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2月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江青的野心和杀机
——评“梁效”炮制的关于武则天的一篇毒文
哲学社会科学部近代史研究所 陈崧
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在一九七四年就严肃指出:“江青有野心。”真是一语千钧,打中了这个白骨精的要害。
吹捧女皇帝,是江青篡党夺权的野心的流露,也是“四人帮”为江青“登基”制造反革命舆论的一个自以为得计的手段。在江青的亲自导演下,在“四人帮”所控制的论坛上,一时间吹吹打打,奏起了一股吹捧吕后、武则天的歪腔怪调。“四人帮”的御用写作班子“梁效”,一口气炮制了六篇论吕后、三篇论武则天的文章。
一九七四年,“四人帮”干扰、破坏毛主席发动和领导的批林批孔运动,另搞一套。那年七月,毛主席在政治局会议上警告王张江姚不要搞成四人小宗派,特别警告江青要注意。他们不但毫无改悔之意,反而加紧为篡党夺权制造反革命舆论。八月出版的某学报上,就抛出了“梁效”写的《有作为的女政治家武则天》一文。“梁效”以其断章取义、捏造历史的惯用手法,胡说唐高宗与武则天有着共同反儒这样“一个重要思想基础”。这在任何史书上也找不到根据。这种虚构,显然别有用心。江青往往冒充毛主席的代表,四出招摇撞骗,早被毛主席戳穿了。江青根本不能代表毛主席,只能代表她自己。可是,恬不知耻的江青,仍然把自己打扮成毛主席的代表,到处进行自我宣传。这是她篡党夺权所需要的最重要的一张画皮。费尽心机地着意描绘这张画皮,自然成为“梁效”之流的首要任务了。
“梁效”在这篇文章中十分醒目地突出了武则天如何在“斗争风浪中”“大步地登上政治舞台”这个主题。什么斗争风浪?按照“梁效”的说法,这就是在唐太宗死后是发展还是改变唐太宗路线的斗争。但是,“梁效”并不去分析和论证武则天有哪些主张是继承唐太宗的路线,却把“废立皇后”的问题,作为“革新与守旧两大政治集团”的“第一次大斗争”来加以描绘。在这个问题上,他们没有举出一条可信的史料来证实斗争的双方何以一方是革新的,而另一方是守旧的。人们从他们的论述中只能得出这样一个“以人划线”的结论:拥戴武则天当皇后的便是革新派,反对的便是顽固派。这种判断是非的逻辑,与“四人帮”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反革命组织路线,难道是偶然的巧合吗!更值得注意的是,“梁效”把反对武则天的代表人物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分别标明为“太上国舅”和“顾命老臣”,而对拥护武则天的、同样是太宗重臣的李勣,却不加任何头衔,只说他是革新派的代表。至于对武则天本人,更是只提“她出身于庶族寒门”,而对其父武士彠在太宗时也曾身居高位这一事实则只字不提。这样一种扬抑取舍,是为了什么?无非是给人们造成这样一种印象:要继承和发展唐太宗的路线,恰恰要与唐太宗重用并信赖过的元老旧臣作殊死斗争。或下令“黜逐”,或逼迫“自杀”,都是斗争之所必需。为了加重这一论点的色彩,他们还特意用形象的语言把武则天说成是敢于给“腐朽力量”以坚决打击的“一条铁鞭”。这条“铁鞭”之所向,正是对着那些唐朝开国以来的“宗室勋臣”。“铁鞭”的作用,便是把他们“流贬”,“坐死”,一直到使之“殆尽”而后已。总之,这意思无非是说,把唐太宗时的元老功臣扫除干净,唐太宗的路线便得到继承和发展了!这种荒诞的逻辑,同“四人帮”打着“正确路线代表”的旗号,打击中央和地方一大批党政军负责同志的阴谋,难道不是配合得十分紧密吗!“梁效”精心炮制的这种论调,不是正好证明了江青一伙奉行的正是林彪在《“571工程”纪要》中制定的那种“打着毛主席的旗号,打击毛主席的力量”的反革命策略吗?他们说的什么武则天的“铁鞭”,不过是江青的“钢铁公司”里制造出来的“铁棍子”的另一种说法而已。江青为篡党夺权而在许多场合流露过的阴狠杀机,在“梁效”的这篇文章中跃然纸上。革命的人们是不难从中嗅出反革命的血腥气味来的。
“梁效”在这篇关于武则天的文章中,竟然从唐史的夹缝里找到了什么“北门学士”来加以宣扬。“北门学士”,本是唐朝所用的轻蔑之语,以示这帮文人无耻下流,见不得人,乃至武则天也不敢让他们堂堂正正地从正门(南门)出入。“梁效”竟然把这个称号当作桂冠,甚而用隐喻手法,公然写道:这样一些所谓的“文学之士”,起了“参决时政,以分宰相权”的重要作用;正因为这样,他们“一个个都飞黄腾达,越级提拔”,完全是论功行赏,受之无愧的!在江青卵翼下的一小撮败类,总觉得江青的“登基”是指日可待的了,于是他们也沉浸在当“佐命功臣”的美梦中。无怪乎“四人帮”反党集团的一个黑顾问,竟然狂叫,要把毛主席提出的“百家争鸣”改成什么“百鸟朝凤”!
