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9月17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识破投降派的真面目
山东曲阜县东风公社夏家村大队党支部书记 夏际胜
《水浒》这部书,拚命往宋江脸上贴金,把他打扮成农民起义的英雄豪杰。但是,投降派的丑恶嘴脸是掩盖不了的。
宋江出身于封建地主家庭,过着挥金似土的寄生生活。
宋江这个投降派,一肚子坏水都是从孔孟之道那儿趸来的。他“自幼学儒”,“曾攻经史”,把孔孟之道当作一生做人的信条。孔孟之道宣扬仁义忠孝,宋江便处处以仁义忠孝作为行动规范。他自白:“我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不肯半点欺心。……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并一再宣扬大宋皇帝“至圣至明”,诬蔑农民起来造反动封建统治的反是“犯了迷天大罪”。他把对地主老子尽孝看成对皇帝尽忠之外高于一切的事。投奔梁山途中,宋江听到他父亲“因病身故”的假消息,便捶胸大哭,火速回家。真是孔老二的忠实信徒。
毒蔓结毒瓜。有什么样的思想,就有什么样的行动。宋江上梁山后,就篡改革命口号,改变革命纲领,用以孔孟之道为思想基础的投降主义路线,取代农民起义队伍团结造反的正确路线。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接受招安之后,他又去镇压方腊起义。临死,为了防止梁山原头领再次聚众起义,他又亲手用药酒毒死了“结义兄弟”李逵。
宋江就是这样一个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就是这样一个可耻的投降派。可是,有些评论《水浒》的文章,却竭力美化和颂扬这个宋江。有的赞扬他“仗义疏财”、“扶危济困”的品德;有的说宋江上梁山之后,“做了一系列有利于人民的好事”;有的把宋江投降说成是“农民的局限性”。这些说法都是错误的。
所谓“仗义疏财”、“扶危济困”,这完全是作者编造的骗人货色。在封建社会里,地主和农民是冤家对头,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地主阶级决不会“仗义”向农民阶级“疏财”,决不会去“扶”农民之“危”,“济”农民之“困”。《水浒》中颂扬的宋江的“仗义疏财”、“扶危济困”,又是怎么回事呢?第一,宋江手中的资财,不是自己劳动所得,他施舍给别人的金银财物都是从劳动人民身上剥削来的。第二,宋江追逐功名利禄,他“仗义疏财”、“扶危济困”,无非是以此笼络人心,图利、图名、图权。宋江正是通过所谓的“仗义疏财”、“扶危济困”,骗取了一些人的称赞和拥护的。
所谓“做了一系列有利于人民的好事”,那是混淆是非。宋江上梁山,是因为被蔡九知府等人逼得一时走投无路,不得不“暂占水泊,权且避难”。他虽然也反贪官,但他和贪官之间的斗争,只不过是地主阶级内部狗咬狗的斗争,与农民起义军和封建统治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不能混为一谈。宋江在梁山的所作所为,都是围绕着“招安”二字打转转的,推行了一条投降主义路线,干了一系列的叛卖活动。投降朝廷后,他又镇压了其他农民起义队伍。皇帝办不到的事情,宋江办到了;贪官污吏起不到的作用,宋江起到了。如果说宋江上梁山以后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是干了一系列叛卖革命、反对人民的罪恶勾当。
所谓宋江的投降是“农民的局限性”,这根本是站不住脚的。宋江是一个混进农民起义队伍的地主阶级分子。他的反动阶级立场决定了他要跪倒在皇帝的脚下,死心塌地维护皇帝以及整个封建制度。当宋江和贪官污吏的矛盾激化时,他便利用农民起义军进行反贪官活动,而一旦农民革命对地主阶级的统治造成一定威胁的时候,他自然要出卖革命了。怎么能把这种叛变、出卖革命的行为说成是“农民的局限性”呢?中国封建社会里的农民革命,虽然屡遭失败,但数百次农民起义、农民战争连绵不断,推动了历史的前进。斗争不屈而失败和为了做官而投降,完全是两码事。把宋江的投降说成“农民的局限性”,这是对农民阶级的诬蔑。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水浒》里的投降派宋江,被作者乔装打扮成“农民革命英雄”,现在,我们要彻底揭穿宋江的假面具,批判他的投降主义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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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水浒》三梦
