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月15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第三世界一些国家领导人和舆论强调
发展中国家联合起来建立新国际经济秩序
哥伦比亚和洪都拉斯批准建立香蕉出口国联盟协议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十三日讯 基多消息:厄瓜多尔新任外交部长阿曼多·佩桑特斯最近表示,厄瓜多尔坚决维护二百浬海洋权,要求建立新的国际经济秩序。
阿曼多·佩桑特斯外长是今年一月底就职的。他在向报界发表的书面谈话中指出,厄瓜多尔政府坚决支持各国人民自决权,尊重各国领土完整和独立、反对殖民主义并主张和平解决一切国际争端。
他说,厄瓜多尔将继续积极参加联合国海洋法会议,为建立更加公正合理的新的海洋法律秩序作出贡献。
佩桑特斯外长指出,厄瓜多尔将在各种国际组织和会议上采取坚定立场,实行《各国经济权利与义务宪章》和维护合理的出口产品价格,并且坚决反对象美国贸易法等有损厄瓜多尔发展和主权的各种强制和歧视性行动或措施。
他在谈到安第斯条约组织时说,厄瓜多尔将继续给予卡塔赫纳条约以必要的政治支持,使条约所规定的各项目标得以实现。他还表示,厄瓜多尔支持对泛美体系的改革,使其更加符合拉美各国人民的愿望和需要,并且支持拉丁美洲经济体系。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十日讯 尼亚美消息:在尼日尔国家元首赛义尼·孔切于二月八日对贝宁人民共和国进行友好访问之后,发表了尼日尔—贝宁联合公报。
公报说,两国元首深入地讨论了关于尼日尔与贝宁合作的各个方面的问题;重申了两国为了相互的利益而进行密切合作与努力的共同愿望。
公报说,面对震动世界并继续使第三世界国家贫困化的经济危机,两国元首特别强调了建立新的世界经济秩序的必要性。
公报说,两国元首完全赞同发展中国家对其自然资源拥有主权的合理原则和用公正的价格销售其产品的原则。
新华社阿尔及尔一九七六年二月十二日电 牙买加外交部长达德利·汤普森二月十一日离开阿尔及尔时在机场对记者发表谈话说:“发展中国家的当务之急是必须组织起来和建立阵线,以改变对工业化国家的依赖关系。”他表示了牙买加要在经济方面同第三世界其它国家保持关系的愿望。
牙买加外交部长是在二月八日到达阿尔及尔对阿尔及利亚进行访问的。二月十日,阿尔及利亚革命委员会主席、政府总理布迈丁接见了他。
二月十一日,牙买加外交部长同阿尔及利亚工业和动力部长阿卜杜萨拉姆·贝莱德签订了一项协定,规定牙买加每年向阿尔及利亚提供十五万吨铝矾土。
新华社阿尔及尔一九七六年二月十四日电 《阿尔及利亚现实》周刊二月十四日发表文章指出,在建立新的国际经济秩序过程中,“发展中国家之间必须发扬团结的精神和建立必要的合作”。
文章在谈到关于阿尔及利亚和牙买加最近签署的关于牙买加每年向阿尔及利亚提供十五万吨铝矾土的协议时指出:“原料生产国之间的这种合作,无疑是一种可靠的办法。这将使这些国家能够增强对自己自然资源的主权,加强它们的经济活动。”
文章还指出:“已经这样开始了的过程,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是在建立一个新的更加公正的国际经济秩序方面的一个重要步骤。”
文章认为,原料生产国组织的建立,是对帝国主义剥削和控制政策的一个打击。文章说:“第三世界国家必须以团结和互相合作的同样劲头联合起来”。
新华社巴拿马城电 哥伦比亚和洪都拉斯批准了建立香蕉出口国联盟的协议,从而使香蕉出口国联盟的成立具有法律效力。
哥伦比亚和洪都拉斯的批准书是一月二十三日由两国驻巴拿马大使在香蕉出口国联盟总部所在国巴拿马外交部举行的一次仪式上递交的。巴拿马代理外交部长卡洛斯·奥索雷斯、巴拿马总统府部长费尔南多·曼弗雷多和香蕉出口国联盟主席埃尔南·巴列霍出席了递交仪式。
巴拿马总统府部长费尔南多·曼弗雷多在递交仪式上讲了话。他说:“我们已经克服了各种困难,并向世界表明,我们的确能够团结一致来保卫我们的权利”。香蕉出口国联盟主席埃尔南·巴列霍说:“我们是一个新生的组织,它将继续前进”。
早在一九七二年,一些香蕉出口国签署了《瓜亚基尔宣言》,宣布将联合斗争,反对跨国公司的掠夺和剥削。一九七四年三月,一些国家又在巴拿马城开会,决定对跨国公司经营出口的香蕉征收附加税,并倡议成立香蕉出口国联盟。同年九月十七日,巴拿马、哥斯达黎加、哥伦比亚、洪都拉斯和危地马拉在巴拿马城签署了建立香蕉出口国联盟协议。根据联盟的章程规定,这项协议必须由签字国中的四国批准,这个组织的成立才具有法律效力。前些时候,巴拿马和哥斯达黎加已经批准了这项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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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短评

真情和谎言
前几天,苏联《真理报》发表了一篇“观察家”文章,气势汹汹地指责别人“歪曲安哥拉的事态”,“混淆黑白”,大谈“安哥拉的事实真相”,为苏修武装干涉安哥拉的罪恶行径百般辩解。这才真是一篇歪曲事态、混淆黑白的杰作。
《真理报》的“观察家”闭着眼睛观察了一通之后,装腔作势地问道:“这里到底什么是真情,什么是谎言?”这完全是多此一问。
苏修在安哥拉民族解放组织之间进行挑拨离间,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它们达成的联合协议和停火协定,煽起了安哥拉的内战,这难道不是真情而是谎言吗?