可见,江青嘴里的武则天,“梁效”笔下的武则天,都不是历史上的武则天。他们谈论武则天,不过是为今天的野心家江青画像,为她篡夺党和国家最高权力写意,抒情,造舆论。如果说江青想从武则天那里,学一些如何当女皇的手法和派头,却是真实的。唐高宗死后,武则天以太后身份临朝执政,曾下令改服饰;江青不是也下令研究唐代妇女服装,试图把全国妇女都打扮成唐代宫女的模样吗?武则天将要当皇帝的时候,曾组织六万多人上表拥戴,江青对此赞不绝口,而且刻意仿效。“四人帮”的心腹,在毛主席逝世后,公然在他们控制的单位里布置给江青写“慰问信”,并且疯狂地叫嚷,“毛主席的丰功伟绩要少写,主要写江青对我们的关怀”,还肉麻地说,要写上“在江青的指导下继承毛主席的遗志”。他们的反动气焰,真是嚣张到不可一世了!
黄粱未熟,美梦已破。正是王张江姚“四人帮”加快篡党夺权的步伐的时候,他们的反革命面目彻底暴露了。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采取极其英明果断的措施,一举粉碎了“四人帮”反革命复辟的痴心妄想。江青的一场女皇梦,彻底破灭了。“梁效”炮制的《武则天》一文的反动实质,也暴露无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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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野心家的唯我主义
童干
党内资产阶级的头面人物江青,爱出风头,爱胡说八道。她在讲话和演说中,又特别喜爱吹嘘自己、标榜自己,张口“我”,闭口“我”,几乎是三句不离“我”,有时候一句中就有三个“我”。手头有两份她的讲话稿。点了一下,一份稿子中提到“我”的有四十几处,另一份稿子中说到“我”的竟达一百○几起。
这是资产阶级野心家的一个侧面。通过它,可以看到此人的唯我主义的丑恶灵魂。
在存在着阶级的社会中,每个人都是从属于一定的阶级的。江青的“我”从属于国内外反动势力,她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典型代表。江青之所以千方百计地突出“我”,是为了实现她篡党夺权的野心,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她那个“我”,代表着资产阶级,代表着地富反坏右,代表着帝修反。
请看,她的唯我主义种种表现——
唯我独尊,称王称霸。“老娘”天下第一,自吹自擂,目空一切,飞扬跋扈,横行霸道。爱吹不爱批,一触即跳,碰也碰不得。谁要是触犯了“我”,那还了得,她就咬牙切齿,暴跳如雷:“你告了老娘一个刁状,老娘要教训教训你!”对你实行资产阶级专政。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是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旗手”,“紧跟”我搞修正主义、搞篡党夺权者,包你高官厚禄,名利双收,飞黄腾达,青云直上。和“我”不是一条心的,那就铁棍子打去,大帽子扣上,决不留情,叫你遭殃。
我就是党,我就是国。“不听我的话,就是不听党的话。”“我”等于党,党等于“我”。她把自己凌驾在党中央之上,指手划脚,发号施令,自作主张,自搞一套。“我”代表国家,国家属于“我”。此人“位尊而无功,俸厚而无劳”,任意挥霍国家的财力、物力,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江青的唯我主义,集中到一点,就是:“我”要代表资产阶级篡党,“我”要代表反动势力夺权。伟大领袖毛主席一针见血地指出:“江青有野心。她是想叫王洪文作委员长,她自己作党的主席。”江青不是津津乐道、喋喋不休地宣扬汉朝的吕后、唐朝的武则天吗!她野心勃勃,同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结成反党的“四人帮”,大搞修正主义、大搞分裂、大搞阴谋诡计,一心想当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女皇”,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
唯“我”为高,唯“我”为中心,一切都为“我”——这种唯我主义是封建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世界观。这个把反对封、资、修的口号喊得震天响的“旗手”,原来是一个剥削阶级的孝子贤孙,满脑子装的都是封、资、修垃圾!
