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0月26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新华社记者揭露苏联喉舌的诡辩
苏联推行霸权主义是日苏关系“紧张”的根源
日本北海道渔民集会示威反对苏修渔霸掠夺海洋资源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五日讯 新华社记者报道:最近,苏联的喉舌大谈日苏关系“紧张”,并把责任一塌刮子推给“日本国内”和“日本国外”的“敌视发展苏日关系这一方针的人”。然而,只要对日苏关系稍有了解的人,不会看不出日苏关系“紧张”的根源在于新沙皇对日本推行霸权主义。
日苏关系中一个亟待解决的重要问题,是在日苏复交后苏联还一直霸占着日本北方领土;而要求苏联归还北方领土,已成为日本民族的重大课题。但是,新沙皇们对日本人民收复北方领土的运动恨之入骨,竭力企图加以扑灭。今年八月间,当日本人民举行收复北方领土宣传月活动进入高潮时,勃列日涅夫之流竟然采取高压政策,妄图用劫持日本渔船、逮捕日本渔民的手段镇压这场斗争。据日本报纸报道,在北海道等海域被苏联劫持的日本渔船比去年同期显著增加。被苏联当局非法逮捕的日本渔民给加上“侵犯苏联领海”的罪名,判处徒刑,强制从事苦役。
进入九月份以来,新沙皇又利用苏联飞行员别连科中尉驾驶米格—25型飞机逃亡事件,借题发挥,一再粗暴地对日本施加政治、军事、经济的压力,采取报复措施。明明是苏联军用飞机闯进了日本领空领土,但是,苏联却接二连三地向日本发出声明、抗议,对日本政府横加指责。苏联军用飞机多批连续逼近日本,对日本进行军事示威。此外,原定访日的苏联渔业部长伊什科夫和外贸部长帕托利切夫,突然取消了访日计划。苏联邀请的日本围棋代表团和排球代表团,也都吃了闭门羹。
更有甚者,九月底在纽约举行的日苏外相会谈中,苏联外长葛罗米柯对日本外相小坂善太郎摆出一副霸主架式,他连起码的外交礼节都不顾,连一杯水也不给日本外相喝,公然大声叱责日本外相。在这次会谈中,葛罗米柯背信弃义,推翻了日苏两国政府首脑在一九七三年十月达成的协议,即承认日苏两国之间存在着包括北方领土问题在内的悬案,以强硬的口吻说:“完全没有考虑要在归还四个岛屿之后缔结(日苏)和平条约。”这就充分暴露了克里姆林宫的对日政策完全是社会帝国主义的强权政治。
在日苏复交二十周年(十月十九日)之际,莫斯科对东京的压力更加码了。十月十八日,《消息报》发表文章污蔑日本人民收复北方领土的斗争,并攻击日本政府“干出了反苏勾当”;十月十九日,苏联政府拒绝苏日双方互发贺电,说“从目前的日苏关系来考虑”,互发贺电“是没有意义的”;十月二十日,苏联驻日大使波利扬斯基在日方举行的酒会上,当着日本众议院议长的面叫嚷“不容许”“日本国内乃至第三国”妨碍日苏友好的势力“存在”,对日本大肆进行政治恫吓。
这些事实说明,苏联的对日政策是要建立“国上国”,是要用强权政治迫使日本低下头来同它“睦邻友好”。这就是日苏关系“紧张”的原因所在。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五日讯 据东方通讯社报道,日本北海道日高町渔民一千多人,十月二十四日举行集会和海上示威,反对苏联当局派遣渔船队掠夺北海道附近的海洋资源。
渔民们在样似渔港码头上举行集会。他们高举许多用草席制成的旗帜和横幅,上面写着:“苏联船滚回去!”“不许苏联渔船放肆地捕鱼!”在集会上发言的渔民代表愤怒地控诉苏联的大型渔船队不仅在北海道沿岸疯狂地掠夺水产,而且破坏日本渔民的渔具,损害日本渔民的生计。有的代表指出,尽管日苏渔业协定已经签订了一年,苏联渔船队却从来不遵守这个协定。日本渔民的生命和生活正遭到严重的威胁。与会渔民高呼口号,热烈支持他们的发言。
集会通过决议,要求日本政府采取强硬的态度向苏联政府交涉,使苏联渔船队遵守日苏渔业协定,并要苏联方面赔偿日本渔民的损失。
会后,渔民们乘坐四十一条渔船,冒着风浪,在海上举行示威。这些渔船一直开到苏联渔船所在的地方。渔民们对苏联的渔霸行为,表示了强烈的愤慨。(附图片)
十月九日,日本归还北方领土东京促进会在东京冒雨举行集会和游行,反对苏联霸权主义,抗议苏联无理劫持日本渔船,要求立即归还日本北方领土。
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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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虚伪透顶的叫嚷
广西师范学院评论组
不久以前,苏修召开了一个“全苏科学实践会议”。这个会议讨论的不是声光化电,而是所谓“青年的道德问题”。它大谈苏联青年中间不仅存在着“酗酒、旷工等表面上容易看到的犯罪现象”,还存在着“隐蔽的、用迷彩伪装起来的人的道德贫困的表现”,叫嚷要把对青年的教育问题列为一项“紧迫的、最重要的任务”,真是虚伪透顶。
