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2月30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评《再论孔丘其人》
刘元彦 袁淑娟
《再论孔丘其人》,是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四人帮”为了篡党夺权而炮制出来的一篇极其恶毒的反党文章。
在“四人帮”及其御用文人笔下,二千多年前的孔丘是他们用来影射攻击当代人的代名词。今天他们想要打倒这个,这个就是“孔丘”;明天他们想要攻击那个,那个就是“孔丘”。从一九七四年的《孔丘其人》到一九七六年的《再论孔丘其人》,其间不知还有多少大大小小的论及孔丘的文章,他们总是把“孔丘”这团泥巴拿来,按照他们的需要,随意捏造成当代那个人的替身。
《再论孔丘其人》这篇文章出笼的时间值得注意。今年一月八日,敬爱的周总理逝世以后,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提议华国锋同志任代总理。“四人帮”对此极端仇视。张春桥写了《一九七六年二月三日有感》,对毛主席的英明决定进行了恶毒的攻击。《再论孔丘其人》就是在此后不久由两校大批判组(即梁效)署名,在《学报》和《人民日报》上同时发表的。
文章在《学报》发表时,开头就说:“孔丘其人,不仅是一个顽固的守旧复古派,而且一旦得到权势,还是一个十足的翻案复辟狂。鲁定公十二年(作者注:原稿上写的是“在他五十六岁的时候”,实在太露骨了,才这样改的),孔丘由司寇代理宰相。虽然掌权时间不太长,却以十倍的疯狂、百倍增长的仇恨,从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进行全面的反攻倒算,充分表现出他把复辟希望变为复辟行动的反动本质。”
文章果真要批孔吗?显然不是!孔丘一生都反动,为什么不批他的一生,而只批“由司寇代理宰相”的三个月呢?文章不抓孔丘的反动的一生,而只抓这三个月,正是为了他们影射攻击别人的反革命需要。他们攻击的真正目标,是那个“由司寇代理宰相”的人,译成现代语言就是“由公安部长代理总理”的人。文章表面上是在批邓,可是为什么一定要点出“由司寇代理宰相”,而且点出是鲁定公十二年,孔丘五十六岁呢?很明显,文章选在这个时刻发表,是同张春桥的毒草《有感》一样,是反对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恶毒攻击毛主席亲自选定的接班人华国锋同志。
这样,这篇文章一开始就点明他们所要反对的目标,然后歪曲和伪造历史,展开多方面的诬蔑和攻击。
文章硬说,孔丘一上台,就“举逸民”,“急不可待地把那些没落奴隶主贵族扶植起来,拼凑起一个复辟班子”。孔丘上台后,扶植了哪些奴隶主贵族?组织了什么样的“复辟班子”?史书上毫无记载,连善于伪造历史的“四人帮”的御用文人也编造不出来。但是,他们为了反党的需要,硬说孔丘搞了个什么“复辟班子”。这就说明,他们并不是在批判孔丘,而是用随意编造古代历史的手法,来攻击我们党中央的一批久经考验的领导同志。
文章讲“复辟班子”,举不出一个活人,竟抬出一个已经死了的鲁昭公来。它说“孔丘却利用窃取的权力,把鲁昭公的墓迁入祖茔,替他恢复名誉,借助这个奴隶主贵族头子的僵尸为复辟鸣锣开道。”《左传》明明记载着,孔丘为鲁昭公迁葬是在他当司寇的时候,而不是在他代理宰相期间,为什么硬把这件事扯到这个时候来讲呢?他们的阴险目的,就是要在这里说出“借助这个奴隶主贵族头子的僵尸为复辟鸣锣开道”这句话,来说出他们不敢直截了当地说的话,进行一箭双雕的恶毒攻击。我们记得:文章发表的时候,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刚逝世一个多月,全国人民正在深切地悲痛悼念的时候,“四人帮”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咒骂这是“用死人压活人”;进而公然打着讲历史的幌子,恶毒攻击我们敬爱的周总理。文章攻击的主要目标,还是“借助”者。是谁“借助”?显然是指那个活着的“代理宰相”,这不是射向华国锋同志的一支毒箭是什么呢?!真是丧心病狂,反动透顶。
谁都知道,孔丘是一个极端鄙视劳动生产的没落奴隶主贵族,是从不关心人民的。可是,《再论孔丘其人》却用现代语言大讲特讲孔丘假装懂得农业生产,“要提高生活,发展生产”,“关心民众”,等等。为什么要这样捏造历史?是为了得出结论说:“孔丘之流抓生活、抓生产是假,搞复辟、搞倒退是真。”这不是直接影射攻击又是什么呢?
