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月2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法国《红色人道报》和阿根廷《不妥协报》发表文章
苏联鼓吹“缓和”疯狂准备战争
泰国报纸谴责苏联不择手段抢夺世界航运市场
据新华社巴黎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电 法国《红色人道报》十二月三十一日发表社论,揭露苏联口谈缓和,实际上却在疯狂地扩军备战。
社论强调指出,“越来越明显,缓和只是苏联这个超级大国为了它本身的利益而维持的一种神话。”
社论说,“苏联为了扩大它的霸权,正在不断地加强它的战争准备,加强它的干涉和压力。在军事方面,它首先在欧洲进行疯狂的军备竞赛”。
社论强调,“最近又有新的俄国军舰进入了地中海。苏联还打算在最近把两艘大型航空母舰开进地中海。这些都是它在欧洲及其侧翼进行战争准备的明显证明。”
社论写道:“苏联加紧对一些国家进行粗暴干涉,煽动和加剧内战。安哥拉就是最明显的例证。”
社论在揭露苏联高喊“缓和”的用意时说,“苏联首先是要制造一种使各国人民,特别是使西欧各国松懈的气氛,以便使他们看不出它的侵略准备并涣散其自卫的意志。”
社论强调说:“缓和仅仅对苏联有利。”
据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一月一日讯 布宜诺斯艾利斯消息:阿根廷共产主义先锋党机关报《不妥协报》最近发表文章指出,“苏联修正主义集团所鼓吹的‘和平’政策实际上是准备战争”。
文章指出:“被大肆吹嘘的裁军是用来欺骗人的,与此同时,他们却全力推行疯狂的扩军政策”,而他们所鼓吹的缓和却“促使他们在全世界制造紧张地区”。文章又说:“在瓜分世界方面,苏联来迟了。因此,它开始对它所控制的东欧和亚洲国家进行残酷的压迫。经互会的所谓‘经济一体化’只不过是对其成员国的掠夺,以满足苏联的利益和需要。”文章还揭露了苏联在最近十八年来,通过经济贸易等方面的不平等条约从五个东欧国家掠夺了大量利润。
文章揭露说,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者十分重视战争准备和经济军事化。军事开支在国民收入中占的比重越来越高,“一九六○年占百分之十三点一,一九七○年占百分之十七点一,一九七四年上升到百分之十九点六。苏联的军事开支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这种比例超过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纳粹德国”。
文章又指出,“苏联的国民收入大约等于美国的百分之六十五,但它的军费开支在绝对数字方面却比美国高出百分之二十”。“在一九六二年至一九七五年间,苏联的火箭数目增加了二十一倍,其增长率比美国同时期火箭增长率高六倍”。
文章指出:“最近十年中,苏联的舰队的吨位已经增加了一倍,而仅在最近四年中,其核潜艇的吨位就增加了百分之四百五十。
文章指出,苏联的现役军人由六十年代的三百多万增加到目前的四百二十万,比美国军队人数多一倍。
文章还指出,由于苏联实行了经济军事化以及为了推销其剩余的陈旧武器,“苏联已经变成了世界上的一家大军火商。从一九五五年至一九七二年,苏联人出售了二百八十五亿美元的武器。仅仅从一九七三年十月到一九七四年底,它在中东就出售了价值六十七亿美元的武器。”
据新华社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讯曼谷消息:泰国《星暹日报》最近发表文章,揭露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正在不择手段地抢夺世界航运市场。
文章指出,苏联远东航运公司近年来在远东地区的活动,已经严重地威胁到其他航运业经营者的生存。
文章说:“苏联一面扩大它的商船规模,一方面则拚命打入世界各条航线,用增加船期、吨位和增辟航线来争夺世界航运市场。”
文章指出,必须警惕苏联以暂时削减运价的手段抢夺航运市场的行动,因为这对寄货人来说,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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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喀麦隆、多哥、尼日尔、赞比亚和塞内加尔等国领导人强调
加强非洲团结反对外国干涉安哥拉
新华社雅温得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电 喀麦隆总统阿希乔在一九七六年新年前夕发表讲话,反对外国干涉安哥拉事务,主张安哥拉三派实现民族和解。他呼吁非洲人民加强团结为非洲完全摆脱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统治而继续斗争。