道德是属于上层建筑的范畴。道德观念在历史上总是社会经济基础的反映,总是为一定阶级的利益服务的。一百多年前,马克思和恩格斯就指出:“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52页)在一切阶级社会中,剥削阶级由于占有了生产资料和掌握国家机器,总是利用自己在政治上和经济上的统治地位,占据思想文化和意识形态领域,使他们的道德观念成为社会中占统治地位的道德观念。苏修叛徒集团篡夺了苏联的党政大权以后,彻底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在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把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蜕变为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专政的社会帝国主义国家。尽管苏修统治集团常常喜欢摇晃着“共产主义道德”的幌子来骗人,事实上是把资产阶级的道德观念作为统治广大人民的手段。他们宣扬“卢布至上”、鼓吹享乐主义,贩卖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以诲淫诲盗来腐蚀人民群众,维持它的反动统治。不仅如此,在今天的苏联,压迫有功,剥削受赏,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分子弹冠相庆;革命无理,造反有罪,无产者的冤狱遍布国中;特权阶层纸醉金迷,劳动人民遭受宰割。因此,资本主义社会的各种社会弊病,就必然象瘟疫一样在苏联各地蔓延。
说到“道德贫困”,那末首先该数以勃列日涅夫为头子的那一小撮掌握着国家机器、垄断了整个苏联社会财富的官僚资产阶级。他们采取种种手段,化公为私,巧取豪夺,大量地侵吞苏联人民的劳动成果。从中央到地方,从农村到城市,从工矿到机关、学校,“许多领导人和党组织的负责人”,“靠损害人民的利益而轻而易举谋取暴利”,有些人“还亲自领导贪污集团”,不少的人在很短时间内就成为“百万富翁”。他们任意挥霍从苏联劳动人民身上掠夺来的财富,过着穷奢极欲、荒淫无耻的资产阶级生活。这些达官贵人为了争权夺利,尔虞我诈,弄虚作假,互相倾轧,无所不为。这一小撮资产阶级真可以说是道德贫困到了极点。
在阶级社会中,道德是有阶级性的。恩格斯说过:“道德始终是阶级的道德”。(《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134页)只要社会上存在着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的对立,就一定会存在着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两种道德观的对立,存在着两种不同的道德原则和道德标准。苏修叛徒集团的道德原则和道德标准,就是建立在垄断官僚资产阶级的阶级利益的基础上的。一切符合他们利益的行为,都被认为是“道德”,反之则被认为是“不道德”。苏修大骂青年“罢工”、“旷工”是“犯罪现象”,无产阶级则认为这是对苏修统治的不满和反抗,完全合乎对反动派造反有理的马克思主义的原则。“酗酒”、“服毒”等等现象,也是由于苏修在国内全面复辟了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制度,一些人对现实不满的一种消极反抗的表现。苏修叛徒集团在青年的道德问题上大做文章,把反抗苏修反动统治的一切行为都列为“犯罪”、“道德贫困”的表现,无非是旨在达到两个反动目的:一是以他们的道德规范维护他们的法权规范,镇压苏联人民和青年的反抗斗争;二是进一步宣扬他们腐朽的道德观,来毒害和麻醉被剥削阶级的心灵,消磨苏联人民和青年的革命意志,以维护修正主义的统治。
苏修叛徒集团妄图通过召开“全苏科学实践会议”来加强对青年一代的思想控制,进一步用资产阶级的、修正主义的道德来禁锢青年的头脑,狂叫要警惕不利于修正主义统治的“反动宣传”对苏联青年的“影响”,以维护自己的大资产阶级的、法西斯的专政。但是,这完全是徒劳的。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曾经指出:“虽然,苏联的党和国家的领导现在被修正主义者篡夺了,但是,我劝同志们坚决相信,苏联广大的人民、广大的党员和干部,是好的,是要革命的,修正主义的统治是不会长久的。”在修正主义反动统治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苏联人民和青年,一定会日益提高觉悟,彻底撕破苏修鼓吹的伪善的道德面纱,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在苏联重建无产阶级专政,把苏修叛徒集团连同他们的反动道德统统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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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反对削减教育经费和解雇教师
