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
专栏：
货币交换和现实的阶级斗争
夏力之
毛主席最近深刻地指出：“总而言之，中国属于社会主义国家。解放前跟资本主义差不多。现在还实行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货币交换，这些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变更了。”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搞清楚对货币交换方面的资产阶级法权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这是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重要问题之一。
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我国基本上完成了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并把银行掌握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手中，统一货币的发行和管理，使货币成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一个工具。它在扩大城乡物资交流、巩固工农联盟方面，在实行按劳分配、为广大群众服务方面，在国家管理社会生产和分配等方面，都发挥了并继续发挥着积极的作用。但是，我们又必须看到，社会主义制度下的货币交换，仍然是旧社会的痕迹。列宁曾经指出：“货币是昨天的剥削的残余”。货币交换的存在，是滋生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一种土壤。如果看不到这一点，不懂得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的道理，就会在路线上分不清是非，甚至迷失方向。
我们知道，货币是随着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的发展而产生的。最初偶然发生的商品交换，是以物与物的直接交换形式出现的。随着生产和分工的发展，商品交换逐步扩大，并日益经常化，物物交换的方式已不能满足生产者的多种需要。于是，从商品中分离出一种特殊商品，“其他一切商品的价值都可以永久由这种商品来表现，这种商品被当做社会劳动的直接体现，所以能够直接地无条件地同一切商品相交换，这种商品就是货币”。货币作为一般等价物，具有价值尺度、流通手段、支付手段、贮藏手段和世界货币五种职能。在资本主义社会，由于商品经济高度发展，货币的职能也得到了充分的发挥。“钱在任何地方都成了主要势力”，甚至“本身不是商品的东西，例如良心名誉等等，也可以被它们的所有者拿去交换货币”，人与人的关系变成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
在社会主义社会中，生产资料的公有制代替了私有制，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成了社会的主人，货币也不再是支配一切的了。但是，货币仍然是一般等价物，它的基本职能仍然存在。货币交换的原则，还是等价交换。谁占有的货币多，谁就能多占有商品。正如列宁所说的：“在货币消灭之前，平等始终只能是口头上的、宪法上的”。货币交换的等价原则所体现的平等权利，仍然是形式上平等而事实上不平等的资产阶级法权。
只要货币交换存在，追求货币、贪图个人利益的资产阶级思想就会有存在的市场。新老资产阶级分子也会极力用金钱来引诱那些革命意志薄弱的人“下水”。受资本主义思想腐蚀的人为了追求更多的货币，占有更多的商品，满足个人贪得无厌的生活享受，就会通过某种合法的途径和种种非法的手段，攫取大量的货币，把它装进自己的腰包。对于可能出现的这种情况，如果不加限制，不进行斗争，资本主义思想就会泛滥，就会从中滋生出新的资产阶级分子。
我们的法律禁止一切剥削活动。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用货币购买劳动力，占有生产资料，榨取剩余价值，取得更多的货币，这是非法的。但是，由于老的资产阶级人还在，心不死，新的资产阶级分子也在不断地产生，他们还会在那些无产阶级专政还不巩固、甚至是领导权还不在无产阶级手中的环节和单位，“利用仍是私有财产的纸币，利用这些使剥削者有权领取社会财富的凭证，来投机、发财和掠夺劳动者”。在社会主义阶段，工农业产品之间的交换和消费品的分配，仍然要以货币作为媒介来进行。这就提供了一种可能，即今天买可以明天卖，在一个地方买可以到另一个地方去卖。投机倒把分子就会把自己占有的货币转化为商业资本，利用商品供求在某个地区、某个季节出现的暂时的、局部的不平衡，倒买倒卖农副产品和工业品，低价进高价出，牟取暴利。有的甚至会披着“合法”的外衣，采用各种欺骗手段，向国营和集体单位骗取货币，开地下工厂，组织地下包工队，进行变相的雇工剥削。另外，有的人还会把自己占有的货币贮存起来，用于放高利贷，进行高利贷剥削。在社会主义社会，这种再把货币变为资本的行为，不论在经济上还是在政治上，都是非常反动的。必须予以打击，坚决取缔。
我们还要看到，在社会主义国家，国民经济是有计划按比例发展的，但由于存在商品生产和货币交换，对企业的生产和分配，还需要用实物和货币两种形式进行计划管理。因此，在使用价值和价值之间，仍然存在着一定的矛盾，价值规律还在一定范围内起作用。这就必须坚持计划第一、价格第二的原则，限制价值规律的作用，以保证国民经济有计划按比例地发展。相反地，如果企业不顾国家和人民的需要，不是按照国家的要求全面地完成计划指标，而是盲目扩大价值规律的作用范围，搞自由经营和自由买卖，片面地追求利润，任其发展下去，就会改变企业的社会主义性质，就会逐步蜕变为资本主义私有制。
