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8月16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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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伊朗首相胡韦达访问罗马尼亚并发表公报
维护海湾地区安全不受外来干涉
伊《世界报》强调波斯湾国家加强合作反对苏美争夺
新华社布加勒斯特一九七五年八月十四日电 据罗马尼亚《火花报》报道,伊朗首相阿·胡韦达于八月十一日至十三日对罗马尼亚进行了正式友好访问。访问结束后,发表了公报。
公报说,访问期间,齐奥塞斯库总统接见了胡韦达首相,曼内斯库总理同胡韦达首相举行了正式会谈。
公报说,两位总理满意地看到最近几年,罗马尼亚和伊朗在经济、文化、科学等方面的合作得到了巨大发展。
关于国际问题,公报说:“两位总理强调指出,一切国家必须承认和严格贯彻国际法规定的有关国家关系的基本的、普遍有效的准则和原则,这就是尊重民族独立与主权、权利完全平等、不干涉内政、不使用武力和武力威胁、每个国家人民享有主宰自己命运的不可剥夺的权利。”公报说,双方重申了中小国家为争取国际关系民主化,为发展各国之间的友好与合作关系所起的作用和所做出的贡献。
公报说,会谈中,曼内斯库总理对伊朗提出的关于把中东变成一个无核武器的地区的倡议以及和平解决伊朗—伊拉克的分歧表示满意。公报说:“阿·胡韦达首相阐述了通过波斯湾各国在没有外来干涉的条件下,维护波斯湾的和平与安全,对世界和平与安全具有的十分重要的意义。曼内斯库总理赞赏伊朗首相提出的观点,并认为,这是具有最重要意义的一个问题”。
“两位总理重申他们的政府支持把印度洋变成一个和平地区的建议。”
新华社德黑兰一九七五年八月十四日电 伊朗《世界报》(国际版)八月十四日发表社论,强调波斯湾国家在安全方面要加强合作,反对超级大国在这个地区的争夺。
社论指出,波斯湾地区很容易成为大国争夺的焦点。“苏联在这个地区的活动越来越频繁。美国正在扩建在迪戈加西亚岛的设施。”
社论列举了海湾地区一些国家今年来解决了不少历史上遗留下来的问题的事实。社论说,海湾地区的“局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社论说,安全安排将能保护这个地区国家的安全,保证现有的边界并保证给予遭到外来袭击的国家以帮助。它可能成为在经济、贸易、社会和文化方面进行密切合作的第一步。
社论说:“在吉达举行的波斯湾外长会议上,伊朗和伊拉克联合提出了海湾国家为共同的安全安排达成一项议定书的建议。初步的反应是好的,虽然许多细节还有待解决。”
社论最后说:“在下一次波斯湾国家会议上将有机会更具体地讨论这个问题。这个地区的各国政府应该利用这段时间来征求意见、阐明自己的观点和考虑如何来具体地提出一个有价值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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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基辛格再次警告苏修不要插手葡萄牙
新华社一九七五年八月十五日讯 华盛顿消息: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八月十四日再次指出,美国对苏联插手葡萄牙政局的作法,表示“关切”,他警告说,苏联“卷入”这个国家“是不符合欧洲安全的任何原则的”。
基辛格是在美国南部的亚拉巴马州伯明翰市发表的关于美国对外政策的讲演中谈到这个问题的。他说:“美国从未承认苏联可以随意有选择地缓和紧张局势或者把这样做作为追求单方面利益的掩护。人们当前关切的一个焦点是葡萄牙,在这个国家,苏联不应当设想它有权直接或间接地影响那里的事态发展。外部势力为了这种目的卷入一个是我们的老朋友和盟国的国家,是不符合欧洲安全的任何原则的”。他在会后回答记者和听众的问题时还指出,“有一些证据”“证明莫斯科为了自己的目的”正在加紧插手葡萄牙事务。
在此以前,基辛格在七月底动身去赫尔辛基参加“欧安会”首脑会议前夕以及在赫尔辛基期间,已经一再公开表示,要提醒苏联不要过分插手葡萄牙的内部事务。但是“欧安会”的收场显然丝毫没有使苏联统治集团对葡萄牙的插手有所收敛,两个超级大国在欧洲的争夺也丝毫没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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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英报指出苏联面临农业歉收的严重危机
