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6月29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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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邦戈总统和夫人应邀出席文艺晚会
徐向前副委员长等陪同加蓬贵宾观看演出
新华社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八日讯 加蓬共和国总统、政府首脑哈吉·奥马尔·邦戈和夫人及随同来访的加蓬贵宾今晚应邀出席文艺晚会,观看我国文艺工作者演出的音乐、舞蹈节目。
加蓬驻中国大使克里斯托夫·布巴纳,大使馆外交官员也应邀观看演出。
陪同贵宾观看演出的有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徐向前,外交部副部长何英,文化部负责人浩亮,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副主任杨寿山等。
文艺晚会由北京市革命委员会举办。演出结束后,邦戈总统和夫人等加蓬贵宾由徐向前副委员长等陪同走上舞台,同演员们热烈握手,并向他们赠送了花篮。
今天上午,邦戈总统及部分随行人员由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彭绍辉陪同,参观北京卫戍区某部,受到了部队负责人张良友、陈先达和战士们的热烈欢迎。加蓬贵宾在这里观看部队的军事项目表演。下午,邦戈总统等贵宾由乔冠华外长陪同参观故宫博物院,国家文物事业管理局局长王冶秋和故宫博物院院长吴仲超热情接待了贵宾,并陪同贵宾进行了参观。上午,邦戈总统的夫人和总统的部分随行人员由人大常委会委员李凤兰陪同,游览了长城、定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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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姚连蔚副委员长会见老挝爱国战线乒乓球代表团
新华社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八日讯 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姚连蔚今天下午会见了以昆占令为团长、乌拉为副团长的老挝爱国战线乒乓球代表团,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
会见时在座的有:国家体委主任庄则栋、国家体委负责人李青川,有关方面负责人徐寅生、赵斌,参加第二届亚非拉乒乓球友好邀请赛的中国乒乓球代表团副团长李富荣、朱香云。(附图片)
姚连蔚副委员长会见老挝爱国战线乒乓球代表团。图为会见时合影。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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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国邮电代表团去我国南方访问
新华社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八日讯 由法国邮电国务秘书阿希尔·富尔德率领的法国邮电代表团结束了对北京的访问,于二十八日乘飞机离开北京前往我国南方继续进行访问。
邮电部部长钟夫翔、副部长申光及有关方面负责人白恺、李世桐、韩国忠、罗淑珍、周贤杰、张秀健等前往机场送行。
法国驻中国大使克洛德·阿尔诺及夫人和其他外交官也到机场送行。
代表团在京期间参观了邮电企业,游览了名胜古迹。
六月二十五日晚,法国驻中国大使克洛德·阿尔诺为法国邮电代表团访问中国举行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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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廖承志会长会见日中友好旧军人会访华团
新华社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八日讯 中日友好协会会长廖承志今天会见了以川田武雄为团长的日中友好旧军人会访华团全体成员,宾主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会见时在座的有有关方面负责人蔡啸、王云等。在京的日本朋友德地末夫夫妇也参加了会见。
