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1月19日人民日报 第1版

第1版()
专栏:

毛主席语录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批判王张江姚“四人帮”把经验主义作为当前的主要危险的错误时,指出:
“提法似应提反对修正主义,包括反对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二者都是修正马列主义的,不要只提一项,放过另一项。”“我党真懂马列的不多,有些人自以为懂了,其实不大懂,自以为是,动不动就训人,这也是不懂马列的一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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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华主席会见并宴请德钦巴登顶主席德钦佩丁副主席
华主席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 李先念、耿飚、李一氓同志参加了会见
宴会上两国战友频频举杯,共祝中缅两党之间的革命友谊和战斗团结不断增进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讯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华国锋今天下午会见缅甸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德钦巴登顶、副主席德钦佩丁,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李先念,中共中央委员、中联部部长耿飚,中联部副部长李一氓,参加了会见。
会见以后,华国锋主席举行宴会招待德钦巴登顶主席和德钦佩丁副主席。宴会充满团结战斗的革命情谊。两国战友频频举杯,共祝中缅两党之间的革命友谊和战斗团结不断增进。(附图片)
华国锋主席同德钦巴登顶主席亲切握手。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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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人帮”篡党夺权的一个黑纲领
——批判王张江姚反党集团的反经验主义为“纲”
解正
一九七五年春天,正当全党、全军、全国人民遵照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的重要指示,掀起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热潮的时候,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四人帮”突然刮起大反经验主义的妖风。这是一股反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阴谋篡党夺权的反革命妖风。
一九七五年三月一日,“四人帮”中摇鹅毛扇子的狗头军师张春桥,在窃取总政治部主任要职之后不久,在军队一次讨论贯彻执行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重要指示的会议上,摆出一副“理论权威”的架式,滔滔不绝,大谈反对所谓经验主义问题。他大肆吹捧他的同伙姚文元那篇反对所谓经验主义的反党文章《论林彪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蛊惑人心地叫嚷什么“经验主义是当前的主要危险”,反对经验主义“有现实意义”,公然提出要把反对经验主义“当作纲”。随后不久,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江青,也恶狠狠地叫嚷经验主义是主要危险,经验主义是修正主义的“帮凶”,是“当前的大敌”。与此同时,“四人帮”通过一些舆论工具,抛出大反所谓经验主义的文章,罗列经验主义的种种罪状,大造反革命舆论。
伟大领袖毛主席洞察一切,对“四人帮”的反动谬论及时给予了迎头痛击。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三日,毛主席在一份报告上作了批示,批判了王张江姚“四人帮”把经验主义作为当前的主要危险的错误,指出:
“提法似应提反对修正主义,包括反对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二者都是修正马列主义的,不要只提一项,放过另一项。”“我党真懂马列的不多,有些人自以为懂了,其实不大懂,自以为是,动不动就训人,这也是不懂马列的一种表现。”毛主席这一光辉批示,深刻地总结了我党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两条路线斗争的经验,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重要历史文献,是反对修正主义,包括反对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的强大思想武器。毛主席的批示,剥掉了“四人帮”的马列主义外衣,打中了他们搞修正主义的要害,戳穿了他们的阴谋。对毛主席的这一光辉批示,“四人帮”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千方百计地加以封锁,充分暴露了他们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虚弱本质。
修正主义是社会主义历史时期的主要危险,这是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伟大理论的一个基本观点。毛主席在一九五七年就明确指出:“我们现在思想战线上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开展对于修正主义的批判。”后来,毛主席又指出:“要警惕出修正主义,特别是要警惕在中央出修正主义。”“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很可能出,这是最危险的。”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又指出:这场斗争的中心,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争夺领导权的问题,“是党和国家的领导权掌握在马克思主义者或修正主义者手里的问题”。根据毛主席指示,党的九大、十大都明确指出,修正主义仍然是当前的主要危险。毛主席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中又深刻指出:“列宁为什么说对资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就会变修正主义。”“四人帮”公然对抗和歪曲毛主席指示,大肆鼓吹所谓经验主义是当前主要危险,这是对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伟大理论的无耻背叛。他们妄图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使大家忘记修正主义是主要危险,以便于他们大搞修正主义,复辟资本主义。更要指出的是,“四人帮”的狗头军师张春桥,竟然把反对经验主义“当作纲”,公然对抗毛主席关于以阶级斗争为纲的一贯教导,否定党的基本路线,妄图熄灭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以便他们放手向无产阶级进攻,真是疯狂已极,反动透顶!