苏修往安哥拉运去大批现代化武器,派出自己的军事顾问,并唆使古巴派出万余军队,干涉安哥拉的内政,屠杀安哥拉人民,这难道不是真情而是谎言吗?
老实说,这些人所共知的真情,决不是苏修的任何谎言所能掩盖的。正是因为这样,苏修干涉者遭到了世界公正舆论的强烈谴责,处于千夫所指的地位。
尤其无耻的是,苏修明明是一手把安哥拉置于兄弟相残的血泊之中,克里姆林宫的这家喉舌却说什么苏修“决不认为只有通过战争途径才能解决安哥拉问题”。它居然还侈谈什么“不反对政治解决安哥拉问题”,并赞成安哥拉各种“爱国力量的团结”。这不是十足的鬼话吗?安哥拉的两个民族解放组织早就被苏修扣上了“叛徒”、“反动派”、“帝国主义走狗”等一大堆帽子。在苏修看来,它们只有被彻底消灭的份儿。因此,那里还有什么“政治解决”、“爱国力量的团结”可言?很显然,苏修不过是想在这些烟幕的掩盖下去完成它一统安哥拉天下的大业罢了。
在《真理报》通篇是谎言的文章中,倒流露了一点真情。莫斯科的这位“观察家”说,苏修对安哥拉问题所持的立场“不是出于暂时的权宜之计”。一点不错,苏修对安哥拉进行穷凶极恶的武装干涉,并不是出于一时的感情冲动,也不是仅仅为了眼前的利益,而是有它的深谋远虑的。正是由于它看中了安哥拉的丰富资源和战略地位,把安哥拉作为它对非洲扩张的基地和跳板,苏修从它争霸世界的全球反革命战略出发,所以才不惜下足本钱,在安哥拉进行冒险,而且要不顾一切地蛮干下去。这一点,《真理报》不说,人们也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安哥拉是属于安哥拉人民的,而且只能是属于他们的”,《真理报》竟然装腔作势地讲起安哥拉的前途问题了。英雄的安哥拉人民最终会使苏修懂得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勃列日涅夫之流不要高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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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加蓬截获侵入禁区的苏联渔船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十三日讯 利伯维尔消息:据《加蓬联盟报》最近报道,“邦戈”号巡逻艇二月十日上午截获了一艘苏联拖网渔船,这艘苏联渔船当时正在埃耳夫——加蓬石油公司石油禁区内捕鱼。此船已被带进港口进行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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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国和西德领导人在尼斯举行会晤
双方完全赞成欧洲建设的进展
两国外长一致认为安哥拉存在外国军队的情况应该结束
据新华社巴黎一九七六年二月十三日电 法国总统德斯坦和西德总理施密特二月十二、十三日在法国的尼斯举行会晤。两国的外交部长和财政部长等参加了这次会晤。
这次会晤所谈的主要内容之一是关于当前的货币形势问题。德斯坦总统在会谈结束时指出:“施密特总理和我本人重申我们坚持‘蛇形浮动’制度,我们认为这是欧洲建设的重要的基础”。施密特总理也说:两国政府决心使这种联合浮动“具有活力”。
法国、西德会谈的另一个重要问题是欧洲建设问题。德斯坦和施密特在他们会晤前夕对《尼斯晨报》发表了谈话。施密特说:“我同德斯坦总统一样,完全赞成欧洲建设的进展,而联结法德之间关系的牢固性在这方面是一个稳定和创造性的因素。”德斯坦说:“众所周知,法德和睦对欧洲具有本质上的重要性。”“这种和睦对两国取得各自的进步是不可缺少的。”
在这次法国、西德的会谈中,双方还讨论了国际形势,特别是安哥拉的局势。
据报道,两国外交部长一致认为,安哥拉存在外国军队的情况应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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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斯拉夫领导人强调
不结盟国家加强团结反殖反帝反霸
南不断增强全民防御制止外国颠覆和渗透活动