延风
一部《水浒》,写了不少梦。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尽管是混乱和虚幻的,但终究是现实生活的一幅映象,那怕是歪曲的映象。一个小说的作者着意写梦,当然不是“痴人说梦”,因为归根结蒂,梦是为小说的主题服务的。《水浒》中宋江的梦,都为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点了题。
四十二回:“还道村受三卷天书,宋公明遇九天玄女”。这个梦很重要,是为宋江这条投降主义路线提纲挈领的。宋江迫于追兵,在还道村九天玄女的神龛里吓得昏了过去。作者就让他做了一个梦,并且借了“九天玄女”之口,为他规定了以后的道路。这就是:“汝可替天行道:为主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去邪归正。……勿忘勿泄。”果然是“法旨”、“天言”,短短几句话,有目标,有口号,有策略,有方法。
“替天行道”,亦即替“天子”行道。这是“九天玄女”为宋江规定的一个总目标。
但是,宋江那时还刚刚落草,一个“山海小寇”,即使对“天子”一往情深,但从皇帝看来,局面似乎还小了一点。赵宋王朝虽已衰败,但并不见得对任何一个三、四流的小角色都看得上眼的。因此,“娘娘”说的另一句话——“为主全忠仗义”,就给宋江通了一个消息:夺过权来,当个“主”,把那些“兀自要和大宋皇帝作个对头”的人,屏弃在外,那时,你想向皇帝称臣才算有了一点本钱,你念的那些辅国安民的投降经,才有可能“上达圣听”。所以,“为主”是实现投降目标的必要条件。
不过,宋江这样一个小吏,凭什么来当梁山泊之“主”?“娘娘”点出了“忠义”两字,一副精神武器就打造成功了。用阴谋诡计窃取梁山的领导权之后,宋江便改聚义厅为忠义堂,篡改了晁盖的坚持农民起义的路线,这是对“天言”的心领神会,也是《水浒》写宋江的“神来”之笔。
这一梦以后,宋江果然“不忘不泄”,忠实地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了:树降旗,改堂名,菊花会,受招安,征方腊,鸩李逵,这一个个的脚印,就是还道村一梦的兑现。不出数年,一支浩浩荡荡的农民起义队伍,就被这根“替天行道”的无形绳索,活活地绞杀了。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路线正确,没有枪可以有枪,没有人可以有人。路线错了,原来有的,也就都搞光了。宋江的梦和梁山的现实,证实了这个真理。
如果说,还道村一梦是宋江投降的导言、引子,是作者昭示宋江一生的伏笔;那末宋江在征辽大帐中再梦“九天玄女”,是汇报是呼应,是作者对《水浒》这个投降主题的再次提醒。
“娘娘”秘授宋江破混元阵的一大段“玄女法”,无非是武侠小说里一套陈词滥调,可以略而不谈。重要的警句是在检查了宋江言行以后所作的鉴定。鉴定“很好”,叫做:
“汝能忠义坚守,未尝少怠”。这八个字,宋江是当之而无愧的。不过,“娘娘”还不大放心,还要在宋江这个已经转得不慢的投降齿轮上再注点油。这就是最后的叮嘱:“保国安民,勿生退悔。”粗一看,这似乎是多余的。宋江投降的自觉性如此之高,哪里会生什么“退悔”之心?其实,这番叮嘱也是有道理的。主子对叛徒难免总有点不大放心。这是即使为宋江之类的“星主”也是不能幸免的。象宋江这类投降派,虽然对主子不断表明心迹,不断地有“保证书”送上去,但最后还是免不了要吃“御赐药酒”。
对宋江这个充分体现了投降主题的角色,作者费尽了笔墨,还精心安排宋江进入了他为之效忠一生的皇帝的梦境,用最后一梦来加深“投降有理”、“投降有利”的主题,这便是《水浒》的最后一梦:“徽宗帝梦游梁山泊”。那时宋江已是“大宋之鬼”了,面对他的恩主,还上了最后的一篇“自白书”,
“恳告平日衷曲”,甚至还不忘为他药鸩李逵邀功请赏。主子这一边也对宋江勉慰有加,为忠良的奴才屈死,表演了“凄然”,并且还许下了“建立庙宇,敕封烈侯”的愿。这最后一梦,作者笔意甚深,他在一个可耻叛徒的头上安了一个灵光圈,企图使这个叛徒的下场,不是让人感到卑鄙,而是让人感到
“悲壮”,从而幻想还有后人踏着宋江的脚印跟上来。
然而,这毕竟是反动阶级——宋江、徽宗之流的幻梦。就在梦里,黑旋风不是已经“抡起双斧,径奔上皇”,把宋徽宗从梦中吓出一身冷汗吗!
