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0月18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许多第三世界国家代表在联大坚决主张建立印度洋和平区
谴责超级大国在印度洋激烈争夺威胁各国安全
并提议在世界其它地区建立和平区和无核区
新华社联合国一九七六年十月十六日电 许多第三世界国家的代表在联大的一般性辩论中,坚决主张建立印度洋和平区。他们指出,两个超级大国在印度洋地区日益激烈争夺,严重地威胁着这个地区的和平和安全。
斯里兰卡总理班达拉奈克夫人在发言中说:“五年前我来到这里,向联合国提出了宣布印度洋为和平区的建议。”建立和平区的目的是为了把不结盟扩大到地球的这一地区,“从而使它同大国的对抗和争端隔离开来。”“五年来,各会员国——特别是印度洋沿岸国家和内陆国家曾致力于早日实现这一宣言的目标。”但是,“唯有大国是明显的例外,它们对这一有价值的目标表示冷淡。”
民主也门外长穆罕默德·萨勒赫·穆提厄说,印度洋沿岸国家和内陆国家的安全受到的威胁,不仅是由于建立帝国主义侵略性的军事基地,而且是由于它们对其他国家进行军事干涉的扩张主义野心。
伊朗外交大臣阿巴斯·阿里·哈拉巴里在发言中说,伊朗“一贯强调使这个地区排除大国对抗和紧张局势的必要性。”
他强调,“沿岸国家要靠自己把维护这个地区的和平与安全的责任担当起来。”
科威特外交大臣萨巴赫·艾哈迈德·贾比尔·萨巴赫说,“重要的是沿岸国家决不要向外来的大国提供军事和海军设施。”大国的军事基地“必须撤除”。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外交国务部长赛夫·赛义德·古巴什表示坚决支持宣布印度洋为和平区。他说:“我们为巩固海湾国家之间的合作而热诚工作,并为实现我们地区的安全与稳定全力以赴。”他强调“必须使海湾地区彻底排除超级大国的对抗”。
马尔代夫代表穆蒙·阿卜杜勒·加尤姆在发言中指出,建立印度洋和平区“对这个地区的国家的真正独立与安全至关重要”。
莫桑比克外长若阿金·阿尔贝托·希萨诺说:“保持印度洋不受帝国主义的干涉将是一个重要的步骤,这些干涉对于本地区的和平与安全构成一种持续动乱和威胁的源泉。”
尼泊尔外交大臣克里希纳·拉杰·阿里亚尔在谈到支持宣布印度洋为和平区的建议时说:“我们希望要为尽早实现这个宣言,作出一切努力。”
博茨瓦纳外长阿尔奇·莫圭说,博茨瓦纳“完全支持不结盟国家的决议,重申过去的关于印度洋应当成为和平区的各项决议。”
他说:“超级大国在这个地区的争夺,应该看作是对这个地区沿岸国家和内陆国家的和平与安全的威胁。”
马达加斯加外长布律诺·拉科托马沃在发言中说:“我们重申体现在宣布建立印度洋和平区中的原则的有效性,这些原则的目标是维护这个地区国家的独立、主权和领土完整,消除大国的对抗,特别是消除由于这些对抗而带来的军事基地和核武器”。“我们谴责不是这个地区的国家谋求海军优势和硬把它们的防务概念用于印度洋,因为它们是紧张局势的根源。”
许多中、小国家的代表在发言中还提议在世界其它部分建立真正的和平区。
南斯拉夫外长米洛什·米尼奇在发言中说:“考虑把地中海转变为和平与合作的地区的时刻已经到来。”
巴布亚新几内亚副总理毛利·基基说,巴布亚新几内亚政府“深切期望建立太平洋无核区,并支持太平洋其它国家实现这一宣言。”
巴基斯坦国防和外交国务部长阿齐兹·艾哈迈德说:“我们相信,建立南亚无核区将有助于加强这个地区各国的和平与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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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尼迈里总统发表谈话指出
红海国家应加强团结反对大国争夺
新华社喀土穆一九七六年十月十六日电 据苏丹通讯社报道:苏丹总统尼迈里最近在对沙特阿拉伯《野鸽》杂志的谈话中说,红海已经成为大国争夺的新场所,红海地区的国家应加强团结,进行共同的斗争。
尼迈里总统说:“红海地区的国家应看到这一争夺的真相和前景。红海地区国家的一项重大任务是,不疲倦地进行共同斗争,反对那些疯狂掠夺阿拉伯土地、企图保有被占领的土地和打算进一步扩张和掠夺的敌人。”
他在谈到将要召开的阿拉伯最高级会议时说:“这次最高级会议不仅要寻求解决黎巴嫩问题的办法,而且更重要的是为消除阿拉伯分歧和恢复阿拉伯团结而努力。”
尼迈里总统还强调要加强阿拉伯和非洲的团结。他说,这种团结“对阿拉伯人民和非洲人民都有利”。他说:“阿拉伯民族和非洲人民有着相同的命运,他们是在同一个战场上反对那些野心家和冒险家。他们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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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中友协(正统)中央本部
揭露苏联破坏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
苏联妄图称霸世界是各国人民最凶恶的敌人
