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2月24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学校应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批判《神童诗》,促进教育革命
驻天津部队某团九连理论小组 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大批判组
《神童诗》相传是北宋反动儒生汪洙编纂的。后经历代反动文人陆续增补,成为集中反映“学而优则仕”反动思想的大杂烩。宋代以后的反动统治阶级把它指定为儿童“启蒙”读物,作为强化本阶级反革命专政的工具。叛徒、卖国贼林彪,也利用《神童诗》里宣扬的反动教育思想,同无产阶级争夺接班人,为颠覆无产阶级专政作准备。批判《神童诗》这一类浸透孔孟之道毒汁的儒家反动读物,对于促进当前蓬勃开展的教育革命,使学校进一步发挥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的作用,有重要的意义。
教育从来是专政的一种手段
在阶级社会里,教育是从属于一定的阶级,为一定的政治路线服务的。历代剥削阶级都把教育作为专政的重要手段。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反动统治阶级越是腐朽没落,就越是加紧对教育阵地的控制,以强化他们的国家机器和思想统治,妄图以此挽救日趋没落的反动制度。北宋末年出笼的《神童诗》,集中反映了江河日下的封建统治阶级这种反动政治要求。
宋元时期,中国封建社会已经走下坡路。宋王朝建立不久,就陷入了“积弱积贫”的境地。特别是王安石变法失败后,顽固派上台,封建统治者对辽、金贵族屈辱妥协,对人民实行残酷剥削。农民起义此伏彼起,连绵不断。北宋王朝的统治已经岌岌可危。
面对烽火连天、危机四伏的局势,封建统治者迫切希望有一批“治国平天下”的文臣武将,以维护风雨飘摇的反动统治。为此,北宋统治者实行了广开科举的政策,大大增加录取名额,妄图以此加强统治力量。同时,官府还强令兴学,并以此为名广征钱粮,稍有怠慢,就加之以“害学政”的罪名,滥加惩罚。随着反动科举制度的兴盛,宋代统治者极力向青少年灌输孔孟之道的反动思想,用种种诱饵招引青少年拚命死读儒家“经典”。反动理学家程颐等人特别提出要用诗歌的形式,编写一些宣扬孔孟之道的“启蒙”读物,“授之童蒙”,使他们“朝夕歌之”。于是,《神童诗》之类就一个接着一个出笼了。
《神童诗》适应了剥削阶级“存亡继绝”的政治需要,倍受反动统治阶级的推崇,流传甚广,影响极坏。诸如“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遗子黄金宝,何如教一经”、“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等句,几乎成了地主阶级的口头禅,大量出现在小说、戏剧、曲艺、谚语、对联中。以后的历代封建文人还模仿《神童诗》接二连三地炮制了《幼学诗》、《续神童诗》等,作为实行封建思想专制的工具。封建统治阶级无耻地吹捧《神童诗》之类“为人道理都已讲到,尤妙在句句明白”,具有“修己治人忠君”的效用。清朝统治者干脆把它们定为“初等小学的修身书”,训令儿童“身心体验”,“朝夕熏陶”。直到国民党统治时期,许多小学仍然强迫儿童背诵《神童诗》。大量事实说明,《神童诗》是维护剥削阶级专政的骗人诗、害人诗、倒退复辟诗。
《神童诗》的核心
是“学而优则仕”
《神童诗》的核心是儒家的“学而优则仕”。《神童诗》开篇就宣扬:“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是统帅全诗的总纲。它露骨地供认了封建地主阶级办教育的根本政治目的。
《神童诗》适应封建统治者扩充官僚队伍,加强地主阶级专政的需要,它宣扬:“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就是说满朝穿红着紫的达官显贵,都是靠读书捞来的。“读书做官”这是儒家办学施教的宗旨,是他们万古不变的信条。做官干什么呢?请看《神童诗》塑造的那个“我有笔如刀”的“神童”,一旦身居高官,就要“朱紫佐朝廷”,“抚绥新境土,整顿旧山河”,为维护反动阶级的统治效尽犬马之劳。历代孔孟之徒手中的笔,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他们用这把软刀子,为反动统治阶级歌功颂德,粉饰太平;或者“仁”呀“义”呀,竭力麻醉劳动人民的灵魂;或者“盗”呀“贼”呀,大书污蔑之词,疯狂攻击劳动人民的反抗斗争。当人民革命的烽火遍地燃烧起来的时候,他们不仅拿笔,而且手执屠刀,杀气腾腾地镇压广大革命人民和革新派。从孔丘到朱熹、王守仁、曾国藩,不都是这样干的吗?这就是他们教育的政治目的。
为了宣扬“学而优则仕”的反动说教,《神童诗》极力鼓吹孔孟“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反动谬论,把封建地主阶级对农民的残酷剥削和压迫说成是天经地义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只要读书,精通孔孟之道,就可以当“劳心者”,就可以骑在劳动人民的头上作威作福。为了这种目的,《神童诗》竭力鼓吹“遗子黄金宝,何如教一经”。在他们看来,千两黄金,万件珍宝,也有用尽之日,学会了四书五经,就能儿孙代代为公卿,身边常有金银山。《神童诗》就是用这种办法为剥削阶级培养忠臣孝子,引诱青少年走闭门读经的治学道路。