《水浒》三梦,黑线一条,无非是宣扬“天命”,诱人做投降派罢了。不过历史不是按反动阶级的愿望前进的。宋江这个至死不变的奴才,现在成了一名绝妙的反面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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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番“赠言”露原形
北京人民机器厂五·七工人大学 薛元
宋江送武松上二龙山时,有这么一大段“临别赠言”:“兄弟,你只顾自己前程万里,早早的到了彼处。入伙之后,少戒酒性。如得朝廷招安,你便可撺掇鲁智深、杨志投降了。日后但是去边上,一刀一枪,博得个封妻荫子,久后青史上留一个好名,也不枉了为人一世。我自百无一能,虽有忠心,不能得进步。兄弟,你如此英雄,决定做得大事业……”
宋江的这番“赠言”有三个主要内容:一、劝武松“少戒酒性”;二、为武松指示“前程”;三、传授给武松一个卖身求荣的秘诀。
宋江劝武松要戒的“酒性”是什么?武松向宋江讲了自己的经历:景阳冈打虎,杀恶霸西门庆,等等。武松说:“我却是没酒没本事”。喝了酒,武松就更加胆大气壮。宋江正是针对这些来劝武松“少戒酒性”的。宋江深知象武松这样一个烈性汉子,如果一任他的“酒性”发作,可能干出不利于封建地主阶级的事情来。所以,他才一再叮嘱武松:“兄弟,休忘了我的言语,少戒酒性。保重,保重!”
宋江给武松指示的“前程”又是什么呢?用宋江的话说就是“博得个封妻荫子,久后青史上留一个好名”。要达到这个“前程”,就得替封建统治阶级去干一番“大事业”。在宋江眼里,聚众起义是“落草为寇”,是可耻的;效忠反动统治者是“大事业”,是荣耀的。宋江兜售这套反动的“前程”观,其目的就是要诱惑农民起义军,放弃推翻封建统治,争取农民起义胜利的前程,而去争取充当封建统治者鹰犬的“前程”。
宋江传授给武松卖身求荣的秘诀是什么呢?他无耻地教唆武松:“撺掇鲁智深、杨志投降了”。这里,宋江明明白白讲了“投降”二字。先投降,再为朝廷“一刀一枪”地卖命,最后求得个升官发财,青史留名——这就是宋江传授给武松的卖身求荣的秘诀。宋江本人,就是这么干的。
从这一段“赠言”中,可以看出宋江的立场是地主阶级的立场,他的理想是地主阶级的理想,他的手段是混进农民起义队伍,出卖农民革命。宋江在梁山推行的那条投降主义路线,其中许多货色,早在他上梁山之前的这段“赠言”里就表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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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和忠君思想
安徽师范大学 闻工
毛主席最近指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里的宋江,恪守孔孟之道,顽固推行投降主义路线,瓦解农民起义军队伍,断送梁山革命事业,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投降派。
从宋江的全部罪恶史中,我们可以了解什么是投降派,以及他的投降主义路线和他的忠君思想之间的关系。儒家伦理观念的忠、孝、义结合在一起,构成宋江这个投降派人物的基本思想。而其中心内容,则突出地表现为一个“忠”字。他“于家大孝”,于友“仗义”,前提都是忠君。从郓城县“孝义黑三郎”的宋江,到梁山泊“忠义堂”上的投降派头子宋江,到征方腊时的平南都总管正先锋使的宋江,再到楚州安抚使的宋江,其思想性格的发展始终围绕着忠君这个反动的轴心转动。