苏联将被迫向国外抢购三千万吨粮食
新华社伦敦电 英国《每日电讯报》八月六日刊登了一篇题为《俄国人面临歉收的“严重”危机》的文章,文章估计,苏联今年因为农业歉收,将被迫向国外购买多达三千万吨的粮食。
文章说,据美国估计,苏联今年的收成比一九七三年的收成少三千五百万吨。
这家报纸说:“即便按照目前的世界价格,俄国人在今后十二个月内也将不得不花二十多亿英镑来进口粮食。这将占苏联全年向西方出口总值的一半以上。”
文章指出,一九六七——一九七○年间苏联向西方国家购买的粮食为六百五十万吨,一九七一——一九七四年间则增加到四千六百五十万吨。
文章最后说,苏联今年的粮食歉收将“严重影响于明年开始的下一个五年计划的概貌和规模”。
新华社渥太华一九七五年八月十四日电 据加拿大《环球邮报》八月十四日报道,苏联又向加拿大购买了八十万吨粮食。
加拿大小麦局八月十三日在温尼伯宣布,苏联向加拿大购买了七十五万长吨小麦、五万长吨燕麦,价值一亿三千二百四十万加元。这是苏联最近以来向加拿大购买的第三批粮食。
在这之前,苏联已向加拿大购买小麦三百万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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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联集体农庄已经蜕化变质
新华社记者述评
苏联的集体农庄已不是社会主义的集体经济,而是资本主义的经济。
不是任何一种合作制都是社会主义的集体所有制。合作制的性质是同一定的国家政权和占统治地位的经济形式相联系的。在赫晓鲁夫—勃列日涅夫修正主义叛徒集团统治下的苏联,国家政权已蜕变为大资产阶级专政,占统治地位的国有经济已蜕变为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所有的经济。因此,今日苏联的集体农庄也不再是社会主义的集体经济。
集体农庄内部人们对生产资料的实际关系,也表明了集体所有制性质的这种蜕变。苏修叛徒集团利用掌握在他们手上的国家权力,借口工农干部“受教育程度很低”,农庄应当由“受过专门教育”的“专家”来领导,撤换了原来的农庄领导干部,把苏修的代理人大批派到农庄,篡夺了集体农庄的领导权。他们成了农庄的统治者,按照苏修炮制的《集体农庄示范章程》和《集体农庄内部规章示范条例》,农庄主席有权支配农庄的财产和资金,有权自行制定生产计划,有权自由买卖农业机器、生产资料和自由出卖农畜产品,有权出租或转让农庄公用的土地,有权决定庄员的劳动报酬和奖金,以及用行政和经济手段处罚庄员等等。这些农村新资产阶级分子垄断了农庄的全部生产、物资、财务、分配和人事大权,全面推行苏修叛徒集团在农庄中复辟资本主义的路线。
集体农庄原来的社会主义经营管理方针完全被篡改,而遵循一条以利润挂帅、物质刺激为核心的修正主义路线。赚钱变成了农庄一切活动的最终目的,而物质刺激则是达到这一目的的主要手段。这条修正主义路线由赫鲁晓夫开始推行,而为勃列日涅夫大大加强和发展。在被吹捧为“制定了苏共现阶段农业政策的原则基础”的苏修党中央一九六五年三月全会上,勃列日涅夫大讲什么“盈利水平应当成为客观评价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经营活动的基础”,提出要在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生产活动的“一切领域”内广泛利用“经济刺激”,鼓吹“各项经济刺激措施”将成为“提高劳动生产率”和“克服农业生产落后状况”的“最重要的杠杆之一”。苏修为贯彻这种唯利是图的资本主义经营方针,曾采取了一连串措施,动用一切“经济杠杆”刺激农村资本主义势力的发展。从而使官僚垄断资产阶级能够榨取更多的农牧产品。
今天的苏联,农庄的生产安排取决于各种农畜产品的利润大小,资本主义的价值规律起着调节生产的作用。农庄领导人为了获得超额利润和奖金,尽量发展和扩大那些收入多、盈利大的部门,缩小甚至放弃那些收入少、盈利小的部门。如畜牧业之所以长期成为农业中的最落后的部门,其重要原因就是因为生产畜产品费工多、成本高,无利可图甚至亏本。这就使得农业内部各部门,如耕作业和畜牧业之间彼此脱节,互不协调,一片混乱。“经济改革”把集体农庄的生产纳入了资本主义经济规律的轨道。
在生产关系中起决定作用的所有制变了,生产关系的另外两个方面,即人们在生产过程中的相互关系和分配方式,也随着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掌握集体农庄领导权的人和广大农庄庄员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只是社会分工的不同,而是雇佣和被雇佣、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