日中友好旧军人会访华团,是六月二十四日到达北京的。二十七日晚中日友协副会长张香山设宴招待了访华团一行。访华团将于最近去外地参观访问,然后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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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尔巴尼亚政府经济代表团访问韶山受到热烈欢迎
新华社长沙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八日电 由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政治局委员、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阿迪尔·查尔查尼率领的阿尔巴尼亚政府经济代表团,今天参观访问了毛主席的故乡韶山,受到韶山群众的热烈欢迎。
陪同阿尔巴尼亚战友访问韶山的有中共中央委员、外经部部长方毅,中共湖南省委书记、湖南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李振军和湖南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尚子锦等。
当查尔查尼等阿尔巴尼亚战友从长沙乘车到达韶山时,中共韶山区委书记、韶山区革命委员会主任毛泽普等代表韶山人民向来自远方的战友亲切致意,并向他们介绍了毛主席少年时代的生活、学习、劳动的情况和毛主席在韶山领导农民运动并亲自创建了韶山党支部的伟大革命实践。阿尔巴尼亚战友参观了毛主席的旧居和毛主席旧居陈列馆。阿尔巴尼亚战友还参观了韶山区农科所种植的象征中阿两国友谊的油橄榄树林。
阿尔巴尼亚政府经济代表团是二十七日上午从北京乘专机到达长沙的。当晚,湖南省革命委员会为阿尔巴尼亚战友的到来举行了欢迎宴会。中共中央委员、中共湖南省委第二书记、湖南省革命委员会第一副主任张平化和查尔查尼团长先后祝酒。在长沙期间,阿尔巴尼亚战友参观了毛主席早期从事革命活动的纪念地湖南省第一师范学校,观看了湖南省歌舞团演出的文艺节目。
阿尔巴尼亚政府经济代表团今天下午乘专机离开长沙去上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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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结束了对日本神户等地的友好访问
天津市友好代表团回到北京
新华社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八日讯 以天津市革命委员会主任解学恭为团长、天津市革命委员会副主任李荣贵、天津市革命委员会常委、市妇联副主任巴木兰为副团长的天津市友好代表团一行二十人,应日本神户市长宫崎辰雄的邀请,到日本神户市等地进行了友好访问,于六月二十七日由东京乘飞机回到北京。前往机场迎接的有天津市革命委员会第一副主任吴岱、副主任王曼恬及有关方面负责人王晓云、孙平化、李士曾、李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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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事往来

外事往来
柴泽民会见并宴请瑞典—中国友好联合会代表团
对外友协会长柴泽民六月二十八日会见并宴请了以瑞典—中国友好联合会名誉主席、著名作家扬·米尔达为团长的瑞典—中国友好联合会代表团,宾主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瑞典驻中国大使比耶尔克和夫人以及有关方面负责人参加了会见和宴会。代表团是二十七日到达北京的。
张香山会见日本第八次日中青年学生交流访华团
中日友协副会长张香山六月二十八日会见了以田口铁藏为团长、尾形知矩为秘书长的日本第八次日中青年学生交流访华团全体成员,同他们进行了友好的谈话。访华团是二十六日到达北京的。中国电影公司代表团赴罗访问以中国电影公司革委会主任许里为首的中国电影公司代表团一行三人,于六月二十七日乘飞机离京赴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进行友好访问。
肖鹏会见巴基斯坦养蚕考察组
农林部副部长肖鹏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会见了巴基斯坦养蚕考察组组长阿布杜尔及全体成员,并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巴基斯坦客人是五月二十九日抵达北京的。在中国期间,他们参观考察了北京、江苏、上海、广州、大寨等地的人民公社、蚕桑研究所、蚕种场、缫丝厂、学校,并游览了名胜古迹。考察组将于最近回国。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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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苗寨映山红