苏修叛徒集团在苏联复辟资本主义制度的手段之一，就是极力扩大货币交换中的资产阶级法权。他们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推行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公开鼓吹“物质刺激”，说什么“非常需要用卢布来教育人们”；推行利润挂帅的新经济体制，并鼓吹这种“新经济体制使经济领导人和社会领导人掌握了有效的手段——钱”。他们在交换领域里，对重要的生产资料，也实行自由交换，使自由市场到处泛滥。在消费品分配领域里，他们用高工资、高奖金、高稿酬等各种手段，无限制地扩大等级差别，造成两极分化。总之，他们名义上是搞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实际上是搞资本主义经济；名义上是社会主义所有制，实际上是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私有制；名义上是无产阶级专政，实际上是彻头彻尾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专政。研究苏联变修的历史教训，可以使我们进一步懂得，对货币交换方面的资产阶级法权必须进行限制的道理。
在我国，当民主革命即将取得全国胜利的时候，毛主席就分析了革命胜利后的阶级斗争形势，指出了国内的主要矛盾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并且告诫我们必须学会同资产阶级作政治斗争、经济斗争和文化斗争。建国以后，毛主席又为我们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制定了党的路线和一整套的方针、政策。二十五年来，党和国家为了限制货币交换领域的资本主义活动，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对于商品的生产与交换，国家实行了计划管理，强调有计划地发展工农业生产，有计划地扩大城乡物资交流，有计划地增加城乡人民的消费品供应。对于主要生产资料，国家实行统一调拨，不准自由买卖。国家还建立了统一的货币制度，由国家银行统一发行货币，统一管理现金、信贷和结算。对于城乡人民的储蓄存款，还规定了“存款自愿、取款自由”和低利息的政策。国家严格禁止将货币转化为资本，并取缔高利贷活动。所有这些措施，对于巩固和壮大社会主义经济，有计划地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生产，搞好市场货币的正常流通，限制资本主义自发势力，起了重要的作用。
我们限制货币交换方面的资产阶级法权，必然会遇到地主资产阶级及其在党内的代理人刘少奇、林彪一类的强烈反抗。这种限制和反限制的斗争，是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
在货币交换领域中，限制和反限制斗争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刘少奇、林彪一类竭力夸大货币的作用，妄图用资本主义的自由市场、自由价格、自由竞争，代替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他们极力推行利润挂帅，甚至叫嚷要把计划经济改造成象私商、地下工厂那样“灵活”，妄图瓦解无产阶级专政的经济基础。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们这些阴谋已经被粉碎了，但是修正主义路线的流毒并没有完全清除。还有那么一些人，热衷于搞利润挂帅。他们混淆了社会主义积累和资本主义利润挂帅的界限。所谓利润挂帅，就是不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不执行党的政策，不按国家计划办事，利大大干，利小小干，无利不干，推行以利润为轴心的资本主义经营方式。靠这种办法不但不能为国家提供积累，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反而会使资本主义自由泛滥，破坏国家财富，破坏社会主义经济。与此相反，社会主义企业按照党的路线、政策和国家计划，认真搞好经营管理，并且通过增加生产，降低消耗，提高劳动生产率，为社会创造更多的财富，向国家提供更多的积累，是完全必要的。这是保证社会主义扩大再生产的基本条件。正如恩格斯所说的，积累是“社会的最重要的进步职能”。如果不搞核算，不讲积累，“分光吃光”，社会主义建设就无法进行。因此，我们要在思想上划清界限，对于利润挂帅，一定要不断地进行斗争；对于那种不讲积累，“分光吃光”的错误思想，也要进行批判。我们还要警惕有人以“协作”为名，套购国家物资，或者把应当交售给国家的产品拿去自由买卖。企业按照国家的规定，通过正当的渠道，出售或购进某些物资，这是正常的。但是，如果超越范围，违背党的政策，搞自由贸易，那就会打乱国家计划，使社会主义企业走上邪路。
在货币交换领域里限制和反限制斗争的另一个特点是，刘少奇、林彪一类千方百计地使“金钱万能”的腐朽思想和原则侵入政治生活以至党内生活。他们以金钱为诱饵，收买和培植新的资产阶级分子，为他们推行修正主义路线服务，妄图扩大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社会基础。这是一切新老资产阶级分子惯用的伎俩。刘少奇、林彪虽然被打倒了，但是产生资本主义的土壤还存在，新老资产阶级分子还会用“金钱万能”来腐蚀我们的队伍。工人同志说得好：“花花世界样样同钞票搭界，你不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它就会腐蚀你。”我们党一贯强调抓好上层建筑领域里的社会主义革命，加强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提倡“以革命利益为第一生命，以个人利益服从革命利益”。我们必须坚持进行共产主义的思想教育，不断地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坚决同修正主义，同资本主义倾向和资产阶级生活作风进行斗争。