江青曾经自诩为“文化革命的冠军”。呸!真不害臊。她大搞唯我主义,野心高度膨胀,疯狂篡党夺权,表现得淋漓尽致,发展到登峰造极。如果要讲什么“冠军”的话,在这些方面她倒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冠军”。
列宁曾经指出:“据说,历史喜欢作弄人,喜欢同人们开玩笑。本来要到这个房间,结果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资产阶级分子反对工人的方法》,《列宁全集》第20卷第459页)妄图扭转历史车轮的王张江姚“四人帮”,就逃脱不了历史的“作弄”。他们阴谋篡党夺权,本来是要到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这个房间”去的,结果却走进了身败名裂、彻底完蛋的“另一个房间”。
“四人帮”处心积虑搞修正主义,朝思暮想篡党夺权,祸国殃民,丧尽人心,遭到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的唾弃,极为孤立。到头来,“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孤孤单单,唯“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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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字报选

人民解放军北京部队某部侦察连指战员,怀着极大的无产阶级义愤,掀起批判王张江姚反党集团的革命怒潮。他们表示一切行动听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指挥,把批判“四人帮”的战斗一仗一仗打下去,不断夺取新的胜利。这里选登的是这个连队的四篇大字报。
文过饰非掩盖不住丑恶嘴脸
指导员 刘怀山
王张江姚“四人帮”反党集团这伙丑类,摇唇鼓舌,把自己吹成一朵花,最害怕受到批评,也从不作自我批评。毛主席指出他们的错误以后,他们不肯改悔,反而千方百计地掩盖自己的错误,千方百计地对抗毛主席的指示。但是,不管他们怎样挖空心思文过饰非,他们的丑恶嘴脸是无法掩盖的。
毛主席指出:“有无认真的自我批评,也是我们和其他政党互相区别的显著的标志之一。”“四人帮”历来夜郎自大,自以为了不得,好象他们是神仙下凡,身上一点毛病也没有。他们同历次机会主义路线头子一样,都是文过饰非的大师。王明自吹“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林彪自吹是“脑子特别灵”的“天才”。“四人帮”则自吹是什么“正确路线的代表”、“无产阶级钢铁公司”等等,真是老鼠上秤钩——自称自。他们做尽了坏事、丑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早在一九六六年,毛主席在给江青的亲笔信中,就教育她要有自知之明,经常想想自己的弱点、缺点和错误。她根本不听。文化大革命中,王张江姚和林彪搅在一起,疯狂地破坏文化大革命。林彪倒台后,他们摇身一变,把自己打扮成批林的英雄,到处吹捧自己,标榜自己。他们四人抱成一团,另搞一套,称王称霸,无恶不作。毛主席再三批判教育他们,他们总是文过饰非,拒不认错。正如鲁迅所指出的那样,明明“脑子里存着许多旧的残滓,却故意瞒了起来,演戏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惟我是无产阶级!’”(《三闲集·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四人帮”爱吹不爱批,一贯拒不改造他们那腐朽透顶的地主资产阶级世界观,成了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凶恶敌人,终于滚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我们无产阶级敢作自我批评,这是有力量的表现,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表现。“四人帮”手中无真理,身边无群众,极端虚弱,毫无力量,根本不敢向群众说真话。他们这伙丑类妄图捂住自己的丑恶嘴脸,干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勾当,这不过是痴心妄想。“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革命人民早就透过他们的假面,看清了他们反革命的本相。他们只能落得个覆灭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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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字报选

践踏党的民主集中制居心何在?