——记共产党员张福全扎根苗寨办教育的模范事迹
在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千万所山区小学中,张福全是教师队伍中的先进典型。
在三江侗族自治县的玉民山寨里,张福全的名字就象春天的映山红那样受人喜爱!“让苗家的孩子都能上学”
云贵高原的东南麓,有一座苗族人民聚居的玉民山。那里峰峦陡峭,乱石林立,自古流传着一首歌谣:“玉民山,玉民山,脚踩白云雾遮天,村寨分散路盘旋,攀山过寨象登梯,……”在旧社会,生活在这个艰苦山区的苗族同胞,穿树皮,睡草窝。在五个寨子里住着的近千人,连一个识字的都没有。人们数数记事,不是用刀子刻竹片,就是用草绳打结结。
全国解放了,玉民苗山拨开云雾见太阳。翻了身的贫下中农迫切要求在玉民山上办一所学校。消息传到了反动寨老耳朵里,他冷笑着摇摇脑袋说:“呵哟哟,只听说糯米饭吃着香又甜,没见过穷小子能识斗大一个‘天’!”也有一些人说,办学校好是好,就是教员找不到。他们担心:山下那些识字的“先生”,谁肯到这深山老林里来吃苦?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有一位山下的汉族青年教师张福全,受党的委托,翻山越岭来到了玉民苗寨。
那是一九五二年秋天,张福全还不到二十岁,刚从县办师资训练班毕业。他在县里接受任务的第二天,就怀揣着毛主席著作,抱着帮助兄弟民族改变没有文化的落后状况的愿望,壮志满怀地登上玉民山。
“毛主席给苗山派教师来了!”山寨里立刻沸腾起来,人们一齐涌向寨头。
要在这陌生的深山苗寨里创办第一所学校,对于一个不满二十岁的青年教师来说,担子可不轻啊!“让苗家的孩子都能上学”,这个革命的信念鼓舞着张福全。他跟乡长一道去做群众工作,借了一间苗家晾禾把的木楼做教室;向群众借了一些木板,用石头垫起来当桌子;用桐油拌锅灰来涂制黑板。几天以后,二十多名苗族放牛娃又蹦又跳地走进了教室。玉民苗寨的第一所学校开学了。
开学后,更大的困难接踵而来。张福全说不好苗语,而寨子里的孩子又从来没听过汉话。他在讲台上讲课,学生们一个劲地摇头,喊着:“妈布,妈布!”意思是听不懂。要在苗寨里当教师,自己必须学会苗语。他下决心攻破这个难关。张福全搬到乡长潘学庞家里去住,和他同吃一锅饭,同睡一张床。老潘教张福全学苗语,张福全教老潘学文化。经过刻苦学习,张福全能用流利的苗语讲课了。苗族贫下中农高兴地说:
“心在苗山话自通,张老师成了我们山里人!”
玉民苗寨世世代代没有文化的历史结束了!
张福全在玉民山工作了七年,到一九五九年,玉民小学的学生增加到一百三十多人,并且毕业了两个班。学生们回到家里,不仅能写会算,还能帮自己的父母学政治、学文化。孩子的父母激动地说:“感谢党和毛主席的关怀,我们苗寨的娃仔成为有文化的人了!”
“共产党员应到艰苦地方扎根”
一九五九年秋天,张福全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不久,由于工作需要,他被调到山下的富禄公社担任中心小学的领导工作。贫下中农依依不舍,几十个人一直把他送到山下。一位贫农老大娘含着热泪,用苗族最亲热的称呼对他说:“全哥,盼你以后再和我们在一起啊!”
教育战线上两条路线的斗争,在玉民山上也是很激烈的。一九六二年,由于刘少奇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干扰和当地阶级敌人的破坏,玉民小学遭到了严重的摧残。九间校舍被拆掉了八间,好好一所学校,又变成了当年荒草丛生的地方。一百三十多名学生减少到只有一、二十人,大批要求入学的苗族儿童,被关在学校门外。
勇伟公社玉民大队的贫下中农,在文化大革命的斗争中更加怀念张福全老师。一九六八年冬的一天,老贫农滚直义翻山越岭,走了四十多里山路,到富禄镇找到了张福全。一见面,老滚拉着张福全的手,激动地说:“全哥,我接你来了,我们苗山的贫下中农要求你回去。”苗山贫下中农的深情和期望,使张福全感到无比温暖。他虽然在条件比较好的地区当了校长,心里却惦记着苗山里的贫下中农。他告诉老滚说:“狂风吹不倒玉民山。只要路线对了头,学校还会兴旺起来。我愿意重上苗山,和你们一起办好玉民小学。”党组织批准了他重上苗山的申请。
山下有些人知道张福全要重上苗山,便议论纷纷。有的说他是“傻瓜”,是“自讨苦吃”。有个亲戚还特地给他写信,劝他慎重考虑。但他想的不是个人的安逸,他想的是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占领玉民山的教育阵地,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他对社会上的种种错误议论,作了响亮的回答:“共产党员要为解放全人类而奋斗。为了让苗山上的贫下中农彻底摆脱没文化的痛苦,再难再苦我也要重上玉民山!”
