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11月4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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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些非洲和阿拉伯国家等领导人强调
坚决支持非洲被压迫人民争取独立斗争
据新华社讯 一些非洲、阿拉伯国家和罗马尼亚、南斯拉夫的领导人强调,坚决支持非洲民族解放运动。
突尼斯总理赫迪·努伊拉十一月二日结束了对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四天访问之后双方发表的一项联合公报说:“双方强调,要坚决支持非洲各解放运动组织争取民族独立和主权的正义斗争。双方还谴责南部非洲少数白人政权奉行的种族主义政策。”
佛得角共和国总理佩德罗·皮雷斯于十月十四日到二十日对罗马尼亚进行了正式访问,在访问结束时同罗马尼亚政府总理马·曼内斯库签署了一项联合公报。
公报在谈到国际形势所发生的变化时指出,中小国家、发展中国家和不结盟国家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没有这些国家的参加,当今人类所面临的重大问题就不能得到解决。
公报说,双方欢迎非洲人民的伟大胜利。两位总理特别满意地欢迎几内亚比绍、莫桑比克、圣多美和普林西比等国宣布独立。双方对安哥拉局势感到关切,并表示支持安哥拉人民争取自己国家独立和统一所进行的斗争。双方谴责南非和罗得西亚种族主义政权所执行的种族歧视和种族隔离政策,并重申全力支持津巴布韦和纳米比亚人民争取自由和独立的正义斗争。
应南斯拉夫联邦执行委员会主席杰马尔·比耶迪奇的邀请,佛得角共和国总理佩德罗·皮雷斯于十月二十日至二十四日对南斯拉夫进行了正式友好访问。
访问结束时发表的联合公报说:“双方强调必须在政治上和物质上全面地支援纳米比亚、津巴布韦和南部非洲的解放运动,反对殖民主义、种族主义、种族隔离和其它各种歧视和剥削的斗争。”
在赞比亚人民庆祝赞比亚独立十一周年之际,赞比亚联合民族独立党总书记祖卢十月二十四日代表卡翁达总统和该党向全国发表的文告,要求赞比亚人民支持被压迫人民的正义斗争。他说,“在南非、津巴布韦和纳米比亚,少数人的种族主义政权仍然在压迫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继续支持这些国家为争取独立的斗争。”他指出,“帝国主义势力还在压迫别的国家,特别是第三世界的国家。我们必须支持其他地方的被压迫人民,因为他们正在为正义事业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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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明总统回答苏联蛮横坚持分裂安哥拉的信时强调
非统组织坚决促进安哥拉联合实现独立
新华社坎帕拉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三日电 据乌干达电台十一月三日广播,乌干达总统阿明收到了苏联政府一封信,通知他苏联在安哥拉问题上的立场。这封信是由苏联驻乌干达大使扎哈罗夫交给阿明总统的。
乌干达电台广播说,阿明总统在接到苏联政府的这封信后对苏联大使说,他作为非洲统一组织的主席,不站在安哥拉三个解放组织中的任何一个组织一边。他的唯一目的是要使它们统统联合起来,以便在今年十一月十一日安哥拉取得独立时它们能够组成全国政府。
阿明总统告诉扎哈罗夫说,他将把这封信带给正在坎帕拉召开的非洲统一组织的有关机构的会议。
他重申,他的目的是使所有安哥拉人民联合起来,以便根据安哥拉三个解放组织在纳库鲁签署的协定,组成全国政府。
阿明总统还告诉苏联大使,非洲统一组织安哥拉调解委员会将讨论如何在今年十一月十一日安哥拉独立前使安哥拉三个解放组织联合起来,停止内战。
苏联政府的这封信敌视非洲人民希望安哥拉三个解放组织联合实现独立的正当愿望,无视非洲统一组织正在为实现安哥拉三个解放组织和解的努力,蛮横地坚持挑唆安哥拉三个解放组织分裂的立场,竟然扬言苏联政府准备在一个解放组织单方面“宣布独立的当天发表声明给予承认”,“建立外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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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安理会通过西撒哈拉问题决议
我代表指出西班牙应结束对西撒哈拉的殖民统治,有关非洲国家要通过协商解决问题,警惕超级大国插手干预
新华社联合国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日电 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在十一月二日的紧急会议上,一致通过了一项关于西撒哈拉问题的决议。