新华社东京一九七六年十月十五日电 日中友好协会(正统)中央本部最近出版小册子,号召日本人民起来排除破坏日中友好的逆流,早日缔结一个写明反对霸权条款的日中和平友好条约。
小册子说,一九七二年九月实现日中邦交正常化时签署的日中联合声明,受到了广大日本人民的热烈欢迎,并把它看成是日中关系的新篇章。
小册子说,不能忽视的是,日中邦交正常化以后,日中两国的缔约谈判遭到了种种破坏,日本政府中的某些人阻挠把反对霸权条款写进日中和平友好条约;苏联也采取种种卑劣的手段,从中干涉破坏。小册子说:“我们必须始终捍卫邦交正常化的成果,使日本政府严格遵守日中联合声明。”
小册子揭露了苏联破坏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的事实,并强调指出:“谁都很清楚,推迟日中和平友好条约缔结的国际上最大的原因是苏联的阻挠和破坏。”小册子说,苏联之所以拚命破坏,“是因为日本和中国确立了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和反对霸权的原则为基础的真正和平,就会妨碍苏联实现称霸世界的野心。苏联正在和美国争夺世界霸权,如果日中两国同心协力保卫和平,那么它就难以在亚洲和太平洋地区称霸。”
小册子谴责苏联正在依靠其实力对外实行露骨的霸权行为,苏联已经成为世界大战的策源地,是世界各国人民和民族的最凶恶的敌人。小册子说,要捍卫日中联合声明,要实现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就必须开展广泛的国民运动。
小册子最后说:“我们再次表明决心,在广大的国民当中,深入宣传写明反霸权条款的日中和平友好条约的意义,动员舆论,迫使政府早日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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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屈词穷大打出手
——苏联“学者”在澳大利亚出丑侧记
近来,苏联的“专家”、“学者”接连窜到澳大利亚来“讲学”,配合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南太平洋的渗透、扩张,为新沙皇的内外政策作宣传。可是,他们的游说却进行得很不顺利。一位名叫扎马什金的苏联“东西方关系专家”的遭遇就是最突出的一例。
九月十五日,当这位扎马什金教授跑到悉尼新南威尔士大学“讲学”时,在校门口“欢迎”他的是三百多名示威学生。学生们举着的标语牌上写着“不要绥靖主义——粉碎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美国滚出去!苏联不准进来!澳大利亚要独立!”示威学生还演出一出街头剧,剧情大意是:一个象征新沙皇的“伊凡·缓和维奇”和一个象征美帝的“山姆大叔”为了争夺澳大利亚打起架来,最后被高举着独立反帝的旗帜的澳大利亚人民统统赶跑了。
之后,一百五十多名学生涌进扎马什金教授“讲学”的讲堂。他们发现,听讲者一共只有二十来人。但是,这位“学者”还是在打起精神为苏联外交政策涂脂抹粉,胡吹什么“苏联是第三世界国家的朋友,苏联帮助他们和西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作斗争”。听众质问他,果真如此,那么苏联领导集团为什么派古巴军队和苏联“顾问”去安哥拉?这位苏联“学者”竟然翻着白眼说,“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他不仅大肆宣传“缓和”滥调,而且连起码的外交礼貌都不顾,公然攻击澳大利亚总理弗雷泽和其他反对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扩张的人,说弗雷泽危害了澳大利亚和苏联的关系。这激起了大家的愤怒。许多人列举苏联扩军备战、在印度洋和其它地区破坏“和平区”建议等事实驳斥了他的胡言乱语。
九月十九日,扎马什金又在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发表“演讲”。这回,听众又只有二十来人,而且,其中还有好几名负有“特殊使命”的彪形大汉。这次他不敢再扯什么“苏联外交政策”了,而是大谈“苏联内政”问题。正当他讲得天花乱坠之际,听众列举事实问他:“苏联是否复辟了资本主义?”他躲躲闪闪,但最后还是承认,今天的苏联经济是“市场经济”,“实际上是把黑市合法化了”,实际上对听众提出的这个问题作了肯定的回答。但是,他同时又自相矛盾地硬说什么苏联还是有“中央计划经济”的,有的听众喊道:“那是法西斯”。在这位“学者”狼狈不堪时,那几个负有“特殊使命”的家伙沉不住气了,竟然冲到提问的听众座前,把他们推倒在地上,连推带撞地撵出了会场。这几位听众的手臂、腰部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有的还被打得流了血。听众愤怒地谴责这些打手是“克格勃特务”。在别人的国家里,居然出动特务行凶打人,这就更加使人深信不疑:新沙皇的统治下的今日苏联,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法西斯国家!