广大农庄庄员完全处于无权地位,《集体农庄示范章程》表面上虽然也写有集体农庄由管理委员会“实现对集体农庄全部组织,生产和财务、文化生活和教育活动的领导”,写有农庄主席由“庄员大会选举产生”,实际上,农庄主席大都是由上面圈定,他们在上级机关中往往有着自己的保护人,谁也奈何他不得。管委会也只是徒具虚名。农庄主席是管委会的当然主席,大权独揽,不但在管委会内部由他说了算,他甚至可以“造成排除全体庄员对管委会进行社会监督的局面”。农庄当权者往往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志制定给予庄员处罚的条令。
从分配方式方面来看,在今天的苏联集体农庄,又重新出现了人剥削人的现象。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原则,已经被破坏。农庄庄员所得的劳动报酬,只不过是他们劳动力的价值和价格的转化形态,他们所创造的剩余价值,一部分以“国家”名义,通过所得税、银行贷款利息和工农业产品剪刀差等途径,被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所攫取,另一部分则通过高工资、高奖金等“合法形式”以及其它各种非法的途径,被农庄的当权者占有。沦为雇佣劳动者,靠出卖劳动力为生的农庄庄员,他们从事的是最艰苦繁重的劳动,劳动时间最长,但所得却最低。根据苏联官方公布的数字计算,在庄员中,从农庄得到的收入加上自己的副业收入仍然低于苏修自己承认的维持最低生活水平所需数额者,也还有近三千万人,占农村人口近百分之三十。
把持农庄领导权的人,仅职务工资一项,他们和广大庄员收入的差距,有的就相差几倍、十几倍甚至二三十倍。此外,他们还有名目繁多的附加报酬和奖金。其中由物质鼓励基金支付的利润奖和用国家资金支付的超售奖,最高可达年职务工资的百分之六十,垦荒区可达百分之七十。把持农庄大权的人为了骗取奖金,还使用压低计划指标,谎报交售数量等种种卑劣伎俩,不费什么力气就把大把大把的卢布捞进腰包。
工资和奖金,是农庄领导人按照规定所取得的“合法收入”,他们通过贪污盗窃、投机倒把以及敲诈勒索等途径取得的大宗非法收入,还不包括在内。他们用这些“合法”的和非法的手段,贪婪地榨取农庄庄员的血汗,农村中两极分化日益加剧。
苏修在农业领域推行的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路线,不仅改变了集体农庄的所有制性质,而且也使农村私人资本主义迅速发展。如今,苏联私有经济在国家商品流通中占了相当大的比重。一九七二年苏联报刊供认,个人副业提供的商品,占全部商品农产品的百分之十二(这显然是缩小了的数字,据西方估计,约占四分之一左右),有些农牧产品私有经济提供的比重高达三分之一或二分之一以上。在今日的苏联农村,投机倒把猖獗,一批批投机商、暴发户和地下农场主、牧场主不断孳生出来。私人资本主义经济到处泛滥,实际上已经合法化。而勃列日涅夫集团就是他们的政治代表。
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全面复辟,给农业生产力带来极其严重的破坏。这正是苏修统治下农业长期落后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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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际时事讲话
印支人民阔步前进
印度支那三国人民在进行着伟大的变革。从长山之麓到暹罗湾畔,从会芬高原到湄公河三角洲,到处呈现出一派热气腾腾的新气象。
柬埔寨人民在民族团结政府的领导下,继续坚持正确的革命路线,在保卫和建设独立、和平、中立、主权、领土完整和不结盟的新柬埔寨的斗争中,不断取得可喜的成就。他们坚决执行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建设方针,大力开展以农业为基础的大生产运动。农村和城郊普遍成立了团结增产组,广大农民积极兴修水利,开垦荒地,扩大水稻种植面积,增加单位面积产量,把粮食供给各地人民,解决了吃的问题。整顿城市的工作也在加快进行,一些城市正逐步改变为生产城市。许多工厂已恢复生产,一些主要交通线和重要港口以及波成东机场已基本修复使用。今天的柬埔寨,老解放区欣欣向荣,新解放区面貌一新。七百多万柬埔寨人民,正以跃进的步伐继续向前迈进。
在越南的土地上,当北方人民信心百倍地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时候,南方人民怀着解放的喜悦和高昂的革命热情,投入了建设和巩固各级革命政权、恢复和发展经济的战斗。他们发扬当家作主的精神,积极克服各种困难,迅速医治战争创伤,建设新的生活。广大农民掀起了农业生产热潮;各地工人以冲天的干劲,恢复和发展工业生产。铲除反动文化、发展进步文化的运动,也取得了良好成果。
