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月31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斯里兰卡《工人报》揭露苏修加紧扩军备战
战争危险主要来自苏联社会帝国主义
新华社科伦坡一九七六年一月三十日电 斯里兰卡《工人报》一月号发表文章,揭露苏、美两个超级大国为了争夺世界霸权正在加紧扩军备战。文章强调,当前世界战争的危险主要来自苏联社会帝国主义。
文章说:“苏联和美国,出自它们的帝国主义的本性,正在进行激烈的争夺,特别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为了满足自己疯狂的欲望,正在高速度地进行扩张。”苏联“想一口吞下整个世界。它为了在军事上压倒对方,正在进行扩军备战。它的国民生产总值只相当于美国的一半稍多一点,但是实际的军费开支却超过了美国”。
文章说:“苏联美国这两个超级大国花了这么多的钱,造了这么多的武器,它们不是为了打一场世界战争又是为什么呢?”
文章说:“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欧洲,是两个超级大国激烈争夺的焦点。在贪得无厌的苏联人眼中,欧洲是一块肥肉,莫斯科企图把它一口吞下。因此在欧洲及其周围布置了它武装部队的四分之三,空军的五分之三,中远程导弹基地的三分之二,海军舰艇的大部分。不仅如此,它还不断向那里输送现代化的武器,更新原有的武器。现在,它正增强欧洲大陆两翼的兵力部署。企图对西欧进行夹击。”
文章指出,在“欧安会”后,苏美对欧洲的争夺进一步激化。乌云正笼罩在整个欧洲大陆的上空。
文章说:“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胃口很大,它把魔爪伸向四面八方,它比老牌帝国主义更疯狂、更凶恶,当前战争的危险主要来自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但是,苏修在扩军备战的同时,却高唱‘缓和’、
‘和平’的调子。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用‘缓和’、
‘裁军’、‘和平’等漂亮的口号作为烟幕来掩盖它的扩军备战,这是帝国主义惯用的伎俩。”一九六八年,苏修武装占领捷克斯洛伐克就是玩弄的这一伎俩。他们在当前的国际阶级斗争中有着欺骗性的面貌,人们必须看清它的本质。
文章最后指出:“很明显,今天世界人民面临着新的世界战争的危险,为了对付这一危险,全世界革命人民和许多国家正在提高警惕,加强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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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扎伊尔、布隆迪、卢旺达总统会谈后发表联合公报
三国加强合作保证互相支援抵抗侵略
亚非拉舆论继续谴责苏修对安哥拉的干涉
新华社金沙萨一九七六年一月三十日电 扎伊尔总统蒙博托、布隆迪总统米孔贝罗和卢旺达总统哈比亚利马纳·朱韦纳尔一月二十八日至二十九日在上扎伊尔区首府基桑加尼举行了会谈。
会谈后三国首脑发表了联合公报。公报说,三国首脑主要讨论了共同关心的国际问题,着重就安哥拉问题交换了意见。三国首脑表示希望找到一项非洲方式来解决安哥拉问题。
公报指出,在三国首脑会谈过程中蒙博托总统向布隆迪和卢旺达总统通报了扎伊尔共和国边境城市迪洛洛所遭受的侵略以及扎伊尔就此向联合国秘书长、安理会主席、联合国大会主席和非洲统一组织执行主席进行接触的情况。
公报指出,如果三国的某一国遭到侵略,他们保证给予声援和相互支持。
公报说,三国首脑声明,加强三国之间的合作。“为了协调在一些重要问题上的立场,三国首脑同意今后将事先进行相互协商”。
新华社金沙萨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九日电 扎伊尔《埃利马报》一月二十九日发表题为《苏联的威胁》的社论,支持乌干达、中非共和国、利比里亚和扎伊尔四国总统在坎帕拉联合声明中所采取的严正立场,谴责苏联对扎伊尔领土迪洛洛的侵略行径,并且要求一切外国军队撤离安哥拉。
社论说:“苏联作为一个大国和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理事国,蓄意对一个独立的非洲国家进行进攻,这是不可设想的,而进攻的理由只是这个独立国家不支持苏联干涉安哥拉的政策。”
社论说,“这次对扎伊尔的进攻开创了对所有拒绝把自己的主权出让给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国家进行‘惩罚性行动’的世纪。”
《埃利马报》还在另一篇文章中说,“苏联侵略安哥拉,充分暴露了它与形形色色的帝国主义毫无区别的社会帝国主义的真面目”。苏联的行径“已经激怒了很多那些曾经相信克里姆林宫还在反帝的天真的人们”。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一月三十日讯 萨尔瓦多《新闻画报》最近发表署名文章强调指出,苏联对安哥拉的干涉,“同它在其它地区一样,目的都是为了统治世界,这已成为它的对外政策的基础”。
委内瑞拉《波希米亚》周刊在最近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指出,大国对安哥拉的干涉,除了明显的政治目的外,还因安哥拉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