不久前,另一位苏联“国际问题专家”莱别捷夫也曾来到澳大利亚贩卖“缓和”货色。他在电视台发表讲演,大谈什么在南太平洋和印度洋不存在苏联的威胁等等。但是,这类搞欺骗宣传的人总是有说漏嘴的时候。这位“专家”说着说着,顺嘴就漏出了这么一句:如果说苏联海军包围其它国家的话,那么澳大利亚也将会是最后一个。他的本意大概是想“安慰”一下澳大利亚人民,结果却露出了社会帝国主义的贪婪本性。
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者在世界各地、包括在南太平洋地区的所作所为,一直从反面告诫澳大利亚人民:必须严防北极熊的魔掌。这些苏联“学者”们的拙劣表演,只会使澳大利亚人民更加警惕这一点。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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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斥新沙皇的“兼并进步论”
大连红旗造船厂锅炉车间 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民族问题室 理论组
沙皇俄国从伊凡四世抢夺土地到罗曼诺夫王朝彻底垮台,反动统治达三百年之久。这三百年的历史,是老沙皇残酷压迫、野蛮奴役非俄罗斯民族的罪恶史。正如伟大导师列宁所说的,沙皇“俄国是各族人民的监狱”。(《革命的无产阶级和民族自决权》,《列宁全集》第21卷第392页)但是,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集团上台以来,无耻地歪曲和篡改历史,为老沙皇翻案。他们大肆宣扬沙皇俄国血腥兼并非俄罗斯民族具有“进步意义”,胡说什么沙皇俄国“解放”各族人民,给各非俄罗斯民族“带来了幸福的世纪”。新沙皇宣传这样一套“兼并进步论”,充分暴露了他们一伙叛徒的丑恶嘴脸。
恩格斯在八十多年前就曾指出,“沙皇政府每次掠夺领土,使用暴力,进行压迫,都是拿开明、自由主义、解放各族人民作为幌子。”(《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马恩全集》第22卷第26页)列宁说过,沙皇俄国所发动的兼并战争“无可比拟地表现了战争的反动性、掠夺性和奴役性”。(《社会主义与战争》,《列宁选集》第2卷第702页)苏修叛徒集团却竭力把老沙皇装扮成为救世主,追加给他“解放者”的封号,说什么非俄罗斯民族“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摆脱外国压迫”,“只有俄国能解放吉尔吉斯人”,沙皇俄国“使乌克兰人民摆脱了地主波兰的奴役”,云云。这是对马列主义的无耻背叛,是对历史明目张胆的颠倒。
历代沙皇政府实行兼并政策,用暴力征服非俄罗斯民族,对他们进行最残酷的民族压迫。就拿对乌克兰的兼并来说。十八世纪七十年代以后,沙皇政府为了兼并更多的土地,向西扩张,它勾结奥地利和普鲁士,发动了三次瓜分波兰的战争,吞并了乌克兰等广大地区。一七七五年,俄属乌克兰被划分为三个省。一七九三年,乌克兰连政治自主和名称都被取消了。在这以前,沙皇叶利萨维塔和叶卡特琳娜还把农奴制引进了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使“这个不幸的国家”
“一切都盖上到处都一样的奴隶制的冰层。”勃列日涅夫之流把老沙皇这个镇压解放运动的宪兵,美化成为各族人民的“解放者”,何等反动!“沙皇怎样去
‘解放’呢?请去问问乌克兰的农民,叶卡特琳娜起先也曾把他们从‘波兰的压迫下’解放出来过(借口是宗教),其目的仅仅是为了后来吞并他们。”(恩格斯:《恩格斯致爱·伯恩施坦》,《马恩全集》第35卷第272页)恩格斯的这段话既是对当年老沙皇的抨击和无情的嘲弄,也是对今天新沙皇的绝妙讽刺和有力鞭笞。