他在向全国发表的广播讲话中谈到安哥拉问题时谴责南非和外国干涉安哥拉事务。他说,这些外国干涉使安哥拉的统一和非洲的安全遭到威胁。
阿希乔总统还说,必须停止对安哥拉的外来干涉。他希望安哥拉各解放组织的领导人积极响应关于停止内战和实现民族和解的紧急呼吁。
阿希乔总统呼吁非洲国家加强非洲统一组织内部的团结。他说:“分裂会削弱我们的斗争能力和减弱我们对帝国主义的抵抗”。
他还谴责在南部非洲的少数白人种族主义政权,并呼吁大家为反对南部非洲的种族歧视而继续努力。
十二月三十一日,阿希乔总统在驻喀麦隆外交使团举行的祝贺新年的仪式上说:“使非洲完全摆脱殖民主义和种族歧视是非洲人民决心通过各种方式完成的一项历史任务。”他指出:“对于非洲大陆来说,只有摆脱了殖民主义和种族歧视,才能切实实现做自己命运主人的意愿。”
他说,“近年来在非殖民化方面所取得的成就,预示着非洲大陆殖民主义的末日即将来临。”
他在谈到不平等的国际经济关系时说,由于西方国家通货膨胀,加重了第三世界的负担。但是,“第三世界人民必须首先依靠自己来确保自己的进步”。
新华社洛美电 据洛美电台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广播,多哥总统埃亚德马最近应尼日尔国家元首孔切的邀请访问了尼日尔。访问结束后两国元首发表了联合公报。
公报在谈到安哥拉的目前局势时说,双方认为外来大国是安哥拉问题的罪魁祸首。公报还谴责南非干涉安哥拉事务,并强烈呼吁安哥拉各解放组织进行克制和停止战斗,以便通过谈判来实现和平与民族和睦。双方还希望即将召开的关于安哥拉问题的非洲统一组织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特别会议真正有助于安哥拉兄弟找到一项大家都满意的解决办法。
公报说,双方深信,只有在各方面进行合作,才能切实地体现非洲的团结。
公报还说,双方对有损于发展中国家的日益恶化的世界经济局势表示关切,并且希望各国为建立新的世界经济秩序而进行真诚的合作。
公报在谈到两国关系时说,双方重申决心进一步加强两国和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兄弟般的团结和合作关系。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一月一日讯 赞比亚总统卡翁达在新年文告中谴责对安哥拉的一切外国干涉,呼吁在安哥拉建立民族团结政府。塞内加尔总统桑戈尔在新年文告中表示不承认任何一个不是民族团结的安哥拉政府。
卡翁达总统在一月一日发表的新年文告中说:“外国干涉是安哥拉局势日益恶化的根源。”“如果没有外来干涉,安哥拉人将会运用他们从葡萄牙接管的主权来为自己选择一个能够保证和平和稳定并能加强他们的团结的政府。”
卡翁达说:“外来干涉是安哥拉人民实现他们的愿望的最严重障碍。在消除这一障碍以前,为建立和平和稳定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将是徒劳的。”
卡翁达强调说:“我们在安哥拉问题上的立场仍然是毫不含糊的。我们谴责对安哥拉的一切形式的外国干涉,要求完全撤出这种干涉,以便能让安哥拉人民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我们呼吁(安哥拉各解放组织)立即停火。我们呼吁建立民族团结政府。”
桑戈尔总统在元旦前夕发表的电视新年文告中说,“我们既不承认安哥拉民族解放阵线和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的政府,也不承认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的政府”。他还说,“问题很明确,非洲统一组织拒绝承认任何一个不是民族团结的政府的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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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英国前外交事务国务大臣发表谈话
西欧国家应加强合作对付苏联威胁
新华社伦敦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三十日电 英国前外交事务国务大臣查尔方特十二月二十九日向新华社记者发表谈话说,在面临日益增加的苏联军事威胁的情况下,西欧国家应当在政治上和军事上加强合作,而不应当放松警惕。他认为这是一九七六年西欧面临的最重要的问题。
查尔方特在这一谈话中首先谈到苏联的“缓和”政策和赫尔辛基会议。他说:“整个缓和政策和赫尔辛基会议只是苏联对外政策的一部分……俄国人究竟想要什么,他们心中的目标是很清楚的。他们并没有由于开了赫尔辛基会议作出任何让步。”“赫尔辛基会议对苏联和西方之间的形势一点没有产生任何实际影响”。
查尔方特说,“几乎每月都有事实证明,在欧洲前沿的苏联军队在加强……它的实力在增长,军队、坦克和大炮的数量都在增加。它的海军当然也有很大扩大,海军在大西洋和世界其它地方的活动都大大扩展了”。他指出,“(苏联)主要压力对着欧洲。苏联把地面部队和空军力量的大部分放在欧洲战线上。”