为了宣扬“学而优则仕”的反动说教,引诱青少年追求功名利禄,死心塌地维护剥削阶级的“乐园”,《神童诗》还用了大量的篇幅,极力渲染“一举登科日”的荣华富贵。什么“玉殿传金榜”,“雁塔早题名”,天下扬名啦!什么“锦衣归故里”,“皇都得意回”,光宗耀祖啦!“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飞扬跋扈,简直不可一世!“洞房花烛夜”,“日日醉春风”,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等等,所有这一切,活画出反动儒生自命不凡、忘乎所以的丑态。“金樽美酒千人血,玉盘佳肴万户膏”。历史上无数血淋淋的阶级斗争事实证明,地主阶级的衣锦还乡,只能意味着劳动人民的背井离乡;地主阶级光宗耀祖,只能意味着劳动人民的家破人亡。
“学而优则仕”这个反动说教,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成了地主资产阶级进行反革命复辟活动的工具。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曾经步着《神童诗》的后尘,竭力鼓吹和引诱青少年走读书做官的罪恶道路。林彪一伙,顽固坚持“惟有读书高”的反动思想,恶毒攻击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什么“变相劳改”,污蔑知识分子走五七道路是什么“变相失业”,鼓吹“好好学习是一本万利的事”,妄图把青少年培养成剥削阶级的精神贵族,为其复辟资本主义服务。他大肆宣扬“千里做官,为了吃穿”,散布“小节无害论”,无孔不入地传播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就是妄图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腐蚀共产党人,瓦解革命队伍,重新夺回地主资产阶级失去的“天堂”。
在教育战线上必须对资产阶级专政
反动统治阶级和叛徒、卖国贼林彪利用《神童诗》散布的反动教育思想腐蚀毒害青少年,妄图维护和复辟旧制度的历史事实,从反面告诉我们:文化教育阵地上始终存在着两条教育路线、两种教育思想的激烈斗争,斗争实质是哪个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实行专政的问题。无产阶级要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必须把学校改造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由于刘少奇一伙把持教育阵地,学校教育不能适应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世界观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工人阶级登上了上层建筑历史舞台,占领学校这个阵地,开始从根本上改变这种状况,教育革命正在蓬勃发展。
是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还是制造复辟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分子,这是区分学校是哪个阶级的专政工具的分水岭。社会主义的学校,必须坚持毛主席的教育方针,“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这里,最根本的一条是要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牢记党的基本路线,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能够识别并勇于对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作斗争。如果丢掉这些而大搞“智育第一”,就会重新陷入《神童诗》鼓吹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泥潭,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就会重新统治我们的学校,学校就会重新成为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