一个深夜,张福全重温毛主席关于“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的教导,感到自己任重而道远,决心动员爱人一起到苗山去工作。他披起衣服,立即给爱人写了一封信:“我们都是共产党员,为了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应该到艰苦的地方去扎根。”
他爱人王秀文,当时在县城幼儿园担任领导工作,接到信后就向组织上提出申请。她上苗山的请求也被批准了。张福全决心扎根苗寨,把两个孩子和老岳母也接上山去,全家在那里安家落户。
消息象春风一样传开,玉民山上几十名贫下中农赶下山来,象迎接久别的亲人一样,把张福全一家接上苗山。多么动人的场面啊!一个共产党员,一个汉族教师,决心一辈子扎根苗寨,不仅自己去,还把一家老小都搬到山上,与苗族贫下中农同呼吸、共命运,一起战斗。
“把娃仔交给你,我们硬是放心”
玉民小学又兴旺起来了。
张福全牢记玉民小学一度垮下来的教训,抓路线更加自觉了。
正当玉民小学生机勃勃地向前发展的时候,社会上有人提出所谓“建立正常的教学秩序”。这股风刮到了深山苗寨。张福全从路线上进行分析,看出这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影响,立即召集全校教师讨论办校路线问题。在会上,他组织大家学习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有关论述,具体分析苗寨分散、学生弟妹多等特点,然后针锋相对地指出:“所谓‘建立正常的教学秩序’,就是要排斥苗山贫下中农的子女上学,我们不能搞。”他提出,应当根据玉民山的实际情况,采取多种形式办学,把学校办到贫下中农的门口,为更多的苗族儿童创造入学的机会。张福全的意见得到了教师的支持。为了广泛地吸收儿童入学,他们在中寨、新寨、乌荣、高杨等九个寨子里设了五个教学点和一个耕读班。在校学生二百一十四人,适龄儿童入学率达百分之九十九。
有一段时间,寨子里有个阶级敌人对玉民小学的发展非常恐惧,向学生散布“书本没有糯米饭香”的反动谬论,妄图阻止苗族儿童入学读书。在大队党支部的领导下,张福全及时发动师生,揭露和批判了阶级敌人的阴谋。
张福全懂得,党派自己到兄弟民族地区工作,体现了党和毛主席对少数民族的亲切关怀,是党组织对自己的信任,必须全心全意地把工作做好。多年来,他正是这样去做的。
一个寒冬的早晨,张福全穿上苗家特制的登山马钉鞋,拄着棍子,迎着刺骨的寒风,踏着一尺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杨业寨走去。中途有段狭窄的小道,一边是大雪覆盖的深山密林,一边是悬崖陡壁的数丈深谷。他用脚探几下,然后走一步。当他走进老贫农杨波火的木楼时,简直成了一个雪人。正在烤火的杨波火吃惊地问:
“全哥,眼下大雪封山,你来这里有什么急事?”
“接学生去读书呀!”张福全拍打着身上的雪花说。
“全哥,把娃仔交给你,我们硬是放心!”老杨深受感动,也跟张福全一起挨家挨户去接学生。
张福全十几年如一日,不辞劳苦,战斗在深山苗寨里。他看到山路险陡,就带领师生修筑新路。有的学生在学校病了,他先把学生抱在自己的床上睡下,然后采来草药,煎好后一口一口送到学生嘴里。偏远村寨的学生,他让住在自己的家里,腾出被子给他们盖。苗族贫下中农说:“我们苗山的全哥,教育那些苗家的娃仔,比待他自己的儿女还要亲呢!”
要让红旗飘万代,重在教育后一代。张福全经常请老贫农到学校里给学生们忆苦思甜,经常带领学生到附近村寨作社会调查,对学生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他耐心地给学生讲述建设社会主义苗山的远景,指出苗山新一代肩负的责任,培养学生热爱苗山、扎根山区的思想。为了培养学生热爱劳动的习惯和艰苦奋斗的作风,他带领学生种桐籽,拣油茶,开展学农活动。根据农村三大革命运动的需要,他组织学生到生产队学算账、记工分,到田间测水沟,量土地。
玉民小学为社会主义新苗山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建设人材。这些具有社会主义觉悟和文化科学知识的新型劳动者,成了建设苗山的骨干。除在校学生外,全大队大约有三百人在玉民小学上过学。他们当中,有十九人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十七人加入了共青团。有的成为苗族的人民教师,有的进了培养民族干部的大学,还有不少人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大队和生产队干部、赤脚医生、理论辅导员中,有五、六十人过去是玉民小学的学生。玉民苗山的新一代正在茁壮成长!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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