委内瑞拉《世界报》也发表文章,揭露苏联对安哥拉的“粗野和应受谴责的”干涉。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八日讯 “泰国人民之声”电台最近广播一篇文章指出,超级大国对安哥拉的干涉,使安哥拉局势更加紧张。两个超级大国中的一个正在“为安哥拉的一个解放组织输送包括飞机、坦克和火箭在内的现代化武器,甚至派遣自己的军事人员和仆从军队直接参加安哥拉内战,屠杀安哥拉人民”。
文章说,超级大国的干涉遭到了主持正义的各国领导人和人民的强烈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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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挪威主张一切外国军队撤出安哥拉
两国外交大臣强调由安哥拉人民解决自己的问题
新华社伦敦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九日电 英国外交大臣詹姆斯·卡拉汉一月二十八日在下院说,英国政府反对任何外来力量干涉安哥拉事务。
在回答议员们关于苏联干涉安哥拉事务的质询时,卡拉汉说:“英国政府无论是私下还是在公开场合都一直向所有有关方面表示,对和平所能作出的最好的贡献是从那个地方撤走一切外来的武装部队。我们仍将继续这样做。”
卡拉汉强调说:“英国政府反对对安哥拉的任何外来干涉,要求停火,要求实现政治解决,这种政治解决使安哥拉人民可以决定他们自己的未来。”
卡拉汉还说:“我认为,苏联一有机会就专心致志去加强它在非洲大陆的地位,正如在其它地方一样。”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一月三十日讯奥斯陆消息:挪威外交事务大臣弗吕登伦一月二十八日在议会答复议员的质询时说,“挪威主张所有外国军队都从安哥拉冲突中撤出。”
弗吕登伦说,“挪威的观点是,这一冲突是非洲的内部事务,只有由非洲国家自己去解决,才能获得最好的解决。这一观点同非统组织的立场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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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非人民团结日本委员会发表声明
谴责苏联对日本搞霸权主义
新华社东京一九七六年一月三十日电 亚非人民团结日本委员会在《亚非团结》月刊一月号上就苏联外长葛罗米柯访日发表声明,谴责苏联当局对日本的霸权主义行径。
声明指出,葛罗米柯在会谈过程中就日中和平友好条约问题,对热切希望同中国永远建立友好关系的日本人民,进行了无耻的恫吓,并且对中国进行露骨的诽谤和中伤。声明说,苏联这种无礼的作法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霸权主义、法西斯主义和扩张政策的一次大暴露。
声明说:“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在‘缓和’的外衣下,藏着一把扩张主义的匕首。它把‘缓和’作为对别国进行侵略、干涉、介入、颠覆、分裂的大国主义的武器。”
声明表示,亚非人民团结日本委员会要彻底揭露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野心,坚持反帝、反殖、反霸的立场,决心高举要求苏联立即无条件全部归还北方四岛的旗帜,加强同中国和其它第三世界国家的团结,奋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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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投降派怕批投降派
——斥苏修对中国人民评论《水浒》的拙劣攻击
翟厚隆
中国人民批判孔老二,苏修鼓起了一阵喧嚣。中国人民评论《水浒》,批判投降派宋江,批判修正主义,苏修又跳出来,表演了一出拙劣的反华丑剧。
自一九七五年九月份起,在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的指使下,苏修一些报刊相继就评论《水浒》问题对我国叫骂。被苏修当局誉为“对国内外社会生活和文学生活中所有最重要的事件总是灵敏地作出反应”的《文学报》,这一次又“灵敏地”充当了反华的一名马前卒。这家苏修御用报纸,先是于九月二十四日拼凑了一篇纯系谣言的材料,继之在十月二十二日又抛出大块署名文章,对中国进行无耻的攻击,造谣污蔑,大肆反华。他们编造了一套天方夜谭式的神话,以为他们只要把谣言重复一千○一次,就可以使它成为真理。
苏修说什么我们评论《水浒》,“辩论的是政治,而不是文学形象”。先生们,这一点你们算是说对了,我们确实不是为文学而文学。我们评论《水浒》,批判投降派,是为了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也就是说,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苏修对此为什么那样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呢?
