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月2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老西藏”沈毅
沈毅是位“老西藏”。
一九五一年,在毛主席的号令下,人民解放军跋山涉水,完成了进军西藏的艰苦历程。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金珠玛米”,有的脱下军装,仍然战斗在百万翻身农奴中间,人们把毛主席派来的这第一批亲人称为“老西藏”。
你要了解“老西藏”吗?请看西藏自治区公安局某处副处长沈毅的事迹。一
民主改革前的一个严寒的冬天。
这时的西藏,被最野蛮的封建农奴制度弄得满目疮痍。严冬,就是农奴的一道鬼门关。党和人民政府关怀着饥寒交迫的农奴,每年都要发放实物农贷。这一年,正当领导在考虑下乡发放农贷的人员名单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位年轻人:“我报名下乡发放农贷。”
领导见是沈毅,笑着说:“每年发放农贷,你都最先报名,快说说,你为啥要下乡发农贷?”
沈毅回答道:“三大领主已经纠集起狗腿子,想把发到农奴手里的粮食抢走。藏族阶级兄弟有一肚子的话要跟党说,他们需要粮食,更需要党的阳光。这是一场激烈的斗争呀!有斗争,我就要冲上第一线。”
冬日的拉萨市郊,寒风呼啸,飞沙走石。沈毅和一位藏族老阿爸敲开一家农奴的门。这座又破又矮又窄的房子里,住着一位老阿妈,寒冬腊月,身上只披了块破氆氇片。她接过沈毅送来的粮食、冬衣,抖动着身上的氆氇片,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我家世世代代给领主当牛做马,连这破氆氇片也换不下身来。打我记事起,三代人就是穿着这氆氇片,给领主打死、迫死的……”随着这血泪的控诉,沈毅眼前的氆氇片成了三大领主罪恶的见证。臀后那一片补丁,是三大领主的棍子打穿以后补上去的;胸前的一个破洞,是三大领主的杀人刀扎的,洞边还留下斑斑的血迹。
倒完苦水的老阿妈高声疾呼:“我们苦哇,我们要解放!”沈毅告诉她:“毛主席、共产党是我们各族人民的大救星,西藏的奴隶一定要解放。”老阿妈擦干眼泪,向东方深深鞠了一躬。站在旁边掉眼泪的藏族老阿爸说:“我们象苗儿离不开雨露阳光一样,离不开毛主席和共产党。”
发放农贷回来,沈毅心里波涛翻滚。他出生在湖北宜昌地区的一个贫苦农民的家庭里。在万恶的旧社会,地主逼死他的祖父,母亲也由于地主逼债被迫改嫁,含恨自杀。九岁那年,父亲被地主无故打伤,沈毅赶到地主家里,把放猪的鞭子向地主狠狠摔去。从此,他被迫离开父亲,四处流浪……农奴的苦难,使他想起血泪斑斑的童年,农奴盼解放的强烈愿望,使他更深刻地领会了革命导师的教导:“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自己的苦难,农奴的血泪,已经在他心头汇成一个仇恨的海洋,那就是整个阶级的深仇大恨。第二天,沈毅在青年团的会议上作了一次动人的发言。他说:“阶级的遭遇,使我同百万农奴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阶级的使命要求我们消灭私有制度。消灭私有制,就象在战场上同敌人打仗一样,要勇敢、机智、坚决、顽强。”
几个月之后,即一九五六年三月,沈毅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以农奴之苦为苦,把农奴的解放看作自己的盛大节日。一九五九年达赖叛国集团叛乱前夕,沈毅数闯虎穴狼窝。当他最后一次从狼窝里回来,叛乱的枪声响了,他把狼窝里的风险抛到九霄云外,对战友说:“上层反动分子叛乱之日,就是百万农奴翻身之时。走,请战去!用战斗来迎接奴隶们的解放。”随后,为了消灭叛匪和空投特务,他转战在藏北和昌都地区的群山雪海之间。二
时间到了一九七二年七月,医院里住进一位重病号,病历上写着:沈毅,患高山心脏病、肺气肿。同志们劝他安心养病,领导上考虑要调他回内地工作。可是,沈毅却给组织上打了份报告,要求出院,下乡工作。