据新华社贝尔格莱德一九七六年二月十四日电 南斯拉夫联邦执行委员会副主席、联邦外交部长米洛什·米尼奇最近强调指出,不结盟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必须加强团结,坚决反对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
据南斯拉夫《战斗报》报道,米尼奇副主席二月十二日在南斯拉夫劳动人民社会主义联盟的联邦代表会议主席团会议上作报告时说,“尽管新老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势力进行抵制和施加压力,不结盟国家在阿尔及尔会议的决议和纲领的基础上所开展的活动,仍然对加强世界的积极倾向作出了重要贡献。”
米尼奇在谈到“不结盟国家的主要战略方向”时说:“应该把反对干涉内政、反对新旧各种形式的经济和政治压力、侵略、新殖民主义和霸权主义的活动放在首位。”
米尼奇在报告中谴责某些大国“以各种方式对不结盟国家施加压力”,“企图破坏不结盟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团结”。他强调指出,不结盟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互相合作和互相支援是它们进行斗争的前提条件”;“加强不结盟国家的团结也是第五次不结盟国家会议的目标和任务。”
新华社贝尔格莱德一九七六年二月十三日电 南斯拉夫联邦执行委员会副主席丘拉菲奇最近在南斯拉夫联邦执行委员会会议上指出,“南斯拉夫的国防力量和防御能力在不断增长。”
丘拉菲奇副主席强调指出:“现在我们可以说,目前战备进程的发展情况是,没有任何一个地区、部门或社会政治体制和经济体制中不是以一定方式参与战备工作的。”
他说“可以肯定地说,所有社会政治体制都已为在可能的战争条件下从事工作和活动作好了准备并具备了能力,不管其准备程度如何。”
丘拉菲奇副主席还说:“迄今的经验表明,发展和加强社会自卫的工作能制止或限制敌人的活动,使外国间谍机构无法从事活动和渗透或减少这种活动。”“我们发展的全民防御和社会自卫是我国社会直接和长远的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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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对内压迫非俄罗斯民族 对外加紧扩张争夺霸权
苏修叛徒集团疯狂鼓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十四日讯 新华社记者报道:苏修叛徒集团为了对内压迫非俄罗斯民族、对外争夺世界霸权,正在疯狂鼓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
苏修头目们,从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一贯利用各种场合作报告、发表演说,宣扬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和泛斯拉夫主义。苏修的文艺作品和报刊也充斥着令人恶心的大俄罗斯主义的污臭。
列宁在谈到民族问题时着重指出:“在任何真正严肃而重大的政治问题发生时,集团都是按阶级而不是按民族划分的。”苏修叛徒集团出于其反革命的需要,完全背叛了列宁的教导,大肆鼓吹超阶级的“俄罗斯精神”。勃列日涅夫在苏修二十四大上亲自出面宣扬,说在苏联各民族中,俄罗斯民族的“革命精力、忘我精神”等等,“当之无愧地博得真诚的尊敬”。苏修一些御用报刊说得更露骨。它们公开宣扬自古以来即存在什么“万古不变的俄罗斯精神”。
恩格斯当年曾经指出:“泛斯拉夫主义是在并不存在的斯拉夫民族这一假面具之下争夺世界霸权的骗人计划”。今天新沙皇也正是为了争夺世界霸权的需要而大肆鼓吹泛斯拉夫主义。他们鼓吹的泛斯拉夫主义是以大俄罗斯主义为核心的,实际上是放大了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苏修一再宣扬,俄罗斯人和其他斯拉夫人之间“亘古以来的斯拉夫人同一性的传统”、“斯拉夫人在现代世界中日益增长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作用”等等。苏联出版的《南部和西部斯拉夫人史纲》一书说,南方斯拉夫人“自古以来由于语言、文化、宗教信仰接近而同俄罗斯相联系”。这本书还把俄罗斯民族叫做“爷爷”,而把其他民族说成是“小亲戚”。这本书说:俄罗斯民族“这位‘伊凡爷爷’强壮、善良、勇猛”,“将要前来解放自己的小亲戚——巴尔干斯拉夫人”。一个苏修头目甚至公开宣传:“谁反对俄罗斯人,谁就是反对所有斯拉夫人”。