长期以来,在苏修叛徒集团卵翼下,有一批修正主义的“学者”、“汉学家”,打着“汉学研究”、“中国文学研究”的招牌,肆意歪曲我国历史,在世界上招摇撞骗。他们别有用心地诽谤说,现在中国对于过去“许多世纪的文艺创作过程中创造的人类珍品”采取“专横武断和粗暴侮辱”的做法,而他们的所谓“中国文学史家”的“任务”就在于对这种“专横武断和粗暴侮辱”“作出原则性的评论”。这就是说,他们“研究中国文学”,是怀着一副“好”心肠的,是为了保护中国的“人类珍品”。果真如此,我们倒要感激他们了。可是,谁不知道,他们是老虎颈上挂佛珠——假充“大善人”。
在苏修所谓的“人类珍品”的单子上,就列有宣扬投降主义的小说《水浒》。苏修评论者吹捧《水浒》是“中国古典文学的纪念碑”,“世界文学史上的杰出现象”,“真实地反映了中国人民反对封建统治的社会斗争”,“现实主义地描写农民战争应认为是这部小说的巨大成就”。他们为了美化《水浒》的投降主义路线,还胡说什么“人民起义的参加者力图以‘好的’官吏换掉‘坏的’官吏……农民起义并没有给自己提出过其他的任务。”看,这套谬论不正是对我国历史和我国历史上农民起义的“专横武断”和“粗暴侮辱”吗?
毛主席指出:“《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屏晁盖于一百○八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宋江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腊。”与苏修的吹捧相反,《水浒》是一部宣扬投降主义、歪曲和反对农民起义的作品。我国历史上农民起义的革命本质,在《水浒》中被阉割了、颠倒了:对封建统治阶级“造反有理”变成了“造反有罪”;反对皇帝变成了只反贪官不反皇帝;革命派受到打击,投降派受到赞扬。这就是苏修评论家们所鼓吹的“真实”和“现实主义”!他们的用意,就是通过给《水浒》贴上“现实主义”的标签,来歪曲和污蔑中国人民和中国革命的历史。至于他们所谓农民起义的参加者只知道用“清官”换掉“贪官”之外,“没有提出过其他的任务”,则更是无耻的污蔑。
苏修叛徒集团为《水浒》中投降派宋江辩护,不是偶然的。他们对于中国人民揭露和批判投降派的斗争如坐针毡。一九七四年,苏修为反华黑书《中国近代史》作广告的一篇奇文,就公开为中国人民所唾弃的太平天国的叛徒李秀成鸣冤叫屈。这篇奇文说,“李秀成是太平天国的一位杰出领袖”,他只不过“在狱中写了一封悔过书”,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英雄”,竟然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匆促而又偏颇的审判”,“被红卫兵诽谤为叛徒”!这真是叛徒惜叛徒,投降派惜投降派。在苏修看来,“写了一封悔过书”,匍伏在反动派的脚下,那是算不得什么的。苏修在这里贩卖的是十足的叛徒哲学。古今中外的投降派都是心心相通的。苏修叛徒集团篡夺领导权,否定十月革命成果,危害革命事业。这些方面,他们与宋江搞修正主义有共同的特点。因此,中国人民批判宋江,他们就暴跳如雷。苏修对宋江的同情和辩护,充分表明苏修叛徒集团是个典型的投降派。
对于帝国主义尊崇中国的反动文化,鲁迅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现在听说又很有别国人在尊重中国的旧文化了,那里是真在尊重呢,不过是利用!”苏修吹捧《水浒》,其目的也在于利用这部小说反华,利用这部小说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推行修正主义、投降主义。自从我国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苏修叛徒集团就扯起嗓子嚎叫,说什么中国“破坏文化珍品”,“毁灭文化”,同所谓“进步传统”决裂,等等。与此同时,他们千方百计把自己打扮成所谓“进步文化”的保护者和继承人,向中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攻。由此,苏联的“中国文学研究”这一行,顿时成了热门儿。