沙皇是屠杀非俄罗斯各族人民的暴君和刽子手,它“对其他民族的民族压迫是空前残酷和野蛮的”(列宁:《在全俄海军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列宁全集》第26卷第322页)。沙皇俄国每兼并一块地方,就进行贪得无厌的掠夺,使当地经济遭到严重的破坏。就以中亚地区为例,沙皇政府兼并该地区后,马上开始掠夺土地。一九三七年版的《苏联大百科全书》就有记载:从一九○七年到一九一四年在北吉尔吉斯泽特绥州,在从吉尔吉斯人手中夺得的土地上建立了四十一个俄国人村庄。到一九一三年一共夺取了约四百五十万公顷最好的适于农作物的土地。大片土地转入沙皇家族和地方殖民官手中,他们用奴隶制度和农奴制度残酷剥削中亚各族人民。残酷的压榨和掠夺,给一些非俄罗斯民族的经济发展造成严重的后果,甚至直到十月革命前,中亚地区的各民族以及许多西伯利亚的民族整个说来都没有走过资本主义发展的道路。有一些民族,例如乌克兰、波罗的海沿岸的立陶宛、拉脱维亚、爱沙尼亚等,它们在没有被兼并前,经济发展的水平远远超过沙皇俄国。苏修宣传什么沙皇俄国的兼并给非俄罗斯各民族的经济带来“进步性变化”,“引起了那里经济的高涨”,完全是胡说八道。
在沙皇的反动统治下,占人口百分之六十的各非俄罗斯民族的文化遭到百般的歧视。他们的语言被老沙皇称作“狗的方言”。沙皇政府强行推广“义务国语制”,硬要俄国其他各族居民使用俄罗斯语言,每个学校都必须讲授俄语,一切官方文牍都必须使用俄语,不能使用当地居民的语言。在这种反动的俄罗斯化政策的推行下,各非俄罗斯民族的文化事业遭到严重的摧残。例如乌克兰,它被兼并前教育事业较为发达,大多居民都识字。沙皇兼并后,于一八○四年下令禁止用乌克兰语教学,到了一八九七年,百分之八十七的乌克兰人变成了文盲。老沙皇彼得一世公开声称:“只要一个民族还保留自己的信仰、语言、习俗和法律,这个民族还不能认为已经被征服了”。野蛮的殖民压迫和文化上的肆意摧残,使各非俄罗斯民族的语言和文化教育事业处于奄奄一息的境地。苏修硬说老沙皇使兼并地区“文化达到了进一步的进步”,难道还有比这个吹捧更无耻的吗?
在沙皇俄国被兼并的民族是如此的灾难深重,有时候连老沙皇也无法掩盖真情。《一八九五年撒马尔罕州手册》中就曾有这样的记载:“(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初,这个乡(指撒马尔罕县杜尔特库尔),俄国行政当局统计有四十五个居民点,九百七十六户,二十年后,到一八九三年,那里只有三十六个居民点,八百一十七户,即减少九个村庄和一百五十九户。”“几乎根本没有五十岁以上的人”,居民外貌“极端衰靡”。连老沙皇也不能不承认的这种悲惨情景,到了新沙皇的嘴里,却都成了“幸福的世纪”!
“以昨天的卑鄙行为来为今天的卑鄙行为进行辩护”,(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恩选集》第1卷第3页)这是古往今来一切反动派的惯用伎俩。苏修统治集团竭力为老沙皇对少数民族的兼并和压迫政策涂脂抹粉,正是出于不可告人的卑鄙目的。新沙皇是老沙皇民族压迫的继承者。老沙皇为了统治非俄罗斯民族,实行把他们“融合”到俄罗斯民族中的政策,新沙皇也打着所谓“民族接近”的幌子,推行大俄罗斯主义,鼓吹“一切民族都应当服从大俄罗斯人的领导”。在少数民族地区,它强制推行俄语,扼杀少数民族语言。它大量撤换少数民族干部,强化法西斯专政机构。它以“经济专业化”为名,使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严重畸形化,工业停滞、农牧业生产水平低下。它对少数民族文教卫生事业横施歧视。它残酷压制少数民族自治的要求。总之,勃列日涅夫集团实行的民族压迫政策,以歧视、迁徙、分化、监禁等毒辣手段对各少数民族进行压榨和迫害,与老沙皇同出一辙。在今天的苏联,民族矛盾空前尖锐,因此勃列日涅夫集团竭力鼓吹“兼并进步论”,既是为老沙皇辩护,也是为他们自己辩护,掩盖其反动统治和民族压迫,并加快同化各非俄罗斯民族的步伐,加强社会法西斯统治。
不仅如此,苏修鼓吹“兼并进步论”,也是为它对外加紧侵略扩张的社会帝国主义政策服务的。它和那些臭名昭著的什么“有限主权论”、“国际专政论”等等是一类的货色。苏修不是公开叫嚷“即使强制归并也是进步的”吗?它最近又抛出了什么把“社会主义大家庭”各国人民合并成为一个“社会主义民族”的论调。这都暴露了苏修一心要兼并其它国家,以建立起一个殖民大帝国的狂妄野心。
苏联各族人民通过自己的切身体验,深刻体会到新沙皇的民族压迫同老沙皇是一脉相承、如出一辙的。苏修用“兼并进步论”来欺骗和愚弄苏联各族人民和各国人民,这完全是徒然的。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这个
“各族人民的监狱”,终将要被苏联各族人民所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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