老挝人民清除美国新殖民主义和极右反动势力的斗争,已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在原万象方面控制区中,人民群众奋起夺权,万象军队官员纷纷起义。革命形势的迅猛发展,使老挝的极右势力陷于全面崩溃。从五月底以来,万象控制区几乎所有的省和县都已建立起新政权,制订出有效措施,加强新政权,保障民主自由,发展生产。老挝人民决心保卫和巩固他们的新政权,把革命事业继续向前推进。
柬埔寨人民、越南人民、老挝人民都在沿着自己的发展道路昂首阔步地前进。印度支那半岛正以崭新的风姿出现在东方的地平线上。
苏修说一套做一套
“欧安会”八月初在赫尔辛基收场以来,国际上对这件事情一直议论纷纷。苏修拚命吹捧这个会议的“成功”和“贡献”,把它说成是“欧洲千年历史的转折点”、“不可复返的里程碑”,真是肉麻到了极点。但是,各国公众舆论对赫尔辛基会议的反应,却是一片轻蔑、怀疑和厌恶,把它称之为“狡诈的游戏”、“最虚伪的骗局”、“充满危险的会议”。西欧的许多政界人士和报刊特别强调,切不可为虚假的安全感所陶醉,必须警惕苏修的假缓和、真扩张。
西方报刊指出,“在赫尔辛基会议以后,必须从行动而不是从言论来判断苏联”。果然不出所料,那份上面有三十五国领导人签字的“欧安会最后文件”刚刚放进芬兰政府档案馆的地下深处,苏修就以自己的行动向人们表明,它根本没有把这种国际协议当作一回事,完全是说的一套,做的另一套。
在这短短的十来天中,苏修干出的威胁欧洲安全的背信行为就不止一桩。在北欧,它按捺不住在巴伦支海攫取战略基地的野心,公然派出直升飞机到挪威的斯皮茨伯根群岛进行非法活动,肆意侵犯挪威的主权。在南欧,它加紧利用那里动荡的局势,企图混水摸鱼。苏修不顾美国一再发出要它停止插手葡萄牙事务的警告,变本加厉地进行干涉葡萄牙内政的活动,妄图左右葡萄牙的政局。两霸的争夺,使得那里的局势日益动荡不安。另外,苏修还趁土耳其接管美国基地之机,想钻空子,打土耳其的主意。它公开鼓吹土耳其应当改变参加北大西洋集团的“危险的方针”,其用心不是十分清楚的吗?
苏修的这些行径充分说明,这个超级大国一心一意推行把欧洲作为它争夺重点的既定战略,这就是:利用“缓和”的烟幕麻痹和分化西欧国家,在东欧稳住阵脚的同时,在中欧保持压境的大军,而从欧洲的南北两翼迂回推进,逐步扩大势力范围,夺取欧洲的霸权。用一家美国报刊的话说,苏修的策略是“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逐步削弱西方的防务”,从而实现它称霸欧洲的目的。
由此可见,勃列日涅夫等人在赫尔辛基所作的什么“尊重主权”、“不干涉内政”等等诺言和保证,是一文不值的。
亚洲国家警惕黑手
苏修在“欧安会”结束后的另一值得注意的动向,是以推广“欧安会”的“样板”为幌子,加紧向世界其它地区,首先是亚洲地区伸手。它的一个花招就是搞所谓“亚洲集体安全体系”。
这些日子,苏修的头目和宣传机器不厌其烦地大事宣传“欧安会”为亚洲提供了“重要先例”和“榜样”,鼓吹要搞“欧安会”的“亚洲版”,拚命兜售它那个“亚安体系”的黑货。
苏修对于搞“亚安体系”如此情急心切,其图谋是十分明显的,这就是一方面继续施展声东击西的策略,竭力转移另一个超级大国和西欧各国的视线,便于它在欧洲乘虚而入;另一方面借此分化亚洲国家,在亚洲夺取新的阵地,把日本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同美国争夺亚洲的霸权。亚洲的舆论早就一针见血地指出,苏修拼凑“亚安体系”包藏着“想取代美国称霸亚洲”的祸心。
人们知道,苏修为了推销“亚安体系”,曾经使过不少力气,但是在亚洲却一直遭到冷遇和抵制,未能得逞。现在苏修又想借它在欧洲再一次掀起的所谓“缓和”之风,重新拣起这个“亚安体系”的破烂货,企图强塞给亚洲国家,把它们套住并纳入它的势力范围,这岂能办得到?
一些亚洲国家的舆论,已纷纷针对莫斯科最近的奇谈怪论进行驳斥,指出“欧洲安全的公式,并不能套用于亚洲”,揭露苏修要搞“亚安体系”是“妄图使亚洲人自相残杀,是为了扩张它的势力范围”。今天亚洲的形势正在发生有利于各国人民的巨大变化,亚洲人民自己主宰自己命运的历史潮流滚滚向前,“前门拒狼,后门防虎”的思想日益深入人心。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企图通过拼凑“亚安体系”在亚洲建立霸权的阴谋,是注定要失败的。一家泰国的报纸在评论苏修这一阴谋时说得好:“勃列日涅夫竟然想以此来诱骗亚洲国家进入苏联的圈套,未免太过轻视亚洲人的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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