上述一切说明:《再论孔丘其人》并不是在讲历史上的阶级斗争,而是站在地主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向无产阶级进行斗争;是打起批孔、反对复辟倒退的幌子干篡党夺权、复辟倒退的勾当。他们攻击的主要目标,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选定的接班人华国锋同志。
“四人帮”十分猖狂,但又十分虚弱;他们要搞阴谋诡计,但又害怕太露骨。《再论孔丘其人》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之前的修改经过,可以说明他们这种反革命的两重性。
这篇文章由两校大批判组炮制出来,送到《人民日报》后立即排出清样,送姚文元“审定”。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一日,即文章发表前三天,姚文元打电话给他在报社的亲信说:“《再论孔丘其人》,你们自己可以定”,“联系当前斗争,有的可以联系,有的联系勉强”,“不要勉强,如司寇宰相,是公安部长”,“暂时不要联系的,不必联系”。姚文元所谓“联系勉强”者,是说当时时机未到,不可过于露骨。于是,在《学报》上的“鲁定公十二年,孔丘由司寇代理宰相”一句,在《人民日报》上发表时,被改为“他曾在一个不太长的期间在鲁国当过大官”。值得注意的是,姚文元说的是“暂时不要联系”,只要时机一旦成熟,他们是一定要联系的。
当然,他们虽然作了修改,却又不甘心让读者看不懂他们要攻击谁。于是,在文章末段又作了修改:
“今天,党内那些还在走的走资派(作者注:
《学报》登的是“党内那个还在走的最大的走资
派”),不正是亦步亦趋地踩着孔老二的脚印走的
吗?他们提出什么‘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
领(作者注:《学报》登的是“他以‘三项指示为
纲’”),……就是要沿着孔老二‘兴灭国,继绝世,
举逸民’的老路,开历史倒车,复辟资本主义。”
看!把“那个”改为“那些”,把“他”改为“他们”,攻击的目标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些人了。这不明明是借批邓为名另搞一套,把矛头指向华国锋同志和中央其他负责同志吗!可见,姚文元所谓的“暂时不要联系的,不必联系”,就是说,当时可以联系的还是要联系。姚文元的用心何等险恶!
列宁说:“培养一批有经验、有极高威信的党的领袖,这是一件长期的艰苦的事情。但不这样做,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的‘意志统一’,就会成为一句空话。”(《给德国共产党员的一封信》,《列宁全集》第32卷第505页)伟大领袖毛主席缔造了中国共产党,培养了一批有经验、有威信的党的领袖,并选定华国锋同志为接班人。这是巩固我国无产阶级专政所必需的。《再论孔丘其人》如此肆意攻击华国锋同志和其他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中央领导同志,清楚地暴露出“四人帮”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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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唱出亿万人民的心声
——访人民歌手王昆、郭兰英同志
时值严冬,但活跃的首都文艺舞台上,却呈现着百花待放的早春气息。著名的人民歌手王昆和郭兰英同志的每一次演出,都受到了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
万千观众,满怀激情,流着热泪,从舞台上,从电视里,观看她们的演唱。在这伟大历史性胜利的时刻,人们看着、听着这激动人心的歌唱,更加怀念为我们开创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更加怀念为革命操劳一生的敬爱的周总理,更加衷心爱戴领导我们胜利前进的英明领袖华主席;也更加激起对“四人帮”的深仇大恨。
从一九六八年起,王昆同志就开始遭受大野心家、阴谋家江青及其一伙的疯狂迫害。
周总理曾多次指出,王昆同志很小到延安,是第一个在《白毛女》中演喜儿的,她演这个戏是有贡献的。周总理关心王昆,是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干部政策,对江青一伙陷害革命干部和在文艺界实行法西斯专政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因此,江青一伙越发对王昆怀恨在心,他们一次又一次把新的“罪名”强加在她的头上,连她和几个同志在一起练歌,也被诬陷为组织了反革命声乐小组;甚至她爱人病在医院,也不让她探望,不许她通信。处在与世隔绝的境遇中,王昆同志毫不气馁,坚持学习,坚持练基本功,她反复吟诵着:“于无声处听惊雷”吧!