宋江的忠君思想,是他上梁山前待人处世的准则。
宋江私放晁盖这件事,颇有些迷惑人的地方,但对它的前因后果,略加剖析,便可看出,宋江这个行动并未越出忠君思想所允许的范围。晁盖等人的劫取生辰纲,打击了梁中书这类贪官污吏,矛头指向蔡京、高俅这样的人。因此,宋江敢于给晁盖通风报信,要晁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虽然放走了晁盖等人,但是却反对他们聚众造反,认为他们公然抗击官兵,“是灭九族的勾当”,“于法度上却饶不得”。
宋江在江州酒后题的两首“反诗”,其实并无反意。从宋江题诗时所处的境遇来看,他的诗不过是地主阶级内部“饿狗”对“饱狗”的怨恨情绪的流露,不过是宣泄他一片忠心未被赏识的牢骚而已。就连宋江自己也不认为这是反诗。
那末,宋江后来怎么会上了梁山呢?
宋江题诗事发以后,被判死刑,在绑赴法场,即将处斩的当儿,幸得晁盖率领梁山泊众好汉劫了法场,把他解救出来。接着又大闹无为军,杀了黄文炳。严峻的现实把宋江这个反对和污蔑农民起义的人物,推上了这样一个矛盾的尖端:要么丢掉脑袋,要么随晁盖上山,等待时机,别谋出路。在这种情势下,“不由宋江不上梁山”。但是,宋江的世界观和阶级立场,没有任何改变,他是带着满脑子的忠君思想,钻进了农民起义队伍。
宋江的忠君思想,是他上梁山后制定路线和政策的出发点。
宋江身在梁山,心在朝廷,与农民起义队伍貌合神离,同床异梦,极力推行一条投降主义路线。梁山根据地在晁盖当权时期,以聚义造反、反抗封建统治作为他们的斗争纲领。这无疑是一条农民起义的路线。这条路线被刚刚踏上梁山的李逵,用农民阶级朴素明快的语言表达出来:“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即打翻赵宋皇帝的腐朽统治,夺取农民革命的胜利。对这样一条革命路线,宋江上山后,即施展种种阴谋手段,百般进行破坏。为了忠君投降的需要,他阴险狡猾地排斥梁山起义军领袖晁盖。他明尊暗贬,把晁盖架空,使之徒有虚名,而无实权。晁盖几次要领兵下山作战,宋江都用花言巧语百般阻拦,说什么“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表面上是他代晁盖下山,实际上是他通过几次外出用兵,培植羽翼,捞取政治资本,暗暗把兵权夺到手中。晁盖最后一次执意要亲自率兵下山攻打曾头市。晁盖曾头市中箭,临死时并未遗言要宋江继任寨主,而是指出,只有能为他报仇的人方得继任,说明晁盖并不那么信任宋江。宋江这个诡计多端的孔孟之徒,却乘机篡夺了梁山农民起义军的领导权。他一上台,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把“聚义厅”改为“忠义堂”,完全篡改了梁山农民起义军的政治方向,标志着宋江开始全面推行投降主义路线。
宋江篡夺了梁山起义军的领导权以后,他通过各种渠道向封建统治者乞求招安。在两胜童贯、三败高俅,取得了反围攻辉煌胜利的情况下,宋江命令梁山泊农民起义队伍,放下武器,接受了招安,使一支农民革命武装变成了反革命的军队。轰轰烈烈的梁山革命事业,就这样被宋江断送了。
宋江投降后,为国家臣子的宿愿得偿了。于是,就彻底亮出了他的地主阶级的反动面目。他主动要求去打方腊,并对方腊起义军实行灭绝政策。对地主阶级,他“忠义双全”;对农民起义,则不共戴天。宋江打方腊决不是什么农民兄弟的“自相残杀”,而是反革命刽子手镇压革命的残酷的阶级斗争!