决议“呼吁有关各方避免采取可能导致该地区紧张局势进一步升级的任何单方面的或其他的行动”。决议请求联合国秘书长“继续加紧同各方磋商”,并“尽快就磋商结果提出报告,以便安理会能够采取任何进一步的必要的适当措施”。
在决议通过后,中国代表赖亚力在会上发表声明说:“中国代表团在十月二十二日审议西撒哈拉问题的安理会上,已经阐明了我们对有关问题的基本立场。简单地说,我们历来坚决主张西班牙应结束它对西撒哈拉的殖民统治。同时,鉴于围绕着西撒哈拉问题所出现的若干复杂因素和现实情况,我们衷心希望,有关非洲国家能同西撒哈拉人民一道,以团结反殖反帝的大局为重,通过友好协商,合理解决这一地区存在的问题,以便维护有关国家和人民之间的团结和友谊,避免事态的进一步扩大和复杂化。同时,我们还认为应特别警惕和防止超级大国借机进行插手干预。”
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和阿尔及利亚、毛里塔尼亚、摩洛哥以及西班牙的代表在会上讲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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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南党政代表团访问苏联
新华社莫斯科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日电 据塔斯社报道,由越南劳动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黎笋率领的越南党政代表团从十月二十七日至三十一日对苏联进行了正式访问。访问期间,越、苏两国领导人举行了会谈,并发表了联合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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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红十字会协会理事会开会
我代表驳斥苏联代表散布的“缓和”“裁军”等谬论
新华社日内瓦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一日电 红十字会协会第三十三届理事会会议于十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一日在这里举行。来自九十六个国家的三百多名代表参加了本届会议。
这届理事会会议讨论了关于重新估价红十字会作用的研究情况报告、协会章程修改委员会报告、关于红十字会在反对种族主义和种族歧视斗争中行动问题的报告以及其他报告,并改选了部分执委会成员。会议还一致通过接纳中非共和国和冈比亚红十字会为协会会员。
在十月三十日的会议上,当讨论
“世界红十字和平大会报告”时,苏联代表突然抛出一项关于吹嘘“欧安会”的“决议草案”,要求会议通过。中国代表团团长欧阳竞在发言中表示坚决反对这个“决议草案”。他谴责苏联代表利用会议的讲坛来大肆吹嘘欧安会的所谓“成果”,并且驳斥了苏联代表在会上散布的“缓和”、“裁军”等荒谬论调。他还指出:苏联代表生拉硬扯地把这次会议同“欧安会”联系起来大作文章,实在令人可笑。
阿尔及利亚等一些国家的代表在发言中也纷纷要苏联撤回这一提案,并建议会议不要讨论这一提案。表决结果,会议通过决定不讨论苏联这一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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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联合国通讯

苏联在联合国推销“缓和”“裁军”碰壁记
在联合国大会第三十届会议上,苏联代表从不放过任何机会兜售他们的“缓和”、“裁军”之类的破烂货。但是,人们对这类货色的兴趣却越来越淡薄,叫卖者越来越碰壁。
苏联驻联合国的代表先生们的一个“绝招”是,无论在什么会议上,他们都能把所讨论的议题同“缓和”挂起钩来:讨论朝鲜问题时如此,讨论经济发展问题时如此,甚至在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一年一度的认捐大会上也是如此。特别令人不能容忍的是,他们竟然把一些国家的人民通过武装斗争取得的成果也记在“缓和”的“功劳簿”上,说什么“缓和与和平共处为民族解放运动取得胜利创造了前提”,等等。更有甚者,他们还公然同许多非洲国家的代表大唱反调,为南非种族主义政权玩弄的“缓和”骗局高唱赞歌,无耻鼓吹这种“缓和”是“推动解放斗争进一步高涨的强大动力”。
苏联代表们的另一心爱的话题是“裁军”。他们年复一年地在联合国抛出各式各样的“裁军”提案,今年也不例外。在本届联大上,他们提出了什么“缔结一项关于全面彻底禁止核武器试验的条约”啦,什么“关于禁止研究和生产新型大规模毁灭性武器及这种武器的新系统”协定啦,并且要求把它们列为