美英芬澳学生和教师举行罢课罢教斗争
新华社讯 据十月十一日出版的美国《号角》周刊报道,纽约州布法罗市三千六百名中、小学教师最近举行了三个星期的罢教斗争,并取得了胜利。
布法罗市的市政当局打算用缩减教育经费的办法来偿付借大银行的债款。因此在新学年开始之际,当局宣布取消某些课程,解雇一百八十九名教师,并且以合并学校为名,关闭十所学校(其中大部分是在黑人居住区)。这就迫使教师起而斗争,反对削减教育经费,要求改善工作条件。罢教的教师在市区举行了示威,并在学校外面设立了纠察线。
当局施展了禁止罢教、课以罚款等种种手法,企图破坏罢教。经过教师们的艰苦斗争,九月二十六日,市政当局被迫接受了教师的主要要求。
旧金山乔治·华盛顿中学的一千六百名学生,为了反对削减教育经费和解雇教师在九月二十一日举行罢课。八百名学生在操场举行了集会。当晚愤怒的学生和家长还冲进正在举行校董会的会场。
新华社伦敦电 英国牛津郡五千名学生、教师和家长九月二十一日举行示威,抗议当局削减教育经费。
示威者高举着标语牌,上面写着:“拯救我们的学校!”“家长们抗议!”示威者通过了牛津的街道后,在牛津郡郡政大厅外面举行了抗议集会,当时,牛津郡郡政委员会正在开会讨论削减教育经费问题。
同一天,牛津郡的教师还举行了半天的罢教表示抗议。由于教师罢教,几百所学校被迫停课。
在当前英国经济困难重重的情况下,牛津郡郡政委员会打算明年大量削减教育经费。据英国报纸报道,当局的这种作法将会造成五百多名教师失业。
新华社赫尔辛基电芬兰全国各地约十万名大、中学校学生十月五日举行罢课,三万五千多名学生举行示威游行和集会,抗议芬兰一些银行九月初作出的削减学习贷款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决定。
在首都赫尔辛基,近七千名大、中学校的学生在市中心举行了示威游行。示威者高呼口号,并举着“撤销削减学习贷款的决定”、“我们缺少学习费用”和“保障学习”等横幅标语。在示威游行结束以后举行的集会上,学生代表纷纷要求政府采取措施,迫使芬兰一些银行撤销这一决定。示威学生还在一项联合声明中要求政府改革助学金制度,并在明年的预算中增加助学金拨款。
新华社堪培拉电 澳大利亚各大学和学院的学生九月三十日举行全国性罢课,要求增加大学生奖学金,反对削减教育经费。
一万六千多名大学生参加了在澳大利亚各主要城市和农村居民中心的集会和示威。汤斯维尔高等教育学院的全体学生都参加了罢课。在墨尔本,五千名大学生参加了大会。一些学校的教员也以拒绝讲课来支持学生罢课。
《澳大利亚人报》最近刊登的一系列文章指出,澳大利亚有许多大学生靠领救济品维持生活。领大学生助学金的学生食物不足,没钱买书,许多人由于饮食太差而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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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大学毕业生就业难
新华社讯 毕业即失业,已经成为越来越使美国大学毕业生感到忧虑的一个严重问题。
近几年来,美国经历了第二次大战结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经济危机,美国大学毕业生失业现象非常严重。美国报刊指出,鉴于美国当前的经济状况和就业前景,“七六届毕业生将特别不容易找到工作”。宾夕法尼亚州伯利恒的一家研究机构在调查了各主要行业的情况后说,今年的大学毕业生的就业前景,可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坏,获得各种学位的人的就业数字,预计比一九七五年还要少百分之五。据报道,到本学年结束时,美国的学士、硕士、博士的人数将比十年前增加近一倍,而同期内为他们提供的工作位置仅增加了三分之一多一点。
上述状况激起了学生、家长和社会公众的严重不满,引起了美国舆论界和教育界的注意。一个时期以来,美国报刊、杂志对此议论纷纭。有的报刊在事实面前不得不承认,这实质上是个社会制度问题。《时代》周刊就此写道:“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就业危机,并非自七六届(毕业生)开始,也不会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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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突尼斯通讯

“我们不要别人控制和奴役!”