领导和同志们来到医院,希望能够说服沈毅。听着充满阶级感情的话语,一股暖流流遍沈毅的全身。几年来,因为经常下乡,他到过进藏时路过的村庄,平叛时期经过的牧场。文化大革命使西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民公社在农奴制度的废墟上诞生、壮大起来。沙石垒垒的河滩,盖起邮电局、供销社、人民公社的办公室。牧民的毡房里,传出琅琅的读书声,传出高唱“东方红”的歌声。这一切,使他打心眼里高兴!可是,想想境内的阶级敌人,境外的叛匪达赖,他们正在恨得咬牙切齿哩!阶级斗争在继续,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需要我们去保卫。这个时候,他能离开阔步前进的翻身农奴吗?不能!他向领导和战友倾诉了自己的心情,急迫地说:“高原就是我的家,我这把骨头要埋在西藏。还是考虑我的要求吧!我要回到翻身农奴中间去。”
“革命是我的第一需要。”这是沈毅经常说的一句话。为了革命的需要,身患重病的沈毅又投入了新的战斗。他和藏族干部白玛多吉带领一个工作队下了乡。
他们工作的地区,有座海拔五千八百米的高山。一个漆黑的夜晚,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沈毅:高山顶上发现了敌情。沈毅领着人连夜赶去。白玛知道了这件事,心里非常着急。登五千八百米的高山呀!对身体健壮的同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沈毅患有高山心脏病。他正要派人去接沈毅,沈毅一脚跨进门来。他从沈毅换下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包,里面只剩下几粒药片。沈毅是靠着药力的支持……不!他是凭着顽强的毅力勇攀五千八百米的。
不久,这座高山上又发现了新的敌情线索。沈毅正在收拾行装。白玛一把夺过他的挎包,说:“这次任务由我去完成,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再上山。”在场的同志也一齐拥过来劝阻沈毅。
应该由谁上山?他考虑过。两次敌情是互相联系的,需要综合起来分析。从工作需要出发,自己义不容辞,必须再登五千八百米。因此,等同志们把话说完,他摆了自己的看法,严肃地说:“我是个共产党员,对疾病要有个正确的态度。有病要治,但不能被疾病压倒,更不能忘记自己是党的一枚永不生锈的螺丝钉,在任何情况下,有一分热,发一分光,每一分热都献给祖国,每一分光都献给党。”
傍晚,沈毅和同志们走进山峰脚下的村庄,整夜的滂沱大雨使沈毅辗转难眠。凌晨,他推开门,望着漫天的云雨,心里在说:“就是下刀子也得上。”
大雨冲刷过的峭壁悬崖,山洪咆哮,路滑难行,加之空气稀薄,几个年轻人也感到头昏气短,胸口象压着石头,两腿象绑上铅块。沈毅脸色发青,紧闭着紫色的嘴唇,顽强地向前攀登。临到山顶,他一跤摔倒在地上,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搀扶他的同志鼻子一酸,激动地说:“老沈,你下去吧!我们保证完成任务。”他摇摇头,用颤抖的手掏出了几粒药片,说:“很快就要到山顶了,扶我一把,咱们继续前进!”
沈毅又一次在五千八百米的高山上胜利完成了任务。疾病也是欺软怕硬的。心脏病、肺气肿,压不倒以革命为第一需要的沈毅,他仍然活跃在西藏高原的丛山峻岭之中。三
一九七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一辆吉普车向拉萨飞速驶去。车上的沈毅打开笔记本,正在思考如何向领导汇报工作。谁知就在这次行车途中,他不幸因公牺牲了。
当天黄昏,一位工作队员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一个只有九户人家的山村。晚上,他抱着一堆练习本、藏文小学课本和铅笔,登上山村业余小学的讲台。
这所小学是沈毅办起来的。
几个月前,沈毅来到山村。一群小孩在地里跌打滚爬,玩得十分欢快。他上前跟他们逗乐,三逗两逗,逗到工作组的住处,烧了热水,给他们理发、洗澡。这个举动引来几个孩子,小的七、八岁,大的十五、六岁,在一旁边看边议论。沈毅问他们:“你们放学啦?”