“重要、紧急”问题,由大会优先加以讨论。
尽管苏联代表们把他们的这种“缓和”、“裁军”的主张吹得天花乱坠,但他们毕竟无法蒙住所有人的眼睛。人们看到:在这些先生们大谈“裁军”的同时,苏联却加紧扩军备战。仅在十月份,它就连续进行了三次地下核试验。在本届联大的各种会议上,苏联的“缓和”、“裁军”滥调受到许多国家代表的痛斥。有的代表列举当前一些地区的紧张局势后指出,严酷的现实恰恰说明战争的危险不断增长,决不是什么缓和在发展。一些代表还指出,超级大国口喊裁军,实际是疯狂扩军。
在各个委员会会议上,尽管苏联代表的叫卖声震天响,可是,人们并不因此而对他们那些贴有“缓和”商标的提案投下感兴趣的目光。
不久前,第一委员会讨论苏联提出的“执行加强国际安全宣言”的议题时,许多国家代表缺席,发言的更是寥寥无几,场面十分冷落。苏联代表只好在发言中尴尬地说:“对一些国家所采取的这种骄傲的沉默,我们真不知该怎样说才好!”难堪之余,这位苏联代表就责骂那些不发言的代表采取了“错误的”态度,要求他们“积极参加这次讨论”。在第三委员会讨论苏联提出的关于“利用科学和技术进展以促进和平并造福人类宣言”的议题时也出现了类似的场面。许多第三世界国家代表对于用漂亮的言词来掩盖严酷的现实、回避解决实际问题的一纸空文兴趣索然。被拉去作为这个“宣言”联合提案国的一个国家代表,自始至终没有出席会议。一些第二世界国家的代表对这个“宣言”草案提出了一系列的修正案。苏联代表为了求得通过这一纸空文,不得不接受对它的提案的一次又一次的修正。在辩论过程中,就对苏联这个提案的一项修正案进行表决时,竟然出现了七十票弃权、二十一国代表缺席这种十分罕见的冷落情况。
更早一些,今年三月二十一日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举行的一次纪念沙佩维尔惨案十五周年的集会上,一位南非民族解放运动的代表在发言中强调指出:人们不应想象“国际上称道的那种‘缓和’会解决任何问题。只有具有革命战斗精神以及对它们所捍卫的正义事业的彻底献身精神的民族解放运动,才能解放非洲大陆。”谁也没有想到,这位非洲自由战士的发言竟然触怒了当时在座的苏联代表马立克先生。马立克当场暴跳如雷,摆出一副恶霸脸孔,谩骂这位南非民族解放运动的代表,说什么没有“缓和”,“你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也不会有“葡萄牙法西斯统治的崩溃”或非洲葡属殖民地的解放。他还无耻地胡诌什么:“联合国越是强调缓和政策,你们的人民获得自由的日子就会越近”。马立克的这番叫嚣遭到了那位南非民族解放运动代表的严正驳斥。他响亮地回答说,作为南非民族解放运动的代表,他有权出席这一集会,这不是“缓和”的恩赐。他还尖锐地指出,在他看来,把“非洲人民的光辉胜利”归功于“缓和”,这至少是“天真的”。他说,不顾非洲的烈士们的牺牲,硬说通过“对话”和“缓和”的途径就可能推翻南非法西斯政权,这是毫无意义的。他说,马立克先生所代表的国家正在试图分裂民族解放运动,“我们决不让任何国家,无论是大国还是小国,迫使我们保持沉默”。
这番义正词严的驳斥使得马立克坐立不安,十分狼狈。
现在,那位南非民族解放运动的战士又同其他民族解放运动组织代表一起,应邀参加了联大第三十届会议。他在联合国讲坛上理直气壮的发言勾起了人们对他狠斗马立克的场景的回忆。
联合国的讲坛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当前国际形势的一面镜子。人们通过斗争的实践和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者的自我暴露,正在逐步加深对这个社会帝国主义以“缓和”、“裁军”为幌子推行侵略扩张的实质的认识。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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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畜牧业的困境
内蒙古自治区乌审召公社牧民理论小组
苏修叛徒集团上台以后,苏联的农业搞得一团糟,它的畜牧业又成了农业中十分糟糕的一个部门。但是,苏修总是千方百计地加以粉饰。勃列日涅夫在今年的一次讲话中吹嘘苏联的农业取得“重大成就”时,硬说畜牧业“发展得也不坏”。此后不久,却不断传出苏联畜牧业亏损,肉类和奶制品严重不足,甚至不得不用大量的进口粮充作饲料粮的消息。这对苏修头目们的粉饰和吹嘘,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苏联畜牧业的落后状况,已经不是什么奇闻,也决不是勃列日涅夫之流用几句虚伪的言词所能粉饰得了的。早期,赫鲁晓夫为了炮制“土豆烧牛肉”的假共产主义,曾在畜牧业问题上做过不少文章,什么开展养畜竞赛,什么提高畜产品收购价格,什么对牲畜实行催肥,等等。结果畜产品依然不足。勃列日涅夫上台后,畜牧业仍不景气。一九六五年到一九七四年这十年间,猪每年的平均存栏头数比一九六三年减少约九百八十万头。奶牛和羊的存栏头数近十年来始终徘徊不前,有些年度还大幅度下降。第九个五年计划前四年,主要畜产品肉、奶、羊毛均没有完成原计划指标。苏联草原面积很大,计有三亿七千万公顷,可是因为管理差,产草量很低。斯摩棱斯克、加里宁等州的农庄、农场每年平均只有三分之二的必要过冬饲料,有的还只有三分之一。现在,全国只收了干草计划数量的三分之二、青贮饲料的约五分之一。牧草不足,树枝杂草都被拿来充数。精饲料不足,迫使苏修不得不用小麦喂牲畜。据苏修国家计委透露,仅一九七一年就从国家贮备粮中动用一千多万吨小麦,供生产配合饲料用。在苏修社会帝国主义这个超级大国里,牲畜竟然能够享受到国库里的面包原料——小麦,这真是对牲畜的一种“超级”款待!然而,这正说明了苏联畜牧业的情况不妙。