突尼斯人民过去为民族解放而斗争,今天又努力发展民族经济,为巩固独立而战斗。然而,突尼斯人民正在进行的努力却遭到来自西方的和苏联的老爷们的冷嘲热讽。
突尼斯流传着一件非常令人愤懑的故事:不久前,某西方国家公司的一个推销组来到突尼斯工程师学校作宣传。他们说,好哇!你们突尼斯不是要进行建设吗?那么,请用两百万第纳尔的投资向本公司买进一套生产建筑用塑料板的现代化工厂设备吧!很多突尼斯师生听后感到不对味,当场指出,“用这么大的投资生产这种板子,而且原料和设备零件还得长期靠进口,我们突尼斯自己有取之不尽的石头、泥土,可以制造水泥和砖瓦,我们不需要这种把我们手脚束缚起来的,而且要永久依靠外国的东西”。这时,在场的一个苏联“教授”,竟站出来以傲慢的口吻教训突尼斯师生说:“世界上有这样的情况:越是不开化的人,对先进的东西越是持可笑的保守态度。”他接着说:“在苏联靠北极圈的地带,有一个少数民族,他们世世代代以冰窖为家。后来,政府造了很好的房屋,让他们居住。过了一段时间,人们去看看他们如何在新居里生活,却发现他们在屋子里又都搞了冰窖。”突尼斯师生听了这个苏修老爷的屁话,非常义愤,大家都用轻蔑的目光回答了他的卑鄙的嘲笑。
讲这个故事的突尼斯朋友感慨地说:“我们突尼斯人好不容易获得了国家的独立,怎么能让别人用经济锁链再次束缚我们呢?我们不要别人控制和奴役。但是,我们的俄国‘朋友’同我们想不到一块去。在我们看来,就地取材的砖瓦就是要比依赖外国原料和设备加工的塑料板牢靠。”
突尼斯人民确实本着这种自力更生的精神,努力发展民族经济,并取得了一系列可喜的成果。突尼斯西北部金杜巴省的砖瓦厂就是以这种精神建设起来的。最近,记者访问了这个厂。它座落在省城外的公路旁边。一辆辆大卡车满载着砖瓦从厂院开出,随后便在门前的公路交叉口向四面八方驶去。厂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接着,一位技术负责人陪同我们参观生产过程。在高大的栅栏内是堆积如山的黄土和沙子。主人介绍说:“金杜巴城近山傍水,山坡上的沙子,山下的黄土离厂仅十多公里,梅河畔的黑土更近在身边。这些原料取之不尽,既不花外汇,也不怕封锁。”然后,我们参观了正在运转的搅拌机,又在巨大的厂房里看到了一条隧道窑和五大间烘干房。工人们紧张地搅拌沙土、压制砖坯、搬运半成品和成品。
我们回到厂长办公室,主人进一步介绍说,这个厂是一九六六年动工兴建的,一九六七年投产,那时只有六十来名工人,没有一名技术员。第一年仅产一种六孔空心砖近一万五千吨。现在这个厂已有工人一百名,并从本厂熟练工人中培养出了五名技术员。产品品种已增加到七种,今年上半年的产量达一万三千八百多吨,几乎相当于一九六七年的全年产量。
厂长还介绍说:突尼斯独立时,全国只有两座砖瓦厂,现在大大小小有十多座了。突尼斯发扬自力更生的精神,本国建设需要的砖瓦已经实现了自给。
我们从砖瓦厂告别出来,往南一拐便进了金杜巴城,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崭新的宽阔的大街,大街两旁掩映于棕榈树之间的商店、住宅和学校,高大、美丽、喜人,这些建筑物正是近几年来突尼斯人民用自己造的砖瓦兴建起来的,全都是自力更生的产物。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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