宋江用起义农民的鲜血报效主子,但统治集团并没有轻饶了这个农民起义军的叛徒,最后还是要设法除掉他。这个至死不悔的地主阶级分子,在他饮了朝廷送来的毒酒,生命垂毙之际,还不忘忠君报主。于是,他将李逵招来,亲手把李逵药死,生怕李逵“再去啸聚山林”,坏了他的忠义美名。宋江死前对李逵说:“我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不肯半点欺心。……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这里,宋江为他的“忠”做了总结——一生至死靡他,忠于皇帝,忠于封建王朝,是个死心塌地的奴才。宋江药死李逵,为他的“义”做了说明——无条件地服从于忠。李逵的死,给人留下了一条血的教训,发人深思。
从不愿上山,到被迫上山,叛卖投降,镇压方腊领导的起义军,再到最后可耻地死去,这就是宋江这个投降派用自己的行动写出的一份罪恶的传记。这份传记,充分说明了没落地主阶级的反动性,说明了宋江是混进革命队伍的阶级异己分子,是农民起义的死敌,而不是“应该基本上加以肯定”的“农民起义领袖”。
宋江的忠君思想,是和孔孟的“天命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的。
中国封建社会自宋代以后走向没落,阶级矛盾日趋尖锐。反动统治阶级为了维护封建制度,加强了孔孟之道的思想统治,妄图扼杀人民的革命思想。以程朱为代表的宋代儒家,继承孔老二、董仲舒的反动衣钵,进一步提出:“天即理”的命题,把儒家“天命论”更加哲理化,形成所谓程朱理学,给劳动人民带上一副精致的精神枷锁,用以作为血淋淋的地主阶级专政的反革命暴力的补充。程朱“天理”观的重要内容,就是以忠君来维护封建王朝的永世长存。
《水浒》成书于元明之际,宋江形象所体现的思想,正是这种反动理学在文学作品里的反映。宋江言必称“忠义”,口不离“天命”,俨然是孔孟复生,程朱再世。刺配江州途经梁山时,他拒绝上山的理由,就是不能“上逆天理,下违父教,做了不忠不孝的人”。以后离开梁山,行至扬子江心,遇到船火儿张横,闹了一场误会,他和两个防送公人险些被杀,此际,他又归之于“天命”,仰天长叹道:“为因我不敬天地,不孝父母,犯下罪责,连累了你两个。”宋江这种“忠孝”、“天理”观念,都形象地表现出程朱理学的反动性和腐朽性,其目的在于维护赵宋王朝的罪恶统治。唯其如此,他始终顽固地认为地主阶级“压迫有理”,农民阶级“造反有罪”。晁盖造反,他说是犯了大罪。花荣给他开枷,他说:“此是国家法度,如何敢擅动!”他把封建国家压迫人民的“法度”,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天理”;他被迫上山,更始终怀着孔老二“获罪于天”的一腔负罪之情,念念不忘“改邪归正,为国家臣子”。凡此种种,都是孔孟之道及程朱理学在宋江身上的体现。
《水浒》中的宋江这个推行投降主义路线的孔孟之徒,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绝妙的反面教员。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水浒》中的梁山泊农民起义,由于宋江推行一条投降主义路线,终于失败了。分析批判《水浒》中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知道什么是投降派,这对于我们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反修防修,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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