“我们没上学,学校离这远着呢!在公社那边,要过一条大河。”
沈毅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旧西藏几乎没有教育事业,现在两千所小学已经分布在藏南藏北。但象这样偏僻的山村,由于特殊的困难,仍有些儿童没有上学。他们是祖国的希望,是社会主义未来的建设者和保卫者。我们有责任把他们培养成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新人。想到这里,他又问道:“村里象你们一样年龄的有多少?要是在你们村里办个学校,你们来上学吗?”
“来!”“那太好了。”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回答。
沈毅给小娃娃洗完澡,便随着大孩子走家串户,动员学龄儿童到工作组的住处来上学。第二天,业余小学以木炭当笔,锅台作黑板,开学了。后来,沈毅又亲自做了块黑板,自己掏钱买来粉笔、文具,业余小学越办越兴旺。这次他到了县里,第一件事就是买了这二十五支铅笔、二十本练习簿、十几套藏文小学课本,交给留在村里的同志。他说:“嘱咐孩子们听毛主席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回来继续当他们的老师。”……
现在,这位工作队员走到黑板前,黑板上是沈毅用工整的藏文写的“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他把本子和笔分发给孩子们,孩子们兴高采烈,争相问新来的老师:“沈老师什么时候回来?”“他还给我们上课吗?”
沈毅牺牲的消息通过孩子们的嘴很快传遍全村。第二天清晨,生产队长和社员们来到工作组的住处,一位老阿妈刚坐下,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儿簌簌往下掉。
不久前,沈毅背着满筐的大白菜,挨家挨户给翻身农奴送去。这菜是他进村时领着工作组的同志开荒种的。收获了,白菜长得又大又嫩,他建议送给社员尝个鲜。当他来到老阿妈的家里,老阿妈心脏病发作,躺在床上冒虚汗。沈毅看到这情景,赶紧放下背筐往回奔,把自己治病的药拿来送给老阿妈。老阿妈服过药渐渐安静下来,沈毅又刷锅烧水,打酥油茶。家里穿的用的,脏了破了,他又洗又缝,把重病中的老阿妈感动得躺也躺不住。
过了几天,老阿妈的精神爽朗多了。她拄着拐棍到满村去说:“老沈治好了我的病。”可老沈知道,老阿妈的病没有全好,准备送她去住院治疗。
这些事迹并不轰轰烈烈,但是,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在进藏以来的二十三年里,沈毅养成了为翻身农奴做这种“小事”的习惯。说不完数不清的“小事”,凝聚着他对翻身农奴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反映了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精神。听!在工作组的住处,生产队长说:“老沈是个闲不住的人呀!他既懂政治、懂政策、懂阶级斗争,也懂生产,懂得关心群众生活。”老阿妈说:“老沈把心都掏给我们了,他比我们的儿女还亲。对我们的孩子,父母想不到的,他能想到做到。”

思绪如麻的白玛在整理着沈毅的遗物。面对着穿了十几年的裤子,补了又补的布鞋,洗得发白的军用挎包,他的思绪慢慢集中到拉萨市沈毅的宿舍里。这间宿舍是过去农奴主的卫生间,一张破牛筋床的牛筋早已断了,钉了几块厚薄不一的木板。除了桌子、椅子和木箱,再也没有别的家具了。可是,沈毅同志却三十次、四十次……拿自己的工资帮助生活困难的战友,把新做的裤子、皮大衣送给藏族阶级兄弟。他不但从生活上关心同志,更重视从思想上帮助同志。在藏北的一座县城里,已经入冬了,有一位藏族干部还没有穿上大衣。他的工资不低嘛,为啥买不起大衣呢?原来,这位干部沾上点资产阶级生活作风。
吃过晚饭,沈毅把自己的大衣送给那位干部,从生活琐事开始,进行了深刻的谈心。使这位农奴家庭出身的同志,受到了很大教育,提高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
他为什么能够这样做?有一件事很能说明他的思想基础。
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紧张的工作使沈毅经常忙到深夜才回家。凑巧爱人的脚严重扭伤,家务全部落到他身上。一天晚上,他跨进家门,看到一床脏被子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原来是邻居来串门,抱过去洗的。他爱人说:“让人洗床被子也没什么,咱们又不是给不起这份工钱。”
听了这话,沈毅心里“咯噔”的一下,给得起工钱就该把自己应干的活让别人去干吗?洗床被子是件小事,可是,怎样对待平凡的劳动?怎样看待金钱?应该有个正确的认识。他把电灯往床边挪挪,选了几本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对爱人说:“今晚我们一起学习学习吧!”