一切民族沙文主义都以种族优秀论为其理论基础。当年希特勒的大日耳曼主义以日耳曼种族优秀论为理论基础。今天,勃列日涅夫之流也是如此。他们在谈到俄罗斯民族时竟然说什么“在任何时代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比它更伟大的人类性格”;只有“斯拉夫族,特别是罗斯族”,才“最有可能继承和发扬各民族世世代代所创造的智慧”。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一向认为,民族内部是划分为阶级的,一切民族的劳动人民都是勤劳的,都蕴藏着无穷无尽的聪明才智和创造力,都有自己的优良传统和文化,俄罗斯族劳动人民也是如此。但是,认为只有某个民族比其他民族优秀,那就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而是要侵略和统治别的民族的希特勒式的法西斯主义。
按照苏修的逻辑,既然俄罗斯民族最优秀,当然要由它来充当“救世主”了,苏修叛徒集团并不隐讳这种狂妄野心。他们说什么沙皇俄国侵占中亚各国“给大地带来了幸福的世纪”;沙皇俄国并吞摩尔达维亚“保证了摩尔达维亚人有可能得到更迅速的经济和文化发展”;“巴尔干半岛各族人民把俄国人看作是自己的解放者”等等。现在,新沙皇又推而广之,要在全世界执行他的“解放者”的使命。苏修的一个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去年十月在一次会议上公开宣扬:俄罗斯民族是“主导民族”,“它承担了争取社会进步和人类幸福的最大重任”。他们吹嘘他们统治下的苏联是“国际革命解放运动的支柱”;不同苏联结盟,发展中国家和解放了的国家“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民族独立”。这是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恶性膨胀。
新沙皇为了驱使苏联人民去为其称霸世界当炮灰,还大力表彰那些侵略别国有功的俄罗斯“英雄”们,并恬不知耻地向苏联人民灌输“侵略有理”论。他们公然宣扬:“热望征服未开发的土地,这才是永远激励俄罗斯人的主要因素。”他们把沙俄的侵略扩张说成是到二十世纪初完成的“多少世纪以来在强有力的霸主的铁腕下聚集俄国土地和夺取无人问津的土地的过程”。他们赞扬说,沙俄侵略者征服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使俄罗斯能尽快地看到象她心灵一样深远的辽阔无垠的大地”。一个苏联海军元帅竟然宣扬说,沙俄征服阿斯特拉罕王国是因为“阿斯特拉罕王国封锁了(俄罗斯)通往里海的出海口”;而波罗的海沿岸三国由于位于俄国通向波罗的海的途中,也应当被俄国征服。哪一个国家位于俄国通向出海口的道路上,它就应当被俄国征服,这就是当年老沙皇和现代新沙皇的逻辑。那个海军元帅在谈到沙俄与英国争夺海洋霸权时公然说:“内地各省的俄罗斯农民是多么的好啊,他没等英国人讲完话,就爬下炉旁的板凳去征服海洋了。”在这些自封为“忠实的列宁主义者”的人们的心目中,为沙俄征服世界充当炮灰竟是“多么的好”。他们这种言论哪里有一点点列宁主义的气味,完全是一副老沙皇的腔调!
苏修当局还把为沙俄扩张立下汗马功劳的侵略者们捧为英雄供奉起来,为他们树碑立传,甚至到国外为他们树立记功碑。苏修出版的剧本《不受审判的哥尔查科夫》公然把这个参与镇压欧洲革命、为沙俄争夺世界霸权的沙俄首相捧为体现了“俄罗斯人民心声”的人。小说《阿穆尔河的里程碑》把强迫中国签订《瑗珲条约》而侵占我国大片领土的穆拉维约夫美化为“阿穆尔河地区开拓者的先锋”。一九七三年九月,苏修当局特制了六块花岗石墓碑,运到马来西亚槟城树立起来,给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同其他帝国主义争夺中丧命的沙皇海军官兵记功。在勃列日涅夫之流指使下,在保加利亚首都索非亚的俄罗斯大街上,至今仍树立着曾被恩格斯讽刺为搞“沙皇式解放”的侵略者、老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铜像,而且苏修使馆人员每年都要亲自前往吊祭并勒令保加利亚人致祭。象这样的事例,简直多得不胜枚举。苏修在这方面之所以这样卖力,就是企图使苏联青年一代做这些侵略者的“当之无愧的继承者”,以便为新沙皇统治的俄国去“开拓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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