值得注意的是,苏修在鼓吹投降主义,为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投降主义路线辩护时,还搬出孔孟之道来作为盾牌。一九七三年苏修抛出的一本关于中国古典文学的专著就提出,“在儒家学说范围内本来就肯定了造……皇帝手下的奸臣的反是正当的”。原来如此!苏修本是从“儒家学说”的立场和观点来看《水浒》这部书的,怎能不对它顶礼膜拜、倍加褒奖呢?这就使人们联想起在莫斯科上演的尊孔丑剧。那里的摩登“圣”徒们是怎样虔诚地拜倒在孔老二脚下,高唱什么“至圣先师”等肉麻的赞美诗啊!他们赞颂“儒学对中国文明的全部特征的形成、对创立中国独一无二的文化珍品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可见,苏修对宣扬孔孟之道、鼓吹投降主义路线的《水浒》的吹捧,是他们尊孔反华丑剧中的一幕。他们无论尊孔也好,鼓吹投降主义小说也好,同样都贯穿着一条黑线,即从中国历史上反动阶级的思想武库中拾取破烂,作为反对中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炮弹。这就是苏修所谓的“汉学研究”和“中国文学研究”的庐山真面目,同时也充分表明他们象苍蝇逐臭一样崇拜的所谓“进步文化”,原来是腐朽的反动文化。我国清代有一首诗说:“俗儒好尊古,日日故纸研”,“古人弃糟粕,见之口流涎”。这些诗句移赠莫斯科的洋“儒”们,岂不也很合适?
苏修叛徒集团就评论《水浒》问题猖狂反华,正是因为苏修叛徒集团的屁股上,就深深地打着投降派的印记。二十多年前,赫鲁晓夫一伙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权。“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是资产阶级上台。”苏修对内投降资产阶级,用“全民国家”取代无产阶级专政,用“土豆烧牛肉”的假共产主义欺骗人民,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对外投降帝国主义,反对和镇压各国人民革命,演出三家条约、叛卖人民、出卖朋友等一系列令人作呕的投降丑剧,表明苏修是无产阶级的可耻叛徒,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最大的投降派!今天,勃列日涅夫等这一小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奴才,已经把苏联演变为一个社会帝国主义、社会法西斯主义国家。他们不仅对苏联人民实行法西斯统治,而且对别国人民进行野蛮侵略和镇压。他们干下的坏事,真是罄竹难书。
由于中国人民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使得苏修怀恨在心,恼羞成怒。但是,黔驴技穷。修正主义的指挥棒不灵了;背信弃义,撤专家、毁合同的阴谋破产了;投降派、内奸刘少奇、林彪也垮台了。中国革命胜利前进的步伐,震碎了苏修妄图把中国变为殖民地的迷梦。最近苏修报刊煽动反华歇斯底里,就是因为我们批判投降派,又一次触到了他们的痛处。这说明,我们评论《水浒》评得好。苏修造谣污蔑,大肆反华,只能使他们自己的投降派嘴脸暴露得更彻底。
今天,我们面前的反面教员,不仅有《水浒》所美化的投降派宋江,不仅有叛徒和卖国贼刘少奇、林彪,还有苏修叛徒集团。现在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攻击我们评论《水浒》,就是自己送上门来给我们上课。好得很!苏修先生们,谢谢你们!你们枉费心机的丑恶表演,使我们更加懂得了社会帝国主义的反革命本性。我们一定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把反修防修的伟大革命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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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词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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