苏修为了应付因畜牧业落后而造成畜产品匮乏的困难,一方面从国外市场抢购大量肉类,去年就进口了五十多万吨;另一方面,苏修又加紧对其“大家庭”成员国掠夺和盘剥。一九七一年,它就从蒙古掠走牲畜和肉制品共八万多吨。根据苏蒙一九七一年至一九七五年长期贸易协定规定,蒙古每年必须向苏联提供肉畜七万吨,约等于蒙古全年征购牲畜的半数。从这样一个只有一百多万人口的小国掠取这么多的牲畜和畜产品,充分地暴露了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贪婪嘴脸。
苏联畜牧业长期处于落后状态,同它的农业形势不妙、粮食一再减产有直接关联。据苏修供认,苏联全国粮食产量的一半以上用作畜牧业需要。粮食紧张,饲料缺乏,势必造成畜牧业发展缓慢及畜产品生产计划的落空。一九六三年,苏联在粮食大减产以后,生猪头数下降了三千万头。在一九七二年粮食大减产后,猪和羊的存栏头数分别下降了百分之六点七和百分之四点七。今年苏联粮食又一次大幅度减产,畜牧业再次处于困难境地。据报道,苏联将不得不从国外抢购二、三千万吨粮食,其中一部分是饲料粮。粮食供应不足,还要拿出面包原料来填牲畜的肚子,当然不得不向国外抢购大量粮食。这对吹嘘畜牧业发展“也不坏”的苏修先生们,不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吗?
归根结蒂,苏联畜牧业所以长期十分落后,完全是苏修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必然结果。现在的苏联,是大资产阶级专政的天下。苏修叛徒集团早已改变了国营农牧场和集体农庄的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的性质。广大农牧民重新沦为被压迫、被剥削的雇佣奴隶,完全丧失了劳动积极性。
此外,苏修在畜牧业同在其它行业一样,同样推行了一条利润挂帅、物质刺激的修正主义路线。国营农牧场和集体农庄的生产安排取决于农畜产品的利润大小。由于畜牧业费工多、成本高、赢利少甚至亏本,农牧场和农庄头目对它一向不重视。所有这些,使苏修关于要“增加畜产品生产”的诺言成了一句无法兑现的空话。
两种制度两重天。看着苏联在修正主义统治下畜牧业一片萧条景象,我们不禁想起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光辉诗句:风景这边独好。我们中国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社会主义到处都在胜利地前进,国民经济各个部门,包括畜牧业,蒸蒸日上,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内蒙古自治区的畜牧业在连续多年稳定增产的基础上,今年又获得了丰收。牲畜数量和质量都有显著提高,大牲畜头数超过历史最高水平。我们乌审召公社的形势也越来越好。过去,这里风沙横行,水草贫瘠。 但是,我们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大搞治沙造林,封滩育草,改良牲畜品种,硬是在这黄沙丘上画出了又新又美的图画。现在,我们公社绿树茂盛,牧草如茵,牛肥马壮,绵羊成群,畜牧业向着稳定、优质、高产的方向发展,对国家的贡献越来越大。一九六五年至一九七四年的十年中,我们向国家交售六万一千九百多头牲畜,交售绒毛一百多万斤。今年,全公社牲畜总头数达到十万多头,比解放初期增加了五倍。牧民们兴奋地作诗赞美道:“青杨翠柳锁黄沙,草原开出大寨花,清泉流水万里长,牧村发展赛骏马。”
苏联草原辽阔,具有发展畜牧业的有利条件。在列宁、斯大林领导的社会主义时期,畜牧业也出现过兴旺的景象。苏修叛徒集团复辟资本主义的倒行逆施,才使苏联畜牧业出现了大倒退。恩格斯在批判腐朽的资本主义制度时指出:“现今的一切贫困灾难,完全是由已不适合于时间条件的社会制度造成的。”(《共产主义原理》)苏联的畜牧业和其它国民经济部门一样,都处于困境之中,这是苏修复辟了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所决定的。不管苏修如何粉饰,如何采取“措施”,都无法改变它的畜牧业越搞越糟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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