他指出,在政治方面,苏联仍在干涉别国内政。“自赫尔辛基会议召开以来,苏联一直在积极干涉葡萄牙和葡萄牙的前非洲殖民地安哥拉的事务”。“因此,我恐怕只能这样看:不存在任何缓和,而且安哥拉最近的事态确实已经表明,苏联和西方国家之间的关系正在紧张起来。”
他在谈到世界大战的危险增长时说,“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对峙构成了巨大的危险。它们两国仍在进行军备竞赛。”查尔方特说,“据我看,侵略目前来自苏联”。他认为,在越南战争时期,美国也在扩大侵略,而目前美国在收缩,他们似乎处于守势。而扩张和侵略来自苏联。他说,“如果西方任凭自己弱下去,放松警惕,那么我认为,世界战争的危险就会变得很大。”
查尔方特强调说,面对着上述这种情况继续发展,“西方国家经不起再放松警惕了”。“西方一定不能‘单方面裁军’,这一点显然是重要的。……西方国家应当使它们的军事设施保持在一种恰当程度的有准备状态和有效状态”。
他还说,“同样重要的是西欧国家应当尽快地向政治一体化的高级水平迈进。既然防务是对外政策最重要的方面之一,理所当然,这就必然要把防务上的高度合作包括在内。”他说,“迄今为止,西欧国家在对不断增长的苏联军事潜力作出评价方面,以及在采取必要的行动来实现政治上和军事上的合作方面,都是很迟缓的,而这种政治上和军事上的合作对保证西方继续获得安全,同时也对超级大国现有的优势提供适当的抗衡,都是必要的。”
查尔方特最后说,“我认为,这是一九七六年西欧面临的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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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沙皇的大俄罗斯主义和称霸世界的野心
新华社记者述评
苏联当局最近召开了“全苏俄语学习问题科学实践会议”,决定在苏联的非俄罗斯民族中加紧强制推广俄语。早已被列宁痛斥过的、老沙皇当年实行的“义务国语制”,在今天的苏联又死灰复燃了。
列宁当年在《需要实行义务国语吗?》一文中指出:义务国语“带着强制和硬塞的成分”,“就是硬要俄国其他各族居民使用在俄国居民中占少数的大俄罗斯人的语言”。“因此,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说:必须取消义务国语”。列宁在谈到被压迫民族时一再强调:“要帮助他们发展语言和文学”,“应当坚决反对把乌克兰语排挤到次要地位的俄罗斯化的作法。”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集团为了强使苏联非俄罗斯民族俄罗斯化,公然背叛列宁的教导,竭力抬高俄语的地位,千方百计地把其他民族语言排挤到次要地位。苏修一位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在这次会议的报告中谈到为什么要让非俄罗斯民族学习俄语时竟然说,“俄语,这是全人类语言文化的最伟大成就”;“俄语,这是全人类文化宝库中一些最伟大珍品的结合”。苏修还宣扬,俄语是“革命的语言”,使非俄罗斯民族的语言“无限地丰富起来”。“它(指俄语)使民族作家有可能表达人类思维和感情的一切极细微的差别”。这就是说,除俄语外,其他民族语言不是“革命的语言”,不那么“丰富”,不那么能“表达人类思维和感情的一切极细微的差别”。因此,人们都必须学习俄语,而把本民族语言放在次要地位甚至完全抛弃。
新沙皇贬低非俄罗斯民族语言,目的就是要消灭非俄罗斯民族语言,以便最后强制实行俄罗斯化。苏联《历史问题》杂志公开宣布:“语言统一正在经过广泛掌握最流行的民族语言之一来实现,这种语言在苏联现实条件下就是俄语”。苏联出版的《世界人口》手册说,在今天的苏联,“一批批的人改换了自己的语言,随着时间的推移,往往也改变了他们的种族(民族)身份”。苏修为了欺骗非俄罗斯民族,在他们的党纲中堂而皇之地写着:“今后要继续保证苏联各民族语言的自由发展”。既然全国语言都要“统一”成俄语,还哪里谈得上什么“各民族语言的自由发展”!
勃列日涅夫集团为了加快用俄语来“统一”其它语言,公开强制非俄罗斯民族学习俄语,叫嚷要实现“对语言过程的控制”。苏联格鲁吉亚《东方曙光报》公然宣布:“共和国每个居民都应当掌握这种语言”。勃列日涅夫集团控制的格鲁吉亚党中央和部长会议决议甚至威胁说,“不明白掌握俄语的必要性,会导致民族局限性和落后性,与共产主义世界观、与苏维埃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国际主义原则是不相容的”。
这就是说,谁不懂俄语,谁就不会有共产主义世界观,也不可能有国际主义原则。按照新沙皇此等谬论,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在其晚年学俄语之前,难道没有共产主义世界观和国际主义原则吗?