果然,惊雷响了!华主席挥手除“四害”。我们的党胜利了!人民胜利了!王昆同志得到了解放。怀着对英明领袖华主席的衷心爱戴,怀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敬爱的周总理的深切怀念,怀着对“四人帮”强烈的仇恨,王昆同志把舞台当作战场,为广大人民群众演唱了一支又一支熟悉而亲切的革命歌曲。“四人帮”不是鼓吹不要文化么?王昆就满怀激情地唱《夫妻识字》。“四人帮”不是叫喊搞生产就是“唯生产力论”么?王昆就唱《南泥湾》。《白毛女》选曲《北风吹》,是一九四五年毛主席和周总理曾经在延安看过的著名歌剧中的一段,现在当王昆唱到“门神门神扛大刀,大鬼小鬼进不来”时,她紧握拳头,满腔的爱憎都倾注到歌声中了。是啊,在英明统帅华主席的领导下,那些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大鬼、小鬼”——万恶的“四人帮”及其帮凶,统统逃脱不了历史的惩罚,遭到可耻的下场。
郭兰英同志也是群众熟悉的、遭受“四人帮”打击的歌手。在欢庆胜利的大喜日子里,郭兰英不顾劳累和疲乏,连续三天在天安门广场扭起胜利的秧歌。回到家里,她激动得睡不好觉,提起笔来,第一次拟词作曲,谱写了一支《坚决拥护华主席》的歌子,作为她每次演唱时献给领袖的第一支颂歌。在演出中,郭兰英想到“四人帮”迫害我们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陷害我们敬爱的周总理,悲愤交加。在同志们的帮助下,她将陕北民歌《绣金匾》的第三段,改写成怀念周总理的歌词,每当唱到这里,泪水便止不住流下来,那真挚的感情,深深地打动了观众的心弦,给人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广大群众在给歌手们的封封来信中激动地写道:你们唱出了我们热爱毛主席和周总理的无产阶级感情,唱出了我们的心声。你们悲愤,我们同样悲愤,你们怀念,我们同样怀念。歌声把我们又带到了那战斗的年月。我们听着你们的歌声,时而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时而哀思翻滚,热泪横流。……歌声激励着人们去战斗。
人们从王昆和郭兰英的放声歌唱中,看到一大批受“四人帮”迫害的文艺战士扬眉吐气地站起来了。人们为她们重新放声歌唱而热烈祝贺。这饱含着殷切期望和鼓励的封封来信,更加激励着她们把最美好的歌儿献给英明领袖华主席,献给亿万革命人民。她们决心更加努力地放声歌唱,把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敬爱的周总理的无限怀念深情,倾注到歌声中去,唱得革命人民豪情满怀,唱得“四人帮”胆颤心惊,唱得无产阶级的文艺舞台百花盛开!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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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邓颖超副委员长会见西园寺公一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讯 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邓颖超今天上午会见日本友好人士西园寺公一及其长子西园寺一晃,同他们进行了十分亲切友好的谈话。
西园寺公一先生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他多年从事中日友好事业,并多次受到敬爱的周恩来总理的会见。西园寺公一先生对周总理的逝世表示深切悼念,向邓颖超副委员长表示亲切慰问。邓颖超副委员长对他表示衷心感谢。
会见以后,邓颖超副委员长设午宴,亲切招待了西园寺公一父子。参加会见和宴会的有中日友协会长廖承志,对外友协副会长杨骥,有关方面负责人王晓云、孙平化、单达圻、韩炳培。(附图片)
邓颖超副委员长十二月二十九日会见日本友好人士西园寺公一及其长子西园寺一晃。
新华社记者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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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外交部举行电影招待会招待各国驻华使节
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受到热烈欢迎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讯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今天下午举行电影招待会,放映大型彩色影片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招待各国驻中国的外交使节、官员和驻京记者。
这部正确表现我党光辉战斗历程的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是在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亲切关怀下诞生的,是在敬爱的周总理亲自领导下创作、排演并搬上银幕的。影片受到了全场的热烈鼓掌欢迎。
陪同观看的有外交部部长黄华,副部长韩念龙、王海容、刘振华、马文波、何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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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事往来

外事往来
丁雪松会见并宴请法国朋友
对外友协副会长丁雪松十二月二十八日会见并宴请了法中友协秘书处成员约·马纪樵和让·贝利埃,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有关方面负责人种汉九等在座。法国朋友是应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的邀请于十二月二十二日抵京的,他们在北京访问后将于日内回国。
刘仰峤会见并宴请井上清教授
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负责人刘仰峤二十六日会见并宴请日本著名历史学家井上清教授,宾主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会见和宴请时,张香山、姚力、刘大年、黎澍等在座。井上清教授是二十四日到达北京的。
吴有训宴请阿尔巴尼亚科学院代表团
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吴有训二十六日晚举行宴会,欢迎以阿尔巴尼亚科学院秘书长卢安·奥马里率领的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科学院代表团。参加宴会的有中国科学院副秘书长秦力生以及有关方面负责人。阿尔巴尼亚驻中国大使什图拉等也出席了宴会。代表团是应中国科学院的邀请来中国商签中阿两国科学院科学合作协定一九七六年至一九七七年执行计划,于二十六日乘飞机到京的。
王炳南会见和宴请
澳大利亚友人哈特莱
对外友协会长王炳南二十七日会见和宴请了澳大利亚友好人士、澳大利亚工党全国执行委员会委员哈特莱,同他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澳大利亚朋友于十二月十七日来我国进行访问。他在我国南方参观以后抵达北京,将于近日内回国。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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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福建前线部队新年停止炮击
新华社福建前线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三十日电 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建前线部队司令部发言人今天宣布,为了让大金门、小金门、大担、二担等岛屿上的祖国同胞和国民党官兵同全国人民一道欢度新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奉命在十二月三十一日和一九七七年一月一日停止炮击两天,以示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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