更深人静的夜晚,沈毅的家庭里就如何反修防修问题,进行了一场热烈的讨论。讨论结束的时候,沈毅说:“过朴素的生活,为人民做更多的贡献,这是我们生活的准则。”
在这天的日记里,沈毅写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是旧社会的陈腐观念。国家给了我们工资,我们应该尽量用在有利于人民的地方,要助人为乐。必要的物质生活,是为了有健康的身体去干革命,去为消灭私有制而奋斗。人们的工作不同,但都是同志关系,决不是金钱关系。钱再多,不能忘了艰苦朴素;忘记了艰苦朴素,忘记了自己是个普通劳动者,那就是变修的开始。
从此,沈毅的爱人心头上的一个结解开了,她明白了沈毅为什么这样艰苦朴素,助人为乐。
沈毅就是这样一位自觉的共产主义战士。他扎根祖国的西南边疆,时刻在实践着自己的誓言:“忠诚地为百万翻身农奴服务一辈子,不掺杂半点私心杂念。”
一九七五年七月,公安部向全国公安干部和人民警察发出了学习共产主义战士、模范公安干部沈毅同志先进事迹的通报。战斗在西藏高原的广大藏、汉族干部和群众,战斗在公安战线上的广大干部和民警,纷纷表示要学习沈毅同志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他们说,沈毅同志对党忠心耿耿,全心全意为人民,他为党为人民鞠躬尽瘁,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他的革命精神鼓舞着我们,在继续革命的大道上奋勇向前!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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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祖国首都的忠诚哨兵
在我们伟大祖国的首都——北京,人们谈起人民解放军北京卫戍区的警卫战士,都亲切地称他们是“祖国首都的忠诚哨兵”。
这些光荣的警卫战士,分布在首都城乡各地。他们牢记党的基本路线,日日夜夜为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忘我战斗,百倍警惕地保卫着伟大社会主义祖国首都的安全。他们还把无比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倾注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上,创造了许多热爱人民为人民的动人事迹。
每天清晨,当一轮红日从东方喷薄而出的时候,守卫在天安门广场的警卫战士,揿动广场中心旗杆上的电钮,鲜艳的五星红旗徐徐升起。警卫战士每当升起它的时候,心里就充满了自豪,意识到自己肩上责任的重大,更加兢兢业业地做好警卫工作。战士宋其峰,入伍来到天安门前警卫连,一直在五星红旗下站岗放哨。每当连队任务重、人员忙不过来时,他总是要求顶两班哨、三班哨;每当风狂雨猛的时候,他都主动抢着协助战友去上哨。有一天,连队同时执行几项警卫任务,人员比较紧张,宋其峰连续站了六个小时岗,一直精神抖擞地守卫在五星红旗下,汗水湿透了军衣,一点也不在意。他说:“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站岗,再苦再累心里甜。”共产党员、班长涂登科,在天安门南边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站岗。他每天看到来人民英雄纪念碑瞻仰的人群络绎不绝,就在完成警卫任务的同时,主动担负起了向人民群众宣讲纪念碑上浮雕内容的任务,一年多来讲了一百多场,激励群众发扬革命传统,在不同的岗位上共同为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奋斗。
在警卫首都的岗位上,北京卫戍区的广大警卫战士发扬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共产主义风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每年都涌现出一批助人为乐、舍己救人的雷锋式战士。
在人来人往的北京火车站和首都机场,警卫战士热情帮助年老体弱的旅客背行李,找车辆,给初次来北京办事或探亲的同志指路。
在熙熙攘攘的繁华大街和群众经常聚会的公园、体育馆等公共场所,警卫战士主动协助管理人员清扫卫生,维持秩序,扶老携幼。