刘少奇、林彪一类，有时候也提一些“左”的口号，宣扬立即取消商品生产，鼓吹“货币无用”，装得比谁都革命。其目的仍然是制造混乱，破坏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所不同的只是换了一个花招。值得注意的是，最近在那些说我们刮“共产”风的人中，也有人对货币交换制造谣言，干扰这次学习运动。我们有些同志也认识不清，担心过早地否定货币交换。对于那些谣言，应当及时予以批判，千万不要上当。认识不清的同志，则应当给以说明。对于社会主义阶段需要保留商品生产和货币交换，我们党是历来明确肯定的。只要还存在社会主义两种公有制，全民所有制还拿不出极为丰富的产品来对八亿人口实行按需分配，商品生产和货币交换就要继续保留下来。无论是工农业产品之间的交换，还是国家、集体与个人之间分配消费品以及集体所有制单位之间的物资调剂，都不能是无偿的，只能按照等价交换的原则，通过货币进行交换。即使是全民所有制企业，也必须“建立经济核算制”，利用货币这个价值形式，计算劳动消耗，核算经营成果。企业之间的交换也要通过货币形式进行计价、结算。我们党从来反对那种超越历史条件，过早地否定货币作用的错误倾向。现在我们国家的商品不是多了，而是不够丰富。今后我们还要坚决执行
“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方针，有计划地发展商品生产。随着商品生产的发展，货币流通的数量也会相应地增加。但是，我们对货币交换所带来的危害，要时刻提高警惕，继续采取适当的办法，加以限制。国家银行是统一发行和管理货币的机关，是全国的信用、结算和现金活动中心，一定要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进一步搞好金融货币管理，充分发挥银行在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中的作用。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在货币交换领域里，限制和反限制的斗争是长期的。新老资产阶级分子利用货币交换进行资本主义活动，不但现在有，今后也还会发生。对于这一点，我们一定要有足够的认识。只要我们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在党的领导下，依靠广大群众，坚持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坚持执行党的基本路线和政策，我们就能够粉碎阶级敌人的反抗，一步一步地铲除产生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土壤，不断夺取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胜利。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五年第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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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重庆红旗棉布商店职工联系实际学习革命理论
批判资产阶级“生意经” 坚持社会主义方向
据新华社成都一九七五年六月十二日电 重庆市红旗棉布商店职工联系商业工作实际，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决心更好地为工农兵服务，坚持企业的社会主义方向。
红旗棉布商店是重庆市最大的一个布店，最近七年来一直被评为省、市财贸战线上的先进集体。布店职工在学习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部分论述的过程中，重温了毛主席关于“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的教导，联系布店工作实际，认真总结经验。他们说，商业工作从经营思想、作风，到具体的服务范围、营业时间，都有一个为什么人的问题。我们只有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学好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坚持执行党的基本路线，才能自觉地清除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当好为人民服务的勤务员。
过去，由于受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这个布店在营业时间上曾规定学习、开大会不开门；盘点存货不开门；假节日补休不开门，等等。对这种做法，工农兵群众意见很大，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布店职工批判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在广泛征求群众意见以后，实行每天从早上九时营业到晚上九时的制度，受到了顾客的欢迎。但是，店里个别人却说过去资本家经营的时候，也是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营业，现在再这样做是“走老路”。还有人说，晚上营业，没有必要。广大职工没有受这类议论的干扰，仍然坚持延长营业时间的做法。他们最近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时，分析了这件事情，认识到营业时间的安排，必须着眼于为什么人这个根本问题。资本主义商业为赚钱而开门，社会主义商业为工农兵服务而开门。我们布店延长营业时间，这是完全符合社会主义商业要求的，今后我们要更自觉地把这个制度坚持下去。