毛主席教导我们,反对修正主义,包括反对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四人帮”只反经验主义,不反教条主义,只恨经验主义,不恨教条主义,这就充分暴露了他们的修正主义嘴脸。我们党的历史上,曾经受过教条主义的严重危害。号称“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的王明等教条主义者,统治我们党达四年之久。他们打着共产国际的旗帜,吓唬中国党,凡不赞成的就要打。结果,使中国革命受到极其严重的损失,革命根据地损失百分之九十,白区的党组织几乎损失百分之百。这一历史教训,我们绝不能够忘记。“四人帮”打着红旗反红旗,口喊马克思主义词句,实际干的是祸国殃民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勾当,完全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他们和叛徒、卖国贼王明之流正是一丘之貉。
马克思主义者当然要反对经验主义。但这和“四人帮”鼓吹的所谓反经验主义是根本不同的。“四人帮”名曰反对经验主义,实为反对来源于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经验,反对实践第一,反对唯物论的反映论,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同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毛泽东思想。“四人帮”一不会种田,二不会做工,三不会打仗,他们没有什么革命实践的经验,只有搞阴谋诡计的经验。正如毛主席在批示中指出的,他们根本不懂马列,自以为是,动不动就训人。“四人帮”极端狂妄,飞扬跋扈,到处指手划脚,任意发号施令,扣帽子,打棍子,他们插手到哪里,就把哪里搞得乱七八糟。他们是主观唯心主义的典型。他们反经验主义是假,搞唯心主义是真。“四人帮”大搞反经验主义,同林彪大吹“天才论”,完全是一路货色。林彪一伙抛出“天才论”的反党纲领,“四人帮”则抛出反经验主义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说法不同,实质一样,都是地地道道的唯心论的先验论。
“四人帮”大肆推销他们的反经验主义为“纲”,其险恶用心,就是为了篡党夺权。他们以反经验主义为幌子,妄图把一大批中央和地方的党政军负责同志都诬蔑为经验主义者,把大批革命干部诬蔑为“因循守旧”,“摆老资格”,只凭经验办事的资产阶级民主派、走资派,要统统打倒,以便他们取而代之,夺取中央和各级领导权。
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经过长期革命斗争烈火锻炼成长起来的革命老干部,和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符合接班人五项条件的青年干部,都是党和人民的宝贵财富。他们的可贵之处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参加三大革命运动的实际经验,特别是老同志,更有着比较丰富的革命斗争经验。这样一批有经验的干部,是“四人帮”篡党夺权的严重障碍。“四人帮”所以如此恨所谓经验主义,要大反经验主义,原因就在这里。当然,由于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规律,无论是老干部中还是青年干部中,确有极少数人蜕变为走资派和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但“四人帮”反对的绝不是这些人,事实上,“四人帮”本身就是地地道道的不肯改悔的正在走的走资派,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典型代表。他们反对的是不顺从他们,不拍他们的马屁,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坚决同他们进行斗争的革命的老、中、青干部。
“四人帮”选择军队的一次会议大反经验主义,抛出反经验主义为“纲”的黑纲领,叫嚷要“联系我们军队存在的这些问题来学习”,绝不是偶然的。这是他们反军、乱军,妄图篡夺军权,进而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整个反革命部署中的重要一着。“四人帮”对毛主席亲自缔造和领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极端仇恨,视若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扬言“军队最危险”,“军队最难办”,“要整一整军队”,力图搞乱军队,毁我长城。他们诬蔑毛主席亲手培育的在长期革命战争中形成的我军和民兵的优良传统过时了,不适用了,是民主革命时期的东西,妄图借口反经验主义,反掉这些传统,破坏我军和民兵建设。他们胡说地方是“专家治厂、治校”,军队是“老家伙治军”,妄图挥舞反经验主义的大棒,把军队大批有实战经验的、久经考验的老干部打下去,换上他们的人。他们这样做,都是为了阴谋篡夺军权,妄图改变我军和民兵的性质,把无产阶级的坚强柱石变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
“四人帮”拚命鼓吹反经验主义为“纲”,不止是要打倒一批有革命实践经验的党政军领导干部,篡夺一部分领导权,他们的野心要广大得多,他们是要篡党、篡军、篡政。他们是要借大反所谓经验主义,疯狂反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反对我们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反对毛主席亲自选定的接班人华国锋同志,事实充分暴露了他们妄图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狂妄野心。
一九七五年“四人帮”刮起的大反经验主义的妖风,被毛主席打退了。但是,“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一刻也没有停止。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病重期间和逝世以后,“四人帮”以为时机已到,更加猖狂地向党进攻,迫不及待地要推翻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然而,历史毕竟不是按照“四人帮”的如意算盘发展的。历史上的一切阴谋家、野心家都没有好下场,“四人帮”也毫不例外。他们坏事做绝,人心丧尽,极为孤立,极为虚弱。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在中国革命的关键时刻,采取断然措施,一举粉碎了他们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阴谋。“四人帮”妄想打倒无产阶级,结果被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的铁扫帚扫进了历史垃圾堆。“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一切反动派自取灭亡的逻辑。
(原载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十五日《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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