战士 徐国振
对民主和集中、自由和纪律的关系进行形而上学的歪曲,这是王张江姚反党集团破坏安定团结,践踏党的民主集中制,阴谋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一个诡计。
民主和集中、自由和纪律的辩证关系,本来是十分清楚的。它们互相依存、互相制约,是对立的统一。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那样:“在人民内部,民主是对集中而言,自由是对纪律而言。这些都是一个统一体的两个矛盾着的侧面,它们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我们不应当片面地强调某一个侧面而否定另一个侧面。”我们的集中,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我们的民主,是集中指导下的民主。我们的自由,同无政府主义毫无共同之处。我们的纪律,决不是奴隶主义的盲目服从。我们只有正确地把握民主和集中、自由和纪律的辩证关系,才能促进革命的大团结,维护党的民主集中制,“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
王张江姚“四人帮”从他们篡党夺权的险恶目的出发,宣扬极端民主,不许批评而实际支持无政府主义,把必要的组织纪律、合理的规章制度一律污蔑成为“管、卡、压”,为的是否定党的领导,动摇无产阶级专政,破坏革命,破坏生产。在他们篡夺了领导权的地方和单位,他们又片面强调集中,破坏党内正常的民主生活,骑在广大群众和干部头上,横行霸道。大野心家江青甚至恬不知耻地宣称:“不听我的话,就是不听党的话。”但是,历史是无情的,这一帮蔑视辩证法的坏蛋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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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字报选

两类矛盾不容混淆
司务长 赵长岭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敌我之间和人民内部这两类矛盾的性质不同,解决的方法也不同。”对待阶级敌人,要坚决斗争,要把他们斗倒斗臭。解决人民内部矛盾,是不能狠斗猛打的,只能是“团结——批评——团结。或者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是毛主席为我们党制定的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唯一正确的公式。
“四人帮”根本不听毛主席的教导。他们疯狂反对党的基本路线,肆意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他们搞以“帮”划线,顺“帮”者昌,逆“帮”者亡。凡是不同意他们观点的,不愿跟他们跑的,不管你是老干部、中年干部还是青年干部,一概残酷斗争,无情打击。谁要是说一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应当讲团结,同志之间应当讲谅解,他们就给安上可怕的罪名,戴上修正主义的帽子。他们向无产阶级进攻,手段之卑鄙,心肠之狠毒,气焰之嚣张,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一手拿着压人的帽子,一手拿着打人的棍子,压制和打击革命干部和群众,这是他们的家常便饭,拿手好戏。他们所作所为,真是“洒向人间都是怨”,祸国殃民,罪恶累累。他们妄想把水搅浑,把局势搞乱,以便他们这伙妖魔鬼怪行凶作恶,打击、迫害那些坚持搞马克思主义的中央和地方领导同志,分裂党,挑动群众斗群众,破坏安定团结,篡党夺权,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
王张江姚“四人帮”压制和反对革命人民,打击和迫害革命干部,不过是王明对反对他们搞机会主义的人实行“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老调重弹,故伎重演。王明早已被奔腾前进的历史洪流所淘汰,“四人帮”也终于逃脱不了彻底覆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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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字报选

不是什么“理论家”是反革命的政治骗子
战士 蔡立国
王张江姚“四人帮”明明是一肚子烂稻草,却装出满腹学问的样子,开口“理论”,闭口“理论”,把自己打扮成“理论家”。但是,我们用马克思主义这面照妖镜一照,真相大白:这帮家伙根本不是什么“理论家”,而是彻头彻尾的反革命,地地道道的政治骗子。
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认为十分重要的问题,不在于懂得了客观世界的规律性,因而能够解释世界,而在于拿了这种对于客观规律性的认识去能动地改造世界。”革命理论之所以重要,是在于它能指导革命斗争实践。理论只有在指导实践的过程中,通过革命群众的实践活动,才能转化为改造自然、改造社会的巨大物质力量。同时,也只有通过实践,理论才能得到检验和发展。
“四人帮”反党集团谎话说尽,坏事做绝,是反革命两面派,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典型代表。他们嘴上大叫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而实际上却以党内资产阶级特有的贪婪,任意聚敛和侵吞国家财富,拚命扩大资产阶级法权。他们一再叫嚷要纠正不正之风,实际上他们从政治上、思想上、生活作风上完全资产阶级化了,糜烂透了!他们口头上反对卖国主义,实际上却崇洋媚外,出卖党和国家的机密。总之,这帮家伙唱的是革命调,走的是复辟道,说起来冠冕堂皇,做起来祸国殃民。这帮家伙竭力反对别人实践革命理论。你要“抓革命,促生产”么?他说你搞“唯生产力论”。你要加强革命纪律么?他说你搞“管、卡、压”。你要关心群众生活么?他说你搞“物质刺激”。反正按照他们的反革命需要,要怎样说就怎样说,叫你这样干不是,那样干也不是,什么也干不成。
我们革命战士对“四人帮”搞的这一套早就恨在心里。他们想要通过空喊高调,骗取“理论家”的美名,进而篡党夺权。但是,失人心者必败。“四人帮”把高调唱得再高,也依然是“四人帮”小合唱,和者盖寡。“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的迷梦再美,也终于是“一枕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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