在毛主席“教育要革命”的号召下,在批林批孔运动的推动下,辽宁朝阳农学院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大破因循守旧,破除资产阶级的法权观念,把学校搬到农村,坚持“社来社去”,大学毕业回乡当农民,直接为农村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服务,发挥了学校作为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的作用。这是教育革命中涌现的又一光辉夺目的新生事物。我们要学习朝阳农学院的先进经验,狠批“学而优则仕”、“读书做官”等反动谬论,把青少年培养成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坚持开门办学,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是把学校改造成为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的重要途径。三大革命运动,是教育革命的最好战场,是培养革命接班人的最好课堂。社会主义的新型学校应该批判和肃清《神童诗》宣扬的“萤窗万卷书”“惟有读书高”等等谬论,让学生把根子深深地扎在工农群众中,扎在三大革命运动中。使他们在斗争中接受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教育,学到更为完全的知识。
教育革命的风暴荡涤着孔孟之道的污泥浊水,一代新人正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阳光雨露的哺育下茁壮成长。教育战线上的斗争仍然是长期的、复杂的。教育战线的革命战士一定要和广大工农兵、革命师生一起,要使学校成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专政的工具,为造成使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而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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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反对因循守旧
施萱
因循守旧是反动没落阶级制造的精神枷锁,是儒家反动思想的一个组成部分。“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这是孔老二宣扬的反动谬论。他疯狂反对一切新生事物,拚命维护没落的、腐朽的东西,认为一切旧事物都是尽善尽美的,不能有丝毫的改变。孔老二生活在春秋末期,却要捧着夏代的历书,坐殷代的车子,戴周文王时的礼帽,演奏虞舜时代的音乐。他只要听到一个“新”字就暴跳如雷,即使是一只小小的酒杯变变样子,也会引起他“觚哉!觚哉”的狺狺狂吠。儒家这种因循守旧的思想,是适应没落的、腐朽的反动统治阶级的需要。所以,孔老二的徒子徒孙们都把“法古无过,循礼无邪”奉为金科玉律。“无改其父之道”,妄图一代一代传下去,永远保住他们的统治地位。但是,历史的巨轮是永远滚滚向前的,守旧、倒退是没有出路的。历史的经验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有它发生、发展和消亡的过程,一成不变的东西在世界上是没有的。太古时代的类人猿如果“因循守旧”的话,就不会站起来走路,也就没有今天的人类世界。新生事物一定要战胜腐朽的事物,这是不可抗拒的客观规律。就是生产技术也处于永远的发展变化之中,绝对不会停留在一个水平上。特别是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生产技术的进步,更是历史上任何时期都不能相比的。几个世纪来,外国反动派诬蔑中国是个
“贫油国”,现在,这个结论不是早就被粉碎了吗?河北省的开滦煤矿,已经开采了近百年,按“常规”来说应该减产了,但是在新社会的工人阶级手中,不是产量加翻,变得年轻了吗?这些事实就是对因循守旧最有说服力的批判。因循守旧的思想,是经不起历史检验的,是反科学的,是违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
因循守旧虽然是反动没落阶级的思想,但它对我们革命队伍内部也有不可忽视的影响。例如,有些同志受唯心论和形而上学世界观的影响,总是挣脱不开因循守旧的枷锁,对革命与生产中涌现的新事物看不惯。还有些同志在社会主义建设新高潮面前裹足不前,胸无大志,怕担风险。这些思想虽然属于认识问题,但实际上也起着停滞倒退的作用。我们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必须时时谨防因循守旧之类的反动没落阶级思想的影响,而切不可掉以轻心。
我们要摆脱因循守旧的束缚,振奋革命精神,当革命的促进派,最根本的是认真看书学习,改造非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列宁指出:“只有马克思的哲学唯物主义,才给无产阶级指明了摆脱精神奴役的出路”。只有把思想路线搞对头,才能从新事物的幼芽中,看到它的发展,不致被暂时可能还存在的一些枝节问题所动摇。与此同时,还应该特别强调向群众学习。毛主席在谈到那些只会循着常规走路的人们的时候,曾经指出:“有一个治好这种毛病的法子,就是拿出一些时间到群众中去走一走,看看群众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当前,只要我们坚持到群众中间去,看一看工农兵理论队伍那种高屋建瓴、势如破竹的气派,听一听教育革命、文艺革命、卫生革命等前进的步伐,想一想风庆轮为什么能够首航三万二千浬,西藏高原的小麦是怎样大面积丰收的,就不难从这些事实中受到启示,开扩眼界,克服和防止因循守旧思想的侵蚀。
