这是我全部活动的唯一指导思想,我要竭尽全力使这一天早日到来。”一位因反抗苏修黑暗统治而被关进集中营的党员曾在法庭上大义凛然地说:“我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共产党人。……只是对社会主义的热爱,才使我今天坐在被告席上,那怕再审判我十次,只要还有精力,我还要保卫我所珍惜的共产主义理想。”
具有十月革命光荣传统的苏联人民,是决不甘心长期忍受勃列日涅夫集团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正如列宁当年谴责老沙皇时所指出:“大规模的逮捕已经发生了自己的作用,它已成为向工人和社会主义者知识分子进行鼓动的有力工具,一批革命者倒下去,另一批新的人又带着新的力量站到为俄国无产阶级和全体俄国人民而战的战士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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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巴基斯坦总理布托访问西德和瑞典
新华社波恩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一日电 巴基斯坦伊斯兰共和国总理布托和夫人二月十八日到二十日对德意志联邦共和国进行了正式访问。
在访问期间,布托总理同西德总理施密特就两国双边关系问题进行了会谈,并且对当前国际形势以及发展中国家同工业国之间的对话等问题交换了意见。
西德总统谢尔和外交部长根舍会见布托总理。
新华社斯德哥尔摩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三日电巴基斯坦伊斯兰共和国总理布托二月二十日至二十三日对瑞典王国进行了正式访问。
在访问期间,布托总理同瑞典首相帕尔梅就加强两国关系和扩大经济合作等问题举行了会谈,并且对当前的国际形势交换了意见。布托总理在谈到当前的国际形势时,对苏联不断加强其在印度次大陆的影响表示关切。
二月二十一日,布托总理拜会了瑞典国王的叔父贝蒂尔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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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匈牙利丹麦签订经济科技合作协定
新华社布达佩斯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日电 据此间报纸报道,匈牙利外贸部长比罗·约瑟夫同丹麦王国对外经济事务和北方事务大臣伊瓦尔·内戈尔二月十八日在布达佩斯签订了匈、丹两国为期十年的经济、工业和科学技术合作协定。
协定签订后,内戈尔大臣在讲话中指出,这个协定为两国企业间的合作提供了更大的可能性。
匈、丹两国这次签订的是第二个长期经济合作协定。据报道:“一九七一年到一九七四年,匈、丹两国外贸额增长了一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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