赫鲁晓夫规定从小学开始用俄语讲课,勃列日涅夫集团进一步规定,非俄罗斯民族地区从幼儿园、托儿所起就要使用俄语。在今天的苏联,不少非俄罗斯民族地区的学校完全不教授本民族语。《苏联民族学》杂志透露,乌兹别克的下达尔戈姆虽然是一个朝鲜人聚居区,那里的中学却“不教授朝鲜语”。在一些号称“两种语言并用制”的学校里,俄语是必修课,本民族语反而成为选修课,实际上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勃列日涅夫之流为了加快消灭非俄罗斯民族的语言,甚至禁止非俄罗斯民族在其语言中使用本民族语根的术语,强迫他们使用俄罗斯术语。摩尔达维亚人使用的是与罗马尼亚语同一语族的语言。他们的语言中有丰富的本民族术语,新沙皇却禁止他们使用,指责要使用本民族术语的人是“企图用同苏联各民族语言相互关系的性质格格不入的名称来代替统一的国际主义的科学术语”。
列宁当年曾经要求到非俄罗斯民族地区去的工作人员努力学会当地语言。一九一九年十一月,俄共(布)中央政治局专门作出决定,责成在乌克兰工作的非乌克兰族苏维埃机关工作人员学习乌克兰语。现在,苏修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在非俄罗斯民族地区竭力“提高俄语的作用”,大谈特谈非俄罗斯民族学习俄语,根本不提在非俄罗斯民族地区工作的俄罗斯工作人员学习当地语言的问题。
新沙皇这种作法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后果。有些民族年青一代已经不会说本民族的语言了。据《苏联民族学》杂志透露,住在苏联远东地区的涅夫赫民族,他们的儿童大多数“已不懂得本民族语言”。据苏联中央统计局一九七○年人口普查材料,苏联的埃文基族、曼西族、涅夫赫族、谢尔库普族、萨阿米族、乌德盖族、奥罗奇族、犹卡既儿族等都已有半数人口不说本民族语言了,而伊捷尔缅族等甚至有三分之二人口不说本民族语言了。乌克兰的一位文学评论家控诉说,今天,乌克兰语“正被推入一种次等的‘逐渐消失’的状况之中。”在苏联,已经形成了“对乌克兰语的广泛蔑视,甚至憎恶”。“乌克兰语实际上正从生活的内在领域排除出去,而那些在城市里讲乌克兰语的人变成了任人嘲弄的对象。”苏联中央电视台一九七四年九月二十七日电视节目中透露,有两个人写信给该台,公开抱怨说:“在乌克兰、白俄罗斯和摩尔达维亚几乎已经没有本民族语言”。勃列日涅夫竟然把强制推行俄语、消灭其它语言以及其他一些强制俄罗斯化措施的推行说成是“人的新的历史共同体——苏联人民已成为现实”。这就是说,在苏联,谁不懂俄语,谁就不是“历史共同体——苏联人民”的一分子。他还说:“这个情况怎么样——是坏还是好?”“好,好得很!”
在俄语问题上,不仅暴露了勃列日涅夫之流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面目,也暴露出新沙皇幻想统治全世界的狂妄野心。苏联出版的《苏联民族接近和民族语言》一书公然叫嚷:“每一个新时代都有某一种自己最流行的语言作为特征”,“成熟的资本主义及其长成为帝国主义的时期保证了英语的前所未有的统治”,“在世界规模扩大伟大的俄语的社会作用和意义的新时期正在开始”。说得够清楚的了:随着新沙皇在全世界到处侵略扩张,它将在全世界保证俄语“前所未有的统治”。
事实上,新沙皇已经在受它控制的一些国家中建立俄语的“前所未有的统治”。在“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成员国中,有的已被迫规定学习俄语是“全体青年的一项主要任务”,甚至把“学习俄语运动”当作“全民事业”来“大力开展”。勃列日涅夫集团洋洋自得地宣布:“在苏联和整个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条件下,俄语理所当然地成了共同语言。”
新沙皇通过扼杀非俄罗斯民族语言来强制推行俄罗斯化的作法,正开始为苏联各族人民所认识,并遭到了越来越强烈的抵抗。乌克兰一位作家指出,苏修的语言政策就是“消灭几十种民族语言而代之以一种语言”。这个共和国十七位学龄前儿童的母亲在一个申诉书中谴责苏修当局执行了“反动的语言政策”,指出这种语言政策是“违反宪法、反列宁主义的”。在波罗的海沿岸三个共和国里,至今“人们普遍不愿用俄语”。《苏维埃摩尔达维亚报》一九七三年四月二十七日刊登的一篇报告透露,在摩尔达维亚,至今仍有不少人“不愿意承认学习摩尔达维亚语和俄语这两种语言的客观需要”。在乌克兰的主要城市基辅、敖德萨、伊凡—弗兰科夫斯克等地都发生过争取在乌克兰实现乌克兰语与俄语平等的群众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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