我们无产阶级的优秀品质之一,就是有最远大的政治眼光。历史上的法家人物,虽然提出过“不法古,不修今”的进步思想,与儒家的因循守旧思想进行过尖锐的斗争,但是,由于阶级的和历史的局限性,他们只能达到那个时期所能够达到的高度,不可能彻底战胜因循守旧思想。只有无产阶级是最富于革命彻底性的阶级。无产阶级要和一切传统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我们一定要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振奋革命精神,把因循守旧这座大山抛到太平洋里去,当好革命的促进派,昂首阔步,去迎接新的更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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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认清“孝悌”的阶级本质和政治目的
北京部队某部八连理论小组
儒家反动小册子《弟子规》把“孝悌”摆在了首位,并作了一大堆解释。说什么“孝悌”是处理父子、兄弟关系的一种准则。它宣扬一个人的言行举止都要以父母的好恶为标准,事无巨细,无不唯父母之命是听;弟对兄还要“恭”、“忍”,不得有丝毫怠慢。
马克思曾经指出:人的本质
“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在阶级社会中,人与人的关系是阶级关系。《弟子规》这样大肆宣扬
“孝悌”,仅仅是讲父子、兄弟关系吗?这只要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分析一下“孝悌”观念的产生和发展,就能看清其实质。“孝悌”的观念,原是殷、周时代奴隶制的产物。当时,社会上实行的是以嫡长子继承制为核心的宗法制度。在这种制度下,要求儿子绝对服从父亲,即所谓
“孝”;要求弟弟绝对服从兄长,即所谓“悌”。这说明“孝悌”观念刚一产生的时候,就是一个充满政治的概念,是为维护奴隶制的宗族关系服务的。到了春秋末期,奴隶们纷纷起来反抗奴隶主贵族的统治,新兴地主阶级也不断向奴隶主贵族夺权,多处出现了“子弑父,臣弑君”的现象,奴隶制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局面遭到了破坏,即所谓“礼崩乐坏”。这时,奴隶主贵族的代言人孔老二跳出来,拚命地叫嚷起“孝悌”来。他从贵族奴隶主的观念出发,认为“孝”也就是“忠”,所谓“孝慈,则忠”,“孝子”也就是忠臣,能孝悌于宗族,才能忠于奴隶主的国家。在孔老二那里,“孝悌”和“忠君”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完全是维护行将崩溃的奴隶制度的反动思想武器。历代封建统治阶级,也大肆宣扬“孝悌”,用以毒害人民,维护其反动统治。他们把忠君和孝悌看作封建道德的基础和核心,宣称“人之大伦,内则父子,外则君臣,事父以孝,事君以忠”,把忠孝连得更紧,看作治国安邦的根本。所谓“忠臣出于孝子之门”,就是说“忠”的基础是“孝悌”,“孝悌”的目的是忠君。这说明“孝悌”观念具有何等鲜明的阶级内容!
那么,《弟子规》大肆宣扬“孝悌”的目的何在呢?我们运用阶级分析这个锐利武器,就能透过它那套孝顺父母、尊敬兄长的说教,看清它所讲的“孝悌”也完全是和忠君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目的是要青少年对反动的封建统治阶级尽忠尽孝。为此,《弟子规》一一提出了具体要求。首先是恭恭敬敬地听从封建统治者的指教,服服帖帖顺承封建统治者的责备,不准有丝毫违抗之意和叛逆之行。二千年来,封建统治阶级不正是大肆宣扬这种“忠”是最大的“孝”吗?其次,是要不遗余力地根据封建统治者的爱好行事,即他们所好的要“力为具”(尽力具备),他们所恶的要“谨为去”(严格去除),跟着封建统治阶级去喜好他们反动没落的剥削制度,喜好对广大劳动人民实行残酷的压榨,厌恶新兴的革命力量,镇压广大劳动人民的起义斗争,一句话,就是死心塌地为反动统治阶级效忠卖命。同时,还要积极地为封建统治者出谋划策,即所谓“谏言”,就是不听也要谏,而且反复谏,做到“号泣随,挞无怨”。在封建社会中,那种所谓“武为战死,文为谏亡”,就是这类货色。可见,《弟子规》大讲“孝悌”,决不仅仅是指的要处理好父子、兄弟关系,而是有其深刻的阶级内容和政治目的的。就是要青少年从孝顺父母、尊敬兄长做起,从而“移孝作忠”,成为忠于反动统治阶级的忠臣孝子,这就是《弟子规》宣扬“孝悌”的反动实质所在。
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反动派搞复辟倒退,也必然用“孝悌”观念来毒害青少年。叛徒、卖国贼林彪把“孝悌”当成反革命的座右铭,把渗透孔孟之道毒汁的“忠孝仁义”说成是处理人与人关系的信条。他还在他们的反革命“小舰队”中,疯狂地叫喊要对他林家父子尽忠尽孝,为他“克己复礼”,建立林家法西斯王朝的罪恶阴谋卖命。我们要把批林批孔同学习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理论更好地结合起来,紧密联系实际,批判《弟子规》等儒家反动读物,批判它们宣扬“孝悌”的反革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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