这个布店有一个裁片组，专门加工、销售服装半成品、鞋面布等群众日常需要的小商品，花色品种一度多达五百多种，很受群众欢迎。后来，有人觉得裁片组的营业额低，就以改善经营管理为名，打算撤掉这个深受群众欢迎的经营项目。在批林批孔运动中，职工们批判了“大利大干，小利小干，无利不干”的资本主义经营思想，坚定了办好裁片组服务工作的决心。
红旗棉布商店的前身，是资本家开办的“华华公司”，经过社会主义改造变成了全民所有制的社会主义企业。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时，职工们深入理解马克思关于社会主义社会“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的论述。这个布店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曾批判过“衣帽取人”之类资产阶级的“生意经”，改进了服务态度。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旧思想在少数职工中又表现出来。比如，有的人在卖布中，熟人来了，笑容满面，百拿不厌；对待生人，则态度冷淡，一拿就烦。有的人总觉得顾客“光看不买，尽找麻烦”。经过学习，大家体会到，旧的传统观念和习惯势力是很顽固的，必须树立长期作战的思想，坚持不断地批判资产阶级，批判修正主义，自觉地改造世界观，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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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拚命干革命 一心为人民
洛阳三八粮店女职工不断改进工作，服务上门，得到群众好评
据新华社郑州电 河南省洛阳市涧西工业区三八粮店的女职工，怀着“为社会主义争光，为中国妇女争气”的革命豪情，认真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党的方针政策，拚命干革命，一心为人民，一直保持着先进粮店的称号。
去年十二月份，中共洛阳市委向全市党员、干部、群众发出号召，广泛开展向三八粮店学习的活动。
三八粮店的女职工常说：“党和毛主席把这么大的粮店，这么多人的吃饭问题交给我们，是对我们的极大信任。我们决不能满足于把粮油卖到工农兵群众的手上，更要把党和毛主席的温暖送到工农兵群众的心里。”
三八粮店共有十名女职工，担负着一千九百多户居民的粮食供应任务，每月销售粮食二十多万斤。十名女职工中，年龄最大的四十八岁。她们家务拖累大，身体条件也差。但是她们实践了毛主席的教导，干革命有一股革命热情，有一种拚命精神。在三八粮店同志们的心里，经常装着三本“账”：供应区哪个单位哪天发工资，群众买粮、买油比较集中，她们不等群众上门，就及时把粮油送到群众的门上；供应区里八十七户烈军属，谁家几口人，谁家有什么困难，她们都摸得清清楚楚。烈军属想要什么，她们就送到跟前；在平常的供应工作中，工农兵群众有些什么特殊的要求、特殊的困难，她们知道后马上尽力帮助解决，并在服务项目里添上一条，形成制度。
去年第四季度，工业战线上的广大职工，都在为完成和超额完成国家计划而努力奋斗。三八粮店的同志们决心以实际行动支援职工们大干第四季度。她们按职工居住情况，划分了十几个供应点，把粮油送到职工的家门口，就地供应。
洛阳市第三人民医院离三八粮店有几里路远，不属于她们的供应范围。但是，她们想到有些贫下中农因病住在这个医院里，一时远离家乡，可能有些不便。她们就经常推着满载挂面、小米、食盐、酱油、卫生纸等的小车，来到这个医院的“六二六”病房，满腔热情地宣传毛泽东思想，向贫下中农问寒问暖，根据病人需要，把挂面、小米等品种，分别包成小包，按床位分斤分两地供应。许多贫下中农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表示，决心配合医务人员战胜疾病，早日返回生产第一线。
三八粮店对于群众的特殊需要总是尽量想法去满足。一天上午，一位贫农老大爷因为煎中药，需要半两江米做药引子，匆匆忙忙地来到三八粮店。职工们听了以后，马上和仓库联系，来回跑了四十多里路取来了江米，满足了这位老大爷的需要。她们从这件事中得到了启示，就在粮店里增加了配中药常用的红小豆、江豆、黑豆、江米等供应，满足工农兵的急需。
三八粮店附近的居民还常说：“三八粮店送来的物资可贵，但她们革命的精神更可贵。”今年一月十七日，四届人大胜利召开的新闻公报发表以后，她们认真学习，热烈讨论，心情非常激动。深夜，她们一字一句地抄收了新闻记录稿，第二天早晨，就到烈军属家中，病残居民的床前，医院的“六二六”病房里把这激动人心的喜讯，迅速告诉给每一个工农兵亲人。
三八粮店的女职工能在继续革命的道路上阔步前进，这是她们不断地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的头脑，同资产阶级思想展开斗争的结果。她们经常学习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愚公移山》、《纪念白求恩》等光辉著作，并且用毛主席的教导，严格对照检查自己，主动向自己头脑中的“私”字开刀，同旧的传统观念彻底决裂。十几年来，三八粮店的人员变化很大，但是，她们创业初期培养出来的革命精神从来没有丢掉。凡是新调进三八粮店的职工，都要先做三件事：一学《为人民服务》，二接受阶级教育和店史教育，三下街坊访问。尽管一些新职工刚来时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但很快就在这里得到了教育，思想就有了一个新的飞跃。群众赞扬说：“三八粮店象一座革命熔炉，在这里就是一块锈铁，也会炼成一块好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