去年九月的一天,一对中年夫妇从内蒙古边疆来到北京。刚一下火车,女的突然旧病复发,神志不清。在这里执勤的警卫战士梁乙海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立即打电话和有关单位联系,要来一辆小汽车,协助把病人抬上了车。他考虑到病人病得厉害,单靠她丈夫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又征得领导同意,跟车到了医院,亲自给病人挂号,找医生诊断,直到病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才放心地返回连队。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病人痊愈出院了。夫妇俩在离京前夕,来部队一再表示感谢。
战士们日夜执勤在首都的市区城郊,巡逻在大街小巷,在执行任务中常常拾到一些群众丢失的物品。他们急群众所急,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找失主,及时把失物送到群众的手里。
警卫战士在首都执勤,许多连队驻地的环境和条件都比较优越。他们以阶级斗争为纲,努力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学习“南京路上好八连”,身居闹市,一尘不染,艰苦奋斗的传统,在他们身上放射出了新的光彩。某团一连曾经为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党的七届二中全会担任过警卫任务。他们在一所宾馆执勤,但干部、战士那怕是一滴水、一度电、一块煤、一粒粮都注意勤俭节约,从不浪费。他们自己垒起烧煤的炉灶,到附近的工厂拣煤渣烧,为国家节约了一百四十多吨煤。他们还自己动手修理和制作炊具,自己做酱、磨豆腐、养猪积肥,开荒种菜,尽量不花钱少花钱。
新华社通讯员(本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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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送医上门为人民
在福建长泰县岩溪公社,一位解放军军医急速行走在一条山路上,赶去给群众治病。他是福州部队总医院外二科主任马义太同志。
原来,马义太随部队拉练到长泰县,一到驻地就走村串户,热情地为群众防病治病。当他听说离部队驻地较远的一个村子,有一位工人林师傅因公负伤、瘫痪在家时,马上就要去找病人。有人考虑他身体不好,拦阻说:“马主任,是否把病人抬来看。”他摇摇头说:“我们是人民的医生,应该向白求恩同志学习,决不能象资产阶级老爷医生那样去对待群众。”马义太说服了拦阻他的同志,步行来到了病人家里。
马义太看到林师傅瘫痪的两腿不能伸直,心里象针扎一样难受,他说:“林师傅,你为抢救国家财产,负了重伤,我一定向你学习,努力把你的病治好。”经过马义太同志和其他军医的认真检查治疗,细心护理,林师傅的伤终于给治好了,他两腿不但能伸直行走,而且能参加劳动。林师傅紧握着亲人解放军的手,激动得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毛主席教育的军队就是好,解放军真是我们工人的亲人。”
林师傅的话,更激起了马义太对人民群众的深厚感情。人民热爱子弟兵的情景,象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出现在眼前:一九四二年日本鬼子大扫荡,那时他还是当兵不久的“小八路”。一天,他在胶东地区一个村庄执行任务,突然,日本鬼子包围了这个村庄和一大片地区。在这十分危急的情况下,一位贫农老大娘急中生智,给他穿上了一件小孩棉衣,把他化装成自己的孩子,掩护他顺利脱险……。人民群众为了保护子弟兵不怕流血牺牲的精神,教育马义太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马义太同志虽然在军队医院工作,可是,他总是把给人民群众防病治病的事放在心上。在路上看到病人行走不便,他就立即给病人检查治疗,进行“路上门诊”。听到一些偏僻地区的患者治病有困难,他就写信去慰问,根据病情,介绍治疗的方法。对于住院的贫下中农病人,他更是认真细心地治疗。他总是把人民群众的病痛放在自己的心坎上。许多工农群众称赞马义太同志是处处想人民、处处为人民的白求恩式的好军医,是工农的贴心人。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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